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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小姐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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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你好。”时意笑着打招呼。
站在时意面前的女人,看样子也只有四十多岁,中等身高; 头发盘了起来; 圆脸大眼睛; 所以看不太出年龄。不是打眼的漂亮; 却十分的雍容,又有气质,说话语调比较轻,语速也稍慢,客气又亲切。
时意知道,能坐在蔡弥这里的太太们; 一般都非富即贵,不是来给自己定做衣服的,就是给子女们张罗。可看样子,时意没有见过,应该是第一次来。
时意只稍稍看了对方一眼便看向蔡弥,等他吩咐。
“陈太太来做秋装,你和陈太太聊着,我先出去一趟。”
时意知道,蔡弥这是躲出去了,果然,蔡弥临走前给她使了个眼色,时意立刻跟了过去。
门外,蔡弥小声叮嘱着。
“这是条大鱼,人本来从不在咱们这小地方做衣服的,总之你多留心,手头的工作都先放一放,这个要紧。”
蔡弥说完便走了。
时意重新回到房间,那位陈太太正笑着看着她。
“你好,陈太太,我叫时意。您想做秋装对吧,您想做那方面的,日常穿还是参加晚会等等?”
时意刚说完,乔保保这个陈太太便笑了,“这个不着急。”
“哦?”时意看向她。
“不是,随便做,都可以都可以。”乔保保说完又看向时意,好好打量了一番。
时意顺着她打量的目光,心里有点疑惑。
“小姑娘,多大了?”乔保保问。
“25了。”时意回答。
“是吗?”对面的人眉毛一挑,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时意不明白她的年龄和之后的设计有什么关系,只是感觉对面的这位陈太太有些兴奋,而且眼角眉梢,好像有些熟悉。
“那好的狠,女大三抱金砖。”乔保保低声念着。
时意没听清她的话,“陈太太,你说什么?”
“哦,我说衣服你可以随便做,风衣啊,大衣啊,晚礼服啊,什么都可以。”乔保保随口说道,然后又加了一句:“就是不能露啊,哪里都不能露,晚礼服也是。我家老头子很保守的。”
“哦哦,好的,我记住了。”时意看着对面的乔保保感觉异常亲切。
来这里定做衣服的太太们不少,可每一个都是颐指气使的,说话的时候从来不拿睁眼瞧人,提的条件要多苛刻就有多苛刻,可眼前的这个,太不一样了。
时意看着乔保保,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卓小菱。
如果卓小菱还在,应该也是这个年龄,是不是也和这位太太一样,眼角的皱纹都那么温柔。
时意一个失神,再回过神来,看到乔保保正看着她笑。
“抱歉,陈太太。”时意立刻道歉。
“没事没事。”乔保保盯着时意,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心想不错,很漂亮又有礼貌,面相也好,一看就是旺夫。
只一点,有点瘦。
“那陈太太,要不然我们先看看当季的流行,然后您选一些你喜欢的款式,我先看一下您的喜好,再根据您的喜好设计衣服,您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乔保保点头道,“怎样都可以。不看也行的,你随便做就行,我都喜欢。”
时意:“……”
“那我去拿,您稍等一下。”时意说完,先离开了。
时意离开没一会儿,乔保保手机便响了。
她看了一眼,是陈修业打来的。
“你去哪了?没在家吗?”陈修业问道。
“怎么了?”乔保保问。
“我来接你吃午饭,中午特意抽了时间陪你吃午饭。你不是胃疼吗,我带你去吃你喜欢的粥,养养胃。”陈修业好不容易抽了点时间回家,回家一看,乔保保竟然不在。
“不用啦,我胃已经不疼了。”乔保保高兴道。
“怎么了,你在哪,怎么这么开心?”陈修业也听出了她的兴奋。
“我悄悄告诉你啊,你不要和陈最说,我现在在和未来的儿媳妇见面,所以,你说我的胃还疼吗,绝对不疼啊,一看见她,什么病都好了。”
陈修业一听,立刻道:“在哪儿,我也去看!”
“行了,我也是托了个借口来的,你来做什么。中午我要和我儿媳妇一起吃饭,你自己去吃吧。”
乔保保说完,正好时意进来,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修业拿着电话,听着对面嘟嘟嘟的忙音,就知道乔保保又直接挂了他电话,无奈的摇摇头,把手机收了起来。
“陈太太,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您看,这是今年秋季流行的款式。”时意说着,把平板电脑放在乔保保面前。
“来,你过来这边坐,和我坐一起。”乔保保趁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时意惊讶的看着她,立刻笑了,“好的,陈太太。”
最后时意讲了什么,乔保保几乎一个字也没听见,全程都是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时意,一个劲的点头说好。
等两个人定好了款式,面料,时意又给乔保保量好尺寸,已经到了中午了。
“时小姐,不嫌弃的话,中午一起吃饭吧。”乔保保说。
“啊?”时意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客人说要一起吃饭,可是她早就请了假,中午她就要回家准备,明天要和时逢一起去祭拜。
“抱歉,陈太太,我中午已经有约了,家里有些事要处理。”时意感觉很抱歉,她实在不想拒绝面前这么可爱的人。
“没关系。是我唐突了。”乔保保还是笑容满面。
“下次,下次我请您,好吗?”时意依然觉得抱歉,虽然和面前的这位陈太太是第一次见面,可总觉得像认识了许久一般,亲切的像自己的家人一样。
“好的,一言为定。”乔保保说。
送乔保保走后,时意立刻打车去了卓康成家。
明天就是卓小菱和时伟的忌日,今天晚上时意是一定要陪着翟春梅的。有时意在,翟春梅还会好一些。
到了卓康成家,卓康成和冯曼在吃午饭。
“舅舅,舅妈。”时意说,“我来了。”
“哦,时意来了。快进来。”卓康成站起来招呼。
时意看到餐桌前没有翟春梅,便问道:“我姥姥呢?”
卓康成指了指卧室,“在里面呢,情绪很差。”
卓康成说完,叹了口气。
“哦,没事,舅舅,你先去吃饭,我去看看姥姥。”
时意说完,便推开了翟春梅的门。
迎面就是翟春梅的床,她侧身躺着,面朝墙,时意只看到了她瘦小的脊背。
“姥姥。”时意轻声叫。
翟春梅听到时意的声音,立刻伸出手抹去了眼泪,没事一般的转过身,“翘翘来了。”
“姥姥,你吃饭了吗?”卓康成告诉时意翟春梅不肯吃饭,时意故意问道。
“我不饿。”翟春梅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时意。
翟春梅伸手把从时意耳边溜下来的一绺头发挂到了她耳上,问道,“你怎么来了,不上班了?”
“我请了假。”时意说着,把翟春梅拉了起来,“姥姥,可是我还没吃饭呢,我想吃你煮的面条了。”
“你还没吃饭?”翟春梅立刻说,“那我去煮,你等着。”
“我也一起。”时意和翟春梅一起去了厨房。
卓康成吃完饭在客厅坐着看电视,看到时意成功的把翟春梅从卧室里拉了出来,赞赏的对她竖起大拇指。
冯曼在一旁织着毛衣,看了一眼时意道:“这老太太还是心疼外孙女,一听时意没吃饭,立刻起来给她煮面去。”
卓康成瞪了冯曼一眼,冯曼撇了撇嘴。
时意在一旁帮忙,在翟春梅往锅里放面条的时候,她在一边说:“姥姥,再多放点,我饿的厉害。”
结果面条多了,多出一碗来,时意嚷着撑死了,翟春梅一向节俭,终于把另一碗吃掉了。
*
乔保保没约到未来的儿媳妇一起吃午餐,有点失落,便给陈最打了个电话。
陈最在手机最后一声响的时候才接了起来。
“妈,我有事呢,怎么了?”
“你有什么事啊,怎么这么忙。”乔保保十分不满。
“这不在训练吗。”陈最说。
“中午没吃饭吗?”乔保保问道。
“还没呢,一会儿吃。妈,你有事没有,没有事我就挂了,我这儿正忙着,你要闲聊就找我姐。她整天在家带孩子,就想和人聊天呢。”
乔保保无奈,“好吧,你忙吧。你姐那边现在大晚上的,都睡了,哪里有时间和我聊天,好吧,挂了吧。”
乔保保挂了电话,陈最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手指大动起来。
他玩游戏的时候一向不爱喊,总是沉默,一场游戏下了,储浩瀚那边都喊哑了,陈最最多就说几句话。
此刻他正端着AWM,架着八倍,爬在一个隐蔽的山头,往下瞄着。
时逢他们正在和一伙人刚枪,陈最远远的架着枪,准备爆头。
时逢的声音在陈最耳边响起,“ZY,125方向。”
“我看到了。”陈最说。
手指一动,子弹立刻飞了出去。
屏幕上提示,你用AWM将XXX爆头。
“爆头。”陈最低沉的声音在队伍里响起。
“牛逼了ZY。”佟天喊道。
“又一个。”陈最低声道。
人已经摸过来,陈最架着八倍,正在等待时机。
时逢他们都在等陈最的爆头声。
可许久都没有声音传来。
时逢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最,只见他深锁着眉头。
时逢把耳麦拿下来,看向陈最,无声的问:“怎么了?”
陈最的右手在微微颤抖。
第38章
时逢摘下耳机; 眼睛从陈最手边扫过; 稍稍一顿,然后又看向他的屏幕; 问道:“怎么了?”
“没事。”陈最微微一扯嘴角,右手从鼠标上撤了下去,看了时意一眼; 淡笑道,“憋不住了。”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快去吧; 又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别给憋坏了。”时逢眼睛往陈最□□扫了一圈; 讥笑道。
“滚。”陈最站起身立刻就往外走。
时逢戴上耳机; 听见佟天在里面喊:“解决了,再守一会儿吧,又是一个天命圈。”
时逢转头看了一眼离开的陈最,眼神淡淡的,再回过头; 若有所思。
*
时意起了个大早;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 等着时逢回家。
时逢本来说前一天晚上就回家住的; 可后来有事没能回来,时意就干脆在舅舅卓康成家住下了。早上不到五点便起来,赶回家里,拿好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等着时逢。
时逢也匆匆赶到,来的时候摩托车前面放着一束□□。
看见时意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了; 时逢把摩托车停好,接过时意手里拿的东西,“走吧,姐。”
“好。”时意跟在时逢后面。
卓小菱和时伟葬在市郊的公墓园内。时逢和时意每每忌日这一天,都会坐大巴去公墓。起初,时意执意坐公共交通去,为的就是能在路上多一些时间,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景色,可以多想一想时伟和卓小菱。这个习惯就这么形成了,每年的忌日,两人都会坐最早的一班大巴,往市郊去。
时意照例坐在前面,时逢坐在她身后。
时逢看着时意的背影,他不知道当初时意为什么不和他同坐,以致于以后每年的日子,两个人都是这么分开坐的。
可是,时逢知道,这个时候,才需要两人彼此依靠。
时逢在后面看着,往前倾了一下身子,道:“姐。”
“嗯?”时意没有回头,只是应了一声。
时逢想问她能不能和她一起坐,可看到时意的反应,他又有些怵了。
在某些方面,时逢挺怕时意的。尤其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
“没事。”时逢摇摇头,话又咽了进去。
时伟和卓小菱去世的时候,时逢只有六岁,幼儿园大班的他,对卓小菱和时伟的印象并没有多少,尤其随着时光流逝,时逢甚至都不记得两人的长相了。
他看着窗外,努力的想记起两人的样子。
他房间里是有一张全家福的。那估计也是家里唯一一张全家福了。可时逢太长时间没有回家,太长时间没有看,两人的轮廓在他的记忆里,愈加模糊了。
可很多事情,时逢还记得特别清楚。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手伸进随身带的包包里。手指触到那台老旧的掌机时,时逢的心才放下来。
这是他唯一的念想了,也是时伟和卓小菱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那天舅舅卓康成把时逢从幼儿园接走,时逢在医院见到满身满脸都是血的父母,那时他对死亡的概念还很模糊,心里只是想着他们为什么一直在睡,怎么还不起来,还有,时伟说给要给他买一个游戏机的,什么时候才能给他。
直到后来,有人给他们送来了时伟和卓小菱的遗物,时逢一眼就看到了袋子里的游戏机。
包装盒都没拆,崭新崭新的。
没有父母的日子,时逢和姐姐相依为命,还有这个掌机。
回忆像连成线往下滴的水珠,本来一颗颗的很难聚集,可聚集的多了,一滴滴的小水珠滚成了大水珠,拼命的往下砸,然后记忆汹涌而来,水珠开始连成了细线,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落,落在记忆的圆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逢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别人玩游戏机,还是在一个公园里。周末依旧是happy family time家庭欢乐日。时家的习惯便是不管多忙,周末的时候时伟和卓小菱都会推掉一切事情,专心带时意和时逢。而他们最常去的,便是家门前的那个公园。
时逢在公园里看一到一群小朋友聚堆,他也去凑热闹,才知道其中一个小朋友在玩游戏机,其他人都在眼馋的看。
时逢也看迷了,直到时伟找到他。时逢缠着时伟给他也买一个游戏机,时伟答应了,下周末一定给他买。
时逢兴奋的连喊了几声万岁。
人的记忆很奇怪,明明连人的模样都要忘记了,可有些事情依然如此鲜活。而留下的人,依存着这些美好的回忆,一点一点的走了下去。
时逢从兴奋的万岁声中回过神来,车子已经行驶了一半路程了,他看了前面的时意一眼,发现她的肩膀都在抖。
他知道,时意哭了。
时逢站了起来,走到时意身边,坐下。
时意没有想到时逢会过来,见时逢坐下,她立刻往另一边转了转头,拭去满面泪水。
“姐。”时逢叫了一声,手臂伸过去,紧紧的搂住了时意的肩膀。
时意原本还在抗拒,挺直着身子往另一边看,不肯看时逢一眼。
时逢又叫了一声,“姐。”
时意再也忍不住了,转头看向时逢,眼泪簌簌而下。
这是十六个忌日以来,两人第一次并排坐在一起。
“你买了□□。”时意靠在时逢的肩头说。
“是。”时逢看了看手里的□□,“我想他们。”
“我也是。”时意又开始流泪,停顿了许久,才道:“时逢,对不起。”
时逢闻言,没有接话。
他知道,在父母离世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是他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的。
时逢有一种感觉,他的姐姐似乎背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可究竟是什么,时逢一直在逃避。他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他只有这一个姐姐了,他不想因为过去的事情,再失去什么。
时逢清楚的知道,他在逃避,时意也是。
可有时候时意明明想和他说什么,时逢都会用各种理由阻止她开口。
昨天时逢想了一夜,他不想再逃避了,他不能那么自私,把过去的包袱扔给时意一个人背,不管是什么,他都要和这个唯一的姐姐一起承担。
车子停在公墓大门前,时意和时逢两人下了车便往里面走。
一直走到时伟和卓小菱墓前,两人停下步伐。
时意和时逢都是一身黑色,时逢把花放在墓前,时伟和卓小菱的照片清晰可见。
时逢伸手拭去照片上的灰尘,手指刚刚滑过卓小菱微笑的嘴唇,就听到时意站在一旁,痛哭起来。
时逢拍着时意的肩头,拍了许久,时意的泪水才渐渐止住。
两人席地而坐,时意从袋子里拿出几样点心和水果,都是时伟和卓小菱生前爱吃的。
微风吹过,时意看向远方。
“时逢。”过了好久,她才开口。
时逢有种直觉,他看向时意,“姐,你有想说的,就告诉我吧。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敢听,都是你一个人扛着。姐,你说吧。”
时意依然看着远方,听了时逢的话,她终于开口:“时逢,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他们的。”
“姐!”
“你听我说,”时意道:“那天是周五,下午只有一节体育课。”
“还不到四点我们就放学了,我给妈妈打了电话,说要去同学家玩。那时妈妈已经在路上了,她说她先去接爸爸,然后就到学校接我,我们再一起去接你放学。让我再等一下,不要去了。”
“我不肯。同学们在等我,我们说好的,要去她家附近的小公园里探险。我告诉妈妈地址,就挂断了电话,坐上了同学妈妈的车,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玩。”
“妈妈接了爸爸后,又去我说的地址接我。所以,他们走了那条几乎没走过的路。然后就……”
时意似乎已经哭干了眼泪,说道这里,她看向时逢,“时逢,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同学家,如果我那天就乖乖的在学校等他们,他们就不会走那条路,就不会发生意外。你知道吗,时逢,都是我,都是我,他们才走了。”
时逢恍然。
十六年来,原来时意一直在自责中,她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每天都在恨自己,每天都要问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如果不是她贪玩,如果不是她,时伟和卓小菱现在还会在他们身边,如果不是她……
时意说着,突然站了起来,她背对着时逢,瘦小的身子似乎摇摇欲坠,她张了张嘴,“对不起。”
三个字甫说出口,时逢便看见眼前的时意就像一只蝴蝶一样,被风吹的无处躲藏,摇晃着就要栽了下去。
“姐!”时逢立刻站起来,要接住时意。
身边倏地闪过一道身影,在时逢之前,稳稳的接住了已经晕倒的时意。
“翘翘。”陈最抱着时意,焦急的喊道。
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时意,用力的晃了晃她的身子,“翘翘,你醒醒,你醒醒。”
几秒钟后,时意缓缓睁开眼睛。
陈最看着面色惨白的时意,看着她醒转过来,才放下心,他鼻头发酸,声音有些哽咽,“没事了,翘翘,我们回家。”
“回家?”时意目光恍惚,她看着眼前的陈最,拥有这个世界上最温暖怀抱的陈最,微微点头,“好。”
陈最站起身,抱着时意往外走。
时逢愣在原地,愣了许久才跟了上去,冲着陈最的背影喊道:“你等等,我来抱我姐。”
第39章
王枫凌晨四点半来敲陈最的门; 陈最说闹钟他肯定听不见; 让王枫一定四点半来叫他。
果然,王枫敲了许久的门陈最都没应; 王枫试着转了一下门把手,门竟然开了。
陈最照旧住在他的星星房里,当然在这么恶劣的大环境下; 看星星是不可能的。
王枫轻手轻脚的走近,然后站在陈最身边; 叫了声:“陈总。”
声音不够大; 陈总没听到。
王枫不知道陈最是几点睡的; 不过看他这副人事不省的睡法便知道应该是刚刚睡着不久。
陈最穿着灰色暗格睡衣,戴着眼罩,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还紧紧的抱着枕头,睡的正香。
王枫只能拿手去推陈最; “陈总; 到时间了; 四点半了。”
陈最像是呓语般的哼了一声; 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陈总。”王枫又去戳他。
本来没打算能把陈最叫醒,谁知道他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像只兔子一般睁着红红的眼睛。
手里还依然抱着枕头,挣扎了许久,才问:“几点了?”
“四点四十。”王枫看了眼时间。
陈最听了; 长长的舒了口气,使劲抓了一把头发,这才晃悠悠的起来。
“陈总几点睡的?”王枫有点不忍心。
“3点多吧。”陈最说着,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换衣服。
“陈总有什么事可以交给我办,你昨天也没睡,今天只睡了一个小时,身体扛不住。”
王枫说着,看到陈最正在换裤子,立刻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没事,习惯了。”陈最换衣服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已经换好。
王枫看了他一眼,除了眼睛还是红的,人倒是精神了。
“车钥匙。”陈最一抬手。
“还是我开吧。”王枫说。
陈最没说话,又抬了下手,王枫只能把车钥匙给他。
陈最从顶楼的房间出来,走到三楼时逢门前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灯没亮。
“时逢走了吗?”陈最问。
“应该没有。”王枫跟在后面说。
“那就好,去给我弄杯咖啡。我先到车上眯一会儿。”陈最说完,拿着车钥匙就往楼下走。
王枫端着咖啡走到车旁,见陈最正直直的坐在那里,双臂抱在胸前,眼睛却是眯着的。
“陈总,咖啡。”王枫敲了敲车窗。
陈最闻声睁开眼睛,把咖啡接了过来。
刚喝了没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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