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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新婚辞深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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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是我没用,当时我没用,失去了你,现在还是没用,保护不了我的妻子。可是清辞,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妈妈常年多病,我不敢让她受一点刺激。造成的这一切,我只想好好去弥补……对你,你早就已经不需要我了,对你最好的补偿,就是远离你的生活,我也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么做。对佩澜,我承认,我之前会跟她在一起,是有一些说不出口的原因,但现在我愿意跟她好好生活,会一辈子照顾她,做一个好丈夫。”
  曾几何时,我将沈嘉安视作最好最有担当的男人,他可以学业社团工作两不误,可以处理好跟每一个人的关系,大家都很喜欢他,对他很信服。
  而后来他毫不留情离我而去的时候,这份认知也随之坍塌。
  都说信任一旦出现裂缝,就再也没有修补的可能。
  多年来我对他也一直打心底里瞧不起,厌恶。
  事到临头就始乱终弃的男人,有什么可取之处。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现在这一刻,我竟然能理解他一些了。
  一个人存在于这世上,往往不只有他一个人,牵扯到的会有他的家庭和身家。
  人在做出决定的时候,真的可以抛却一切的干扰,只遵从自己的心意来吗?
  不可能的。
  以前的我或许可以做到,可现在,我也有了放不下的牵挂。
  那个人不喜欢的事,不喜欢的人,我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抛弃,远离。
  想的又远了。
  我轻叹一声,收回思绪,让自己继续说江佩澜。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佩澜。我可以帮着问一下余家的人,你去找找她的朋友同学。最晚今天晚上,如果再找不到人,立马报警。”
  沈嘉安闻言抬起头,先是愣了会儿,之后连连点头应下:“好,好,我这就去办。”
  “不用太担心,人会没事的。你们以后,也会好好的。”
  我放缓了些语气,声音里应该也掺杂了些安慰。
  现在最难受的人就是他,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往人的心口上撒盐,更不会冷嘲热讽地去博得什么快慰。
  而与此同时,我的心底里慢慢浮起一层不安。
  人真的会没事吗?
  以后……真的会好好的吗?
  【稍后第三更~】


第221章 离开南城

  沈嘉安很快便走了,走的时候神色还略有些灰败,可能江佩澜的出走给他造成的打击远远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
  他对江佩澜,恐怕也不是一点感情没有。
  我来到老爷子的病房,后者正靠在床上,头转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护工此时并不在房内,我进去的时候,老爷子并没有发觉,还是我唤了他一声他才看向我。
  “爸爸,听说您身体已经好些了,医生也建议回家休养。我今天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帮您办出院手续,我来带您回家。”
  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我想,老爷子已经听得很清楚。
  但他听完之后却没应声,只是看着我,长久地沉默着。
  我一路走过来脚有点疼,便不多站着了,直接坐在了离床不远的沙发上。
  气氛有点尴尬,我觉得我得打破这样的尴尬,早晚都要面对的事,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
  我轻咳一声,前两天的感冒还没完全好利索,嗓子总是有点不舒服。
  然后我说:“回家虽然挺好的,但一切还是以您的意愿为主,您想回家吗,或者还想留在这?”
  我给出了两个选择,自以为涵盖了所有的选项,但老爷子给出的回答,却超脱出了我的预料。
  “我想离开南城。”嗓音沙哑,语调也不平稳,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时候,都是坚决。
  我一听先是惊诧,后来干脆腾地站起,不可置信地看向老爷子:“爸爸,您想去哪?”
  他转过头,不再看我,却是给了回答:“苏城。”
  苏城。
  我头皮阵阵发麻,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老爷子当初当兵的地方,亦是他的老家。
  只是现在余家的根基可都在南城,他想回苏城去,这一堆烂摊子要丢给谁?还有以后,以后等余氏好了,他也不回来了吗?
  这些疑问还没等我问出口,老爷子就已经事先预知到似的,替我做了解答:“我走之前会安排好,余氏就交给你,以后不管是好还是坏,都由你做主。”
  “爸爸!”我不自觉地喊了声,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结果,而是过程太过突然,太过离奇。
  老爷子会把余氏真正地交给我,这件事,我怎么就一点都不信呢?
  也不敢信。
  但老爷子不会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相比较之前的逢场作戏,我还是能看出真假来的。
  他现在说的,当真就是真的。
  我心乱如麻,乱七八糟地理不出个头绪,更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直接答应?我觉得这件事不会太简单。
  然后劝他留下来?那我就是纯粹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而我更清楚的是,不管我的回应是什么,都没用。
  老爷子不会改变心意,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
  我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手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紧握成拳。
  觉得由内而外都平静下来之后,我才试着开口:“您的选择,我不会干预,更干预不了。我只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突然要离开?”
  老爷子的右手食指轻轻点着。
  自从大病一场之后,他的手脚活动的并不灵便,只能一点点做着康复治疗。
  于是我更不能理解,拖着这样的身体去苏城,难道是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
  过了几分钟的样子,我听到了老爷子跟我说:“就是觉得要离开了,我累了……你走吧,我会让人安排好,走的时候,会通知你。”
  ……
  离开老爷子所在的医院,我站在太阳底下,一阵阵地发晕。
  秋日的阳光不算热烈,可映照在人的身上,还是会让人觉得无处遁形。
  我找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可想了很久,却想不出要打给谁。
  我想找个人商量商量,也不知道能跟谁完整诉说我心里的不安和困惑。
  陆敬修吗,他不行的。
  他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怎么舍得再因为我的事去增添他的烦乱。
  回到自己的车上,我刚打起火儿,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心里一动,拿起来一瞧,立马又凉下去半截。
  我熄了火,而后吸口气才接通。
  “程总。”
  程易江的声音还是冷冷的,像是极点永远不会融化的冰,亦像是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一开口,人的心也跟着冻麻了。
  “明天见一面,我有事需要你去做。”
  他这人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委婉客套,就算是我听命于他,他也不好这样不带一点温度地发号施令。
  更何况我并不欠他。
  我们之间,还是建立在等价交换的基础上。
  我需要他的帮助和融资,但也不是白要,我允诺过会替他挡去一些麻烦。
  我们各取所需,谁也不低谁一等。
  我没回答,程易江等了会儿,又开口了,已然多了些不满:“你没在听我说话?”
  “我听到了。”我嘴角轻轻一扯,语气却已然泛冷,“可是我明天有事,没办法跟您见面。”
  “你的事,推掉。”他给了一个很轻巧的答案。
  而我听到了,只想踹他一脚。
  马蛋,我处处让着你忍着你,你是真的不知道好歹吧!
  我推掉,我凭什么推掉?
  你谁啊你!
  要是放在平日里任何一个时机,我肯定会选择继续忍过去。
  听几句不中听的话而已,又不是掉块肉,不值得3;148471591054062放在心上。
  可我刚从老爷子那里出来,正一腔郁闷没办法发泄呢,他硬生生地撞上来,我也“顺水推舟”失了控。
  “程易江,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我说了明天没时间,我的事也是很重要的事,凭什么要推掉?我才不推!你别总是拿我当你的丫头使唤,我不欠你的!你爱融资不融资,余氏缺了你那点钱照样运作。你要是想真心实意地合作,好,我跟你谈,但你要是这么一直不把人当人看,你就给我滚蛋!”


第222章 他的妥协

  骂出来之后,我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跟打鼓似的。
  说实话以前我从没跟人这样吵过架,哪怕是气得不行了,充其量也只是把自己气出个内伤,表面上还是能忍着。
  但对程易江,我是实在忍不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对陆敬修之外的其他人,向来缺乏耐心和宽容,更何况我跟程易江不熟,一点都不熟。
  程易江在那边沉默良久,沉默到我都以为他挂了电话。
  我不确定地看了眼手机屏幕,发现还在通话中。
  又过了会儿,他倒是终于开口了,声音比方才愈发沉寒:“余清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长吐出一口气,语气尚有生硬:“我知道。程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得到应有的尊重。我不是你的下属,更不是你的债务人。换句话说,我并不听命于你,更不欠你。”
  ”谁说你必须听我的,谁说你欠我的了?“他冷冷地、不带好气儿地反问。
  我却是被噎了一下,这人,话说的是真好听,但你做的那都叫什么事儿啊?
  你是没明着说,但你做的桩桩件件可不都是使唤我,可不都是瞧不起人吗?
  我暗暗咬了咬牙,思忖着到底是继续跟他呛下去还是“悬崖勒马”。
  但凡是有半点可能,我都是想“和气生财”的。
  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听着程易江的声音,这财我就不想取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尚在犹豫间,最先开口的人竟然是程易江。
  最先示弱的人……也是他。
  他突然放缓声音,说:“在我身边的人,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不尊重他们。”
  我暗哼一声,那是他们碍于你的权势,不敢说。
  他接着道:“你跟我说了,以后我就会注意。”
  这次我没忍住问道:“程总真的能改?”
  “能改。”他回答,听不出真假。
  不过他这样的人,也没必要跟我说假话吧。
  之前程易江给我的感觉,那就是霸道得不能再霸道,骄傲得不能再骄傲。
  让他认错,或是让他低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可现在这不可能的事儿真真切切发生在我眼前了,我又有点接受不了了。
  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做的过分了。
  或许程易江真的就是那样的脾性,不是故意针对我,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而我劈头盖脸地把人骂了一顿,他却没劈头盖脸地再骂回来,怎么说都是我有3;148471591054062点理亏。
  我这个人一大优点就是知错能改,有时候叫能审时度势,既然程易江都主动给了个台阶下,我也不至于端着强硬到底。
  我轻咳一声,斟酌着说:“既然程总都这么说了,我那就决定相信您一次。还有,我也要道歉,刚才我说的话有点冲,您别介意。”
  这番话说的很有妥协的意味,也不算是妥协,是他先服的软,我再顺着台阶下来的。
  而程易江也像是要略过这个话题,他转换了一下语气,变得比方才还要轻和了些:“如果你明天没时间,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我明天其实还没安排,刚才会那么说,无非是怒气上头赌气说出来的。
  到了现在,我便决定实话实说了:“我明天有空,可以跟您见面。地点就像上次说的,由您来定吧。”
  “好。”过了会儿,他低低应了声。
  现在的我对程易江基本算得上一无所知,除了见到过他这个人,对他的过往,他的背景,他的一切都无从知晓。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当我知悉了他的本质,他的全部,我才明白,他这个人啊,真真切切就是那种霸道无理的性子。
  跟别人服软,向别人妥协?
  狗屁!
  ……
  回到家的时候,我边去换衣服边捶着脑袋。
  今天这一档接一档的事儿,让我真有种疲于招架的感觉。
  只是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是松懈的时候。
  我迅速地洗了个澡,之后就去到书房,开始整理一些资料。
  余家的事,终于到了要彻底清算的时刻,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而越是逼近结果,越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还有不会被轻易扰乱的心神。
  这一晚我睡得很早,因为我还惦记着明天要赴程易江的约。
  今天闹出这不愉快的一出,我心里总是存着个小疙瘩,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也存着个小疙瘩。
  如果明天有机会的话,还是得当面说道说道,毕竟是要合作的伙伴嘛,坦诚点总是好的。
  要是有可能,我还要跟他申明一下,我跟人合作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他交待给我的事,如果太过出格,我也不能答应。
  只是最后的事实证明,我想的这些略有些多余。
  因为我根本没能见到程易江的面。
  在赶去约定地点的路上,一切都还正常。
  真正让事情偏离轨迹的,是一通陌生来电。
  准确点说是陌生的号码,而打电话的人,我却是认识。
  江佩澜。
  这个时候她竟然找到了我,语气慌张急促,情绪很是不稳定。
  “小姨……小姨是我……”
  “佩澜?”绿灯正好亮了,我起步要过路口。
  “是我,小姨,你、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你,见见你……”她话说得颠三倒四,声音也压得很低,跟方寸大乱似的。
  我的心也瞬间跟着提了起来:“有什么话你慢慢说,我在听。”
  “我好怕,我想离开这……你来救救我吧,救救我……”
  前面有辆车突然停下,眼见着要追尾,我赶紧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产生刺耳的摩擦声。
  我余惊未消,却听电话那头已经传来痛苦的哭声。
  “救我,救我……”
  反反复复的,只剩下这一句绝望的呼救。
  【稍后第二更~】


第223章 冷血到这个地步

  转弯掉头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心底里的那股子杂音。
  咚咚直响,闷得我喘不过气。
  在赶往另一个目的地的路上,我找机会打了两通电话。
  第一个打给了沈嘉安。
  江佩澜的行踪,我觉得他怎么样都该知道。
  而要怎么做,便凭他自己的抉择。
  第二个则是联系到了程易江。
  本来约好了今天上午十点在他下榻的酒店咖啡厅见面,他说有事要跟我谈,我也有事要跟他说。
  只是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我不能赴约,当然要跟他说清楚。
  电话接通后,我简单地解释了几句,没有细讲,还有点含糊。
  他是什么样的人,很快就听出了我话里的心不在焉和焦躁。
  “发生什么事了?”他沉着声音问我。
  不是我故意隐瞒他,是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可多说的,因为就算是说了,他也没办法明白。
  我抿了一下嘴唇,声调略有些不稳:“我家里的人出了点事,我得赶过去看看。”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这通电话可以到此为止,可就在挂断的前一秒,我听到那道沉冷的男声传来:“你现在在哪?”
  “程总,我是真的有事……”
  “我问你,你现在在哪。”程易江打断了我的话,仿佛我说的都是废话。
  我现在已经上了高架,待会儿还要上省道,没工夫跟他继续纠缠下去。
  深吸一口气后,我说了个地点,然后放轻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等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您只要不提太过分的要求,我都会帮您做到。程总,我不说了,先挂了。”
  半个多小时后,我将车停在东郊一家废弃不久的楼盘前。
  这里的地竞标时余家也投过标案,只是当时是由江峥负责这个案子,比竞争公司报低了两个百分点的价格,最终失去了这块地。
  这里最终归属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花了两个亿投下。
  短短两年的时间,这里从一片荒芜到地基深嵌,眼见着层层高楼就要竖起,谁曾想当初大出风头的那家公司会突然倒闭。
  投资商没了,资金链断了,施工队跑了。
  于是成了眼前这副荒芜景象。
  江佩澜起初跟我说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还有些不理解,她怎么会来这。
  而在看到另外一个人之后,我才有点恍然。
  江佩澜被绑住手脚,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目光略有些呆滞。
  在她的身后,站着的是她的亲舅舅,余淮林。
  余淮林此时也没了往日的精神模样,没了昂贵的西装和锃光瓦亮的皮鞋,穿着一身工作装的他像个垂垂的老人,只有脸上的阴狠表情昭示着他的愤愤和怒恨。
  他看着我的同时,我也看向他,目光算得上平静。
  都到这一步了,我总不能被吓得尖叫出来吧,那样有什么用呢?
  我想了想,最终先扬声说道:“大哥,佩澜是你的亲外甥女,你可不能伤害她。”
  余淮林闻言笑了声,阴嗖嗖的,嗓子也沙哑的很:“你他妈给我闭嘴!我弄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趁着他发狠的时候,我瞥了眼四周,发3;148471591054062现到处都是施工留下来的残骸,地上石头毛料随意散落堆积着,走几步说不定都会被绊倒。
  而在余淮林的身后,还有几根叠放起来的钢管。
  我收回目光,继续看向那个眼睛发红尚在暴怒的男人。
  “大哥,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好好算,但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看来血缘亲情的份上,你先放开佩澜,我就站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
  我原本以为余淮林怎么也会顾及一点舅甥情分,谁曾想下一刻,余淮林竟然抬脚踢了江佩澜一下。
  江佩澜身子瘦弱,这一脚没受得住,直接向前栽倒,脸扑在土里。
  我一见就有些忍不了:“余淮林,你真的就冷血到这个地步?”
  “我冷血?哈哈,我去他妈的冷血!当初要不是她那个蠢哥哥,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该死的江峥,该死的臭娘仨儿,你们都该死!”
  说着他又踢了江佩澜的腰一脚,后者估计是已经没力气了,饶是这一下再狠,她也没什么反应。
  我一边担心她,一边又是真的不解。
  余淮林这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现在的矛头都指向江佩澜和江峥他们了。
  他说,说江峥害他到今天这个地步,江峥明明已经坐了牢,他还能做什么危害别人的事。
  我着实不明白,可又知道就算问了也没用,余淮林才不会好心地跟我解释。
  在他的心里,估计更恨我入骨。
  果然,他的矛头很快落到我的头上,要不是我们之间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我觉得他手上那根绳子随时会扔过来勒住我的脖子。
  “余清辞,你今天到了这,就别想走出去。我告诉你,我已经在里面挖好了一个坑,那就是你的坟墓……”


第224章 今天交待在这了

  给我准备好的坟墓啊。
  余淮林,我倒是要看看,我们两个今天谁活不了。
  我扯扯嘴角,估计脸寒的像冰。
  在场的三个人,江佩澜被捆住手脚动弹不得,剩下我跟余淮林,一个身弱,一个老迈,真要是较量起来,谁也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穿着从车上换的一双平底鞋,脚踩在硌人的石子儿路上,动了动脚踝。
  而余淮林也恶狠狠地瞪着我,紧紧握住他那根手指粗的绳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冲过来。
  我见状稍稍调整了一下站的方向,面上还是绷着。
  这么僵滞了十几秒钟,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展眉一笑:“余淮林,你该不会以为我笨的一个人赴约吧。佩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察觉出事情不对劲,来的路上告诉了沈嘉安,还报了警。你可以猜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到。”
  余淮林闻言目光更像淬了毒,恨不能将我一条条地撕开。
  过了会儿,他终于动了,慢慢地向我走来,同时嘶哑着嗓子沉沉说道:“在他们来之前,你就已经死了……”
  余淮林朝我扑过来的时候,在他抓住我肩膀的前一秒,我侧身一闪,同时左腿一抬,用尽全身力气踢在了他的膝盖上。
  大学的时候沈嘉安嫌我总是闷在自习室里,非得拉着我出去“活动活动”,参加学校里各式各样的社团。
  当时的我木讷又无趣,琴棋书画什么的不用说了,连演讲和话剧社也不喜欢。
  后来沈嘉安没办法,只能拖着我去了散打团,他当我的陪练,拉着我练了两年的散打。
  这么长时间过去,技术早已生疏,但是本能还在。
  将对手打趴下,扭得他筋骨错乱的本能,还在。
  余淮林被我踢到当即失去了平衡,整个人眼见着要往前扑去,我绕到他的身后,朝着他臃肿的后背又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我小腿发麻,但余淮林吃的苦头也不小,他倒下的时候,地上正好有一些废弃的钢板,棱角分明,里面的钢筋也露出来,狰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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