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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黄的第六感爱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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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你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啸波差点背过气去,但很快冷静下来,脑海里迅速闪过从今天下午到此刻发生的事情。
陆尨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智商比天高,情商低到尘埃里,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在感情上更是霸道直接。
他以前恨不得他直接消失在他们面前,为什么今天主动上了他的车,愿意跟他一起吃饭,还突然提到宁浩然?
林啸波细细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他这明显是在为宁澄着想。可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关乎生死的危险,需要他像是在安排后事一样,考虑这些事情?
他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心里莫名觉得气,“蹭”地站起来,“陆尨,你不是上帝,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命运,我也不是宁澄的备胎。感情不是礼物,可以送来送去。荒岛你们都别去了,我自己去。”
林啸波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
陆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没多久,宁澄去而复返,一直在他身边坐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新鲜的柠檬,他才回过神来,盯着她手中的柠檬,心猛然一阵抽痛。
这样的痛,他很熟悉,每次看到她被那些解释不了原因的幻觉折磨,他都感觉心脏像被刀切开的柠檬,被揉捏,最终挤出最酸甚至带着苦味的汁液来。
宁澄帮他挤好柠檬汁,催促他快吃。看着他脸色不好,不知道她离开期间,他和林啸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楼下遇见林啸波,同样是一张冷硬的脸,只说了他会带人去荒岛,让他们先回家,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晚饭吃完,回到家,两个人仍然都没怎么说话,各自洗洗刷刷,早早地爬上‘床睡觉。
他们睡觉的姿势,延续了他们在车上后脑对后脑的坐姿,背对着背。
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现这么长时间冷战的局面。
半夜里,宁澄从噩梦中惊醒,不停地叫着,“陆尨,别跳,不许跳,不要……”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抱着她,两个人又是平常一惯相拥而眠的睡姿。
陆尨睡眠清浅,听到她的叫声,立刻就醒了,他紧紧地抱着她,看着怀里的女人满头大汗,眼泪不停地在流,那种熟悉的心痛又来了。
宁澄仰头看着他,哽咽道,“陆尨,你是不是打算放弃我了?昨天我看到韩伊琳倒在血波中,死了。你以为我看到死的人是你,你想推开我,所以你上了林队长的车……”
她在梦里又看到陆尨纵身跳下瀑布的可怕景象,不管她怎么叫他都不理她。想起昨天的事情,突然明白了,他昨天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了。心里越发难受,眼泪又已经失控。
这一刻,陆尨却意识到,他昨天似乎犯了天大的蠢,胸口闷得慌,什么也不想解释,低头直接吻下来。
宁澄心里委屈,把头一偏,男人带着些许凉意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就没有什么跟我解释的吗?”她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却明显带着怒意。
陆尨把她的脸掰正,面对着他,低头吻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悉数吻掉,才开口。
“宁澄,你是个理智的人,应该明白,即使没有你那些所谓的第六感,我们选择的职业,已经决定,生死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留条后路?”宁澄苦笑,很快收起笑容,声音越发有些清冷,“陆教授还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话都是你说的,之前是你让我不要在意看到的那些幻觉,也是你让我不要唱苦情戏,成全别人,放手心中所爱。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尨反驳不了她,索性不说话了,起身,把她也拉起来,直接抱着她下床,“去洗澡,你出了很多汗。”
“……”宁澄对他突然其来的这一出,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直到了浴室,两个人站在花洒下,滚烫的热水洒在身上,她才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光了。
他身上却还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已经被水打湿,他却全然没有顾及到,专注着给她洗澡。偶尔看她一眼,一惯倨傲冷峻的眼神,异常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当然,她知道,他是不会口头上承认他错了,他又在用一惯的方法,想要蒙混过去。
宁澄觉得她以前太惯着他了,每次他沉默一段时间,不管他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她最后都不了了之。
这次,她觉得必须说清楚。她拉住他的手,“昨天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你是想一直站在这里,跟我打水仗吗?”陆尨推开她的手,要继续给她擦洗身体。
宁澄一气之下,解开他腰间睡袍的腰带,“凭什么你把我脱得光光的,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你怕冷吗?水这么热,我都不怕冷,你怕什么?”
她三下两下,把他身上已经湿了的睡袍褪掉了。
陆尨不怒反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看来,你确实想。那我们什么也别说了,直接做。”
宁澄伸手挡住他要落下来的唇,“谁怕谁?你想要换地点,换姿势,我都愿意,因为我爱你。可你说过,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必须在一起。你必须承认,你昨天就是错了。”
她很严肃地看着他,想要听到他回答一声,他错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荒诞的想法。
可她听到的却是完全相反的话,“我没有错。宁澄,如果我死了,你必须活下去。韩伊琳都能做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这样残酷的话,就像锋锐的刀,直戳她的心脏窝,剧烈的疼痛从胸腔内瞬间蔓延,袭遍全身。
“你错了就是错了,为什么不承认?我不许你死,在我死之前,你要是敢死,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她突然很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也变得蛮横不讲理。
她的眼泪又飚了出来,只是,花洒里的水不停地洒下来,从头淋到脚,她已经分辨不出眼泪和水,因为都是烫的。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睛,任水不停地流下来,浇灌在身上。
狭小的玻璃间内,热气腾腾,亦如他漆黑深邃的眼眸,眼神迷离,布满氤氲。
宁澄感觉心脏仍然很痛,两个人身体紧贴,呼吸也变得艰难。
几乎是在同时,他低头,她仰头,双双靠向对方。
唇瓣瞬间粘合在一起,彼此用力厮磨。
两个人双臂紧紧地抱着对方,不停地用力,身体仿佛编织成绳索的两股,紧紧地绞在一起,却仍继续不停地缠绕,仿佛这样他们就可以成为一体,不用再分开,也不必理会生死离别。
宁澄突然双脚腾空,被他抱了起来,她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白嫩修长的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他调整着两个人身体的契合角度,她配合着他。整个过程,两个人始终没有停止唇齿的纠缠。
窸窸窣窣片刻,她突然感觉到身体往下一沉。
虚空的身体,刺入一股灼‘硬,仿佛从下到上,将她的身体刺穿,带来前所未有的紧实和刺激。
……
Chapter 80已替换更新
晨风清凉,与柔和的阳光相伴而来,从窗外到房间内,缠绵不休。
与白色大床‘上,相拥而眠的男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尨已经醒了,看着身旁仍然睡得很沉的女人,像清晨沾露的花瓣,贴在他身上,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看了许久,在她额头上,唇角上一一啄吻,才不舍地放开她,起身下床,离开卧室,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像第二个专案组办公室,到处都是资料,只是,移动白板上是空白的。
他拿起黑色大头笔,思索片刻,脑海里的思想,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变成龙飞凤舞般的字,跃然于白板上。
一直到他写完整个白板,放下笔,回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睡衣,长发披肩,双臂抱着胸,倚靠在门框上,很专注地看着他。
宁澄迅速浏览完整个白板,笑望着他,“昨天我们讨论,你半句话都不说,现在躲在这里开小灶。”
“什么时候醒的?”陆尨大步走向她,她也走向他。
两人手一牵上,宁澄立刻被他一拉进怀里,整个人被他用身上的长外套裹住,原本感觉有些微凉的身体,瞬间被暖流包围。
四月里的天,早晨确实有些凉,她醒来发现他不见了,立刻就跳下车,四处找他,发现他在书房里梳理案情,没有打扰他,只站在门口看着。
她只穿了睡衣,没有穿外套,他里面也只有一件薄睡衣,两个人身体紧贴着,四目对望了片刻,他低头又吻了下来。
宁澄想起他们都没刷牙,有一丝犹疑,可没来得及躲闪,唇瓣已经被他咬住。
他在她唇上研磨了一番,在两个人身体持续升温,烈火蔓延之前,他放开了她,抱着她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背靠着沙发,看向对面的白板,“现在总结一下我的想法。”
宁澄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双臂抱着他的腰,身体被他的外衣紧紧包裹着,不能动弹,只能仰头看着他,“好,我洗耳恭听。”
她心里却在笑,他应该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他昨天做了什么错事,看样子,他们昨天的冷战,又被他这么成功含混过去了。
是她太没出息了,还是他太聪明了?
他清了清嗓子,“到目前为止,已经有确定身份的6对男女死于山腰扼杀者之手,男女死者各有一只手被切掉,女性死者没有被强‘暴的痕迹,但体内有男性死者的精‘液。死者死前都被残暴虐待过,死后尸体被弃在有瀑布的半山腰。”
他总结的是山腰扼杀者,对着白板上的板书,从10年前他第一次接触这个案件,一直到今天,解释得非常详细。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透彻地了解这个狡猾似毒蛇一般的神秘凶手,心中有一堆的疑问。
“没有被□□的痕迹,可女性死者体内又有男性死者精‘液,这听起来不是很矛盾吗?为什么要切掉手……”宁澄似乎明白了凶手的意图,脸瞬间红了。
在男女之事方面,陆尨需求特别旺盛,从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以后,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每天必须三次才达标。并且很有规律,睡觉前,凌晨,中间他们睡得模模糊糊,也会来一次。
他们之间,也有一次用手的经历。那次她凌晨来了月事,她感觉他煎熬得难受,就试着用手帮他。
“我不喜欢用手,所以你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他应该也想到了这件事,白皙俊脸染上了窗外朝霞般的红色。
宁澄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讨论案情,这个山腰扼杀者显然就是个性变态,偏偏这个时候,许是两个人抱得太紧,他身体起了反应……
“我去换衣服。”宁澄想着今天他们还要去警局,起身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你怕什么,怕我会吃了你?昨晚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你可以休假一天。我们继续说案件。”
“……好吧,”宁澄把心思专注到案件上,“林队长估计要下午才能回来。凶手为什么要切掉死者的手?”
“非正常插‘入的性,都是心理扭曲的表现。凶手童年很有可能遭受过家暴和性‘虐待。他一方面痛恨暴力,所以惩治暴力,这6对男女的背景都涉及到暴力,但另一方面,他自己又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同样,他排斥正常的性,但有强烈的性需求,所以通过强迫别人相互满足,以此来满足他自己。这个人,始终被一种矛盾心理控制。”
陆尨停顿片刻,原本冷冽的声音,有些许升温,“这6对男女,无一例外,男性都有暴力倾向,但关系多样,有情侣,有夫妻,也有父女,兄妹,姐弟,年龄的跨度也很大,这大概是他强迫他们用手的原因,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乱‘伦的嫌疑,最后砍掉他们的手,因为对他来说,他们的手是肮脏的。这些都是他内心矛盾的表现。他一边犯罪,一边表现他虚假的伦理情怀。通常精神变态没有道德感,可这个人却很例外。”
“瀑布呢?他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背景?中国的古诗词里面,瀑布这个意象出现频率很高,比如李白《望庐山瀑布》,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李白?”
宁澄为此特意去查过这些诗词。
“也不无可能。但我更倾向于理解成,这是他内心控制欲和权利欲的表现,他隐匿在高处,俯视众生,幻想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主宰者。”
宁澄听着这些分析,此前也反复看过山腰扼杀者所有的卷宗资料,这一次,听到这些心理描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一个人,宋峥嵘。
难道这个人真的还活着,就是一直躲在背处的山腰扼杀者?但仔细揣摩,又好像觉得不是。
她止住思绪,没有再继续妄加揣测,又想起另一个问题,“对了,为什么你觉得白骨悬案的孕妇死者,和山腰扼杀者会有关联?只因为死者的尸骨出现在田纳西双人焚尸案现场?”
这是她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表面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关联,但有相似点。被山腰扼杀者虐杀的6对男女,追查下去,都会有证据指向其中一名死者本身是凶手,或者是殉情自杀,这一点与田纳西双人焚尸案一致,现场有遗书,表明这对叫sam和mary的男女感情笃厚,因父母反对,所以殉情自杀。”
宁澄细细想了想,却越发疑惑,“你不是说,一般精神变态,他们的作案手法不会轻易改变,从虐杀,变成焚尸,作案手法完全不同,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问得好,”陆尨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着她走到白板前,指着上面的板书解释。
“有多种可能,一,他可以自己不作案,诱导别人成为他犯罪的工具;二,他故意用多种作案方法,迷惑警方查案;三,在《变态心理学》中,关于解离性障碍的分析,包含了3种主要分类,解离性失忆、人格解体或现实解体、解离性身份障碍。”
“解离性身份障碍?是不是就是以前被称作多重人格障碍的说法?”宁澄追问道,“你怀疑山腰扼杀者停止作案的时间段,是因为患有多重人格吗?”
“不,我倾向于反对这种观点,”他否认,“除非有精神科专家对他做了专业的鉴定。有很多凶手,为了脱罪,故意伪装多重人格,美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被称作山腰绞杀者之一的谋杀犯肯·比安奇,就在法庭上进行精神失常辩护,但失败了,陪审团认为他在伪装解离性身份障碍。”
宁澄反复看了看白板上关于解离性身份障碍的文字,再看向他,眼神询问,既然反对,为何又扯到这一点?
她从他凝重如霜的眼神中很快理解到,他是想一一排除这些可能性。
把所有不可能的都排除,剩下的那个就是事实,这句话她已经不陌生。
问题是,怎么排除呢?
这个问题,她知道他现在也回答不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查伪装死亡,其实很有可能生还,并且潜伏在某处的山腰扼杀者的下落,不就是在寻找答案?
如果山腰扼杀者真的以另外某种人格潜伏在某处,同样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危险。
宁澄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很沉重。
“我饿了,去做早餐。”陆尨催促她,把她及时从愁思中拉回,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
两个人离开书房,回到客厅,宁澄的手机铃声响起。
林啸波来了电话,汇报昨天他们在荒岛上的潜伏情况,没有任何收获,却在岛上找到了一套刑警制服。
这意味着,警方去荒岛上寻找尸骨的时候,有人伪装成警察,混入其中,也出现在了荒岛上。
“这个人,果然迫不及待地想去岛上找孕妇死者的尸骨,”宁澄想起昨天和林啸波的讨论,看向陆尨,“他会不会就是宋峥嵘?”
“不会。”电话里,林啸波还没回答,陆尨已经直接否定,“宋峥嵘应该比谁都清楚,孕妇死者的尸骨不在岛上。如果他真活着,宋氏集团现在落难,他一定会出手相救。其他事情,我们去警局再说。”
他俊眉微蹙,表情有些不耐烦,眼神示意她挂电话。
宁澄看了他一眼,心中窃喜,比起昨天那种做扭扭捏捏成人之美的君子,她更喜欢他现在这种不讲理的醋劲。
“林队长,我今天会整理一份山腰扼杀者的犯罪心理分析报告给你,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会去警局。”她说完,准备挂电话。
“先别挂电话,”林啸波声音略抬高,“你和陆教授,我已经向上级领导申请,为你们配枪。”
宁澄听到“枪”字,心里“咯噔”一响,浑身冰凉。
这么说,林啸波也已经觉察到他们现在身处危险当中。她现在更能确认,昨天在意大利面馆,她离开餐厅去找柠檬期间,陆尨会对林啸波说些什么。
宁澄含糊答应了一句,挂了电话,很严肃地盯着陆尨,“陆教授,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准备一个备胎?等我死了她就可以披挂上阵了……”
陆尨一手拽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迅速堵住了她的嘴。
他直接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带着戾气的舌,长驱直入,闯入她口中,横冲乱撞了一番,才放开她,怒视着她。
“谁允许你说‘死’这个字?只要我活着,你就没资格死。”他声音从未有过的冷峻,语气更是不容置疑的武断和霸道。
宁澄心中同样充满着怒气,“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也没资格说死!”她强行把手挣脱出来,推开他,转身走向厨房。
她只走了两步,陆尨跨了一大步,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头上。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异常安静,时间仿佛停滞。
许久,宁澄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头顶上,耳边传来他笃定醇厚的声音,“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和智慧来保护你。”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也包括我自己。”
宁澄听到最后一句,心里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转过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狂乱剧烈的心跳。
“那以后我们都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都必须活着。好不好?”
“好。”
听到这个“好”字,她心情很激动,仰头看着他。
瞥见他眼角有液体的痕迹,她心里一阵刺痛,双臂放开他的腰,攀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的头拉下来,惦着脚,主动索吻。
……
Chapter 81已替换更新
城市一角,到处是破旧的违建楼房,狭窄的巷道内,阴暗,潮湿。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正拖着一大袋易拉罐,有气无力地走着。
巷道口,一群身穿蓝色校服的少女,年纪约莫十二三岁,谈笑风生,群拥着转入巷道。
其中有一个女孩,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竖着高马尾,远远地看到了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脚步顿住,“我们还是别抄小道了,听说最近强‘奸‘犯特别多,专走这种阴暗的小道。”
“阳小倩,我看你怕的不是强‘奸‘犯,是你那个拾破烂的老爸吧?”另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虽然穿的也是校服,裙子却比别人短了许多,双手抱胸,从巷道口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女生。
“宋紫吟,你有口臭是不是?”被叫做阳小倩的女孩,不甘示弱,“你不就是仗着你自己姓宋吗?谁不知道现在宋氏集团已经倒闭了?再说,你姓宋,跟宋氏集团到底有什么关系,谁知道呢?难道,你妈也是豪门女佣?还是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阳小倩的话,招来同行女孩的哄然大笑。
宋紫吟脸色变得阴暗,冷笑一声,指着前面的男人,“对啊,我就是胡说八道,我姓宋,确实跟宋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我敢承认,以前是骗你们的,你敢承认,前面那个人就是你老爸吗?如果他不是你老爸,你有本事,把他的袋子抢过来,要么你踹他一脚也行。如果他也来踹你,我们就相信,他不是你老爸。不过,我敢打赌,他一定不会来踹你。”
阳小倩二话不说,大步走到拖着黑色袋子的中年男人面前,把他的袋子抢过来,扯掉了袋子,里面的瓶瓶罐罐散了一地。
“看到了没有?他不是我老爸!”阳小倩冲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大吼了一句,转身,拉着同伴跑出了巷道。
跟着宋紫吟的人,看完热闹,很快也离开了巷道。四周又变得安静下来。
中年男人吃力地站起来,把散落的瓶瓶罐罐一个个拾起来,重新装回黑色袋子。
暮□□临,阳小倩去而复返,冲到中年男人面前,抬起脚就踹下去,一边踹,一边叫骂,“阳品义,我让你捡,看你这穷酸样,你就不嫌丢人吗?你怎么不去死啊!”
中年男人一直抱着头,突然起身,抱着满脸怒气的女儿,“小倩……小心!”
可惜已经晚了,阳小倩被身后一个黑色身影勒住了脖子,吃力地挤出声音,“放……开……我……”
黑色身影带着鸭舌帽,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阴鸷锐利的眼神,逼向阳品义,扔给他一团尼龙绳,用手势指挥他,把阳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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