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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我只甜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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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用来作何?”
  蔡浥道,“国师将王天良交给了属下处置,属下觉得那钻心蚁用在他身上正好。”
  陆念锦一听是折磨王天良那丧尽天良的东西,立刻卸下防备,豪放道,“你等着,我给你拿十瓶。”
  一刻钟后,蔡浥抱着十瓶钻心蚁离开了回心楼。
  而城外十里处的一座地下水牢中,一个蓬头垢面,满身狼狈的男子突然剧烈地打起喷嚏,睡得正昏沉的狱卒被他的喷嚏声惊醒,提着带有倒刺的鞭子走过去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抽,一边抽一边狠狠骂道,“连博野侯府的小世子你都敢动,用他来改命?你也不看看那般金贵的命格你消受不消受得起……那狗屁道士要是真有本事,他怎么算不出来你会有这么一天……”
  狱卒抽了几十鞭子,打累了,堵了王天良的嘴,又回去继续睡。
  回心楼。
  陆念锦又在药房待了一会儿,卯时正刻,才回了东暖阁。
  秦嬷嬷已经将早膳备好,芸姜正帮着摆盘。
  陆念锦净手后落座,秦嬷嬷递了双玉箸给她,道,“姑娘想吃的酸辣粉,老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儿中午就能做给姑娘。”
  陆念锦闻言一喜,“这么快?我还以为有些调料要到蜀中去采买,得过上几个月才能吃到。”
  秦嬷嬷笑了笑,解释道,“采买调料这事老奴是交给陈伏的,也是这小子运气好,竟然误打误撞寻到了一家专卖川蜀口味的新式调料铺子,一下子就将姑娘要的花椒、胡椒、番椒什么的全都购置妥当了。”
  陆念锦听秦嬷嬷这般说着,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据她所知,云朝烹调所用的调味品并没有后世那么丰富,只有盐、酒、梅子是主料,另有姜、蒜、茱萸为辅料,像花椒、胡椒、番椒、八角什么的,都是用来入药的,根本不会有人将其用来做菜,更别说当成调味品大肆贩售。
  除非,那人和她一样,也是来自于后世。
  想到这里,陆念锦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若真的还有人跟她一样,那她就得低调一点儿了……毕竟那位同乡的底细她还不知道,是友非敌或是各自安好也就罢了,怕就怕对方是个不安分的,一言不合就将她的身份捅出去。
  “嬷嬷,酸辣粉你先别做了,那些调料也先别动,就放在库房里。”陆念锦沉下声,提醒秦嬷嬷。
  秦嬷嬷不解,“姑娘不是一直喊着想吃吗?怎么好不容易调料有了,又不让做了?”
  “就是突然不想吃了嘛……”陆念锦撒着娇打了个哈哈。
  秦嬷嬷无奈,却也只能由着她,“那等会老奴就将那些调料和红薯粉收起来,等姑娘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做。”
  “嗯,嬷嬷最好了。”陆念锦笑眯眯地冲着秦嬷嬷眨眼。
  用完早膳,陆念锦便去了观平殿。
  大殿中的温度偏低,陆念锦进去后,动了动鼻子,就分辨出,法坛前背对着她的国师不是前些日子那个赝品,而是真正的无羡公子。
  “既然进来了,怎么不过来?”无羡公子将供香插进香炉,转过身后,冷幽幽地问。
  陆念锦笑了笑,“我这不是没想到今日会是真国师在,有些意外。”
  无羡公子闻言,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语气平平,“你只看背影,便分辨得出本座与那位的真假?”
  陆念锦得意地一仰脸,“那是!我眼力可好得很!”
  无羡公子听她这么解释,顿时又冷了脸,寒声道,“给先太子上香,然后开始抄经!”
  “……”陆念锦在心里骂了一句莫名其妙,她紧抿着唇上前,恭恭敬敬地上香,上完香后,像往常一样去了左边的翘头案后坐下。
  一室寂静,两人相对跽坐,各自抄经。
  陆念锦抄到第三遍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唱和声——“四皇子到!”
  声音响起,无羡公子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陆念锦。
  只见她提笔的手蓦然僵住,脸上带着几分可惜和懊恼,长长的远山眉紧紧蹙起,一副再见萧郎的模样。
  “太子妃收敛些。”无羡公子阴沉了脸,忽然开口,看着她,声如钟磬,清清冷冷道,“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
  陆念锦抬起头,迎面对上他过分冰冷的目光,却是一脸茫然,“国师什么意思,我要收敛什么?”她不过是被外面的声音吓了一跳,墨滴在黄纸上,毁了一遍祈福经,觉得心疼罢了……
  无羡公子瞥了她一眼,冷声哼道,“欲盖弥彰!”
  就在此时,观平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蟒袍玉冠,清俊儒雅的少年从外入内,正是大病初愈的四皇子萧泽。
  今日,他是借了拜祭已故长兄的名头来见陆念锦最后一面的。
  “四皇子安。”无羡公子在萧泽入殿站定后,抬起头,淡淡地道了一声。
  萧泽拱手回礼,恭恭敬敬道,“国师安。”
  无羡公子没作声,收回目光,提笔继续抄经。
  萧泽知道这位国师的性子向来冷淡如斯,并未放在心上,他轻轻地磕了下眼皮,随后带着浓浓的哀愁和心痛,转过身朝另一边的陆念锦看去。
  “阿锦。”他喊她,只一声,就红了眼圈,泪落簌簌如雨,“阿锦……”他又叫,那声音仿似杜鹃啼血,见者悲伤,闻者落泪。
  陆念锦听着也有些心酸,不过看向他的目光却没有任何情意,开口,也是冷冷淡淡的,“四皇子,你该叫我大嫂。”
  “阿锦!”萧泽大恸,劈开的嗓音中带着阵阵嘶哑,眼神绝望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让我叫你什么?”
  陆念锦冷漠与他对视,掀唇又重复了一遍,“你该叫我大嫂。”
  “你……”
  “我什么我!”萧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陆念锦不耐烦的给打断了,她一脸嘲讽地看着他,扯唇道,“你是想说我无情冷酷残忍,另嫁他人对你不起吗?四皇子,你当你大嫂我是傻子吗?不说从前,你明知道我那如珠如宝的姑姑喜欢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上风口浪尖,只说这次,你借着祭拜已故长兄的名头到这里来纠缠与我,那些看似情深的话说完,你拍拍屁股就走了,你可想过这些话传出去,我会是个怎么样的下场?”
  “阿锦,我……”萧泽一脸惊愕地看着陆念锦,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陆念锦却抬手阻止了他,“阿锦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你给我记好了,从父皇圣旨颁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大嫂,有资格叫我阿锦的只有他,能跟我你侬我侬的也只有他,至于你——”
  “你那颗想害我的心,我从来都看得清清楚楚,以前不说,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身份低微,不敢说!”
  “甚至到了今天,你要不这么逼我,我也不会说。我会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可是你,从来不肯给我活路!”
  “……”萧泽听陆念锦一字一句地说着,终于慌了,他眼神躲闪着,藏在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一番苦心全白费了,他这么多年功夫白费了,乾元殿门口的四天三夜也白跪了。
  面前这个女人,竟然从未信过他。
  “必应!”
  寂静的大殿里,从头到尾作壁上观的无羡公子突然开口,看着恍恍惚惚的萧泽道,“四皇子既然不是为祭拜先太子而来,就将他请出去罢。”
  “是,师叔。”必应说着,直接走到萧泽身边,强行将他请了出去。
  “对了,看四皇子神思恍惚,必应你再拿了本座的名帖,去太医院请贺太医进宫给他瞧瞧。”
  贺太医,擅治疯病。
  必应闻言,踉跄了一下,才扬声答应。
  不相干的人被请出去,大殿的门重新合上。
  无羡公子抬眸,微凉的目光从陆念锦脸上掠过,片刻后,忽然开口问,“这些年来,你当真从未信过萧泽?”
  陆念锦没想到无羡公子也会八卦,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我娘说过,一个人爱你,便会想法设法的护你周全,使你欢喜,而不是嘴里说着爱你,实际上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你置于险境,还佯装不知。”
  无羡公子颔首道,“令堂所言极是。”
  “那以后呢,你就打算和先太子的灵牌过一辈子?”
  陆念锦听他这么问,又想起之前他劝她离开上京的话,面色当即一沉,疏离冰冷道,“国师这话僭越了。”
  无羡公子眉头一拧,再未开口。
  傍晚,夕阳穿窗而入时,两人同时落笔,抄完第九遍。
  陆念经将祈福经整理好后,放在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第一回 ,没有跟无羡公子打招呼。
  无羡公子看着对面空落落的翘头案和蒲团,眸光不知不觉就暗了几分。
  许久,他才起身,将两人手抄的祈福经叠在一起,朝供桌前的法坛走去……
  陆念锦离开观平殿,却并没有立刻回回心楼,她有些心烦地在园子里逛了两刻钟,待心情平静下来,才往回心楼的方向走去。
  用过晚膳后,又一个人去了药房。
  她从多宝阁上取下一只香盒,用火折子将里面的香球点燃,香烟袅袅升起,一缕一缕地朝窗外飘去……
  这是她前几日琢磨出的,能暗暗联系蔡浥的法子,这边她的引香燃起,那边蔡浥腰间的铃铛就会被里面的虫子摇晃得轻轻响动。
  半个时辰后,蔡浥出现在了药房,上前拱手道,“不知太子妃急召属下来,有何吩咐?”
  陆念锦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将陈伏发现京中有新式调料铺子开张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子妃的意思是……”蔡浥问。
  “你去帮我查查,这家铺子背后的东家,还有开这铺子的主意是谁出的,务必查得清清楚楚。”陆念锦吩咐。
  “属下明白。”蔡浥领命,又确定陆念锦没别的吩咐,就离开了。
  陆念锦在他离开后,收好引香,放回到多宝阁里,离开了药房。
  再说蔡浥,他出了药房后,想到自己今日从王天良口中逼供出的一些线索,又绕道去了松风里。
  松风里。
  无羡公子用完晚膳,正在书房翻阅一些邸报。
  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独特的敲门声,他冷声道,“进来!”
  蔡浥入内,单膝下跪,神情肃穆道,“启禀主子,给王天良出主意的那个道士有线索了,王天良说,他的官话里有很轻的秦川郡靖边口音。”
  “秦川郡靖边……”无羡公子轻声重复着,瞳孔忽然一缩,“陆赫平妻的娘家兄弟魏远,其庶出第五女嫁的是秦川郡下的延州刺史,而靖边正是在延州治下。”
  蔡浥凛然,“主子的意思是,这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镇国大大统领在幕后推动?”
  无羡公子点了点头,清傲冰冷的脸上布满霜色,沉吟道,“王天良和道士是陆赫两年前布下的棋,如今却不早不晚,刚好在他怀疑本座身份之际推动,其用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霍骁是博野侯府的命根子,也是博野老侯爷所有的寄托。
  他一旦出事。
  他出手,身份即暴露。
  他不出手,博野老侯爷大恸之下殒命西南,那二十万大军的兵符定然会被分化,或是全部落入陆赫之手。
  届时,莫说是他,便是云朝的江山,也是危如累卵。
  还有陆念锦。
  霍骁能转危为安,可以说是坏了陆赫的大事。
  以陆赫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她。
  念及此,无羡公子的眉头紧紧皱起,他合上手里的邸报,寒声吩咐蔡浥,“陆赫若是得知霍骁好转一事,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对太子妃下手,你即刻安排四个死士,在暗中跟着她,务必护她周全。”
  “是,主子!”一听陆念锦或许会出事,蔡浥的神情也紧绷起来。
  当晚,他离开松风里后,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从死士营中挑出四人,将他们送去了回心楼。
  当然,陆念锦是不知道这些的。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回于回心楼和观平殿之间。
  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七日。
  这天傍晚,她吩咐蔡浥去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线索……
  “光禄寺卿之女孟清庭?”陆念锦看着蔡浥,皱眉道,“你确定这铺子背后的东家,和提出这主意的人都是她?”
  蔡浥点头,“这是孟大小姐身边的婢女亲口说的,她还说,自从半个月前她家小姐掉下假山,昏迷后再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御下的手段突然变得极为严苛,脑中还多了不少新奇有趣的东西,将原本对她不冷不淡的孟家老夫人哄得将孟府的管家权都给了她……”
  掉下假山,昏迷后再醒来,变了一个人……
  陆念锦听着这些线索,脸色越绷越紧。
  蔡浥瞧着陆念锦这副模样,忍不住问,“太子妃以前认识这位孟大小姐吗?”
  陆念锦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僵硬地笑了笑,又问,“还打听到什么别的异常吗?”
  蔡浥仔细地想了想,忽然又道,“对了,太子妃,那位孟大小姐还打算开间酒楼,听她身边的婢女说,那是跟上京其他酒楼完全不一样的星级酒楼,孟大小姐自个儿还亲自画了堪舆图……呶,那婢女人善心美,得知属下好奇,还特意偷了一张孟大小姐画废的图纸给属下看。”


第38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陆念锦听蔡浥竟然拿到了酒楼的堪舆图,立刻朝他伸出手道,“给我看看!”
  蔡浥从箭袖中抽出一卷宣纸递了过去。
  陆念锦接过,打开后只看了一眼,就惊讶得瞪圆了眼睛,这堪舆图虽然只描了个轮廓,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布局、这细节模仿的分明是她外公在现代一手创办的紫藤府大酒楼……
  一楼六十六个特色包厢,二楼是几百平的承宴大厅,三楼分八区,作休闲娱乐之用,四楼则是独院客房……每一层都有单独的旋转楼梯可以直达……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照这么看,这个孟清庭还真有可能跟她来自一个地方。
  “能不能安排个人帮我盯着这位孟大小姐?”很久后,陆念锦看向蔡浥道,“她的事,事无巨细我全要知道。”
  “这事不难办。光禄寺卿就是个虚衔,孟家现在全靠祖宗荫封过活,内宅混乱得很,属下回头就塞几个人过去,保证替太子妃将人盯紧了。”
  “嗯。”陆念锦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蔡浥忙道不敢。
  送走蔡浥后,陆念锦靠在太师椅上,用丝帕蒙着脸,闭上眼睛,忍不住回想起外公,还有经外公一手设计创办的紫藤府大酒楼……
  她记得在她幼时,比起威严古板的爷爷,她向来更喜欢弥勒佛一般,总是眯着眼给她做各种美味佳肴的外公。
  被外公娇惯着尝遍天下美食的她,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也能像外公一样厉害,成为京都鼎鼎大名的厨神。
  但可惜的是,爷爷却并不喜欢她这个梦想,甚至十分嫌弃。他在她五岁那年的某天,突然来到紫藤府,然后态度极为强硬,甚至有些蛮横地带走了她,把她接到自己的身边,日日板着脸逼她背各种汤药歌诀,辨认草药,抄写方剂……
  那时候,她哭过,也闹过,根本不想学什么劳什子中医,只想学厨。
  但是最后却被全家人给合力镇压了——因为她爸爸是爷爷唯一的儿子,而她是她爸爸唯一的孩子。
  作为陆家唯一的孙辈,她必须继承爷爷的衣钵。
  好在她天赋不错,入门后,虽然被动,却也肯钻研,渐渐地,爷爷对她的管教就松了许多,就是偶尔背着他跑去找外公学做菜,他也睁只眼闭只眼。
  及至毕业时,她已经将爷爷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
  按着爷爷的安排,她本该是要立即进医院的,可她不甘心,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梦想,她想给自己争取一年的时间,拿到京都厨神争霸的“厨神”称号后,了却了心愿,再去医院。
  那时,爷爷年纪大了,心也软了,被她百般哀求着,终于还是没忍住动了恻隐之心,松口给了她一年的假期。
  一年后厨神争霸开赛,她一路下来好不容易走到决赛。谁知在决赛的前夜,却为了采一种野生的稀有松茸,一脚踩空滑下山崖,直接挂了……
  想到这里,陆念锦忍不住哀叹,她的前世就是这么悲剧,自己把自己给坑死了。
  同一时间,镇国大大统领府,书房。
  镇国大大统领陆赫看着新提拔上来的虎镶卫首领韩硕,冷肃着脸,居高临下地问,“救霍骁的那个神医还没查出来?”
  韩硕惶恐不已,单膝跪地,拱手道,“回大大统领,秋江那边传信过来,神医是国师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就连博野侯府老侯夫人也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只听她自称锦儿,神医治好霍骁后,也没有收博野侯府的诊金,只说会与国师算总账,再有就是,神医除了医术出神入化,还极擅厨艺。”
  槿儿?医术出神入化,擅厨艺。这三点线索合起来,不知击中了什么,陆赫突然皱起眉来。
  一道清丽倔强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当那道身影越来越清晰,陆赫失神,他想起了,那是李槿致,他唯一爱过又恨过的女人。
  见主子陷入沉思,脸上表情似梦似嗔,韩硕忍不住低低地提醒了一声,“大大统领?”
  陆赫被他一叫,突然拉回思绪,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过了一会儿,才道,“除此外还有别的吗?神医相貌如何?”
  韩硕想了想,道,“听秋江说,是个极美的女子。”
  “既然她见过,就让她描幅画像传回来,找到人后,格杀勿论!”
  “是,大大统领。”
  韩硕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退下,回去后就让人去传了信给秋江。
  博野侯府,秋江得了主子那边传来的密信,回想起前几次见陆念锦的样子,她暗暗去了长兴苑的书房,磨墨提笔,很快就描出一副画像。
  墨迹一干,她将画像卷进袖中,处理完剩下的墨汁便朝外走去。
  谁知,拉开书房的门后,却看到了老侯夫人一堆人。
  秋江见着众人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她眼珠子一转,下一刻,直直地朝唐氏看去,带着诧异无辜的表情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唐氏有些不满地觑了老侯夫人和她左右的梅氏、窦氏一眼,撇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这不,大嫂和二嫂说你是奸细,骁哥儿被害成这样,也都是因为你,你是帮凶!”
  “这、这……奴婢冤枉啊,夫人,小少爷可是奴婢看着长大的,奴婢怎么可会害他,您相信奴婢,快帮奴婢和老夫人她们解释解释啊!”
  唐氏见状,心疼地看着秋江,往前走了两步,叹气道,“秋江,我何尝不知道你是清白的,可你也知道,我们三房在这侯府里向来是最人微言轻的,眼下就是我帮你解释了,只怕老夫人和两位嫂子都不会听……”
  “你闭嘴!”老侯夫人实在看不下去唐氏阴阳怪气作妖的样子,一抬手,就有人将她堵了嘴,拉到一边。接着,她又冷冷地朝秋江看去,吩咐身边的孔嬷嬷,“给我搜!”
  “是,老夫人!”孔嬷嬷肃声应了一句,正要唤人上前,可谁知,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叫人,原本跪在地上的秋江就像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过她,直接冲向老侯夫人,狠狠一掌打在老侯夫人的胸口。
  老侯夫人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再加上年岁已高,哪里承受得住一个暗卫拼尽全力的一掌,当即喷出一口鲜血,眼皮一翻,昏迷了过去。
  “母亲!”
  “母亲!”
  梅氏和窦氏惊惶大叫,两人一左一右,飞快地扶住了老侯夫人。
  而秋江,则趁着老侯夫人昏迷,众人大乱之际,像只云燕一般运起轻功,如风一般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梅氏醒过身来,想到让人追查凶手时,她早就刺死几个侍卫,逃得无影无踪。
  逮不到秋江,梅氏大怒之下,直接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唐氏的身上,她一步一步,眼中闪着愤怒和冷意朝唐氏走去,在她面前停下后,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唐氏直接被打得偏过头去,半天才捂住脸转过来,眼中泪花滚动,又怒又恨地看着梅氏,嘴角颤抖,恨恨道,“你、你打我!”
  “你这个害得家宅不宁的糟心玩意儿,打你就打了,难不成还要沐浴焚香,敬告祖宗,给你选个黄道吉日吗?凭你也配!”梅氏丝毫不留情面地又抽了唐氏一巴掌,愤怒啐道。
  ……
  “你莫忘了以后这侯府当家做主的是谁的儿子!”唐氏被梅氏打的脸面高肿,她咬着牙祭出霍骁来,“你敢打我,就不怕骁哥儿以后寻你的麻烦!”
  梅氏冷嗤,对这个妯娌是十成十的看不上,她唇角一撇,收了因为打人而震得发麻的双手,叠在小腹前,仪态万千地嘲讽道,“唐氏,你纵容刁奴将骁哥儿害成今日这般模样,你还指望他以后认你?!”
  “……我又不是有意的。”唐氏想起秋江来,也是一阵心塞,嗫嚅着道,“我先前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这些话你还留着以后对骁哥儿说去吧!”梅氏跟唐氏这般拎不清的人没法交流,肝疼,她出过气后,也懒得再理会她,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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