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碧海之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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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讲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
　　继往开来的领路人带领我们走进新时代
　　高举旗帜开创未来
　　开创未来
　　演唱结束，口哨音、掌声、喝彩声响成一片。芳芳满脸绯红地准备下场，却被女主持人给拦了回来。“我说徐芳芳，你看同学们掌声那么热烈，是不是再给大家出一个节目，刚才傅主席向我透露说，徐芳芳舞蹈跳得非常棒，是不是给同学们来一段芭蕾。”
　　芳芳满脸透红，“不好意思，今天没带舞鞋来，芭蕾舞就免了吧。”
　　“要不你来个其她节目吧。”一副誓不罢休的口吻。
　　芳芳想了想，“要不，我给大家来个呼拉圈表演。”葆婷健身操锻炼时，芳芳练就了拿手的呼拉圈技能。
　　芳芳首先脱掉高跟鞋，将一个呼拉圈放在腰的部位，扭动身段，呼拉圈飞速地旋转起来，随着蛇身的蠕动，呼拉圈上下快速移动，引起一片掌声。现场热烈气氛刺激了芳芳的表演欲，情绪变得高亢起来，伸手暗示两位主持人将呼拉圈扔向她的头上，同学们一起数着，“二、三、四┈┈十一、十二”，大一新生用作呼拉圈表演的12个呼拉圈现在全部套在芳芳的腰身上，芳芳将双手举到头顶拍着掌，上翘的圆臀支撑着快速旋转的呼拉圈飞舞着，让女性的美感充分体现了出来。
　　芳芳足足扭动了五分钟，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了美仑美奂般的演出。
　　联谊会后半场是舞会，男女主持走进会场中央迈出第一步后，男生女生结伴进场。学生会傅嘉政主席当仁不让地邀请徐芳芳作了他今晚的第一个舞伴。“徐芳芳，你绝对是今晚最灿烂的女明星，我们系新一届系花看来是众望所归了。”
　　“我说书记，刚刚当选主席就变得贫嘴了。”芳芳笑道。
　　“徐芳芳，不管怎么说咱俩也同学一年多，你就支持一下我的学生会工作。你也知道，薛颖师姐明年就毕业了，刚才她向我推荐文艺委员一职由你接替，怎么样。”
　　“我说傅嘉政，你是不是另有企图，我可不入你的圈套。”
　　一曲结束，众多女生都将目光投向系草，不知道今晚哪位幸运女生能获得他的垂青。当看到系草将左手伸到徐芳芳的身前时，众女生的表情既有羡慕、也有嫉妒，甚至还穿插着莫名的仇恨。而芳芳表露出的是惊讶，因为她知道，系草可是本系众多靓女心目中的白马，示好的大有人在，为何他今晚对她们视目不见，首先过来邀请自己呢。
　　现在大功率音箱播放的是节奏明快的探戈旋律，系草带着芳芳迈着狐步，好像是一对经过长期磨合的舞伴，或左或右、或前进或后退、或者短暂停顿或者疾行，配合着音乐，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令人眼花缭乱，芳芳裙摆飘逸，两人舞姿华丽高雅。尽管两人没有话语，跳探戈舞时男女双方也不对视。其他舞着，或者放慢步伐，或者驻足欣赏，不时从围观同学中爆发出阵阵掌声。
　　迎新联谊会接近午夜结束，文艺委员薛颖兴奋地宣布，“国际经济及贸易系新一任系花是”
　　“徐芳芳”。新老男生一片叫喊声。

　　第七十六章　浦江夜色

　　辽宁财经大学学生来源大致是这样的，省内招生一半，吉林、黑龙江和内蒙古三省区各占5％，其余35％全国招生。一到国庆长假，路途近的同学往往回家与亲人一起欢度佳节，路途远的就要在学校度过。具体到芳芳所在的509寝室，9月30日吃完午饭，王秀英就急匆匆地赶往火车站回家，林萍和许海波就要留在寝室里了。
　　芳芳现在感到有些为难，就是要不要邀请她俩去自己家玩玩，不邀请的话，是不是不顾友情，如果邀请的话，自己家的背景必将暴露无疑。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不邀请为好，一是刚刚认识才一个月，还没达到那种亲密程度，二是三个人中还缺少一位，不领她俩去自己家似乎也说得过去。
　　“芳芳，我的车马上就要到了，是否去你的宿舍接你？”老妈电话又来了，她总是掐准女儿要回家的时间。
　　“你就在学校门口等我好了，千万别进学校来。”芳芳现在是公众人物了，如果让别人看到那么高级的轿车来接自己，节后还不知道又有什么八卦新闻传出呢。
　　20分钟后，芳芳上了妈妈的VOLVO轿车。“妈，以后你就别来接我了，让同学看到不好。”
　　“我不来接，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想着回家。”妈妈笑道，“现在直接回家吗芳芳？”
　　“爸爸的生日是56年的9月22日，我查了一下农历是八月十八，今年赶在10月4号那天，我答应给爸爸送件礼物，只是还没想好送什么，要不老妈帮我参谋参谋？”
　　“芳芳，你还真记得你爸的生日啊，太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天百大楼。”董妈妈越来越感到芳芳是一个心里惦记着父母的孝顺好女儿。
　　汽车驶近中山广场，芳芳突然看到海珠摄影社，回想起李雪拍摄婚纱摄影的情形，不由得将目光盯在摄影社方向。
　　“芳芳看什么呢？”董妈妈发现女儿突然变得不言语，感觉到她的思想又出现了波动。“喔，芳芳是不是也想拍照艺术婚纱照？”
　　“妈，我没有那个想法，况且以前的我应经拍过了。”芳芳翻阅徐敏的影集时，发现徐敏早就有过穿婚纱的瘾。
　　“以前是以前。妈妈准备等你脸上的粉刺完全消失，头发长长以后，就领你再去拍摄一组艺术照。”
　　给爸爸买什么生日礼物好呢，首先体积不应过大，在老爸生日那天方便携带。这样服装鞋帽尽管实用但不太合适，金银首饰那是给女孩买的，领带倒不错，但没有什么新意。芳芳走着看着，突然发现CROCODILE专卖店。“给老爸买条鳄鱼牌腰带怎么样？”
　　“不错，挺有创意的。”妈妈夸赞道。
　　母女俩一番比较，最终选购一条棕色泰国鳄鱼真皮腰带，售价588元，这回没有动用老妈的钱包，是芳芳自己出钱买的。“妈妈，暂时对爸爸保密。”
　　“好，我答应你。”妈妈笑着答应了。
　　晚上徐爸爸回到家。“喔，我女儿回来了，十一长假不准备出去走走？”
　　“有空我想去看看李雪姐姐和圆圆。”
　　“七天你也不能天天都陪着李雪吧，再说手术成功也将近一年了，咱们是否该庆祝庆祝。”徐爸爸接着说道，“我问过王秘书，他说这个季节去杭州或者九寨沟比较不错，你选一个吧。”
　　“咱们出去，爷爷、奶奶怎么办？”芳芳各方面都要安排好。
　　“芳芳，您尽管和你爸妈出去，你张姨不是在家么？一年多也没有出去走走，真不像我的孙女了。”奶奶说道。
　　芳芳现在就怕别人说自己不像以前的徐敏，想了一想，说道，“爸爸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八，正赶上钱塘江大潮，要不去杭州观潮”。
　　“太好了，生日、观潮一起过。”董妈妈夸奖着女儿的提议。
　　十一那天，芳芳大伯、二伯他们两家人全过来了，别墅里又洋溢着大家庭的温馨氛围。
　　第二天上午，芳芳是和李雪母女一起度过的。
　　“姐姐，圆圆晚上还闹人么？”
　　“还行，只要不饿不尿就不哭，饿了，就把她放在我身边，她自己就会找到**。”
　　“真挺好玩的，姐姐，你看她又冲我笑喃！”芳芳兴奋地喊道。“圆圆，逗逗逗逗飞。”
　　“芳芳，你那么喜欢圆圆，我看她断奶后，你就领回家得了，保证不出一个月，她就不会认我这个妈了。”
　　“那太好了，可是不行，我还要上学呢。”芳芳遗憾道。“姐姐，下午我就要去杭州，你看给你和圆圆带点什么回来？”
　　“都说杭州丝绸好，可你看我现在这个身材，穿什么都不会好看。”
　　“别那么说姐姐，我保证一年后你又会恢复到以前的你。”
　　下午，芳芳全身浅蓝色牛仔装，和爸爸、妈妈坐在飞往上海飞机的头等舱上。A319头等舱只有8个座位，仅仅6个座位坐着乘客，芳芳她们一家就占了一半。
　　头等舱享受的是VIP服务，芳芳和妈妈并排坐在宽大＇炫＇舒＇书＇服＇网＇的航空座椅上，空姐就送来拖鞋和报纸。
　　“芳芳，以前坐过飞机吗？”董妈妈显然问的是“方为”是否坐过飞机，徐敏毫无疑问应该坐过。
　　芳芳点了点头，“头等舱还是第一次坐。”本来芳芳就要比“方为”瘦小很多，现在坐的又是头等舱，更显得座位宽大舒适。
　　“芳芳她爸，快给我们娘俩照两张相。”
　　“妈，咱们这次旅游，是集团出的钱么？”
　　“这次完全是自费。”董妈妈笑道。“正因为集团公司是咱家控股，咱们才应该以身作则，公私分明，否则，怎么要求别人做到增收节支。说白了，为公司节省终归还是为自己节省。”
　　“那咱为何还要坐头等舱，经济舱不一样嘛？”
　　“芳芳，咱们出去度假，要的就是享受。跟这次几万元的旅游预算相比，机票差价根本就不算什么。”
　　飞机起飞后，芳芳要的是荔枝饮料和果盘，董妈妈要的是咖啡，徐爸爸要的是啤酒。芳芳和妈妈说着悄悄话。
　　飞机空中飞行时间仅有1小时20分，很快机上广播就通知即将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
　　由于本次出行纯属私人行为，徐爸爸不想打扰上海和杭州方面生意上的伙伴，而高速磁浮浮轨道线路于这年（2001年）的3月才刚刚开工建设，因此，一家三口前往下榻的酒店—位于南京西路毗邻人民广场的四星级上海国际饭店只能打出租。好在随身携带的行李并不多，只有两个装满换洗衣服的拉杆箱和几个小包包而已。
　　出租车整整行驶了1个小时，途中，徐爸爸问起司机去海宁观潮的情况。司机姓张，徐爸爸就称他为张师傅。张师傅一听一家三口还要去海宁、杭州，就想拦了这个大活，愿意提供几天包车全程服务，每天500元，过桥费、油费另算。徐爸爸想想就同意了。
　　徐爸爸预定的是两个豪华间，每个房间只有一张宽达2米的大床。进入房间，放下行李，稍微梳洗后，一家三口就在饭店2层丰泽楼中餐厅吃了晚饭。上海菜（应该是宁波菜）给芳芳的感受一是淡、二是甜，阳澄湖大闸蟹印象最深。吃完晚饭，南京路两侧霓虹灯慢慢亮起，仿佛白昼一般。芳芳和妈妈手挽着手，徐爸爸则像一个保镖跟在身后，说说笑笑，漫无目标地逛起了商店，买了几件羊绒衫给芳芳，最后一直走到南京路的尽头，欣赏令人陶醉的外滩夜景。
　　黄浦江是上海的象征和缩影，浦江两岸荟萃了上海城市景观的精华，黄浦江两岸繁华璀璨，霓红灯变幻着迷人的光彩。浦江西岸一幢幢风格迥异充满浓郁异国色彩的万国建筑与浦江东岸一幢幢拔地而起高耸云间的现代建筑相映成辉，令人目不暇接。
　　“妈，你看，东方明珠电视塔。”芳芳兴奋地又蹦又跳。“快看，还有金贸大厦”
　　“明天上午咱们就登塔参观。”
　　“妈你看，南浦大桥，太宏伟、壮观了。”芳芳指给妈妈看。
　　迷人的夜景让芳芳感到了震撼、感叹。母女俩尽情观赏，徐爸爸则用DV摄录妻女的快乐画景。
　　回到酒店后，董妈妈没有和徐爸爸在一起，而是和女儿一个房间，说是怕女儿一个人睡害怕。
　　俩个人先后沐浴后，躺在床上。
　　“妈，你以前来过上海吗？”
　　“来过好几次了，最早一次就是和你爸爸旅行结婚来的，那时还是乘船来的，我记得好像是公平路码头下的船，离外滩不远，这次属于故地重游。”董妈妈看了女儿一眼，笑着说，“芳芳大了，妈妈也就不瞒你了，那次是九月份，后来推算日期，应该就是在上海怀上了你。”
　　“听奶奶说，你和爸爸年轻时，是你先看上爸爸的？”
　　“你奶奶怎么什么都告诉你。”董妈妈笑道，“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一层纱。你爸爸当初年轻英俊，是很多女同学争夺的目标。也多亏当年你奶奶家是农村户口，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被哪个城里姑娘抢了去。我暗恋你爸爸，连你姥姥都看出，也多亏我下手早，你爸他才没被别的女生夺走。”
　　“既然爸爸和你都是农村户口，为什么在我以后你们不再生个小弟弟呢？”
　　“当年我倒想再生一个，不为别的，就是想争一口气，你大伯、二伯家都是男孩，如果我和你爸能儿女双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你爸非要又红又专，你奶奶又是那么得喜欢你，我就没有继续争下去的动劲了。再加上你姥爷还是村领导，区里、公社都要树计划生育模范，你姥爷就把我给报上去了，成为全村第一个献出二胎指标的先进个人，当初妈妈可是带着大红花参加市里的表彰大会的。”
　　“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芳芳想了想，“那么，爸爸现在没后悔没有个男孩么？”
　　“后悔，后悔有什么用？再说再生一个，谁又能保证是男孩？你爸爸他有你，也该感到满足了，你不知道，你黄伯伯，就是黄帅他爸是怎么评价你的么？”妈妈看了女儿一眼，笑着说道，“他说，整个海珠富二代中，真正能够将父母产业发扬光大的只有海达老徐的女儿。”
　　“妈妈，我不会让你和爸爸失望的。”
　　董妈妈笑道，“芳芳，你知道我和你爸爸为什么要带你出来吗，除了两个纪念外，就是要你开开眼界，见见世面。”
　　3号一天一家三口全在上海游览、购物。
　　上午九时，张师傅如约来到酒店。
　　浦东东方明珠电视塔，乘坐观光电梯，登上467。9米高的电视塔350米处的太空舱，芳芳鸟瞰着上海，不觉发出感叹，“爸、妈，上海好大啊，有五、六个海珠大呀。”
　　“妈，你看，黄浦江、浦东，空中看多美啊。”
　　上海东方大剧院。
　　新颖别致建筑风格，高雅而圣洁2000平方米的大堂，装饰华丽、座椅舒适豪华的三层观众看台的大剧场令芳芳惊叹。“爸、妈，大剧院好宏伟、好大气啊”
　　走进芭蕾排练厅，“妈，你看这个练习厅，如果我能在这个地方练习健美操，多惬意啊！”
　　人民广场。
　　“爸、妈，你们说上海的广场怎么那么少，还那么小，这可和咱们海珠没法比。”
　　“芳芳你想，上海寸土寸金，哪能留下空地建设那么多广场。”

　　第七十七章　钱江观潮西湖夜船

　　常言道每年八月十八钱塘江会出现一年当中最大的一次大潮，这只是从概率上而言，实际上，单就个别年份而言，最大潮应该出现距离农历秋分最近的望日或朔日后两三天，这年，最大的一次大潮就出现在9月19日农历8月初三。
　　从上海到海宁路程不过两个半小时。尽管错过最佳观潮日，可是由于八月十八正处在国庆黄金周中间，前往海宁钱塘江沿岸观潮的人还是成群结队，络绎不绝，人潮涌动。多亏张师傅对潮期情况十分清楚，最佳观潮地点了如指掌，因此，先开车带着芳芳一家来到一个叫做大缺口的地方，说这里是观看十字交叉潮的绝佳地点。下午1点多钟，从杭州湾传来的潮波被钱塘江中一个泥沙淤积的沙洲分成两股，两股潮头在绕过沙洲后，就像两兄弟一样交叉相抱，形成变化多端、壮观异常的交叉潮，呈现出“海面雷霆聚，江心瀑布横”的壮观景象。两股潮在相碰的瞬间，激起一股水柱，高达数丈，浪花飞溅，惊心动魄。待到水柱落回江面，两股潮头已经呈十字形展现在江面上，并迅速向西奔驰。同时交叉点像雪崩似的迅速朝北转移，撞在顺直的海塘上，激起一团巨大的水花，跌落在塘顶上，吓得观潮人纷纷尖叫着避开。
　　看过大缺口的交叉潮之后，张师傅立即将芳芳一家拉到最佳观潮点盐官，等待观看一线潮。未见潮影，先闻潮声。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江面仍是风平浪静。响声越来越大，犹如擂起万面战鼓，震耳欲聋。远处，雾蒙蒙的江面出现一条白线，迅速西移，犹如“素练横江，漫漫平沙起白虹”。再近，白线变成了一堵水墙，逐渐升高，“欲识潮头高几许，越山横在浪花中”。随着一堵白墙的迅速向前推移，涌潮来到眼前，有万马奔腾之势，雷霆万钧之力，锐不可当。
　　看过气势磅礴，潮景壮观的钱江大潮后，一家继续向杭州驶去。只用1个小时，就抵达预定好的西湖大道杭州索菲特西湖大酒店。
　　看到芳芳略显疲惫，徐爸爸就要妻女稍微休息一会儿。到了傍晚，一家三口来到位于六楼的涌金阁中餐厅，一边欣赏着西湖美景，一边给徐爸爸过生日。
　　伴随着女儿“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徐爸爸吹灭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芳芳，谢谢你，这是爸爸过的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
　　“芳芳，你不是还给爸爸准备了礼物，还不快拿出来！”董妈妈笑道。
　　“芳芳还真给爸爸准备了礼物啊，这可是我女儿第一次给爸爸送礼物。”徐爸爸感受到了女儿的亲情。
　　“爸爸闭上眼睛。”芳芳从挎包里取出腰带。“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腰带，鳄鱼的。”徐爸爸眼里闪着火花。“芳芳，我的好女儿，爸爸谢谢你。”
　　“你知道女儿为什么要送你腰带吗？”董妈妈笑道，“就是时刻提醒你，在外边要想到你的老婆和女儿，把住前门，不要做对不起我们娘俩的事。”
　　“妈、不爸，这不是我的本来意思，我买礼物时可没想的那么多。”芳芳慌了，整个脸蛋都变红了，没想到看似很平常的一条腰带竟引起这样的联想。
　　“芳芳，妈妈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董妈妈笑了。
　　“芳芳，不管你给爸爸送什么礼物，爸爸都满足。”爸爸轻轻地吻了女儿纤细的右手，“芳芳你看，现在爸爸已将腰带换上了。”
　　吃完生日晚饭，一家三口来到西湖岸边，坐上一艘四人座电动自开船。
　　徐爸爸开着船，芳芳坐在他的左侧，妈妈坐在身后，自开船慢慢向湖中心驶去。
　　夜晚的西湖，月亮还未升起，空气中还带着一丝暑意。船动后稍微徐徐的凉风迎面吹来，感觉比岸上凉爽了许多。到了西湖中心，便感风速增强了很多，带着温度，从耳边过去，在周围激荡起细细碎碎的波光。
　　“爸爸，我来开一会。”芳芳看到老爸手握方向盘，似乎很享受，就想体验一把。
　　“芳芳，你行吗，连个车票都没有。”董妈妈并不清楚女儿还是“方为”时驾驶技术相当地熟练。
　　“不就是个电瓶船么，和小时候坐的电瓶车有什么两样。”芳芳不敢说自己会开车，只能用电瓶车作比较。
　　“船速这么慢，应该没问题。芳芳慢慢来，看准线路，两手握住方向盘。”徐爸爸将芳芳让到右侧驾驶员位置，还不放心，右手帮助女儿掌握前进的方向。
　　湖面上有一些深深浅浅的色彩，那是荷叶，荷花凋谢了不少。晚上的荷花，寂静的如同熟睡一般，荷叶齐齐地向着一边，似乎能听到轻微呼吸的声音。
　　自开船在水上漂荡，经过或者看过的景点有音乐喷泉、断桥、白堤、平湖秋月、苏堤、三潭印月等。这时月亮慢慢升起，湖面上泛着月光。远处，是墨色的宝石山，可以看到绿莹莹的连片的光。另一边是五彩的霓虹灯，投影在湖中，也有着变幻的腔调。
　　“西湖夜景太美了。”芳芳感叹道，真不想下船回去。
　　回到酒店，董妈妈看着女儿，笑着问道，“芳芳，今晚还用妈妈陪你么。”
　　芳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将妈妈推进了爸爸的房间里，“妈，爸爸今天过生日，怎么能让他独守空房，你可要陪伴好爸爸啊。祝你们俩做个好梦。”随手带上了门。
　　10月5日，芳芳一家去了千岛湖。花了500元租了条快艇，先后登陆几个湖中小岛游玩。
　　快艇首先来到龙山岛。岛上建有海瑞祠，飞檐翘角，从海瑞祠拾级而上，约行五百级石阶小径可直达宁古钟楼。楼内置一宋代铁钟，在母亲的鼓动下，芳芳乘兴撞钟觅趣，一家三口眺望湖光山色，隔水遥望县城千岛湖镇雄姿，领略一番世间少有的人间美景。
　　海瑞祠。董妈妈觉得女儿对清官海瑞不以为然，问道，“芳芳，你不崇拜海瑞么？”
　　“海瑞这个人做得有些太极端了，只能说他是个清官，尽管他有些政绩，做个法院院长还是称职的，但他绝对称不上是个好父母官，不能带领黎民百姓脱贫致富。他的那种极端行为，长远来看对地方、对国家并无好处。”
　　“芳芳，你认为什么样的人算是好地方官呢？”徐爸爸觉得女儿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有些偏颇。
　　“爸爸，你认为海瑞和他的同年张居正谁对以后中国政治、经济影响更大呢？”
　　“当然是张居正的一条鞭法。”
　　“那么，你认为张居正和海瑞谁更富有、谁更廉洁呢？”
　　“张首辅可比海瑞富有得多，万历抄家尽管有夸大的成分，但看到荆州张府院落，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是个清官。”
　　“这就挺有意思，贪官对明朝经济有巨大贡献，而清官对经济贡献寥寥无几，看来，能臣不一定是清官，而清官不一定是能臣。”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