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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鬼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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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笑道:“画图也没用,这山里,没了东南西北,就算你走再长时间,也还是会找不到自己想找的地方。”
我不禁失望:“那怎么办?我们去有要紧事的,要找一个人。”
她眼波流转,嗔道:“你急什么,既然到了我这里,我肯定是要帮你们的,巧的是,昨天晚上我男人也回来了,我已经和他说了,今天他也没事,正好亲自带着你们走一趟。你说,你们要如何谢我?”说完,抿嘴而笑,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金钺,眉目间竟然有无限风情!
我呆了,立即又一喜,连声感谢她。
她转身向外走去,高声喊道:“五哥,五哥,你来一下!”
立即就有一个男人答应着走过来。
他身穿一件黑色无袖褂子,身材魁梧极了!
时下正是春季,他露出的膀子肌肉虬结,结实无比。
这人粗眉大眼,看人的目光似乎杀气腾腾!
他走进来咧嘴一笑,眼光在金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即对着我们点头说道:“你们是要去化渡村吗?”尽反圣才。
我点头“嗯”了一声,他看着我,笑意加重,和气地说道:“我知道那地方,我带你们去吧。”
我连忙说了声多谢。
金钺这时却皱眉问他:“您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就没听到半点声音呢?”
阿盈和五哥脸上俱是一愣。
金钺摸着头,神情不解,自语道:“我一向睡觉很惊醒的,昨天竟然没听到你回来的声音。”
我连忙在一旁说道:“肯定是你昨天太累了,再说,那狗听得出是自家人还是外人的脚步声的。”
阿盈听我一说,神情一缓,连忙也说道:“是啊,是啊,我家这狗耳朵可尖了,自家人要是回来它根本就不会叫的。”
金钺脸上露出恍然,说道:“原来这样啊!”
五哥这时也神情一松,笑着说道:“是的,是的,老弟肯定也是赶路太累了,昨天晚上我回来都听到了你的呼噜声。”
“是吗,那真是让你们笑话了。”
五哥大大咧咧地说道:“那有什么值得笑话的,我们是男人,打几个呼噜算什么,要是床上动不起来,那才是让人笑话了。”
这番话立即招来阿盈一声啐,拉着他往外走:“别混说了,这里面还有个大姑娘了!”
此时,我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再也想不到这个男人说话竟然这么粗鲁!
阿盈拉着五哥一边走出去一边说道:“好了好了,不多说了,我去做早饭,用完了你们好赶路。”
金钺这时连忙说道:“不用了,我们带了面包和牛奶,不如你们也和我们一起吃吧。”
阿盈立即转身,一双眼睛狐疑地不住打量着金钺。
金钺淡淡说道:“对不住,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用我们的早餐,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大喜欢吃外面的东西。”
眼看阿盈和五哥脸上不悦,我立即小声说道:“的确,他这个人真的有洁癖的。您看我们背包里都准备了好多吃的,他从不吃外面的东西的。”
阿盈勉强笑道:“我竟然不知,世上还有这种怪人!”
“有的,他可多坏毛病了,其实他这种人吧,就不适合出门,这不是没办法嘛!”
阿盈这才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也行,那你们赶快吃了好出门吧!要不时间该来不及了!”
等到她走出去之后,我立即小声问金钺:“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那不是打草惊蛇吗?会不会逼得他们对我们动手?”
他看了前面一眼,也低声说道:“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早动晚动都是动,否则的话,我们半点不提防,他们反而会起疑。”
我细细一想,也对。这样反而会让他们有所顾忌,下手犹豫。
匆匆吃完早餐之后,我和金钺走了出去。
院子里,五哥手里牵着一头驴子。
我一愣,随即看向阿盈。
阿盈笑嘻嘻地说道:“这驴子也是前几天刚得的,正好,妹妹是个女人,坐这驴子赶路再舒服不过了,至于男人嘛,就不要管他们了。”
我看着这头驴子,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只驴子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某种祈求,想起昨晚听到的话,把我们当驴子卖了,心里不禁愈发觉得一种诡异!
我客气地推辞了几下,五哥在一旁听得不耐烦,说道:“哪来那么多客气,再磨蹭,天黑了都走不到。”
我这才答应!
谁想路上,就出了岔子!

第042章 篾片蛊(1)

上了路之后,金钺和五哥交谈起来,才知道五哥其实是吴哥,因为阿盈的口音。以至于我听成了五哥。
吴哥叫做吴永福,专门行走在这山里,靠来往贩卖一些山货为生。阿盈是他的相好,他家另有女人。
吴哥说,要到化渡村,必须翻过面前这座山。
这座山太大,山民不常出去。他行走于这座山里,虽然苦了点,因为利润丰厚。所以也是心甘情愿。尽找每号。
从表面上看来,金钺和吴永福相处和气,没有任何异常。
只有我,心里老是提着,担心吴永福会半途发难。
仔细看来,吴永福也就是有一把好力气好体魄,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长处!
山路难走,我从来没有走过山路,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难走!
山上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各种说不出的植物夹杂在树木之间,脚下铺满了腐烂的树叶和草根。每一步下去,都要探足半天。
就这样,不时还有腐朽的树桩子露出来,让人不易察觉,一个迾趄,就会摔得皮开肉绽。
因为是春天。山上也有不少春笋冒出头。有的只露出三寸,有的已经一人多高,黑色的竹衣毛茸茸的,里面露出嫩绿的笋尖。
我骑着毛驴,吴哥在前面拿着竹竿探路,以防草里有蛇。金钺则走在我旁边。
刚骑毛驴的时候我还有些不适应,觉得太颠簸,没多久我就习惯了。
走着走着,在前面开路的吴哥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弯下了腰。似乎是踩到了什么。
他抱着脚坐在地上,神情痛楚,嘴里不停叫疼。
我看了一眼金钺,担心他耍诈,却不好不问。
吴哥抱着脚环顾四周,其实这很多余。这里除了我们,没有旁人。
他大声骂道:“我日你先人,这是哪个短命的丢个篾片这里啊!”
他脚上是草绳编织的鞋子,这是这里生活的人的习惯。透气舒适,又不花费本钱。
此时,他抬起脚脱掉草鞋,脚趾的指甲缝里积着泥垢,乌黑发亮。再抬起脚板,正中间一个尾指大小的伤口汩汩地冒着雪,血迹已经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在他旁边,一根削得尖尖的竹片呈三角形的尖端,只有一寸多长露出来,剩下地埋在土里。显然,这是有人故意埋在这里的。
金钺仔细蹲下去看了那根竹片,然后抬头对吴永福说道:“吴哥,这竹片是有人故意埋在这里的。”
吴永福脸色一沉,立刻看向我。
被他这样一看,我还莫名其妙,接着发现,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下这头驴子。
吴永福咬牙切齿地说道:“对,他先人的就是有人故意害我,我要是知道是谁,非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
我看着他脚板心受伤,也不好意思继续坐毛驴,于是说道:“吴哥,既然你的脚受了伤,那这毛驴你坐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也不推让,脸色阴沉地点了点头。
金钺这时抬头说道:“这里埋了一共十根竹片,有一支已经不见了。吴哥,你昨晚来的是这条路吗?”
吴永福神情惊疑不定,他想了想,对金钺说道:“对啊,昨天晚上我来的也是这条路,怎么就没有伤到了,难不成这竹片是昨天晚上才埋在这里的?”
金钺又看了看四周说道:“有可能,这周围都有脚印,而且这竹片的断口看起来也都是刚削没多久。吴哥,你有仇家或者对头吗?”
吴永福眉毛一跳,迷惑地说道:“昨天晚上才埋的?”
金钺点头,说道:“看这土,都是新挖的,这点我完全可以断言!”
吴永福眼睛不停闪烁,又不住拿眼睛看毛驴,最后才对金钺说道:“老弟,我看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不瞒你说,我是有个对头,不光和我生意作对,还想我女人,就是阿盈。可是这家伙上月早就死了!不可能昨晚又跑出来害我的,除非见鬼了!”
金钺“哦”了一声。
吴永福又说道:“算了算了,我自认晦气吧,也不过就是个篾片子,谁知道是哪个小伢调皮埋在这里捉弄人了”
他站起身子挥手说道:“走吧走吧,赶路吧!免得耽误时间了!”
他一瘸一拐踮着脚走到毛驴身边,伸手撑着就要爬上去。谁知那毛驴突然一声恢叫,立刻掉转屁股对准他,后腿朝他一踢,立刻将他踢到了一旁。
他这落脚的地方正好是那篾片插着的地方,要是一屁股坐下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金钺眼明手快,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吴永福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等定下魂来,立即对金钺不住感谢,转头看毛驴,气不打一处,立刻照着毛驴的腹部狠狠踢了几脚。
毛驴被他踢得不住嘶鸣,叫得也凄惨极了!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拿一只畜生撒气做什么?
于是开口说道:“吴哥,算了吧,它也不懂人话,哪里知道什么啊!”
吴永福转过脸看着我,眼神里带了几分嘲笑,说道:“我说妹伢啊!你不懂,这畜生狡猾得紧,你看它刚才听话吧,那是因为你是女的,这畜生最好色了!”
他这话言语实在太粗俗,我听不下去了,只有看着金钺。
金钺走近毛驴,笑着说道:“先赶路吧,等用完了它你要杀要卖还不都由着你!”
说罢帮着吴永福骑上去。
吴永福这才神色稍霁,一路上,嘴里仍然骂骂咧咧了好半天。
走到中午的时候,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下来歇息。
吴永福这时拿出两个竹筒,说是阿盈为他准备的水和饭食。
那竹筒打开,里面是白莹莹的饭粒,带着竹叶的清香扑鼻而来。
看见我们的眼光都落在那筒竹筒饭上,他呵呵一笑,将竹筒饭伸过来,十分大方地说道:“吃吧,阿盈的饭食弄得可香了!”
我们自然不会吃他带的饭食,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说道:“没事,你吃吧,我们不吃。”
吴永福一边吃着竹筒饭一边大声咒骂,他的脚一直都在疼,时间一长,他也有点心浮气躁了。
金钺冷眼看着,突然说道:“吴哥,化渡村里有没有土医生可以治你的脚?我看你这个脚只怕好几天不敢走路了。”
吴永福神情沮丧地说道:“是啊,看来一会儿我到了化渡村,可真要找老潘头去好好看看了,妈的这个老东西一向阴阳怪气的,这次说不定要大大的勒索我一笔。”
金钺感兴趣地和他闲谈:“化渡村的人都姓潘么?我要找的人也是姓潘的。”
吴永福摇头说道:“化渡村姓潘的人不多,真正的本地人姓龙。老弟,你是找潘家的老几啊?”
金钺说道:“我找潘老三。吴哥认识吗?”
吴永福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不住打量我们,探询地说道:“认识,自然认识。潘老三的能耐大着了,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
金钺笑笑道:“朋友关系。”
吴永福听了,神情变得忐忑。
金钺又问:“潘老头是潘老三的爹吗?”
吴永福连连点头说是,笑容满面地说道:“潘老头一手绝活治跌打,厉害着了!”话语里再不敢不敬,显然是怕我们漏了口风给潘老三。
金钺也不多说,又扯了其他的问他,比如路途还有多远,这样走晚上到得了吗之类的话!
这些话反而提醒了吴永福,他快速地吃完饭,然后继续赶路。
路上,吴永福几次又拿话试探我们和潘老三之间的关系,都被金钺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们也终于翻过了几个山坳,到达了化渡村。
夕阳下的化渡村仿佛世外桃源,古老的房子白墙黑瓦,错落有致的房子点缀在山林下,景色美丽极了!
进村的时候,村口左右各堆着两垛茅草,有两个孩子拿着镰刀,呆呆地看着我们三人。
其中一个黑黑的男孩,大约有七八岁大,见了我们,立刻掉头就往村里跑,嘴里喊着:“坏人来了,坏人来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孩子,吴永福对我笑道:“莫理他,没么事。小伢调皮,随口乱说的。”
金钺问道:“吴哥来过几回了?和这村里人都熟悉吗?”
吴永福笑道:“我?我来过七八十回了,这村长和我熟络得很。老弟,我和你说,这年头,有钱走遍天下。”
正说话的时候,路边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站在自家门口,见了我们,“呸”地一声,照着吴永福吐了一口唾沫。
她身穿一身黑色的土布衣裳。腰里系着一条蓝布围裙,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鬏,满脸皱纹,瘪着嘴巴。
此刻,她一双浑浊的眼睛怨毒地盯着吴永福,嘴里骂道:“你这个短寿的,你还敢来,你活不长了,老天打雷迟早收了你。”
吴永福被这老婆婆骂了,只是冷笑,斜着眼睛瞪着她道:“老子有什么不敢来的?老子又没有逼着人家姑娘跳崖,作孽的是你家儿子,不是老子。老天打雷收了的也是你儿子,不是老子。”
这番话说出来,老婆婆立刻气得喉咙里咕咕作响,不住将手里的拐杖用力杵地,伸出一张皱纹满面的手指着吴永福嘴里骂道:“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肠穿肚烂!……”
她骂得越来越起劲,吴永福这里是忍了又忍,最后“啐”了一口痰吐到地上,大声骂道:“死老婆子,你再骂别怪老子不客气,你是要进土的人了,你还有媳妇孙子啊!惹急了老子把你媳妇孙子卖到外面去,老子看你还敢不敢骂!”
老婆婆立刻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上来,一头就撞向吴永福,嘴里哭喊道:“我老婆子不活了,我老婆子不活了啊!”
这时,从屋里立刻走出来一个女人,拉着老婆婆就哭了起来。嘴里喊道:“姆妈,姆妈,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啊!”说着放声大哭起来!

第043章 篾片蛊(2)

眼前这个女人瘦小黝黑,身上穿的也是一身土布衣裳,打扮和这老婆婆如出一辙。
她的头发挽在脑后,鬓边还戴了一朵白花。这分明是死了丈夫的打扮。
再看老婆婆的衣裳,也是素净的打扮。
想到刚才老婆婆骂吴永福的话,又想到吴永福自己说的话。我心里顿时有了一些想法。
这时,从路的一头又跑来一个黑黑瘦瘦的孩子,就是刚才路口看到吴永福喊坏人的那个男孩。
他手里抓着一块大石头,跑到吴永福面前用力砸过去,嘴里还骂道:“坏人,坏人!”
吴永福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孩子打中?
他夺过石头,拎着孩子的一条胳膊。将他举起来,在空中荡了一个圈,惹得那老婆婆和女人都失声尖叫起来,孩子在空中不断大声骂着吴永福。
我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吴永福对那孩子做出什么,到底那孩子年龄小,再怎么也不应该!连忙抓住金钺的胳膊说道:“快,把那孩子接下来,不要闹出了什么事。”
金钺立刻上前,轻轻巧巧地将那男孩从吴永福手上接过来。
那男孩好像疯了一样,对着吴永福又咬又抓,一副不可罢休的样子。
金钺将那孩子塞给两个女人。没好气地说道:“管住自己的孩子,别让他再闯祸。”
又劝说吴永福:“快走吧,在这里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啊!”
吴永福对着地上“呸”了一下,吐出一口浓痰,警告道:“算你们运气,下次再这样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说完就向前走去。
看着吴永福走在前面。一瘸一跛。我回头,只见那两个女人站在门口,目光冷漠地望着我们,老婆婆的一双眼睛怨毒之极,嘴角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立即感觉一阵寒意,急忙回头不看,再看走在前面的吴永福,脚步一拐一拐的,心里有一种不安也在扩大!
…………
老潘头的家大概是村子里最气派的房子了!
门口好大一块空地,房屋高大雄伟,古老的大门上还有着雕花的浮凸。
大门开着,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院子里,进屋是一个天井,正对面一排房子有五间房。中间一间正对着大门,显然是堂屋,中间还有个火塘。火塘上吊着一个铁锅。
有两个男人,一老一少正好坐在火塘旁说着话。
老人的头上裹着一条深色的帕子,手里拿着一只水烟枪,正咕噜咕噜吐着抽着水烟。
年轻的男人大概不到三十,脸上黧黑,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和外面的人打扮没什么两样。
吴永福站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潘大爷,老三!好久不见啊!”
这年轻人就是潘老三,他抬起头,夕阳斜斜地照射进来,他慢慢站起身,躲开太阳光,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手指里还夹着一根烟,看到吴永福,就挑起眉毛,神色轻佻地说道:“喲,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好一阵子不见你了,我还当你不会再来啦。”
说话的同时,也拿眼睛不住打量我和金钺。
吴永福毫不介意地说道:“我怕什么?还能有人吃了我,不过我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今天是撞了邪了,潘大爷,您帮我看看。”
他又迷惑地回头看我们,对潘老三说:“你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来找你的。”
潘老三摇摇头,不出声,依然上下不停地看着我们。
金钺上前一步,嘴角微微勾起,说道:“你认识李宸吧?”
潘老三脸上一愣,立即点头。
金钺又说道:“李宸从你手里买过一根碧玉簪子吧?”
潘老三还是点点头,似乎有点发呆!尽找记扛。
金钺道:“那就对了。”
他看了一眼左右,淡淡说道:“怎么,难道你的习惯是门外站着谈事情。”
潘老三立刻醒悟地伸手说道:“请进请进。”
吴永福这时已经走了进去,他自来熟地拿了一张小板凳坐在那老人身旁和那老人说着话。
“老爷子,您帮我一个忙,帮我看看,我的脚今天不小心踩了篾片,这一路走来,真是疼死我了!”
潘大爷“唔”了一声,抬头眯着眼睛审视我们,一双眼珠子精光四射。
他问道:“老三,这两人是谁?”
潘老三这时连忙附耳过去,小声说道:“是辰州李家的朋友。”
潘大爷点头又“嗯”了一声,转眼看吴永福的脚。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严肃地说道:“去,把脚洗了!”
吴永福连忙答应,自己起身,问了潘老三木盆在哪,然后拿了木盆去屋外的井里打了水,洗干净了才又进来。
他才洗干净脚,那只草鞋又脏,只有踮着脚一步一步蹦进来。进屋后坐下,把脚板心亮给潘大爷看。
潘大爷的脸更加黑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问道:“现在还疼吗?”
“疼,疼的好像有根针扎在骨头里一样,就好像还会往上爬的感觉,最开始还是脚板疼,现在连小腿都疼了!”
潘大爷的神色更凝重了,他缓缓对吴永福说道:“永福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吴永福叹气说道:“就是今天早上,在进山的路上踩了一根篾片,不然我也不会往你们村子里来。”
他说完这话,也没忘了我们,笑着说道:“其实我原本是不打算进来的,带了你们到山上,我就返回去的,这脚今天疼成这样。我想着也只有潘大爷可以治了!”
其实,我们心里也明白,这家伙大概原本想在半路上暗算我和金钺,只是因为脚受了伤,这才不得不和我们一起来到化渡村。
潘大爷叹了口气,对吴永福说道:“永福,我治不了。你这个伤来的蹊跷啊!上次就说了让你不要得罪龙家人,这就是得罪了龙家人引来的后果啊!”
吴永福一听大骇,连忙说道:“这和龙家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不就是一个糟老婆子吗?她能有多大能耐?”
老潘头摇头,脸上的神情分明是觉得吴永福太蠢。他告诫地说道:“再怎么糟,谁知道她有什么杀手锏没使出来?你不要小瞧了龙家。这村子里,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早说了不要得罪人,你偏偏还闹得那样厉害!”
他沉声说道:“这篾片,十几年前我也曾经见过一次。那时候,我还是在外面。当时,我也是同另一位朋友结伴到另外一座山里去。同行的那位朋友长得一表人才。当晚,我们借宿去了一家人屋子里住。谁知道那屋子里就只有一对母女。那做女儿的瞧上了我那位朋友,第二天就要留我们。我那位朋友不肯,说自己早就娶了堂客。结果一出门,就踩到了一根篾片。”
“那母女两人同他说,只要他肯留下来,就帮他解毒。那位朋友起初不肯,同我立即就走了,当天晚上,他就因为脚疼发起高烧来。当时他那个疼就是和你一样。起初是脚板疼,后来就好像有根针一样,慢慢顺着血管往上爬,一直疼到膝盖里面!”
吴永福一听,脸色好像死人一样,灰暗灰暗的!
潘大爷取下口里的水烟枪,在火塘边上敲了两下,接着说道:“后来,我把他送到医院里,解毒打针样样都用过,都不管用,没办法,我就只有找人抬着他,又去求那家母女两人。”
潘大爷说完,不住摇头叹气:“为了留住他的一条命,我也只有劝他娶了那家的女儿。”
他又怜悯地看着吴永福说:“这事八九是那龙家婆子干的,你的行踪一打听都会知道。也只有她,恨你入骨。”
吴永福听了,不敢置信地问着潘大爷:“这东西就没有法子治了?”
潘大爷摇头说道:“我是没法子的,就算有法子,龙家那老婆子和你有杀子之仇,她会给你治吗?”
吴永福听了,神色狰狞,立刻吼道:“日他先人,她儿子自己做了遭雷劈的事情,她还反倒怪我。”
潘老三冷笑道:“再怎么坏,那也是她儿子,她肯定是要维护自己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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