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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之千金有毒-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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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陋的会客室里,一个六十出头的贵妇人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她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貂毛大衣,花白的头发盘了起来,脸上虽然抹了些淡妆,但仍是掩饰不了她脸上岁月的痕迹。

    坐在她旁边的是个短发女孩,俏丽的面容,大大的眼睛,一袭军装,英姿飒爽,看起来干脆利落,娇俏可人。

    “媛媛,你说,你二叔会不会见我们?”

    不错,坐在会客室里的两人,就是夏元琼和雷媛媛,自从一年前,雷家爆发一次家庭战争后,他们便再也没见过雷谨晫。

    媛媛上前拍了怕她的手,“奶奶,您别急,我们大老远来了,总会见到人的!”

    夏元琼想到儿子决绝的话语,心底有些不确定,他说,让他们就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应或是死了没埋。

    一年了,他没回过一次家,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就连他父亲病重,给他电话,他都没有回应,这是要多狠的心,多深的怨啊!

    “二位,抱歉,首长这会儿在忙,要不你们先回吧!”

    刚才通报的士兵推门走了进来,语气抱歉道。

    夏元琼当场就飙泪了,雷媛媛拍了拍她的肩,眼神看向士兵,语气恳求,“这位大哥,你看,我们从京都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你能不能让我们去见见他!”

    “这……”

    士兵明显有些为难。

    雷媛媛娇俏了笑了笑,“要不这样,你给陆旅长打个电话,就说雷老司令的夫人前来探望儿子!”

    士兵一听雷老司令,神情一凛,又听说是从京都来的,便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下,没多久,他搁下电话,语气恭敬道:“夫人,请跟我来吧,首长这会儿在训练场练兵呢!”

    当夏元琼看到那抹站在雨中一动不动的身影时,她捂着嘴,咽咽唔唔地,哭的不能自己。

    雷媛媛一手撑着伞,一手搂着她,眼中亦是含着泪。

    这场爱与恨,怨与怒中,似乎谁都没讨到好处。

    夏绱坐牢了,叶子妈妈死了,爷爷亦是失去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曾经夏绱信誓旦旦地说,时间长了就好,然而,她们谁也没有机会去等待她口中的“时间长”。

    因为老天没给她这个机会。

    “阿晫!”

    夏元琼出声,语气咽哽而破碎。

    这是她的儿子啊,她从小疼到大,如今却弄得跟仇人似的。

    雷谨晫背脊微僵,冷冷地扫了通报的士兵一眼,“训练场这种地方,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这个规矩,你没学过?”

    “二叔,是我让他请示陆旅长了的!”

    雷媛媛适时出声解围。

    雷谨晫转身看了她们一眼,语气平静无波,“什么事?”

    “阿晫,回去吧,你爸病了!”

    雷谨晫绝情地转过身子,不看他们,“如果是这事,你们请回!”

    “阿晫,妈求你还不行嘛?你要怨到什么时候?儿子和父母哪有隔夜仇的,你爸做的那些,不也是为你好?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你至于连爹妈都不要了吗?”

    夏元琼说的很大声,声泪俱下的,恐怕就差给他跪下了。

    那些正在训练的士兵们眼神都有意无意地瞥向这里,立即引来教导员的一阵闷雷般的怒吼,“看什么看,快跟上!”

    雷谨晫转身,冷寒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冷冽如刀,“在你们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时,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个父亲,你口中所谓不属于我的那个女人,是我孩子他妈?”

    对上他冷得彻骨的眼神,夏元琼脚步踉跄了一下,雷媛媛唤了声“奶奶”,小心地将她扶住。

    她眼神看向曾经顶天立地,如今为情所困的二叔,漂亮的美目既复杂又同情,“二叔,叶子她……回来了!”

    叶子她回来了——

    仅仅是一句话,他回来了。

    站在京都的军用机场上,雷谨晫抬眸看着头顶的太阳,似乎有她在的天空,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不少。

    金玉叶确实回来了。

    只是雷媛媛没说的是,她一回来,整个京都,便是风起云涌。

    百年老字号的百生堂药业集团,因为财务上严重亏空,突然之间宣告破产,一些股民手中的股票成了废纸。

    L&Y集团在一年前便已在美国成立分公司,如今,总部被迁移美国,一些银行资金被大量抽取,陷入短缺危机,另外,京都众多高官被爆出受贿,私生活不检点,网上疯狂流转着一些官员的不雅视频。

    整个京都,百分之四十的官员牵连其中,其中百分之二十被双规,百分之十被直接革职下马,大到常委委员,市长,代表委员,小到各个局局长,副局长,科长什么的,大大小小都有。

    经济风暴加上政治风云,京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局面,大量官员突然更替,民众各种斥责质疑声,当局者焦头烂额,不少人更是惶恐度日,生怕这把莫名其妙的火烧到自个儿身上。

    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在一处隐秘的四合院儿门口停下,没一会儿,四合院的朱红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车子径直使了进去。

    车门打开,一袭黑色劲装,头戴鸭舌帽,身姿高挑妙曼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前来开门的老婆子上前笑了笑,语气恭敬道:“小姐请跟我来,先生在里面恭候着!”

    劲装女人没说话,跟着她进了屋,内堂里面却是另有乾坤,穿过几道门,一番七弯八拐后,终于在一扇看起来有些年岁的红木门口停了下来。

    叩叩叩——

    “先生,小姐来了!”

    “进来!”

    里面传来威严的男音,听着似乎有些激动。

    吱嘎!

    门开了,两个人,一里一外,两厢对视,一个激动难掩一个哑然而笑。

    “原来是你啊!”

    劲装女人取下鸭舌帽,那张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精致深刻,肌肤瓷白,碧眸迷人,此人,赫然是将京都搅得鸡犬不宁的金玉叶。

    而此时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袭军装,一张粗犷硬朗的脸庞,健硕的体格,此人金玉叶并不陌生,正是她们当初演习考核时,敌军的指挥官——

    孟锡远。

    一个位居大校的军区重量级领导人物。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是他们同盟会的成员,可见同盟会的渗透力有多强,难怪招各国当局忌惮。

    孟锡远站起身子,恭敬地低下头,“见过小姐!”

    金玉叶笑了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用来这些虚的,我是来拿东西的!”

    孟锡远点了点头,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资料和一个小小的青瓷坛子。

    “这是你要的,上面红点处是岗哨,蓝点是暗哨和针孔摄像头,黄点是隐形警报器,还有几处需要感应磁卡,这些我都标明了,卡在袋子里面,他们三天一次采购,午夜十二点换一次岗,那时候防守最松!”

    最后,他指了指青瓷坛,语气伤感,“这……是你妈的骨灰!”

    金玉叶看着手中精密的地图,心里知道,部队这种防守严密岗位泾渭分明的地方,要在不属于自己的地盘里,弄到这样一份精准的地图,是极其不容易的,更何况,他还备齐了几道安全门的感应磁卡。

    收起东西,金玉叶抬眸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按照辈分,我是不是该换你一声孟叔叔?”

    孟锡远硬朗粗犷的脸微微动容,他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恍惚,欣慰的笑了笑,“你和你妈真像!”

    她继承了她妈妈的美貌,亦是有她父亲身上那股狂放不羁,傲视群雄的矜贵风华。

    金玉叶勾唇浅笑,没再说话,她回美国后,拿着信物,去瑞士银行取了那份名单,只是名单中并没有他的名字。

    后来还是龙老头告诉她,这边还有这么一个暗桩,不过,他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只是多年来,会给他们传递重要情报。

    认真说起来,他也不属于同盟会成员,只是她父母当年对他有恩,事发当天,当时作为特种兵的他亦是在场,只是他最后才知道,他们要杀的人,是他曾经的恩人。

    车子驶出四合院,行驶在京都车流拥挤的街道上。

    有时候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狗血。

    这不,在红灯的空当,金玉叶随眼就这么一瞟,就看到旁边那辆与她并排的军车。

    改装版的路虎,全京都独一无二,一如既往的霸气嚣张,此时车窗是开着的,对于里面的人,她能一览无余。

    她的车窗亦是开着,在她看他的这瞬,男人亦是转眸,两人眼神对视,一时间,一眼万年。

    一年的时间,每每看着小肉包那张还未张开,却不难看出与他相似的脸,金玉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酸酸涩涩的,有时候像针尖刺一般,不是很疼,可那种感觉,却让她说不出的难受。

    雷谨晫看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没看到的时候,他期望看到她,看到了,他又期望能抱她,真真实实地将她搂进怀里。

    一年来,他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那种被千百只蚂蚁啃噬心脏的蚀骨想念,折磨得他夜不能寐,只要一闭眼,他似乎能看到她,看到他的孩子,可是他想伸手去抓的时候,却是一抹空气,身边没有他的女人和孩子。

    两人就这样看着,平静的眼底好似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翻涌过千万种情绪。

    嘟嘟——

    后面的喇叭在鸣叫,金玉叶不着痕迹地收回眼神,油门一踩,一瞬间,车子与旁边的车,错身而过。

    回到半山腰的别墅,金玉叶将东西拿了出来,丢在办公桌上,“让樊祤过来核对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南壡景低低地笑了笑,手臂亲昵地环着她的腰肢,“你还是这么谨慎!”

    金玉叶挑了挑眉,“我们玩的是命,不谨慎能行吗?”

    倒不是她不信任孟锡远,而是她行事风格就是这样,多年来的习惯,改不了。

    休整了一年,对于她那所谓的父亲的营救工作,也被龙老头提上了日程,这一年来,龙老头将同盟会的担子以各种借口和理由塞到她手中,而且,营救她父亲这件事,是南妖孽当初答应过龙老头的。

    他这个人虽然恶劣变态了点,但是出口的话,基本都是一言九鼎。

    所以,这件事,是他们逃避不了的责任。

    虽然和那父亲没什么父女感情,不过,到底是给了她一条生命的人,能将他救出囚牢,她自是会救的。

    “丫头,人弄出来后,咱们就去岛上生活,到时候你也帮爷生个娃出来玩玩,龙羽琛那家伙,太不可爱了!”

    金世煊从外头进来,听到他的话,立即帮小肉包打抱不平,“不是人家不可爱,是你太他么的变态!”

    才一岁多的娃,拉屎拉尿都要让人帮忙脱裤子,懂个屁!

    这货倒好,丫的,硬逼着人家练什么捞子的狗屁神功,常常弄得小家伙哭爹喊娘的,一见到他就躲。

    “你知道什么?练功就是要从小训练根骨,爷五六岁的时候已经能徒手宰人,拿人头当球踢!”

    噗!

    金玉叶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爷,你牛,不过,你可千万别将我儿子训练成你种变态性子,不然我跟你拼命!”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多久,樊祤过来了。

    他将收集到的情报与地图一一核对,冲他们点了点头,“没什么问题,确实是1012部队的布防图,比我收集的情报还要精细!”

    金玉叶颔首,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桌面,“行,你和里面的人联系,我们尽快动手,混乱拖不了多长时间,等他们反应过来,便会想到这方面来!”

    ……

    雷谨晫回来四天了,第一天他在自己的别墅里呆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去军区医院看了战友追魂,第三天他回原部队复命,再次接手御天特战营。

    他当初调走的时候,特战营由追魂接管,如今追魂因任务而受了些伤,这会儿恰巧他调回,补了这个空缺,目前还未正式任命。

    直到第四天,在夏元琼的电话连环CoII下,他才施施然回雷家。

    “回来啦!”

    这是雷战看到他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语气没什么起伏,倒是声音却难听出一丝哽塞。

    雷谨晫点了点头,当他看着曾经那个硬朗,背脊在任何时候都挺得老直的父亲,这会儿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时,心里各种滋味浮上心头。

    他的父亲,是真的老了。

    以前他怨过,甚至恨过,可是这一刻,他才发现,他也只是一个父亲,所做的一切,出发点是好的,只能说,不是他要的。

    “回来就好,来,阿晫,妈烧了几个你爱吃的菜,赶紧吃饭吧!”

    夏元琼抹着泪,笑着出声。

    “媛媛,你哥还没回来?”

    雷战看看向雷媛媛问。

    “快了吧,我给他打过电话的!”

    “这混小子,一天到晚都在外面野!”

    雷战手里的拐杖敲了下底板,话刚落,一袭银色西装的雷钧桀就从外面进来,“爷爷,您这可冤枉我了,这不是公司开会嘛,知道二叔回来,我可是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吊儿郎当的声音,嘴角挂着邪气的笑容,他倒是没变多少,只是眉宇间越发的成熟稳重了。

    他来到雷谨晫面前,轻锤了他肩胛一拳,邪肆的桃花眼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二叔,那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得是多穷啊,你居然瘦了这么多,部队里苛扣你们伙食了还是怎么着!”

    “少放屁,赶紧吃饭!”

    雷战吹胡子瞪眼的,他说着,遂先向餐厅走去,由于大病初愈,他走路都不怎么利索。

    其实雷谨晫也没怎么瘦,就是身上的肌肉更扎实了,皮肤相较于以前,却是变得黑了不少。

    雷钧桀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凑近他耳边低语,“二叔,想女人想瘦的吧,我前两天看到她了,好像是帮金成睿办理移民手续,金成睿刑满,也过了退役军人出国限定的年限,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会来了。”

    这边的几项产业,她用最激烈的方式,连根拔起,这次若是走了,那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雷谨晫肃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涟漪,想到她再也不踏足京都的这片天空,心里既窒闷又无力。

    “哥,二叔,说什么悄悄话呢,赶紧吃饭,奶奶今儿个亲自下厨!”

    一家人围坐在不算大的一张桌子上,吃着饭,席间除了雷钧桀时不时说两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话外,没人开口。

    滴滴——

    一阵信息提示的铃声响起,雷钧桀轻松的神情突然一变,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桃花眼一缩,“你们吃,我有点事儿!”

    丢下这句话,他甚至等不及几人反应,便撒了筷子,匆匆离开了饭桌,气的雷战直瞪眼。

    如今他年纪大了,就希望儿子孙子能绕膝相伴,儿子他想是不可能了,没想到孙子也是个桀骜不驯,野的没边儿的主儿,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一趟。

    没多久,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老管家上前接起,没说两句,他搁下电话,来到雷战耳边耳语,“司令,总参谋部电话!”

    雷战搁下筷子,“接到书房!”

    接了电话,雷战唤司机备了车,亦是匆匆出去了,只是在走之前,复杂地看了雷谨晫一眼。

    ……

    天空布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似乎有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迹象。

    金玉叶站在窗边,看着天边的乌云,秀眉微蹙,“丫的,天气预报果真是忽悠人的,不是报着没雨吗?”

    流骁好笑,“你也没见雨落下来啊!”

    金玉叶抚了抚额,摇头失笑,“确实!”

    是她太紧张了吗?

    为何心里总是充斥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碧色的眸子转向不远处剔着指甲的黎梓月,“姓黎的,你确定都安排好了,且消息没有走漏?”

    黎梓月翻了翻白眼,“我的大小姐,这个问题,你都问三遍了!”

    南壡景端着杯清茶走了过来,递到她手中,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戏谑,“怎么?这么久没干过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现在是不习惯了?”

    金玉叶接过茶,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心里的那股不安并没有因为他的戏谑而减少,“心里没底儿,要知道,咱们这是深入敌腹,一个弄不好,玩得那是命!”

    南壡景拉了拉她的头发,俯身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什么时候这么怕死了?要不,你留家里给爷暖被窝?”

    其实他知道这件事挺棘手,在古代,他们这是相当于闯进人家戒备森严的敌营,如今是火枪火炮的时代,若是惊动敌人,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脱身的。

    “我不怕死,可我怕小肉包没妈!”

    以前她可以了无牵挂地风里来雨里去,穿梭在枪林弹雨之间,如今,她不仅仅是一个人了,她还有一个孩子,她已经为人母,为人……妻。

    一年的安逸生活,让她骨子里那种不安分的暴戾因子,逐渐沉静下来,她爱上了那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金世煊听到她这话,心思微动,“小叶,你别去,我们去就好!”

    金玉叶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行了,难道你们的命就不是命?好好休息,都给我养精蓄锐!”

    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可是,这会儿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能小心一点了。

    午夜十二点,万籁俱寂,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呼呼呼——

    冷风肆意地吹着,1012部队,正直换岗之际,几个士兵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天冷。

    两个人影从厨房处出来,以极致的速度避开那些岗哨的视线,在暗夜中犹如一只灵活矫捷的猫儿,穿过各个防线,避开一道道暗哨。

    “一人两个,我左你右!”

    两人隐身在一棵偌大的榕树后,瞧着不远处那栋楼房门口的四个武装士兵,低声交流着。

    另一人点头,不稍片刻,几枚细小的银针飞出,在黑色的夜幕中划过一道肉眼不可及的银光,直直没入四人身上。

    下一刻,两个黑影如两只刺猬般,就地一滚,随即一张磁卡飞出,精准无误地插入钢化玻璃门上的卡槽。

    门开,两人利落地闪了进去,所有的一切,只不过在一秒之间,而四个站岗守门的士兵,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办,依旧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入了里面,并没有站岗巡夜的士兵,两人根据地图上的标记,精准地避开那些针孔摄像头,手中的磁卡划开一道道钢制的感应门,一路畅通无阻。

    当手中的卡只剩最后一张,两人瞧着眼前的门,对视一眼,蓝眸对碧眸,皆在彼此眼底看到了放松的情绪。

    最后一道门,而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只要带出他,便已经成功了一半。

    ……

    夜黑沉沉的,冷风吹打着周围的树木飕飕作响,“轰隆”一声惊雷乍响,睡眠极浅的雷谨晫睁开眼,暗夜中,那双眸子灼亮冷寒,完全没有刚睡醒时的惺忪朦胧。

    他捏了捏眉心,掀开薄被下床,准备去楼下倒杯水喝,打开门,见斜对面的书房灯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从门缝映照出来。

    锋利的剑眉皱了皱,他也没在意,移步离开,去厨房倒了杯水上楼,只是当他关门那会儿,一阵隐隐的争吵声传来。

    书房里,雷钧桀一张俊逸的脸庞染上了一抹焦灼与愠怒,他看着对面冷硬固执的老人,狠狠闭了闭眼,声音充满了无力之感,“爷爷,你这样不留余地,二叔真的会恨你一辈子的!”

    “余地?对敌人留余地,那是对自己残忍!”

    顿了顿,他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你在ZMS呆着,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几乎掌握同盟会的大半势力?我也想留余地,可你想想作为军人的职责,看看肩上的肩章,你要对得起国,对得起党,对得起这枚代表无上荣耀的勋章!”

    雷战一段话说出来,因为气息不稳,那张老脸涨得通红,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着。

    作为国家特殊组织成员,这些道理,雷钧桀也懂,可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他知道的,那个女人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而且她也不是他的仇人,他的仇人,只是姓南的而已。

    “钧桀,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晚,你就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哪儿也别去!”

    雷钧桀知道,他这是担心他妇人之仁,继而毁坏了他的计划。

    他对同盟会这个组织可谓是恨之入骨,更是碰撞了多年,如今这么好的机会,要劝服他,想必是不可能了。

    书房的门打开,雷钧桀眼尖地注意到地上有些水渍,他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斜对面的卧室,那里房门紧闭。

    叩叩叩——

    “二叔,睡了没!”

    “……”

    回应他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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