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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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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在机场外招了一辆出租车,给了纸上的地址,让司机前往。
    车行一路上,美国街道上到处是车水马龙,城市中建筑着各种直耸云霄的高楼大厦,外国人洋溢着笑容走在大街上,这些景象他都无心去理会了,心里想的只剩下何姿了,离纸上的地址越近,他反而有些紧张了,不知接下来会看到些什么。
    当出租离纸上的地址很近时,在出租车旁擦身驶过一辆黑色的座驾,飞快地驶过,不留痕迹。
    这一带的花园别墅是不允许进车的,他下车徒步走进这片宽广的区域,别墅风格大气典雅,栽种着各种的花花草草,生机盎然,环境格外清幽。
    他按着纸上的地址一栋栋照着门牌号码寻找着,终于他找到了纸上的那栋花园别墅。
    别墅里很静很静,听不见一丁点的声音。
    君喻站在镂花铁门外,抬头望着别墅的窗户和紧闭的窗帘,望了许久,感觉不到心房里的心了,伸手按下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佣人出来了,警惕地看着他。
    “请问,有事吗?”隔着铁门,开口问道。
    “我来找一个人,她在这里。”他沉了沉声,开口说道,眼神格外锐利了。
    佣人立刻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赶快离开。”语气很决绝。
    楼上昏睡中的何姿,不知怎的,就醒了,不知是做梦还是事实,立刻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我听见他声音了,他来了,真的来了。”很高兴的样子,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来不及穿鞋子,就跑了出去。
    皮肤很白,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了,一头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黄色,扬起飘逸飞扬的弧度,赤脚在地毯上跑过,一路上没碰见什么佣人,赤脚踩在了地上,地上被太阳久时间照晒着,很是发烫了。
    白色的衣裙,太过刺眼了。
    她跑到了铁门那里,可是又立刻止住了脚步,好像恍然又想到了什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自己的头发,她不漂亮了,一点不漂亮了,这副样子哪里有脸去见他呢?没脸了,她有病,有了很重的病。
    君喻站在铁门外,还没有走,语气冷冽,但话语依旧客气有礼,站得挺直。
    他来了,真的来了。
    她就躲在很近的绿色灌木丛中,偷偷地透过叶子看见了他的脸,这一看,止不住地就满手沾满了眼泪,无声地哽咽哭了,蹲在了地上。
    若是她还是以前的她,还怕什么啊?
    现在的她,什么都怕了,什么都没了,会给他丢人的,丢不起这个人啊!
    若是他看见了现在这样的她,该怎么想呢?不好的。
    佣人无情地拒绝君喻,随即转身离开,在经过灌木丛时发现了异样,一眼便看见了蹲在灌木丛后的何姿,惊讶道:“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快跟我回卧室休息吧,先生回来知道了会担心的。”
    闻声,君喻的视线紧锁着那片葱绿的灌木丛后,一动不动,眼神深邃幽暗,紧蹙着眉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等她 一辈子都不要紧
    更新时间:2014…8…28 22:09:09 本章字数:8270

    这年美国纽约的盛夏很热,暑气很盛,泥土大地上都是热得发烫的,阳光白晃晃地炙烤着整片大地,静地仿佛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花园别墅里的两侧栽种了许多茶花树木,奇花异草,香气芬芳,一草一木都被修剪呵护得极好,看得出每日都有人在静心打理着的。
    那片灌木丛长得很茂盛,一眼望去一片葱绿,后面隐约可见有些黑色阴影。
    佣人就站在灌木丛旁,弯腰蹙眉担忧地说着,凝视着灌木丛后。
    君喻修长的身影就站在镂花的大铁门外,视线是一秒也不敢离开那片灌木丛的,屏气凝神,脊背挺直,手掌握得很紧很紧,眸子乌黑。
    何姿就蹲在灌木丛后,是那样无助地把头埋在膝盖里,悄无声息了,发黄的发丝肆意散落在肩上,衬得她的骨节手指太过苍白瘦削了,抓着自己的手臂抓得有多紧,依稀可以看得见道道红痕了。
    耳畔死寂,就好像全世界都已经不复存在似的,再也听不见什么了。
    “小姐,外面热快点进去吧,先生回来若是被知道了,定会责骂我们的。”佣人为难地劝说道,想要去搀扶起她的身子。
    看见她出现在这里,佣人除了担忧之外,还有诧异。
    原本好好在卧室里睡觉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口了呢?
    佣人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了她的身子,发现她身上在发冷,骨子里还在隐隐发着颤,全身无力。
    何姿的眼睛触景是一片模糊,指尖死死攥着衣角从未松开过,忽的,从嗓子里生硬地挤出那么一句话,“快走,别让他看见我。”
    这句几乎是在乞求着的,很急切的样子。
    佣人虽然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照着她的吩咐行事,准备转身从另外一条路走开,可是还没等走开一步,就被一道清冷的嗓音生生喝住了脚步。
    “何姿。”空气中响起了他传来的声音,不轻不响,却格外震撼人心。
    何姿的脚步顿时呆滞在了原地,再也走不动一步了,一颗心刹那间被那声音震击得溃不成军,梦中曾听过千万遍,醒来却什么也没有的呼唤声,此时真真实实地穿透空气涌进了她的耳膜里。
    这是真的吗?
    她的手缓缓地捂上自己的耳朵,摇着头,心里只是想着,君喻千万别再叫她了。
    “走,快走啊。”她催促着身旁的佣人,的语气比方才急得太多了,夹杂着断续低沉的哽咽声,倒像是在嘶鸣了。
    她这样苍白的病态怎么能入他的眼呢?不能让他看见的,让他记得以前的何姿就好了。
    “何姿,你转身回头看看我。”他开口说道,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是平静之下呢?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平静吗?
    他天生就是伪装情绪的高手,从没在脸上显现出过任何坏情绪,气质永远都是清淡平和的,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天衣无缝地埋藏在心底,让旁人猜不出半分来。
    转身回头看看他吗?她回头去看过的,日日在梦里都在看,可是每次回头去看的时候,身后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白蒙蒙的一团氤氲白雾了,她跑遍了所有地方都寻不到他的半点踪影。
    “小姿,你看看我,好不好?”他居然在问她好不好,是如何地低声下气,放低了姿态。
    何姿是如何想的呢?只是想着这眼眶里的泪怎么就越来越多了呢?用手背去擦,就是擦不完,手背上的一滴泪顺着指尖砸落在了滚烫的地面上,瞬间就蒸发掉了,不见丁点痕迹。
    她是多么轻颤不安地迈出了一小步,赤着的脚底下一点不觉得疼,彻底地站在了阳光下。
    她是有多久没有这样整个身子浸没在阳光下了?
    五年,他终于又见到了她,只是千想万想都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她的,只是隔着高大的坚固铁门,却遥远得抓不到她。
    她是怎么度过的一天天的啊!怎么就这样瘦了呢?身上再看不见其他颜色了,身影孤寂地站在那里,像个丢失了灵魂的小孩,了无生气。
    头发没有再长了,遮盖住了她的整张脸和大半个身子。
    他的心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残酷地勒紧了,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何姿的身子是侧对着他的,再没勇气去正对着他了。
    “我是君喻,我来了。”他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说道,他来了,这一来迟了太多年了。
    他应该早些来的,很早很早就该来了。
    良久,她动了动唇角,“我还记得,梦里梦见过的。”久未说话,一说话才发觉声音沙哑得很。
    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如今竟然成了唯一的寄托。
    已经很是满足了。
    “我不想只在你的梦里出现了。”不想了,真的不想了,他不想再去浪费时间了,再也浪费不起了。
    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去浪费啊,一年又一年,过得太快了。
    “梦,很好了。”她叹道。
    到了此时,她这副模样,还敢再去奢求什么呢?
    她不敢去看他,也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太狼狈了。
    “我很想你,很想。”他是强忍着心里某种即将发酵无限溢出的东西,说出这句话的,藏了多年,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说出来了的。
    真的很想,夜深人静,他常会想得她睁眼一直到天亮,不敢去触碰所有关于她的东西物品,怕那座心里的山会轻易崩塌瓦解。
    何姿的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忘了吧,权当我也没了吧。”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一阵风,为什么吹过来会那么刺痛难耐呢?
    漂洋过海,十六个小时的机程,再加上马路上两个小时的车程,他从没合过眼睛,也没进一点食物,徒步奔波,她是他唯一的维系了,脑子里载满了她,所以其他的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连自己也顾不得了。
    “你离我近一点,近一点。”他说道。
    他很害怕,她站在他看着那样远的地方,仿佛总也抓不住的样子。
    何姿的步子再没有移动一步,只是对他说:“我一切都好,勿念,你走吧,别再来了。”别人不知道,在她说勿念二字时,她的牙齿咬得有多紧,一字一顿有多重,几乎是倾尽了全身所有的剩余的力气。
    他别来了,放了他自己吧?为了如今的她,不值得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还可以骄傲地和别人去争抢他,可以毫不逊色地和他一同站在身旁,因为她又资本和资格,可是现在还怎么行呢?哪里还有资本和资格去站在他身旁,只会给他蒙上灰尘,加上污点,拖累他的后腿,外人该如何议论他?
    一个商界的天之骄子,身边有一个重度抑郁症神志不清的女人,话说出来真是太难听了。
    他不能背负这样的,趁她还有一点意识时。
    “念已经深深地扎在了心上,放不下了,这里有你,我该怎么走呢?”他站在铁门外,反问道她。
    一如五年前未错过的时光一样,仿佛他们从未曾分离过。
    这句话若是放在以前,她会义无反顾地跑向他,然后扑在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可是放在现在,她说:“你知道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何姿了,也不再是你心里的那个何姿了,不再是了。”
    她放在嘴角轻轻呢喃道,不住地摇着头,原来的何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离得真是太遥远了,摸不着了,也记不清了。
    好像是上辈子的一场梦,是前世的。
    君喻是谁?他是不在乎这些的,怎么会在乎呢?“我只是要何姿,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是要的。”
    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犹如一株入秋凋零了的花,“我给不起了,没有了。”
    说完,她的眼睛都不敢去睁开,怎么闭上眼睛阳光还是那么刺眼呢?
    君喻不觉得这天气有多么炎热,反而觉得太冷了。
    “我等你。”他可以等,再等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者一辈子,都是可以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半点都是不要紧的。
    她想着,他这又是何必呢?无需这样的。
    她的头很是昏沉,也许是在阳光下站立得太久的缘故了,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别等了,别等了。”
    她很快地跑走了,或者说是逃走了会更准确,逃命似的从他眼前逃走了,怕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了。
    重新再去睁开了眼睛时,沉重的泪水一股脑地全部都涌了出来,打湿了脸颊。
    她要他走,离开美国,回到T市,继续当他的君氏继承人,商界上的天才精英,彻底忘了她,再过几年,娶妻生子,就会有了一个家,然后一直到老。
    而她就永远留在美国纽约的一间房间中,每日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天空和飞过的小鸟,度过不知何时能到尽头的日子,或许哪一天就到达了尽头失去了呼吸了,无人得知。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对他好,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她跑到了哪里,在哪个地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一点也不知道,理智错乱,眼前重影之际,她蓦然重重昏倒在地。
    接着就什么也没有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了。
    傅施年亲自驱车前去见了傅母,母子两人久时未曾相见,再见时相聚难免话会多了一点。
    傅母的话题主要还是围绕在儿子口中的女友身上,不住地在旁敲侧击,想要打听出一些什么消息来。
    可是傅施年说出的话岂会有说漏嘴和漏洞的时候,说出的话不多,让人摸不出半点其他来,除非他主动说出口,否则想从他的嘴里套出话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只要一谈起何姿来,傅施年的嘴里永远都是在说着好,她什么都是好的。
    傅母问了许久,还是问不出任何一点有利的信息来,连他女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很是气馁。
    她看得出,对于那个被儿子藏得小心的神秘女友,他自己是很喜欢的,处处都在维护,很是难得。
    “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和你爸爸看一看吧,你也不小了,可以的话就行了。”傅母松口说道,天底下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可以早日成家,过得好好的,就算以前一意孤行给他介绍的那些名媛千金,让他去前去相亲,说到底,还是盼着他能好,想让他能娶一个好妻子。
    傅施年喝着咖啡,点了点头。
    至于准确是哪个时间,谁也不知道。
    咖啡才刚喝到一半,他兜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他接起了电话起身走到一边。
    通话时间很短,很快就挂下了电话,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完电话,他是冷脸蹙着眉头的,脸色变了,大步走了过来和母亲三言两语告别。
    傅母觉得异样,开口问过他缘由,但也问不出什么来,他只说没事。
    在纽约拥挤的车流中,傅施年的车开得很快,频频超车闯红灯,车速很快。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花园别墅,径自大步走上楼梯,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空气中还蔓延着消毒药水和苦涩药片的气味,家庭医生已经赶来喂=为她治疗了。
    “怎么样了?”他很是心疼地站在床边,凝视着躺在床上嘴角干裂的人,赶忙询问情况。
    医生已经喂她吃下了药,“只是又发起了烧,温度有些高了,小心静养不要吹风过几日就没事了。”
    傅施年紧握着何姿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
    他出去之前已经喂她吃下了退烧药,她也已经安安静静睡着了,怎么突然又发起了烧?
    想着,他叫来了照顾她的佣人进了书房,冷声质问着下午所发生的事。
    佣人恐惧忌惮着傅施年,不敢去隐瞒什么,立刻将下午发生的事一一详细地全部都说了出来,细节很是详细。
    “你说下午来了一个中国男人?”闻言,他玩转着指间的笔,看着转动的笔尖,出声问道。
    佣人点了点头,承认了。
    傅施年挥了挥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心中的疑惑有些重了,随即调出了别墅铁门外的摄像头的带子,在宽大的屏幕上播放开来。
    画面一映出,过了一会儿,他就极其清晰地看见了佣人口中所说的中国男人,是有意外的,但细想便不觉得什么了,君喻已经来到了美国,是为了什么而来早已不言而喻了。
    和何姿的一言一语,每一幕,他在屏幕中的摄像头带子中看得详细。
    手中的咖啡早已经冷却了,却依旧没喝过一口,没动过。
    他此次来,是来夺走小姿的。
    正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陡然震动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的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接了起来。
    那头随即就响起了君喻的声音,低沉的不惊不扰,“有时间吗?找个时间出来一下,有事要谈。”
    傅施年也正想打电话给他呢,没想到他的动作比他还要快,“嗯。”他答应了。
    “有些事情,你需要好好解释一下,关于何姿。”听见这话,可以想象地到君喻此时脸上多有的阴寒冷峻,不太好接近。
    傅施年喝了一口完全冷掉的咖啡,语气清幽,开口说道:“我们在一起了五年,日夜都没怎么离开过她。”
    君喻不说话,但这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你真恶心人。”那头的君喻,低沉地从齿缝中挤出了这五个字。
    愤恨是有的,不轻。





     第一百一十二章 特殊手段 重新夺回她
    更新时间:2014…8…29 22:43:56 本章字数:8980

    傅施年听见电话那边君喻说出的话,笑了笑,他恶心?
    “我收下。”他喝着凉却了的更加苦涩的咖啡,看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当日的那卷录像带。
    君喻没有再对他说什么话,他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了,除了那类似中药般性寒味苦的窒息,还剩下什么呢?
    “你别让人不堪入目才好,人总会有个底线。”临挂电话前,君喻严肃奉劝地说道。
    这里面蕴藏了太多太多的警示了,君喻也非等闲之辈,儒雅温和的背后并非与表面一致,若是真动起来,天翻地覆是必不可少的了。
    傅施年的一杯咖啡喝到了底,幽幽开口说道:“这话说得好。”
    他看着录像带画面里放映的他与何姿,挂断的手机随手就被丢在了桌面上,从桌角拿来遥控器一按关掉了,画面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堪入目?他是有多不堪入目,一点都不稀奇了。
    祝夏徒步走进书房,将今日公司里等待处理和命令的文件一并放在了桌上,“先生,这两份文件是现在急需的,需马上批阅。”
    傅施年看了一眼桌上堆积的文件,又瞟了一眼她,“先放着。”
    起身欲要走出书房。
    祝夏能说什么呢?没资格去干预他的决定的,噤了声,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书房。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去东边的那间卧室的。
    的确,傅施年是去看何姿的。
    她吃了药尚在昏睡中,西方西下的夕阳霞光照射进那扇窗子,映射在她的脸上,苍白如纸的脸庞总算有了那么一些生动的色彩,这是他鲜少看见过的。
    他紧紧凝视着她,握住她瘦削的手,她的手很凉,他用一双手掌包裹住了她,希望能将自己为数极少的温暖传送给她,
    就算她不醒来,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睡着,他只要看着她,心里就满足得很了。
    他拥有了她五年,是在她患上了重度抑郁症那些年,如今君喻来了,是来抢走她的。
    他是不舍得放手的,一点也不舍得,若是她走了,那他该怎么办呢?他又将坠落到之前那暗无天日,冰冷的冰窖中了。
    “小姿,你要原谅我,不知这是不是太奢望了。”他闭上了眼睛,握住她的手,在嘴角颇为无助地呢喃道。
    祝夏和车闫就站在卧室的门外,公司有急事需立刻传达给傅施年,询问解决方法,门没有关,留下了一条缝隙,里面的声音幽幽飘了出来,他们都听到了。
    听到后,却早已见怪不怪了,老板对小姐用了所有毕生的情了,用的低声下气,用的乞求,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在放低姿态,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五年,事事亲为,爱到了骨子里去了。
    他们都看在了眼里。
    车闫始终不敢去敲门,哪里敢呢?只得在门外静静等候着他出来。
    但愿老板的这份情可以迎来开花结果吧。
    大约在门外等候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傅施年从卧室里出来,神色依旧如常,面不改色,衬衫扣子松开了几颗。
    “什么事?”见他们站在门外,蹙眉问道。
    “在曼哈顿市区的楼盘建筑出现人命纠纷事件。”车闫一丝不苟地回答道。
    傅施年一听而过,“马上打电话给Marter,让他带人前去处理,用钱解决掉。”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大的关系。
    车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前去处理。
    “你去叫厨师晚上做饭时,做一碗鸡汤面,要清淡一些。”他转而跟祝夏说道。
    祝夏点了点头,记下了。
    又对站在身后的佣人吩咐道:“别打扰她,帮我看她一下,若是醒来,就告诉我。”
    佣人点了点头。
    他转身去了书房。
    何姿醒来的时间有些晚了,临近十点多方才醒来,精神恍惚得很,醒了,看着眼前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不说话。
    佣人看见她醒来睁开了眼睛,忙去书房通知了傅施年,这么晚,傅施年还没有睡,睡不下。
    他立刻放下了工作,快步走向卧室。
    看到她终于醒来,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还难受吗?”他轻声问道。
    她似在放空,又或者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傅施年不以为意,捋了捋紧贴在她额上的发丝,“去把鸡汤面端来。”转头对佣人说道。
    不大一会儿,鸡汤面端来了,做得鲜美爽口,手艺极好,香气在整个房间里蔓延开来。
    她太虚弱了,再不吃饭怎么行呢?都已经十点多了。
    他扶着她起来倚靠在床头,用筷子夹了面吹了凉,放在她嘴边。
    她没去看,听话地张嘴吃了下去,在嘴里一口口嚼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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