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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情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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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傲不可视的柳恋,正缓缓抽出放在欧阳忻臂弯中的手,修的很精致的眉毛稍微挑起来了一些,“这样的人生,还真的蛮开心的来。”
  是的,被人抢,显得炙手可热,是每一个脑残级别的新娘都会做的美梦,柳恋的梦想成真,虽然来抢她的人曾跟她一直不对盘,她也不甚待见。
  这句话在停止攻击的环境里,突兀地响起,怃然让众人菊花怒放,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
  做人不能这个样子好吧?!人们心里都在低泣。
  直升机内部掉出一根绳,像演杂技一般的速度滑下来。
  “唐绿,我已经帮你‘锄’过地了,不用太感激,至于人儿嘛,小爷我就先带走了!”
  当女仆们啃指甲的啃指甲,搅手绢的搅手绢之时,新娘子一声惊呼,已被人拦腰抱着升空……
  啊,配角竟以这么拉风的造型下场,众宾突然发现,新郎官的脸色就像个刚成型的柿子。
  可他们还是发现的晚了,殊不知,欧阳忻脸色刚跨的时候,是在陆晚晴撒腿就跑那一瞬。
  她以为是苏亚索解救了自己,却不明白欧阳忻付出的心血和承担的苦痛,比苏亚索要多得多得多。
  若不是他,她哪里会在唐绿的岛上安全?
  她是唐绿威胁欧阳忻的筹码,是他的牵挂,可反之,他却从未是她的牵挂。
  “露菲亚。”
  正拥抱得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人,迟钝地才发现身后跟来了一个男孩,浓黑的眸,挺直的笔,顺带用着非常冷静的语言叫着那三个字。
  苏亚索的眼角抽了抽,慢慢松开陆晚晴将其护在身后,“我的手下从不死无名之辈,说,你叫什么?!”
  他捏拳扭脖子,一副要操练看看的样子。
  岛上来的,能有几个好鸟?!身为男人,对同类的眼神辨别得尤为清楚,那男孩紧盯着微微看,非常不善,或者还带着不解。苏淳意眉心一皱,难道白璧微又在岛上寻到一段姻缘?不能吧。
  “我告儿你,回家找你妈吃奶去吧,别耽误哥哥姐姐谈恋爱听见没?!”苏亚索的贱嘴与毒舌,不能与凡人相比,他可是有着“三句话加一个眼神就瓦解一对伉俪”的战绩。
  所以对这白净瘦弱的男孩,苏淳意似乎觉得他太不是对手,也不构成威胁,于是便搂着陆晚晴的肩,带她上船。
  一把锋利的能反射海水波光的匕首,突然搭在苏亚索的颈上。
  “唐多,你干什么?!”陆晚晴想要上前,匕首却轻轻向苏淳意的脖颈压迫,最淡定的动作,一丝血痕,让她不能再近,“唐多?!”
  少年的眉宇间藏着宇宙最深沉的疑问,但他摒弃了,只是开口道:“留下来,或者带我走。”
  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男孩用匕首架着,苏亚索抬起眼皮望了望天,然后抱着一种“感化不了你,我就火化你”的心态,开始进入第一步的感化阶段。
  他对唐多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但你恋姐的眼光还是尽量克制地收一收为好,你是看不出来还是怎么,我很明显是她男人。介入别人感情的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即使老师没教过你你妈也该教过你。诶,对了,你妈说不定在等你回家吃饭,听哥哥的话,把这玩意儿拿开。”
  苏亚索并不怕丢命,他只是怕男孩一时手抖划破了他那张英俊的脸。
  少年似石化入定一般纹丝不动,匕首也没有移开半丁点,“露菲亚,你有多少个男人?”
  这难道不是调情?这肯定是调情,这他爷爷的必须肯定一定是调情没错了。
  苏亚索怒了,眉毛挑的老高,“这船是爷雇的爷说的算,现在你可以上船了,我们带上你,有账,咱船上算。”
  摊上苏亚索这货,就算是倒了八辈子的汾煌雪梅(血霉)了。
  船扬帆,借靠着风力还有马达,咕嘟嘟地开动起来,目标朝向是我国的大好山河。
  苏亚索上船后撂下的那句“小傻子,你的情缘还都跨向国际了,那哥等你跨向宇宙啊”和唐多的“露菲亚,你有多少个男人”一样异曲同工地振聋发聩。
  欧阳忻坐在甲板上,看着水手们拨算盘的手运指如飞,他们的嘴里还嘟囔着:“一个人是九万八,两个人是……”
  她长长地喟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遭遇以及命运竟生出些许诗意:秋风抚慰海波船,红杏出墙何时还?
  此时需饮一杯酒,与天同销万古愁。
  艾玛,大湿人!她终于可以回家了对吗?终于可以准备好棺材后事,坐等死光光了对吗?
  苏亚索进船舱时回头瞪了白璧微一眼。
  她突然就裂开嘴露出八颗牙笑了。

  第三十四章 苏亚索的情敌二号

  苏亚索一进船舱,就拼命按住自己那双想掀桌子的手,那种混乱的情绪很是不堪:妈的,老子一定是忘了吃脑残片了啊,居然答应了让那熊孩子上船,是还嫌抢陆晚晴的同类不够多吗?况且那熊孩子眼神里的意思,就算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和陆晚晴肯定发生过点儿什么?
  但是这个“点儿”有多大,就太值得探究了。
  苏亚索的心里没有谱,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将欧阳忻三振出局了,也不知道跟上船的小崽子会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总之好烦,十五天航行都没晕船的他,现在突然有一点晕船的症状,他极度想把陆晚晴搂怀里,然后再宰了所有企图接近陆晚晴的男人啊啊啊!!
  别乱苏英俊,点根烟,冷静一下。他对自己说。
  咔哒。打火机亮起火苗。
  船上不知放了多久的潮烟,顿时将苏亚索呛得双眼一红。
  要问她吗?怎么问?以什么身份问?以什么借口问?
  本想作罢,可是那种千万只小猫爪在他心里挠痒痒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苏亚索抓抓头发,捣灭烟,跨步上甲板去找陆晚晴。
  此时是西十一区的下午六点四十四分,苏亚索已经在海上慢慢飘荡了十五天,刚一到达目的地,玩儿一样的接到人,又立马要继续叠加十五天的返程。
  这样的心路历程已经很疲倦了吧,可当他登上甲板看见小崽子就站在白璧微面前一声不吭时,全身的疲倦顷刻烟硝。
  想得到陆晚晴,似乎还有很多场大仗要打。
  “那个谁?你不是要跟我算账么?!来啊。”苏亚索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前方的男孩,语气里尽是不屑。
  一副茶壶姿态的苏淳意架势蛮足,可,那是你要跟人家算账的!你别气昏了头行吗苏少!
  不过不要紧,少年根本看不出他的破绽,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海风像双多情的手,将船上每个人都抚摸了一遍。
  陆晚晴的发被吹散,飘逸至极,那微微被海风吹红的小鼻头,也让人疼惜至极。
  少年唐多的眼睛,就这样一直落在陆晚晴身上,用视线摩挲她的每一根脉路。
  蓦地,肩膀却被生生拉开。
  “我说你,痴呆了还是怎么着,话都不会说?!”苏亚索挑衅地开口,手上的动作也极为不友好。
  陆晚晴站起身,“行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一首清新的歌此时故作浪荡的飘在苏亚索耳际:我还是个孩子,给我个拥抱好不好……
  看着小崽子也十分不友好的脸,苏亚索被自己的联想害的突然浑身一抖。
  “你想怎么样?”唐多很直接,年轻就是这点好,他无所畏惧,为了露菲亚,他能接受任何挑战,也能上任何战场专业渣攻一百年。
  “就比一比呗,分个胜负这样。”苏淳意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让他们都来船舱。
  进舱了,那就不会是打架,毕竟施展不开身手。她狐疑地跟上,欲落的太阳在海平线挣扎了一下,就一猛子栽进水里了。
  “押谁?押大押小?买谁赢?快下注喽!!”水手们一呼而上,挤进船舱。
  原本就不太富裕的空间,此时更添几抹愁乱。
  苏亚索洗着手里的牌,“咱们三个人来玩斗地主,ok?”
  唐多淡定道:“不会。”
  陆晚晴也皱眉,“还是玩摆火车吧……”
  苏亚索将牌分为三份,“不会没事儿,哥哥马上告诉你规则,现教。我要是赢了的话,你必须保证永远和晚晴保持100米的距离。”
  “我赢得话,露菲亚就归我。”少年说得铿锵。
  “好哇。”苏亚索妥妥地点头,管他娘的露菲亚是哪根鸟毛,反正赢不赢晚晴都不归你。
  这明显是场不公平的赌约,但少年拿起牌,听着水手们给他讲解,样子就像根本不曾想过自己会输,因为很明显,少年在听游戏规则的时候,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她,用着坚定和认真。
  世界上最悲剧的事就是,眼睁睁看着一个悲剧发生,但你一开始却不以为它是悲剧,直到悲剧变惨剧的时候,你追悔莫及已经晚了。
  苏亚索的解释是,那小崽子一直边打牌边看白璧微,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所以他牌神的技能没有全开。
  现场,所有的围观群众眼睛雪亮,明明唐多才刚刚知晓怎么玩斗地主,可几把之后,他简直连底裤都要输出去了……
  知道斗地主时最恐怖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就是打着打着忘了自己是地主!为什么忘?还不是要分心看陆晚晴有没有对那小崽子毫不克制的眼神给予回应。一心二用简直要操死个心了好吗?!
  水手甲拍拍苏淳意的肩,“智商是硬伤啊亲!”
  水手乙摇摇头,“你可长点心眼儿吧亲。”
  “还要继续么,我已经赢了很多把了。”唐多放下手中的牌,一双澄澈中带着几分淡定的眸子在苏淳意心头一闪,“所以可能的话,你也要和露菲亚保持100米远,永远。”
  座椅像通过电似的,陆晚晴的屁股无缘无故地麻了一下,于是她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苏亚索往沙发上一靠,二郎腿翘了起来,“小弟弟,你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么?我可是………………”
  话被简洁又清冽的青春声音截断,“女神的男宠。”
  噗……
  堂堂的万人迷苏少,小半辈子被女人不断地追逐求爱,他从来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成为别人口中的………………男宠!
  苏亚索屁股像扎了钉子一般猛地跳起,手颤,嘴颤,欲骂不能。那是因为,少年的那副神情,认真的就跟真的一样。白璧微到底是怎么招儿上这么个奇葩的?!
  人都有底线,过了这根底线后就会变得不再豁达,甚至对什么都要大喊大叫,这也就是传说中的………………破罐子破摔。
  苏亚索一把拉着陆晚晴出舱,回头还指了一下众人,怒道:“都别给老子出来,老子结算个人恩怨的时候保不齐会释放群攻术!”
  闻言,唐多的嘴角上扬了百分之三的弧度,然后淡定地拿扑克牌摆起火车来。
  打了这么久的牌,足以让月亮美人儿挂于天际,夜色凄凄漫漫,是男女清算过往的大好时分。
  他拉着陆晚晴的手,在甲板上找了个角落,“陆晚晴,我苏亚索最不喜欢绕弯子,以前是,现在更是我今个儿就真真的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曾经爱过我?!”
  那个你曾经爱过的人儿啊,现在变什么模样?是否会将顶在脑门上的“我最牛逼”这几个字摘下,换上一张并不太自信的脸。
  “别说你没爱过,你当时的心思我可太了解了……那么我再问一句,你现在……还爱不爱我?”
  一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甚是凄凉还加着诡异的豪迈。
  陆晚晴心情很棘手的点了点头。
  往事中与他生活的点点滴滴一齐涌上心头,东拉西扯乱七八糟的思绪搅成了一锅粘粥。她的眼睛像是突然散了光,眼前这个人模模糊糊让她看不清楚,还是他吗?是心心念念的他,是艰难与自己的心抗衡用来躲避的他吗?
  他的脸突然向她贴近,呼吸可闻,她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膛。
  多少年了,两张唇的上一次相贴,到底是多少年以前的事儿了?
  她不知为何,心中感到一丝宽慰,至少,自己放在心里的人,还用着与记忆相符的表情吻她。
  唇上柔软的触感,在月色相伴下变得徐徐渐进。
  他的舌在她的唇齿缝隙一点点的舔,陆晚晴的牙关只是无力地挡了一下,就叫他撬了进来。
  那种柔软与温度,还有纠缠与翻搅,都是那样令人眷恋,陆晚晴的防线简直要一击即溃,身子酸软无力,想要沉浸在这样的旖旎中,永远不再起来。
  “露菲亚,”少年淡定的声音传来,仿佛根本就不曾看见在甲板上相拥啃着的两人,“我饿了。”
  饿就跳海去抓鱼吃啊操!
  苏亚索此时突然变得很暴躁,他想立刻把那个倒霉孩子扔到海里去!
  他才刚刚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啊,却被生生分开,怎么能不气!他的气简直能冲上云霄!~
  第三十五章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
  明明没有在对方身边细水长流,却能因离开而在对方心中永垂不朽,爱啊,这就是爱吧。
  苏亚索心里明白得很,那份被他自己一手破坏掉的感情,很幸运地没有被岁月的长河涤荡干净,现如今是可以重新拼凑回来的。
  只要她心里有他,万事儿都好说不是吗?哪怕他的时间……或许会不多了,但再也不想要一个人承担茫茫黑夜了,不想再在回忆里沉沦,既然能摸得到她,就好好慰心吧。
  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暴怒的心不知被哪个文艺天使轻掠过,他抬头望着坏他好事儿的少年,嘴角轻扬起来,“饿了?是想吃奶吗?”
  明明是逗趣的话,但因眼里着实是没有笑意,所以姿态还是显得很傲慢。
  夜风有点凉,陆晚晴只是下意识地抹了抹嘴,然后轻声不知在对谁说:“能吃什么呢?”
  殊不知,她的一个小动作,让两个旁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她的唇上。
  那张唇继续嘚啵嘚啵说道:“这么说来,我也觉得有点饿了,有没有什么选择?”
  海上航行,吃得不就是压缩饼干面包和脱水蔬菜之类,其他的选择也只能是鱼鱼鱼鱼鱼。苏亚索深知陆晚晴的选择困难症,于是便妥善回答:“我可以去买水手们捕的鱼。”
  “啊?还要另掏钱?”
  苏亚索冷哼一声,甩了一下不屑的眼神,“宝贝儿,傻,真是你难能可贵的品质,现如今嘛玩意儿不要钱,哥哥我可为你倾家荡产了算是,怎么得,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回去养我了。”
  那帮水手不仅会捞鱼,更是捞钱中的一把好手啊,这一路编纂了各种名目向苏亚索要钱,别说吃饭,就连苏亚索站在甲板往海里迎风尿流,都会被水手们莫名其妙的追收“注水许可费”。
  对,大家没看错,尿个尿而已,还搞得洋气地来个“注水”,还尼玛要他们“许可”……
  陆晚晴舔了一下嘴唇,丝毫不理会他说的,只是自己嘟囔着:“想吃墨鱼,总感觉吃下去肚子里会多点墨水,智商也会更高点吧。”
  对于她的要求,苏亚索非常无语,差点就动嘴抨击:妈的卖萌你是世界第一。
  但是还是没有说,因为……因为小傻子的样子,确实萌得可爱。清爽的海风伴着月色成为背景,小傻子站在甲板上,被风撩着发和衣袂,衬得肤白貌美夺胜人心。
  于是不知不觉中,苏亚索的眼神柔得能掐出水来,但嘴还是硬的,“吃货。”
  这很碍眼的气氛被唐多再次打破,“露菲亚,我只想吃你做的。”
  苏亚索付了那两人的船资,手头就比菊花还紧了,不过要耍酷不就都这样,掏钱必须得麻利。
  他麻利地买了两条海鱼,瞪着眼撅着大嘴的怪鱼看上去怪恐怖的,但他压根没看几眼,就麻利地丢给了陆晚晴。
  既然唐多说了一个“还”字,那苏少就不得不醋意大升,他也要尝微微的手艺!
  ……
  大男人和小男人互相直视,对坐在饭桌前,不去管简易厨房里不时“啊………………”一声的陆晚晴,他们就这样堪堪对视了好久,在苏亚索几乎要成斗鸡眼的时候,那顿期待的餐还是没能做好。
  此中等待的凄苦自不用细说,某些人饿得都想开始嚼纸了,饭食才终于上来了………………

  第三十六章 乌黑的熟鱼肉

  一盘乌黑!
  苏亚索一副很嫌弃的表情,他想不到的,他都打心眼里佩服且嫌弃,“陆晚晴,哥的鱼呢?”
  “呃……这个问题……”
  可一旁窸窸窣窣地吃鱼声解释了一切,那就是……刚才的怪鱼?可很明显,与现在的形态相比之下,刚才的海鱼样貌简直美到逆天了好吗?!
  苏亚索愣怔着:那吃着鱼的小崽子如此会讨好女人的心思,用这么蠢的自残办法,其来历和目的看起来都很耐人寻味啊。
  他的后槽牙忍不住发酸,“呦,宝贝儿,你也有忠粉了。”酸味儿似乎都要漂洋过海。
  唐多用筷子剥开炸得焦黑的鱼皮,露出大胖鱼内部鲜嫩的白肉,剔除了刺,就夹给陆晚晴,嘴里还说着:“露菲亚,多吃点。”
  似乎能看到苏亚索身上不断冒出的黑气。
  陆晚晴也觉得两眼有些发黑,但她只能做相亲状微笑,“呵呵,都吃,都吃。”
  作为装逼界的泰斗,苏少怎么能显示出和那小崽子一样讨好的神态,也去吃那条他刚抨击过的鱼,这未免也太叫人笑话了。
  于是,他站起身,“宝贝儿,吃完饭来找我。”来我的房间,然后跟我……这段意淫,咱们就掐了不播了。
  故作帅气的离开,导致陆晚晴的这一顿饭吃得比吞金自尽的尤二姐还要艰难:好,难,吃……只有两个人,怎么吃得完,又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丢了又可惜……
  倒是正处在青春期的唐多,食量越来越好。他吃饭的样子细嚼慢咽,看上去极为有家教,就是这幅对任陆晚晴做的饭菜都满怀耐心吃下去的姿态,被苏亚索背后评价为“受虐狂的鼻祖。
  有好好的人类食物不去吃,非得吃那宇宙级的黑暗料理,这是怎样一种境界,这完全是一种已经神经了的境界啊!苏亚索这样想到。
  殊不知,另一个肯吃白璧微黑暗料理的人,早在唐多之前就出现了。
  你嫌弃的东西,总有别人当做至宝,比如陆晚晴的厨艺。
  明明话已经点的够清楚了,可是直至夜半,那小傻子都没有来。也不一定是要跟她怎样,只是想再亲近亲近,聊聊今后两人的感情走向啊之类,可她却不来。当他是什么?闹着玩儿的吗?如果真是闹着玩儿,用得着漂洋过海散尽钱财来闹吗?
  苏亚索几番辗转不能寐,这时的夜,已经很深了。
  “咕………………”不争气的肚子叫了起来,苏亚索猛地坐起,一脸愤懑。
  他现在饿得能吃下半个天,但此时,他更想吃的是人!吃掉那个让他等待这么久乱想了这么久的!不是都点头了么,不是都说还爱着我么,那么连个晚安都不过来说,又是想闹哪样?!
  他挣扎不过自己的内心,前去敲陆晚晴的房门了。
  很久不曾在夜里敲女人的房门,苏亚索轻咳一声,掩盖住自己的不自在,在门上敲击了三下。
  清脆的声音在回廊传荡,更显几分午夜的暧昧与撩人。
  足足有十秒之久,十秒啊!门才“吱呀”一声开了,十秒能干多少事儿,比如藏奸夫,收拾残局等等。在看到陆晚晴那张白净清秀的小脸时,他并未做多关注停留,而是一把轻推掉她的肩,一个侧身,就进去了,他要抓奸夫!!
  “喂,苏亚索,你!”他那副找情况的姿态把她给惹到了,“你找什么呢?!”
  并没有人,那个叫唐多的少年并不在这里,床下也找过了,卫生间也找过,都没有。船就这么大点地儿,都细看了一遍,确实是没有任何男人停留的痕迹
  第三十七章 一言难尽

  苏亚索嘴角咧了咧,扭过头对上陆晚晴那张气鼓鼓地脸,“刚我看见一只老鼠进你屋了,哥哥多仗义,赶忙就过来帮你逮老鼠了。”
  她环臂皱眉,“别的老鼠没看见,我就看见你这只。”
  虽然苏亚索的心比肾虚,但好在脸比墙厚,“哪能啊,我是那种半夜悄悄往女人房里窜的人儿嘛,别小看我。”对,不是悄悄窜,是光明正大的窜,这真真儿的视节操如粪土啊。
  巡视一遍,但该说的该做的全给搞忘了,苏亚索无奈灰头土脸的又出来了,临关门时他回头,还不出意外地收到了陆晚晴那种“苏淳意你这个长得不靠谱的色情狂思想简直太龌龊了”的眼神。
  多年的相交,他绝对不会悟错小傻子神态中的含义。
  妈的,老子又丢人了……
  长行结束,她回归到了祖国的怀抱,四处都是凉风秋意,她在楼下呆呆站了五分钟,眼看着一片落叶顺着风向从脚下滚过,然后叹了一口气:“唉,该死的夏天终于算是过去了。”
  她进屋的第一个动作其实很有深意,报备军师,绝对没错,只见她拿起家里的座机,果断给小甜去了个电话。
  握着话筒的手根根僵硬,语气也甚为严肃,“喂,你好吗?”
  小甜在那边咋咋呼呼,“哎呦我去,你当我是斯达舒胶囊吗?终于肯死回来了。”
  “我这里有些状况。”
  “没有状况那就不是你了。”
  打趣归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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