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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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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姿一眼望向学校马路对面,几辆车前后有序地排列着,她一眼望见了其中的一辆,和傅施年的习惯颇为相符,穿过马路走去,透过玻璃望去里面果然坐着他。
    傅施年打开车门邀她上车。
    “好久不见。”她坐上车,对她说道。
    傅施年转头望着她,和记忆中的没有太大的变化,“去了香港,最近才回来。”
    “哦。”她点了点头,了然,怪不得一直没有见到他。
    他伸手从后座拿出一个白色的盒子递给她,“从香港带回的礼物,送给你。”
    何姿没想到他还会给自己带礼物,看了看他,拆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金色的硬币项链饰品,上面雕刻着阿拉伯字符,简洁大方。
    就算她对饰品知道得不是很多,可光是看这硬币的质地,就知价格不低,恐不是那么普通的。
    “这个太贵重,我不能收。”她将礼盒还了回去。
    傅施年是不会收回的,既然送给她就是她的了,“香港朋友一份情意送的,不是很贵重,收下吧。”
    何姿见他执意不肯收回,无奈,只好收下。
    “最近很累吧,快要中考了。”他微笑着问道。
    “还好,不累。”她倒还不是很累,和平常一样。
    傅施年望着她,从刚才上车到现在他移开目光的次数很少,“劳逸结合,不必太担忧。”
    何姿听了他的话,淡笑着点头,“那我先走了。”
    和他打了声招呼,拿着礼盒下车离开。
    目送她走远,傅施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一宿未睡,下了飞机就先来了这里,就只是想第一时间见到她。
    那条项链饰品是他去香港第一天的晚上亲自挑选的,连续走了好几条街的商店才买下的,觉得只有那一条才最适合她。
    当君喻来接何姿的时候,时间有些晚了,按平日里的时间来接的。
    “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见她等了很久,君喻开口问道。
    何姿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没事,我等了没多久。”他每天很忙,除了学校里的事还有他父亲公司里的事,能日日来接她就很好了,怎还能打扰他。
    晚饭照旧还在天明园吃,吃完再送她回去。
    车经过超市时,他停在了路边,“在车里等一下,我去买东西,马上回来。”
    何姿看着他走进了超市,过了一会儿提着袋子回来,好像买了些水果。
    做晚饭时,何姿坐在沙发上看书,他在厨房里。
    过了不久,他端着刚做好的从厨房里走出,“先吃一点。”
    酸酸甜甜的味道,香甜诱人,很刺激食欲,是山楂糕。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很好吃,有了些食欲。
    “好吃,怎么想起做这个给我?”她仰头望着他,问道。
    君喻低头望着她,眸子温和,“你最近饭量少了,食欲不太好。”
    何姿忽略的一些事君喻是在意的,一点一点都默默地记在了心里,为她着想着,他方才下车是为了给她买山楂,惦记着她的食欲不佳。
    “你也吃一口。”她舀了一小勺放在他嘴边,喂他吃下。
    他抚了抚她的头顶,“先看会书,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何姿享受着这一刻,在他的手掌下,觉得这碗山楂糕很甜,胜过她吃过的所有甜点。
    君喻转身经过茶几时,书包旁的礼盒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项链掉了出来,他弯腰捡起,很精致的一条项链,也很熟悉,仿佛在哪里看见过。
    “你刚买的项链吗?”是她刚刚带回来的。
    何姿望了被他捡起的项链,无意地说道:“傅施年送的。”
    他听了她口中的名字,得知傅施年已经回来了,没有跟他说过,又看了眼这条项链,恍然想了起来,这条项链他曾在珠宝网
    页上看见过,当时打出的广告语是“Luckytomeetyou,bewithyou。”(幸运遇见你,相守一起)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越发深幽,眉间清冽凉薄,眸角冷峻清冷,望着手中的项链许久。
    这年的夏天,不管是欢喜还是忧愁,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五月上旬中考体育考试近在眼前。
    何姿心底是有些把握的,对于体育倒不是特别担忧,以平常心对待,应该没太大问题。
    下午,梅婧一通电话把她叫了出去,电话里梅婧的心情是低落失望的,像是遇到了极受打击的事,郁郁不振。
    她立刻前去,怕她发生什么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致使她这样。
    打车到了电话中的兴南路,环顾四周,人影重重,都不见她,最后在桥上看见了她,她正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河面,手中一瓶啤酒。
    “梅婧。”她唤了一声,跑到她身旁,刺鼻的酒精味迎面扑来,看来已经喝了不少了。
    梅婧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望着她,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不久的,皱着眉头,手心的啤酒握得很紧很紧,“你可来了。”
    何姿上前想要夺过她的啤酒,“别喝了,快给我。”
    她挣扎着,脚步虚晃就是不肯给她,仰头喝了一大口,“别动,我没事!”
    都已经成这样了,还要喝,她实在抢不过就作罢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白天到桥上来喝酒!”
    梅婧听了她的问,身子呆滞,眸子的红肿又止不住了,上前抱住了她,哭了,“韩逸,他有了别的女孩了,不要我了!”
    何姿扶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心下了然,怪不得,也只有韩逸会让她如此了,“肯定是假的,他是喜欢你的啊。”
    “骗我的,他说他见了我就难受,不想再看见我了,我见他和别的女孩一起进别墅了,整宿没出来。”越说哭得越厉害,身子剧烈颤抖着,泪水模糊,心里恐怕是难受万分的。
    韩逸若真说了那番话,梅婧听了少不了疼痛的,被心爱之人如此说着,看着韩逸和别的女孩在别墅里整宿没出来,她在外面孤零零地可想而知,少不了泪水的渲染。
    可平日里见韩逸对梅婧是很好的,看得出他的情,怎没过多久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了?”否则,韩逸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狠心的话?
    梅婧在她怀里哽咽着,动了动唇角说道:“我只是不小心撕坏了他和她母亲的合照,不是故意的。”说着委屈极了。
    何姿心底暗想,那张照片恐怕不是普通的一张照片,对他或许意义非凡。
    “没事了,没事,好好道个歉做点有诚意的事,就好了。”她柔声安慰道,减轻她的悲伤。
    梅婧又灌了一口啤酒,趴在栏杆上,嗓音沙哑,醉醺醺的,“道歉?我不知道了多少歉,他不接受。”
    “别多想了,等他气消了就好了。”她尽量劝慰着她。
    梅婧也不知听进去多少没有,趴在栏杆上也不说话,呆呆地望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发愣,满身酒味。
    天色渐暗,乌云聚拢,大风刮过,有即将下雨的征兆。
    “我们先去躲躲雨好不好?”她拉着她手臂说道,再不走开,就要淋雨了。
    可梅婧就是不肯走,死活赖在桥上,“不要,我要淋雨,我喜欢淋雨!”
    何姿无奈地站在一旁,这人酒醉起来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天即将下雨,她又不好将她丢在这里自己去躲雨。
    “听话,快跟我去避避雨,你淋雨韩逸会心疼的。”实在不行了,她只好把韩逸搬了出来。
    谁知梅婧这次连韩逸的账也不买了,大声嚷嚷着:“负心汉,大骗子,他巴不得淋死我才好!”
    雨点打下,下起了大雨,她无奈苦笑地站在一旁,举止尴尬,赶忙用手遮住头顶,抓住梅婧的手臂想要拉走她,没曾想被她挣脱,跑了出去,她急忙在后面追,全身淋湿。
    她狼狈地在雨中追着她,不停地叫着她。
    好心没好报,在此刻用来最合适不过,好心过来劝慰她,最后却成了这个结果,真倒霉。
    最后费了好大的劲稳定住了她,雨停了,她全身上下湿透了,送她先回了家,自己再回家,后悔自己为什么好心前去。
    晚上,发起了高烧。
    集团里这几日有一个重要的工程项目,君陌和安雅格外忙绿,回家的时间少了很多,佣人也不在二楼。
    她觉得全身难受,浑浑噩噩地不知处在何地,脑子朦胧一片,喉咙干痛,觉得很渴。
    头很晕,勉强坐了起来,发现床头柜上的杯子是空的,欲要起身倒水,这时手机响了。
    她看也没看接了起来,“喂。”嗓音嘶哑,软绵无力。
    君喻一听便听出了不对劲,舞动的笔尖停住了,“你怎么了?”眉头微蹙,语声担忧。
    “头很晕,很难受。”她皱着眉头,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君喻立刻起身拿起车钥匙,“你先躺下休息,我马上来。”
    待君喻带着老宅的家庭医生赶来时,她烧得体温很高,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他守在一边,看着医生为她诊疗,量体温,擦酒精,输液······,一系列忙活下来,夜已经深了。
    “体温基本控制住了,还需观察。”医生最后得出结论说道。
    君喻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看着她,注意着她的体温变化。
    东方初晓,日月倒换,一宿过得很快。
    何姿是能感受到他就在她身旁的,一种安心的味道,仿佛触手可及,好想就这样沉溺下去。
    君喻抚上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差不多。
    在他微凉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时,她就醒了,睁开眼望着他,朝阳浸染,白色衬衫镀上了金色,好看得很。
    “醒了?好些了吗?”他神色柔和,稍许放下了心。
    她怔怔地点了点头,望着他的视线不曾离开过。
    君喻起身倒了杯水,喂她喝下,“梅婧淋了雨健康得很,你淋了雨发起了高烧。”话声平淡,似是无意。
    听他一说,她想起了昨天的事,越想越觉得倒霉,好心前去解忧,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早知这样,就不去趟那浑水。”
    “梅婧受点难无碍,只要喝完酒醒来就没事了,死不了,你也不用怕出什么事,韩逸舍不得。”他淡淡的说道,不以为然,早已习以为常。
    何姿此时知道冤死是什么滋味了,接到那通电话还以为她会出什么事,是自己在杞人忧天。
    “下次,在接到她这样的电话,就当是个笑话,一听而过,不用理她。”君喻心疼的还是何姿。
    她长了记性。
    “何姿,对自己好一点,好不好?”他盯着她的眼睛,说得很认真,只是让她对自己好一点。
    她好,他就好。
    发烧才好,中考体育的日子已来了,当日烈日当空,天气热得很。
    君喻放心不下她的身子,对她说:“下次补考好吗?”
    她无所谓地摇摇头,“没事,要去参加的。”
    君喻早已料到是这样的回答,何姿是坚强的,不会轻易退缩一步,一定是要前进的。
    他便陪着她一起去参加体育考试,看着她进去,在场外等待着她出来,看着腕表上的时间。
    场外有不少陪伴前来的家长,在场外等候着,烈日酷暑,难免有些难过。
    时间离考试开始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半小时,考试未结束。
    “君喻哥,你怎么在这?”蓦然,身后响起清脆的嗓音,夹杂着高兴。
    傅念晴意外能在这里这么凑巧遇见他,快步走上前,嘴角染上了笑意。
    君喻望了她一眼,“在等人。”
    傅念晴循着他的目光朝里面望去,里面是中考的体育考生,莫非他等的人是里面的某个人,不记得有哪个认识的人今年参加了中考,他在等谁?
    “我爸妈一直在念叨你,许久没见面了,今晚能不能一起吃饭?”她满怀期盼,盼他能答应。
    君喻低头瞄了瞄表上的时间,嘴角微启,“今晚有事,代我向他们问好。”
    见他不能去,傅念晴难掩失落,不过还是打起了笑容,“没事,以后再去也是一样的。”
    “君喻哥,你什么时候动身去英国啊?”她仰头继续问道,心里存了小心思。
    他望着场内,考试时间快结束了,“还不确定。”
    话音刚落,傅念晴的同伴就在身后叫她了。
    她颇有些懊恼,埋怨时间太短,又不得不先走,“君喻哥,那我先走了。”心里是舍不得离开的。
    君喻弯起了嘴角,淡淡的,点了点头。
    仅是这浅浅的一笑,就让她无端多出好心情来,转身的笑意还不止。
    同伴们见她如此,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君喻,连连打趣拷问,“那就是君氏的君喻吧,你和他······,命可真好!”同伴故意藏住了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用眼神引人遐想。
    傅念晴羞涩地抿着嘴,听着他们投来的羡慕嫉妒,又想到了君喻,嘴角的笑更深了。
    考试时间到了,君喻等到了何姿从考场内走出。
    她考完了各项运动项目,觉得乏累,出了场内,在繁多的考生中,她一眼望见了一直在阳光下等她的人,还和来时一样,脚步未曾移动。
    略微苍白的嘴角勾起了笑,跑了去。
    “急什么,我就在这。”等她跑到面前,他微微斥责,眼底却是浸了笑的,抽出纸巾擦拭着她的额头,将水递到她手中。
    “饿了吧,先去吃午饭吧。”接过她喝完的水,开口说道。
    何姿点了点头,确实饿了,运动量过大。
    君喻一句话不提体育考试的事,和她一起走进餐厅用餐。
    他的到来难免不会引起其他女性的瞩目,纷纷抬头望向他,私下议论,神情仰慕窃喜。
    何姿见此景象,早已习以为然,君喻天生有这样的本事,出门必然如此。
    君喻的手臂支着桌子,用铅笔划着菜单上的菜式,当划到饭后甜点那一栏时,勾了南瓜红枣莲子汤,具有补虚益气,养血健胃的功效。
    餐毕后,君喻去柜台结账。
    傅念晴和同伴告别后,朝路边停车的地方走去,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时,仿佛在黑色车窗上看见了很像君喻的背影,下意识地转头隔着玻璃窗望去,站在柜台前的人很像君喻,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孩。
    她疑惑地提步走进大门,朝柜台方向走去,餐厅里的客人有些多,生意忙碌。
    君喻结完账,牵着何姿的手离开柜台,从侧门走出。
    傅念晴夹杂在客人中间,依稀看见了那两人牵着手,举止亲昵,再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环顾四周,不见人影,仿佛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君喻牵着何姿上车,驱车离开。
    回到家后的傅念晴心情郁闷,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般郁气难舒,脑海里反复出现那个画面,难受苦涩,不敢接着想下去。
    傅施年也看出了妹妹的不对劲,开口询问。
    “君喻哥有喜欢的人或者女朋友了吗?”她问得时候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听到什么令她难受的答案。
    他不明妹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想了想,“没听说过,应该没有。”
    听了这答案,她多少有些放下了心,哥哥与君喻很熟,不会不知道他的近况。
    五,六月份,安雅纵使工作再忙,也没忘记女儿的中考,时时亲自煲汤给她喝,偶尔和她谈心交流,怕她心里藏了太多的事,这孩子若不主动问是不会说的。
    初三复习任务沉重,特别是临近中考,摸底考试接二连三,好在何姿的成绩一向稳定,没有太大波动起伏。
    最近这段时间和君喻的见面少了些,反而能常常在新闻报纸上看见他,图片清晰,排版在报纸头条首页,君喻二字被黑色字体打印出,异常醒目,媒体商界纷纷夸耀他有其父当年风范,更胜一筹,是天生的商界奇才。
    那个西装少年站在照片中,不惊不扰,神色淡漠,果断决绝之风,帅气迷人。
    各大签约合作仪式,楼盘落成仪式,酒宴晚会······都有他的身影。
    可就算再繁忙,君喻还是会在晚自习后开车过来接她,亲自给她做晚饭,营养搭配均衡,注意着她的食欲喜好。
    哪怕君喻在何姿面前再掩饰,何姿还是能看出他的疲累,从白天到晚上的工作行程,和各公司人物交谈打交道,是铁人也会累的。
    每每在厨房做饭时,何姿都会上前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紧紧抱着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君喻弯着嘴角,任由着她,“饿了吗?饭一会儿就好。”像大人哄着一个饿肚子的小孩般,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出去等一下,厨房油烟大。”他拍了拍搂在腰上的手,温和地说道。
    何姿舍不得走开,觉得何时厨房里也这样难舍难分了。
    睡觉前,她主动要帮他洗头,君喻允了。
    她扶过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温水淋湿,倒出洗发水在发丝间轻轻揉着,指腹在头皮上细心地按摩着。
    周身很静,只有他和她,她帮他洗着头。
    君喻想着,现在她帮他洗着头,等到年老时,他帮她洗着一头白发,就这样互相洗到老,何尝不是一大幸事。
    “小姿,等我们都老了,你也要帮我这样洗。”他语声低沉,却有些无法改变的坚定,平淡浓烈地冲进她的心。
    她不禁想象着那个画面,等他们都老了,满脸沧桑,牙齿松软,头发花白的时候,她也和他这样坐着,坐在清静的小院子里帮他洗着头,细数着他的白发。
    “好。”一个简单的“好”字里承载了太多东西,她愿意陪着他一起老去。
    君喻也是向往那样的日子的,很美好,只是他们两个人。
    转眼,到了六月底,中考的倒数计时已经剩下伶仃的个位数,只剩下两天。
    何姿没有再去学校,待在了天明园做着最后的冲刺准备。
    君喻这几日的出门少了些,大多在天明园陪着她,看着时间在近12:3o时,抽走她手中的书合上,“该睡午觉了。”
    她仍旧有些觉得意犹未尽,又不显困意,“再看一小会儿?”
    哪里容得她讨价还价,君喻一把抱起了她走进卧室放在床上,“好好睡觉,不许睁开眼睛。”
    可她还是睁着眼睛看着他帮她盖上薄毯,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带着小倔强,不肯闭眼。
    “不想睡觉吗?”他拉好帘幔,调好室内温度,折回后发现她还睁着眼睛。
    何姿不语,只是嘴角扬着笑看着他。
    君喻在她身旁躺下,同床同枕,侧身面对着她,两人呼吸缠绕,两双眸子装满了对方。
    “你也要睡?”见他躺在她身旁,距离如此之近,问道。
    君喻抱着她,在她身上轻拍着,像哄着一个孩子入睡一般,“哄你睡。”
    何姿闻了不禁莞尔,哄她睡。
    午时的阳台上,新鲜的花朵随风摇曳,团簇点缀着色彩绽放着,开了好多,冬季伶仃孤独的枝身摇身一变,成了风中最美的风景,经过了寒冬霜雪的历练承担,总会绽放得越发风姿。
    下午五点,宁单来访,君喻临时接到一通电话,似有什么事出去了,让他先陪陪何姿,马上回来。
    何姿见了他来,示意性地点了点头,见他看见自己一如往常,便无任何不妥之处,心下得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君喻的关系。
    “咖啡还是茶?”她进厨房问道。
    “咖啡。”他随口说道,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本书翻开看了看,其中扉页的页角已经被指尖磨得出了皱,看来这一页被人常翻看,不会是君喻,因君喻不管有无看完必会整齐摆放在书桌角,是何姿。
    扉页上的正中央只写着一句话,“爱情无需言作媒,全在心领神会。——哈佛格尔”
    何姿泡好了咖啡,放在他面前,飘散着热气。
    见他拿着她的书看,也并未说什么。
    “你喜欢这句话?”他看了一会儿,抬头问道。
    何姿望着扉页上的那句话,“不是喜欢,只是觉得它说得真,心生感触。”
    心领神会,彼此没有明说,却知道对方的所想所意,在爱的世界里融入进对方,心灵相通,精神相连,这才是相爱的人。
    “你和君喻在一起,你母亲应该还不知道吧,还有君喻的母亲,若她们知道,你应该知道所要迎来的是什么,没有那么容易。”宁单实话实说,也不拐弯抹角,一语点在了骨关节上。
    何姿怎么会忘,古淑敏本就不喜自己,怎会让这样的事发生,这是最难过的关卡,没有人知道结局如何,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这座城市6续亮起的夜灯,天色已半昏半暗。
    “我想过,在我母亲的事在那晚生日聚会上又被揭开时,我就在夜里想了很久,这条路必定会难走,可是不走又怎么会知道呢?定要走这一遭才知道的,要不然放弃吗?我做不到,太难。”她的眼睛很清澈,如潺潺泉水在山谷间流过。
    宁单轻啜了一口咖啡,味苦缓时觉醇,“可走下去会受到很多的阻碍困苦,发生很多难以预料的事,长辈各方舆论的压力,你可以?”
    这样的爱情,必然少不了坎坷,长辈那里听不见祝福。
    她的嘴角像弯弯的月牙,顿了顿,“我外公是当年的下乡知青,寄住在我外婆家里,外公是博学的知识分子,家境富裕,外婆只是识几个字的乡间女子,穷乡僻壤,两人还是相爱了,终有一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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