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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你就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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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思思都被他说的都愣了,一脸不敢相信地问:“你…你都不担心他受伤啊!”
  袁晟咧嘴一笑,回答:“男人受点伤怕什么,吴主持你放心,你家牲口以前一个人打过八个,也就断了半根骨头,两个月之后又是一条好汉,我跟盛哥说一句,等会儿让他去局子里把老沈捞出来,你就放心吧。”
  吴思思看着挂上的电话,整个人都愣了。
  抬头看着那边的人,只见那原本站着的四个人,这会儿已经被沈寒山和马文昌打得倒下去了三个。
  眼看着第四个人也要被弄趴下,一车子警察突然从街头小跑了过来,指着沈寒山的脸,喊:“你你你,抱头,蹲下!”
  沈寒山那是能随便抱头蹲下的人嘛。
  直接痞里痞气地往人警察面前一站,伸着手念叨着:“蹲你妈。来,把爷爷扣上,直接上车,费什么话。”
  那警察是个小年轻,才从学校毕业的,听见沈寒山的话整个人都懵了。
  磕磕绊绊地喊:“你你你对警察怎么这个态度。”
  沈寒山都懒得搭理他。
  知道吴思思看着自己,回过头去,笑嘻嘻地喊了句:“媳妇儿,我上警局去一趟,你乖乖地躺着休息啊。”
  说的就跟我去买个菜,你在家等着似的。
  马文昌因为后来也加入战局,自然也被一起带去了警局。
  坐在警局的看守房里,看着旁边一脸悠闲的沈寒山,凑过去说:“沈先生,我觉得,你刚才特别帅。”
  沈寒山咧嘴一乐,回他:“我也觉得我挺帅的。”
  马文昌于是又问:“那你成功的秘诀是会打架吗?”
  沈寒山翻了个白眼想:还有完没完了。
  轻咳一声,告诉他:“是啊,谁不跟老子合作,老子就直接大脚丫子往他脸上踹。过去十年死的人里有一半是我弄死的,你信么。”
  马文昌不信,他毕竟不是袁晟那样纯正的二傻子。
  坐在原地一脸兴奋地说:“沈先生,不管怎么样,今天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敢像这样站出来跟那些人打架。对了,我姑父也是做医疗器械生意说完,虽然现在台湾这边经济不景气,但你公司要是想要这边的市场,我一定会让我姑父帮忙。”
  沈寒山听见这话,这下倒是突然来了兴趣。
  等两个人从局子里被捞出来,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沈寒山顺道去马文昌那个姑父的公司看了一眼。
  回到画室,立马抱着吴思思上下其手,左看看右摸摸,低头问:“媳妇儿今天屁股被摔疼了吧?我听雅茹姐说,你中学时候腰受过伤?”
  吴思思摇了摇头,抱着沈寒山的胳膊,看着他嘴角的一点淤青,一脸难受地喊:“你怎么脾气这么暴躁啊,被打了我不心疼的吗。”
  沈寒山这下还越发来劲了,皱着眉头故作忧郁地喊:“别摸别摸,疼疼疼。”
  吴思思有些着急地喊:“你在那里他们都没给你上药么。”
  沈寒山低着脑袋凑过去,腻歪地回答:“他们的药有屁用啊。你亲亲我就好了。”
  吴思思脸上红红的,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还真踮起脚,亲了沈寒山一口。
  沈寒山毫不知足,抱着她一个劲地念叨:“再舔舔,再舔舔。”
  吴思思有些娇嗔地看他一眼,咬着嘴唇,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块淤青。
  沈寒山于是越发胆大起来,抓着她屁股上的两团肉,使劲捏了捏。
  低头吻住吴思思的嘴唇,下半身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一边蹭还一边顶着胯,发出低沉沙哑的闷哼。
  吴思思被他撩得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感觉到沈寒山下面硬起来的部位,害羞的小声说:“我们…我们去旁边的休息室,不要在这里…”
  沈寒山听见她的话,整个眼睛都亮了。
  直接把人往身上面对面一抱,低头亲她的眼睛,伸出舌头跟小刷子似的舔着她长长的睫毛。
  一边走还一边低笑着说:“等会儿沈哥哥一定让咱家大宝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整张脸都红了,眼睛被沈寒山亲着又不好意思睁开,只能越发往他身上靠去,颤抖着小声喊“不要”。
  沈寒山哪里不知道她的口是心非,直接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感觉到她身上的颤栗,低笑着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啊吴主任。”
  说完,直接把休息室的门用腿“嗙”的一声关上,将吴思思从怀里放下来,一脸炫耀地大喊一声:“你看!”
  吴思思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只见屋子中央,此刻正十分惊恐的摆着一张粉红色/医用理疗床,是沈寒山下午特地从马文昌姑父的公司买回来的。
  床位的尾部还强行贴了一行大字——“艾格斯理疗床——专业穴位按摩,睡出你我精彩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今天胸前的红领巾也是那么鲜艳,明天准备开一辆医疗床的小车车,大家低调点


第34章 
  吴思思看着眼前的理疗床; 满脑子都是那句魔性的“睡出精彩人生。”
  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迈步就想往房外走。
  谁知沈寒山机警非常,见状立马将她拦住; 一把抱起来; 直接放在了身后的那张粉红色理疗床上,一脸温和地开口:“不要害羞啊吴主任,这是我专门让人换的少女色,最适合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小丫头片子。按摩力度高低随意,一旦启动,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吴思思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只见沈寒山一脸兴奋地打开了那理疗床腰部按摩的开关; 然后一阵音乐冷不丁的伴随着震动缓缓传来,仔细一听; 竟然是美少女战士!
  吴思思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沈寒山,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孩子!”
  这话说来有理有据,毕竟以前两人去庙会的时候,沈寒山最喜欢的就是买个气球搁她背后放着; 见人就说“这是我家小孩儿。”
  沈寒山拉了个椅子在旁边坐下来,一脸严肃地回答:“明明你说你小时候最爱看美少女战士了的。”
  吴思思是被气昏头了。
  这会儿看着沈寒山的脸; 一时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看着他微微立起的裤头; 狡黠的一眯眼睛; 突然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拉。
  然后嘴唇轻点了点他的嘴角,一脸乖巧地问:“沈哥哥想对宝宝做些坏坏的事吗?”
  沈寒山能不想吗。
  他原本就是担心吴思思的腰,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邪火压下去。
  这会儿被这不要命的一撩又原地起立。
  伸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 低声道:“别闹,你今儿摔了一跤不能乱来。”
  吴思思虽然被人推了一掌,摔在地上,但压根没伤筋动骨,连屁股上的两团肉都欣欣向荣的软和着呢。
  这会儿听了他的话,心里半是感动半是无奈,直接用手装作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裤头,眨巴眨巴了眼,故意在他耳边吹着气撒娇:“但是人家想了啦。”
  说完,又咬着嘴唇,水哒哒的眼睛往上一挑,小声念叨:“今天沈哥哥打架好帅好帅喔,宝宝光是看着就湿了。”
  这可不得了。
  吴思思平时在床上虽然也会被沈寒山压着吐些荤话。
  但像这样青天白日胡说八道的还真没有过。
  沈寒山整个人愣在原地,下面都忍得有些生疼了。
  直接低头封住吴思思的嘴,舌头抵着她的上颚搅了一阵,右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弋着,从前面松开她内衣的扣子,左手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沙哑着声音道:“特地穿这种内衣出来,是不是一早就想着撩拨沈哥哥了,嗯?小坏蛋?”
  吴思思见沈寒山上钩,一时心里高兴得不行。
  但还是得做出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伸手抵着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小声回答:“才…才不是呢。沈哥哥,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沈寒山这会儿还以为吴思思要玩什么情趣。
  听她这么说,立马乖乖地闭上眼睛,一脸期待地贴着她的脸颊问:“宝宝还害羞呢?”
  吴思思支支吾吾地应着。
  轻轻地抽出沈寒山的皮带,突然狞笑一声,打了个圈,把他的手和下面理疗床的扶手死死的绑在一起,然后整个人往外一蹿,蹦出了沈寒山的怀抱,站在原地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喊:“和你的理疗床你侬我侬去吧!”
  沈寒山睁开眼看着现在的情况,整个人都懵了。
  吴思思一脸骄傲的往门口跑,刚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突然就发现那门被人从外面给锁住了。
  一时有些心慌起来,刚想打电话给陈雅茹,身后忽然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全身僵硬地转过身去,只见沈寒山已经一脸得意地站在了不远处,一边处理着刚才被他扳断了的扶手,一边松开领口的两颗袖子。
  走上来,一脸悠闲的把吴思思一把捞进怀里,下面作势顶了一顶。
  吴思思使劲咽一口口水,颤抖着喊:“沈…沈哥哥…”
  沈寒山无所谓地回:“嗯?”
  “放…放小的一马好不好。”
  沈寒山半挑起眉毛,呲牙问:“你说呢。”
  吴思思看着沈寒山噌亮的大牙,“额”了一声又喊:“沈大仙。”
  “嗯?”
  “留宝宝一条狗命好不好。”
  沈寒山压根不搭理他,直接把人抱上理疗床,伸手把人裤子往下一扒,直接捣了这小妮子的老巢。
  吴思思“啊”的轻喊一声,用带着鼻音的声音求饶:“轻…轻点。”
  沈寒山见状立马在她耳朵上一口咬。
  吴思思全身一软,终于开始一边小桥流水,一边在心里欲哭无泪地念叨起来:妈的,老娘…老娘这是何必呢。
  等两人从休息室里出来,陈雅茹已经在地下室将郑芳云的东西整理好了。
  将手里的纸箱子递到吴思思手里,轻声告诉她:“这是地下室里老师以前的一些东西,你那时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带走。”
  吴思思腿还有些软,刚想接过那箱子。
  沈寒山已经先一步将东西接了过来,笑着道谢:“麻烦雅茹姐了啊,等会儿我们还得去郑阿姨的坟上看看,你跟我们一起去?”
  陈雅茹摇摇头,笑着回答:“不了,我人在台湾,老师那里经常可以去,再说现在画室里也走不开人。”
  吴思思于是点头和陈雅茹道了别,跟着沈寒山走出画室,进了等在外面的车里。
  车子还是那辆车,只是原来的司机老尹说是家里有事,换成了个小年轻,戴着个棒球帽,说话有些口吃,倒也不打紧。
  沈寒山拿着箱子里的东西挨个看了看,掏出一本相册,翻了两页,左手捞着吴思思的肩膀,突然笑着说:“你爸小时候长这么胖啊。”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忍不住也偏过头看了一眼,小声回答:“咦。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我都没有见过。”
  沈寒山一边翻着那照片一边感叹:“你爹可真不是个东西。说跟你妈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你妈把他从小到大的相册都收的好好的,两人这么多年,就算再不是爱情,起码也得有家庭的责任感吧,啧啧,真他妈不是个爷们儿。”
  吴思思听了他的话,也沉默地点了点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看着他手里的照片,小声道:“这是我奶奶年轻的时候。”
  那照片是刘莹抱着孩提时的吴项北,下面还写着一行钢笔小楷——“北北三周岁生辰,于北明公园,与素秋。”
  沈寒山看着那上面的字,突然皱着眉头问:“素秋?”
  吴思思“嗯”了一声,靠在他身上回答:“我奶奶家里人给她取的字,听说只有爷爷会喊。”
  沈寒山看着那照片上字沉默一会儿,突然“靠”了一声喊:“你奶奶是苏北人?”
  吴思思被他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想了想答:“好…好像是吧,怎么了?”
  沈寒山又问:“你以前说她在大陆有个没过门的丈夫?”
  吴思思点点头答:“是啊,姑姑以前偶尔跟我提起过,怎么了?”
  沈寒山没回答,直接掏出手机,打通了那头老爷子的电话,轻咳一声,见那头接通,直截了当地问了句:“爷,我问你一件特别严肃的事儿。以前经常叫你小叫花的那个女的,是不是叫素秋?”
  吴思思一听这话,也大概摸清了些许思绪。
  将身体靠过去,想听清手机里的声音。
  沈寒山“嗯嗯啊啊”了一阵,又看着吴思思问:“你奶奶是不是耳朵后面有三颗痣。”
  吴思思点点头,愣愣地回答:“还是三角形的。”
  沈寒山这下终于确定了刘莹的身份。
  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看着吴思思的脸好久没有说话。
  吴思思被他看得都心里起毛了,忍不住小声问:“你爷爷是不是认识我奶奶啊?”
  沈寒山点头告诉她:“不是认识,我想,我爷爷应该就是你奶奶那个未过门的丈夫。”
  吴思思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问:“这不…不可能吧。”
  沈寒山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往自己怀里捞近了一些,亲亲她的鼻梁,小声回答:“怎么不可能。我爷爷找刘素秋这个人很多年了。当年他是个没爹没妈臭要饭的,南南北北到处跑,也就你奶奶人善良,经常会在自家后门偷偷给我爷爷递一两个馒头,我爷爷那会儿连她是做什么的都不敢问,就觉得她长得比神仙还好看,喜欢笑着叫他小叫花子。”
  吴思思这会儿也渐渐回过了神来,抬起小脸,轻声问:“那他们后来怎么分开了呢?”
  沈寒山歪着脑袋回答:“因为抗日呗。那时候国家不是乱么,到处在征兵,我爷爷反正一个没爹没娘的,就跟你奶奶说他要去参军,他怕你奶奶不喜欢他,想要打了鬼子回来,攒一笔钱再娶她回家。”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一时心里也有了些压抑。
  低下脑袋小声道:“哪里会不喜欢啊。要是不喜欢,谁会偷偷去后门给一个小叫花子递吃的,要是不喜欢,谁会一辈子惦记着一个只说了一句等他回来的人哪。”
  沈寒山听见吴思思的话,连忙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不想让她过于伤心。
  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旁蹭了蹭,笑得一脸得瑟:“嘿嘿,怪不得我奶奶听说你是台湾的,会是那么个反应。吴主任啊吴主任,看来你成我沈家媳妇儿这事是天意注定啊。
  吴思思这下倒是突然反应过来,有些担心地问:“你奶奶…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沈寒山于是立马“嗨”了一声,拍着胸脯告诉她:“你放心,你是刘素秋的外孙女,在我们家绝对能横着走!至于老太太,她就一刀子嘴豆腐心,有我在,她压根不会怎么你。真的,吴主任那些不靠谱的电视剧别看太多,我家的媳妇儿日子都过的特别好!”
  吴思思见他这么说,也只能低着脑袋点了点头,轻声道:“那我们明天办完事就赶快回去吧。正好三儿她们也喊着我去参加廖老师的八十大寿。以前廖老师对我挺好的,我刚进电视台的时候,她还经常让她儿子来看我呢。”
  沈寒山眉头一皱,突然又不高兴起来:“她儿子?什么意思!看上我媳妇儿啦?”
  吴思思“噗嗤”笑了一声回答:“人家儿子都五十八快六十了。”
  沈寒山一挑眉毛,显得愤恨:“那也不行!你这样儿的,老子八十吃伟哥都得上,五十八压根不保险!”
  吴思思是真服了沈寒山这张嘴,直接捶他一拳,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说话了。
  郑芳云当年因为去世的突然,墓地是杨慎知临时给找的。
  虽然找的匆忙,但地方其实还不错,依山傍水,旁边还留着一个空地,杨慎知那时没有说是谁的,但现在想来,其实也不难猜测。
  吴思思和沈寒山从车上下来。
  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山上的风夹杂着河水的湿润,吹在人身上,有些特别的凉意。
  吴思思把东西拿出来摆在郑芳云的墓碑前,跪下去轻轻磕了三个头,然后又拉着沈寒山也跪下来,小声地喊:“妈妈,这是您的女婿沈寒山,他…他对我特别好。”
  沈寒山听见吴思思声音里的情绪,也磕了三个响头,直把皮肤都磕得红了起来,张嘴道:“妈,我是沈寒山,老沈家的小孙子。你放心,我家里人都挺好相处的,我以后会时时刻刻地护着思思,一准不让她受半点委屈,要是我做不到,您就找个好日子出来打死我。”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都被逗乐了。
  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就见沈寒山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大长腿一甩,直接往后扫了一圈。
  吴思思刚才自顾自和郑芳云的照片说着话,没有注意到周边的情况。
  这会儿抬头一看,才发现两人身后已经围了四个人。
  打头的,是那个戴着帽子的年轻司机。
  这会儿,他头上的帽子已经摘了下来,露出清晰的五官。
  吴思思猛地往后一倒,睁大了眼睛喊:“你…你是秦君怡那个情人!”
  她的话喊出来,沈寒山立马就知道了现在的情况。
  脱下身上的外套,笑了一声道:“哦?原来就是你这个傻逼踩了老子媳妇儿的手。”
  说完,又扫了一眼周围几个手里拿着刀的人,一脸轻蔑地问:“怎么,怕吴项北知道那个儿子不是他的?想要对我杀人灭口?”
  那男人看着表情不善,对着沈寒山开口就是一句“呸。”
  而后扯着嘴角,又很是阴狠地说了句:“沈先生,本来我们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你这次来台湾,硬是要给你这娇气的老婆找回场子,我作为土生土长的台湾人,当然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你说对不对。”
  沈寒山“哼”的笑了一声。
  将手慢慢放进自己胸口的口袋里,然后重新拿出来,突然快步向前,低下身子手上一划,迈开长脚往旁边一踢,刹那间,就将那个男人扫得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脚筋被挑了。
  沈寒山举着手里的瑞士刀片,扯着嘴角笑说:“行啊,那就让大陆的爸爸来教教你,什么叫陆战军的肉搏能力。”
  说完,偏头看向旁边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本来是男人花钱请来的,根本无所谓什么兄弟道义,象征性的捂着刀子挥了两下。
  等被沈寒山各自踹了一脚,想着自己没必要为了那么点钱白白丢了性命,索性起身,扔下刀子歪歪扭扭的往山下跑去。
  沈寒山见那些人逃走倒也不准备去追。
  甩着手上的瑞士刀,蹲下身子放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看着他问:“刚才你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哦,爸爸怎么记得你还欠着我媳妇儿半只手呢?”
  那男人听见沈寒山的话,突然慌张地抬起头来。
  等看见沈寒山眼里直白的狠厉,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粗声呵斥:“是她先去打阿怡的!”
  沈寒山点点头笑:“是啊,是我媳妇儿先打你那姘头的。”
  说完,他直接站了起来,抬起脚放在男人的手指上,面无表情地开口:“那又怎么样?爸爸打你,还需要理由么。”
  男人感觉到沈寒山踩在自己手指上的力量渐渐放大,身上冷汗四溢,忍不住大声喊起来:“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沈寒山听见他的话,索性直接猛地用力踩了下去。
  吴思思听着男人的惨叫,心里突然有了些难以言喻的慌乱,走过去,拉着沈寒山的手,轻声道:“寒山,我…我有些怕。我们,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好不好。”
  沈寒山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凑到她耳边,轻声告诉她:“乖,闭着眼睛,不怕,咱们要回你自己的东西,不丢人。”
  说完,直接脚掌一个用力,那男人惨叫了数声,终于还是疼晕了过去。
  吴思思全身发着抖,根本不敢张开眼睛。
  沈寒山看见她的样子,忍不住也叹了口气,挺心疼的。
  走过去,拿起地上的外套给她披上,把她抱到一边的树下面。
  低头靠在她的耳朵边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开口:“思思,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是矛盾的。既会有一些放不下的恨,又会有些做不出的狠。放不下的恨让人卑微,而做不出的狠让人懦弱。我今天这么做,是想让你在心里断了过去所有的恨。”
  吴思思抬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沈寒山,只觉有些陌生。
  沈寒山咧嘴一笑,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吊儿郎当地告诉她:“我爷爷是个粗人,跟我一样,但我们沈家向来相信这样一句话,不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人,只有你拥有了足够碾压别人的实力,你才能真正的让人畏惧,而不是毫无意义地记恨。”
  说完,他抓着吴思思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挑着眼睛看着她:“你看,你那时候傻乎乎的跑过去甩了那女人一巴掌,但你失去的,其实更多。就像今天这个男人来找我,一个人既然做了选择,那么他必定,是要付出些什么的。无论对你,还是对他,今天的结果都是注定的。”
  吴思思听了沈寒山的话,沉默一瞬,终于俯身靠在他的身上,深吸了一口。
  点点头,轻声开口:“寒山,对不起,这次来台湾,让你遇见的尽是些不开心的事情。下次,咱们不打架了,咱们是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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