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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你就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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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思思可不知道沈寒山的这些小心思。
  走到厕所,拿出一个半高的小凳放在他面前,低着脑袋说:“按你的身高,应该换灯泡这个凳子够了吧,如果不行我就去楼下借一个梯子。”
  沈寒山回过神来,僵硬地点点头,轻咳一声道:“不用,够了,灯泡呢。”
  吴思思“啊”了一声,这才想起来灯泡还没给人家呢,立马转身跑到电视柜前蹲下,把头发往耳朵后面一撩,低头开始寻找。
  沈寒山看着她的动作微微一愣,默默地走过去蹲下,猛地从背后一把给人抱进了怀里。
  吴思思被他吓了一跳,脖子都微微泛起了红,小声喊着:“你做什么呀,我找灯泡呢。”
  沈寒山撅了撅嘴巴,干脆把脑袋埋在她的背上,左右摩擦了一会儿,沉声回答:“谁让你撩我。”
  吴思思觉得可冤枉了。
  她正正经经蹲着找个电灯泡,怎么就撩了他了。
  不服气地喊:“谁撩你啦,你自己不想好。”
  沈寒山“哼”了一声,开始强词夺理:“你知道老子就喜欢看你撩头发,你这还不是在撩我!”
  吴思思都差点没被这臭不要脸的给气乐了。
  使劲挣开他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那能一样吗!沈大狍子,你要是不想我赶你出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换灯泡,等下我高兴还能给你做几道好吃的菜,不然,你现在就带着你的老白好走不送。”
  沈寒山这下才感觉到一点儿过去吴思思的影子,坐在地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站起来,捞起旁边的老白,一脸任劳任怨的模样,叹气道:“好好好,孤苦无依的大狍子去换灯泡,老白啊,你说你爹为了两口吃的容易么。”
  老白挺通人性的,这会儿还真象征性地喵地叫了两声,把吴思思逗得乐不可支,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菜,轻轻叹起了气。
  她想,自己的确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做饭、吃饭了。
  自从母亲病逝,吴思思的生活就和以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心理上也开始有些排斥旁人过分的亲密。
  她不会承认,在她还没有成熟甚至年少轻狂的时候,是沈寒山给了她某种莫名的安全感;她也不会承认,在两人阔别多年的今天,当她再一次看见他的脸,或许只是一瞬间,她的心里其实也是怀念的。
  沈寒山按着吴思思的要求装完了卧室和阳台的灯泡,还顺便检查了一边家里的其他线路。
  在她卧室逛了一圈,看见书柜上那一排排养生的书籍,躺在她的床上闭上眼睛,闻着被子里的味道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好一会儿才从卧室出来,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吴思思的脸,笑着说了句:“你别说,这么些年,还真挺想你那手卤牛肉的。”
  吴思思偏头看他一眼,洗了手没有回答,只是问:“你还是不吃青椒和葱吧?”
  沈寒山愣了一愣,点点头答:“是啊,你还记得。”
  吴思思脱下身上的围裙,笑说:“你那时候多霸道啊,自己不吃,其他人也别想吃,想忘记都难。我下去买点生姜,你帮我看着汤,如果鼓出来就把火开小一些。”
  沈寒山下意识地“哦”了一声,直到吴思思关上门,他才回过神来,抱着老白举起它的爪子,一脸得瑟地问:“怎么样老白,我这媳妇儿还成吧,她以前装的,其实爱我爱得不行了都,真的,这么久了我不吃什么她都记得。”
  老白难得的翻了个白眼,“喵”了一声转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抖抖身上的毛,直接往沙发上一蹦,蜷成一团,做出一副“拒绝”的样子。
  沈寒山没有得到老白的精神慰藉,也不气馁,反而愉快地哼起曲子,一边拿勺子舀了点儿汤,一边摇头感叹:“这他妈才是人吃的东西啊。”
  吴思思不知道此时的沈寒山正在对着自己的一锅汤感动不已。
  刚提着生姜进了电梯,抬头就看见电梯里站着的柳茗。
  柳茗和她算是老熟人了,几年前,两人是一批进北城电视台实习的主持人,住的宿舍也是同一个,只是后来乔允文留下她而放弃了柳茗。
  为这件事,柳茗和她的确结下了不小的梁子,这会儿看见吴思思手里的东西,柳茗立马嗤笑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听说你找了个男朋友,还是个穿人字拖、大裤衩的小混混?”
  吴思思面无表情地看着电梯的数字没有回答。
  柳茗却不准备放过她,举着手上的钻石,语气夸张地说:“所以说,人行得了一时的运,也不一定行一世的运。我当年虽然没能留在台里,但我遇着了我的未婚夫。你上次在电梯里也见过的嘛,对了,下半年,他就要升总经理了。”
  吴思思见电梯到达十六楼,依然没有说话,直接走出电梯,连句道别的话也没留下。
  柳茗却像是没有说够,跟着她也出了电梯,一脸得意地嚷嚷到:“吴思思,下个月我结婚,你有时间来参加啊,说不定婚礼上还能遇见合适的男人呢,虽然你的条件一般,但也总比你现在这个混混男朋友好吧。对了,这里以后我也是不会住了,得搬去我男人那里,他家里啊给我们在云和买了个复式房哦。”
  吴思思面无表情地掏出钥匙,冷淡地回答:“没有时间。”
  柳茗也没真想邀请吴思思去参加自己的婚礼,看着她打开门,立马勾起嘴角越发笑了起来,等看见门里站着的男人,她的笑意又忽的僵在原地,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对思思的感情是有原因的,之后文里会提到,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哦。
  p。s。老旺已经哭晕在屏幕前,因为又一次争取出场机会失败,毕竟长得丑。


第5章 
  沈寒山倒是不认识柳茗,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还以为这是又碰着一花痴了呢。
  皱起眉头,露出一点嫌恶的表情。
  低头接过吴思思手里的袋子,用嘴型问:“你朋友啊?”
  吴思思一边脱鞋一边摇头告诉他:“不认识。”
  柳茗听见这个回答不禁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抬起头,稍微带了点儿迟疑地问:“你…是沈寒山?”
  沈寒山“啧”一声,脸上渐渐泛起一点怒意。
  他这人平日里唯我独尊惯了,见谁都要摆点儿谱,公司里的人一律喊他沈总,哥们儿喊他寒哥,就连袁晟那种傻叉都得喊一句老沈,除了他爹妈和吴思思还真没谁敢这么直呼他的名字。
  站在原地沉声道:“你他妈谁啊,老子的名儿是你能喊的吗。”
  这个回答让柳茗更加惊讶了。
  她没有想到,吴思思那个混混男友竟然会是杨希知曾经喜欢了六年的男人。
  杨希知是柳茗的发小,两人打小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杨希知曾经疯狂迷恋过一个玩儿地下音乐的男人,就是眼前的沈寒山。
  那会儿柳茗还在北传上着学,下了课经常被杨希知拉着上华音后街的酒吧蹲点,不仅看着她把沈寒山的照片贴得满墙都是,还得替她照顾那一大摞屁用没有的破签名,简直烦人得不行。
  柳茗对沈寒山印象不好不坏,知道这人长得帅,但也知道这人只是长得帅。
  她因为爹妈从小离异,所以做事一向现实,干什么都带着三分功利,看人更是要连带着家庭一块儿看,像沈寒山这样的在她那里实在算不得什么正经男人。
  况且,当年他和杨希知上了床,知道杨希知怀孕之后不但没有出现,还立马玩儿起了消失,可谓毫无担当。
  可她不知道的是,当年那个和杨希知上床的男人其实压根就不是沈寒山,而是他们乐团的鼓手老秦。
  老秦家里也挺有钱,知道这事儿之后立马拿了一沓钱塞杨希知父母手里,正巧沈寒山那会儿忙着去瑞士留学,所以一来二去,就成了这么个没头没脑的样子。
  柳茗这时会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其实没有一点儿为杨希知打抱不平的意思。
  毕竟,她现在的这个未婚夫都还是从杨希知手上抢过来的呢。
  她就是今天瞧见沈寒山的真人,见他比照片上还要帅上不少,又是吴思思的男朋友,一时固态萌发、起了坏心思,想要抢过来玩玩儿。
  她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贞操道德观念,现在的未婚夫那方面不行、人又挺蠢,所以在外面经常无法无天。
  沈寒山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已经跟块五花肉似的被狗给盯上了。
  大快朵颐的跟吴思思在屋里好生吃了一顿,又切了半块西瓜,嘴里塞下两个桃,这才心满意足地拍起肚子来,顿觉人生有了半分新的意义。
  一边拍还在那儿一边念叨着:“看不出啊吴主任,主持个破养生节目祸害全国无数老头老太太,自己倒是吃得挺丰富,心眼儿这么脏,我喜欢。”
  “吴主任”这名号是沈寒山大学那时候给起的,全称是“213寝室妇女联合会主任”。
  吴思思大学那会儿是她们寝室里最有钱的,性格又有些老妈子。她们寝室那几个奇葩,今儿这个谈恋爱,明儿那个生病,连几个人的例假日期她都要管,可谓是为建设社会主义新猪圈操碎了心。
  吴思思不搭理他,转身去给老白拌猫饭。
  沈寒山见状也没有再瞎掺和,自觉地起身收拾碗筷盘子,转身拿进厨房,哼着“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的调子,高高兴兴地洗起碗来。
  洗碗液这种东西,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沈寒山就压根没让吴思思沾过。
  吴思思皮薄,那双手又特别白嫩,又细又长,好看得不行,尤其是抓着沈寒山小兄弟的时候,那叫一个视觉诱惑,沈寒山都恨不得死她手上。
  有一回,这臭不要脸的“酒足饭饱”,抓着吴思思的手,还在那儿开上黄腔了,嚷嚷着:“吴主任啊,你看,跟着哥的日子是不是特别幸福,只吃弟弟不吃苦。”
  吴思思那时从他怀里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笑着回答:“我吃你个香蕉巴拉。”
  沈寒山咧嘴一笑,更高兴了:“吴主任你这么主动,我是不是也得老脸一红表示表示。”
  然后吴思思就真的一巴掌甩过去让他老脸红了。
  这事儿过去好几年,沈寒山现在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洗完碗见吴思思在阳台上收衣服,伸手举起晾衣叉的时候,露出腰间的半点白肉,忍不住走上去抓了一把,被吴思思敏捷而快速的一爪子拍开,转头看着他,呵斥到:“你要是吃饱了就赶快滚,要不就跟老白老老实实坐着去。”
  沈寒山哪愿意滚啊,立马听话地转身往客厅里走。
  等吴思思收完衣服回来,入眼看见的,就是沙发上这正襟危坐的一人一猫,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眨眼一看,还真有些兄弟相。
  吴思思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抿着嘴唇,无奈地问:“要不要喝酸梅茶啊,我自己做的,饭后消食用。”
  沈寒山能不愿意么,他这张嘴,你给他一包板蓝根,他都能撕扒撕扒了当糖水喝,立马举着手回答:“喝!”
  老白在旁边也表示附议:“喵!”
  于是,这一猫一人又凭借自己深厚的脸皮成功蹭了一整瓶酸梅茶,一盘绿豆糕,直到沈医生那头打着电话来问沈寒山回不回家,沈寒山这才站起身,不甘不愿地胡说八道起来:“回去回去,她这地儿小,睡不下我这么大一老爷们儿,哎。”
  沈医生见他这么说,忍不住和旁边的梁主任对望了一眼,轻咳一声道:“哎呀,那可真是苦了那孩子,要不,你喊她来咱家里一起住啊?正好你妈也喜欢看她的节目,两人多做交流,以后共同进步嘛。”
  沈寒山听完这话大惊失色,大喊到:“沈医生你可拉倒吧。你媳妇儿脑子有坑,我媳妇儿可是很正常的。”
  沈医生两眼一黑,捂着心口,忍不住一脸苦楚地想:这孩子长大了,怎么说扎心就扎心了呢。
  沈寒山挂上电话,把吴思思顺便让他带下楼的袋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没想刚迈开两步,迎面就走来一个女人对着他招了招手,仔细一看,是之前在门口见到过的柳茗。
  柳茗这会儿看见沈寒山的车子,其实也有些意外,她原本以为这沈寒山也就一普通的小混混,没想开的竟然是这种大百万的车子。
  她刚才听着楼下吴思思关门的声音出来,故意穿了个低胸的紧身连衣裙,靠在沈寒山的车边上,笑着说:“嗨,又见面了,咱两挺有缘的啊。”
  沈寒山扯着嘴角听她胡说八道,从她旁边走过去,吊儿郎当地回答:“你和你们小区看门儿大爷还天天见呢,我掐指一算,发现你两特别般配。”
  柳茗没想到沈寒山会对自己的暗示一点反应也无。
  见他按下钥匙开门进去,自己也立马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一把坐进去,扭着腰,娇笑着说:“你真会开玩笑,人家男朋友今天不在哦。”
  沈寒山心想:你男朋友不在管我屁事儿,难不成要认我当爹啊。
  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就像看见了才从四医院放出来的傻子,还是未治愈、脑门摇着号儿的那种。
  见她望向自己突然张着血盆大口舔起了嘴角,心里不禁“咯噔”一响,警铃大作起来。
  柳茗见沈寒山没有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行为,一把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边吹气,轻笑着说“讨厌”。
  沈寒山“啧”了一声,“咚”的一脚直接把人给踢到了车外面,抱起怀里的老白,揪着它脑袋上的两戳毛,一脸感叹地长吁:“妈的,吓死老子了,还以为那傻逼要偷老子的猫呢。”


第6章 
  柳茗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腰,忍不住就地开始大骂起来:“你他妈有病吧!”
  沈寒山又撸了两把猫毛,坐车里坏笑着回答:“你有药老子也不买啊。”
  柳茗真是服了眼前这人,外表看着挺不羁,谁知道脑袋里竟然藏了那么大一坑。
  想着很有可能是吴思思在他面前说过自己的坏话,一时恶向胆边生,干脆也瞎编乱造起来:“哼,你当吴思思又是个什么冰清玉洁的人物?换男人跟换衣服似的,把你当个炮/友还挺乐呵是吧,捡了别人玩儿腻的二手货,还想当真爱是怎么的!”
  沈寒山听见这话,整个人微微一愣。
  沉默地放下手里的老白,打开门从车上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到柳茗面前,突然伸出手,一瞬间准确而狠厉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人平时吊儿郎当惯了,就算有点儿谁都瞧不起的劲头,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害怕。
  可这会儿,他一米八三的个头往柳茗面前一站,脸上带了点儿阴狠的表情,声音低沉,还真有些渗人的味道:“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但你要是管不住你这张臭嘴,再敢乱编排老子的女人,老子一点儿也不介意让你成为第一个。”
  说完直接抬起左手,往旁边的树上一捶,硬是用拳头在那树干上捶出一个明显的凹印来。
  柳茗被那力道吓得心惊胆战,掰着脖子上的手指呼吸气促,等沈寒山终于把她放开,索性连话都不说了,抓起地上的钥匙转身就往楼道里跑,就像生怕后头有恶鬼跟着。
  沈寒山看着柳茗跑开的背影,脸上还是一点表情也无。
  收回拳头,脖子左右摆动抻了抻筋骨,坐回车里沉默地抽了一根烟,好一会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袁晟,开口就是一句:“出来陪老子打拳。”
  袁晟这会儿刚把他儿子哄睡下,得到沈寒山爱的呼喊立马开着车欣然前往。
  他们这群大男人从小就喜欢打拳,袁晟他哥前些年自己开了个健身馆,所以他们没事儿就喜欢往这里头蹿。
  只是让袁晟没有想到的是,沈寒山这厮今天战斗力爆表。
  他到拳击室的时候,这牲口已经连着把三个人都给打趴下了。靠在台子旁边的软栏上,一身臭汗,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
  袁晟觉得有意思,换了衣服跳上去,伸出拳头打了个招呼,笑着问:“怎么的,咱们老沈今儿看着有些忧郁啊。”
  沈寒山没说话,直接上手就往袁晟脸上砸。
  袁晟平日里虽然不干正事儿,可好歹也是正经退伍老兵,没像之前那三个人似的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两人来来回回打了好一阵,各自都挨了对方不少拳头,这才双双趴在地上喘起粗气来。
  沈寒山还是觉得心里闷,沙哑着嗓子说:“今天我到她家里去了。”
  袁晟下班的时候就听梁芸说了沈寒山今天上电视台找吴思思的事情,现在一听这话立马意识过来,喘着气问:“怎么样,是不是找回了一点儿以前年少轻狂的感觉?还是觉得那姑娘人老珠黄,你这张老船票还是留着收藏算了?”
  沈寒山沉默一会儿,答非所问地开口:“我现在心里挺没底的。”
  袁晟“哈”了一声觉得新鲜。
  毕竟眼前这人是谁啊,沈寒山啊那可是!
  这厮不光吃人不吐骨头、天下唯我独尊还臭不要脸,上天给了他一张韩剧男主的脸他偏是要去演东北爱情故事,一言不合就草你妈。
  “那啥,是不是她拒绝你了?不对啊,我听我媳妇儿说,说你家吴主持现在没对象呢,放着你这么大一王八女婿不要,眼瞎啊。”
  袁晟躺在原地,开始分析上了。
  沈寒山皱着眉头狠声纠正:“那他妈叫金龟婿!”
  说完又随便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一脸烦躁地念叨:“她也没拒绝我。就是…就是怎么说呢,老子不知道她这几年到底过得怎么样,她屁事儿都不跟我说,吃饭的时候支支吾吾,老子连她交了什么朋友,家里出过什么事儿都不知道。”
  袁晟听得半是明白半是糊涂,偏着脑袋问:“你是想知道她交没交过男朋友吧?”
  说完,他又想起沈寒山那个严重得不行的洁癖,以为他是在为这事儿发愁呢。
  轻咳一声,忍不住为吴思思说起话来:“那啥,老沈啊,我觉得这事儿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咱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能因为自己不找人打炮就觉着别人也一定得和你一样。人家姑娘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点正常的生理需求了…”
  “靠。”
  沈寒山徒然打断他的话,半坐起身子,嚷嚷起来:“老子说的是这事儿吗!老子就是不乐意她一个人什么事儿都揣着,我他妈都表示的那么清楚了,我要当她男人,我要跟她处对象!她还跟防贼似的防着我。你不知道,今天我从她家里出来,她楼上那傻逼邻居在我面前是怎么说她的,两人那么大的恩怨,但她吃饭的时候硬是压根提都没跟我提过!”
  袁晟这下才差不多弄明白过来,捂着胸口,皱着鼻子一脸受不了地问:“所以,你现在就只是在心疼你家吴主持被人欺负,顺带着表达表达自己想要快点儿上位的意愿呗?”
  沈寒山一听,愣了,毕竟这句话中心意思抓得还挺准确,“哼”了一声站起来,转身就往淋浴室里走。
  袁晟站在原地,差点儿没被沈寒山这脑回路给肉麻个够呛。
  原本以为是一万年不开花的铁树情路受阻,没想到人家其实就是欲求不满顺便秀恩爱呢。
  可仔细一想,这其实又的确是沈寒山能干出来的事儿。
  毕竟这厮虽然牲口,但一向护内,只要是他的人,恨不得吃喝拉撒都归他管。
  你要欺负了他的人,那就跟欺负了他似的,一准别想好过了。
  两人洗完澡,换了衣服从拳击室里出来,刚进电梯,沈寒山看着里头的女人,立马两眼发亮,嘴里磕巴了起来:“蒋…蒋蒋蒋什么来着…”
  蒋子虞抬头看见沈寒山也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地回答:“蒋子虞。你是思思之前的那个朋友吧?经常来我们学校旁听的那个。”
  沈寒山一拍大腿,笑着回答:“对,蒋子虞!你还记得我啊!”
  蒋子虞当然记得沈寒山了。
  他那时候组建的五月乐团,经常在华音后街的酒吧里演出,也算是当时周边高校的半个名人,加上和吴思思又是那样的关系,在她们眼里,基本上就跟半个家属似的。
  电梯打开,蒋子虞的丈夫谈赋站在外面,看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立马皱了皱眉头。
  把蒋子虞扯过来,抬头看着沈寒山问:“你谁。”
  沈寒山愣了一瞬,想着自己肯定是被误会了,破天荒的没有怼回去,舔着脸解释:“哥你别误会,我就是在跟你媳妇儿聊思思的事呢。”
  谈赋当然知道他嘴里的“思思”是谁了。
  当年吴思思进电视台还是蒋子虞托他给走的关系。
  蒋子虞笑着把手放进自家男人手里,回头看着沈寒山,意味深长地告诉他:“沈寒山,其实思思的个人问题一直是我们几个姐妹特别担心的。阿姨走的早,她一个人在北城,我们比谁都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正适合的人。真的,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和她在一起,我们都会支持你,加油哦。”
  沈寒山被她这一番话说得,就差没抱大腿喊“谢谢组织的信任”了。
  看着蒋子虞离开的背影,抹了一把脸,一脸得瑟地对旁边的袁晟说:“看见没,我这可是受家属认可,盖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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