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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在上,慕先生乖乖投降-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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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没有亮灯,王婶不在,慕北辰说给她放假了,今晚碧园只有他们两个人。
慕北辰脱了外套,里面是白色的针织毛衣。
南箫给他倒了水出来,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他喝了水,“我帮你。”
南箫摇头,“不用,你休息吧,这几天一定很累是不是?做个饭而已,我可以的。”
他还是不放心,南箫进了厨房之后他也挽着袖子一起进去了。
“说了不用,你快点去休息啊。”南箫戴了围裙,伸手推搡他,“你一定都没有好好休息。”
慕北辰顺势抓住她的手,把人往怀里一带,小心地避开她的肚子。
低头去吻那两片樱唇,长驱直入。
南箫没有挣扎,他吻的狠也随他了。
后背抵着冰箱的门,南箫心跳渐渐加速,察觉到他身体上起来变化。
慕北辰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着她的,薄唇开合,“箫箫,你相信我吗?”
南箫不知他为何这么问,湿漉漉的眸睁大一点,看他,然后轻轻点头,“那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慕北辰摸了摸她的头,“先做饭。”
。。。。。。
慕北辰没有帮上什么忙,后来索性被南箫赶出去了。
三菜一汤,南箫准备的量足够。
但慕北辰饿极,吃了三碗饭。
他吃饭的速度很快,却不失优雅,看起来依然矜贵如玉。
南箫给他盛汤夹菜,尽职尽责如同小保姆一般。
她胃口小,吃完了就坐在一边陪着他。
晚饭过后,南箫收拾餐桌厨房,动作很慢。
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客厅没有慕北辰的人影了,她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在阳台外面抽烟,讲电话。
语气很沉,似乎是在训斥人。
南箫没敢靠的太近,转身去厨房泡了他喜欢喝的绿茶出来。
慕北辰几句话已经把事情交代清楚,看见南箫捧着茶,眉心舒展开,把烟头拧灭了,抬步朝她走过去。
他挂了电话,袖子还挽着,露出健壮结实的手臂。
他的力气很大,这一点从之前每一次单手就能把自己给抱起来就可以看的出来。
南箫轻轻吐了一口气,把茶递给他。
两个人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南箫乖巧依偎进他怀里。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这件事情,慕北辰没打算瞒着她。
“是顾雨瑶。”
“。。。。。。”
南箫一时没懂,“是她设计了一切吗?她。。。。。。”
“我是说,苏文音跳楼,是她一手促使的。”
“。。。。。。”南箫捂住嘴巴。
这怎么可能?!
人家说虎毒不食子,同样的,再怎样丧心病狂的人,她也不会杀害自己的父母。
“顾雨瑶。。。。。。”
南箫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觉得难以置信?”慕北辰把她搂的更紧,低头在她乌黑的发顶亲了一下,“别说是你,我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丧心病狂,所以才会被她将了一军。”
苏文音出事那天的清晨,他刚刚从公司出来就收到消息,说慕老爷子去了精神病院探望。
慕北辰当时来不及多想,吩咐司机立刻赶了过去。
他到时时间还早,找到苏文音所在的病房却没见到人。
慕北辰问了负责照顾苏文音的护士,对方说不知道,而且除了顾家姐弟也并没有人来探望过。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惊觉不对劲,转身匆匆离开。
离开之后不到半个小时,苏文音就坠楼了。
这前后一联想,事情其实也简单,对方就是想把他引去精神病院,让他出现在监控摄像头里。
事后慕北辰让人去调精神病院的监控,但监控已经先一步被人拿走了。
。。。。。。
南箫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那你怎么就能肯定是顾雨瑶做的?”
“那依你对苏女士的了解,你觉得她经过监狱那件事情之后会跳楼轻生吗?”
南箫摇头,“她只会让人把那段事情抹去。”
慕北辰揉她的发,“所以她跳楼,是人为。我让人第一时间就去查了,苏女士前一天晚上服用了一整瓶的安眠药。”
“那些安眠药精神病院是禁止的,唯一可能就是外人带进去。”
而唯一去看苏文音的,只有顾雨瑶和顾一航姐弟两。
顾一航。。。南箫是不相信他会做出伤害苏文音的事情,他虽然渣了一点,但本质不坏,而且很孝顺。
所以。。。顾雨瑶?
南箫问“可是没有证据,现在所谓的证据指向的是你,北辰。。。,你打算怎么办?”
她担心,细细的手指落在他劲腰上,“我好担心你。”
慕北辰握住她的手,低头,“箫箫,倘若我真的。。。有什么事情,你以后。。。。。。”
“你不许胡说!”
南箫掐他的腰,“你要是敢出事,我就、我就带着女儿去改嫁,到时候你老婆和别人一起睡,你女儿还要受别人欺负,你自己想想,你乐意吗?”
“老婆?”
慕北辰玩味,低低含着这两个字,“谁是谁老婆?”
“。。。。。。”脸红,抬手打他,“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要好好的,慕北辰,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南箫认真看他,“所以你答应我,要好好的。”
“好,我们都会好好的。”
慕北辰搂着她,享受这难得的柔情时刻。
。。。。。。
慕北辰半夜时分离开的,南箫假装不知,他离开时在床边凝视了她几分钟。
卧室里灯光昏暗。
南箫保持着那个姿势,耳边很快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
没有睡意。
南箫躺了一会儿,慢慢起身,披了外套走到窗边,外面是万簌俱寂,夜色寒凉。
她心里很沉。
慕北辰能说出那样的话,是否,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他斗不过顾雨瑶?
南箫不得不叹服,顾雨瑶这个女人,她的心已经被黑化腐蚀到了什么程度?
苏文音好歹是她的母亲,她怎么能下得了狠手?
。。。。。。
所有的证据指向慕北辰。
谋杀。
外面几乎已经翻天了,南箫的身份被扒了个底朝天,南震霆强制让人撤了头条上的新闻。
但根本压不住。
消息铺天盖地。
南箫曾是顾家的养女也被扒了出来。
网上千篇一律的骂声。
还有五年前巴黎那件事情,慕北辰同时被控告了强…奸罪,罪名如果成立,哪怕苏文音的事情能洗的干净,他要面临牢狱之灾也不可避免。
南箫被关在家里。
外面昏天暗地她也出不去,只能每天一遍一遍,刷新着新闻,控制着自己不给慕北辰打电话。
她也在害怕。
慕北辰被警察从博远大楼带走那天,南箫高烧不退。
苏湘湘从外地连夜飞回来照顾她的。
南箫昏昏沉沉间听见苏湘湘和沈冀在说话。
“现在问题是,如果南箫沉默,那慕总强…奸的罪名就落实了,可如果她发声,那么按照五年前他们的关系,姐夫和小姨子,出…轨和劈腿,她这辈子名声要毁。”
沈冀声音也沉,“顾雨瑶这招够狠,无论什么结果,四哥和箫箫这次都悬。”
苏湘湘叹气,“能不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箫箫不能出面,如果背上勾引姐夫的罪名,她要怎么办?”
“。。。。。。”
后面还说了什么,南箫太模糊,听不见了。
。。。。。。
烧退之后是在第二天。
南箫浑浑噩噩几天清醒过来,手下意识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还好,孩子还在。
她眼睛有些混沌地低头看自己,衣服已经换过来了,不是在医院,还是在她的卧室里。
苏湘湘端着热水进来,看见她清醒,暗自松一口气。
南箫找手机,要看新闻。
苏湘湘按住她的手,“箫箫,先喝点水,你想知道什么,我慢慢告诉你。”
“他呢?”
南箫嗓子发干,唇上起了死皮,干燥裂开。
苏湘湘给她喂水。
“慢点喝,肚子饿不饿?厨房里有吃的,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上来。”
南箫反抓住她的手,“湘湘,他怎么样了?”
“你放心,纪律师已经找到了证据可以证明慕总和苏文音的死没有关系,很快就没事了。”
南箫扯了扯唇角,“真的?”
苏湘湘:“当然是真的。”
但南箫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她那天迷迷糊糊时,好像听见了什么。。。强…奸。。。勾引。。。。。。?
是在做梦吗?
苏湘湘不太敢看她的眼睛,“好了好了,你烧退了就好,不过医生说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你先吃点东西,晚点我陪你去医院。”
。。。。。。
江家。
从沈冀和江沐然订婚之后,南震霆还是第一次踏进江家的门槛。
江沐然还在医院住着。
江家和南府不同,江家别墅仿的是欧式别墅建造的,一砖一瓦都在散发着那种特别高级的气息。
南震霆从踏进这里开始,剑拔弩张的气息迅速蔓延。
江庭礼从楼上下来。
端着一副笑面虎的架势打招呼,让人上茶。
南震霆挥手,“免了,我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江老,有件事情知会你一声罢了。”
“你跟慕家有什么仇我不管,但牵扯到我女儿,怎么,你是真以为你们江家二十几年前那摊烂事没人知道?”
“。。。。。。”
南震霆声音很大。
江庭礼脸色变化。
二十几年前的烂事。。。。。。
当年为了夺得家主的位置,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别人的床上。
这庄丑闻烂了二十几年,今天被重提,江庭里脸色难看。
“南老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江家有什么烂事值得您来操心的?”
南震霆冷眼看他,“一,要么顾家那摊事你不许再插手,大家就此过去,二,你江老要是不想要这张老脸了,我随时奉陪!”
压了压声音,“勾引自己长嫂,谋害自己兄长,把自己的结发妻子亲手送上高官的床,江老是不是都忘了?”
“南震霆!”
客厅的佣人已经被全部挥散下去,南震霆年轻时就是小混混过来的,这些年虽然收敛不少,但那股气势仍在。
“老子为了闺女什么都做的出来,慕家那小子是我女婿,老江,看在沐然的份儿上,这一次作罢,你要是背后再出手,我就把你老江家那点子烂事抖出来一件,让你见见报。”
“。。。。。。”
。。。。。。
南震霆从江家出来,一张脸还是沉着,今天等同于和江庭礼撕破脸了,但他不在乎。
管家问:“南爷,江老今次应该不会再插手了吧?凭顾家姐弟,应该蹦哒不了多久了。”
“你信那头老狐狸!”
南震霆冷哼,“江庭礼的心眼儿比莲藕还多,他和慕家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仇,他不会罢休的。”
“那。。。。。。”
管家不解,“您今天过来江家不是白跑了吗?”
“不算白跑。”
南震霆闭眼,“他只会暗着来,这个人我了解,记仇,贪利,重名。”
“。。。。。。”
“你给阿灼打个电话,让他抽时间去家里吃顿饭,这个后生比他老鬼像个人。”
“。。。。。。”南爷骂人的时候也是厉害。
。。。。。。
南箫在医院检查,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
苏湘湘陪着她,还有穿便装的保镖跟随,比上一次还要严密。
南箫牢记上次顾雨瑶的事情,不敢再支开保镖了。
做完检查还要等结果。
南箫脸色有点苍白,手心一直冰凉的,捂不热。
拿了结果从医院出来,外面已经斜阳西下了,空气里还留有一点白天的余温。
苏湘湘搀着南箫的胳膊准备上车。
那边忽然有人在惊呼。
南箫神经敏…感,她下意识转头去看。
是几个女孩子,拿着手机在对着她们这边拍。
高中生模样的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嘴里还在说什么。
贱…人?
南箫去看苏湘湘,苏湘湘脸色变了变,抬手去捂她的耳朵,“没事,快上车吧。”
“。。。。。。”
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
保镖拦在车子周围,苏湘湘护着南箫上了车,车子很快开动,调转车头,离开了这一片。
南箫抿了抿唇,“刚刚。。。她们是在骂我吗?”
“没有的事,你听错了。”
苏湘湘握住她的手,“别胡思乱想。”
。。。。。。
回去的路上经过碧园附近。
南箫让司机停车,她不回南府了,去碧园。
王婶放假好久了,这里定期有人过来清扫,但没什么人气。
苏湘湘陪着她。
厨房有食材,苏湘湘说“你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饭,好好休息,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
南箫点头。
她捧着一杯热水,有些发呆盯着地板看。
苏湘湘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出来。
“怎么了?”
“没盐了,我去买。”
南箫把杯子放下,“我去吧。”
苏湘湘皱眉,南箫说“外面不远就有超市,我去就好。”
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况且这里是高级别墅区,苏湘湘点点头,“那好。”
南箫出去了。
别墅外面往前五分钟就有超市。
她买了盐,结账的时候收银的小姑娘看了她好几眼,看的南箫莫名奇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脸上有花吗?
而且刚刚过来时一路上好像也有人看着她,目光奇奇怪怪的。
南箫不解,拿着东西出去时差点撞到一个大妈的身上。
大妈看了她好几眼,然后‘哦’了好大一声,“你不就是那个。。。勾引自己姐夫的那个姑娘?”然后看了一眼南箫隆起来的肚子,“哎哟,还真的怀孕啦?这孩子真倒霉,不会投胎啊。”
“。。。。。。”
南箫发懵,听到后半句时眉心一下子皱起来,“什么意思?我认识你吗?”
大妈不屑地看她,“你这姑娘,现在还有谁不认识你啊?勾引自己的姐夫,现在又诬陷他强…奸,你小小年纪,心思真是狠毒。”
“。。。。。。”
勾引自己的姐夫?
强…奸?
。。。。。。
南箫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别墅里的。
腿好像还在打飘。
苏湘湘从厨房里出来,“盐呢?我煮了粥,待会儿就可以。。。你怎么了?”
话没说完,看见南箫脸上褪尽的血色,苏湘湘吓了一跳。
“是不是不舒服?”
南箫摇头,看她,“我记得那天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你和我大哥在说话。”
“。。。。。。”
苏湘湘抿唇,刚想说她听错了。
南箫捏紧手里的塑料袋子,“刚刚我在超市里,有人说我勾引自己的姐夫,还诬陷他?”
“。。。。。。”
苏湘湘:“你别听他们胡说。”
“真的是胡说吗?”
☆、202。第202章 202他那个时候喜欢南箫吗?他不知道
南箫抿紧唇角,“湘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什么勾引。。。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
苏湘湘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去。
“就是一些谣言,你现在只要沉默就好了,等过几天哪个大明星再有点什么新闻出来这事就过去了。”
“是么。”
南箫隐隐觉得不安。
。。。。。。
纪遇白把一支录音笔打开。
里面是男人的声音。
“对方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把302病房那个别人搬到顶层去的,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慕北辰皱眉。
“谁?”
他轻吐一口烟圈,“不是顾雨瑶?”
纪遇白:“这人是精神病院的员工,我查到的时候这犊子已经跑了,多亏了你老丈人把人拦截回来的,一开始死活不开口,教训了几顿就开口了。”
当然,怎么教训的,纪遇白没说,他当时亲眼看着江沐灼把烟头往人眼睛里摁。
妈…的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毛骨悚然。
特别是那一次他陪四哥去‘抓奸’,那家伙冲他笑的像个神经病似的。
“他只说有人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把人搬到楼上去,但电话里对方用了变声器,分辨不出来是谁。”
“那个人呢?”
“你老丈人让人看管着呢,跑不了。”
慕北辰抬手抹了一把头发,“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另外,你替我和大姐说一声,让她坐镇公司,千万别慌,稳扎稳打的来。”
纪遇白点头,“我知道。”
舔了舔唇,他问“那小嫂子那边。。。。。。”
“别让她出面。”
纪遇白有点不能理解,“其实只要她站出来说一声你们当初是两情相悦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出…轨总比强…奸好啊。
出…轨是道德问题,至少不会面临牢狱之灾,否则就算慕北辰洗清了谋杀的罪名,那强…奸犯的标签还在。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北辰往后仰了仰头,“当年总归是我对不起她在先,这件事情不用再说。”
纪遇白便明白,四哥宁愿背上强…奸犯的罪名,也不愿让南箫出来承认,他们当初两情相悦。
那时她不仅是顾雨瑶名义上的妹妹,还是顾一航的女朋友。
只要她不出声,所有对她的骂声自然会慢慢转移。
南箫本来就是无辜的,自然万不该,再承受那些。
。。。。。。
苏文音的葬礼办的很简单。
几乎没有宾客,除了顾家姐弟只有寥寥几位亲戚前来吊唁,葬礼结束很快。
顾一航一身黑衣,看着相框里的黑白照片,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许久了。
这几天都这样。
谁劝都没用。
张音劝了几次,好话说尽,最后提到南箫的时候,他的眼睛才动了一下。
“你就算坐在这里到死,南箫都不会看见的。”
顾一航眼睛眨动,然后用衣袖轻轻擦拭手里的黑白照片,一点一点,直到把上面全部擦拭一遍。
照片上的苏文音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是那种精致优雅的漂亮。
顾一航抬手抹了一把脸。
“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那么讨厌南箫吗?”
张音摇头。
她只见过苏文音一次,在监狱里,那时的苏文音目光呆滞,很缓慢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她那时已经被折磨的形容枯槁了。
顾一航缓缓开口,“因为南箫的母亲,我父亲喜欢那个女人,曾经一度喜欢到要和我妈离婚。”
“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并没有什么优点,我祖母以死相逼,父亲才断了离婚的念头。”
顾一航低头凝视照片上的女人,舔了舔唇,“后来,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世了,我父亲为了照顾她的女儿,编了一个富贵盈门的谎话,把那个女人的孩子接回了顾家。”
张音问“就是南箫?”
顾一航点头,或许是那些事情积压在心底太久,或许是苏文音人已经走了,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口子。
声音清淡,“什么富贵盈门,我母亲根本不相信,后来才知道是父亲精心安排的谎话,只是为了帮他喜欢的女人亲自照顾女儿。”
“从南箫进家门开始,我们家就没有过安生的日子,父亲母亲为了这件事情,几乎天天吵。”
“那你后来为什么会娶她?”
张音目光直直看他。
顾一航有些恍惚。
为什么娶她。。。为什么娶南箫。。。。。。?
是因为报复,还是因为父亲的遗嘱里,只有娶了南箫才能继承顾氏集团。。。还是。。。。。。
因为喜欢?
喜欢吗?
顾一航困惑,那个时候,他对男女之事是极度排斥厌恶的,所以才会沉浸在和男人的欢…爱里。
可是喜欢。。。他那个时候喜欢南箫吗?他不知道。
。。。。。。
苏文音的死有了反转。
纪遇白的那支录音笔和精神病院的那个男员工就是最好的证据。
苏文音是在吃了大量安眠药昏睡不醒的状况下被人抗到了顶层上的。
打电话的那个人对安眠药的药效计算的很精准,就在慕北辰离开之后的半个小时后,苏文音苏醒过来,她被放在了顶层最外围的铁板上。
铁板只有不到半米的宽度,翻个身人就直接从顶层上掉了下去。
或许她到死都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人了。
但对方用了变声器,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慕北辰心里从始至终都把目标锁定在顾雨瑶身上,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他知道。
弑母这样的事情,别人做不出来,但顾雨瑶做的出来。
但现在还有一件事情。
五年前的那段视频。
现在外面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那些难听的话像雨点一样,铺天盖地砸下来。
其实纪遇白说得对。
只要南箫出面,说一句他们是两情相悦,心甘情愿,那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但慕北辰舍不得。
舍不得她背负骂名,舍不得她再受一点的伤害。
。。。。。。
除夕前一天。
以往过年都是冷冷清清的南府,今年破天荒的,家里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院子里都挂上了红通通的小灯笼。
远远看过去一片喜气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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