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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那么几个高富帅不长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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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眼睛就像要把自己映到她的心里去接着他的手从水中慢慢扬起来有一朵小黄花蔫巴巴湿哒哒地夹在他的拇指与食指之间……
他一字一字缓慢地说着:“我不会逼你我一直都在原地等你啊早跟你说过了的。”
如果这是演戏那这部戏的编剧一定是集万千狗血为所成从小就看着言情剧吃着言情小说长大因为此时的剧情衔接得太过顺滑太过自然太让人心脏颤抖肾脏颤动也太激情四射全程无尿点了。
温软甚至想伸手去找找高谚藏在身上的剧本可是她动不了。
水流抚摸她的身她觉得自己的心窝就是被那句话戳中了而且戳得太突然她一时没有防备也不能善后只知道哭。
高先生微微一笑伸手捧起她的脸不去顾及她眼泪汪汪哭成花猫的表情就突然吻上她。
绵绵的细吻吻她的唇就像很珍贵的美味不舍得一口吃完只想舔舔解馋。过了许久陶醉了许久舌才探进去彼此鼻尖磨着鼻尖他低低地笑:“傻瓜……”
☆、067 代表太阳日死你
她失魂落魄湿着回去的时候甚至都忘了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那一夜她没有好眠等早起挣扎着头重脚轻地去拍戏又看见闻誉根本没给她什么好脸。不仅对手戏演得磕磕绊绊充满了火药味不说连中午吃盒饭时闻誉都没有吃完。
闻某人可是那种连猪食都能吃得香喷喷的恒定饥饿汉子让他倒胃口那就意味着有一场战争正在蠢蠢欲动。
温软奇怪得看着他碗里的饭“hou are you?”
闻誉:“fine; ** you。”
打嘴仗一定得礼尚往来温软还击“** you too。”
闻誉:e on。”
正给大家盛饭的大娘一边忙碌一边好奇地看着直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他俩到底在说啥子呦?”
高谚在场外一笑淡淡回答:“没什么演员们在互敬互爱。”
那边的闻誉还在继续作死“听说你昨天湿身了被占便宜了吧占得严重不严重深入不深入开不开心?”
温软:“好好演你的戏祝你sao到加勒比海。”
闻誉恍惚间觉得自己内心的伤口似乎又扯大了一些他对着温软的背景小声祝福“那祝你蠢到大不列颠。”
温软突如其来开始偏执明明都走出去了几步又干干退了回来“你骂我什么给我说清楚。”
闻誉:“没什么。”
温软:“你刚才肯定骂我了。”
闻誉:“我根本就没说话。”
温软:“别假了我用后脑勺都能看见你刚才嘴巴在动不敢承认的懦夫。”
他撒了一个谎并且自认为这个谎看上去逻辑缜密无懈可击“妈的老子在吃东西啊你吃东西嘴巴能不动吗?”
温软果断拆穿他没有丝毫犹豫顺带人身攻击“你这副怨妇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呵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好让你大脑能够正常点?”
对于她的不依不挠闻誉果断给了她一根中指“代表太阳日死你。”
温软:“你再爆粗口试试。”
闻誉:“相信我我这句粗口绝对发自真心。”
朋友间的吵架战火纷熊。
第三方的参战绝对是不明智的。
所以当高谚走上前拉住温软的手腕眼含问询时闻誉的眼睛就直直盯着温软的手腕开始酿醋不一会儿就酿了满满一缸。
高谚说:“闻先生我们小谈一下?”
闻誉定了定神“高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小谈的必要我刚跟温软争论是因为我情绪上有点小小的不爽当然这个不爽可能来自于乡土文化的传承还后继无人可能来自于盒饭里多加了一个蛋但我竟吃出了蛋皮但我想更有可能是因为我很在乎的人不小心又再次瞎眼了一回让我格外揪心。我还要赶下一场戏恕不奉陪。”
这姿态牛逼太。
光线很强依稀可以看见温软的眼角有一抹倦色。
高谚:“他怎么了?”
温软:“不知道犯什么病。有这口才还演什么戏啊不去做传销真是可惜了。”
☆、068 可以问鼎奥斯卡
高谚马上又该走了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不知道是图啥难道说奔波千里真的只是为了见某人一面?
在他临走前还特意派人去县城大采购了一番准备晚上搞一场欢畅盛宴。陈皖东向来是作死苦修派他绝对是十万分见不得演员吃香喝辣过上哪怕只有一天的好日子这会严重影响她们对角色的塑造。
高先生迫不得已放下心慈手软的本性开始威逼利诱并且以“数年的交情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算什么朋友”为由跟他磨了半天他才吝啬得点了一下头。
邀请村民一齐狂欢可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都搬着小板凳往主席台前一坐满眼期翼等着人来演节目。
戴着五彩缤纷的假发拿着冰啤酒跟着音乐乱蹦胡摇的演员们突然怔住了呃……原来村民心里所谓的狂欢就是看演出而不是像他们这样群魔乱舞。
这可怎么办城、村居民的三观明显有很大诧异啊这怎么可能玩儿的到一起去?搞出阶级仇恨可就不好了!
陈皖东导演唾了一口茶沫指点江山道:“那个谁谁谁裤子破了洞的那个你上主席台去给大家表演个节目。”
是把他当小学生还是把他当猴啊闻誉低头看着自己膝盖处的大洞忧从中来但只能俯首称臣“导演您想让我演什么啊您吩咐?”
陈皖东:“群口相声会吗?”
闻誉:“导演您不觉得就我一个人演群口相声难度系数有点稍微破表吗?”
“现在演员的专业素质也太差了。”陈皖东和旁边坐着的高谚抱怨完又对着闻誉伸出手指往外一拨“真愚蠢那你就去唱支山歌给党听吧。”
闻誉眯起眼眼前的中式自助什么红烧蹄膀、爆明虾、烤羊排、糖醋鱼、叫花鸡、涮羊肉妈的他都来不及吃!他的口腹之欲现在就如红莲之火在熊熊燃烧啊啊啊!!!还要在大魔王和情敌面前唱歌!唱什么唱?唱个鬼啊!
但他嘴上说的是“噢好的。”
登上台去在众多村民朴素的目光注射下闻誉先是提了提裤子……然后示意工作人员放伴奏伴奏还没卡到唱点闻誉就已经开始唱“狼奔~~~~~狼漏~~~~~蛮离涛涛刚岁晕~~罢休~~~~罢休~~~~”
工作人员气得在台下直拍桌子他的歌根本就和伴奏不相切合看似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那还放伴奏做什么啊!!
王硕根坐在大伙中间被大伙集体提问“唱的啥听不懂他腿怎么抖成那样是不是主席台跑电了。”
闻誉还在台上自我陶醉无暇他顾。
王硕根平复民议:“是英语歌给俺们长见识的。”
村民一下就被哄住了“啊那不得了太长见识了!”
有女演员当场就受不了了在闻誉歌声快收尾的时候就跑上去张口就唱:“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闻誉不愿下场顿时拐起了女演员的胳膊演起了歌里的情郎。
又有女演员上台凑热闹演起了勾引别人情郎的小三。可能一时玩得爽剧组的女演员们都涌上台去饰演野花勾引闻誉。
闻誉开始渣男附体摸摸这个的发牵牵那个的手把一个突然看见了姹紫嫣红万千世界拼命采花的无情郎演得惟妙惟肖。
闻誉这家伙很容易给人一股正能量倒不是说他人品有多正而是因为他烂谁跟他一比都是好的于是就纷纷感谢上苍并且鼓足勇气力争上游暗誓决不能差过闻誉这就是闻誉带给村民的正能量。
歌声还在继续村民们像在看电视剧一样义愤填膺地骂闻誉———
“他咋能那样呢?别送去小村外了直接送去阎王殿吧。”
“长得人五人六咋就不干人事儿呢!”
“这就是小白脸没有好心眼。”
……
台上的野花就像洪水猛兽她们将男人的东西一件件抢走带走了他的手表他的项链他的马甲他的断袖他的鞋寓意着野花能够让你赔尽一切。若不是闻誉紧紧抓住了裤腰带他就要被那群玩儿疯了的女人扒光了。
野花害人只剩下一条破洞牛仔裤的半裸男又回身去找唱着情歌的姑娘可是他才刚伸出手姑娘唱完了并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就是花心的下场。
台下的掌声雷动“打得好!”
闻誉摇摇晃晃跪地对天抓头发一个悔不该当初的男人表演完毕。
好一出即兴大戏不愧是专业演员班底无需剧本就能上演音乐舞台剧。他觉得以自己今天的表现绝对可以问鼎奥斯卡。
温软才到不久台上表演夸张的一群人玩儿脱了型。
她神情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决定进入这个圈子呢?仅仅是为了充当萧狐狸最为强大的人生绊脚石?
不是。
她想出演不同的人生沉浸在那些故事里一段又一段。原来那种空虚又乏味的富二代生活给她带不来任何满足而只有看着一群奋斗的年轻人追求表演理想被碰的头破血流不言放弃她才能觉得生活有点意思。
☆、069 不要客气思密达
闻誉下场后第一眼就去瞅温软。可是人家正在忙也许是忙着和情郎叙旧闻誉是百般不爽看着那两人在远处面对面站着间或有几朵笑容绽开他简直恨不得自己能有上一把枪啪啪啪啪把世间男人都打死就剩他一个看温软怎么选!
他就看着他就等着他想知道温软什么时候能耐不住他的视线而跑过来跟他和好。一不小心等得骨头里的钙都要流失了温软还没过来倒是大魔王陈皖东过来了。
导演一副赏花弄鸟的慵懒表情对闻誉反讽道:“贵村可真是人才济济啊……”
老子是正经的时尚小霸王离城扛把子而不是这个村的村民好吗!闻誉正欲顶杠“我不———”
陈皖东:“不用反驳我我的意思是指你浑然一体的气场已经跟这村子融合到此生此世都不能分开了。”
“……我是什么气场我怎么不知道啊导演。”闻誉一头黑线。
“往含蓄了说就是指你太接地气往开了说就是说你土。”陈皖东非常不吝啬地表达出自己的感受“不过你临场随机犯贱的本事还算可以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你点个小小的赞。”
“啊哈哈哈”闻誉干笑“那是导演您教导的好。”
陈皖东:“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恶习是从什么时候染上的?”
闻誉扯着嘴角胡说“没有啊导演小的说话句句属实。”
陈皖东:“喔?这么说你很仰慕我?”
闻誉:“仰慕地都要哭了。”
陈皖东:“那就适当地控制一下。”
闻誉:“遵命。”
接下来台上的一个工装络腮胡大叔用一首“最炫民族风”把全场气氛带到人人面红耳赤激动摇臂唾泪抹脸。
陈皖东不懈余力地挖苦闻誉“你听连送盒饭的都唱得比你好一些。”
的确是满场沸腾气氛直逼“火烧连营”。
于情于理闻誉都应该默默去角落里哭一会儿但他也只是非常不要脸地嘀咕了一句:“呀原来村民们的音乐觉悟还不是太成熟早知道我就唱爱情买卖了!”
?
闻誉还在等等温软来找他。
他懒懒地倚在桌边把花生豆往空中一抛用嘴去接接着了就笑没接着就皱眉视线一直看着温软那边颇有几分痞气。
还别说他真的把人给看过来了。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温软将一块切好的蛋糕放在闻誉跟前“什么怎么样?”
闻誉:“我刚才的表演已经好到让你不予置评了吗?”
温软:“吃吧别废话。”
闻誉:“用一块蛋糕来求和的话你应该这样说‘欧巴请您尽管收下不要客气思密达’这样我就原谅你。”
“欧……巴?”温软把蛋糕一把按在他脸上“请您尽管去死不用客气思密达!”
闻誉狼狈地抹了把脸目送着温软离去“唉性子还真是别扭。”
把食物当成恋人得了每一口都能爱欲肆意淹死你何必去爱那个白眼狼?
他突然这么想。
☆、070 客串龙套要脱光
第二日高谚终于走了。
闻誉觉得自己心脉俱损内伤颇重他本以为一切烦恼终于能够随情敌远去连同自己的霉运。
可在等待风平浪静被淳朴舒心包围的前一秒闻誉却突闻噩耗。
“不行!我不干!凭什么是我啊?!我哪一点长得像出卖肉身的男人了?万一我以后大红大紫这段黑历史谁来帮我抹?难道要靠我自己把脱下去的衣服一件件再穿起来吗?!不行!一百万个不行!老子死也不干!”
温软面无表情颇为淡定地进行游说“因为你是戏份最少的配角所以除了念好自己的台词以外跑下龙套做下裸替对你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很严重关系。”
“裸替还不严重?喂!小软你说这话丧良心啊!”闻誉要抓狂了“就是因为我好不容易从龙套升级为配角了现在却又让我去客串龙套露才关系很大的好吗?!”
“谁说让你露……了”温软的脸颊出现少见的红晕不过稍纵即逝又恢复往常毒舌“是露背影再说你露了那什么也没有人要看的。”
闻誉暴跳如雷“我擦老子的屁蛋儿也不是说给人看就给人看的啊!这剧组是要穷死了吗连个专业裸替都请不起!这日子没法过了!”
温软拨了拨刘海用以遮住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睛“喂听我一句劝只要你心态平和好好演会有惊喜的。”
闻誉还是怨气冲天摆手拒绝“别喜就算了别惊着我就行了我这人从小心肝就忒脆弱不惊吓。”
太阳的势头已经不如前阵子猛烈陈皖东导演就坐在树下品茶看戏毛尖混搭碧螺春等最后一片茶叶打着旋地沉底他才伸出了三个手指声音悠闲但锋利直指闻誉要害“三千脱不脱?”
温软冷冷一笑对闻誉摊摊手“吶惊喜。”
陈皖东只是观战可他那么小的声音完全被闻誉清晰地抓住了!
不要说变脸等于翻书那都太弱闻誉的变脸简直就是由表及里相当于系统一键换节操模式他搓着手凑近“哎呀导演我最近有点上火不然我自小培养起来的儒雅气质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给折腾光了!望您海涵海涵。”
陈皖东用鼻腔哼了一声。
“赶紧的啊你们都围观什么呢!抓紧时间拍摄千万别拖了陈导的进度。化妆化妆快来给我的抹点粉越显得诱人越好!”闻誉瞬间已脱好。
化妆妹子一脸鄙视地提着化妆包过来“荧光粉要不要?!”
闻誉:“要!闲杂人等都不用回避哦我今天为艺术献身顺带让你们免费大饱眼福。”
场边一篇嘘声真是所谓的贱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裸露虽然简单脱了就行但是陈导要求得是天人合一自然原生态不能太过色 情。所以这每一丝每一毫的动作都相当之考究难度之大不亚于空中旋体两周半再加托马斯回旋。
闻誉这一裸就裸了n条带直裸到太阳下山他没有丁点不耐。钱对于他来说就像面前挂着萝卜的驴可以充满干劲任蹂任躏能让人完全放弃坚持放弃自尊。
因为有钱就可以养女人。
就可以让自己的女人不再去对生活做任何妥协。
☆、071 请把牛逼还给牛
陈皖东导演对闻誉的鞭笞也算是足够了但显然没有下达什么最高精神指示这直接导致闻誉在收工之后说出了一句胸怀大志但智商和节操都明显令人捉急的话———
“哇~~没想到我的屁股那么值钱啊不知道拍a片的需不需要裸替只要给钱让我干谁都行。”
温软正在吃冰棒降暑听到闻誉这不要脸的发言就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道:“没经验的不行。”
都怪他平时老自诩是新鲜酥嫩的小处男一枚这下可好被人直接一句话呛得回不过弯儿来“喂!你知道什么叫做高薪劳动力吗就是说我你别辱我。”
温软:“好高———的薪啊。”
闻誉:“你不刻薄会死是吗?”
温软咬下一块冰点头“是的。”
眼看着大家都要走了温软趁机来到陈皖东的面前把路一挡“陈导我已经四天没洗澡了你如果这样虐待女演员我是不会同意的。”
“啊……真的么?”陈导挠了挠头想了想自己上次洗澡的时间是上个礼拜不不上上个礼拜!“那就把你追猪然后摔倒在泥塘里的戏提前拍完吧完了刚好你再去洗香香。”
温软:“……确定?”
“我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陈皖东导演突然拍拍手叫停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大家“听我说我只说一遍现在加一场戏剧务你去把王硕根家的猪拉来要那只屁股上有粉红胎记的小猪。”
温软在旁打断“陈导容我提醒你一下那只屁股上有胎记的肥猪重达200斤。小吗?小在哪里?”
陈皖东满脸嫌弃看着温软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没有卤好的麻辣鸭脖“你怎么这么不可爱?虽然它长得胖但你也不能对它进行猪身攻击啊在我眼里动物都是可爱的特别是吃起来口感比较好的动物。”
温软:“我要是被它顶死了怎么办?”
陈皖东:“不要紧算你工伤。”
温软:“……”
在刻薄毒舌的世界里总是一物降一物。
进村一个月以来温软原本的轻松生活变得朴素又忙碌还经常被加一些乱七八糟彰显这个女主人公如何悲催的戏。她一直以为一闭眼一咬牙忘记形象就好可是……这过程 真的……太难熬。
“卡!”
陈皖东导演叉着腰在场外叫:“温软小姐啊!让你去追猪不是让你去撵猪!你把猪都快撵我这里了!我这几百万的器材你是想全部都毁了吧?”
温软喘着气脸蛋跑得红扑扑和她身上的绿色小马褂简直是相形益彰她毫不在意地说:“陈导我以为你挺喜欢它。”
陈皖东:“我看你是故意的。”
温软:“我真是无心的。”怎么可能?
闻誉坐着小马扎笑得东倒西歪嘴角恨不得咧到后脑勺去。
在夜幕揭开脏兮兮黏腻腻的温软终于称了导演的心如了导演的意。收工。
她情绪不悦地站在车上出发吊着脸抱怨“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负责拉水还要跟你一起去!往左。”
闻誉一打方向盘“因为除了我没人想载你你真的好臭。”
温软在闻誉身后抬起一掌就朝他脑瓜扇去“往左!说了往左你还往右开车不分左右你还能适应地球人的生活吗请问?”
闻誉腾出一手揉揉耳朵“喂不要喊你都快把我耳朵震聋了地球呢它是圆的老师教过你吧所以我往哪个方向开都能绕回原地的好吗?”
温软:“那请问你开这么慢是来逛街的吗闻誉同志?”
闻誉:“你这种肤浅无知的地球人要我说你什么好?拖拉机就是要这样开的!在颠簸缓慢中看着窗外的美景你懂这种感受吗?”
温软都气笑了“窗在哪?”
闻誉:“呐天就是窗!你能不能有点想象力?我在城里开车那会儿身后的人从来不会唧唧歪歪没完没了。”
温软:“当司机帮人老板开车老板当然没有必要理你。”
“才不是是我太帅了”闻誉同志迎风甩了甩头“美女都想跟我好还送我车让我载她们兜风。”
“别吹牛逼了”温软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请把牛逼还给牛吧牛也是需要性生活的。”
闻誉:“……”
☆、072 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闻誉心存鬼胎的绕路等拖拉机慢悠悠地开到目的地时早就入夜。
“诶你说咱俩这大半夜的跟这偷偷摸摸是不是特像俩偷情的人?”闻誉一边把水桶放好往里灌水一边开始撩骚。
人就不能犯贱一犯准有死对头来收拾你。
等他被突如其来的脚踹得一头栽进水里时那叫喊得一个呼天抢地呦——— “小软!你好狠的心啊!我不会游泳……”说完下沉又上浮“老子不能死这辈子我还没有糟蹋过姑娘呢我怎能死得瞑目!!”又沉……
温软坐在案边夜风拂面“不要紧放心的去死姑娘我会烧给你。”
“最毒……妇人心……”说完这几个字就彻底没了声响。
温软才不担心因为李小噶曾跟她说过说闻誉废柴的时候那是真废但是他奋起的时候不管是卖串儿送水送报纸帮人提包找猫遛狗抄作业装家长参加家长会做泳池救生员……只要是不需要学历文凭就能赚钱的事儿他什么都干过更甚于他还荣幸的做过小区地下妇女主任调解纠纷的活计。
她不知道他是怎样面对自己一无是处的生活的只是能看见他很乐呵比那些腰缠万贯分分钟进账千万的富翁乐呵的多。
果然闻誉像一条风骚的鱼一样露出水面游了起来夜空寂静全飘散着他的声音“喂我憋气都快憋死了你都不下水救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怕我淹死啊?”
这么不在乎他他也会有一点点……难受的……
但语气里还是漫不经心“要不要下来水很凉超爽透视之眼。”
温软:“不去。”
闻誉从水中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已脱了上衣水的重力将他的裤子一直往下坠露出了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他就像一个贪玩的坏孩子总是喜欢作弄别人却也总是不小心作弄到自己。
他趟水过来手里攥着还在滴水的上衣脸上的笑意浓厚看上去悠闲自在“小软我想问问你我在你眼里算是什么啊?”
他蹲在她面前就像臣服于自己的女王。
“你?”如果那一年他没有逃走他们会成为最亲的亲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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