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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情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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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些状况。”
“没有状况那就不是你了。”
打趣归打趣,小甜还是立马奔赶来心门里小区,开门,换鞋,像在自己家一样,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小甜抬起头………………
这一抬头倒好,改革春风吹进了门,让人精神为之一抖。
作为泡沫偶像剧的脑残粉,响当当的祖师级影评师小甜以前是这样认为的:偶像剧有四项基本原则,第一,男一是高富帅,第二,男二是高富帅,第三,男一男二都爱女主,第四,没了。
但今儿个,第四项被添了新内容,她被猛然间刷新了世界观………………哎呦我擦,不就几章没上场的事儿,陆晚晴把男三都弄出来了啊!!
以前还不觉得陆晚晴的生活有达到偶像剧的资格,乃至于经常吐槽她过的日子比较科幻悬疑,可现在这满眼的帅俊不一,小甜才终于妥协承认:陆晚晴,你果然是被上苍眷顾的小白女主角啊。
客厅里,苏亚索如杜鹃啼血一般的姿态提醒着小甜,“喂,我是不是很厉害,我把她带回来了。”
但小甜完全瞅都没瞅他一眼,更就别说夸了。
她的目光全然落在了紧跟着陆晚晴的少年身上。少年的身形修长,双眸微微垂着,在她的豪放注视下,眉眼间溢得全是不悦之情。
那种身上仿佛贴着冷冰冰的“请勿触摸”四个大字,太!伤!感!情!了!,小甜几乎想要伸出手大喊:小弟弟,让我摸一下好不嘛!
但是她的节操不知为何,像受到感召一般突然间一猛子回来了。
只见小甜轻咳一声,然后唇角扯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冷冽的开口道:“晚晴,你跟我过来一下。”
少年明显还要跟着,他从上岸后,就像是雏鸟一刻不愿离开鸟妈妈一样,总是和陆晚晴保持在两米距离内,即使陆晚晴上厕所,他都要守在厕所门口。
她轻抬眉头,“唐多,这里是我家,我不会逃走,你不用寸步不离地看守我。哦还有,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小甜,你别对她摆出敌意的眼神好吗?”
未等唐多答应,苏亚索已经慢慢悠悠地给自己添了杯酒,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哎,俗世啊,污浊的俗世啊,某些人也请尽快将自己身上的污点清一清吧……”
意思很明显,嫌弃唐多是污点。
但苏亚索这种自身都像是从污泥堆里爬出来的混蛋,竟毫无自知地嫌弃别人,简直是毫无天理可言了。
不过好在,小甜和陆晚晴完全忽略了他的无病呻吟,端直进了卧房,开姐妹大会去了。
唯剩下表态完了却不被理会的苏亚索一脸尴尬。
他将杯中酒喝尽,然后朝唐多招了招手,“来,趁有空,跟哥哥讲一下你跟那个露什么亚的鸡毛事儿。”
一进门,咔咔,落上两道锁。
甜淫蛋的表情开始渐渐邪恶,眼风也乱闪起来,那股淫贱的笑容简直能把人的风湿骨痛给勾出来。
陆晚晴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刚刚才看见唐多,可小甜就像属狗的一样,立刻就嗅到了其中奸情的味道,她吊着嗓子一副青楼老鸨的姿态对陆晚晴说道:“呦~~~够可以的啊姐妹儿,马上就要凑成一桌麻将了我看。”
此时的陆晚晴,就像农奴见到了解放军,除了热泪盈眶以外就只能倾诉衷肠了,她握住小甜的手掏肺倾诉道:“全是我倒霉啊……”
“你知道的,我党的政策就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请你整理好语言,然后开始向组织汇报吧。”
陆晚晴一屁股坐在床边,“我那天去取婚纱照,然后………………”
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番,包括衍绿岛多牛逼,陆秉章的后妈多牛逼,炮火连天多牛逼,跟着她回来的少年多牛逼等,种种牛逼事件悉数汇报完后,白璧微深深吐出一口气,总而言之,所有人都很牛逼的样子,唯有她最是悲催。明明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呀,为何被那些牛逼的旋风捎带着卷入。
可小甜的关注点,完全落在了带回来的少年身上。
尽管意识不清时和少年做了有辱斯文的事儿,可这一段被陆晚晴掐了没播,她只是说那孩子的脑子有点奇特,自由一套逻辑,旁人无法侵入,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他?
“这宝贝跟你气场不合的。”小甜总结道。
“当真?”
“当真!”小甜答得铿锵,“你这么老了,还啃嫩草,不觉得寒颤得下不去嘴么?”
她按了按额头的青筋,“小甜同志,先声明一下,我不像你有‘嫩草控’,我只把他当弟弟,可现在,他明显赖上我了,怎么办?”
小甜:“不不不,你显然还没交代完,苏亚索那副荣归故里的姿态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啊?”陆晚晴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开口,“那个……”
小甜猛地一拍大腿,“诶!我就说我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欧阳警官呢?他去救你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为什么还被苏亚索抢了先?”
陆晚晴的沉默突如其来,过了半晌才吭哧出四个字,“一言难尽。”
第三十八章 凌乱的月老红线
小甜怒其不争地戳了戳陆晚晴的脑门,“我说,我的金字军师招牌是不是被你拿来垫痰盂了,别忘了我是谁,情感类电台节目主播,是理月老红线的一把好手啊,再难解析的感情线我都能把它给你理顺了。总之,你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用时间来拖延烦乱,这难道真的是一个好办法?陆晚晴犹豫了。
姐妹商妥完毕,开门出来时,电视里的撒贝宁正一脸耐人寻味地说道:“那么,王二婶吃了村头李寡妇家的豆腐噎死这件事,究竟与自家男人突然的高声呼噜声有直接联系呢,还是与豆腐品质有联系,我们继续来看详情。”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各占一方天地。见陆晚晴出来,苏亚索眨了一下自己那双多情的桃花眸,唐多从膝上的一堆杂志中抬起头来。
哎妈,他看得什么东西,成人向xxoo杂志啊喂!是陆晚晴写文时找灵感用的,他到底是从哪里找出来的,为什么苏亚索不去阻拦,唐多可是未成年啊,这样子毒害祖国的花朵真的好吗?!
苏亚索挑眉笑得荡漾如同春花,“喂,商讨出结果了么,今晚怎么睡?”
谁特么得在商讨那么没涵养的问题啊!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想像王二婶一样,被豆腐噎死算了。
像苏亚索摆出的这样迷人的笑,一般都是百发百中,可这次却被弹回来了,陆晚晴根本就没往他这看,他满心的抑郁啊,还特别想挠墙,“宝贝儿,今晚你跟我回去吧,刚回来我得看看奶奶,顺便跟她说我们的事儿,她一定会很高兴。”
“啊,我们什么事儿?”还在神游状态的陆晚晴,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淳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里都蹿出了火苗,“你可是点过头要跟我好的,别下了船就抛到脑后,总之现在你反悔也没有用,你是我的天是红尘岸!我的!我的!”
陆晚晴的眼前突然忽明忽暗,就像信号受到干扰的电视机。
“露菲亚,”唐多紧紧锁眉,“我饿了。”
“饿死去球!!”苏亚索大喊道。
小甜鄙视地插嘴搭腔,“苏亚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一个移动的荷尔蒙炸药包,你还以为你有青春呐?!青春是在这个屋子里没错,但绝对不是你那个方向。”
她的目光扫向满屋子掌握着青春的少年,然后继续对苏亚索说:“你就回去洗洗睡了好吗,别给祖国人民添乱制造麻烦了,本来就没你什么事儿。”
“怎么会没我什么事儿,我是她男朋友,我怎么能让她和一个毛头小屁孩住一个房子,不仅我不答应,全国亿万人民都不能答应。她人都是我带回来的,你让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小甜:“不如你直接咽气吧,如果连个小小少年都比不过的话。”
比比比,又是比,想和陆晚晴在一起,要和多少个同性相比一番?!苏亚索非常不高兴。
“呃……”被情绪辐射的无风自凌乱的陆姑娘,现在才发话道:“别那么生气,试试啃指甲。”
苏亚索顿时又暴怒没底线,甩上门就走了。骗子,女人都是骗子,说话不算话,不行,回家看完奶奶,他要立马回来监视他们。
小甜走得时候扒住大门非常饱含深意地瞥了瞥白璧微,“亲,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陆晚晴将她往门外推,牙缝间堪堪挤出一句:“你迈向十八禁领域的脚是再也退不回来的对吧?我要给你的‘三观’和‘下限’烧纸。”
小甜颇无所谓的耸肩,“你还漏掉了‘节操’,记得给它也烧。”然后转身就蹬蹬蹬下楼了。
俗世啊,这污浊的俗世啊,小甜感叹完毕,然后准备赶回去给长安通知,他的师父貌似要领便当下场了……
屋里就剩两个人,如蝗虫过境,陆晚晴唯剩下的一亩二分地都被侵蚀了个干净,但还有一只小蝗虫,没有走。
唐多按着遥控器,很高端的在电视机上玩起了扫雷,待陆晚晴把人都送走,他就乖乖的不再喊饿了,似乎全天下这里最是温馨窝,他感觉到安心。
陆晚晴望着沙发上一尘不染的少年,不知是联想到了谁,紧紧锁着眉,牙齿也将下唇咬得发白。
也许是想起了那个有轻微程度洁癖的男人吧,那个在与别的女人结婚的现场,用最深沉的眼深深地望着她的人。
第三十九章 记得你的味道
不知道在那样的纷乱下,他是否顺利结了婚?应该会的吧,他的后妈那样厉害,都将他引上了岛。那位新娘子看上去也超级漂亮,会爱上的吧,即使先头儿没有感觉,但一旦成为眷侣,男俊女美培养起感情来似乎也比较容易些。
唉,可是她自己呢,白白拍的婚纱照都没有了,又留下了什么?这一通折腾,不还是回到了最初。
“咳咳,”看着露菲亚发呆,少年唐多干咳两声引她注意,“你想跟我说什么?”聪明如他,当然知道露菲亚有着很浓重的心事儿。
陆晚晴将思绪甩出脑袋,“唐多,也许我们该认真谈谈,关于露菲亚的事情。”
并不是你嘴里所叫的名儿,所以每次答应都是一头雾水,这其中的故事也许该好好摊开讲一讲谈一谈了。
“你不用告诉我你是不是,我自己可以判别。”唐多“嘭”地一下扫到了雷,索性把遥控器放置于沙发上,抬起那张年轻的面容直视陆晚晴,“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看看你的世界。”
他说着话的样子,仿佛终于符合了十七岁的本龄,眉宇间有着青涩的少年志气,眼睛特别亮,简直萌的毫无节制。
陆晚晴吁了一口气,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前途漫漫且还埋藏了很多凶险的感慨。
苏亚索回到家的时候,护工正在给奶奶喂饭,他几乎要一步上去扑倒奶奶膝上求得爱抚,但还是按捺住了,只是叫了声:“奶奶,我回来了。”
“微微……她答应你的求……婚了吗?”苏奶奶这话一问出口,苏亚索的这颗小心脏里就一阵阵的犯酸。
本想英雄般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仰慕殷献,让她想起他们共同拥有过的过往,让她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防,然后他就会在海天辽阔下,完成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求婚。
可奈何,他这个英雄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熊孩子摆了一道,生生破了他的计划,乱了他的良辰。
不要紧,良辰不再,但微微还在啊,烦恼个蛋!苏亚索耸耸肩,“奶奶,我就是回来取戒指的呀,别操这心了,我有分寸的。”
那枚捂得发热的戒指,现在躺在他的裤兜里,怪寂寞的。
他突然蹦起来,对啊,求婚干嘛要挑时辰,只要女主角在就行啊,“奶奶,我现在就去征服你孙媳妇儿,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啊!”
一阵狂风似的奔跑,他非常急迫地想确认自己的所有权,焦急到握戒指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通往心门里小区的路是他最熟悉的,以前和陆晚晴踩过无数遍的景儿虽然现在变得有所不同,但他一直相信,这片景儿的灵魂还在,只要人物到齐,自动就能幻出之前的亲近感觉。
可是数十分钟后,站在陆晚晴家门口的男人就一脸颓色了,家里,并没有人。
苏亚索靠在墙壁上,静静地点燃一根烟,声控灯寂寂之下灭了,只能看见黑暗中的一点星火,看不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不到他的桃花眼水色唇,看不到他天生的好相貌现下流露出的失望,像是一切都寂灭了,他等着归家的陆晚晴能将这股寂灭唤醒。
“好吃吗?”
在夜市摊上,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对着身旁兀自用餐的少年提问着。
这两个人儿在热闹繁杂的布景下,都很靓丽,以致于那些庸脂俗粉断断不能比肩。
“我心里像有一把火,怎么办露菲亚?”少年唐多鼻尖通红,密布着细小的汗珠,那张唇被辣椒辣得微微肿起,“好吃是好吃,但我感觉不太好。”
陆晚晴心中的疑问犹如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搅得她心不安宁,“我说唐多,你总不会没吃过麻辣串儿吧,这等美食就是下凡游玩的神仙吃了,都会立马断了仙元留在凡间永远不走了。”
“所以露菲亚,这就是你留在凡间的动机么?”
“我看你还是吃饭吧,跟你多说一句我就心累一次。”
……
陆晚晴带唐多吃过饭,两人便顺带继续逛起了夜市。
少年对这样的热闹很感兴趣,唇角一直上扬着浅浅的弧度,岛上可没有这样的景致,人们会扯着嗓门叫卖自己的营生,对待每一个路过的可能性客人报以最大的热情。
“露菲亚,你的世界很好,”少年给予称赞,但接下来的话就让陆晚晴恨不得捂紧他的嘴,“因为特别好,所以你没有办法选择,才会有很多男人是吗?”
他用着最圣洁的神态,说着最令人遐想连篇的话语,引得一旁的路人频频注目。
“喂,不要乱说。”陆晚晴试着引开少年的注意力,“那边有作画的,我们去看看。”
民间的作画艺人,用着最迅捷的速度和凌乱的笔触,很有个人风格地便做出一幅画。花钱买画的小姑娘们接画的手都颤颤巍巍,也可能只是因为画师比较帅吧。
“笑什么?觉得我画的不好吗?”画师看见不小心笑出声来的陆晚晴,颇有些逞强的气势,美院的学生总是喜欢打点艺术零工,但他们内涵的傲气,绝不准许有路人质疑。
还未等陆晚晴将回应的话说出口,唐多就已经开口道:“是不太好。”
“你好像懂画一样,不然比一比。”画师将画板和笔递给唐多,自己又拿出一份,“比画什么?”
唐多用笔尖指指陆晚晴,“她。”
她几乎要两眼一翻,周围可是有很多闲人看着呢,万一唐多再将她画成铁血战士,那该怎么办才好,优雅接受并夸赞这样的事,她实在做不来第二次了。
未料到唐多的第一笔笔触,就勾勒出了她如瀑一般的头发,黑长直,再带着三分清纯三分暗惑三分安逸而美好,总之是十分令人寻味的样子。
眉眼也是在周围群众的惊呼中完成,眼珠子似乎都会转,又像是陆晚晴真正步入了画中。
画师的速写远没有唐多的悉心勾勒引人注目,他不由得问:“你也是美院的学生?”
唐多用画笔勾勒着陆晚晴的微翘唇线,“我是我自己的学生。”
淡定中带着很明显的自信。
当着模特的陆晚晴,就端正地坐在他们面前,双手微微垂在膝上,灵魂早已抛离肉体飞了起来,直到唐多拿着画像在陆晚晴眼前晃了一晃,她才魂神归位。
上面的落款依旧是那样:给露菲亚的第二幅画,唐多。
“赢了?”她问。
“自然是我画的棒些,因为我有感情,露菲亚,我赢来两个糖果,请你吃。”一副不专门的讨好,妥善的处理了自己的优越才能。
殊不知,这一场作画秀,美院的教授无意夹挤在人群中,看到了令他眼前一亮的作品,并且深深地被少年的才能吸引了。美院教授的喜爱,为唐多继续留在离城,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看着陆晚晴和唐多一道回来,苏淳意的一双眼嫉妒得发绿,“呦,宝贝儿,哪玩去了,玩得可爽?”
这句话,别人说出来肯定是带着一股扣脚大叔的味道,但是说的人是苏亚索,就自带了几分闲庭散步漫不经心地效果。
陆晚晴下了电梯,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被这话吓的手一怔,然后她抬头,便看见了从黑暗楼梯口慢慢走出来的苏亚索。
“呃,我……”苏亚索的桃花眼里依然散着风情,就连嘴角遛出的话也像带着调笑,可陆晚晴不知为何,竟察觉出来苏亚索此时的内心有着难以言喻的惨淡,他不高兴,他又不高兴了……
爱情,拥有一种魔力,它能让一个最阴狠霸道的人,瞬间变成天底下最好的情人;同样,它也能让任劳任怨体贴周到的大众情人,瞬间变成世间最不可理喻的雄狮。
苏亚索就是被爱情施了法,他的妒火都快让他的头上冒青烟了。
“宝贝儿,开门啊,还愣着干什么?”苏亚索的声调不咸不淡,但很明显夹杂着少许冰晶。
“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去看奶奶么,就看这么快?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有失孝心?
陆晚晴还想问更多的问题,但后面的话在肚子里滚了几滚,终究没有问出来?她的唇微微张开,由于刚吃了糖,变得更加香甜粉嫩,就像新开的两瓣桃花,怯怯懦懦,不堪攀折。
苏亚索不再看她,几步上前拿过她手里的钥匙,不知为何,他手下开门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生硬。
陆晚晴一头雾水,但还是看似乖巧地跟着进去,而她身后的唐多,也依然跟她保持着相近的距离,嗦着棒棒糖就进屋了。
好歹是欧阳忻的弟弟,所以断不能将人家赶出去,这离城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小,万一将唐多搞丢了,也不好跟欧阳家交代不是……况且,欧阳家的来头又那么大,真的开罪不起。
念及此,陆晚晴只好允许唐多先住下来,回来时,她在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给唐多买了一些日用品,牙刷毛巾的就不用说,就连洗发沐浴的都挑了最贵的买了一套,毕竟那孩子是从物质丰盛的岛上来她这里,还是不要让他有太大的落差为好。
于是,进了家门,陆晚晴就很自然的将购物袋递给唐多,“多多,你睡卧室吧,我睡书房就好。”将称呼改成这样,为的只是增强自己一种当姐姐的感觉,“卫生间也就一个,那你先去洗澡吧。”
少年并没有推脱,叼着棒棒糖又弥了苏亚索一眼,然后才大方的拿着物品走向浴室。
“呦~~”苏少被这一眼望得,顿时心里像添了大把的柴火,妒火旺盛,但他只能拼命的压抑,因此语气变得阴阳怪调,一个音就拐了十几个弯儿来,让人从头到脚一阵哆嗦,“想来我也没带洗漱用品呢,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给我买了?”
陆晚晴嘟囔着:“谁能料到,你现在会这么喜欢凑热闹啊……”
是了,苏少往日并不爱聚堆嗨皮,他极为喜欢1v1,哪怕是谈恋爱,从来也都是一段接一段,不会脚踩n只船凑那份热闹。
二人的默契并没有消逝,所以苏亚索当然知道陆晚晴此时在想什么,无非少不了他那几段旧情烂帐。
看看房屋四周,摆放还是记忆中那样熟悉,苏亚索是拼尽了全力才不让眉头皱起来,“好吧,怪我心血来潮迫不及待,那你现在下楼去买给我吧。”
把陆晚晴支开,然后抓住那熊孩子好好警告一番,告诉他别以为住进了这里就可以动歪脑筋,他苏亚索可不是善茬,明明他眼巴巴望穿了不知多少秋水,才换来的陆晚晴一次点头,哪能允许别的男人惦记,必须得给那熊孩子点警告才行,并且是以这个家男主人的姿态去警告。
计划着实很丰满,现实却非常之骨感。
陆晚晴凭借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亚索放得这个清新脱俗的屁绝对不怀好意,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上前一步,唇角挂笑,“反正你也没事,就一起下去吧,睡沙发的话蛮辛苦,你也能看看还需不需要买什么装备。”
留下来,当然得让苏亚索睡沙发了,又不可能有比较黄暴的第二种选择。
心思通透的两个人,于是一起出了门。在等电梯的时候,苏亚索突然拉起陆晚晴的手腕,身行一拐,手一拽,将陆晚晴拽到了安全通道里。
动作的突然,让陆晚晴心下顿时一滞,但苏淳意接下来的话又揭示了她的一切思路都是多想,“好久没走楼梯了吧,哥带你锻炼锻炼。”
安全通道的灯光比较微弱,更显得楼梯漫长地向下延伸,忘不到底。
这样最好,独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难能可贵。不再逃避,唯有他们两个人的时间,苏亚索真心希望,这楼梯能永远没有尽头。
他捏着陆晚晴的手腕放在眼前看,“手腕怎么变细了,是不是姓欧阳的那家不给你饭吃?”细条条的腕子和胳膊,像是一折就能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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