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碧海之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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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嫂子现在还不到时候，上医院也只能是干等着，还不如待在家里。”王妈妈是医生，懂得一些产科常识。
　　不长时间，董妈妈、贺妈妈陆续赶来了，董妈妈手里还拿着芳芳特意准备好的一套新生儿服装和被褥。大家一边商量着什么，一边用话语分散着李雪的注意力，使她不至于过度紧张。
　　过了中午，李雪的宫缩变得有规律了，大概每10几分钟来一次。于是芳芳搀扶着李雪进入母亲的VOLVO车上，让李雪平躺在自己的身上，贺妈妈坐在前排，其她人上了李安东的奥迪车，急速地向医大一院开去。
　　病房床位董妈妈早已和医院打好了招呼，是单人独间，直接就将李雪送到病房，让她侧躺在病床上。李雪不时发出呻吟声。
　　贺春梅给女儿办理好住院手续，并按照医院的要求办理好母婴保险，并在相应的告知文书上代表家属签字。本来这些都应该是由“方为”出面来做的。随后贺妈妈和王妈妈商量着什么，于是王妈妈就告诉芳芳，现在她要去李雪那套房子收拾收拾，准备点吃的东西。
　　看到李雪这么痛苦，芳芳不禁对自己将来的命运感到一丝害怕，又对生她（他）的两位母亲感到感激，心里默默念叨着，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她们，报答她们的生育养育之恩。特别是董妈妈，尽管只是自己身体的母亲，但对自己的母爱胜过任何一位母亲，今后一定不能让她感到失望和悲伤，一定要陪伴在她的身边，让她一生充满快乐。为了让她晚年能够享受到天伦之乐，自己也有义务为她生育外孙子的，尽管这个孩子从血缘上看，和自己的灵魂没有任何关系，但必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自己也必须用母爱去养育这个孩子，何况自己也将会受到10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磨难呢。
　　“芳芳”，李雪轻轻地喊着。
　　“姐姐，我在这。”芳芳有时称呼李雪为嫂子，有时又称她为姐姐，她将随身带来的巧克力放进李雪的嘴里。
　　下午，芳芳和贺春梅妈妈一起陪着李雪做了入院后的检查，重点是用超声波检查胎儿头部尺寸，然后护士给李雪下体那个位置的毛毛剃掉。
　　“护士，我嫂子准备自然产，怎么还要剃毛？”芳芳感到不可理解。
　　“孕妇生育时，不一定遇到什么情况，为了及时处置，减少细菌，必须备皮。”原来医院把剃毛毛叫备皮。
　　到了晚上，王妈妈过来给大家带来了晚饭，几个人就随便吃了几口，芳芳还试着喂了李雪几口。
　　助产士过来检查了一下李雪的宫口开口大小，一些数据芳芳也听不明白，过了一会，护士给李雪打了一只催产针。
　　临近午夜，李雪感到宫缩间隔越来越短，少许液体流出体外，低声对着芳芳说道，“快叫医生，我快不行了。”
　　“医生，医生，我嫂子快生了。”芳芳喊道。
　　医生这回仔细地检查了李雪的宫口，说着“开口两指”后，就喊来助产士将李雪送进产房。半个小时后，护士来到家属面前，问，“谁是徐芳芳？”
　　“我是”，芳芳应答道，心理变得紧张起来，“我嫂子她怎么了？”
　　“孕妇紧张，喊着你的名字，让你陪伴她生产，快跟我来。”
　　芳芳穿好绿色服装，跟在护士身后，进入产床，看到李雪全身大汗淋淋，张大嘴巴，大口地喘着气。
　　“姐姐，我来了。”芳芳赶紧走到李雪身边。
　　李雪紧紧地掐着芳芳的手，咬着牙，用力地使着力气。
　　“宫口已经开了七指，准备顺产，会阴侧切！”产房的医生查看了一下情况，鼓励着李雪，“孕妇再加一把力，孩子就快出来了，不要大声喊叫，保持体力。再给孕妇一块巧克力。”
　　“宫口九指，孩子已经进入产道，十指，看到头了，再加最后一把力气，用力！”
　　“芳芳，疼死我了，……”随着李雪的叫喊声，芳芳看到，助产士几乎是将新生儿从李雪体内活生生地拽出来的，一个新的小生命降临了，10分钟后胎盘娩出。
　　两分钟后，新生儿还是没有发出第一声喊声，芳芳慌了，“大夫，孩子怎么没有哭声。”在她的意识中，新生儿产出后应该立即发出哭声。
　　助产士轻轻地拍了一下新生命的小屁股，“哇”地一声，宣告着她健康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芳芳会心的笑了出来。
　　“是位漂亮的小公主。”护士将处理好的新生儿举到李雪的眼前，李雪开心地笑着，那是初为人母的幸福笑容，只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芳芳走出产房，向贺妈妈、王妈妈和董妈妈报着喜讯，“姐姐20分钟前生了个女孩，母女平安，6斤五两。”
　　“恭喜你们一个成为奶奶，一个当上了姥姥。”董妈妈向王妈妈、贺妈妈道着喜，王妈妈特意将红鸡蛋送到大家手里。
　　贺妈妈问道，“今天是几号？”
　　“7月19号。”董妈妈这才想起来，“太巧了，今天正好是阴历五月二十九，芳芳，你今天也过生日，真没想到李雪的孩子竟跟她小姨一天过生日，这个孩子跟芳芳太有缘了。”
　　“芳芳，生日快乐！”王妈妈、贺妈妈早已乐成一团，忙向芳芳道着贺。
　　半个小时后，做完缝合手术的李雪被护士推到病房里，手背上还挂着吊瓶。
　　“冬冬，谢谢你。”这时王妈妈。
　　“李雪，恭喜你。”这是董妈妈。
　　“冬冬，难为你了。”这是贺妈妈。
　　“姐姐、嫂子，恭喜你成为妈妈了。”这是芳芳。
　　李雪也许是体力消耗殆尽，也许是激动，机械地接受这大家的贺喜，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只是双眼含着泪水。
　　又过了一个小时，新生儿被送到李雪的身旁。几位奶奶、姥姥仔细端量着小生命，发表着各种感慨。王妈妈只看了一眼，就有了一种似乎曾经见过的感觉，因为她仿佛看到了刚刚出生时的方为。
　　芳芳将几位妈妈赶出医院，“小孩你们也看到了，姐姐也平安无事，你们都放心回去吧，由我来陪护姐姐。”
　　“我是孩子奶奶，我来陪护。
　　“我是孩子的姥姥，我来陪护。”
　　“你们都别争了，回去做点好吃的，明天早晨送来。”
　　几位妈妈走后，芳芳紧紧地握着李雪的手，“姐姐，谢谢你。你现在还痛吗？”
　　李雪轻轻地摇了一下头，转头看着熟睡中的女儿，欣慰地笑了。“芳芳，外面还下着雨吗？”
　　“是的姐姐，还在下。”芳芳看到窗外的蒙蒙细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
　　“芳芳，我是在下雪时出生的，女儿是在雨中来到这个世界，一冬一夏，一雪一雨，就叫她雨萌怎么样？萌是萌芽的萌，蒙蒙细雨中萌生的。”
　　“姐姐不愧是学中文的，名字确实挺有诗意的，就叫雨萌好了。”芳芳感到这个名字的确不错。“那么小名呢？”
　　“我想过了，她是方家的孙女，应该有所暗示，就叫圆圆吧，有方有圆，阴阳互补，保佑她一生能够健康成长。”
　　“圆圆，小姑在喊你呢，听到没有。”看到侄女还在熟睡中，芳芳真想抱在怀中。

　　第七十章　芳芳的生日

　　第二天早晨，王妈妈和贺妈妈带来桂圆小米粥和鸡汤来到李雪的病床前，看到李雪还处于睡眠中，芳芳正盯着婴儿摇篮中的圆圆笑着呢。
　　“芳芳，你一定一晚没睡吧，赶快洗洗脸，回去睡个好觉，你董妈妈她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好给你过生日呢。”
　　“妈妈，我不困。小孩真好玩，你们看她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人呢。”
　　“竞瞎说，刚刚出生的小孩哪会懂得看大人。”
　　“芳芳，你吃点什么，要不也吃点桂圆小米粥？”王妈妈问道。
　　“妈妈，你不知道，我住院那几个月，天天都是桂圆、莲子什么的，我都吃腻味了，我现在就想吃两个嫂子的喜蛋，沾点喜气。”芳芳笑着说道。
　　吃完早饭，芳芳被两位妈妈硬给赶走了，芳芳说好第二天早晨再过来陪护嫂子。
　　芳芳回到家里，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都等在客厅里，看到芳芳回来了，一起迎了上来。
　　“芳芳，生日快乐！”
　　“谢谢爷爷、谢谢奶奶，谢谢老爸和老妈。”芳芳笑着说道。
　　“芳芳，到奶奶这儿来。”奶奶说道，“你看，芳芳，你过生日，奶奶也没给你准备礼物，你告诉奶奶，你想要什么，我这就要你爸给你买去。”
　　“别的东西我都不想要，我就希望爷爷奶奶健康长寿。”芳芳挽着奶奶的胳膊说道。
　　“看我这宝贝孙女多孝顺我，老三，我看比你强。”奶奶夸奖道。
　　“芳芳，你姐和她那孩子怎么样？”董妈妈问道。
　　“我姐因为侧切，打了两个吊瓶，我离开时刚刚睡着。小家伙还行，不哭不闹的，也不找奶吃。对了妈妈，小孩妈妈什么时候有奶水？”
　　“现在不哭不闹是孩子还不知道吃，过两天再看看，不闹个天翻地覆的那是便宜了她们。我生你时好像是第二天来的奶水。”董妈妈回忆着。
　　“听妈妈的意思是不是我小时候挺能闹人的。”芳芳笑着问道，“妈，你告诉我，你生我时奶水够么，李雪她奶水不够怎么办？”
　　“你生下来时闹不闹人问问你奶就清楚了。”董妈妈自豪地说道，“你一生日前妈妈没喂过你一口奶粉，所以你现在体质才能这么好。李雪如果奶水不够，可以想办法让她发发奶，吃点鸽子肉什么的。”
　　“谢谢老妈。这回我算彻底体会到当妈妈所受到的那份罪了。老妈，我爱你。”说完，当着奶奶的面，轻轻地吻了一下妈妈的面颊。“还有你奶奶，从小拉扯我，一定也受了不少的苦。”说完，也轻轻地吻了一下奶奶的面颊。
　　“对了芳芳，李雪这次生小孩，李雪她妈怎么没给她请个月嫂或者保姆？”董妈妈问道。
　　“王妈妈不让，她总觉得月嫂是外人，不会真心看护孩子和李雪的，哪有她自己那么用心。再说，王妈妈如果不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干，心理还不觉得空虚呀。”
　　中午，一家五口坐在一起，给芳芳过着生日。芳芳内心非常激动，作为“方为”时，只有小时候过过几次生日，而“他”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只是从相片里有一周岁、三周岁的纪念照片看到一点影子。从某种意义上说，这还是芳芳第一次过生日。
　　“芳芳，喝点红酒，喜庆。”董妈妈叫道。这还是芳芳出院后第一次喝酒，以前几次宴会，包括大年除夕在爷爷奶奶家，她都是只喝饮料。
　　“爸爸怎么不喝酒？”芳芳感到奇怪。
　　“忘了告诉你，下午爸爸妈妈领着芳芳出去玩玩。”董妈妈笑着说道。“来，芳芳，吃碗长寿面，我闺女将来长命百岁。”
　　“奶奶、爷爷，妈妈、爸爸也吃长寿面，我也祝您们长命百岁。”芳芳激动地说着。
　　下午，徐爸爸开着自家宝马车，拉着董妈妈和芳芳来到金石海岸浴场游泳。
　　“芳芳，你穿哪件泳衣，比基尼的一定好看。”董妈妈笑道。
　　“妈妈也穿三点式么？妈妈如果穿，我就穿。”芳芳将皮球踢给妈妈。
　　“妈妈都四十多了，哪有穿三点式那个身材，还不让人给笑话死了。”
　　“我还不如妈妈，你看我这胸部，根本就不丰满。”
　　“傻孩子，你没生过孩子哪能丰满，过两天你再看看你姐姐的胸部，保准会有变化。”
　　当芳芳和妈妈换好泳衣出现在徐爸爸的面前时，徐爸爸看呆了。只见女儿头戴一顶红白相间的泳帽，身穿一件蓝白相间的连体泳衣包裹着女儿微凸的前胸、细细的纤腰、前凸后翘的性感圆臀，勾勒出女儿苗条匀称的身材。袒露的后背暴露着女儿白洁如玉的细腻肌肤，再加上白皙的双臂和两条绣腿，愈发显得女儿青春单纯。
　　“你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女儿。”董亚楠对老公表示着不满，轻声地提醒道。
　　“芳芳，跟爸爸到深海去”，徐爸爸对着女儿说道。
　　“爸爸，我不敢往里游。”芳芳清楚“方为”的水性不怎么样。
　　“那你就在海边试着游几下，看看能游多远。”徐爸爸意识到新女儿这是第一次和他游泳。
　　芳芳试着游了一下，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的水性相当不错，四肢配合协调，不费力气就游出20多米。
　　“芳芳，看着爸爸，练练自由泳。”徐爸爸做着示范动作。
　　芳芳试着交替地将上肢打到头前，两脚稍一蹬水，人就像美人鱼一样漂浮着游动，速度比蛙游快多了。
　　“仰游呢，你应该会的，自己想想。”徐爸爸对女儿更有信心了。
　　芳芳想着在电视里看到的仰游姿势，将身体仰躺在水面上，竟漂浮起来，稍一蹬腿，人就游动起来。
　　爸爸高兴地说道，“芳芳，你忘了，从小你可是在海茂村长大的，那可是个靠海的好地方。”
　　芳芳也很兴奋，自己都没有想到，以前的自己水性这么好，怪不得她有那么多的泳衣。“爸爸，我最远能游多远？”
　　“以前你跟爸爸一口气游她1000米不在话下。芳芳，想不想跟爸爸往深海里游？”
　　“我怕我身体吃不消。”芳芳还是心有余悸。
　　“那就来回500米，爸爸在旁边保护你。”
　　父女两人就一起向深海里游去，到了300米的位置，爸爸问道，“芳芳，感到累了吗？”
　　“还行，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应。”芳芳答道。
　　“那就继续往里游。”
　　到了500米位置，徐爸爸开始用仰游往回游，“芳芳，休息一下。”
　　芳芳学着爸爸的动作，长时间自由泳后感到有些累，改用仰游的确算是休息。
　　仰游100米后，父女俩并身用自由泳向海边冲刺。
　　到了岸边，董妈妈早已准备好浴巾和拖鞋。
　　“妈妈，你怎么不游？”
　　“我就愿看芳芳游。”董妈妈笑道，“想不想照两张相。”
　　作为芳芳还没有穿过泳衣照相，因此，高兴地扔掉浴巾，打着POSE，在水中、在岸边沙滩上尽情地拍摄着。“妈妈，快来，要老爸给咱俩来几张合影。”
　　返回时三人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开发区凯旋大酒店，找了一个包房，在生日蛋糕上插满蜡烛，爸爸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后，关闭房间照明，原来爸爸妈妈还要给女儿过一个西式生日。
　　“许个愿芳芳，吹蜡烛！”徐爸爸笑着说道。
　　芳芳闭着眼睛，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可以吹蜡烛了吗？”这实际上还是她第一次吹蜡烛，心中不觉一阵激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蜡烛一下子全部吹灭。
　　“芳芳生日快乐！”妈妈给女儿耳朵上夹上耳坠。
　　“女儿生日快乐！”爸爸给女儿脖子上挂上一个生肖玉佩。
　　“谢谢老爸、谢谢老妈。”芳芳动情地吻着爸爸的额头、母亲的面颊。
　　“芳芳，告诉妈妈，刚才许的什么愿？”董妈妈笑着问道。
　　“告诉你们心愿可就不灵了。”芳芳调皮地说道。对了，李雪就是这么对“方为”说的。
　　“芳芳，切蛋糕。”董妈妈兴奋地说道。
　　生日蛋糕上除了写有“爸爸妈妈祝芳芳生日快乐”外，还用涂了红色颜料的萝卜刻着两个鲜花和一个红心。芳芳想了想，将带有红心的那块蛋糕切给了妈妈，将两个带有鲜花的切给爸爸和自己。
　　“芳芳，你怎么偏向你妈妈，为什么不把红心送给爸爸！”徐爸爸逗着女儿说道。
　　“因为爱心只有一个，在我的心目中母爱是最伟大的。”芳芳笑着解释道。
　　“你听听，我的宝贝女儿多爱我，不愧为妈妈的小棉袄。”董妈妈脸上乐开了花，将女儿抱在怀里一阵亲吻。她越来越感到，芳芳是一个懂礼数、明是非的好女儿，自己所有心血没有白白付出。
　　“芳芳，今天高兴么？”董妈妈问道。“快把这个鲍鱼给吃了，今天你体力消耗太大了，补补。”
　　“太高兴了，午夜时李雪生了小孩，我成了姑姑了；中午吃了长寿面；下午爸爸又陪我游了泳，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游得那么远，那么好，以后可以和李雪比试了；现在，你俩又让我吹蜡烛、切蛋糕。这个生日过得太充实、太有意义了。”芳芳兴奋道。
　　“对了，老爸老妈，那天我在户口本上看到你俩一个九月过生日，一个十二月，到时女儿一定给你们过生日，也给你们送生日礼物。”
　　“太好了，芳芳，爸爸、妈妈期待着你的礼物。”
　　晚上，回到家里，走进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
　　“芳芳，站到那个位置。”董妈妈说道。
　　芳芳看到，徐爸爸轻轻地拉了一下一根细绳，红色、粉色、黄色各种颜色花瓣从天而降，漂落在自己身上和四周，自己仿佛进入了花的海洋。
　　“太浪漫了，老爸、老妈谢谢你们，今晚我一定会做一个好梦。爸爸、妈妈晚安！”

　　第七十一章　可爱的小侄女

　　整个七月下旬和八月，芳芳一大半时间和精力放在李雪和小侄女身上。
　　看到小家伙出于本能拱进李雪怀里找奶吃的情形，芳芳不觉得笑出声来。自从生产第二天李雪感到Ru房发胀，将女儿放在胸前将**放进她的嘴里后，小家伙就含着不放，直到吮出初乳。也许是母乳味道吸引了她，以后自己就会找到**，用力吸吮。当看到女儿闭着眼睛吮奶的可爱模样，李雪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那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最初的喜悦很快就被现实生活所打破，不幸被董妈妈所言中，在医院不哭不闹的小家伙回到自己家里后，彻底地打乱了大人的生活规律和节奏，一切都要围着她转。对刚刚出生的新生儿来说，是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拉就拉，白天睡、夜里醒，完全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完全看自己的心情。饿了哭、尿了哭，哭声是她的唯一表达方式。
　　好在王妈妈是过来人，又懂得护理，伺候起儿媳月子有条不紊，井然有序。李雪主食以小米鸡蛋为主，添加桂圆、莲子、红枣、红糖等，为了给李雪催奶，芳芳去菜市场买来老母鸡、乳鸽、鳝鱼熬汤。给小家伙洗澡更有学问，王妈妈一手捧着小孙女，另一只手轻轻地从头部开始抹着婴儿香皂，慢慢擦洗。
　　洗尿布绝对是个技术活，浸泡、细搓、清水漂洗，一道工序不能少，必须做到认真、耐烦。正常情况下这应该是“方为”的专利，芳芳就想承担起这个任务。
　　“芳芳，不用你来，这活妈妈随手就给洗出来了。”看到芳芳将尿布放进脸盆里，王妈妈连忙拦住。
　　“妈，这活也不累，我能行。”
　　“芳芳，你真要干就去给妈妈看着锅，那里熬着鸡汤，你嫂子说吃你做的饭有味道。等会儿妈妈洗完后你拿到阳台晾晒好。”
　　芳芳大部分时间都是陪着李雪聊天。
　　“姐姐，告诉我，当了妈妈有什么感受？”芳芳笑着问道。
　　“开始时是兴奋，接着是喜悦，再以后就是责任了。”
　　“你说，圆圆怎么长得那么小，就像个小猫似的，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孩子那么快长大干什么，等到她们长大了，咱们就老了。”
　　“姐姐别悲观好不好。”芳芳突然想到了生日那天游泳的情景。“姐姐，你知道么，我现在游泳游得可好了，一个来回1000米不成问题，将来可以跟你比试比试了。”
　　“真的，太好了，只是一年半载的我将被圆圆所拖住，哪有精力下水啊。”
　　“所以要圆圆快点长大呀，到时带着她一起游泳，多好啊！”
　　听到有人敲门，芳芳过去开门。“刘姐，是你啊，快进来！”原来公安局机关党委的刘艳领着几位女同事过来看欢气来了。
　　“芳芳你也在这儿，你跟你嫂子感情太好了。”刘艳说道，“怎么样李雪，当妈妈的感觉如何，一定很幸福吧！”
　　“谢谢你，刘姐，还有你们几位大姐。”李雪道。
　　“谢什么，我们声明，我们来看你，是代表公安局慰问烈士家属的，跟李主任没有任何关系，等你能下地后到公安局可以为我的小侄女办理烈士子女抚养费。”刘艳看了芳芳一眼，对几位同事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她就是方为的表妹，李雪的小姑子，徐芳芳。”
　　“徐芳芳，我们怎么觉得你跟你哥长得挺像的。”
　　“别人都这么说，当然我比我哥长得好看多了，起码我是双眼皮。”芳芳现在就怕别人把她和“方为”之间划上连接符。
　　“哎，李雪，你发现没有，你女儿怎么长得不像你，倒挺像她姑姑芳芳的。”刘艳仔细端量李雪孩子后喊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侄女像姑姑的有得是。”李雪笑道。
　　“这倒也是。李雪，我怕将来你这女儿恐怕要和她小姑亲，你们三人一起出门别人恐怕要误认为芳芳为孩子的妈妈。”刘艳笑着说道。
　　“这样也挺好的，如果她整天缠着她小姑，不正好减轻了我的负担吗。”李雪看了芳芳一眼，笑道。其实她早就感觉女儿长得像她的父亲方为，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有人说小孩睁眼后第一眼看到谁以后长得就会像谁，李雪，你是不是觉得芳芳长得好看，故意让你女儿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小姑？”
　　“刘姐，你别说，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