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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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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五年治愈天下,你信我吗?”
五年?我吃惊的看着他,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是我自幼相识,我会当场笑破肚皮,再鄙夷他一番,这个大明朝被明宪宗折腾得,只能有四个字,满目疮痍。常年灾情不断,国库空虚,官僚私通,外患鞑靼更是愈加嚣张。
五年,他太自信了,可不能摇头,我更愿意相信眼前的他,他从未让我失望过,捧着他年轻俊逸的脸,认真点头,“我信,五年之后呢?”
“岁月安好,垂拱而治天下。”他弯起好看的眼睛,眼神里的许诺带着满满的回忆,他竟把我的话铭记在心,当年我对着他说的,“昏君要杀人,明君也要杀人,都是人杀人,有什么不同?”那时的他问我,“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是好?”我回答“岁月安好,垂拱而治天下。”
愣了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我终于洋溢起莫大幸福,看着自己男人的脸,笑着说,“你就这么确定你能做皇帝?”他眉头一蹙,略略有些不愉,“你觉得我不行?”
“那你做……”我拿手指抵着下巴,像是在对无关紧要的小事撒娇一样,“只宠爱妲己的昏君纣王,还是拥佳丽三千的明君唐玄宗?”他眼里眯起一道精光,我不屈得瞪回去,想来我和他都师承老狐狸,他能学,我自然能挡,他被我这么一闹,脸上的笑意浓郁,反问道,“为夫先问问家中悍妇,是要做隋炀帝的独孤伽罗不是?”
她?那个独孤伽罗可真真是悍妇,直接和天下人说自己老公只能娶一个,后宫都给废了。我火大得说,“不行吗!我也要做独孤伽罗,比她还厉害,你谁都不许碰!”
他眼里的笑意愈发浓,身子一压,我就被放平在案桌上,他瘦长的身子随即覆上,腿被分两侧,他低迷耳语,“好,定让你比那独孤式还专宠!”我脸红得不行,这书案上这么个姿势让我无处可逃,他追逐着我的唇,轻笑不断。
八月二十一日
夜
我和他刚睡下,蒋宗就跪到寝殿外。
他侧身看着外面的蒋宗,我趴在他肩上听着。蒋宗颤颤悠悠地讲,“陛下病症加重,如今太医们都守在龙榻下,怕是……”
“知道了,本宫这就去,你先下去。”蒋宗急急忙忙退下,他翻身起来,我立刻乍起,替他穿衣。他缓缓抬眼看了我一下,拂开我的手,自己取了衣物不紧不慢地开始穿。我瞪着他,压低声音说,“你怎么这副样子?快些呀!”
他不上心的说,“急什么!”眼里神色未变,儒雅的笑得让我浑身一颤,这九月天竟然如同坠入冰窖。
“好好休息。”终了,他吻了我,放下这么一句话,带着一缕难以揣测的笑,跨步出去。看着四周的物件,我叹了口气,终于该换地方了!
成化二十三年 八月二十二日朱见深卒享年四十一岁,上尊谥纯皇帝,庙号宪宗。
成化二十三年九月初六朱祐憆即皇帝位大赦天下十月尊皇太后周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氏为皇太后,妃张氏为皇后以定次年为弘治元年。
阿初登基
他毫无半分激动之情。
不过想来也是,他自小就准备着这一刻,莫说万氏死的那一刻,他已经胜券在握,怕是易储那一次,夜里他于我轻诉时,也早以胸有成竹。
而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君臣,天地,外敌之间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我站在了征服者的身旁,和他一起俯视芸芸众生,我是激动的,兴奋的,甚至能感受到位高者虚荣浮夸的膨胀感。想着当初刚来这里的一瞬间,直到走到今天这里,我心里百感交集。
除了身边的人,都不值得。
但当他拉着我的手接受众人朝呼时,我心摇神荡,颤着眼睛和我身边的男人对视,天神一样的王者,是我的丈夫!
他登基后立即解散了两千余名传奉官,一千余名法王,国师,暂停所有的宗庙建设。站在雨后,焚香散去的紫禁城,空气清新得让人发笑。
还有老狐狸也被他接了回来,不过如今大小两只狐狸,忙得火烧火燎。
这日下了朝,我正在和王氏聊天,突然见他不由人传召直接来了我宫中,王氏和他寒暄亲切了一番后就回去了。
他怔怔得看着我,大手一挥,退了大部分宫人。看着我的样子带着一丝深究,我的心开始被揪起来,隐隐感觉事情似乎不太妙。以我和他常年的相处,他这种带笑的表情远比发火来的危险,所以说我还是闭嘴谨慎再谨慎的比较好。
果然,他带着他魅惑人心的笑朝我凑来,搂着我的腰低语,“凝儿……”
“陛下!”我触电得弹起身子,“臣……臣妾,觉得……”我想找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然他那透视人心的眸子快要把我给折腾死了,可又想不到什么,“陛下突然来臣妾这,是……是有何事吗,陛下不忙?”
他抿唇,带着一丝危险的笑,低声呢喃,“我要不要让你更慌张露出点马脚,什么都还没问,你就心乱如麻了!”看着他绝情冷然的眸子,我的心倏得沉去了不知何处,低着头不知怎么解释,他肯定是为了朱见深,庙号宪宗等事开始和我秋后算账了。突然脸皮一紧,被他扯了起来,听着他轻笑着,“几日不见,怎么变得这般娇羞?”
我欲跳起,他把我按回腿上,明黄色的衮服刺得我眼疼,他搂着我,叹了口气,“好了,最近我不在可有梦魇?”我顺从得摇摇头,他的气叹得更沉了。
转而立刻恢复常态,声色平稳得说,“我准备罢了万安,内阁留了刘吉并且让刘健,徐浦入阁,王恕为吏部尚书,马文升为左都御史,如何?”
我一怔,先是惊愕,他这么不忌讳得和我讲他朝政上的事,难道不怕后宫乱政,继而惊愕的是,刘吉这个小人,他留着为何?“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别来问我了,今后你朝野上的事,无需知会我。”我拉着他的领子说。
他看着我的眸子,无奈得笑笑,亲啄了我的唇,“有什么要问的赶紧说,过会还得去面见几个朝臣,没空和你说这些。”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都瞒不了他,单刀直入“万安之前带着内阁六部九卿,集体上书辞呈,你不是都驳回了让他们继续为官,如今再谈除去万安,可有良策?于乔完全可以入阁,为何你有心留刘吉?”他眉头蹙起,褪下那副温和的面具,冷声道,“于乔……”剐了我一眼,继续,“太年轻了,入阁还早。”我眯着眼看他“说起年轻,我的陛下你今年才十八。”
他的目光转而冷厉,带着一股子酸劲,搂着我继续,“当时我刚接掌朝政,万安带众人集体辞呈,纵然不愉也只能由着他要挟,现在他松了心,自然该我动手了。至于刘吉,他是一条忠奸不辨的好狗,指哪咬哪,自然要留着。”还未等他说清如何罢免万安,蒋宗就来禀明,他只能搁下半句话,急急得走了。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大痛,什么时候有见过他忙碌的样子,早慧如他,什么事情都过目不忘,如今却是焦头烂额,来去匆匆。
晚上,他又没吃夕食,太监们没办法,只能找我。好说歹说,时辰都晚了他才肯依我。正在吃着,突然蒋宗跪在宫外,捧着几本奏折。
眨眨眼看他,“这个时候上折子?怎么回事?”他略略蹙眉,转而神情又恢复平日的温和,“是谁的?”
蒋宗不言语立即呈上,他接过后渐渐得脸色开始变得古怪。
我在对面看的诧异,这么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能摆出如此纠结的表情,怒中带郁,恨中带恼,眼睛都火得赤红起来,可是嘴角还是抿得和个姑娘似的。是什么奏折这么神奇?我蹿到他身边,他连忙合上不给我看,我更惊奇了,眨巴眨巴眼看他,“写的什么,连我都不能看?”
他没头没脑得推我,我愣是没想到他会使这么大力,人直接被他撇开摔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竟然愣在地上忘记喊痛!
嘛?这小子要家暴???
“凝儿!”他丢了东西,一个箭步上来扶我。
弹起身后,我拿起桌上的奏折就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他失神到推我在地,他还没来得及阻止,我已经惊愕得呆在原地。
果然好厉害!
有个宫人上来擦拭他身上溅上的汤汁,岂料他一反常态,踢开那宫人爆喝“滚!”
“等等!”我喝止蒋宗,声音颤着憋着不笑出来“万大人以前也是这么上奏给先帝?”蒋宗已经吓的匍匐在地,“回皇后,常闻万大人的折子在夜里上呈!”
“哦……”我看着阿初一脸的愤懑,像吃了闷亏似的表情,正色说,“没事了,都下去,但谁若将陛下的反应告知万大人,杖毙不恕!”
宫人们战战兢兢得退出后,随后宫内爆发出一串夸张的大笑声,响彻天空。
春宫图!
啊哈哈哈哈,我看着那奏折,还有阿初红绿交替的脸色,真是笑得前仰后合,只见牙齿不见眼,这个万安怎么都没想到,阿初是最最忌讳这些事情的,他其实内向害羞得很,别人碰都碰不了他一下,看了这样的东西,简直就是羞辱他!
够绝!我咯咯笑个不停,那位已经龙颜大怒了!可我还是停不下来,自幼我碰他,他都嫌东嫌西,如今贵为天子,被万安这么一搞,简直脸面全无,我揉着自己的脸,真是憋不下来。其实万安也是好心,提供这么多宝贵的经验给我们夫妻俩,我瞅着阿初,他已经是怒极。
“你别这么瞪我!我好怕的,陛下大人!”我扯着他的衣袖,谁知他又开始恼我,欲推开我不愿触碰,我恬不知耻的扒着他,“不是想不出怎么罢免万安吗,这个东西极好!”他依旧怒目瞪我,我想凑上去亲他口,他实在是太可爱了,但鉴于他的怒火现在确实太不适合干这个,呵呵笑着。
“他党羽诸多,所以罢免他,你总有顾忌,如今你不妨当着大臣的面大大方方吧这东西丢还给他,看谁敢在这事情上和他苟合?”
他身子一颤,眼里带着赞许,却又满是郁闷的羞怒,急急得甩开我的手坐在一边。我笑得肆意,恼得他又摔了许多东西。我只能扶额叹气,性教育不开放啊,要是他在我们的年代看到那啥,苍姐姐的那啥,他还不奔溃。要是看到冠希,诶……古人啊!
次日夜里,万安像是得到了默许似的,送了更多来。
某人的脸已经是阴转密云,骤雨欲来。
这便是阿初登基以来最好笑的事情。
听闻是老狐狸亲自出马,在众大臣面前将奏折丢在万安脸上,结果万安的脸皮和我一样厚,淡定得不得了,最后被老狐狸一脚踹出了议政处。
一纸春宫图,拉起了阿初整顿内阁的序幕。哈哈!
至于梁芳
自然不死,关在牢里慢慢折磨着。
阿初不是个幼稚的人,爱恨情仇不会放在脸上,但是他断然不是明宪宗那真正软弱的性子,我懒得问梁芳在牢里受了什么,我只相信他会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孜省,还未受刑就死了。
只有一个继晓蹊跷得跑了,只怕是某人引蛇出洞,一网打尽的手段。
他们终究难逃厄运,下了地狱怕是再也不得超生了。
很好!
第51章 卷四十六
弘治元年二月,禁朝臣私礼请托,五府,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大理寺等衙门不得互相嘱托,损公利己。若有违法者,内官交送东厂,外官交送锦衣卫,若容隐不奏,事后处以重罪
三月,揭文武大臣性命于文华殿壁,上至内阁,下至分守守备官,大书其职名,注其年籍,在任略节,粘于文华壁以观览。
我找了很久,缺了一个名,他如今不知怎样了?
三月重开经筵
孝宗即位後,使部侍郎楊守陳曾上言遵祖制開大、小經筵,一日兩朝,他說:大經筵及早可遵舊制。小經筵則須擇端介博雅之臣以次進講,以明拢t經旨、帝王大道以及人臣賢否、政事得失、民情休戚,明之方可行之。如此一日居文華殿之時多,處乾清宮之時少,則欲寡心清,臨政不惑。午朝可到文華門,聽取大臣及來覲文武官條陳要事,付諸司議。如此則使賢才畢到,視聽不偏,大政可舉。
三月十二日,孝宗御經筵。十三日,復命儒臣日講。時謝遷為講官,務積臻_上意,每次進講,敷詞詳切,孝宗數次贊許。
一连数月
我看见阿初的脸只有在他累到昏睡的时候,而且比之前明显消瘦了一大圈,我心疼至极,这个皇帝怎么这么难做,内忧外患层层叠叠,还要被逼着起早贪黑的辛苦。
摸着他瘦削的脸,眼眶就酸,啜泣声止都止不住。以前做太子的时候再辛苦,还能有闲暇抚琴写字,按时就寝,如今都辛苦成了这样。
奸佞作乱要平,但是朝政极敏感,他小心翼翼地处理所有的关系,就像在走钢丝,良臣要标榜自己的贤能,一个个给阿初施压,早朝结束还要午朝,大小经筵,议政不断。要求他临政不惑,整日呆在文华殿议政,乾清宫一日都不见他踏足。
晚上还要看那么些的奏折,官员的履历,各地的叛乱,整个大明朝破败的烂摊子让他一个人抗,让我看了怎么能不心疼。
“怎么哭了?”他气息不稳得睁开眼,翻身搂我在怀里,“不哭,梦魇之事不要多想。”我泪掉得更凶,缩在他怀里,看着那明黄的衣料恨不得扯了,“怎么了?”他亲了我的额头,宠溺得但是困倦满满。
“阿初,累么?”我搂着他的腰,心疼的说。
他支吾了几句,又沉沉睡去,看在眼里心疼得难受,泪倏倏得滑落。他似乎又迷迷糊糊醒来,搂紧我,迷糊得说“放心,选妃纳嫔之事哪容得他们置喙,你若是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郭镛在皇祖母那多嘴就贬了他去,莫要哭了。”我不禁笑了出来,“哪和哪啊!”他低头深深浅浅啄我的唇,呢喃,“听说我要纳妃,谢迁第一个跳出来,倒是不知道他忠心的是谁?”
“瞎吃醋什么!”我扯扯他的里衣擦鼻涕,郁闷得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他嗤笑一声,“我的皇后可是悍妇呢,这次纳妃连周洪谟都出来劝阻,还有隐而不发的王恕和刘……”他似乎清醒了些,肌肉开始紧绷起来,我吸吸鼻子转身背对他,酸酸得开口,“我不是为你纳妃哭,要纳你纳便是,一国之君还怕女人,成何体统!”他一口气吹在我耳后,那种危险的威胁口吻让我心惊,“你当年可是扬言,若男子娶你,不得侧目之说,你对他和对我为何不同?!”
“你!”我怒了,推开他,“如今江山美人都在你手里,你何苦还来为难我。”
“为难你!”他暴起,宫外立即有人悉悉索索过来,“滚,没朕旨意谁敢过来!”
我气得眼泪狂掉,憋着气想爬出去,结果被他丢进床榻,他喷着火气瞪了我许久,牙齿咬得咯咯响,最后恨恨得说“我就要你一颗心,你别逼我杀了他!”
“你!”我欲推开他,他把被子蒙过我头,一把搂着低斥一句,“睡觉!”
“唔!呜呜!”我是担心你身体好不好,我在被子里狂解释,可惜他片刻便沉睡而去。
次日,他早就上朝去
奈何我有再大的委屈,他早已把那晚的事情忘得不知何处,心忧朝政,日日倒头就睡。
弘治元年
五月靖江洪水,又是尸殍遍野,救灾之时,却国库空虚,阿初日日焦躁。他在大臣面前隐而不发,但是在我面前已经绷得不行,几日都没有一丝笑颜。
邱浚还上书了一本《大学衍义补》足足都二十几卷,我真是恨极了邱浚,你说你什么时候上不好,非得挑着最忙最心忧的时候,当年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爱吹牛,两眼放光得把商辂当偶像,这回难得有机会就长篇大论,还有那个傻阿初更是一头扎进去,几宿才阖眼几个时辰。
“禀皇后娘娘,陛下正在和邱浚大人单独议政。”蒋宗来拦我,被我一把推开,“找的就是他们俩个!”他还欲拦,被我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看见当年的小生邱浚,他一脸笑意得给我行礼,“见……”
我看了一眼阿初,即刻说,“不用废话了,你们继续讲,我在一边听着!”邱浚面露难色,估计也是因为我为后宫的忌讳,阿初示意让邱浚继续。
整整听了几个时辰,我脸色不好得盯着邱浚,把他说的重点统统记在纸上,到夕食前,我拦着他,说道,“邱大人,你说的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每年在八月,各地方的粮食征收要有预算,九月份前要有方案,十月前填写通知单,十一月开始征收,十二月结束。并且全国统一发下单子,一切透明化,谎报拖欠者就不能因为灾情抵赖。”
邱浚面色尴尬得点点头,我继续道,“粮食运输的问题,就按照支运法,把耗损限制在一个最大额度里,就不会有人信口雌黄。接下来,百姓交不了税银就交粮,地方交不了粮食就交税银,谁也不能借口逃避,而且制度透明化之后,还能促进粮食和银钱之间的流通!”
阿初扭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带着深意,似乎在看我唱戏,至于邱浚已经脸色灰暗,我啪得丢开炭笔,冷冷得说
“邱大人,才华横溢为国为民是好事,但是这二十三卷的奏折实在是对陛下的龙体不好,还望今后万事都简明扼要为好,可知当年开国皇帝明太祖因为奏折太长打了某位臣下的板子。”
邱浚哑然,某人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笑意。
我继续说,叉着腰,“国家要运行,粮食,货物流通,乃民生之本,邱大人乃旷世奇人,莫要因为本宫的无礼行为生恼,而且如今国有饥民,后宫也要勤俭,人员裁减,编制缩减,命妇宫廷宴会一切见面从简,开源节流为国分忧!”他长开嘴,吃惊得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自此之后,后宫和前朝并肩为国,希望大人多多费心,多替陛下分忧!”
说完拉起阿初,抄起纸就回去,一出门我就怒了
“唧唧歪歪,唧唧歪歪,酸腐文人,一件事要那么多破比喻引论,好事都能做成坏事,通篇的八股文,一堵看不懂的字,他烦不烦!”
他反手提拎着我的袖子,笑而不语。
我让帛巾铺了被子,对蒋宗说,“今天陛下不经筵,在本宫这休息一日,谁都不许打扰!”蒋宗点点头,下去吩咐人。
他胃口不好,喝了些汤后出奇的乖,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看着我。
“放手!”我挣扎着脱开他的手,“你好好得睡一觉,我过会来陪你!”
“你要做什么?”他眼里满满都是温柔。
“把那个该死的《大学衍义补》替你理个头绪,顺便帮你理理奏折!”说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样帮他看不就成了唐代武氏的行为,一脸窘色不知怎么解释,他微微一笑,指腹摩挲我的手背,轻言说,“等我睡了再去,还有帮我区别开奏折,你也要在亥时之前休息。”
“亥时!”我摇摇头,一脸不乐意得说,“太晚了,我撑不了那么久。”
他呵呵一笑,轻轻一扯把我拉上床。帛巾抬眼一看,立即带着众人退去,我喊都喊不来及,就被他和衣塞进被褥里,他覆身上来,悉悉索索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翻着白眼,真是食色,性也。
他微热的身子含糊得吻着我,我咯咯笑了两声等他继续使坏,却不料片刻他均匀的呼声已起,真是哭笑不得,又满是心疼,拉好自己的衣服,替他脱去衣物,抚着他俊逸的脸,心里真是酸溜溜得紧,这个朱祐憆,原来真是个傻皇帝。
希望老狐狸在天之灵能够宽慰。
因为救灾一事,牵扯太多。人事调配,钱粮运送,还有水患的整治,他简直恨不得多一个分身,每天再多几个时辰。
我心疼得陪着他,一个辛劳命的皇帝,一个心疼老公的皇后。日日从华灯初上熬到夜有露白,他知道劝不了我,我知道他有个五年的心愿,所以彼此都低头看那些奏折。
五月一日,又是一件事
鞑靼!
他把奏折摔在地上时,我着实惊了一跳。
但是边患之事我确实不太感兴趣,记不住那些人名还有混乱的夫妻关系。
他蹙眉恨恨说道,“鞑靼自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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