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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有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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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既往,闪闪发光。
  比赛结束,秦则初拎着骨灰盒喝着水走在前面,许央抱着篮球跟在他后头,像个小尾巴。
  一瓶水灌进肚子里,投空瓶到垃圾桶里,面朝前站着,屁股突然向后一撅。
  许央怀里的篮球被他坐掉。
  “秦!则!初!”许央涨红着脸跳起来咬他。
  秦则初笑嘻嘻地先发制人在她脖颈上咬一口。
  “臭狗。”许央揉着脖子跑开,去追地上滚动的篮球。
  篮球滚出去挺远,一直滚到路旁的灌木丛前,她跑过去捡起来,抬头,看见灌木丛前站了一个女人。
  一直盯着她看。
  许央瞥她一眼。
  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
  穿了件质地很好的呢子外套,长到脚踝,里面是墨绿的刺绣旗袍。皮肤白如凝脂,五官精致,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两分冰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许央一直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样的女人。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好像这句话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出自谁的口。
  许央抱着篮球回头又瞥她一眼,女人脸上没有表情,冷冷清清坦然迎着她的目光。
  许央纳闷地慢慢走到秦则初跟前,想跟他说灌木丛前站着的那个女人。
  秦则初突然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手指被他攥得生疼,她再次回头,女人依旧站在原地,目光笔直地看着他们。
  一起到食堂,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的时候,许央才注意到骨灰盒上的红布不知何时解开了。
  红布垫在餐桌上,瓷白的骨灰盒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
  “你怎么把布拆开了?”许央握着筷子担心道,“我怕别人不小心会把汤汁溅上来。”
  “不会。”秦则初给她开了瓶汽水,抓抓她的脑袋。
  “我刚捡篮球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好漂亮啊。”许央给他碗里夹了块肉,“你有没有看到?”
  “没有。”秦则初低头吃饭。
  “她好像一直在看我,有点怪怪的。”许央鼓嘴巴,“她特别特别漂亮,像神仙姐姐,就是有点冷。真的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秦则初一直低头吃着饭,没有搭腔。
  看他不在状态,许央以为他打球累了,并没有在意。
  一周后。
  她突然收到秦则初的一条信息:【周末跟我回滨城。】
  许央:【??】
  秦则初:【姑姑挑好了墓地,我想把秦川葬了。】
  许央打了一大段字又删掉,回:【好。】
  回滨城的飞机上,秦则初说:“你看见的那个女人,是我妈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许央却瞬间想起那天灌木丛前的神仙姐姐,随之也想起‘从画里走出来的’这句话是谁说的。
  滨城夜市街的那个饮料店老板这样形容过秦则初的妈妈。
  他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老大的魂都被她勾走了。”
  “她又找你了么?”许央小心翼翼地问。
  秦则初:“没有。”
  许央握他的手。
  秦则初捏着她的手指玩了会儿,抬眼笑道:“我觉得这样就好,秦川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那天,许央去捡球的时候,秦则初远远看见了她。跟十多年前一模一样,还是如此美丽。岁月似乎特别眷顾她,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凭什么?
  当时有种冲动,想要去骂她,想要质问她,想要把一切真相告诉她,想跟她说,她走后,秦川一直都在想她。
  手心灼烫,似乎是秦川在跟他急,棺材板快要压不住。
  秦则初最终忍住。
  他默默把红布拆开,露出瓷白的骨灰盒,弹了弹盖子:“秦川,她来看你了。”
  “你看,她跟原来一样没有变化。厉害还是你厉害。”
  秦则初托着骨灰盒,和远处站着的宫岁雅目光交触。她静静站着看了他一会儿,目光下移,落在他手里的骨灰盒上,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崩裂出一道缝隙。
  秦川,这就是你心爱的姑娘。
  护她一生周全,护她不沾尘世烟火。
  她长成了你想要的样子。
  你可以安心了。
  *
  飞机上,秦则初零零碎碎说了些秦川和宫岁雅之间的小事,许央脑子里的画面不断变幻,每一幅都是甜美的爱情故事。
  毋庸置疑,他们曾有过美好的爱情,后来分开。
  只是秦川到死都爱着她,她却不知道。
  滨城的春天一如既往地五彩缤纷,空气里都是花香的甜味。
  武子期乘下班飞机赶来了滨城,他越来越心细,居然带了两套崭新的学员警服过来:“咱们穿上,让川哥最后瞧一眼。”
  埋葬秦川的这天,万里无云,风似乎也是静止的,墓园里五颜六色的花朵次第绽放。
  秦则初执意在墓碑上刻了一行字。
  【秦川,生命始于青春,终于青春。】
  滨城,是秦川爱情开始的地方。
  *
  从墓园出来,秦荷请他们回新家吃了一顿饭。
  和邢建军离婚后,她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人也跟着年轻许多,最近新认识了一个男人,对她很好。
  饭后,武子期飞回学校。
  许央带秦则初回宣坊街的花园洋房。
  父母悄无声息离了婚,母亲留在江市,父亲一直待在滨城宣坊街,拾起旧公司的烂摊子,早出晚归,每天都很忙碌。
  许央过来时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正在隔壁市出差,暂时回不来,留她到明天再回学校。
  “第一次走正门,有点儿不习惯。”秦则初笑着径直走到许愿池前,伸手在裤兜里摩挲了一阵,掏出一枚硬币,挑眉,“猜我能不能投中猫爪。”
  许央:“不猜。”
  眼底却满满都是期待。
  秦则初捏着硬币,笑:“媳妇儿,亲一个,给我加个buff。”
  嘴唇等着被临幸,指尖却蓦地一热。
  许央在他指尖上轻轻吮了下。
  !!!
  秦则初身体瞬间发热发烫。
  硬币抛出。
  他没有看,眼睛全在许央身上。
  许央跑到许愿池前,指着猫爪回头看他,惊喜道:“投中了!快来看。”
  秦则初走过去,抓住她的手往屋里疾步走。
  “怎么了?”许央被他拽得莫名,步伐踉跄。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小名叫兽兽。”秦则初拥吻着她上楼,一路到她卧室床上,“我今天要当一回真正的禽兽。”
  衣衫半褪,情到最浓。像上一次一样,毫无预兆,许央突然剧烈反抗。
  秦则初抱住她哄,许央却哭得更凶。
  秦则初翻身坐起来。
  许央伸小手扯他的裤腰,眼泪汪汪地:“再试一次。”
  秦则初骑身上去,再次半途而废。
  “许央,我可能会废了。”秦则初额头青筋暴起。
  “对不起。”许央蜷到他怀里哭。
  “是不是有什么事?”秦则初抚她的背,“你告诉我。没关系。我和你一起面对。”
  许央抽噎着说了那件深埋心底的屈辱。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这么大委屈。”秦则初抱着她,一个劲儿说对不起,“傻央央,以后再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抗。相信我,我都会想办法处理好。”
  “可是我只想让你好好的。”许央呜咽。
  “没有你,我好不了。”秦则初捧着她的脸吻干净上面的泪,“傻子。”
  许央哭累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秦则初正坐在窗台抽烟。
  窗户开着,兜起他身上的衬衫,唰唰地响。
  “被烟味熏醒了?”
  “不是。我出了一身汗。”许央坐起来穿拖鞋,“我去冲澡。”
  “嗯。”
  许央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有点儿肿,懵着进浴室调好热水。刚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没有反锁门……吗?
  问号生生卡在喉咙眼。
  秦则初赤条。条地走进来,全身亮点太太太多,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
  魂魄升天。
  洗澡洗了一个小时,许央洗掉好几层皮,怀疑自己是泥巴成精,没有秦则初依靠,她软到站都站不住。终于洗好,抱着她回到床上,从上到下细细密密地吻。
  “央央。看着我。”
  许央羞耻地抬头看他,目光纠缠,秦则初突然低头,覆上去。
  脚趾蜷起,拼命咬着唇不要发出声音。腿间乌黑的头发,把她推到云端。
  外面突然刮起了狂风,宽大的窗帘被风直直吹起,盖在他们身上,扫过去,猛地凹到窗棱上,再次直直铺过来。
  哗啦啦。
  暴雨突降,拍打着窗户,冲刷着这座城市。
  忽明忽暗的房间内,两个人在狂风暴雨里抵死缠绵。
  一直做到暴雨停歇。
  秦则初拥着她到窗前,院子里的榕树沾满了雨水,亮晶晶的。城市寂静,像是还没从暴雨里苏醒。
  “今天是大晴天,怎么突然下起了雨?”
  “滨城的春天就是这样,天气变化多端。”
  “跟了我,后不后悔?”
  “不后悔。”
  许央认真思考过,如果没有遇见秦则初她的人生会怎样。
  最好的结果是她对母亲一直言听计从,去江大读书,毕业工作在江市,母亲给她挑一个男人就此结婚生子。一辈子逃脱不出母亲的掌控,就此压抑窒息地过完他人眼中美好的一生。
  最坏的结果,也是她极其可能会选择的一条路。
  她反抗,叛逆,喝酒抽烟纹身辍学……母亲让她往东,她偏往西;母亲爱护她,她偏要糟蹋自己……亲手毁了这一生。
  没有秦则初,单单父母离婚这一关,她一个人就扛不过去。
  天会塌,秦则初赶在前面,为她扛下这片天。
  幸好遇见了秦则初。
  他使她变得更好,使她心里永远装满阳光,一直向上。
  正如父亲所说,好的爱情不会使人坠入深渊,好的爱情是向上的。
  无比肯定,又无比幸运,他们是好的爱情。
  “央央,遇见你,真好。”
  感谢命中注定的那道彩虹,把一个天使送到他眼前。
  “看!彩虹!”许央指着窗外的天空。
  秦则初猛地撩起她的裙子,再次进入。
  许央按着窗台,咬唇拉上一层窗纱。
  “许央,我想和你结婚。”秦则初吻着她的脖颈,“我想和你有个家。”
  彩虹在紫色窗纱里摇曳。
  雨后见彩虹,你在彩虹正中央。


第67番外一霍向东
  帝都某工业园区。
  秦则初坐在会客大厅等了快二十分钟; 端着水杯差点儿睡着。
  “霍总。”前台端正站起来; 毕恭毕敬道。
  秦则初掀开眼皮,慢吞吞喝了口已经变凉的茶水。
  霍向东这狗逼,人模狗样还挺像回事。
  上了发蜡; 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招牌草莓发卡不见踪迹。穿着一身手工订制的西服; 走路带风。身后跟了一群助理,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文件夹; 步履匆匆向他汇报着工作。
  颇有总裁范儿。
  秦则初喝第二口茶水时,霍向东这才注意到他,眼睛登时变得溜直。
  秦则初睨着他; 慢悠悠喝第三口。
  霍向东凹着造型朝他走过去; 眼神疯狂示意。
  爸爸,给我点儿面子orz
  秦则初甚至能听到他跪地的扑通声; 忍着笑放下茶杯站起来,伸手:“霍总。”
  态度相当诚恳,甚至比前台还要毕恭毕敬。
  霍向东装模作样伸手过去握住; 灵魂在抽气,操操操手指快断了。
  秦则初握住他的手; 笑眼看他:“霍总现在有空么?”
  霍向东挤出一丝笑:“有有空。”
  身后的助理闻言汇报今日行程:“霍总; 翔鹤的刘总约您喝茶,十分钟后——”
  霍向东:“推掉。”
  “这是他第三次约您,前两次都被推掉,这次……”助理为难。
  霍向东棺材脸:“继续推。”
  助理B近前:“霍总; 工程部有六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霍向东:“拿到办公室。”
  助理C:“霍总,宣发部——”
  霍向东皱眉:“今天下午的活动都推了。”
  秦则初松开右手,正色道:“我就是路过,你先忙,改天再约。”
  “不忙,都不是要紧事。”霍向东凑近,小声说,“我刚上任,他们就是给我装装样子撑门面。”
  乘电梯到办公室,终于甩开一群助理。
  刚关上办公室里的门,秦则初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挺能装逼啊。”
  霍向东抱他大腿,嗷呜一声:“爸爸,我错了。”
  秦则初把他按在大腿上,边扯他裤子边甩巴掌:“爸爸等了二十分钟,喝了一肚子冷茶。”
  “你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提前打电话还能看到你今天装逼的样儿么?”
  “咳。”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咳嗽。
  秦则初抬脸,默默提上霍向东的裤子。
  沙发里坐了个女孩。
  一袭黑色长裙,露在外面的脖颈和脖子白得发光。波浪长卷发,右耳垂上戴着一个酒红的大耳环,御姐范儿十足,非常酷。
  霍向东扣着皮带看她一眼:“嚯,你怎么还在这里?”
  “门一直锁着。”女孩懒懒地站起来,“打扰了,你们继续。”
  女孩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秦则初,款款走出去。
  办公室门重新关上。
  秦则初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什么情况?儿媳妇?”
  “我的追求者,之一。”霍向东吊儿郎当地,“我把她锁在了办公室,刚忘了这事。”
  “屁的追求者。是你追人家吧。”秦则初在办公室转了一圈,“霍总有品位,会玩囚禁py。”
  “真是她追的我!从大学追到现在。”霍向东急吼吼地,“蓝芊芊这人死缠烂打,我躲她还来不及。”
  “躲她把她锁在办公室?”秦则初往长条沙发上一躺,“我睡会儿。哦,对了,她刚才看见你的光腚了。”
  霍向东靠在沙发扶手上,无所谓道:“我和她在一张床上睡过。”
  秦则初阖上眼皮嗤了声。
  霍向东急忙解释道:“就是单纯的睡,什么都没发生。”
  秦则初不耐烦:“是是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你相信我!”霍向东拽他的衣领,“我和蓝芊芊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纯洁着呢。”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蓝芊芊旁若无人地走进来,拿起对过沙发上的手包,转身缓步走出去。
  秦则初:“……”
  秦则初:“你的办公室可以随便任人进出?”
  霍向东:“没。就她一个。”
  “滚。别耽误爸爸睡觉。”秦则初拍开他的手,“再不追出去,儿媳妇就没了。”
  “说了她死缠烂打,不让来办公室她能把天掀翻了。操?刚想起来,她有我办公室钥匙,我锁她的意义在哪里?刚还假惺惺地说什么门锁了走不了。这不是土匪逻辑么?”
  “……”
  秦则初完全不想理他:“半个小时后叫我。”
  霍向东这才想起来问他:“来找我什么事?”
  “不是找你。跨省办案,正好路过你这里,借地儿睡一会。”秦则初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说话含糊不清,“半个小时,叫醒我。”
  “啧,比我还忙。”霍向东看了眼时间,拿手机拍了张他的睡照,给许央发过去。
  【你男人睡在我床上。】
  许央很快回:【给他肚子上盖条毛毯。】
  “我是你们小两口的保姆么?”霍向东嘟囔着取了条毛毯,盖在秦则初身上。
  大学毕业后,秦则初和许央回海城领了结婚证,是他们这几个人中最早结婚的一对。从校服到婚纱,令人羡慕不已。
  许央考到了海城法院,秦则初和武子期都在海城警局工作。
  马尚飞和杨音音毕业后留在滨城,秦则初和许央婚礼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从滨城赶到海城,婚宴上好像擦出了些火花,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进展。
  “东哥好他妈寂寞。”霍向东叼着根棒棒糖,万分委屈地躺在沙发椅上刷手机,“孤家寡人一个留在这个城市。”
  手机刷到一张照片。
  蓝芊芊在他办公室睡觉的照片。
  霍向东抬头看了眼秦则初躺着的沙发,嘿嘿一笑,把蓝芊芊的照片发给许央:【你老公和这个女的睡在同一张沙发上。】
  许央抓着手机快速敲字:【霍向东,你上任老总在你正坐着的办公椅上偷过情!!!】
  发送之前脑子冷却下来。
  以霍向东的尿性,肯定会跟她开不合时宜的黄腔。
  冷着脸把内容删除,重新编辑:【霍向东,你上任老总猝死在了办公椅上。】
  上任老总,对不起您。
  霍向东蹭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上任老总好像就是在办公室里发病被送进了医院,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椅子晃来晃去。
  越看越诡异。
  灵魂在尖叫,霍向东捂着嘴跳到秦则初沙发上。
  秦则初迷糊着抬脚把他踹下来。
  霍向东坐在地板上:“……”
  我为什么要惹这对小两口。
  许央托腮不停切换秦则初和蓝芊芊的入睡照,虽然但是,越看越不舒服。
  给秦则初发了三个微笑表情。
  再戳到霍向东的聊天框:【给他准备一杯热水,等他睡醒后喝。】
  霍向东:【喝尿吧。】
  乖乖从地上爬起来洗杯子倒热水。
  秦则初翻了个身,揉眼看表盘,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眯缝着眼点开微信置顶聊天框,发语音:“宝宝。”
  霍向东差点儿把热水倒手上。
  太他妈……
  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则初刚睡醒,嗓音哑哑的,低沉撩人。
  教科书般的性感。
  如果蓝芊芊听到,估计骨头都酥软了。
  呸,为什么要想那个妖女。
  秦则初坐起来,闭着眼睛又发了条语音:“不想醒来。醒来又亲不到你。”
  卧槽!
  霍向东惊悚地看着秦则初抱着手机倒头歪在沙发上,两条腿甚至扑腾了下。
  撒娇?
  ??秦则初撒娇!
  这他妈不止是惊悚,这是世界末日。
  霍向东被塞了一嘴狗粮,差点儿噎死,想着喝口水顺顺,忘了是刚倒的热水,嘴皮烫了个燎泡。
  操操操。
  “秦则初,滚出去!”
  “宝宝,想你。”秦则初放下手机,随手抓了个抱枕砸在霍向东脑袋上,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已经完全清醒,“顺利的话后天回海城,有空约吃饭。”
  霍向东机械音:“喝水。”
  秦则初像是没听见,拿着手机往办公室门口走。
  霍向东:“你媳妇让你醒来喝杯热水。”
  秦则初松开门把上的手,退回来,笑着端起水杯,把手机递给他:“手机录个小视频。”
  霍向东:“??”
  秦则初:“给我媳妇看。”
  霍向东一言难尽地接过来手机录视频:“结婚使人智熄?”
  秦则初喝完水,拿过来手机:“你结一个试试。”
  “老婆。”秦则初把喝水的小视频给许央发过去,语音道,“你老公是不是很乖?”
  霍向东:“……”
  秦则初走后,霍向东埋头工作,两个小时过去,抬头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突然惆怅。
  好想结婚喔。
  蓝芊芊个妖女,既没给他发信息骚扰,又没有突袭办公室。
  死了?
  霍向东发微信:【?】
  '妖女':【??】
  霍向东:【???】
  '妖女':【????】
  霍向东:【你再发?试试。】
  '妖女':【?】
  霍向东:【真听话。】
  蓝芊芊没再回复他,霍向东看着屏幕傻笑了一阵,手贱嘴贱地给她发:【中午过来找我的那个男人,我以前和他争过同一个女人。】
  '妖女':【呵呵。】
  '妖女':【祝你们百年好合。】
  为什么不问我这个女人是谁?
  霍向东头顶一串问号,强行自说自话:【那个女人跟你类型完全相反。初恋脸,小软妹,人见人爱。】
  '妖女':【微笑/】
  '妖女':【图片/】
  图片里是八荣八耻的内容。
  每当蓝芊芊生气时,总会默念八荣八耻。
  很好。
  霍向东:【嘻嘻嘻。】
  瞬间回血。
  继续工作。
  快下班时,他碰到半杯冷掉的咖啡,白衬衫上全是污渍,幸好办公室里有备用衬衫,他看了眼时间,边脱衬衫边给秦则初发了条语音微信,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办公室门突然被一股强风推开。
  蓝芊芊冷脸走过来。
  衬衫脱掉一半。
  霍向东瘫在沙发椅里,在胸前揉了把,双腿岔开伸在办公桌上,拖腔带调道:“来人啊,有人要对霍总耍流氓啦。”
  蓝芊芊捡起桌上的领带套在他脖子上:“我真想把你捆到员工面前,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霍总。”


第68番外二霍向东
  霍向东收起桌上的腿; 站起来; 吊儿郎当道:“去啊去啊,迫不及待。反正我每天装得也很累。”
  蓝芊芊手上用力,攥着领带猛地一扯。
  霍向东的脑门直接砸在办公桌上:“女王饶命; 我投降。”
  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屁股高高撅起,又翘又圆。
  蓝芊芊看着就来气; 抄起文件夹啪啪啪打他屁股:“我都没有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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