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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情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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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十一日早,欧阳哥哥就一把将睡姿夸张的某人公主抱了起来,抱着她满屋子晃荡了一圈,然后将睡眼朦胧的她放在了餐桌前。

  第七十二章 我们结婚了!

  陆晚晴的起床气突突地往外冒,她一手揉眼,一手拍桌,“离婚!离婚!不让人睡到自然醒的都是渣男!我要跟你离婚!”
  欧阳哥哥非常无所谓地一笑,便将早点推到她眼前。“凡事都得按步骤来,你先吃早饭,然后我们去结婚。”
  陆晚晴这才将视线定格在早点上:一根油条,是从她最爱吃的早点摊买的,不得不怀疑,陆秉章到底是几点起床的啊?除了油条外,还有两颗荷包蛋,汤水清澈,两个白色宇宙飞船模样的荷包蛋停在她的碗里。
  她有些感动,因为这是不太擅长下厨的欧阳忻亲手所做。
  她拿勺子戳了戳,然后嘴硬道:“啧啧,真难看。”
  她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欧阳哥哥下的最好看的蛋了(这句话好怪==),垃圾桶里躺着的那堆失败作品,无不昭示着欧阳哥哥的用心。
  “小晴,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是我的百分百,我喜欢你的一切。”说着,欧阳忻缓缓从裤兜拿出那个小玉佛项链,“这项链送给你后。你一直都放在杂物盒里,今天,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地戴上它。”
  那是欧阳忻第一次跟她求婚时送的项链,她确实是隔天就卸下来收到盒子里了,想不到这次搬家,欧阳忻把项链找了出来。
  陆晚晴耷拉下眼皮,把脑袋伸了过去。
  当小玉佛稳稳贴到她锁骨后,她的下巴被欧阳忻抬了起来,像电视剧里演的所有美好情节一样,男人用着最深情地眼神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然后慢慢俯下头,亲在女人的唇上。
  干净的,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洒在她的唇角,“我会是你的依靠。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不等她回答,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留白。欧阳忻已经深深地吻了下去……柔情才是世间最烈的酒,它在人类的胸口燃烧,不息。
  大清早就来了这么一场激情冲击,饶是陆晚晴抵抗力再好,也依然红晕盖脸,她亲完就往卫生间跑,语气还想当娇憨,“我牙都还没刷呢……你讨厌。”
  欧阳忻看她害羞落跑的背影,嘴角勾起了完满的笑,真好,就这样和她生活下去,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觉得腻,这个小女人。是他此生最想要的宝。
  吃过早饭,他们就带齐了证件,拖着手去民政局了。
  天蓝的像是被水洗过,这就是所谓的祥兆吧,陆晚晴这一路不停地侧头去看拖着她的手的男人,高高的个头儿,冷清美好但又单单对她温柔的侧脸,这就是她这辈子要跟随的男人吗?
  婚姻,果然不需要头脑发热小鹿乱撞的心态,支持人们步入婚姻和维持婚姻的,唯有安心二字。
  欧阳哥哥和陆姑娘就那般顺利地走到了民政局门前。
  辨不清是不是因为得偿夙愿了,所以欧阳忻的心里特别满足,他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如花美貌,就不禁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脸蛋,“从这出来,你可就不再是资深少女了,应该是见习少妇。”
  这算是什么老公啊?都这会儿了还敢吐槽她!陆晚晴将自己的小紧张隐藏的很好,可差点因为那句话就破了功,她白了身旁的人一眼,“你才少妇。”
  欧阳哥哥揽住她的肩,然后凑到她的耳畔,“不妨告诉你,你这样的少妇,我最是喜欢。”那句话很轻,如羽毛轻触,但含义很重,如万峰千峦。
  她红着脸推他,“你讨厌不讨厌……咱们快点进去吧。”
  欧阳哥哥绅士般拉开门,等待着媳妇先进。却没想到扔丸叉弟。
  “陆晚晴!”
  这一句女声响在陆晚晴身后,恍若炸雷滚过。她转过身就看见小甜和愈挽情拉拉扯扯,刚才那句,是愈挽情在喊。
  小甜此时的表情就像吃了苦瓜,又悔又难为地拽着愈挽情不让她上前。可不是么,小甜现在要悔死了,她恨自己嘴怎么这么贱!
  起因自然是她奉了好姐妹的旨意,去打听苏亚索的下落,问来问去就问到了愈挽情那儿,因为以前关系不咋好,所以这次的打听明显带了几分显摆在里头,“你知道苏亚索死哪去了吗?他莫名其妙又消失了。噢当然,不是我惦记他,是小晴要结婚,我要收他的份子钱。”
  最早那场结了婚的假话,也是最早在愈挽情这穿帮过。
  可听了小甜的话,愈挽情有些激动,“先别让她结婚!苏亚索肯定是出事儿了!”
  因为上次回国时,苏亚索说过,如果他能活着,他就再也不会离开白璧微,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是死缠烂打,他都会把陆晚晴曾经爱过他的那颗心,重新激活。
  所以苏亚索绝对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除非……
  愈挽情把苏亚索生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小甜,小甜听完一脸沉默,这是她从来没有料想过的结局,苏亚索是那样一个牛逼闪闪的人,可老天竟要收他?而且小甜也有些震惊,想不到苏亚索看似轻浮随意的表象下,竟藏着那么沉的心事。
  没有人了解苏亚索,唯一能了解他的人,却被他自己保护在了一切糟糕信息之外。
  负心人和亡者,哪个更让人记怀自不用说,苏亚索应该是真的善良,他宁愿背负最难堪的渣男名称,也不愿让陆晚晴永远永远对他难以忘怀。
  独自赴死,这需要多强大的内心,又是多寂寞的现实……
  小甜一时脑热就带愈挽情来堵那对新人登记,她是想让陆晚晴有一个选择的机会,毕竟苏亚索好可怜,而陆晚晴又是当事人,她更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可是快到民政局门口了,她才想起来,孕妇怀孕的头三个月,不易太受刺激,她们这样突然闯过去,太不婉转了,奈何愈挽情不听她的,也就造成了眼前这样的局面。
  陆晚晴皱着眉,“干嘛啊你们?是为我迈入婚姻坟墓送行来的么?”
  愈挽情的声音抑扬顿挫,一咏三叹,“陆晚晴,没想到你练就了一副钢铁心肠啊!你知不知道亚索”
  欧阳忻的手指渐渐握紧,他知道自己是有多害怕失去,他不希望幸福永远只停留在昙花一现的回忆里。
  陆晚晴却拉住了陆秉章握成拳的手,然后对愈挽情撂下一句“我们赶时间,一会再提苏亚索”便进了民政局……
  事件按照它本来应运行的轨迹发展,不偏不向,经过一段时间的手续办理,荣升为夫妇关系的二人重新出现在小甜和愈挽情的视野。
  在他们登记的这段时间,小甜拿出洗脑小分队队长的资历,给愈挽情一遍遍地摆事实,讲道理,谈展望,以达到劝说的目的,期望待会儿愈挽情再开口时,能以委婉为主,废话为辅,万不可让孕妇出了岔子。
  要说人呐,还真是很奇妙,那颗自尊心有时候千金难换不惜以命相抵,可有时,却一文不值就像如弃草芥。就像欧阳忻此时的所作所为。
  他在拿着有些发烫的证书后,第一时间就拉着陆晚晴的手问:“你会离开我吗?”那双眸是绝对的认真,不是随便问问。
  还不等陆晚晴回答,欧阳忻就又重复问道:“不管发生任何事,告诉我,你都不会离开我。”
  他这小半生中,从来都没有过这个样子,如此低微,这曾是他最瞧不上的姿态,可是在爱情里,他不可自控地就问出了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满心酸涩。
  陆晚晴也不是愚笨的人,她知道欧阳忻是在介意苏亚索的任何信息,仿佛她被当成了旅馆,客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完全自由。她知道欧阳忻是因为喜欢她,所以就不想让苏亚索那般欺辱她。
  嗯,欺心,才算真欺辱。
  正是因为陆晚晴既理解也能明白,所以刚才她主动拉着欧阳忻进来登记,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告诉对方,既然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放弃。

  第七十三章 大结局

  哪怕苏亚索再度出现。
  人都会疲惫,周围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没有谁会永远耐心地等待着,期盼着某个人长大,成熟。然后用同样的心回馈你。
  那是曾经最幼稚的期待,可经过怀孕以及苏亚索再度不声不响离开后,陆晚晴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人注定不属于你注定错过,而还有一些人,注定是你今后的依靠。
  ……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苏亚索他怎么了?”陆晚晴就那样淡定地站在那里,小手还攥在她老公的手里,那一张小脸因为怀孕变得稍有丰腴,却更娇俏可爱。
  愈挽情用最大限度保持了冷静,“没什么,我就是来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年苏亚索刚毕业就出国,并不是为了追随我,我只是一个幌子,他是去治病。他这里,”愈挽情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长了一个瘤,恶性。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陆晚晴先前的一张俏脸,顿时血色尽褪,“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已经听清楚了,又何必让我重复?”愈挽情的眼神刻薄,出言如刀,“也许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所有的伤害都是你自以为,其实最惨的是苏淳意不是吗?他好不容易战胜脑癌活着回来找你,你呢,都为他做了什么?和别的男人结婚?在他不知所踪的情况下?”
  陆晚晴语不成句,“他……他现在……”
  愈挽情拿出一个纸条,递到她手上,“当时他在这家医院,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如果他能活下去他会来找你。他曾说过,他最不想死在你眼前。”
  原以为一个人的名字,是开启她泪腺最短的咒语。
  可并没有,陆晚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除了捏紧纸条的手有点颤抖以外,“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本永远都不会知道,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挽情。”
  “你会去吗?”
  “再见,挽情。”
  ……
  她的背影那样沮丧潦倒,她的丈夫环着她的肩,用大树的姿态保护着她,可她看上去还是有些孤独。
  本以为最懂的人。其实是最不懂的人,白璧微的心浮上一层凄凉。
  当天夜里,她睡到中途静静醒来,然后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风景。m上空是漆黑的,偶尔有几颗星星闪亮,下方便是华灯霓虹,夜归的人开着车行驶在路上,就像穿梭在城市的血管里。
  这个城市这么热闹,热闹得仿佛像有天大的喜事值得那些男女酒醉声糜;这个城市又是这么的寂静,寂静得仿佛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
  肩膀被身后的人安稳地环住,是欧阳忻贴着她耳际轻声问:“睡不着?”
  她附上他的手,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你觉得,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样一个终极哲学问题,欧阳忻却也能温暖答出:“为了把这世界看一遍,把该爱的人爱一遍,为了离开的时候能满载回忆。”
  都是顺着她说的,欧亚下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说过,人总要迎来谢幕的,只是希望奔波一生终于迎来的谢幕,掌声能如雷贯耳。”陆晚晴转过身,缓缓靠在陆秉章怀里,“可他骗了我,他根本就没有想要听掌声。”
  他躲起来了,不管这二十几年的奔波是何种难熬,他都选择了独自面对。呵,还真是一个自私又不可爱的人呢。
  “你不要胡思乱想。”欧阳忻摸了摸她的发,却发现自己似乎只能说出这样一句,没有办法再继续。
  “老公,我们能去看看他吗?”陆晚晴小心翼翼地问。
  她用了两个词:老公,我们。
  这种请求是有多刻意,欧亚下不会不知道,她的人嫁给了他,但她的心并没有嫁过来全部。他没办法回答,因为他不想回答,在感情世界里,请原谅他的自私。
  她将他抱得更紧,开始叙说那些陈年旧事,“亚索很可怜,他没有爸爸妈妈。他和我一样没有爸爸妈妈,但是我比他好一点,起码那一年,我有养父养母。”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高三那一年,养母就对我越来越不好,小时候还让我叫她妈妈的,那时候就不让了。她变得很多疑,她怀疑我和养父有不正当关系,还跑去我的学校闹。最后养父给我了钱,让我离开那个城市,我才来到离城上学继续生活。”
  “就是在那时候考入h大,认识了苏淳意。学生会募捐的钱丢了,我没有拿,可是那些女生们都怪在我身上,只有苏淳意相信我,帮我抵挡那些流言。我钱不够花,他就变相地和我一起吃饭,形影不离。我渴望亲情,他就带我回家去见奶奶。他痞子兮兮地样子,可也掩盖不住他的好心。”
  “我跟他之所以是同伴,是因为两个没有父母的孩子互相依靠的心。所以,爱情太肤浅,那也许不仅是爱情。就像你是我的现在和未来,而他是我的曾经。”
  “老公,我们能去看看他吗?”
  欧阳忻似石化入定一般纹丝不动,“只是曾经?”
  她没有回答,而是在重复,“我们能去看看他吗?”
  欧阳忻知道,她是最会骗人的小骗子,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做丈夫的真的不能再坚持本心,“好,我带你去。”
  谁又能想到,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少年最美好的年华,总会被时光辜负。就像青年最绚烂的生命,总会被老天嫉妒。
  当飞机落地,踏上苏亚索那几年煎熬生活过的国家时,陆晚晴突然感觉到有些哽咽。
  脑子里已经回忆与思考太多,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特别沉重,好像连肚里的孩子都增加了几分她不能承受的重量。
  欧阳忻带着她到达了那家医院,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弥散,白色的墙,白色的灯,白色的床,白色大褂的医生,这就是陆晚晴最不喜欢来医院的原因,一切了无生气,人们在这里生,在这里死,在这里告别病痛,在这里铭记永生。
  陆晚晴被消毒水和白炽灯共同夹击,她头晕目眩,特别想吐。她从小就讨厌医院的味道,害怕畏惧这里。
  欧阳忻用英语和医生轻轻交谈,陆晚晴就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浑身犯冷,她的感觉很不好,虚汗一滴滴地掉,视线里的静物全在摇晃,耳边萦绕地全是低声的英语。
  顿时,又静了。
  慌忙的医生护士推着病人在走廊小跑,她听见轮子滑动地响声,清清楚楚,慢慢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陆晚晴终于抬起头,顺着声响去看。
  然后,她离开墙壁,站了起来。
  “医生!他!就是他!救他不要让他死!”白璧微几乎是要扑在医生的怀里,她一手指着已经推进抢救室的病人,一手抓着医生的衣摆,几近疯狂重生97。
  欧阳忻抱紧她,“冷静,冷静点。”
  她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从欧阳忻怀里挣脱出来,跑到抢救室门前拍门叫喊:“亚索!是我啊淳意!我来晚了对不起……你不要死……”
  泣不成声,瘫软坐地。
  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刚才那一眼,她看到了苏亚索那么瘦那么瘦,没有头发,眼窝凹陷,颧骨突出,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淳意,却真的是她的苏淳意。
  有血从腿缝流出啦,用最缓慢地速度,伴着她撕心裂肺地痛哭。
  欧阳忻第一时间冲过来,蹲下将她搂在怀里,任她哭喊,可是一看到她腿间的血,他的浓眉一凝,大喊医生。
  可是无论谁,都拉不走她,她生生地拽着抢救室的门,疯狂摇头拒绝,不愿离开。
  她的手抓得死紧,骨节隐隐泛着白。欧阳忻终于凑到她耳边道出实情,“你不想要孩子了吗?苏淳意的孩子也不想要了吗?”
  她呆愣住,侧头对上欧阳忻的眼。
  “快松手,听话。”
  她的手渐渐无力,脑中百转千回,欧阳忻抱起她就往手术室跑。
  在欧阳忻怀中颠簸的她,扭头,又看了一眼苏亚索的方向。
  而抢救室内的苏亚索,眼角滴下,他在人世间最后一滴泪。
  一个转身的距离,隔开的就是两个世界。
  ……
  她在昏迷里,还一声声低低叫着他,眼泪按捺不住地流。
  曾经嘴角含笑的美少年,安静地躺着,就仿佛是睡着了。
  没有人可以永远年少,但是他做到了。
  五年后。
  “陆念淳,你到底回不回家!”是唐多在喊。
  满屋的画板颜料乱七八糟,而站在正中的御姐型小萝莉,淡定地答:“不回啊,别幼稚了,我怎么可能回去打扰爸妈的好事。”
  “那你爱去哪去哪,不要呆在我这里捣乱,赶紧走!”唐多曾经冷清的性子不复存在,全毁在一个未成年的魔鬼手里。
  “我不呀,就要赖着你。”
  小女孩烫的是大波浪卷发,性格诡异早熟,动不动就劝大人别太幼稚。她唯爱与人作对,最爱去搭理那些不想搭理她的人。
  而另一边。
  “念淳又跑去哪了,都计划好了今天要去扫墓。”白璧微一遍一遍地拨她家小萝莉的电话,可是那小魔鬼早就将电话偷塞到了干妈的口袋。
  已经调到日间节目的小甜,疑惑地掏出手机接起,“咦?”
  “陆念淳呢?”陆晚晴张口就问。
  小甜捏捏眉心,“你怎么不去问你老公?”
  ……
  她的老公此时正镇静地拿钥匙开门,走进唐多家。然后将那个小魔星抱起,“你妈妈要生气了。”扔丸叉划。
  “咦,爸爸?”她眨着眼回忆,“我昨晚听见你们在说……去什么好地方,难道你不是带妈妈去谈恋爱吗?”
  欧阳忻刮了小魔星的鼻尖,“说的是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带你……认识一个人,很重要的人。”【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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