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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大人宠妻有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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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而且高利贷历来是赤*裸*裸的嗜血性子。
  所以温立涛向着银桥求助无疑是最险的一招。一来银桥未必会看的是这一千多万的借贷,二来他们如果是真的愿意搭理他,这说明了一点他们看中的未必是温立涛愿意给的。
  温立涛拥有温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个是当年温立涛出生时温博然就直接划到他名下的。当初的温氏是处于成长期的上市公司,只有几千万的资产,短短二十几年间温氏以数十倍膨胀速度发展到今天拥有多家子公司。那百分之五也是令人垂涎的。
  温立涛卖掉了自己的俩辆车,平时就没什么积蓄,离那一千多万还差一大截。他本来想找父母亲的,刚刚一开口母亲不顾一切的破口大骂。摔掉筷子掉头就走了。
  他眼里黯淡看向温博然乞求道,“爸爸……”
  温博然温和的看着儿子停下用餐,拿着餐巾擦嘴,正要说话。
  “温立涛!”哪知道李芳菲刚刚走到楼梯口又折回来,怒气腾腾,“你要是动用家里的一分钱,我立马不认你这个儿子!”
  温博然看着妻子毫无形象可言的样子,心里直摇头,“你说得这样难听做什么。”
  “温博然你们父子铁定了要穿一条裤子是吧,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前些年我就看出苗头,如今她单着呢,你怎么不去找啊……你,没那个胆子,担心人家看不上你。”
  温博然皱着眉,“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是怕人知道,怕儿子知道是不是?”李芳菲刚刚已经知道自己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现在也就管不了那么多。“还是不敢承认?”
  温博然一怒而起,手掌顺势拍在桌子上,“我看你是闲的发慌,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的。简直是不可理喻!当着儿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手掌扫到手边的一只水杯,啪的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他鲜少发怒,温立涛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过父母剑拔弩张的场景。从来都是妈妈唠叨,爸爸偶尔回几句不痛不痒的也无伤大雅,实在不爱听就避让开。
  温立涛像是窥探到父母的密辛,那种无措又难堪,是的难堪,他隐隐知道什么,有刻意不想知道,不想相信。
  “儿子都这么大的,他知道又怎么了?你是怕他知道,你要是怕,又怎么能做得出!”李芳菲欺身过去。
  温博然面色灰败,闭了闭眼,“你信口胡诌,猜疑心又强……我不会没出息的指天指地的发誓我做没做过,我要是真的有哪些想法,还轮不到你来当这个家!”
  “你……”李芳菲食指戳出去,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就出来了。“你真的嫌弃我,她好,她名门闺秀,她知书达理……我出生低微……”
  父子俩看着跑上楼去的女人,谁也没动。
  温立涛颇有难色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立涛你是个好男人,百善孝为先,你妈妈不允许,你再考虑考虑,爸爸这边不是不愿意给。”
  是怕落人口实。
  温立涛能说什么,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在外面去找平时有来往的朋友,一开口说道钱人家就打趣道:你温公子什么时候缺钱过,甭逗趣了。
  后来一个还算熟悉的大学同学李周给他出了一个点子,引荐他去银桥。他一听高利贷就拒绝了。
  四处碰壁无路可走,他一想到凌霄的苦楚,就不得不选择这样做。
  他以为自己起码出发点是正确的。
  他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有办法了。其实也是给自己勇气。
  他是个男人,是一个能保护心爱女人的男人,他这样告诉自己。
  Only会所是昆铎集团旗下的产业,这是一家规模颇大又鱼龙混杂的地方。温立涛也是第一次踏进这里,他在朋友的引荐下而来。
  他今晚将要见的是银桥现在的负责人周正东,据说此人是一只笑面虎,笑里藏刀,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要忌惮三分他的手段。
  在包房门口隐隐的听到里面的嬉笑声,淡淡的的雪茄味儿和另一种诱人的香气从门缝里泄露出来。
  温立涛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一旦踏入以后也许走的路真的会发生变化。
  李周嗤笑道,“别这样,没人用刀架着你脖子逼你。”
  李周此人善于钻营,已经是银桥的部门主管。他不知怎么得知温立涛遇到麻烦,主动找上门来跟他介绍门道。
  如若是以往,温立涛根本不屑于跟此人打交道。
  温立涛硬着头皮跟着走进去,里面光线暗沉,沙发上坐了三男三女,面前的茶几上果盘酒杯凌乱的摆了一桌。烟雾缭绕中,好像正在进行到嗨处,中间一对根本不关心有人进来。作风大胆到直接手脚并用的肢体语言,放*荡声音从女人的口中溢出……
  啧啧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李周倒是像见惯不怪,带着温立涛坐到边上的空位上替他斟酒,低声说,“再等一会,不要不耐烦。”
  温立涛这才看清有一对男女凑在一处,脑袋挨着脑袋拿着白色细长吸管对着锡箔纸上的白色粉末吸食——原来刚刚在闻到的特殊香味是这个。
  这地方跟传说中一样。
  等激吻李周这才向刚刚和女人分开的男人说,“周总,温公子来了。”
  周正东搂着女人的腰肢斜晲过来,笑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温公子,要不要叫上一个,我们这里的味道比别处足。”
  周正东四十上下的年纪,保养得宜也难免能从他的皮肤处看到放纵过度的痕迹,比一般四十岁的男人更显老态。但是此人有一双鹰一般精光闪烁的眼睛。他审视人的时候一动不动会让人心里发毛。
  温立涛镇定道,“周总你好,我是温立涛,我今天过来的意思想必李周都跟您说了。”
  周正东拍拍女人的臀部。女人妩媚的从他大腿上滑下来,懂事的替他点燃一根雪茄。
  他吞吐间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眼色,“现在开始谈正事未免过早,不急……呵呵,李周给你们一人叫一个……就是不知道温公子平时都爱上哪儿玩,我这里的妞,温公子恐怕还没有试过吧,你看看我这个就知道这里非同一般。”
  李周拒绝道,“我今天不想碰,温公子呢?”
  温立涛心底鄙夷,脸色却镇定,摇摇头,他一想到这种场合的女人就觉得恶心。端起酒杯敬酒,“周总,我先敬你一杯。”
  “这是要我面前上演痴情戏码?给谁看呢,是有意中人了……哈哈,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出了这个门都是清清爽爽的人。”周正东爽朗大笑道,“俗话说得好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

  ☆、第七十八章 落难凤凰

  “不敢,我拙见。”温立涛自嘲道。
  周正东爽快的举起杯子,“都是温氏集团的继承人仪表翩翩,今日一见果然啊……跟我们是不一样,刚刚是周某唐突了。”
  周正东此人酒池肉林里泡大的,对于他来说寻欢作乐是习惯。他跟身边的女人一个眼神,女人立马拿着琥珀色的液体给温立涛把刚刚空下的杯子斟满。
  温立涛也不好推辞,他知道这个时候喝酒这一样他还是要奉陪的。
  ……
  何凌宵打不通温立涛的电话,她心里有些着急。驱车去了温家,温家佣人开门说温立涛没回去。家里的主人们都不在……想想最后跟温立涛身边的秘书打电话。
  秘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他们今晚没应酬啊。他都已经下班回家陪老婆了。
  何凌宵尽量用缓慢的语气说,“郑秘书,麻烦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我这边实在是找不到他。”
  郑秘书想该不会是闹别扭了吧,后来灵光一闪想起温立涛在下班前跟人通话说过only这个地方。
  他是刚到C市没多久,对only是个什么地方也没有定义,如果知道他就不会胡乱说给何凌宵。
  何凌宵挂断电话心里一沉,她听说过这个地方的,鱼龙混杂,不是普通的会所。
  她不相信温立涛回去那种地方,却又实在不知道上哪去找。想起温立涛之前那个电话,又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Only很好进去,里面很是嘈杂,大厅的圆舞台上有穿着豹纹内衣的舞女跳钢管舞。台下一片唏嘘,跟着群魔乱舞的也不在少数。镭射灯乱转看得人一阵晕眩。
  她四处乱走,好几次都被人拉着衣袖。轻薄的语调几乎要贴在耳边。
  何凌宵知道自己进来很危险,她躲到角落拉高衣领遮半张脸,又把乱头发看上去平凡却邋遢。她想温立涛如果会来也许不应该在这大厅里。
  她看着那些端着昂贵酒水穿着卡哇伊制服的服务生往楼梯上去。她跟在后面溜上去,所幸没有人阻拦。
  那上面别有洞天,经过一道厚实的实木门下面的喧闹噪音几乎都没有了。
  前面是一个红色灯光下的走廊,像是一个带着熔岩的隧道。脚下的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左右两边都是门,每一道门都是紧闭着的。何凌宵不敢贸然行事。
  拐过一道弯就是走廊的尽头,何凌宵有些气馁,来了又怎样。她也不过是凭着郑秘书的话而自己妄加猜测而已。况且她一个虽然大胆却作风正派的女子到这里来,如果被妈妈知道非活剁了她不可。
  也许温立涛已经回去了,只是那个佣人根本胡乱应付她也不一定。
  蹑手蹑脚的往回走,恰巧之前那个服务生从一道门里退出来。里面声音断断续续从开着的们透出来。
  “温公子你手上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确定?”一道暗哑的声音问。
  “我希望合同上注明期限为半年,我会按照上面的还款日期准时还款。”是温立涛不疾不徐的镇定声音。带着一种坚决和果敢。
  合上的门阻断了声音的来源。那个服务员远去,何凌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脏突突的跳……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办法,他满腔赤诚。可是叫她如何忍心。却不说在百分之五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那一千多万的价值,更重要的是这百分之五要是丢了就等于上市的温氏很有可能落入旁人掌权。
  他怎么能这么傻,不值得!
  何凌宵靠在墙上,胸口发闷,眼睛涨的难受。她扯下拉高的衣领毫不犹豫的拨打了连彬的电话,“你告诉杨瑾维我签字,答应的事情我希望在明天早上就能看到结果。”
  那边答应得很快,说,“何小姐,不用等到明早,今晚十二点前就会有结果。”
  何凌宵挂断电话,上前几步推开包厢的门,入目是一片凌乱的场景。
  任她作风再大胆,也未必经历过这样灼人的画面。激吻,旁若无人的缠绵……
  而温立涛坐在那里面色不改的跟那个享受女人亲吻的男人周旋。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何凌宵看到他极力忍耐的拘谨,她知道他又何曾踏足过这样的地方。“立涛,我们走!”
  温立涛转过脸来,一脸惊诧,快步走过去,“霄霄你怎么来了?我……”
  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们回去!”何凌宵两只炯炯的眼睛透着坚毅。
  “你先去外面等我一会儿。”他拉着何凌宵欲往外走,补充道,“就两分钟,我就出来。”
  “一分钟都不可以!”何凌宵很是坚决,她想自己是被气到了。
  “别闹……”温立涛以为她生气是因为自己来这里。
  那边周正东说道,“温公子这个是你的小女友,有脾气啊。不给我介绍介绍。”
  温立涛就怕凌霄惹上这样的人。他把凌霄往外推,“你先去外面……”
  谁知道周正东已经迅速的走到门口,“咦,这就不对了,我们刚刚谈兴正浓,你又赢了我那么多杯酒。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何凌宵,“我说难怪之前塞女人给你,你小子死活不肯接受,原来是早有佳人。”
  何凌宵被看的背脊发麻,她对周正东根本不认识。也不知道这号人是何方神圣。她轻蔑的回看过去,“不好意思,这交易我们不做了。”
  “霄霄,你不要说气话。乖啊,去外面等我……”温立涛不想这唯一出路被何凌宵意气用事给搅和了。
  何凌宵反抓住他的手,“我们一起走。”
  她知道这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哟,有性格。”周正东笑道,“可我到想问问你这底气何来?”
  何凌宵也不理周正东,对着温立涛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温立涛心里一惊,“你签字了?霄霄你怎么不听呢……”转念一想,“不过我们去补上也是一样的。”
  “你听我说,”何凌宵抓住他的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现在问题已经解决掉了。所以我根本不需要签下那个什么合同。”
  “东西找到了?”温立涛一脸不确定,“真的?”
  何凌宵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温立涛松了一口气,“霄霄,太好了。”
  他忍不住紧紧地抱着何凌宵,满脸喜悦,“真是太好了,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何凌宵被他的真诚所感染,她做出选择中南这样的决定看来是对的。她回抱一下温立涛碍于旁人很快松开,“走吧,我们先回去。”
  她实在是很累,像是在沙漠你禹禹独行很久终于找到一片绿洲。松泛从四肢百骸里透出来,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先别管那中南这边到底是龙潭虎穴还是柳暗花明……
  “这么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周正东笑道,那眼珠子直勾勾的落在何凌宵的脸上,“姑娘如果不介意喝杯酒庆祝一下。虽然生意没做成,多结交一个朋友总没有错。”
  何凌宵很不喜欢周正东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她撇开头,“抱歉,我不胜酒力。也不喜欢喝酒。”
  “那来点别的果汁如何?我喝酒,你喝果汁。”
  “……”何凌宵无语。这人听不懂人话,也看不懂眼神是吗,“我从来不和不认识的人喝酒聊天。”
  “我是周正东,”他伸出手掌来,“现在不是认识了吗?”
  何凌宵盯着那只手,只觉得那手掌肯定很脏,只是轻轻的说一句,“抱歉,我先走了。”
  温立涛立即说,“周总今晚耽搁你时间,改日登门拜访。”
  美人生气别有一番滋味,周正东反而一点也不生气,在心里咂摸味儿。“好,好,再这样下去,就是周某人越矩。”
  等何凌宵和温立涛出去,周正东问,“这个女人是谁?”
  李周笑着说,“瑞通老板的千金何凌宵,您之前可看到过她大闹何坤婚礼的新闻?”
  周正东摇摇头,“有这等事,听起来挺辣的。”
  他哪里关心这些,不过豪门里面的是非他也是知道的。就像是他们家本姓侯,他说来也是应该跟随父亲姓氏的。奈何他母亲是家里的姨太太,用骄横的大太太的话来说他非嫡出,母亲在外忍辱负重多年才被抬到姨太太的位置。而他不能跟随父亲的姓氏。
  看来这个何凌宵是个落难凤凰。
  “动心了?”李周无耻道,“被你相中的一向是逃不掉的。”
  “哈哈……怎么说知我者李周呢!”周正东拉过身边的妖娆女子扯进怀里,“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欲擒故纵?”
  “周总这么英俊倜傥的男人面前,优雅的都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这么说你是裱纸?”
  “讨厌,我哪里故作矜持了!”娇滴滴的声音像是要软化人的骨头似的。
  周正东以往都会觉得分外受用,这个时候却兴趣缺缺,偏偏还是觉得那种眼神冷漠锋利,语言针尖麦芒才有味道。
  ……
  何凌宵跟着温立涛停车场,当看到温立涛的车以后,突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
  温立涛看到她那个眼神就知道又让她难受了。他叹息一口,“没什么的,以后我会尽快让你过上好生活。你看你的事情解决了,我这边很快就会通过董事会的。所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第七十九章 担忧

  他温立涛没什么大志气,就想要安安稳稳的跟心爱的人过一辈子。
  以前他觉得很容易,现在发现越发艰难。
  摆在何凌宵面前的是他之前十几岁的时候买的一辆摩托车,那会儿友人间流行赛车,他有个世伯公司生产C市驰名海外的机车。那个世伯到了五十开外仍旧是个机车发烧友,所以对于年轻人疯狂玩机车也持中立态度。
  温立涛背着父母,偷偷去世伯工厂里定制了这辆车。用他的话说有熟人走后门就是好,引擎和架子都是按照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配置来做的。他也曾经骑着它,带着她走街串巷,送她上学,有时候郊游也是骑着它去。
  亮丽红色的外壳,流线型的机身,发动引擎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能调动人体血液流速,那迎风破雾的感觉真的很能满足那个生涩而又不羁年纪的冲动。
  他把这辆车放在同学家里,所以不被父母发现。后来在一个雨夜里出了事故,过弯道的时候撞到一个人,所幸伤势并不重。却不得不面对警察,温家父母知道后大发雷霆,连一向矜持的孟婼都气的浑身发抖,何凌宵被罚跪,温立涛知道后跑去跟何家爷爷和孟婼认错,那态度就差负荆请罪了。
  这辆车被温家父母弄走,后来也不知道温立涛是打哪儿找回来的。他舍不得丢掉它,他磨着父母,答应再也不骑它出门,这才留住了它。
  温立涛见何凌宵温柔的抚摸着机身,知道她是想起了从前那些日子。他也是感慨丛生。那些远去的岁月,那些流光掩映中年少冲动,因为一件件物与事结合起来鲜活无比。
  岁月的馈赠珍贵礼物不多,能让人珍惜留住的更不多,但是他留住了她。
  她就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他把头盔替她戴上,又自己戴上一只。然后骑上去,反过身来稳稳地扶着她的腰身举着她坐到后面。
  发动引擎,“轰轰!轰轰!”
  丝毫不见老态的引擎,那声音还是让人热血沸腾。
  他说,“霄霄抱紧我,我们走咯!”
  呜呜……车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去,四十迈,七十迈,一百迈……暗夜里它像是一只穿破时光的游鱼穿梭在车流滚滚的街道。
  耳边风声呜咽,衣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她紧紧地抱着他,把脸贴在他坚实的背脊。那暖暖的柑橘香味钻入鼻孔,心里泰然。
  车在何凌宵家的楼下打了一个漂亮的转弯。
  何凌宵从车上跳下来。冻僵的手指一边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好过瘾。”
  刚刚开得那么快,她就没有一点害怕,因为他在。
  “霄霄,早点上去休息,明天我一起陪着你去警局。”温立涛一只腿潇洒的支在地上,伸手帮她理耳边柔软的发。
  何凌宵摇摇头,她来不及组织措辞,只能缓慢的说,“明天我一个人就可以,我刚刚还没有来得及说,我明天要去中南工作。中南提供了一份优渥待遇的工作给我。”
  温立涛有点诧异,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中南珠宝?你这么快就找到新的工作了?”
  简直有点难以置信。
  之前还在为巨额债务忐忑不安,这么快就顺风顺水了。
  何凌宵也觉得这的确是匪夷所思了点,但她不想对温立涛隐瞒,并且一五一十的把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他。
  “霄霄……这简直让人费解,杨瑾维……他这么做难道就没有别的原因?”温立涛心里紧绷着,他也知道自己在凌霄是事情上很紧张,可是也不得不提高警惕。
  “别的原因?”何凌宵一想到他对于靠近她身边的人的防备的态度就觉得可笑,她一开始也差点那样以为。“立涛,杨瑾维自己都说了他是一个商人。他在短短几年取得的成功可不是靠运气,我看他倒不像是滥用职权的人。更何况中南才是他自己一手创立的事业,他这人头脑清醒,没人比他更能知道权利和金钱的好处。”
  其实何凌宵也是抱着怀疑态度,这个时候借着打消温立涛顾虑同时,也在说服自己,她想既然都答应了,她现在就像是被钉在墙上的蝴蝶,知道自己的价值,再挣扎也是徒劳,还不如保持现状,让自己以更好的姿态示人。
  “话虽然是这样说,你知道他当年入驻中北的时候,那狠戾超过了杨启林兄弟两个,连刘丽也最终被逼得退出中北财政。人人都当他不过是一枚杨云翰安插在几人间相互制约的棋子。谁知道他们日防夜防也没法阻止他一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占了上风。
  据人抖露他才来那段时间杨云翰就当了撒手掌柜,他白天要应付庞大公司的运转,晚上还要努力学习中文,每天睡觉不到四个小时,生病了打着点滴也要上班……所以这样一个做事情雷厉风行且凌厉,待自己比待人更刻薄的人,霄霄你在他手下我很不放心。”
  温立涛承认自己也许是多疑,可是在她的问题上他就是不能很轻松的看待问题。
  “立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想多了,我在中南工作,不是他经常坐镇的地方……合同我也粗粗看过,没什么问题。正常的薪资,刻薄处也有,比如请假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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