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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之千金有毒-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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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废了你自己?”

    阴冷到骨子里的语气,透着一股邪妄与煞气。

    冷魅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听闻他的话,他牵强地扯出一抹淡笑,“这不是有你吗?”

    一句话,让南壡景心里啥气都没了。

    他深深看了他一眼,蓝眸闪过一丝复杂,俯身强势地吻住他残留着暗红血迹的唇瓣,发泄似的一阵蹂躏。

    看的在场的一众人满头黑线。

    “丫头,你这是吃定爷了?”

    冷魅不说话,难得地温顺的靠在他怀里。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一丝挣扎与疼痛,最终化为不见底的深幽。

    两个彼此了解到骨血的人,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便能明白对方心里所想。

    明知道她只是一句安抚他的话,可他却甘之如蚀地为她压下心里的暴戾和那头嗜血的小怪兽。

    那一刻,想必她感觉到他的杀意,所以,说了这么一句话来安抚他。

    是的,有那么一刻,他想杀了金世煊,因为,他让她伤害了自己,而他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更妒忌她对他的重视。

    ------题外话------

    ~(》_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爷不怕死,因为黄泉有你

    三月二十九日,恰逢周六,天气晴。

    一大早,各大媒体与新闻都在报导昨晚的枪战与爆炸事件,这个大的事,就算再大的权势都不可能压的下去。

    再一次,冷魅红了。

    这次仅仅是财经和八卦新闻,更是牵扯到了社会新闻。

    同仁医院被堵得水泄不通,各报记者都想要抢第一手新闻,警察三番四次造访,想要了解事情内幕。

    然而,不管是警察还是记者,没有一个人入得了他们所在的住院楼层。

    金家餐厅,一家人正在吃着早餐,一向难得在家的雷谨晫今天也坐在他专属的位置上,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主播员的报导,让一家人都停下了筷子。

    “昨晚深夜23点03分,东区郊外发生激烈枪战,至十八人死亡,一辆布加迪威龙发生爆炸,现场并没有发现车主的踪迹。”

    “根据沿路监控显示,布加迪威龙车牌为XXXX,而车主正是金融界和商界的话题人物冷魅,其他死者,身份不明,另外,根据追踪调查,一辆XXXX牌照的保时捷和XXX莲花跑车紧追其后,目前,案件正在逐步调查中,本台最新资讯报道。”

    “钧桀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雷战重重地放下筷子,一张老脸布满了怒容。

    “爸,是不是碰巧?”

    乐梅一向为儿子说话的,在她心里,儿子在女人方面虽然浑了点,但一般的事,他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雷战冷哼一声,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咔嚓!”

    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随之而来的是帮佣刘嫂和善的声音,“桀少爷回来啦!”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门口,乐梅第一时间离开座位,奔至雷钧桀面前,见他胡子拉碴,面容疲惫,心下一阵疼惜,“钧桀,你有没有怎么样?”

    母亲永远都是母亲,不管孩子做了什么,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孩子的安全。

    “妈,瞎紧张什么呢,没什么事!”

    雷钧桀将外套放在一旁,车钥匙也仍在茶几上,亲昵的揽着乐梅的肩,往餐厅走。

    “钧桀,昨晚到底是怎么个事?”

    这时候雷谨强亦是严肃地出声问。

    虽然新闻报导上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钧桀的车牌号,京都有眼力见的人,哪个不知道。

    “有什么事等我填饱肚子再说,饿死了!”

    话落,他便不再理会几双或怒或担忧的眼睛,埋头与餐桌上丰富的早餐应战。

    “钧桀,叶丫头这事也过去了,要不中午让她过来一起吃顿饭?”

    夏元琼状似无意地出声。

    雷钧桀咀嚼地动作顿了顿,桃花眸微闪,接着若无其事地道:“奶奶,她身子不怎么爽,改天吧!”

    餐厅里没人再说话,一顿早餐,在沉默中结束。

    饭后,雷钧桀被叫进了书房拷问是必然的。

    书房里,雷战依旧是一脸的威严与肃冷,身上散发着属于军人和上位者的铁血与捉摸不透,“昨儿个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孙子,他不说十分了解,但性子还是知道的,某些事,他懂得轻重,更懂得怎样处理。

    若真只是凑巧碰上了,那么依他的敏锐程度,绝对会第一时间避开,而不是掺进混战中。

    雷钧桀扶了扶额,脑子里理智与个人情绪做着斗争,最终他选择了隐瞒,简言意骇地解释,“见他被人围杀,以前他帮过我几次,最后就那样了?”

    “你跟那男人很熟?”

    这次出声的是雷谨晫,不知是不是出于职业的敏感,他想到前几次的相遇和他诡异的住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雷钧桀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很想笑,而他也确实笑了,只是那笑容与他一贯的戏谑邪笑不同,似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嗯,算是很熟!”

    未婚夫妻,能不熟吗?

    只是,充其量,也只能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相对于他,二叔比他更熟才对。

    一个全身心爱着的女人,经常一张床上翻滚过,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的女人,可他却不知道她的一切。

    有时候,他都替二叔悲哀。

    一个在军队,在弟兄们面前顶天立地的男人,却搞不定一个女人。

    雷钧桀敷衍似的解释了下,雷战也问不出什么,只是吩咐他注意身份什么的,便出了书房。

    回卧室洗了个澡,清理了下自己,雷钧桀便蒙上被子,倒床就睡。

    按理说,昨晚折腾了一夜,他应该很快便能入眠才对,然而,躺在床上两个小时了,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

    睁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都是他坚忍冷静的表情和那种不顾一切相互倾心的神态。

    他很清楚,他对那个女人,曾经最多的想法就是,那样的极品尤物,床上一定很爽。

    也就是,他对她仅有的想法,就是下半身。

    当他们订婚,且得知她与二叔有一腿时,他连将她弄上床的想法都没了。

    然而,就在昨晚,看着那张不算特别熟悉的俊脸,看她那不属于一个女人该有的沉着与冷静,他二十几年来都飘忽不定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种能量,好似找到了目标,找到了归属。

    那一刻,他突然很羡慕她那个所谓的‘哥’能被她如此珍惜重视,他想,被她放在心底的人,一定很幸福。

    而他也想要这种幸福,想要被她放在心底。

    呵,明明是同一个灵魂,可是,女人的她,他没感觉,男人的他,感觉却那么强烈。

    妈的,他这是有病吗?

    烦躁地掀掉被子,下了床,去客厅喝了杯水,路过二叔书房时,脚步顿了顿,抬手,叩门!

    “进!”

    一个字,独属于他的简洁。

    一个不喜欢麻烦,不喜欢风花雪月钢铁一般的男人,却稀罕上了一个麻烦的女人。

    这世界该有多玄乎?

    自嘲地笑了笑,雷钧桀推门而入。

    雷谨晫并没有理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继续敲击着他的键盘,冰寒灼亮的眸子注视着电脑屏幕,神情一丝不苟。

    最后敲击了空格键,指尖点了下鼠标,这才合上本本,抬眸看向他,“有事?”

    雷钧桀深吸一口气,斟酌着措辞开口,“二叔,你……确定当年金世煊牺牲了吗?”

    毫无预兆的一句话,让雷谨晫背脊陡然一僵,面色寒了寒,他抽出一支烟,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抬眸,不动声色,“为何这么问?”

    雷钧桀亦是不露情绪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

    雷谨晫当然不相信他是随口问问,不过,他不乐意说,他也不去刨根问底。

    想到那张年轻的脸,想到他在说起他宝贝妹妹时,神采飞扬的神情,想到那女人对他的重视和爱憎分明的性子,想到最后一刻那被残忍剪断的救命绳索。

    雷谨晫心下一阵紧窒,心脏就像是被一根蔓藤紧紧缠绕住,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对了二叔,你和那女人最近在搞什么,都没见你们在一起过?”

    雷钧桀没了睡觉的兴致,干脆在他对面做了下来,亦是抽出一支烟,不点燃,只放在鼻尖轻嗅着。

    “分了!”

    雷谨晫再次重重地吸了口烟,浓浓的烟雾,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而,雷钧桀却被这两个弄懵了,他像是不确信般,重复那两个字,“分了?”

    这次雷谨晫没有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呵,真掰了啊,那我可要出击了!”

    雷钧桀不带情绪的轻笑一声,语气戏谑中透着一丝试探,然而,眼神却透着一抹从未有过的认真。

    雷谨晫一个厉目扫过,“就算分了,她也是你的婶婶,我的女人,少将你在别个女人身上那套用到她身上,她不是你能碰的,更不吃你那套!”

    雷钧桀没说话,只是勾着唇,笑意邪气,心底却有着淡淡的失落。

    虽然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二叔说的是事实。

    那个女人对他不感冒。

    医院的高级病房,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和南壡景的内力疗伤,冷魅身体恢复了不少,脸色不再那么惨白了。

    “四叔,我自己来!”

    说着话,他伸手就去接他手里的汤。

    金成睿避开,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没好气地瞪了眼不要脸地和他挤一张床,这会儿正搂着他腰肢的妖孽男人,语气僵硬,“老子喂!”

    “你再在她面前说老子,爷一脚将你踹出去!”

    南壡景将头往她大腿上蹭了蹭,被子里,那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他说话时,眼睛都懒得睁一下,然而,他那阴魅而森凉语气,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这种气势是他与生俱来的,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傲然,古代见惯了人如蝼蚁,所以,除了他在乎的人,人命在他眼里,真心不算什么。

    金成睿脸色沉了沉,“老子总比你爷好!”

    噗~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怪异啊。

    冷魅抚了抚额,“二位,别那么幼稚行不?”

    丫的,这两位,整天都纠结一个‘老子’一个‘爷’,他这是要多出一个父亲一个爷爷的节奏吗?

    金成睿凉凉地瞧了他一眼,不说话,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送进他嘴边,“喝!”

    冷魅张口喝下,然而,下一秒差点给喷了出来,勉强咽了下去,他黑着一张脸,瞧了眼枕着他大腿睡觉的变态,那副若无其事的淡定样,让他恨不得一个巴掌拍下去。

    “拿出来!”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睁开,瞳孔深处,窜着两处小火苗,映在他那双湛蓝的眼瞳里,显得特别的晶亮而魔魅。

    “不拿!”

    略带沙哑的阴魅嗓音,说着无赖地两个字,那手还邪恶地探了探。

    金成睿察觉苗头不对劲,连忙放下汤勺,一把掀开被子,看到他那不规矩的手,嘴角抽了抽,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你他么的能不能别那么无耻?”

    一句话,可谓是咬牙切齿吗,如果不是看在他费劲儿帮她治伤的份上,他真恨不得将这无耻的色胚给丢出去。

    当然,前提是他能的话。

    这个男人的身手,他可是见识过的,诡异的紧。

    南壡景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一个,继续他的探索。

    赤裸裸的蔑视有木有?

    答案:有!

    金成睿怒了,他搁下碗,身手极快地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想要将人提起,然而,南壡景是什么人,又岂会如他所愿,一个简单的千斤坠,任金成睿怎么拽都拽不动。

    呼~

    金成睿脸色涨得通红,有气有怒也有无奈,妈的,这个男人十足十的妖孽。

    冷魅瞧着他黑眸里的苦闷与无奈,心下微窒,抬手毫不客气地攻向某人的罩门。

    千斤坠被破,南壡景被金成睿提了起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色胚,离她远点儿!”

    南壡景一个利落地翻身,稳稳地落地,转眸凉凉地瞧着冷魅,语气透着一丝寒意,“丫头,行啊,居然帮着野男人欺师灭祖来了!”

    冷魅亦是毫不示弱地瞧着他,墨色的眸子有着他的底线,“你知道的,我护短,我的人,谁也不能欺!”

    “哼,看你能护几时!”

    凉凉地丢下这句话,南壡景手插进裤兜里,傲然地转身离去。

    “南壡景,你还要这样吗?我在乎的,在乎我的,你都要一个个地铲除?”

    冷魅看着他的背影,说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然而,却让南壡景背脊僵了僵。

    两个彼此了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太多言语,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她明白他,而他亦明白她!

    转身,扬唇,邪笑,独属于他的阴凉魔魅笑容,“如果爷说是呢?”

    “出了这个门,我们便是敌人!”

    这是冷魅的回答,毫不犹豫,语气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决然与狠戾。

    呵,果真如他所料呢!

    南壡景低低地笑了笑,“你还是这么狠,上一刻翻云覆雨,下一刻,你可以取我性命,只是这种狠,你貌似偏生只对爷,你似乎忘了,爷,已经不欠你了!”

    对,他不欠她了,欠她的,他已经用他的命还了。

    冷魅亦是笑了笑,“所以,就此放过,不是挺好?”

    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多人、事她已然放不下,比如似她如命的哥哥,比如为她抛却一切的四叔,比如将她当做生命里的一切的流骁。

    感情也好,亲情也罢,他们已经是她的责任,她温暖的源泉,失去任何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而他的性子,注定容不下他们。

    就算有那份复杂的牵扯与情愫在,她也不可能放弃他们而去跟他。

    南壡景站在原地良久,那双眸子,由刚开始的平静无波到惊涛骇浪,里面似乎有只凶兽在挣扎,在翻涌,在叫嚣……

    大概十来分钟,他动了,步伐优雅地来至她面前,手拿出,只是多出了一把精致的纯金手枪。

    金成睿心下一紧,“你想做什么?”

    嘣~

    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他的脚尖处一厘米,“在动一步,这子弹可就穿过你脑门了!”

    冷魅给了金成睿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动。

    她绝对相信,这个男人疯起来,绝对敢。

    南壡景勾了勾唇,将枪交到她手中,勾起她的指尖扣着扳机,而枪口,对准的则是他自己的心脏。

    “这一枪下去,爷就放过你了!”

    冷魅瞳孔一缩,“你他么的疯子,想老子陪你……死!”

    嘭!

    一声枪响,让她最后一个“死”字,卡在了喉咙里。

    猩红的血喷洒在白皙的手背上,如地狱花的颜色,妖异绚丽,却带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南壡景笑,那抹笑意魔魅而妖冶,犹如地狱花开,“爷不怕死,因为黄泉有你!”

    他不怕死,却怕没有她,如果活着注定无她,那他宁愿死。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戏该结束了!

    极端的话语,疯狂的举动,猩红的血……

    金成睿呆了,愣了。

    冷魅胸口起伏不定,一双眼被鲜血染红,胸腔内一股气血在翻涌,下一秒——

    噗~

    一如前两次,一口腥甜的血从喉间喷出,“你他么的个疯子!”

    随着话落,又狠又戾的一掌扇过,此时他也不管他啥情况,知道自己很恼火,很愤怒,心里那口气儿憋着,不出不行。

    金成睿见他再次吐血,瞳孔缩了缩,瞬间从这莫名的状况中回神,飞奔至他们面前,“丫头,你怎么样?”

    冷魅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双喷火的眸子恶狠狠的瞪视着某个到此时还笑的开怀的变态,咬牙切齿道:“叫医生,送手术室!”

    呵——

    南壡景轻笑一声,“还是舍不得爷啊!”

    此时脸色苍白,那鲜红的五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可见冷魅那一掌有多狠。

    “错,老子是不想陪你死!”

    没多久,医生来了,看到这情况,集体怔愣一秒,不过想到外面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谁也没敢多问,动手救人。

    “你来!”

    南壡景出声,这次声音透着一丝虚弱,虽然有内功护体,终究也只是皮肉之身,更何况,那一枪,他瞄准的位置,可是毫无含糊的心脏边缘。

    在是一个威慑,同时也是一个警告。

    他不会与她为敌,奈何不了她,可他却能对自己狠。

    金成睿站在一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疯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南壡景不说话,湛蓝的眸子明显在迷离在涣散,可是却依然直直盯着他。

    冷魅亦是没说话,不过却是起床,换了件衣服,明显应许了他的话。

    这个男人的戒备心个警惕性有多重,他是了解的,不是十分亲近的人,他谁也不信,就算是十分亲近的人,他同样不见得信。

    因为他的疯狂之举,悲催的冷魅再一次进了手术室,当流彬知道那一枪是两人闹着玩的结果,那嘴角抽的,几乎媲美中风了。

    最后嘀咕一句,年轻人,真疯狂!

    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虽然有些棘手,不过相对于冷魅,还算在他的技术范围之内。

    完成了他的手术,冷魅去重症病房看了眼金世煊,两天的时间,他已经醒了过来,不过身上灼伤太重,再加上手术,他目前太过虚弱,还不能流利地开口说话。

    这两天虽然冷魅自个儿也虚着,不过,就算再吃力,照顾他的工作,都是他亲力亲为。

    如今,又多了一个爷。

    冷魅在医院的日子,可谓忙得不可开交。

    好在他自己除了腿部骨折外,倒是没有大伤,因为内力耗损而虚弱的身子,在南壡景刚开始的治疗下,也得到很好的恢复,照顾起来,不算太吃力。

    就是他么的有点憋屈。

    另外,令她意外的是,这次南壡景受伤,他才知道,丫的,原来樊祤这个拉皮条的,居然是名医生,而且医术还不赖。

    一个个地,掩藏得比谁都深。

    “爷要吃香蕉!”

    冷魅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指尖噼啪地敲打着键盘,听闻他的话,他头也不抬,“樊祤!”

    樊祤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递上一根香蕉,“景少!”

    南壡景看都不看一眼,湛蓝地眸子幽幽地瞧着那个一丝不苟的伪男,“你来!”

    “……”

    “三!”

    “……”

    “二!”

    快数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冷魅终于舍得从他的电脑屏幕中抬眼了,只是,那脸色,黑沉黑沉,“南壡景,你他么的,别得寸进尺!”

    妈的,再好的脾气,在这个无赖加变态面前都要抓狂了,更何况,他的脾气真心称不上好。

    这几天他都快被他给逼疯了,自从上次疯子般的行径过后,他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劲儿,动不了他,就去折腾他四叔,不会要他命,却每每将四叔弄狼狈不堪。

    南壡景笑,“乖,快点!”

    恶趣味使然,他喜欢看他被她弄得抓狂的样子,至少这一刻,她心里装的是他。

    很幼稚方法,可是他却乐此不彼。

    他被她忽略太久了,而她心里陆陆续续有人入住,尽管情不浓,但终是让他在意了。

    冷魅从沙发上起来,一把夺过樊祤手中的香蕉,三两下剥开,“吃!”

    南壡景邪笑地睨着她,“你先添添!”

    咳咳~

    邪邪的语气,暗示性十足的话语,让一旁的樊祤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红了面颊。

    冷魅笑意凉凉,他也不说话,直接身手捏开他的嘴,手里的香蕉粗鲁而强势地塞了进去,“吃死你!”

    又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外界的事,全权交由樊祤江源出面去处理,倪星恺则是暗中帮助,另外,因为雷钧桀也被牵连其中,他帮忙出了不少的力。

    至少,警方那边,在医院门口蹲守了两天后,便已经没了他们的影子。

    外面风波逐平息,病房内却是各种鸡飞狗跳,冷魅每天都是阴郁着一张脸,这种情况在金世煊伤势稍微好转,转到隔壁的病房后,似乎更加的诡异。

    因为,自从有了上次那无意中唇与唇的触碰和最近毫无顾忌地擦药洗身身后,他和哥哥之间的气氛似乎变得莫名的其妙起来。

    他对他的感情,以前知道归知道,可他不明说,她就当不知。

    可是,丫的不知是和南壡景那变态学坏了还是怎么着,当他坚持让医生拔了身上的通尿管,勉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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