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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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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华说,刘凝儿,你蠢!
我说,安华,我们这是去哪啊?
安华说,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
可安华却突然松开我的手,不再骂我,我慌乱地挥舞着手,安华!安华!你不是说一起吗!为什么放下我,这么黑,我怕!
安华静静地说,刘凝儿,你别在碰我的香盒!从小你就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招惹我!还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给我惹麻烦!你回去吧,这回我不能带着你走,好好照顾自己!
泪倏然流落,我眼睛哭得好痛,安华,你这个脚底抹油的家伙,跟着我有酒喝,有肉吃,我带你去我们那个年代,你就不用做太监,你可以变成一个化妆界的奇葩,安华,求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刘凝儿,又蠢又怕……
好黑好黑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空荡荡站着。
倏地睁开眼,胸口剧痛……
“安华!”我大喊一声,“安华!”
“县主!”绣儿扑到我身上嚎啕大哭,“县主,你……终于醒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
“去,点了灯!”我推开绣儿,又死死拉住她说“诶,我真是福大命大,死不了!穿越的命就是硬!安华呢?”
绣儿不答,可是她愈发大的哭声,把我梦境里的泪水都逼了出来,我又哭又笑地骂,“再哭,再哭就不是我严然的人,快说安华呢?”
……
“我没死,安华也不可能死的!”我死死抓着绣儿疯了似的大喊,“为什么不亮灯,亮灯啊,我看不见!绣儿,亮灯啊!”
“啊……”绣儿抱着我嚎啕大哭,“安华不在了,他不在了!”
“不可能!”我眼泪疯狂地掉,双手挥舞,“我活着,安华也活着,去,你带我去见安华!”
“不……县主,太医说你眼盲了……”
我使劲地推开绣儿,大吼,“滚!你胡说!”
一个熟悉的拥抱,带着浅浅的檀香,冰冰的他搂着我说,“乖……凝儿,安华还有一口气,我让太医吊着,若是安华死了,本太子也不当了……说好了……同生共死。”
“阿初!”我搂着他喊,“真的吗,真的吗,安华还能活,还是你在骗我?!”
“真的,你们俩个都福大命大,你知道安华比你精明,平时多吃了很多补品,去了命根,精气郁结在腹,还有一口气,可是毒伤了咽喉。”
“那,那我呢?”我仓惶得挥舞着手,“我什么也看不见呀,一片漆黑!”
“你也活着……”他哽咽地说,“因为数月累计不知吃了多少莲子,所以腹内大寒,那汤羹里的毒炙热,毒逼到……逼到……”
“你是说……”我哭着捂着自己的眼睛,“我,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我要做瞎子?”眼泪流得好痛,“我要安华,你们都走开,我要安华陪我!”
“凝儿!”他抓着我的手。
“我不要……我不要做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好可怕,阿初,阿初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全部都是黑的……我怕。”
“别怕,凝儿,从今以后我都在……”阿初搂着我,哭着大声说,“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凝儿!”
“好怕……”
我意识全无,陷入了混沌……
让我回去,让我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让我离开这个明朝……上天,我祈求你,怜悯怜悯我,我从没做错过什么啊……
不要让我一生都站在黑暗里……那样的恐惧,我承受不来……
没有花开,没有颜色,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光明……没有阿初的脸,没有安华的脸,没有绣儿的脸,统统都没有,实雍回来还会要娶我这个瞎子吗?
如果瞎了,那我,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么明朝……我已然是个牺牲品……
意识回来,手被人轻轻握着,床边人不住的呢喃……我不想听……
意识回来,胸口被沉沉压着,湿漉漉一片,诶,一定是绣儿……我不想睁眼,反正我也看不见……
意识回来,一束冷冷的眼刀,手里被塞进那块熟悉的玉,泪落……可我依旧不想醒……对不起,老狐狸。
神游太虚
是谁,是谁在拉我,是谁紧拽着我脚不放……这个大明朝……还有谁能这么死死拽着我?
一定是阿初,我回头看去,他泪流满面。
臭小子,我都瞎了怎么还能看见你哭呢?从小到大都没见到你哭过……
凝儿,我求你,求你留下来,为了阿初留下来,从今以后我会忍,我什么都会忍下来,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冷冰冰对你,从今以后我做一个你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人,只求你不要不管不顾……你要我做明君我就做明君,你要我归隐就归隐……就算你让我放弃一切都可以……祈求你不要死在阿初前面……
呵呵,谁教你的,覃吉会怪我……
凝儿,凝儿,我是阿初啊,你忍心让我见了母亲惨死后,再忍受你的离去吗。我好痛,凝儿,你回来好不好,阿初好痛,心都痛裂了。
凝儿,我们去归隐吧,我听别人说,南海有个小岛,很美,我们去那边,男耕女织。凝儿,你不醒也没事,阿初就这么搂着你一辈子,生同衾死同穴!
耳边都是他的声音,他越低语,我心越痛,可我的眼睛。。。。。。也好痛!
安华没带我离开,也回来了吧。他舍不得阿初,我也舍不得,留下吧,严然,自此以后,你只要牢牢记住,这是个梦魇,庄周梦蝶而已,不要怕,不怕!要坚强呀!
缓缓睁开眼,“水……”
心伤泪落,什么也看不见,他抓着我的手把水递到我手里。
“你是谁?”捏着他的手我问,啪一滴泪打在我手背上,凉凉的。
“哭了?那就不是阿初,呵呵,他不会哭。”反手抓住他,我惶恐地问,“我看不见,你告诉我,你是谁。”
他依旧不言不语
“安华!”我一激动,竟然把杯子打翻,抓着他的衣服,“是不是你?安华?”
不作声
“一定是你!”我搂着他的腰,嘤嘤地哭,“我知道,你哑了,我盲了,可是我们都还活着是不是,你不要难受,不要哭……”
他死死搂着我,像要把我嵌进怀里
“你个臭安华,一定是在心里骂,刘凝儿,你蠢!是不是”
我推开他,又扯回他,我从不知道盲人的心态是这样的,恐惧,没有一丝安全感,任何触觉都是濒死的浮木,需要牢牢抓住。
“安华,其实你很开心是不是,咱们都还活着。”我被他扶起喝水,“但你一定很郁闷,你会想,怎么不是刘凝儿哑了,我瞎了。这样就能吵得赢她,而且眼不见为净。”
手背上,啪得一滴泪。
我不经意地擦去,“记得姐姐说过……要坚强……”
“县主!”
我听到绣儿的声音,突然我好怕。
“安公公……”
心里的石头突然落地,那一刻我真怕她叫,太子殿下……我好怕安华真的不在了,还好,绣儿是个心智纯真的丫头,她从不撒谎,更不会对我撒谎。
我拉着绣儿问,“怎么样了?”
“县主问什么?”她明显带着浓浓的哭音。
“问我昏迷了多久,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阿初可好”
绣儿一顿
“安华!不许使眼色,绣儿照实说。”
“司礼监不让。”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的心像是掉入深渊的石头,为什么没有尽头?
“你说!如今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难不成,你让我爬出去找人问吗?”
“张晔,是张晔!”绣儿搂着我开始哭。
我被她搂在怀里,手里举着水杯,张晔,建宁指挥使,张晔?他怎么了?
“张晔他不听劝,和汪公公大吵了一架,被关进了西厂……”
我抚摸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他是少师杨荣的曾孙,打一顿就出来了。”
绣儿默默沉寂下来,静静地说“他出不来了,严刑拷打,穿了琵琶骨,已经死了。”
啪……水杯落地
死了?张晔,死了!
那个霸道任性,咋咋呼呼的张晔?他那么骁勇神武,虽记不清他的脸,但是他鲜活的印象仍旧在我面前,他敕令我,帮他去追绣儿,他呵斥我,说我毫无妇德,他那么霸道连个女娃都要打,怎么就死了?
手中又被塞入一个水杯,温温的。可我终究还是没有握住。
抱着绣儿,我把头搁在她肩膀上,我知道现在的绣儿一定伤心坏了,那个活泼俊朗的少年曾经在她的生命力频频出现。
许久“……绣儿……我们要坚强!”
第29章 卷二十五
开始无止境的黑暗
成化十三年
东厂之外开设西厂,汪直为长公,建宁卫指挥使杨晔祭了汪直的刀,穿琵琶骨,拷问致死。
西厂开设四个月,商辂上书,言辞激烈,请罢西厂。
怀恩传旨,诘责商峈 商峈反问朝臣唔大小 有罪请旨收问,直敢擅逮三品以上京官,大同宣府 北门锁钥守备不可一日缺 直则一日擒械熟人。南京祖宗根本中的,留守大臣,直辄收捕。诸近侍,直辄易置。直不黜竖辄危天下乎怀恩上奏帝允
御史王亿倡言恢复西厂。
商峈 董方受到罢黜
我端坐在凳子上,听着房间里收拾东西的声音,还有绣儿的哭泣声。
“傻丫头,这是好事,你那个商辂阿,再留在官场迟早……你懂的。”
“绣儿知道,可是从今往后谁来照顾县主。”
“我已经习惯了”支着脑袋,我冲她笑笑,“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司礼监对我可好了,安华也不同我吵架了,那些烦心事都不用管了。”
“县主的心我怎会不知道,比从前更注意朝廷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不是还有司礼监,太子两大靠山吗,可你要谨记我的话,此番回去,定要和商辂归隐山野,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地消失!”
“弘载让我来问,为何。”
“他得罪的是汪直”我拉过她轻声耳语,“将来他的西厂会势力通天,而商辂锋芒不可遮盖,一定被他视为眼中钉,他会对你们痛下杀手!切记我的话,要找个静僻的地方藏身!”
绣儿好像点点头。
商辂调任后,
王亿担任湖广安察副使
汪直手下的王越担任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学院士陈节为右副都御史巡抚辽东
马文升不为礼轻视陈节陷害到了戍北
汪直一手遮天
成化十三年是齿轮的第一次倾轧
结束了我在大明朝无拘无束的日子
外廷的人事被汪直和尚铭联合,搅得乱七八糟。
但让我最佩服的人是阿初。
成化十四年阿初出阁讲学,他的才干,他的意志正在以令人惊叹的速度飞长。
内阁大学士万安、刘吉,侍读讲士学士彭华、侍读学士汪朝宗、左春坊左庶子刘健、翰林院修撰谢迁……乌七八糟都是他的讲师
他变得更加忙碌,而我则搬回了司礼监处,老狐狸常用别人的嘴,告诉我朝里的事。偶尔觉得自己像个垂帘听政的慈禧,当然了这是自我感觉好的表现。
但干政这事,我能力不够,往往他们霹雳巴拉事情都说完了,我连人都没弄清。
“陕西宁夏卫震,声如雷,地裂,佛首落,父皇认为大大不吉,李,尚二人又借机胡作非为,如今国库越发空虚,司礼监可有良策。”
“杨鼎此人虽拘泥,咱家认为且让他试试……”
“此人见过,如今朝内调动频繁,也只能托付于他……”
哈,我打了一个哈欠,侧躺在塌上。干嘛,有事就去议政处,到了我这里还是满口政事,烦不烦啊。
一阵熟悉的檀木香到鼻尖,我往塌里缩了缩,他就坐到了榻上,“饮食就寝要有规律,怎么动不动就睡觉。”
意兴阑珊得拨开他的手,黑漆抹乌当然睡觉,昏昏而去。
“还是让我去向父皇要了丹药来,转给你提神?”
蹭得坐起来,忙摇头说,“我不睡,我不睡了!”脸上有一丝热气喷来,我忙往后退了些,“别拿丹药吓唬我,留着心思好好念书。”
“好……”他好声好气的应诺,我弯弯嘴角。
感觉他往我这凑了凑,我立即往后面挪了挪,直到退到墙上才听到他一声轻笑。无奈得抵着他,“诶……自从我眼盲,就看不见你小子的脸色,你少欺负我!”
“知道了,不早了,我还要和司礼监去议政,让安华陪你会。”
顺从地点点头
而后就听见,安华的脚步声,轻轻嗅了下,淡淡的茉莉蹭着一点檀香,呵呵,我伸出手。安华立刻拉着我的手,坐到榻边。
我把头搁在安华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正欲睡。
额头被狠狠一记弹
“诶!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抱怨地地扬手,他手一挥,隔开我的爪子。
“安华,我觉得阿初最近不对劲。”我翻了身,摸了一块糕点,“会不会书念过了,脑子烧坏了?”
……
“诶,你给个反应,是就敲一下床板,不是就敲两下。”
笃笃
“你要细心,阿初这小子啊,心智开发早,不能当普通小孩看。”
笃
“对了,安华你会写字吗?”
笃笃
“嘿嘿,我早知道,司礼监和我说了,你是文盲!哈哈哈,啊哈哈哈”我笑得有些岔气,“那就能和你讲老狐狸和阿初的坏话了,他们真是一对爷孙,诶……”我吃了一口糕点,“老的老奸巨猾,小的两面三刀!”
笃
“哈哈,你觉得也是。我觉得阿初以后可能会有龙阳断袖的爱好,你注意点啊!”
好半晌,他才敲了一下,表示答应。我想象不出他的脸色,反正他也不能说,我就顾自乱说。
自从绣儿走后,我就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被人照料,
靠着嗅觉我能辨识几个熟识的人。
成化十四年
汪直巡辽东边,大兴战乱,虽然朝廷都是捷报,但是我根本不相信他是好人。
立夏不久
一阵怪异的香味袭来,我嗅着是从未有闻到过。
来人跨进屋子,走到我面前。我感觉到他在打量我,往后退了一步,拉拉衣服,端手行李,“宫女刘凝儿,见过大人。”
“哦……起身吧”一个尖细的声音。
“谢公公。”我站在一边,手扶着桌子,听着身他在我对面坐下了,“咱家路过,便来看看你,听说是瞎了,可惜……”
“凝儿谢公公垂爱,敢问公公名讳。”
“咱家……梁芳。”
一愣,我即刻跪行大礼,“奴婢不知是梁公公,不识礼数,望公公见谅。”
“嗯…不用这么多礼”他似乎拿了我的杯子,“咱家听说刘凝儿是个忠义的女子,便来瞧瞧…看着……灵秀,可惜了一双眼睛。”
“公公垂爱……公公慈眉和善的模样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又是一阵笑,继而说,“好个聪慧可人的丫头,要不是眼盲,倒是能跟着咱家……算了,人,咱家也算见过了,这就不打扰了,好生歇着。”
“是,公公好走。”
直到那丝香味消散,我才扶着桌子站起来,梁芳?为何要来找我?
成化十五年
我已经能摸着路,在附近走走了
“听闻此次汪直杀了辽东贡使,朱永封了保国公,陈越诸多将士封赏,克勤有何见解。”
“诸多封赏,必让辽东米饷耗损,实在不妥。而且杀贡使,边夷战乱难休,苦的还是百姓,只是汪直贪天之功,敢问刘大人有何见地。”
心突得一跳,刘大人?我不禁往他们那个方向走去。
“和克勤、于乔同见,如今内阁万安掌权,宫内万氏宦官为乱,我等现处于弱势,静观其变为好。”
是一个老迈的声音,失望得想离去
“如今汪直这滑头,权利倾天,战功受赏,十二团营,镇守辽东俨然是个大将军,真是可笑,插着鸡毛当令箭,还是只……诶,可怜了我们。”
这个声音带着一丝调皮,有些像张晔,失神地又走了几步。
“于乔所言,有理!哈哈哈”
“于乔,克勤,你我身为太子讲师,对太子有何看法。”
他们声音轻了许多,我轻轻挪了步子过去。
“太子性子温润,却有帝王之风。”
“确实,小小儿郎,过目不忘,且能举一反三,不骄不躁,勤学勉励…这般气度……怪!”
怎么是怪?我挪了几步,想听那个叫于乔的说清。
“谁?!”
我一怔,虽眼前一片漆黑,到也大胆地往前走去。
“请姑娘止步,请问姑娘为何人。”
“盲女,刘凝儿,”我笑了笑,“听闻大人在论议,心生好奇就走来听。敢问是那几位大人?”
“左春坊左庶子刘健,乃太子讲师”
“翰林院修撰谢迁,也乃太子讲师”
“提督军务程敏政,姑娘有礼”
是他们三个,我掩嘴笑了笑,
“听闻左庶子讲学字正腔圆,虽不善交际但为人正直刚毅,还有谢迁谢子乔大人仪表堂堂,不仅身为状元郎,且谈吐风趣幽默。至于程大人,以神童之称入朝,呵呵呵,三位毓秀之才,竟在这里讲个孩童的墙角……”
“墙角?”谢迁一愣,转而低低笑着说,“刘家姑娘这可不像眼盲之人啊。”
“我真瞎了!”我挥挥手道,“你们不信吗?”
“姑娘多虑,敢问姑娘为何对我等如此了解。”刘健问我
“了解吗?”其实我还知道你们很多八卦呢,嘿嘿嘿,“我可以说,但是你们先同我解释,太子殿下为何怪!”
他们都是一滞
而后那个谢迁就上来解释了,“太子殿下身处淤泥,却如莲一般,高洁”
“难道说如淤泥一般才对?”
“不不不,臣下都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太子殿下行事太,太,太妥当了,太,太,太,不似一个寻常孩童。”
呵呵呵,我掩嘴笑个不停,太,太,太?“那是,果然是太,太,太怪了。”
转身欲走,身旁一阵凉风,“刘家姑娘,你还没说自己为何认识我们。”
呵呵,我笑得更欢了,摸索抓着谢迁的手臂说,“咳,我还知道大人曾婉言拒绝女子示爱,这事为何弄得天下皆知。可谓是用女子的脸面成全了自己的名节…是否有此事?”
他的手猛得一颤,接着越发笑得开心了说,“你是藏在夜中的夜猫吗?为何连这个都知道,难不成宫内夜间的私密话都让你听去了。”
脸上一红,他是在说……“好个谢迁,亏外传你是正人君子,原来这般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他拉着我,“难不成姑娘也想表露爱意,成全于乔美名。”
哈哈哈,“好,好好,难得遇到言语投机的。”我笑着说,“我是司礼监管制下的宫女,常听司礼监和太子夸诸位大人的好,才留了心思记下。”
“司礼监的人……”他们三人都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送刘家姑娘回去!”谢迁突然自告奋勇要送我回去,还没来得及拒绝,已经被他拖走。
“有话快说。”
“你到底是谁,休要诈我!”他嬉笑道
“我为何要诈你呢?”我笑着回答,“诈你为何?”
“可不是图我美貌……”
“啊?素问谢迁风趣,果然,果然。”我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那你让我摸摸呗!这样我才知道你骗没骗我。”
“摸!摸?”他吃惊的说,“男,男女授受不亲。”
“哈哈哈……所以就不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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