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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末路-朝温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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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今天借给同学看的,不是我看的。”

    徐易远怀疑的看他一眼,“我儿子原来这么热心肠啊?”

    “妈妈说的要多帮助同学。”徐磊眼皮都不眨一下说道。

    等两个人出门后,徐易远先给徐磊的老师打了电话请假,挂断电话后,徐磊好奇的问道:“老师怎么说?”

    “让我们慢慢来。”

    “我要早点去。”

    “那你自己坐车过去吧?我就不开车送你了。”

    “爸爸,我要早点去上课听讲,吸取知识的海洋。”

    徐易远无语,“你这套话说的倒挺顺溜。”

    “跟爸爸你学的呀。”他眨巴着眼,好吧,其实迟到了今天的小红花就没有了。

    将徐磊送到学校以后,徐易远又独自驾车去公司,路上遇到堵车,他百无聊赖的摸出手机突然想给安然打个电话。

    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不过安然那边很忙,随时能听到说话声,徐易远问道:“安然,你多久能回来?”

    “大概还有一个月吧。”

    徐易远更加郁闷,“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很忙,你还有其他事吗?”

    接着徐易远便被人给挂了电话,他气的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出气,心底愈发不舒服。

    晚上吃过晚餐后,徐易远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电视,最近他除了公司便是待在家里,应酬都推了,而徐易远又是个不喜欢将工作带回家的人,因此在家只能找些事情做打发下时间。

    徐磊看他一个人看电视,便跟着坐在爸爸身边跟他一起看,电视里放的一个古装剧,皇后难产,虽然是演戏,明知道是假的,但是那凄惨的叫声还是让徐易远忍不住皱眉,宫女端着一盆盆带血的水出来,场面堪折甚是骇人。

    徐磊被吓的白着脸问爸爸,“爸爸,生孩子真的会流这么多血吗?”

    徐易远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曾亲眼见过,安然生产的那天晚上,他们还大吵了一架,他摔门离去,心底无比烦躁,后来看到顾安然打来的电话也不想去接,因此直接关机了。

    那时候他应该去接那个电话的,安然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打电话给他,她总是很安静,很沉默,当然查岗这样的事情,她更加不会去做。

    现在想起来,徐易远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虽然很多时候他不说,但是那不代表他不后悔。

    所以徐磊才出生的时候身体非常差,只能在保温箱里待着,呼吸微弱,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单,甚至主治医师断言,这个孩子活不过三岁。

    而这件事只有徐易远一个人知道,他从未告诉过安然,他不敢告诉她,第一个孩子的意外导致不得不引产已经让她心力交瘁,整日以泪洗面,如果这个孩子再出意外,他真怕她会承受不起。

    而好在徐磊很坚强,几次从死神手中捡回了一条命,身体羸弱,却还好好活着。

    徐易远不喜欢给徐磊过生日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每一年的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的冒出当时他出生时候的场景,那场景让他下意识的有几分恐慌,当徐磊迈过三岁的时候,他心底仿佛松了口气,或许这个孩子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不再忍受病痛折磨。

    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徐易远家庭习惯,孩子生日也跟往常一样,生日那天他还会准备礼物送给母亲。

    徐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徐易远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他看着徐磊,摸了摸他脑袋,“每个母亲生孩子都不容易。”

    “那我当时呢?是怎么样的呢爸爸?”徐磊又问他,他以前问妈妈,妈妈总是不愿意告诉他。

    “嗯。”徐易远皱眉想了一下,“你出生的时候一直不肯出来,你妈妈都快晕过去了,最后不得不选择破腹产。”

    “什么是破腹产?”

    “用手术刀将肚子切开,然后从里面将你取出来,再将肚子缝起来。”

    徐磊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感觉快要哭了,“妈妈很疼吧?”

    徐易远点头,“嗯很疼。”

    这些徐易远都是听母亲说起的,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打开手机后才接到母亲的电话,当他连忙赶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了,产妇大出血。

    她对麻药过敏,因此麻醉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所有的痛都得自己忍受,他站在外面,仿佛听到她的哭声。

    徐磊的眼泪掉了下来,“妈妈肚子上有一个口子,就是当时用刀划开的吗?”

    “对。”

    “好痛。”

    徐易远点头,“所以以后生日的时候记得给妈妈说一声辛苦了。”

    徐磊认真的说:“我以后会更加爱妈妈,听妈妈的话,不惹妈妈生气。”

    ——

    安然工作进展很顺利,虽然每天仍旧很忙,但是剧组里有不少长辈教她一些专业知识,她跟剧组的几个年轻演员相处的也很好,这天温然过来探班,助理带了许多精致的茶点,每个人都有份,在公众面前,温然是肖焱的女友,自然的众人也纷纷感谢肖焱。

    安然坐在座位上休息,最近几天她都觉得很疲惫,肖焱拿了一块牛肉披萨过来,安然连忙摇头,心头犯恶心,她摆手,“我最近胃口不好,不想吃这些。”

    肖焱关切的问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去看下医生。”

    安然摇头,“不用,大概是从没工作过,所以有点累。”她笑了笑,“没事的。”

    最近安然确实挺累,每天起得早,睡得晚,跟着剧组一起,而且晚上回去还要跟导演讨论剧情。

    温然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还是要找个医生看看的。”

    她说着抽过肖焱拿着的那块披萨,自己吃了起来,“挺好吃的啊。”说着又怀疑的看着安然,笑着说:“你是不是怀孕了所以没胃口?”

    肖焱脸色不怎么好,温然无辜的耸耸肩,“我没说错话吧?”

    接着便是下一场戏了,肖焱过去准备,温然便顺势坐在了安然旁边的座位上,看着不远处的肖焱,笑着说道:“原来《燕策》的作者是你呢,我说怎么肖焱还喜欢看这种女生喜欢的东西。”

    她又接着说道:“我之前可是你的忠实书迷,后来见你一直都没有新作品出来,还有些遗憾。”

    安然笑着说谢谢,她显然不迟钝,有些隐约察觉对方对自己有敌意。

    “你跟肖焱认识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喜欢他呢?”温然有些好奇。

    安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解释道:“我跟他没任何暧昧,你不用这样问我。”

    温然笑了起来,“我没什么意思的,你不要介意。”

    安然摇头,“不会介意,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点头,“那就好,不过我看你脸色确实不怎么好,还是多多休息,很累吧?”

    “谢谢,我身体很好,只是最近胃口不好。”

    温然状似感叹,“其实演员这行,外人看着光鲜亮丽,谁又知道里面的艰难。”

    安然回答说:“温小姐现在星光当家花旦,前程不可限量,怎么这么说。”

    温然笑了起来,看了她几眼,“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你儿子多大了?”

    “六岁。”

    “真是看不出来,怎么保养的?完全看不出已经三十岁了。”

    她刻意强调了三十岁,安然笑了笑,没说什么,因为对方将自己当作情敌,看不顺眼自然也是正常的。

    她倒没觉得什么,只怕给肖焱添麻烦。

    ——

    周五徐易远照旧去接了徐磊放学,徐磊坐在车上,问爸爸,“爸爸,我们待会去吃什么?”

    “回家吃。”他说道。

    徐磊怀疑的看着他,“回家你做吗?”

    徐易远冲他笑了笑,徐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听徐易远说道:“你奶奶太想你了,周末两天你就在家陪着奶奶吧?要听话乖一点。”

    “那爸爸你呢?”徐磊有些委屈。

    “我去找你妈妈。”

    “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去,我好想妈妈。”他叫道。

    徐易远挑眉扫他一眼,“带着你太麻烦了,不方便。”

    被嫌弃的徐磊委屈的哦了一声,“妈妈肯定想我了。”

    “她想你就会回来看你的,放心吧。”

    可是徐磊为什么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放心呢?

    徐易远将徐磊送回去以后,又马上开车去影视基地,在路上他给安然打了电话,不过一直无人接听,今天天气不怎么好,天空一直下着蒙蒙细雨,天气也阴沉沉的,让人提不起精神。

    接近两个小时车程,徐易远一个人驾车过去,路途分外枯燥无聊,但一想到待会可以看到安然了,他又觉得心底涌起几分激动,随即又在心底狠狠的唾弃自己。

    他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想着待会见面了要怎么对她说话,设想了几个场景,又笑着摇头,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些傻,像十几岁的愣头青。

    今天很早便收工了,导演邀请全组的人去吃饭,安然觉得头有点疼,便拒绝了,准备自己回酒店早点休息。

    刚出来没多久,肖焱便拿着伞过来,他撑开伞,“我送你回酒店吧?”

    安然抬头看天,有雨点飘落下来,很轻柔的春雨,她点头,说:“谢谢。”

    肖焱带着口罩,夜色很黑,两人共执一把伞,肖焱又不放心的问道:“你最近脸色都不怎么好,不要紧吧?确定没问题?”

    安然摇头,感激的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等剧组杀青后就好好休息。”

    肖焱沉默了一会,过了许久才说道:“安然,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再坚持,你的这段婚姻本来就是错误,为什么一定要委屈自己,他到底有什么好?”

    安然点头,“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如果我不去做,我这辈子都会后悔。”

    “那这么多年,你得出了什么结论?他爱上你了吗?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还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心里还想另一个。”

    安然沉默了一下,抿着嘴没说话,表情有些哀伤,肖焱不忍再继续说下去,快到酒店了,他对她说:“今晚好好休息吧,难得早收工一天。”

    “好,那你们玩的开心。”她对他摆手。

    肖焱点头,又看了看她,她身影纤瘦了许多,让他心疼,“晚上有事打我电话。”

    安然点头,笑着说:“好。”

    肖焱走后,安然一回头,便见酒店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灯火阑珊,男人硬挺的身影如出鞘的利刃散发着冷厉。

    安然心头下意识的涌起一股喜悦,“你怎么来了?”

    徐易远脸色不明,奚落道:“我要是再不来,是不是老婆都要被人抢走了?”

    他显然看见了刚才的情景,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等着安然能发现他。

    徐易远过来的匆忙,伞也没带,衣服上头上都带着水滴,头发微微湿润,看着有些狼狈,安然带着他回了酒店房间。

    徐易远将湿衣服脱掉,安然交给服务生拿去清洗,又问道;“你怎么不打电话?”

    徐易远更加生气,“你一直没接,我还以为你被人拐卖了。”

    他去浴室洗了澡,换了浴袍,出来的时候,安然已经叫了晚餐送过来,徐易远感觉自己许久没见她,看了她几眼,“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安然摇头,“可能是太累了。”

    徐易远皱着眉头,“我都跟你说过,别来干这个了,又累又没几个钱,没事找事。”

    安然克制着自己不生气,事实上,今天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甚至有些感动,她对他向来要求很低,总是将自己摆在很低的位置,这导致他几乎从来不会去照顾她的意见,听听她的想法。

    吃过饭以后,安然将垃圾简单收拾了一下去浴室洗澡,她在浴室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徐易远已经躺床上了。

    安然的房间是单人床,两人只能睡一起,床有点窄,安然还一个劲的向旁边移,徐易远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你再动就要掉床下了。”

    安然虚惊一场,他手臂如铁一般有力,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安然脸色发烫,“你放开我。”

    她有些累,连说话都不想开口,徐易远心底忍不住荡漾,他的手摸着摸着便开始不规矩,轻轻将她胸前的扣子挑开,灵活的手指在她胸前跳跃着。

    安然睁开眼看他,他眼里的*她太熟悉了,可是她却没什么心情,她闭上眼疲惫的说:“我不想做。”

    徐易远没回答她的话,似乎是觉得她跟从前一样矫情,欲拒还迎,他的手逐渐向下,来到她两腿之间,安然始终闭着眼默默承受。

    他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滑了进去,手指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进进出出,安然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偏过头,紧紧的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不哭出声来。

    “怎么还不湿。”徐易远弄了一会皱着眉说道。

    他低头吻她,有一种带着咸味的液体,徐易远起身打开灯,看到她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他皱眉,脸色有些不悦。

    安然抹了把脸,红着眼眶坐起来,“你今天过来做什么?”

    “过来看你。”

    “你是过来跟我上床的吧?”

    徐易远皱眉,“你什么意思?”

    安然冷笑一声,“我已经说过我不想做,你为什么从来不听我的意见。”

    “谁知道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不离婚了吗,我以为你愿意的。”

    安然崩溃,“徐易远,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寂寞时候就想起的床上用品。”

    “安然,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冷静点。”

    安然偏过头,“我很冷静,徐易远,或许我不应该心软,我们婚姻本就是一个错误,不应该再继续下去。”

    徐易远脸色很差,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然,如果你不想做,我不会勉强你,能不能不要再把离婚挂在嘴上。”

    安然抿嘴不说话,后半夜徐易远自己一个人去睡了沙发,两人心情都很差,彼此一句话都没说。

    第二天安然很早便起床,洗漱后留了纸条便出门了,等徐易远起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他头又开始疼,总觉得哪里变了,安然对他的态度变了,而他自己却又没办法一直低声下气,他不是那样的人,一两次还可以,每天这样绝对不可能。

    他心底又觉得有些憋屈,在他的想象里,他这样跑过来看她,她至少也应该感动才对,然后抱着老婆睡觉,顺便再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陪她一起逛逛,不过现在看来计划全部泡汤。

正文 第44章 不爱我的我不爱(2)

    徐易远在酒店里随便吃了点早餐,想着给安然打个电话,最后想想又作罢,省的自讨没趣,给她也留了纸条,便自己拿着行李走了。

    天气仍旧不见好转,还下着蒙蒙细雨,徐易远简直是越想越郁闷憋屈,再加之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好,此刻疲惫不堪,只想早点回到家里睡觉。

    徐易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心底却是极度烦躁,他又困又倦,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后,不小心与迎面驶来的一辆卡车发生碰撞,幸好徐易远反应迅速,他迅速转方向盘,汽车撞上了护栏,他陷入了短暂昏迷之中。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昏迷了几个小时。

    宋怀亮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好在谢天谢地,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轻微脑震荡。”

    徐易远点点头,“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安然,我不想她担心。”

    宋怀亮又问他,“你怎么出车祸了今天你去哪里了”

    徐易远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想到都觉得十分憋屈,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皱眉问道:“医生说多久能出院”

    “让你住院观察三天。”

    徐易远头更加疼了,“我觉得我今年真是本命年,做什么事都不顺。”

    宋怀亮又对他说道:“哦刚才孙若愚打过电话。”

    “她怎么了”

    “听说你出车祸了,很焦急,想来看看你。”

    徐易远挑眉看他一眼,“以后不许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任何人包括她。”

    宋怀亮点头,“好,我知道了。”

    徐易远脸色恹恹没什么精神,“我先睡会觉。”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着一盏灯,孙若愚看他醒了,连忙问道:“徐大哥,你醒了。”

    徐易远皱眉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不自然,“我担心你,想来看看你。”

    “谢谢,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

    他虽然这样说,孙若愚却还是非常不放心,徐易远也不能当面赶人走,因此索性直接装睡,或许是太累了,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孙若愚就这样一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虽然她知道他对于她来说太遥远了,他就好像神一般的存在,在他面前,她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甚至很多时候,她都十分羡慕她的姐姐,能得到他的爱情,那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即使她去世了,可是她却永远活在他的心底。

    晚上安然收工回去以后,徐易远果然已经走了,她知道他那样的脾气,怎么可能容忍的下去,心底说不出什么感觉,失落难受皆有。

    她抓起桌上他走之前留下的纸条,他写字向来很漂亮,刚劲有力,潇洒流畅,安然见过徐易远写过的许多字,可是最让她难忘的是那张旧照片的背后,用钢笔写的那句:love。

    多么美妙动听的一句话,可惜那句话的对象不是她。

    不然她该怎样内心欢喜

    安然看了看纸条,最后又放回原处,拿起手机,想了想还是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响了许久没人接。

    当安然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她平静的问道:“你到家了吗”

    孙若愚整个手心都快冒汗了,当她看到床头的手机响的时候,她突然非常紧张,她下意识的便颤抖着手拿起手机。

    她犹豫着接不接,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接通了。

    那边久久不说话,安然又问道:“徐易远”

    孙若愚抖着嗓子,“安然姐,徐大哥已经睡着了。”

    安然怀疑自己打错了电话,她又再度看了看手机,确定没有问题,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想徐易远或许会很生气,但是她没想到,即然是另一个人接的电话,还用那么暧昧的语气压低着声音告诉她。

    她应该怎么问呢拼命质问,咄咄逼人,还是应该怎么说

    还不等她说什么,孙若愚便在那边开口了,“安然姐,你不好奇一下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安然克制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让自己好像一个怨妇般,“我不想知道。”

    对方笑了起来,“你是不想知道还是害怕知道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恐怕很不好过吧”

    这样的话还真是熟悉,安然反倒是笑了,“如果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本可以让我们离婚你能上位的话,你可以告诉徐易远,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有什么意思”

    “安然姐你不要误会,我其实是真的很同情你,我姐姐虽然她去世了,但是她永远都活在徐大哥心里。”

    “你不要再说了。”

    “我要说,安然姐,我是不是跟我姐姐很像,徐大哥以前就说我跟我姐姐很像的。”

    “你想说什么徐易远因为你那张脸对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吗如果你姐姐还在世,知道自己妹妹肖想自己的男人,恐怕不会那么喜欢你。”

    “你不是说你们要离婚了吗既然如此,你这么关心这些干嘛”

    安然笑了笑,“这是我和他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接着她很快挂断电话,她害怕自己再谈论下去,会忍不住原形毕露,让自己失态。

    她颓败的坐在地上,她果然不应该再相信他的,她为什么还会再去相信他呢明明知道他挽留她不过是因为单纯的不想离婚。

    她真蠢,竟然再一次的相信了他,或许他心里还在偷偷的嘲笑她吧

    看吧,这个女人真蠢,真好骗,他不过就是说几句好话服个软,她便什么都不计较了。

    这样的想象让安然身心俱疲,她觉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疲倦的因子,她觉得很累,非常累。

    她将脑袋埋在两腿之间,紧紧的抱住自己,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几分力量,过了许久,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压抑的哭声传了出来。

    徐易远在易远待了几天便出院了,又恰巧碰上公司事情多,因此他也就没顾上别的,当他终于空闲下来,准备联系安然的时候,突然发现怎么也联系不上她人了。

    但是介于这段时间也经常联系不上安然,因此他也没放在心上,丝毫没想到安然已经在心底给他悄悄判了死刑。

    第二天徐易远与宋怀亮一起参加一个饭局,因为推脱不掉,徐易远只得出席,晚上下车的时候,徐易远喝了几杯酒,宋怀亮打算送他回去,被他拒绝了,于是会所找了代驾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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