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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之千金有毒-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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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骁心脏微紧,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地抬手把上她的脉,一番查探之下,他皱了皱眉,像是想要得到某种肯定般,他再次把了把,接着,那脸色,就彻底变了。

    一向温润清透,处变不惊的眸子难得的布满了震惊与愤怒。

    “流骁!”

    流骁抬眸,对上金玉叶那双深沉平静的碧眸,他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抬手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吵醒你了!”

    “你都知道了吧!”

    不是疑问,是陈述。

    自己的身体,金玉叶自己清楚,这几天,随着她孕期反应激烈,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体内蛊毒的不安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力不从心,这样的情况,以他的医术,又怎么会查不出来?

    “叶子,这孩子……不能留,可是……”不留,她极有可能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后面的话,他不忍说出口,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极其残忍的事。南壡景那个混蛋,居然在她体内种下那种霸道的蛊,简直就是变态。

    “我知道!”

    流骁瞧着她平静的眼睛,心里疼得紧,他拉着她没有挂营养针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别担心,时间还长,咱们慢慢调养!”

    流骁不愧是医生,有他亲自调养,吃食方面都亲力亲为,费尽心思,金玉叶胃口好了不少,虽然依旧吐,可是至少能摄取点营养进去了,只是,金玉叶的睡眠时间,却越来越长。

    三个大男人,每天像是伺候自己祖宗一般伺候着她,尽管依旧看彼此不顺眼,不过在面对金玉叶的事情上,难得的保持一致,平时小打小闹倒也无伤大雅。

    只是在陪睡方面,南壡景永远也不会做出让步。

    是夜,京都

    “你说什么?”

    一栋较为隐秘的四合院内,大厅里摆放着各种军用仪器,雷谨晫听到对面男人的话,突地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呵,我说她怀孕了,你激动个鸟劲儿?”

    说话之人,三十出头的岁数,和雷谨晫一样,留着一头寸短的头发,五官比较粗犷,左脸上有一条狰狞的疤,不但没消减他的美感,反而给他添了一股狂野危险的气质。

    此人正是ZMS的老大,洛瀚!

    “她怀的是老子的种!”

    雷谨晫激动地大吼,而后紧紧闭了闭眼,重新坐下,“老子要求撤销她的任务!”

    洛瀚好似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掏了掏耳朵,语气凉凉道:“这我可做不了主,问你老子去,对了,忘了告诉你,她准备将你的种消灭掉!”

    。。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我来看我儿子!

    一句话,雷谨晫如坠冰窖。

    洛瀚略带同情地看着他,嘴里“啧啧”两声,“那女人真是够狠的心,不过……”

    突然,他话锋一转,睿智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她没被解决掉,我倒是很意外!”

    要知道,以往派过去的卧底,没过多久,都会死于非命,久而久之,军方都不将希望放在这件事上了,没想到这次却送出去一个,还是一个女人。

    雷谨晫紧抿着唇,一张脸绷得死紧,他没说话,直接起身,阔步离开。

    洛瀚对于他如此没礼貌的态度,好似习惯了般,不以为意,他掏出一支烟,啪地一声,点燃,烟雾朦胧,迷蒙了他的脸,同时也遮去了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幽光。

    夜透着无尽的黑,如今已入冬,京都的冬天,比其他地方要冷。

    雷谨晫坐在窗台前,窗户敞开着,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就像刀子割一般,刺骨的冷,然而,这点冷,却不及他心底十分之一的冷。

    脚边是一份文件,暖色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上面‘绝密’两个字,只是这会儿封口已经被拆开。

    雷谨晫伸手将它拿了起来,掏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份鉴定文件,另外还有一个塑料袋,透过灯光,可以看到里面是几枚细小的银针。

    解决掉她?

    呵,那个男人怎么舍得?

    同盟会的少主,想必足以护她周全。

    生活果真就像一场狗血剧,他们千方百计要找的人,原来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晃悠。

    如果他够理智,这份文件,早已出现在上级领导的办公桌上,可是,为了私人感情,他硬是压了下来。

    父亲本就对她起了处决之心,若是再让他知道那男人的身份,知道她的所做作为,想必他一刻也容不下她。

    他违背原则与职责,小心地遮掩着,在父亲要让她去做卧底时,尽管不舍,却也只能看着,离开了这里,他想,凭那个男人,定能护她周全,更能天高任鸟飞。

    这是他的打算。

    可是,私心里,他不想将她让给别的男人,不想他们以后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所以,在那个醉夜,他动了些小心思,希望他们之间能有个纽带,如今,他达成所愿,可她却不愿意留。

    一个星期,转瞬即逝。

    明天就是金玉叶和医生约好手术的日子,豪华如别墅般病房里,随着这个日子的推近,几个大男人似乎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而原因,是金玉叶那不正常的睡眠时间和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这不是一个正常孕妇该有的,所以,打掉孩子,反而成了他们的期待。

    “又睡着了?”

    见流骁从病房出来,金世煊语气担忧的问。

    流骁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地进了厨房,这些天来,除了金玉叶的病房,他呆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厨房,每天琢磨着弄什么东西给她调养身子,能让她胃口好一点。

    南壡景起身进了病房,里面,女人仰躺在窗边的躺椅上,双目紧闭着,金色的夕阳打在她脸上,映照着她苍白肤色看起来有些透明,却也多了一中圣洁之美。

    只是她那蹙起的眉头,破坏可这份美感。

    指尖抬起,轻抚过她的眉心,渐渐抚平她眉宇间的褶皱,躺椅上的女人眼睑颤了几下,待他移开指尖时,已然不及,她睁开了那双幽幽的碧眸。

    “好一副睡美人图,爷差点没把持住!”

    一贯的阴魅声音,邪魅的语调,连脸上的笑容都恰到好处地掩饰了他眼底隐隐的担忧。

    金玉叶揉了揉眉心,“我妈找到没?”

    “急什么,只要活着,就能找出来!”

    同盟会根深蒂固,错综复杂,典型的成了小帝国,随着他和老头子越来越多的意见相驳,这种派别之分也越来越明显,他这边没人动她妈妈,那么,必定是老头子那边的人。

    同盟会成员分布全国各地,他要在不惊动老头子的情况下,捞出个人,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别赖在这儿了,赶紧去找,另外,明天医院里你安排一下,让温妮这个身份消失!”

    只要她做这个卧底一天,那么,这个身份便被人监视着,既然有人想她死,那她就好心地成全。

    南壡景听她一说,便明白了她的想法,“嗯,不错的主意!”

    话落,他俯身,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舌尖还暧昧地在她唇上舔了舔。

    南壡景出去了,金玉叶的困顿感再次袭来,她坐在摇椅里,无意识的摇着,摇椅发出一声声细小的吱嘎声,就像是催人入梦的催眠曲。

    花灯初上,不知什么时候,窗台外面,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黑色的衬衣,套着一件同样暗色系的夹克,外套被随意的搭在肩膀上,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冽逼人的气息。

    窗户并没有关,淡紫色的纱帘被风撩起,突然,他一个纵声,人便已经站到了屋内。

    躺在摇椅上的金玉叶许是感觉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动了动身子,却没有醒来。

    男人蹲身,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天上的星辰一般,亮得惊人,他眼神在她苍白消瘦的脸上停留了良久,最后渐渐下移,定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想抬手去摸摸,像是顾忌什么,手伸到一半又顿了下来,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

    正当他收回手,准备离开之际,突然,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谁?”

    一声冷斥出声,金玉叶的眼睛也在同一时间睁开,四目对视,一碧一墨,两人的眸子都异常的灼亮。

    金玉叶看着凭空出现在房里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她甩开他的手,讥屑地笑了笑:“怎么?来看我死了没?”

    “他不会让你死!”

    雷谨晫声音听不出情绪,他说着话,那双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金玉叶闻言一愣,碧眸透着一抹深思,不过她聪明地没去问为什么,“你来做什么?”

    要知道,一国高级军官秘密潜进他国,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雷谨晫灼亮的寒眸闪过一丝复杂,嘴里却理直气壮:“来看我儿子!”

    金玉叶气笑了,“你他么的脑子有……病吧!”

    ‘病’字没出口,唇边被人强势封住,冷冽的气息,狂肆的吻,带着思念,带着贪婪。

    一沾上那股日思夜想的滋味,雷谨晫便欲罢不能,他吻着,吸允着,那势头,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久逢绿洲的旅人,那样的不知餍足。

    金玉叶没动,也没回应,睁着一双眼,就这样看着他,雷谨晫吻得渐渐无力,他放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真恨上了?”

    “不相干的人而已,干嘛要恨?”

    “孩子留下吧,算我求你!”

    他需要这个孩子,如今这是他们之间的唯一纽带了,他不能让他断掉。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金玉叶讥屑一笑,果真如她所料,她被人监视着。

    嘭——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刺目的白炽灯突然大亮,南壡景双手插袋,站在门口,“雷大首长,稀客啊!”

    话落,在几人反应不及之际,他轻拍了两下手掌,“拿下,生死不计!”

    十来个彪形大汉瞬间将雷谨晫包围,而南壡景身形快速一闪,极快地将躺椅上的金玉叶抱离了战区。

    “南壡景,你这是公然杀人吗?”

    南壡景笑,那双湛蓝的眸子邪肆而危险,“嗯,杀的就是你!”

    雷谨晫气的脸色铁青,他分神去看了眼被那男人抱在怀里的女人,却见她闭着眼睛,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心里又是一阵气结,这一分神之际,腹部挨了一拳,许是顾忌到这里是医院,双方并没有开火,雷谨晫一个人应付十来个一等一的好手,居然还能游刃有余,可见他的战斗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级别。

    南壡景阴冷的笑了笑,“若是让他逃了,你们也就没活着的必要了!”

    一听这话,那十多个保镖皆是一震,出手更加凶猛毒辣,一招一式都透着极强的杀意。

    “宝贝儿,咱去吃饭!”

    金玉叶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比谁都清楚,若是此时她多说一句,雷谨晫也许死的更快,他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些天她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这个男人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阴沉可怖,对于所谓的孩子的父亲,他早已恨不得剥皮抽血,更何况,他们之间本就是你死我亡的死敌。

    以南壡景的性子,没有一枪崩了他,已是仁慈。

    入了餐厅,金世煊和流骁两个人都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显然,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两人都清楚。

    “不吃就滚出去,别影响爷食欲!”

    “我操,这饭是我们做的,你丫的摆什么大爷!”

    金世煊最是见不得他这副大爷的样子,这些天,他是被他给逼的什么风度都没了,丫的,这厮所有的一切习惯,都挑剔到变态的地步。

    “哥,吃饭吧!”

    金世煊冷冷哼了哼,摆出一副不和他计较的神情,动手盛了碗开胃汤给金玉叶,这才执筷吃饭。

    嘭——

    ------题外话------

    嗷嗷希望木有断更!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死了?

    连续几声枪响,惊得几人连忙放下筷子,往病房赶去。

    里面一片狼藉,各种医疗器材混乱,白色的地毯上,染了一片片腥红,就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几个保镖躺在地上,其中一个已经身亡,另外几个,腿部都瘦了严重的枪伤。

    “人呢?”

    “少主,有人接应他,不过他也受了重伤,穆和阿San他们去追了,外面也有人把守,他逃不出去!”

    南壡景看着黑沉的夜色,湛蓝的眸子阴鸷而冰冷,“自己去刑堂!”

    几人没有半分不甘,低下头应了一声“是”,便拖着受伤的腿,出了病房。

    金玉叶曾经跟过他,当然知道这厮狠辣残忍的御下手段,在他的理念里,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唯一的理由便是——

    你不够强,所以才失败。

    看着一片狼藉,金世煊皱眉,“这里不能住了,换间病房!”

    金玉叶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胃部一阵翻涌,疾步跑向浴室,又是一番呕吐,刚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l流骁担忧地看着她,温热的手掌拍着她的背脊,语气心疼地问:“好受些了吗?”

    金玉叶擦了擦嘴角,接过他递来的水,水漱了漱口,“没事!”

    两人说着,眼神在镜中交汇,彼此都对对方了如指掌,流骁明白了她的意思,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病房很快就换好,许是有南壡景周旋着,这里的枪声并没有引来过多的关注,只是整个医院,突然被当地的警方戒严,每一个出入者,都要严密排查。

    而理由,有恐怖分子秘密进入医院,准备挟持里面一个身份特殊的病人。

    这个理由不可谓不狠,恐怖分子,美国警方当场击杀都不为过,雷谨晫身份特殊,又是秘密潜入,就算死在这里,军方也只能暗自吞下这个哑巴亏。

    金玉叶知道,这次南壡景是动真格的了,同时也让她看到了同盟会的实力,也许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金世煊和流骁两人,对这一切保持沉默。

    金世煊不想管这两人之间的战争,对于雷谨晫,虽然那件事与他没多大关系,可是他终究姓雷,是雷战的儿子,他可以做到不恨不怨,可是做不到和好如初。

    至于流骁,他就更没立场过问了。

    南壡景接了个电话后了,便出去了。

    金玉叶突然想吃果脯,流骁体贴地去帮她买。

    来到停车场,流骁按了开锁器开锁,当他准备打开车门时,一个黑影从车底急速的滚了出来,在流骁反应不及之际,对方黑洞洞地枪口正对着他的裤裆。

    “带我们出去!”

    流骁挑了挑眉,唇瓣无声开合,手拨开枪口,若无其事的上了车,却没有急着发动车子。

    过了两三秒,嗤地一声,车子发动,看不出任何异常地驶出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却在医院大门口,被拦住。

    身穿警服,手里拿着传呼机的美国警察上前,“先生,请下车配合检查!”

    流骁没理会警察,脑袋钻出车窗,看向不远处神情戒备的保镖,语气温和有礼地用流利的英语道:“温妮小姐要吃果脯!”

    那保镖是南壡景身边的人,见过流骁,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也没怀疑什么,他上前,锐利的眼睛像是X光般,将车内扫视了一眼,里面一目了然。

    没发现异常,他冲警察做了个放行的手势,挡在前面的警戒栏被移开,车子绝尘而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半新不旧的欧式小别墅停下,流骁遂先下车,开门进屋,没多久,另外两抹身影跟着走了进来。

    啪!

    客厅的灯打开,那两人的脸也暴露在灯光之下,赫然是雷谨晫、雷钧桀两叔侄。

    “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你们好自为之,我还有事!”

    他的任务是将他们带离戒备森严的医院。

    “站住!”

    流骁看着抵在他太阳穴上冰冷的枪口,好脾气地他这会儿眉目也冷了下来。

    “桀少,我劝你将这东西收起来,它还威胁不到我,会帮你们,是受人所托,别太将自己当回事儿了!”

    再好的脾气,也接受不了人家两次拿着枪杆子对着他,更何况,对于雷钧桀,流骁一向没什么好感。

    一旁正在处理伤口的雷谨晫闻言,眉目一动,“她让你来的?”

    流骁优雅地拂开雷钧桀的枪,眸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以后还是别来找她了,她能心软一次,并不代表能心软两次,另外,你和同盟会的恩怨,她不会插手,不过,你若想要南壡景死,那么,她必定会要你先死!”

    “这是她说的?”

    问这话的时候,雷谨晫正拿着军刀动作利落地挑出大腿上的子弹,那平静漠然的神色,好似那到剜的不是他的肉一般。

    流骁含笑点头。

    “靠,这个狠毒的女人,姓南的就这么好?”

    雷钧桀气急败坏。

    流骁没理会他,眼睛看着雷谨晫,“他们两个,生命相系,南壡景死了,她也就活不了了!”

    雷谨晫霍然抬眸,然而,流骁却已经转身离开。

    独留震惊憋闷地两叔侄。

    “二叔,这小白脸说的是不是真的?”

    雷钧桀震惊又憋屈,长这么大,他也算是见多识广,这种诡异的事,他还真没听说过。

    雷谨晫紧抿了唇,没说话,利落地包扎着伤口,只是从他那微微颤抖的手,能看出来,他心里,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其实他是信的,她那诡异的身体,还有除夕夜那晚,那男人即使赶来,用自己的血救她,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他们两人之间,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关联。

    十一月二十三号下午两点,爱玛丽医院突然停电两个小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据当地媒体报道,不少病人因医疗器械暂停工作,带来一系列影响,好在医院应对措施及时,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失误。

    不过,不幸的是,一名正在做流产手术的美籍女子戴尔斯·温妮,因为这场停电,而在术中大出血,抢救不及时而导致身亡。

    院方表示,医院一般都是双路电源,就算没有双路电源都无法供给,也有储备电源,然而,根据警方调查,所有应急电源都被恐怖分子破坏,这才导致了这场悲剧。

    而恐怖分子借由这场混乱,而逃脱了警方的追捕。

    “二叔,戴尔斯·温妮是不是……”

    雷钧桀话没说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往外冲去。

    雷钧桀心下一惊,“二叔,也许同名同姓而已,你知道的,她这个身份是假的!”

    虽然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可是,他不能让他去送死,姓南的这次明显是将他们往死里整。

    “放开!”

    冷戾的声音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似的,此时的雷谨晫全身肌肉紧绷,隐忍多时的情绪几乎频临爆发的边缘。

    “二叔,这也许是姓南的诡计,他骗你上当的,你知道,他不可能轻易让那女人死的,而且我们都离开了,又怎么会去破坏电源!”

    雷谨晫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放开!”

    他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死,可是,她将孩子打了,这绝对不假,虽然痛心,可他更担心她现在的情况,昨晚看到的她,情况明显不好。

    “二叔,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会弄死你的!”

    说话间,一支注射器快速地扎进雷谨晫的体内,“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雷谨晫回头,挥起一拳,双眸凶狠而发红,“操,你对老子用药!”

    雷钧桀结结实实吃了他一拳,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认真地看着眼前几欲发狂的男人,语气严肃地规劝:

    “二叔,算了吧,你也看到了,你们两人不可能的,那女人心思莫测,她所犯下的事,若是上军事法庭,一百次都不够她死,你若执迷于她,你的军旅生涯也就到头了,而且,我们整个雷家,都会成为你这份感情的陪葬品。”

    雷钧桀是在劝他,也是在说服自己,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女人是祸害,是妖孽,不能爱,不能要,可是,理智归理智,心里的苦涩与酸水却是无边地蔓延。

    想来他们雷家列祖列宗上辈子定是作孽太多,让他们两叔侄碰上那么一个女人。

    雷谨晫泛红的眸子冷冷地看着他,“你知道什么?”

    雷钧桀看着他那双嗜血冷残的眼睛,心里微震,“二叔你……”

    咚!

    重物倒地的声音,雷谨晫喘着粗气,狠狠地甩了甩头,想要甩去那股眩晕感,“将你知道的,统统给老子忘掉!”

    这是雷谨晫在昏迷之前所说的话。

    雷钧桀看了眼他腿上渗血的伤口,桃花眼复杂而涩然,他铁血刚正,严谨自律,从不为谁打破原则的二叔,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背叛了组织,背叛了党,背叛了军人的原则。

    他一直以为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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