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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你就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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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我看长得很矮啊,估计最多一米六吧,咱公司哪个女的不比她高啊。”
  “喂!你们两个长舌妇!”
  夏五忍不住,直接站在原地开口骂了起来。
  她的声音响亮而大,姿势又带着常年给母猪看病的“神医”气场,背上几个黄符随着动作随风一摆,散发出一点专业跳大神的妖娆,看上去就像个充满智慧的神经病。
  那两前台看着她的样子,立马忍不住开口了:“你谁呀,我们公司不让大声喧哗你不知道啊。”
  夏五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喊:“你这个整容怪还好意思说我思思姐长得一般,我看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她这声音出来,旁边一开始就注意上她的两个保安也立马赶了过来,一个架住她的左胳膊,一个架住她的右胳膊,恶狠狠道:“好啊,你终于显出原形了吧!”
  夏五被他们弄得满头雾水,大喊到:“你们做什么!非礼花季少奶你们还要不要脸!”
  吴思思这时也反应过来,起身往前台的方向跑。
  没想她刚迈开步子,一个低沉的声音已经提前传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把人放下!”
  吴思思看着匆匆赶来的林晨,不禁放心了一些。
  夏五站在原地还嚷嚷着:“你们放开我,我我我又没有做坏事!”
  那俩保安把手里的人稍稍松开了一些,可也还是没有完全放开,看着林晨小声道:“林总,这丫头应该是个跳大神的,在这大喊大叫…”
  “让你们放开听不懂人话吗?”
  林晨一脸不耐烦地走过去,把夏五一把捞出来,低头看着她不服气的脸,一脸没好气地问:“你每天不惹点事儿就不舒服是不是?”
  夏五可不服气了,拍拍衣服,小声嘟囔:“谁让那个整容怪说思思姐坏话,我思思姐长得一般那沈总也轮不到你!你瞎嘚吧什么啊!林晨,你们公司里都是坏人,你个大坏人带着一群小的,都不是好东西!”
  她的话刚一说完,那头电梯“叮”的一声又打了开来。
  只见沈寒山风风火火的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和二十来岁的时尚女郎,看见夏五和吴思思的样子脸色立马一阴。
  那两个前台还有保安看见沈寒山,立马也站直了身体,个个脸上做出一副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表情。
  沈寒山一脸阴沉地看了看夏五。
  一言不发地走过来,等站在吴思思面前,突然整个人一下子完全蹲了下去。
  伸手拿起地面上散开的半段鞋带,一脸操心地喊:“夏五,老子给你的工资都被你喂猪了吗,没看老子媳妇儿的鞋带都松了吗!万一摔着怎么办!”
  他的话说完。
  周围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特别他身后跟着的那位红唇女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不可接受的忧郁气息。
  倒是那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上前握着吴思思的手开始老泪纵横起来:“您就是吴小姐啊,你好你好,你以后可一定要多来公司看看啊。”
  吴思思心想:大爷您别拿这样认祖归宗的眼神看我行不行,我有些害怕。
  林晨见状连忙解释一句:“嫂子,刚才老大在开会,正发着脾气呢,还好你及时赶过来,不然下面的人又不知道得挨训多久。”
  沈寒山系好了鞋带,一脸备受污蔑的表情抬起头来,毫无底气地喊:“林子你够了啊,老子是那种会乱发脾气的人吗,我平时可温柔了。”
  夏五“噗嗤”一声笑出来。
  见周围人都看向自己,立马又憋了下去,故意装模作样地大声嚷嚷起来:“沈总,我看你这公司这么大,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你居然没从里面划拉一个当女朋友,好可惜啊。”
  她的话说完,不光是前台的俩小姑娘,连一开始跟在沈寒山背后的红唇女郎眼神也亮了起来。
  沈寒山却一点儿不觉得这问题有任何深度,皱着眉头,一脸恶心地回答:“夏五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一个公司里的人就是兄弟姐妹,关起大门,摸个小手就他妈是乱/伦!”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心神不宁,日日为祖国统一大业操碎了心,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早上两点钟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终于发现
  睡衣买小了一号,卡着脖子了,妈的。


第27章 
  沈寒山这一番说得话掷地有声; 就是听见的人有些各怀心思。
  吴思思低着脑袋拉了拉他的袖子,脸上带着点儿不悦,小声地问:“你怎么又凶小夏啊。”
  沈寒山扯着半边嘴角; 抓着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
  关上电梯门; 信誓旦旦地开口:“吴主任你不懂,这是我们之间的精神交流方式。对付夏五这种跳大神的,你就得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不留情面。你一旦留给她一口喘气的机会,她一准把你拉到她的智商水平线上,天天跟你三缺一。”
  吴思思觉得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一时站在原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夏五还有秦晓冉几个人进了另一边的电梯。
  只是林晨低头瞧见夏五那一副左看右看的样子,心里也不知怎么的; 就跟自家熊孩子作妖了似的难受,开口喊到:“站直了!歪歪扭扭的像个什么样子!”
  夏五被他喊得小脸一紧; 心想:这人上辈子别不是属街道居委会大妈的吧。
  态度极其不端正地站正了身体,站在原地开始和尚念经:“喂美女姐姐,我看你嘴角毛多,鼻下还有痘印; 应该是内分泌失调了哟。”
  营销部经理扯着嘴角尴尬地笑笑,白眼一翻; 压根不搭理她。
  夏五被无视也不难过; 还站在原地不甘寂寞地继续:“要我说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真的,跟了沈寒山这么个大仙,欲求不满还妻管严; 看着挺帅,其实就是霸道总裁界的耻辱。”
  一电梯的人虽然对她说的话内心极为认可,但因为林晨在,还真没人敢开口附和一句。
  好在电梯这会儿“叮”的一声打开,打破了里面一时僵硬尴尬的空气。
  夏五两眼一亮,立马跟只老鼠似的蹿了出去。
  秦晓冉跟在她身后唉声叹气,被林晨带着也进了沈寒山办公室里。
  秦晓冉和夏五不同,她和吴思思算不得熟,说话做事都得留着半分谨慎。
  虽然她之前也跟着尹莉出过几次外,但大都是在那些公司的会客厅里,像这样豪华的办公室,她还真是第一次进来。
  此时沈寒山正半俯着身子靠在桌上移动鼠标。
  他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是白色衬衫被半卷到了肘部,露出手腕上明显的筋骨,连接着衬衫口的一块平滑细长的线条,看的秦晓冉也不知怎的,心里“咯噔”一声就狠狠地跳动了起来。
  吴思思这时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和沈寒山说着话,眼中带着温和,两人像是提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双双笑了起来。
  偏头看见来人,立马站起来对着秦晓冉说:“小冉,把礼物拿出来给沈总吧,我们说完就回去,他应该挺忙的。”
  沈寒山“嗨”了一声回答:“不忙不忙,刘工,咱们忙吗?”
  刘工年过半百,见过花开花落,鸡鸣狗吠,最怕的就是沈寒山深情的呼唤。
  站在原地,一脸严肃道:“不忙,沈总怎么会忙。”
  吴思思有些疑惑地看着沈寒山问:“不忙?你这么大个公司怎么会不忙,别不是事事都推给下面人在做吧。”
  吴思思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极其有历史根据的。
  毕竟以前还在上学那会儿,沈寒山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大痞子。
  上课从不提前占座,全是喊下面的小弟去;洗了澡的衣服一准也得专门让人送去干洗,因为他觉得大家都用的洗衣机不干净!
  最不消停的还是吃饭,自打吴思思在他面前露了两手,这厮天天吵着闹着要吃她的菜。
  但吴思思又不是喂猪的,心情好了投喂一餐,心情不好就晾着他。
  沈寒山为此闷闷不乐了老长一段日子,最后还是他妈梁主任聪慧机智,直接亲自下厨扔给他一个老大的保温盒,今天一层土豆一层饭,明天一层饭一层土豆,一个星期之后,等他打个饱嗝都是土豆味儿的时候,他这一身矫情的病也算是被治好了。
  沈寒山此时身上猛地一僵,连忙扯了扯领带,讪讪地开口:“谁说的,我其实事事亲为,说起来还是有点忙的,对吧刘工。”
  刘工这下于是又着急了。
  人家一医疗工程技术人员,又不是街上穿个大马褂给人看相的,哪里见过沈寒山这样妖娆的神经病。
  听见沈寒山的问话,连忙望着林晨,用眼神充满无奈地喊:林总救命!我这到底是忙还是不忙啊。
  林晨挥挥手让他先出去,走上来轻咳一声解围:“要不老大你先带着嫂子在公司里看看,我替你和秦小姐聊聊。”
  沈寒山一听这话,立马走上来一拍林晨的胳膊,眼中充满了称赞与义气:“就知道你小子懂我!”
  吴思思有些不明所以,跟在沈寒山身后,被他拉着出了办公室。
  抬头有些莫名地问:“你公司有什么好看的?”
  沈寒山“啧”了一声回答:“你不懂,明天我要出差,之后两三天都见不着你,你好不容易来我公司一趟,我当然要带着你到处逛逛,你见过有老板娘不上店里溜达的吗。对了,思思,你喜欢看细菌培养皿不…”
  沈寒山公司的主业就是医疗器械和药品,多的是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吴思思一脸惊恐地打断沈寒山的话,拉着他的手,指着楼梯上方,很是严肃道:“我们就到楼上看看吧。”
  沈寒山抬头一看,脸上露出一点失望,小声地说:“楼上就是个机房,全是公司里数据分配的机器,没什么意思…”
  吴思思沉声打断他的话:“不,我觉得很好。”
  至少比寄生虫观察室,细菌培养皿要好!
  沈寒山见状只能听话地拉着吴思思往楼上走。
  机房的灯一向比较暗,机器反射的蓝光照在人身上还带着点不明不白的暧昧。
  沈寒山带着吴思思在里面走了一阵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等两人拐了个角,他还是没忍住直接把人一下压在了身后的墙上面,低头一边咬着吴思思的嘴巴和她腻歪,一边用余光扫视,提防朱主管的突然出现。
  朱主管是现在机房的主管人,年方四十,严肃正直。
  她自幼跟随科学家父母深居简出,医学博士毕业后,继续浸淫在科学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不仅身材孔武有力,眼中亦充满了睿智的光芒。
  她曾经告诉旁人,自己已经精通《阴阳交合大歌赋》,掐指一算,就能够从一个男人的走路姿势看出他是处还是经过了手的。
  公司里的男人怕极了她,包括沈寒山。
  看见她常常提着裤子扭头就跑。
  有一回,园区看门大爷的老京巴意外走丢,朱主管在停车场的草丛里捡到了奄奄一息的小东西。
  老大爷那时握着她的手欲语泪先流。
  朱主管看着他却只是沉声嘱咐:“狗到了发情期,阉了吧。”
  公司的男人于是越发捂紧了自己的裤子。
  在他们那时的眼里,一切尚且会对雌性生物发情的动物都是会被朱主管人道毁灭的。
  好在老大爷最后送来一面锦旗,渐渐缓和了他们心中的恐惧。
  因为朱主管觉得自己得到了无上的赞誉,只见那上面上书八颗鲜红大字——“德艺双馨,救我狗命!”
  这会儿,沈寒山抱着吴思思,看着眼前“德艺双馨”的朱主管,眼中也有些不为人知的慌乱。
  拦住吴思思的身体,试图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朱主观站在原地,双目如炬,一眼就看破了自家老总内心的彷徨、慌张与忧郁。
  一脸严肃地告诉他:“沈总,就算您开玩笑,您身后的美女也是挡不住的。一般来说个人性/癖并不属于被我谴责的范围,但是,在这样的地方产生性/欲,我觉得这是病,得治。”
  这事的后果是吴思思狠狠地晾了沈寒山三天。
  短信不回,电话不接,等沈寒山出差回来下班接她,她也只是沉默地上车不多说话。
  直到一个星期后,两人订好机票决定前往台湾,吴思思肚子的气才渐渐下去,稍微缓和了些许颜色。
  只是等她到了机场一看才知道,原来两个人的一次简单出行,最后竟然变成了六个人的小学生春游。
  多出的四个人,分别是袁晟和梁芸俩夫妻,以及背着个小学生水壶一脸兴奋的夏五和一脸冷淡的林晨。
  吴思思觉得她需要静静。
  放下行李,深吸一口气,转身往二楼的洗手间走。
  她倒也不是不喜欢这些人,只是她这次去台湾要处理的毕竟是一些过去留下的事情,事关家庭隐私,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就这么默默地叹着气,吴思思刚上了二楼的走廊,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一下就闯入了她的视线之中。
  只见此时走廊旁边的落地玻璃窗前,一个侧脸长相与沈寒山极其相似的男人正举着手机在那里说着话,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情绪,嘴里轻声念叨着:“行了行了,我到时候找个法子再甩掉她,你现在别他妈催我!”
  吴思思只觉脑中一片恍惚。
  走进洗手间看着龙头里流出来的水,不断回想起男人的长相,还有他右耳那与记忆中完全吻合的耳钉,一时间站在原地都说不出话来。
  直到身边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吴思思才终于回过了神来,通过镜子看着旁边的女人,沉默了一瞬,轻声开口:“岳清,好久不见了。”
  岳清的脸上已经有了些岁月的痕迹,看着她微微一笑,低着脑袋道:“你现在很出名啊。”
  吴思思拿不清她的意思,只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问:“当年被我看见和你亲嘴的那个人,不是沈寒山,对吗。”
  岳清微微一愣,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看见梁振了?”
  吴思思虽然在看见那男人的一瞬间就对当年的事有了个大致的猜想。
  但此时听见岳清这样云淡风轻的承认,还是不得不情绪激动地质问起来:“你!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啊!”
  岳清看着眼前的人,一下也沉默下来。
  撇开目光,扯了扯嘴角,轻声回答:“谁知道呢。既然你现在知道了,你和沈寒山也重新在一起了,又何必追问这些呢。”
  吴思思简直是不能理解岳清的心理。
  狠狠地咬住嘴唇,抬头问:“何必?一个人的青春有几年的时候可以去误会?你既然把一切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那你现在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
  岳清轻笑一声回答:“是,我们现在又在一起了。你想要什么,道歉?可以,对不起思思,当年因为我的一个玩笑,让你和寒山分开,怎么样,这够了么?”
  吴思思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不可理喻:“你!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怎么也会有人喜欢。那个梁振,你就一定确定他是真心和你在一起的么?”
  岳清因为吴思思的一句话突然冷下了脸来,带着些的阴郁,低沉道:“吴思思,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你那个慎知哥哥吃干抹净了,你还当他是什么好人?还能和现在这样跟沈寒山在一起?”
  吴思思抬起手,指着她的心脏,一字一句地问:“岳清,我以前不明白你,现在我依然不明白你。我不懂,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一定是你的敌人。女人的敌人其实大多数时候并不是另一个女人,我们都为得不到的感情失落过,难道这样你就可以放纵自己,然后两耳不听窗外事,或是心安理得的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吗!”
  岳清猛地挥手甩开吴思思,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留下一句“屁话多”直接转身离去。
  吴思思站在原地好一阵,等一对母女嘻嘻哈哈地进了洗手间,她才从之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恍惚地下了楼,看着厅里的人来人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直到那头夏五笑着喊起了她的名字,她才又睁开眼,重新跟着他们笑了出来。
  这世上的误会总有太多,失望的,错过的,不可饶恕的,各有各的唏嘘。
  但值得宽慰的是生命对谁都很公平,问心无愧的事,岁月总会给你一个答案。
  吴思思犯过错,闹过脾气,也曾为一点儿愚蠢的念头付出过时间的代价。
  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爱着她的人依然还在原地等她。
  两人再见,或许容颜变了,但依然还能心无芥蒂地说上一句“我也喜欢你。”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大多数人的回首都是物是人非的残缺而非破镜重圆的圆满。
  沈寒山不知道吴思思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他这人就是个大老粗,一向不爱就着过去的一些旧事瞎磋磨。
  这会儿才顺利办完了登记手续。
  偏头看见袁晟的行李亮了灯显示有违禁物品,立马走过去,咧嘴一笑,幸灾乐祸地问:“怎么的,老袁你这是还自带了炸/药包准备收复宝岛怎么的,思想觉悟挺高啊。”
  袁晟都不稀得搭理他,皱着眉头轻声念叨:“没啥大玩意儿啊。”
  说完,突然脸色一紧,轻咳一声道:“额那个,美女,我想起来我里面好像的确放了个东西,一时忘记拿出来,我把它现在拿出来。”
  地勤小姐常年面对各式神经病,一早练就了一副完美笑容,听见他的话,立马点头回答:“谢谢您的配合。”
  说完,就拉开旁边的栏杆条让袁晟进去。
  没想沈寒山这臭不要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硬是也挤了进去。
  跟个猴子似的,伸手就把人家的行李箱打开,然后那个粉红的、看上去还挺高端的锂电池情趣玩具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梁芸虽然非主流多年改邪归正,但私下里还是个挺害羞的姑娘。
  看见那东西被沈寒山一脸坏笑的举起来,中途还好歹不歹的拨动了开关,直接拿下身上的包,伸手就往袁晟头上砸去。
  袁晟觉得自己比窦娥都怨。
  他和梁芸都多少年老夫老妻的了,平时两人私下里没羞没躁,也没见她这样啊。
  抱着怀里的棒棒转身就去追,嘴里喊着:“媳妇儿,这事它不赖我,都是老沈那臭不要脸的,咱们说好了在外不生气,要坚定不移做彼此的天使的啊。”
  但梁芸她姥爷是搞武术的,一早就教会了她各式擒拿招式。
  这会儿对着追过来的袁晟毫不留情,直接一个过肩摔甩在地上,冷笑一声,开口就是一句:“滚。”
  袁晟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自己的屁股,脸上委屈极了:“她什么意思啊,昨儿晚上才说要做老子隐形的翅膀,今儿怎么就对我这么狠啊,不就是个假棒子嘛,值得发这么大火么。”
  沈寒山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拍拍他的背,轻声开解:“你老婆这非主流的口味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不过你也别做什么隐形翅膀了,你啊,最多就一盐焗鸡翅,还是过期了的那种,还不如你手上这玩意儿实用呢。”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梁静茹的那首《分手快乐》。
  歌曲婉转动听,可谓是花间落泪,人见伤心。
  袁晟听见那动静越发悲伤了,捂住摔肿的屁股,一脸心酸地喊:“你个禽兽,自个儿媳妇不看总裁小说,你他妈还不兴我媳妇儿看啊!哎哟,早知道不该跟你一块儿来,妈的疼死老子了,刚才那一摔,她是要把老子往死死弄啊。”
  沈寒山一脸同情地告诉他:“没事的老袁,你也是过来人了,淡定点儿,这些打击算什么啊。你没听人歌里唱的吗,‘只要爱错了人,每天都是清明节’,看开点,男人嘛,忍忍就过去了。”
  袁晟两眼一黑,站起来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我去你妈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没话说,因为屁股痛


第28章 
  好在沈寒山反应快; 拐弯一扭,眼看着就把袁晟那双大脚给躲了过去。
  只是两人闹了一阵,还没来得及进候机室; 不远处的普通登机柜台又轻轻飘过来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台湾姑娘; 红妆艳抹,一米七多的个子,室内戴一小墨镜,看上去很有点残障人士身残志坚的意思。
  那女人一开始往沈寒山这边的VIP柜台看了一眼,眼中还带着点儿惊艳。
  可等她歪头看见吴思思和夏五的穿着,眼里又立马升起了一股明显的不屑,打着电话对里面的人轻声念叨:“好了啦; 很快就到了,我也想早点回去啊; 这里空气里差得要死,随便吸一口气都是满嘴的沙子,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过来类。”
  沈寒山和袁晟听见这话立马不乐意了。
  他俩是谁啊,打小根红苗正的主; 早年不懂事上麦当劳都要进厕所薅人一段纸巾带走的臭愤青。
  这会儿两人互相打看一眼,由沈寒山率先轻咳一声走了过去。
  靠在那女人面前的柜台上; 笑着问她:“美女; 给你升个舱呗; 你这么漂亮坐经济舱多不符合身份啊。”
  沈寒山是这个航空的白金会员,刚才和地勤小姐沟通了一阵,发现还真有俩商务舱座位空着呢。
  那女人原本就觉得沈寒山长得挺帅; 现在仔细一看,发现竟然还是一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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