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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大人宠妻有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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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不到一千个汉字的boss还知道周扒皮,是不是该嘉奖呢。其实她也不想当杨白劳呢。
  她露出尴尬来,“那倒不是……”
  火候也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继续逗她。“你之前打网球拿过奖,很久都没有在碰了吧?”
  她想了想,心里略有快活升起来,这可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运动强项,“快一年没有碰了。不过那些都在我脑子里。”
  “你看你,一听说是网球是不是就特带劲。之前还扭扭捏捏不愿意来着。”
  “我哪里有那样过,明明是你不说清楚。”她立即反驳。
  “多不坦率,下次可没有这样如人意的时候。”他打趣道。
  无所谓!
  她倒不会以为他是要做如他人意的事情。“都是工作,我没有选择不工作的权利,可是有选择表达自己心情舒适度的权利。在美国跟加提倡人权法。”
  他摇摇头,似笑非笑的,“是这样没错,但是在美国种族歧视跟贫富差距还是很大的。”
  何凌宵鄙夷的想:这个是在告诫她不要做无谓的抗争吗?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总是说不到一处的原因。”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惋惜,为何不跟着我的思维走呢。”
  能不能再无耻一点点呢,她皱着眉头,“中国有句古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什么叫‘道不同’,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我呢爱好广泛,球类差不多都玩过,不精。倒是比Benson好那么一点点。”杨瑾维坦言相告。
  何凌宵心里哼一声,说哪儿去了?纯粹是东拉西扯的……“不精”,还打什么球嘛,兴致勃勃的是想要找虐不是?看来等会是要给他颜色好好瞧瞧。
  “说到刘经理,他昨晚上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凌霄一边说一边拿眼角余光叼他。
  杨瑾维盯着她,晚上?晚上电话。那小子贼心不改。“都说了什么,晚上也聊上了,这是不是表示你们关系不错?”
  “没说什么,他说那边蚊虫多。脸上都是包。”她当时心情不好,跟他说了几句就挂了。他其实还说杨瑾维跟他过不去来着。
  “说的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委屈。不就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他倒是想把刘本森弄出C市去,免得他成天神叨叨到底分不清状况。想想到底不忍心。当初他在南非的时候刘本森还想尽办法过去看他。
  刘本森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做甩手掌柜,难当大任。对待任何表示感兴趣的东西都没个长性。对何凌宵的那些个心思在他看来也是一时间兴起而已。如果放在古时候就是个不问朝政打马上山逗蝈蝈遛鸟的铁帽子闲散王爷。外公跟舅舅见他这没个定性也是干着急。
  其实有时候连他都挺羡慕他的,外婆总是说还好瑾维跟本森不是一个性子的人。本森仍旧是过自己的逍遥日子,总是没个正行的说Javier以后刘家就靠你了。
  有了这样的比较,又被人时常念叨在嘴上。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最后当真变成了长辈们希望的样子。
  何凌宵诘笑一声,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又生生打住了,“他只是嘴上计较。”
  那像是面前这位心里也有思量。
  杨瑾维有些不快,拉着脸,“不要再说了,好好开车,你的技术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总算是发觉。”
  什么叫做她找他说话?明明是他挑起的。
  何凌宵气归气,只有闭嘴的资格。
  其实她也知道他的性子如此,并不应该跟他计较。然后她想着想着又形成了自我调节,刚刚那点恼火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
  到球场的时候,已经很淡定的替他从后座上拿起球拍了。
  球拍是簇新的,还套着包装纸。
  看上面的logo,心里啧啧称赞,果然是什么人使什么货。这人业余的也能操专业的球拍。
  掷球,跳跃,挥拍,明明看着是一个在空中画着四平八稳的弧线的球,杨瑾维却一个不留神没有接住。
  他看到她嘴角扬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没想到一年没有接触,会有这样的火候。”他不疾不徐的笑道。
  “刚刚一定是你承让了,我明明没有用多少功夫。而且还有点手生。”她笑的腼腆。
  在他看来那笑容是该死的炫耀。
  等着瞧!
  “说好了,输球的捡球。”她来了个开门红,沾沾自喜说话就没个顾忌。
  他挑挑眉沉着应对,“没问题。”
  何凌宵也只有高兴了那么几分钟而已。后来她发现他的发球越来越搞怪,动作又急又猛,她很难接住球,就算是接住了也不过界或者是打在球拍边上。
  她最后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接球了,捡球捡到她冒火。都不敢看比分,心里越是急迫越是失败。
  最后好不容易接上手,几个回合后,越来越吃力,竟然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地上是橡胶地板,这一下还是很疼。这一摔把她那点子委屈也给摔出来了。眼睛包着一泡泪,嘴巴张了张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又惭愧的闭上——做什么要哭给别人看。不就是温立涛没接电话那点子事情吗?不就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吗?
  他空出一只手递给她,“自己起来还是我起来。”
  何凌宵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大手,并没有领情,“我自己能起来。”
  她想了想很快为自己的失态找到借口,憋屈道,“这鞋有问题。”
  “好,鞋子有问题。”他直起身扬起手上的那颗圆溜溜的球说,“要不换做你来发球。”
  他怎么变得这样好说话,她告诉自己不要上他的当。杨瑾维可没有这样好心。他之所以这样子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
  哪怕他真的是一片好心,可是她都已经习惯了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不要。”
  他又笑,“还说不要?你这样眼神恨不得把人活活的吞下去似的。发一个?”
  她有那么明显吗?她不过是气自己不争气而已。抖了抖酸麻的腿,“继续,少废话!”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好,瞧好了。”
  这下一来一回的都是那种很平和的球。接连能打一二十个回合。
  这样也特不得劲了,她赢了一个球后说,“不玩了。”
  “我还没玩够。”他不愿停下来,“打完了我请你吃饭。”
  “还吃饭呢?”她讶异道,这都什么时间了。她今天不仅仅是陪练还是可是充当的司机角色,等会她还要送他杨家的。
  “不吃饭怎么行,你还能指望回家吃孟姨做的,我回去可没有人留饭。”
  “吃什么,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她心里打着小九九。
  这个“我们”还比较受用。
  不过……
  他听她有气无力的声音,知道她不过是夸大其词而已。“刚刚说好的是两场,这才一场都不到。”
  “啊!真得两场啊。能不能吃了饭来继续。你看我都没有力气了,跟一个没有力气的人打的话,赢了也不会很光彩。”她定定地瞅着他,腰背躬着,“我知道这附近那家的饭菜最地道。”
  她说着说着好像真的闻见那味儿。
  “我管你光彩不光彩的……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我这人不仅仅守时还守约,我可是认真遵守之前的约定,先打球,然后想吃什么都没有问题。”
  他们之前是有说过打两场,可是没必要上纲上线的啊。
  说什么不懂,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也知道守约,我遵从您的教诲。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再打了。”她蹲下身去,手捂着肚子。“不打了!”
  “为什么?”
  何凌宵顿了顿,背上冷津津的。她知道绝对不是自己刚刚摔了那一下的原因。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来。“我觉得我应该接下来几天里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了。”
  “为什么?”他这下露出关心的样子来了。
  何凌宵这下真是无言以对,以前她只要这样说温立涛就能知道。一想到温立涛她的心就抽抽的疼。……杨瑾维难道什么都不懂,然后才会问出这样没含量的问题来?
  杨瑾维凑近了些,“刚刚摔着啦?谁叫你急急吼吼的呢,再有你也不应该说大话呢,把话说得太满了,我真以为你技术很好来着。所以才会只留了小部分力道没出。”他自说自话,“以后还真得多出来运动运动。活动少了就容易出状况,平地也能给摔着了。”
  她气呼呼的说,“我什么事说我是摔着了,我还真不是摔着了。明明是……”
  他见她吞吞吐吐,以为是不好意思说,“你看你还倔。我们现在去医院。”
  真去医院,还不得闹出大笑话来。
  她还的确是不好意思说,每个月里大姨妈到来前两天就开始肚子疼,一直要疼到大姨妈结束。
  “难道你女朋友没有这样几天?”
  “……”他沉默不语的看她炸毛的样子。
  “每个女人都有这样几天好不好?”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心里也是又憋屈有伤心。怎么能有这样木讷的人呢,逼着她非要把这些不能大肆宣扬的东西摆到台面上来。
  她这一吼,果然凑效。
  他不言声了,也不反驳了。然后奇异的在他耳根处泛起淡淡的红色,是那种很可爱的粉色。跟刚刚出生的婴儿肌肤很像。
  何凌宵看着他那耳根处的红色渐渐地晕染到他的脸颊上。她纳闷的,讶异的看着……真的是稀奇了。
  杨瑾维这个时候怎么想怎么憋屈。他什么时候对这些事情上心了?生理课学过是学过,那些对于他来说都是不重要的。早早地就给忘了……就算是能想起来也不能很快把事情跟何凌宵联系起来啊。
  他就是一个恋爱中的白痴。跟青柠间算什么?只有他知道……他甚至不曾主动牵过女孩子的手。被她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叫他非要盯着问她傻问题呢。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冲着自己吼的丫头还在看着自己。敛了敛神,轻咳一声打破尴尬,“愣在这干嘛。这是要走还是怎么的?”
  其实她是真的不能再扛着了。“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他看着她,有点想笑又忍着的样子。“去吧。”
  何凌宵灰溜溜的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回来时候人已经恢复了些精神。只是肚子隐隐的疼让她时不时的眉头皱到一块。
  杨瑾维已经收拾好了球拍,就在外面走道上等她,手里夹着一根烟,最终也没有点上。
  “还能走吗?”他看上去有点紧张的样子。

  ☆、第一百五十三章 遮掩

  这下轮到何凌宵闹了个大红脸,什么能不能走的,要是不能走,她能好好地走这些路吗?她故意越过他不上道的话题,“刚刚累得够呛,不过还是不妨碍走路的。”
  他点点头,“那之前嚷着要吃饭,吃什么?不是说有好地方吗?我请客好了。”
  “能不能不要吃饭?”之前说要吃饭都是找的借口而已。她不是真的想吃饭。
  “不能,陪我吃饭也是你的工作。”他顿了顿,然后囫囵的说,“而且我听说这几天更需要注意营养。”
  能不能说他这个“听说”是刚刚在谷歌上面看来的。……看吧他也不是不近人情,他只是不懂这些,为了弥补他还去上网查找了。
  何凌宵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切,能不能不要试着跟她讨论这些,这样会让人误会他是有问题的。他们之间是上下级的关系,这样私密的话题根本不适合他们之间讨论。
  上车的时候,杨瑾维直接打开了驾驶室,在这之前为了表达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绅士,他还替她开了副驾驶的门,提前结束她做的司机这份工作。
  何凌宵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心里更加尴尬起来。做什么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对她这样好。
  她得承认自己平日被他奚落够了,所以才会对他的绅士风度一点都没有免疫力。
  何凌宵腹部疼,也没有跟他多说什么话。靠在座位上沉默着。
  杨瑾维把车开得很慢。之前何凌宵会以为他只是个新手。后来听樊迪说过他不是新手,好像几年前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当时差点铸成大错。所以他现在的样子正襟危坐,有点滑稽可笑。
  何凌宵一连说了几个餐厅,他每个餐厅都会很认真的考虑。
  他说,“你的提议我觉得不合适,不过太辛辣的食物和凉性的食物对你不好……思来想去,我们还是去吃粤菜。”
  干嘛随时都要提这个隐晦的的事情,早知道刚刚她就不该逞一时之快告诉他。弄得她都很不好意思了。偏偏还要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
  “粤菜就粤菜吧。”
  “这样吃简单一点,回家洗个澡早点睡,恢复体力,多舒服。”
  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她点头。无语的盯着手机发愣。
  杨瑾维见她不语,趁着等绿灯的时候偏过头看她,见她盯着手机发愣,手指在手机的锁定键上点开又关闭。跟个孩子似的玩闹,只是那嘴角紧紧地抿起。
  其实他想大概知道她这两天到底是在烦恼什么。他说,“你们女人是不是一来那个就会变得特别焦躁?”
  何凌宵被吓得不轻,她没有听错吧!这是没玩没了的节奏,她现在是连捧场的笑容也做不出来了,“啊,您怎么会有这样的认为呢……”
  他看她吞吞吐吐,想必定是自己猜对了。趁着绿灯亮起他利落的滑出去。用又酷又拽的表情跟语气说,“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还容易发脾气。”
  魂不守舍?她想自己没把握好心态可能会有这样的表情出现。如果说是发脾气可能就是说的她不想打球的时候吼的那两嗓子。
  我的boss大人难道你不觉得跟一个女人讨论这个事情很让人觉得尴尬吗?
  凌霄这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他见她沉默,这下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只图一时口快都说了些什么。然后难得的再次老脸微红,跟着沉默下来。
  吃完饭照旧是杨瑾维开车先送何凌宵回家。
  何凌宵说要自己打车,他上下看了她一眼。“你这样的晚上回家很不方便。”
  “……”何凌宵简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以为他又要扯到她的大姨妈上面。
  结果他用鄙视的眼光看她说,“何凌宵你总是会想多了,你昨天一定没有看新闻。近段时间在南岸那边抢劫的很多,不仅仅是财还有色……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何凌宵脸色白了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说的够吓唬人的。
  杨瑾维见她老老实实跟着自己上车,心里暗呼痛快。这丫头不禁吓。这么三言两语就把她给吓住了。她怎么不想想他哪来时间看这些社会八卦新闻。
  他开始摆弄导航仪,头也不抬的说,“你们那里的详细地址是什么?”
  她都忘了他习惯坐车,哪里清楚线路,“我看还是我来开车好了。”
  他斜晲了她一眼,“用不着,只要地址。怎么不相信我能把你送回家?”
  蓝色的微光让他的脸部线条看上去冷冷的。何凌宵说了,然后看着他输入地址。
  用上导航了,为了送下属回家,也真够难为他的。
  有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他,他忽冷忽热,又酷又拽,时而温柔,时而狠戾……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有双重性格。
  凌霄回家得早,钥匙开了门,发现妈妈并没有在客厅,厨房亮着灯。
  她叫了声妈,没听到回应。心里一慌……换好鞋径直往厨房去。发现妈妈站在厨房里。
  心里呼出一口气,刚刚提溜起来的心径直会落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倚在门框上,“妈……”
  孟婼像是被惊到了,夏日的薄衫能看到她瞬间僵硬的背脊。她嗯了一声,声音怪怪的,“凌霄回来了!”
  然后何凌宵看到她飞快的抬起了手腕在脸部位置贴一下。
  何凌宵刚刚回落到胸腔的心像是被谁狠狠地拧一下,生疼生疼的,她快步移到妈妈身侧。“您怎么了?妈。”
  孟婼低垂着头,面前的一只海碗里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里面是一只塑料袋中药药剂。
  现在很多医院都提供熬药,熬好的中药被按分量装在塑料袋里,然后病人只需要按照医嘱按时用热水烫热后服用。
  “这是什么药?妈妈您生病了?”何凌宵心里除了难受还有自责,她太粗心了,妈妈什么时候生病了都不知道。
  孟婼笑着说,“不要担心,这个只是普通的感冒药,你咋呼呼的,妈妈没病都要被你给吓出病来!”
  “感冒?”何凌宵显然不相信,妈妈的气色不太好。还有就是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妈妈很快的用手腕贴脸的样子其实是在抹眼泪。
  “是啊,感冒。”孟婼推开她一点,“你走开一点,医生说我这是流感,会过人的。你看我这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怪糟的……你这身体也不是太好,我怕过给你。”
  是啊,流感是会流眼泪,也会让人打不起精神来。原来妈妈只是感冒了而已,还好只是因为感冒。
  “感冒为什么要吃中药?”何凌宵的意识里感冒用西药应该最快。
  “呀,你这个孩子,还不相信。医生说妈妈有心脏病的底子,所以用中药的副作用要小得多。”孟婼见她不动,使劲把她往外攘,“去,一边去。你不是打小就嫌中药味难闻吗?”
  何凌宵是不喜欢中药味,一闻到就作呕。“要不要我给您准备点甜的?”
  “不用,我哪里有那样娇气。”
  “娇不娇气不是你说了算,我还不知道你。小时候为了吃药,可没有少跟你爷爷讨要巧克力跟糖果。”孟婼笑道。
  何凌宵被妈妈提起从前吃药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是都嘴馋嘛。”
  她可是对自己的蛀牙印象深刻的。疼得呼天抢地,鼻涕眼泪横流。那个时候比她大几岁的温立涛也被她给磨得没了脾气。
  凌霄一想到温立涛,又开始焉儿吧唧的跟丝瓜似的。
  她怕妈妈看出端倪,就赶紧撤出来。拿起衣物进洗手间去洗澡。在洗手间她再一次拨打了温立涛的电话,这一次还是没人接。
  心里像是被泡进了咸涩的水里,苦苦的辣辣的……
  其实她一直是个思想上挺懒惰的人,从来不喜欢生活上任何改变。因为那对于她来说要花上好长时期去适应。从何家离开,她也曾经不习惯过,只是为了不让妈妈伤心,所以她假装不在意。现在温立涛是不是要让她去适应没有他的生活。
  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想了很久,她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但是脑子里始终找不到答案。
  她仍旧记得那一次在英国发生的那件她错过列车的事情来。
  他们去英国的第二年,圣诞节期间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她说从来没有坐过火车。所以温立涛为了满足她的要求,又要让她玩的尽兴就想出了一个好的旅游的方法,坐火车从伯明翰到伦敦,再从伦敦到曼切斯特……
  他策划了一条很完美的线路,他们还预计在北伦敦的海布里球场看一场阿森纳作为主场的球赛。去满切斯特具有波西米亚风格的酒吧及时装店铺去逛一逛……如果时间足够充裕的话,还可以去一趟爱丁堡。
  他们愉快的出行,就在莱斯特站台上有十五分的停留。何凌宵被站台上兜卖的手工艺品吸引,趁着温立涛去洗手间的时候跳下火车。哪知道她一边讨价还价的时候,火车就开走了。
  那一次她就傻傻的等在那里,当时她也不慌。因为她知道如果温立涛知道她没上车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事实证明,他真的是回来找她来了,还是用跳下火车的危险方法。
  蒙蒙的水蒸气洇染了整个浴室,她的眼睛也变得潮潮的……讨厌,干嘛非要想到那些情节啊。
  凌霄出去的时候,妈妈孟婼说,“都忘了问你有没有吃饭,瞧我这个记性。”
  “吃过了。”凌霄小心的说,她都有点惭愧,之前吃饭的时候还忘了给妈妈打电话叫她不要留饭的。
  “吃过就好,我都没给你留饭。”孟婼笑。
  “啊,害我愧疚得。”她见妈妈笑话就小声嘟哝。心里是高兴的妈妈看上去心情不错。“妈妈给擦头发吧!”
  “我不是说感冒了,怕过给你吗?”
  “我才不怕呢,把病气儿过给我,你就好了。”
  孟婼说,“鬼丫头,真是的说些什么呢!过来吧,妈妈替你擦头发。”
  她走过去蹲下来,小心的窝在妈妈的膝头,享受妈妈温柔贴心的服务。手指不老实的绕着妈妈垂下来的头发,“妈妈……”
  “嗯,怎么了?”
  “没什么?”
  隔了一会儿,“妈妈……”
  “没什么……就想要叫叫你。”她咕哝着。
  孟婼嗔怪道,“哎,如果不是你叫的我心里舒坦,我才懒得搭理你。”
  她放下毛巾,拿起吹风开始给她吹头发,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在嘤嘤嗡嗡中传来,“要说立涛的也挺能耐的,这吹风还是上次他给修理的。”
  何凌宵当然记得那天的事情。那一次她还跟他说要分开段时间,他很不满意她的决定。
  也许是因为在妈妈的呵护下,然后她眼睛又开始涩涩的了。那股委屈劲一上来就没办法。渐渐地变得眼泪汪汪的,想要忍住,又实在没办法。
  隔了一会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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