蓝天碧海之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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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不是会不会化妆的问题，而是医生建议半年内远离各种化妆品，除了特殊场合妈妈给我涂抹个口红外，她也不让我化妆。”芳芳解释道，“姐姐最近也不化妆了，是不是怀孕了就不好化妆了。”
　　“是这么一回事，最好不化妆。”李雪应到，“芳芳，你会梳理各种发型吗，现在姐姐就教你，看着我，跟我学学。”
　　李雪将自己的披肩长发像魔术般不断变化着，有时中分，有时斜分，有时盘发，有时编成俩个发辫，有时又变成一个发辫，有时弄成马尾，还有时弄成冲天坠，看得芳芳如入雾中，不得要领。于是抗议道，“姐姐，你太快了，我根本就学不来。”
　　“学不来也得学，谁让你现在也是个女孩来的。”
　　也别说，也许芳芳真如李雪所说的那样是上帝在纠正着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不长时间，到了中午吃饭时，可以自己给自己梳理成几个简单发型，除了辫子还是不会梳外，其它尽管做得不到位，也可以说是有模有样了。
　　“不错，继续努力。”李雪鼓励着。
　　中午吃饭时，董亚楠看到芳芳以斜刘海形象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不相信是女儿自己梳理的，得到李雪肯定的回答后，内心又是一阵狂喜，女儿开始慢慢地融入到女孩日常起居中。
　　吃完午饭，芳芳领着李雪参观自己的健身房，看到各式各样的体育服装，特别是看到分体式泳衣时，李雪故意打趣道，“芳芳，你一定早就穿过了吧，妹妹身材这么好，肯定特性感，要不现在就穿给姐姐看看！”
　　“姐姐，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可不敢穿出去。”芳芳红着脸说到。
　　“不对吧，当初那个叫方为的家伙不是死皮带脸地要求他的女友穿吗？”
　　“姐姐，要穿咱俩一起穿，我一个人可不敢穿。”
　　“你看，姐姐这个肚子，哪能穿出去。也不知道生完宝宝后体型能否恢复。”李雪叹息道。
　　半个月后，徐芳芳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身份证，有效期从2001年2月1日至2011年1月31日，签发机关：海珠市公安局站前分局，号码：210***198106302021，属于第二代身份证。
　　拿到身份证的当天，董亚楠分别在中国银行辽宁省分行和海珠商业银行给女儿开了两个银行账户，各存现金5万元人民币。中国银行长城借记卡和VIP信用卡各一张，海珠商业银行借记卡和VIP信用卡也是各一张。本来按照芳芳的学生身份银行根本不会给她办理VIP卡的，只不过看在董亚楠的信用记录上知道这绝对是一个潜在高端用户才给特办的。芳芳这才知道，海珠商业银行是爸爸海达集团的开户银行，至于办理中国银行长城卡，纯属为了芳芳以后外出旅游及出国的方便。

　　第六十一章　辽财校舍

　　整个2月份芳芳是在快乐中度过的，其中的原因么，就是她有四十多位高中同学，大家或者一起到影院看个电影，或者串东家走西家你来我往，没有人会想到，徐芳芳只是他们高中三年同学徐敏的一个转世替身而已。
　　当然，在2月份芳芳也有遗憾，就是作为女生，自己的第一个恋爱季节竟没有在情人节那天收到玫瑰花，如果李琼她的前“男友”没有发生车祸，她应该获得这个待遇，只是那将不会是徐芳芳而是徐敏了。
　　进入三月份，芳芳除了半个月一次的例行体检外，自己的生活又恢复到待在别墅里无所事事的状态，自己的老妈也不能一天到晚陪伴自己，因为她还挂名集团公司副董事长，公司或大或小的董事会等着她呢。李雪她的身材也慢慢地显露出来，每月芳芳陪同她做一次例行孕检，还好胎儿发育正常，就放下心来正常授课。
　　人不怕累着，就怕闲着。闲暇无事，芳芳就开始复习（实际上应该称自学）起大学一年级的课程来，除了大学语文、大学外语、计算机基础知识外，还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世界经济概论》、《政治经济学》等几门经济学基础课程不得不从头学习，好在理论知识并不深奥，以徐芳芳自身的素质学习起来并不困难。别人用了一整年学习的几门课程，我们的徐芳芳不到两个月就给啃了下来。
　　书读完了，徐芳芳就开始对自己即将前去就学的辽宁财经大学感到了兴趣，别说，尽管徐芳芳（当然大部分时间应该成其为“方为”）在海珠生活了20多年，她还从来没有到过辽财大，不像辽南理工大学、中国海事大学那样因为有中学同学就读而去参观过，所以要求董妈妈有空能够带她近距离到学校去看看，以便提前有个思想准备。别说，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2001年海珠市首场专场毕业生就业洽谈会于3月9日在辽财大体育馆进行，这天是星期五，按正常情况下应该安排在周六、周日举行，由于辽财大体育馆周日要承办CUBA联赛，周六主客两队要进场训练，加上这是以财经类毕业生为主的专场就业洽谈会，大四学生最后一个学期也没有什么课程，因此就安排在非休息日进行。
　　海达集团也参加本次毕业生洽谈会，准备招收几位经营管理类毕业生到集团工作，招收条件吗，除了德才兼备外，还有一条内部规定，就是只招男生，当然这条规定上不了台面。
　　董妈妈作为主管人事的副董事长一般不会参加这样的招聘会，带队的是集团的人力资源部经理毛德才和财务总监贾茂盛，考虑到女儿一直要求去学校看看，因此大驾光临，亲自出马，徐芳芳也来到自己即将复读的学校。
　　辽宁财经大学成立于1952年，原属国家财政部直接管理，去年也就是2000年，刚刚由财政部划归辽宁省人民政府管理，实行中央与地方共建、以辽宁省管理为主的管理体制。
　　芳芳跟着妈妈找到自家展台，看到毛经理、贾总监正在和那些毕业生洽谈着呢。贾总监主要从财会角度甄别学生的专业知识能力，毛经理关注的是毕业生的综合素质，俩人不时商量着什么，将认为表现比较好的学生资料标注下来，准备下午发放面试通知书。
　　毛经理、贾总监看到副董事长、未来继承人过来了，赶紧请到展台里坐下，人力资源部梁干事给俩人递过饮料。董妈妈并不干涉他们的初审工作，只是将他们认为比较优秀的学生资料拿来看看，芳芳也做起了南郭先生，看着简历资料。说实在的，此时的她根本就分析不出来学生的优劣。
　　贾总监跟董妈妈简单地请示着什么，妈妈转身对芳芳说道，“芳芳，你贾叔叔现在想带你去把你的学籍资料更改一下，全部换成徐芳芳的，身份证带在身上了吧，要不要妈妈陪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再说这也是我们学校，还用你陪？”芳芳故意强调自己相当地熟悉学校的情况，当然这是说给财务总监贾茂盛听的。
　　当两人更改办好各类资料，从学生处、教务处走出来时，贾总监明显感到芳芳对学校实际上是相当的陌生。“小姐，我怎么觉得你是第一次到主楼，教务处在哪你都不知道！”
　　“贾叔，我再提醒你一遍，在外人面前你不要叫我小姐，我不想在学校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树大招风。教务处我还真是第一次进来，你想想，我这个低年级的学生，平常根本就不和教务处、学生处打交道。”
　　当两人来到国际经济和贸易系时，贾总监惊讶地发现，芳芳跟自己的系主任根本就不认识。芳芳笑着解释道，“贾叔，你不知道，这些大教授、主任的平常根本就不坐班，而我们大一只是上一些基础课程，任课老师充其量是位副教授。”
　　从自己所在系教学楼走出，芳芳并没有跟着贾总监回到自家展台，而是漫无目标地参观起校园来了。感觉自己的学校与其他大学并没多大的差别，所到之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教学楼、体育场馆、图书馆等，唯一缺少的是实验楼。那次参观辽南理工大学时，走几步都会看到某某国家重点实验室、某某研究所的牌子，这种情景在辽财大几乎看不到。想想也是，这所学校终归是财经类大学，并不属于自然科学类院校。
　　渐渐地，芳芳就发现自己的学校与平常看到的普通大学还是有所不同，就是女生多，初步统计男女比例大概在2：3。“方为”曾经就读的公安大学男女比例为9：1，一般工科院校为3：1。女生多的好处除了学生着装色彩比较鲜艳外，就是男女学生结对的多，到处都可以看到一对对小恋人，怪不得有人总结出海珠四大院校的特征，就是“学在理工、吃在海事、玩在外院、爱在辽财”。芳芳不禁对自己复学后产生的效果产生联想，那就是自己一定会成为众多男生追逐的目标。这一点芳芳是相当有自信的，只是她还不想过早谈恋爱，除了男女转换还有一段适应期外，在她的潜意识中还有一种念头，就是如果李雪不再结婚，她也不会出嫁，只是不敢对董妈妈说。
　　中午饭时芳芳和母亲同全体工作人员一样，吃的是盒饭，鱼香肉丝加炸刀鱼。只是芳芳因为还忌口，特意单独给她另要了两个热菜。贾总监接近中午时离开展台，说是去拜会他的大学同学，真实情况读者应该猜得出，只是不好在芳芳跟前明说罢了。
　　午饭后，估计大学生们也结束午睡时间了，芳芳就产生想到学生宿舍看看的念头，于是给杨静手机去了电话，竟关机，给郝菲菲无人接听，最后给张卉，还行她接了电话。“张卉吗，我是徐芳芳，你们现在干什么，杨静她们怎么不接电话。”
　　“喔，芳芳啊，是这么一回事，下午是体育课，她俩上课去了。”张卉解释道。
　　“那你怎么没去上课？”芳芳突然意识到作为女生这个问题问的太唐突了，“你是不是那个了？”
　　“还不就是么，对了，芳芳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就在学校体育馆，你在寝室么，我现在就想过去。”芳芳说道，“你们是不是还住在六舍317室？”
　　“对，我在这儿等你，快过来吧。”
　　10分钟后，芳芳走进“自己”曾住过的寝室。
　　从来没有进过女生宿舍，还得装作很熟悉的样子。“张卉，我回来了！”
　　“芳芳，快进来。我刚才给她俩发了短信，下课后她们就会回来。”张卉说道。
　　俩人很快就进入深入交谈，由于芳芳从“自己”的日记中知道很多内幕，因此谈话深度展开。“张卉，你跟黄超现在关系怎么样了？”
　　“早拉到了。”
　　“为什么，那时你俩不挺好的么？”
　　“他是山东的，我是吉林的，去年暑假回家双方家长都不让我俩继续发展。”张卉好像根本没有留恋似的。“芳芳，你的病全好了吧？”
　　“全好了。”芳芳说道，“等等，我想上趟卫生间。”
　　借着俩人谈话的工夫，芳芳就把寝室布局看得一清二楚。女大学生寝室和“方为”就读的公安大学截然不同，公安院校半军事化管理，每个大寝室住着一个建制班10个人，睡上下铺。而地方普通大学学生寝室只有四张床，床是半高式的，床下是每位同学的自习地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壁橱。317寝室只有三个床有人居住，很显然剩下的那个就是徐芳芳自己或者是徐敏的了。现在芳芳要上卫生间，就是想看看寝室方便的地方。不大的卫生间，估计最多四个平方，一个洗手池，一个蹲便池，再就是一个淋浴喷头，洗脸盆架上上下排列着三个脸盆，内有牙具茶杯。几个手巾和胸衣短裤挂在衣挂上，纸篓里扔着废弃物和用过的带有血迹的卫生巾，当然这是张卉的作品。
　　芳芳走出卫生间，张卉道，“芳芳，现在我领你去其她寝室看看，应该还有没上体育课的，我记得318的牛丽娟、320的吕薇，还有321的张萍都没去。”
　　敲开318门，一个只有1。55米左右的女生开了门，芳芳主动迎了上去，“丽娟，你认出我是谁了么？”
　　“还能是谁，一定是徐敏、徐芳芳了，你回来了太好了！”牛丽娟实际上并没有认出来者是谁，只不过是放假前听杨静她们说起徐敏的变化，加上是张卉领她过来的，人家又很快交出自己的名字，不好意思说认不出对方是谁，只能是热情地喊着徐芳芳的名字。
　　“你看人家丽娟，一眼就看出我是谁来了，你们几位倒好，愣是看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把我认出来。”芳芳故意埋怨着张卉。
　　张卉不好意思，说道，“我去把张萍她们喊来。”
　　芳芳听到张卉首先敲的是旁边320的房门，分析里面的女生应该是吕薇而不是张萍。一个女生出来，和张卉小声嘀咕着什么，接着这位女生来到318室。
　　芳芳亲热地喊道，“吕薇，你好吗！”
　　“徐敏，不徐芳芳，真的是你么，别说，还是有些原来的模样”，吕薇看着芳芳说道，真不知道她是从那个角度看到芳芳有原来徐敏的模样。别说有时候，两个不相干的人如果硬要找出共同点，也许还真能找出一些，像芳芳和徐敏，起码眼眉和眼皮是一样的，只是吕薇不知道，芳芳的这两点都是后天的，属于名副其实的整容手术，至于其它部位的整容纯属忽悠她们。
　　接着进来的是张萍，芳芳照旧一顿激动，尽管张萍起初也是一头雾水，但很快就发现芳芳和徐敏的共同之处，就是身材无二。
　　芳芳和四位大姨妈的亲戚亲切地聊着，杨静她们上体育课的14位女生也回来了，照旧是芳芳一顿胡侃，再加上杨静、张卉、吕薇、郝菲菲这些同学的加盟，愣是把那些同学的眼睛都给迷糊住了。就如同皇帝的新装一样，大部分同学尽管都看出徐敏前后差别太大了，但看到别人都认出来者是徐敏，唯恐被人家说自己眼神差，也人云亦云的用徐敏、徐芳芳地来称谓她们这位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同学，而芳芳是徐敏、徐芳芳二者全收，遇到那些自己不好回答的话题，往往将皮球踢回发问者，“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档子事，你记错了吧？”打个马虎眼就应付过去；要么是转移话题，“你看咱们今天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好吗”就给岔了过去。两个多小时的女生寝室会议，芳芳是大出风头，处处得分，把那些同学逗得是哈哈大笑，完全相信是她们的徐敏同学改名为徐芳芳又回来了。
　　最后，芳芳接到母亲的电话，遗憾地告诉她的这些刚刚有了情谊的同学，她现在不得不回去了。临走前芳芳还特意留下10元钱给杨静，说是她从去年10月份到本学期结束前的团费，请她转交给团支书，实际上作为“方为”已经是有四年党龄的老党员了。那些同学是一个个依依不舍，期盼着自己的好同学徐敏，不，徐芳芳早点回来。而那些男生听说曾令他们朝思暮想的徐敏回来了而不告诉他们，气的直骂这些女生们个个都是那个┈┈

　　第六十二章　智拔钉子户

　　回家的车上，芳芳还没有从和同学相会的情形中解脱出来，劈哩啪啦地向母亲讲述着各种情况。
　　“妈，你不知道你，我那些同学看见我可热情了，恨不得我明天就回去上课。”芳芳兴奋道，看来自己的前世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错，芳芳也完全融入到同学之间的纯粹友谊当中。“看到我现在的脸蛋，开始还有人不相信是我本人，当我把只有我们俩个人知道的小秘密讲出来后，才算彻底打消了她们的疑惑。她们还只夸奖我现在长得比以前漂亮呢。”
　　“有没有男生过来看你？”董妈妈笑着问道。
　　“总共才有两个多小时，其中他们还有一堂体育课，消息哪能传的那么快，如果妈妈再晚过来接我一会，情况可就不好说了。”
　　“那你告诉妈妈，如果有男生现在追你，你怎么办？”董妈妈故意将女儿引导到男女感情生活层面上，看看女儿在这方面是否完全融合到女性世界当中。
　　“不理他们，如果给他们回信，不管信中怎么说，都会是继续写情书的借口。如果拒绝他们，他们就会写信或堵着问我拒绝他的理由，他有什么令我不满意的地方一定改进什么的；如果不明确拒绝，他们就会感觉自己还有机会，会发动新一轮的攻击，那我可招架不住。一句话，不理他，让他怎么想就怎想。”
　　“还是我女儿聪明。”也不知道董妈妈是夸奖以前的女儿聪明还是现在的芳芳聪明。
　　芳芳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芳芳打开看了看。“你看老妈，那些骚扰短信这么快就跟过来了，还问我为什么没去看看他们臭男生。”芳芳连短信手机号码都没储存，直接给删除掉了。
　　回到家中芳芳还是意犹未尽，也许是女性荷尔蒙又起作用了，向母亲讲述着道听途说的那些八卦新闻来，这可是以前的“方为”根本就不感兴趣的话题。董妈妈根本就没想到，新女儿芳芳这么快就完全融入女孩思维生活中，她不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芳芳的和母亲之间的开心闲聊被开门进来的徐爸爸所打断，不知为何今天的徐爸爸是一脸的乌云。
　　“发生了什么事芳芳她爸，怎么一脸不高兴的，集团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也不要带回家。”董妈妈埋怨自己的老公惹得全家都没了笑脸，引起大家跟着不开心。
　　“还能发生什么事，还不是海茂新村那个项目，真没想到连亲带故的，开发起来竟那么困难。”徐世丰觉得一肚子冤屈。“你说，我扒了他们的破房子，请他们一个个住上高楼，面积还增加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如果是别的动迁小区，我早就找人heidao处理了。”
　　“爸爸，什么叫heidao处理。”芳芳不知道拆迁的地下黑幕。
　　“大人的事，小孩不知道就别插嘴。”董妈妈不想让女儿牵扯进去。“还有多少户不肯签动迁回迁意向书的，都是些什么人？”
　　“还有七八户吧，我一看好家伙，不是姓徐的，就是姓董的，越亲戚越操蛋。”徐世风骂道。这还是芳芳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徐爸爸说脏话，不觉一愣。
　　“你没看见女儿在眼前，你那张嘴就不能带个把门的。”董妈妈看到女儿惊讶的表情，埋怨自己的老公。
　　“老爸，不好干就别干了，再说咱家也不缺钱。”芳芳不理解为什么不好干还非干不可。
　　“我的大小姐，你以为这单纯是为我自己干的事么，我那可有好几千人要靠着这个项目吃饭，像房屋开发公司、建筑公司、物流公司都会参与进开发建设阶段，将来房子建好后，物业公司还得长期靠它呢。芳芳，你知道这个小区多大的工程么，我说出来会吓你一跳，40公顷土地，动迁走500户，可开发3000多户，每户保守20万，那可就是6个多亿啊。”
　　“这么大的一项工程阿，这块肥肉当然得吃下去。”芳芳不禁有点吃惊，“老爸，您能不能将那些不肯动迁的钉子户的情况讲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你又不懂得房屋开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徐世丰不相信女儿会有什么好建议。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小区规划图出来。“你看，规划图都出来了，这几户就是不答应搬走，起码影响五六栋楼的施工，晚开工一天就晚一天交房，银行利息一天是多少钱，那将影响多么大的流动资金啊。”
　　怪不得有人说时间就是金钱，看来现实生活中还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芳芳仔细地看着规划图，思索着对策。
　　“我说芳芳，您能看得懂这张图么？”徐世丰看到女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规划图发出疑问，他应该知道，自己女儿芳芳的大脑继承的可是公安精英“方为”的灵魂，对地图有一种天生认知感。
　　“老爸，怎么还规划了一所学校？”芳芳不解地问道。
　　“是这么一回事，咱们这次开发小区土地面积超过30公顷，必须配套一所24个班型的小学，外加200米塑胶操场。”徐世丰解释道。
　　“那么不肯签订协议那些钉子户都住在哪？”
　　“大部分都住在这，只有一户居住的较远。”徐爸爸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说道。
　　“他们怎么都住在一块？”芳芳感到有些不可理解。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他们都是亲戚么，当然不肯分散居住啊。”
　　“那么学校建在哪儿有规定么？”芳芳继续问道。
　　“没有特殊的规定，只要建在小区规划区域内就可以，唯一有特殊规定的就是小区道路，不允许改变道路走向。怎么我的女儿想出了什么好的对策来了。”徐世丰从女儿的所问中似乎看出芳芳看出些门道。
　　“你说老爸，如果女儿帮助你解决了钉子户问题，而你又没多花一分钱，怎么奖励我？”芳芳笑着问着爸爸。
　　“按照每户多支出10万元动迁费计算，八户就是80万元，妈的，那可是三套90平的新房子啊。”徐世丰心痛起来这笔额外开支，“这样，10％的回扣，老爸给你8万，你应该感到满足了吧。”
　　“那说好了老爸，到时可不许耍赖。”芳芳泛起喜悦的心情。“这么办老爸，你回去后找人，将这个规划图重新做一做，将那七户房子所在位置规划在小学操场不就得了。”芳芳继续说道，“这样的话，基本上不影响咱们开工的时间和施工进度，等到学校主楼建设好后，影响操场塑胶跑道铺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