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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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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这没良心的东西第一个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往侧一迈,开溜,开溜前还好心关了门,真是恨得我咬牙切齿!
诅咒你变成丑八怪!!!
我才十岁,被一个十五岁的绣儿搂着根本就动不了,阿初的冷僵,纪氏的发愣都救不了我,我淹没在绣儿的泪水中。
“绣儿,你倒是说句话,你哭了很久了……”我躺在地上喃喃得劝。
“诶,他到底是怎么你了,轻薄你了?应该不会啊……”挪挪屁股,好麻。
“还能怎样嘛,他一开始就拒绝你了,不嫁他就不嫁他嘛……乖…不哭了。”袄子里都湿漉漉了,我终于忍无可忍。
“你给我起来,要把我压成柿饼是不是?!”我大骂,“你怎么想的,他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到底出个声。哭哭哭,哭有什么用,要是能哭得商辂的心你就哭。瞧瞧人家吴氏,人家都活得好好的,你凭什么一副哭丧样!”
绣儿一愣,支起身子,竟然泪粘着头发糊了一脸,狼狈得像只丧家犬。我心中又懊悔那么说她,又是心疼得不得了。
“莫要说她了,先问问她是回何事如此。”纪氏拿着早准备好的布给我。
终于将战场挪到了榻上,我替她擦着黏糊糊的发丝。
“他对你做了过分的事,不肯要你?”我问道,绣儿摇头,纪氏松了一口气。“诶……那真可惜。”我摇摇头,指着她胸口调侃,“你心都是他的了,还在乎人是不是他的,要我说就按住他,啪啪俩耳光,从不从?不从就来硬的!再不然下药,依我看,商辂极看重自己的贞洁,他要是和你发生了,你也就胜券在握了。”
绣儿和纪氏夸张得看着我,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耸耸肩膀,“别这样,看开点,”挥挥手,“诶,你俩回回神……”
“县主……”她终于发声了,我安抚她,“还是你送上门,被人家撵出来了,这个倒是最大的打击……”
“县主!”“凝儿!”
立刻闭嘴……
“阿初你先回避,这是姑娘家们的事。”
“外面寒气太重,你们说,我只看书……”
诶?他今是怎么了?
“县主,我再也不回去了…”意识被绣儿唤回,“他心里没我,不管我再怎么做他心里总没我。我难受,难受极了……”
“可他一开始就没你啊,你竟然跑回了宫里来,这是为什么?”
“我求的刘大人,心想既然他不要我,我活着就只能为县主,不然还不如死了去……”
“……你这是轻生,别拿我做借口……好好好,你别哭……我瞎说的,可是你怎么这么大情绪反应,你瞧瞧你……”我替她擦泪。
“我不知道,初始…都还好,我就每天做饭洗衣…可有一日去山上摔了跤,回去晚了些,他就赶我出门……”“然后呢?”“我在门后等到日出,结果他仍丢了包袱让我走人,我想去找刘大人,谁知碰见了张晔,也不知道怎么的,张晔就去了他家里大闹了一通,之后我便又回去住下了,可自从那之后,他就百般刁难,可又视而不见。我觉得他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我,可他就是不愿承认!”
“就这样?”我吃惊得说,“就这样你就要死要活得回来了?”
她点点头
“你脑子让门挤了,走的时候和你怎么说的,商辂不要你,你就去找户好人家,他都对你有心思了,你这一回来怎么能出的去,你说!”“那就不出去了!”绣儿咬着牙说,“县主告诫绣儿,尽力了还不行就放弃,要漂漂亮亮地活着,绣儿这些日子就是这么想的。”
欸……我长叹了一口气,“错是没错,可你不用在皇宫里活着,你这一回是欠了哪个大人的人情?”
“是那个叫张敏的太监!”
纪氏猛得一缩,我立即跳起来,“糊涂!跟我回去!”转头和纪氏说,“莫要担心,怀恩和安华都说张敏这些年有意无意得在替我们打点,上回我出宫也是他来传的话,莫怕。”扯起绣儿就回了自己屋。
“你是糊涂了不成,张敏的情你欠了,你拿命还?!”我厉声说。绣儿不作声,安华吓得又跑了。“糊涂,糊涂,糊涂!你说你回来干嘛!在外面活着不好,你非到紫禁城里来寻死?”
她开始抹泪。
“你再哭,休怪我翻脸无情!”我已经气上了天,只恨不能打她,“回房去,别再让我看见你哭,再哭我就不认你!记着,跟着我严然的人,打碎了牙也要给我和血吞!”
“是,县主”绣儿猛得一抖,颤颤得回房,竟再听不到任何哭声。
安华和阿初悄悄得过来,看见我火光冲天的样子,又悄悄得走了。
大约过了十日,稀客临门
我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干嘛,大冷天来冷宫里串门,几个大男人不怕生是非。”
“凝儿!”实雍把我拖到一边,“他们俩已经红了脸,张晔是个爆脾气,商辂也倔强,你就别挑事了!”
“我挑事?”刚想冲上去就被实雍拦了,只能扒着他手,“一个动手打过我,一个把绣儿扫地出门,都还有脸来?!”
“你打过她?!”
“是那日她无理取闹,再说她自己那脾气也不见得好。”
“张晔,你,滚!统统给我走!人是你们撵回来的,还来看什么,要吊着她一辈子?”
商辂扭头就走,那潇洒劲我火更大,直着脖子就嚷,“商辂,你个王八蛋,绣儿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和你没完!”
他一僵,也不迈步了。
“她怎么了?”张晔上来就问。
我本意是将来绣儿因回宫而遭到什么迫害,但看见他俩这态度,就不想说清。“哼,不劳驾操心,从今以后楚河汉界,誓死不相往来罢了。”商辂顿了顿,又开始走,“哼,三元及第的天纵英才是够本事,可有本事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心!”
还没嚷够,就被实雍抱了个满怀,他压住我的头在胸口,“莫要再吵了,虽说偏僻也不可这般鲁莽。我知道你恼怒,可忍忍,忍忍!”
他搂着我很紧,只听他劝退了那两人,许久才放开我,第一句话竟然是,“果然悍!”
“你!”我狠狠踹了他腿一脚,“别来找我麻烦,这几天心情很不好。”
“他真打了你?”他心疼得看着我,“张晔这人。”
我哼了一声,心情却好了不少。闷闷得说,“怎么这个时候来,还三个人一起,太惹眼。”
“最近越发难进宫了,难得皇上宴请百官,自然都有不能不看的人。”他浅浅的笑道,我脸倏得一红,只当没听懂,“可越是这时候越是要紧,你回去吧。”
“这玉?”他突然举起我腰上的玉佩,莞尔一笑“好玉,谁送的?”
“怀恩!”我干脆得回答。
他木木得看了我一会,竟有些愣神,突然搂着我呵呵地笑了。
我脸越发红了
“凝儿!”
我猛得推开实雍,讪讪得站着,看见对面来的老太监怀恩,奶奶的,抓奸似得看着我们,至于吗,太监的思想就是淫秽,哼……
实雍见状,转身端手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怀恩慢慢踱到我面前,握起拿块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宣德年,咱家的族兄戴纶因直谏,被抄家落了难。咱家就进了宫,被赐名怀恩。一熬就是这么些年了……等能回头找亲人的时候也只有一个戴全,他是咱家族兄的独子。”他长长叹了口气,蹲下来看着我,“可惜都死了,除了咱家这么一个没用的,都死了绝了。”他捏起我腰间的白玉,开始走神。
天啊,那这玉竟是那个戴全女儿的遗物,我还以为是随手打赏给我的物件,手忙脚乱得开始扯,被他按下,“留着,为了你那日的一声爷爷,你就留着吧。宫里人都认得这玉,有它在能护你周全。”
“可……”我眼眶开始泛酸,看着老狐狸,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这丫头,脾性像戴纶和咱家当年,咱家也是欢喜你…留着吧……诶……留着吧”他叹着气往外走,“咱家不需要你为咱家做什么,只希望你留着自己的命,好好活着。这玉,只是个念想罢了,莫要脱下来。”
我愣愣得看着着他的背影,他家竟然被屠的剩下他一个,却不能衍后,是因为这样吗,是因为这样玉才带着一丝暖意。戴宁……凝儿……
一转身,看见阿初也在身后,摸了摸他的脑袋,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其实明君也要杀人,昏君也要杀人,都是人杀人,有什么区别呢?”
“那你觉得呢,什么样的是好?”
“岁月安好,垂拱而治天下”摇摇头,我恢复了神志,笑着对他说,“不许和覃吉说,不然我就有念书的危险,你小子不许害我!”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挥开我的手顾自己走了。
第19章 卷十七
五月
吴氏险些病死在自己宫中,要不是阿初半夜来找安华,我们都不知道原来阿初暗中和吴氏有来往,这件事让我惊喜掺半,喜的是,我总提防她的心总算可以放放了,惊的是,阿初这小孩的智商让我有些吃惊,他不像个正常的小孩,难道就真的不能遏制他走向那张帝王的龙椅吗?
六月
安华突然变得静默,不再时不时得往外跑。反而倒是张敏来了几次,初见时我总是提防的,后来倒觉得他真的好了许多。
阿初也不再出来,更多的是呆在屋子里看书。
七月
纪氏病了,阿初和我衣不解带得照顾了很久。
很难想象,这个六岁的小孩,沉重得像个大人。冰山的容颜总算有些松动,我和纪氏很是欣慰。
八月初
终于雨过天晴,纪氏好了起来。
我照例那么趴在桌上,“诶……绣儿自从开春后回来,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僵僵得像个阿初似的。”
“我很僵吗?”阿初坐在椅子上看着我问。
“是啊,小时候更加,如今有了学问倒好了许多,是吧,姐姐。”我看着纪氏笑道,她也笑着点点头,“阿初很孝顺,母亲知道。”
“诶!看见没,多和你母亲说说话。来,倒杯水,我渴!”
阿初看了我一眼不再理我,倒了两杯水过来。
纪氏接了杯子,我无意中发现阿初已经比年前窜高了一大截,伸手摸摸他脑袋说,“长的真快,嘿嘿,努力超过安华,让他变最矮的。”
“没有礼数,毫无坐相,举止不合法度。”
眉毛一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怎么就不合法了?还有,让你管我!”
“我是你夫……”
噗,我把水全数喷出,和他诧异得对视,“早知道你小子早熟,可你不能想这方面,你才多大啊。”
他突然气红了脸,“那你自个说,你何时对刘实雍动的情,怎还说我小?”
轰得一下,感觉被火烧了身。全身发热的说,“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去去去,那个,那个……姐姐,快八月十五了,我们包圆子吃吧。”
阿初瞪了我一眼,正准备走,又被我拉了回来,“七月末那日本是你生辰,可你为了照顾母亲就没过。十五日补起来可好?”
“不需要!”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好,怎么就不招人疼爱,啊!你干嘛!”我揉着自己的胳膊看着上面显眼的牙印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招不招人疼何需你多管!”他撇袖离去。
“可要紧,给我看看”纪氏放下手里的活担心地说,“阿初的脾气是怪了,不是不语,就是同你撒火,这到底是怎么了?”
撸下袖子,遮住那惊人的牙印,我忍痛笑着说,“他哪能真舍得咬,今天我就回去了,让他进屋吧。”说罢就走了。看着那殷红的牙印,出院门时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疯小孩!
月末,来了一位不曾想到的人。
“刘凝儿,他这是怎么了?”安华捅捅我。
“安华,你觉不觉得最近我们冷宫里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好不太平。兵部尚书商大人就这么跑来,迟早要出事。”我担忧得讲,张敏的脸色就在告诉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切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该死的第六感已经快弄得我神经衰弱了。
“倒是聪明了些。但他们这是为何,一个直勾勾盯着,一个若无其事的在摆弄。”
“诶,这不摆明了,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痛苦,架子大的活活熬瘦了自己,命苦的活活葬送了自己。”
“走走走……”安华推着我就往门外去,“去,快把风,把风!”
“一起去!”我拽起安华的手,“安公公……走吧。”
于是乎,我俩都窝在墙角,兴奋得看着。
可娘诶,他们还真沉得住气。
老半天还是,我看你,你不看我,你不看我,我继续看你。
我一回头就看见踏门而入的实雍,他一脸焦急的脸色,肯定是在找这个商辂商大人。 “嘘!”我比着手势,招手让他过来“嘘!过来过来!”
他在我身后不解得看着我,“这是为何?”
“为何?!”我白了他一眼,“看戏啊,都要到高潮了,你没看见绣儿的眼睛熬得和兔子似的,商辂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蹲好!”我敕令到,他宠溺得笑笑,单腿跪在我身后。
幸好啊,屋子不大,一目了然。
她收拾褥子,他站一旁,
她缝补衣物,他站一旁
她把衣服拿出来,折一件,放一件,他就一直来来回回跟在后面。我们的衣服都要被折烂了!!
她眼里噙着泪水,他依旧默默看着,咬着嘴角不发一言。
苦情啊,虐爱啊,大戏啊!我是热血激昂啊。
“你们在干嘛?”一阵熟悉的冰冷。我忙拖下他,“安华!站起来,你站着看!”“为什么!”“他是皇子,你得让他!”安华努嘴站了会,最后极度不爽得走了,因为他起身刚好被帘子遮住了眼睛。
“嘘!”对这个刚来的的观众说,“看着看着,马上要表白了!”
“表白?”
“就是,嘿嘿嘿,我的小侍女绣儿要拿下这整个……大明朝!……最最最聪明,最最俊美的才子…商辂…啊哈哈哈,实在太太太给我长脸了!”
阿初的脸顿时黑了,我立刻改嘴,“阿初天下第一,商辂不及,商辂不及!”
“实雍,他们那几个月到底是怎么样啊?你说说商大才子的变化。”
“恩,起初是愁眉不展言谈间都极其避讳,渐渐得,呵呵,有些胖了”他掩嘴笑笑,“直到有一日脸色铁青得来找我喝酒,不发一语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接着就被你臭骂了一顿,自此越发成清瘦下去,总还以为病了,倒真是病了……”实雍说完,朝我笑笑。我也一阵傻笑。
“绣儿……”商辂终于开口。
骨头都酥了,绣儿……咋咋咋……冲啊,爱情的小黑马,用你的铁骑征服它……
“商大人请回吧,绣儿卑贱不能伺候大人……”
“绣儿,我想接你回去。”
只见绣儿低头折衣,那眼泪巴巴都掉在衣服上了,“绣儿不能再哭,再哭县主就不认绣儿,商大人请回去吧。”
“我想要你!”某人被逼急了,终于大吼一声!
鼻血!我猛得抓住一边的阿初,激动得看着,我想要你!苍天啊,太感人了!结果一道冰冷的目光把我冰了个哆嗦,忘了他没情没爱。
绣儿咬着牙,抿着嘴,狠狠摇摇头,“绣儿是倔牛,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没有修养更不懂怎么陪伴在大人身旁,为大人知心解忧,此事是绣儿自己想明白的。”
“绣儿……”商辂失神地看着,摇摇欲坠。
眼见绣儿就往我们这走,这傻妞还来真的,欲拒还迎了一下就得了嘛。日日愁眉不展的难受的还不是她自己。我正欲起身去拦他,被实雍一下拖了回来,他笑着看我摇摇头,只是不语。果然还没等绣儿走进我们,商辂脸色大变,青筋都爆出来了,一把扯回她,“我知!我知你倔,可当日你非留下时有顾及过我吗?你偷心弃我而去,你顾及过我吗?日日折磨我,你有顾忌过我吗?”
绣儿挣脱着,商辂更火了,直接开口说,“我心里有你,满心满心都有你,你别不理我,绣儿!那日你一夜不归,我真真是急坏了,谁知张晔那小子又来找你,我恨极了,才做了傻事惹你伤心了,你饶了我,可好!”
我嘻嘻笑着,吐着舌尖转身和实雍,怪声怪气的说,“是谁呦,以礼品茶,以礼沏茶,说的一套一套的,现在巴巴求人家来了,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呀。”说完摆了个鬼脸。
实雍见着我的样子,咧起了大大的笑脸,险些笑出了声,“我没想到,弘载更没想到他也有今日,呵呵,我回去,一定把你的话告诉他。”
我刚回头继续看戏。
吧唧,哦耶,正点的来了!
对了!少儿不宜!我忙遮住阿初的眼睛,自己两眼放光得看去。
终于修成正果,悠悠悠,法式的,强烈要求法式的!
眼前猛得一黑,谁?!谁关键时刻遮住我眼睛!可自己手还要捂着阿初的眼睛,我几番挣扎都看不见,我辛辛苦苦导演的好戏竟让刘实雍白白占了便宜,呜呜呜……就看了开头,热吻都没看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让他看去了…亏大了!
许久,他才放开手,我再一看,他们已经功德圆满了,悻悻得看了刘实雍一眼嘟囔,“什么都没看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你自己还不是都看了!”
“我也闭眼了!”他起身拉起我,又拉起阿初,行了一礼,“见过皇子殿下。”
阿初冷冷得看着我竟吐了两字“免礼”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他竟然摆起了皇子的架子?
实雍掀开帘子,进去说
“弘载走吧,此地不宜久留,会带来不便”
商辂搂着绣儿动情得样子,真是极美极美啊!他说,“等我……”
啪!头上挨了一记书。
“醒醒!”
“干嘛,你个不识趣的小家伙。”
“哼!”他用鼻子回答我,“张敏最近不对,恐生变故,”
“小小年纪不要装深沉。”我心倏地沉了下去,“应该不会吧,都瞒了这些年了。其实大明朝总会继续下去,不一定是你。”
“真是愚钝至极的女人,为何母亲总说你聪明。当年我乃稚童不成气候,无人关注,如今我的年岁大些了,冷宫来往人多,定会被发觉,这是避无可避的!”
“那我们出宫吧!”
啪,又挨了一记,臭小子!我刚想炸毛,就听他说,“避不过,我活着就是为了他们谋算好的一日。”
“其实你可以别这么聪明的…装傻他们就……”
“装傻?你以为真能这么简单,怀恩数次拿你和母亲做要挟。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活就要找到依傍。”
“他拿我们要挟你?不是拿你要挟我们吗?”我不解得问。
“……真是无知……我与帝相同,你怎不想想,万贵妃何以得宠,我除了样貌还有哪里和他相同。”他很有深意的看着我不放。
猛得往后靠,一阵凉意从脚底窜起,竟在暗指我是昔日的万贞儿!数次暗藏杀机!
“也别过虑了,怀恩无碍。只是这张敏……”他合上书,看向窗外,“近了……罢了,罢了,说这些也没意思,说说你怎看的刘实雍。”
额?这话题也转得太快了,刘实雍?
“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他什么?”
“谦逊有礼,温婉如玉,呵呵。”我厚着脸皮说
“哼,笼统见了不过数面,心里胡想多于接触,我劝你别只看表现,折了自己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
“周洪谟的信有提,他办事果毅,机智过人,近日提升兵部侍郎方中,乃是怀恩举荐。”我听了猛得一震,“还有那块玉,那日他问你从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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