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绵绵:顾少宠妻无度-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霍薇舞，”李妍贤疏离的扬起笑容，“帮我做件重要的事情。”

　　☆、279。第279章　看戏不嫌事大

“太太请吩咐。”霍薇舞安守本分的颔首道。
　　　　“我有一个侄子，昨天出了车祸，他现在住在华美医院第三幢的十六楼高级VIP病房1605室，你帮我送份花篮过去，可以吧？”李妍贤把手中的花篮递给霍薇舞。
　　　　“好，没问题。”霍薇舞接过花篮出去。
　　　　魏汐凡狐疑的问道：“你哪里来的侄子？”
　　　　“不就是你的咯，那个娶了顾暠霆妹妹的魏彦康，听说，刚才那个霍薇舞是你侄子的前女友。”李妍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道。
　　　　“你简直是胡闹，她的身份帮你去送花篮合适吗？要是被顾娇雪碰到，指不定误会什么。”魏汐凡拧眉烦躁道。
　　　　李妍贤冷下脸，“你还说我呢？顾娇雪可是顾暠霆的妹妹，你留着顾暠霆妹妹的情敌，小心顾暠霆对付你，我们会被她拖累的，赶紧把她开除了。”
　　　　“你懂什么，顾暠霆特意嘱咐我好好照顾这个霍薇舞，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快点把她喊回来，小心阴差阳错，吃不了兜着走的是我们。”魏汐凡分析道。
　　　　李妍贤深怕真的做错事了，但又拉不下脸，对着魏汐凡说道：“你打。”
　　　　魏汐凡拨打霍薇舞的手机。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李妍贤看魏汐凡挂了电话，“怎么了，她不接啊？”
　　　　“她关机了，我看，我去趟吧。”魏汐凡担忧道。
　　　　李妍贤拉住魏汐凡的手，“要是顾娇雪知道你收留她的情敌，非整死你不可，我看那个霍薇舞挺机灵的，应该没事，再说了，就算她被误会，不是还有顾暠霆在呢，也好看看顾暠霆的态度。”
　　　　“也是，静观其变吧，以后不允许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魏汐凡斥责道。
　　　　“都怪那个霍纯，她说霍薇舞一直朝你抛媚眼，还给我出馊主意。”李妍贤转嫁矛盾道。
　　　　“她？”
　　　　魏汐凡打电话给张爱华，吩咐道：“还没有和霍纯签合同吧？让她滚蛋。”
　　　　*
　　　　霍薇舞打的去华美医院，上了16楼，朝着1605号房间走去。
　　　　“阿康，你好点没，以后出差不要自己开车，你喊个司机一起去不行吗？”顾娇雪抱怨的说道。
　　　　霍薇舞听到顾娇雪的声音停下脚步。
　　　　她知道李妍贤说的侄子是谁了。
　　　　她的包还在魏彦康那，应该找个机会要回来，但不是现在。
　　　　霍薇舞把花篮放在门口，拿出塞在里面的贺卡，看到署名是霍薇舞，她的名字。
　　　　叹了一口气。
　　　　李妍贤算计到她的头上来了。
　　　　当老板娘开始处心积虑的针对，那么，这份工作也不能做了。
　　　　霍薇舞放下花篮，把贺卡放进包里，转身离开。
　　　　纳兰静莹从电梯里出来。
　　　　霍薇舞吓了一跳，推开1603号房间就进去。
　　　　“谁啊？”里面一个女人问道。
　　　　“走错了。”霍薇舞说道。
　　　　她打开洗手间的门进去，关上，假装出去了的样子。
　　　　等了三分钟，估计纳兰静莹进了1605号房间了，霍薇舞准备出去。
　　　　她手刚放在把手上，听到1603号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你们在门外等着。”顾暠霆吩咐道。
　　　　霍薇舞：“……”

　　☆、280。第280章　你是脑残吗，脑残吗，脑残吗！

此刻，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像是过山车一样，有些眩晕，以至于站不住，坐到了马桶上。
　　　　她只希望顾暠霆快点离开。
　　　　希望里面的女人不要上厕所。
　　　　更希望，她能够隐形就好了。
　　　　“暠霆。”冯知瑶泪眼婆娑的喊了一声，坐起来。
　　　　顾暠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声道：“躺着吧，医生说你需要休养。”
　　　　冯知瑶靠在枕头上，抱歉的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事情因我而起，你不用说对不起，要不是我，江可不会抓你。”
　　　　冯知瑶楚楚动人的望着顾暠霆，欲言又止。
　　　　顾暠霆如同洞悉，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补偿给你。”
　　　　冯知瑶眼中闪耀着泪光，轻声问道：“真的我要什么都可以吗？即便违背你的初衷？你的底线？你的道义？”
　　　　顾暠霆沉默的看着冯知瑶，深邃的眼眸像是X射线一般，能把她看穿。
　　　　霍薇舞无由的紧张了起来。
　　　　顾暠霆会什么都答应她吗？
　　　　冯知瑶故意弄破自己的膜，要的是什么？
　　　　顾暠霆抬起了下巴，冷酷的命令道：“说吧！”
　　　　冯知瑶眼泪静静的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的说道：“我想要青云娶我。”
　　　　霍薇舞的心里咯噔一下，看向他们之间隔着的墙，有种怪异的感觉在流淌着。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明明最好的就在身边，却巴望着遥不可及的，伤害的，永远都是最爱自己的人。
　　　　顾暠霆心里肯定会难过吧？
　　　　“好，我帮你。”顾暠霆沉声道。
　　　　冯知瑶唔咽出声，哭声断断续续的。
　　　　像是苦尽甘来，又像是并不甘心，哭的悲伤，真的是病如西子胜三分。
　　　　让霍薇舞的心里也涩涩然的。
　　　　“你要好自为之，青云已经有一岁的儿子了，他也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人，就算我能让青云娶你，伊家也未必善罢甘休，我能护你一时，护不了你一辈子。”顾暠霆最后提醒道。
　　　　“可是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他是我心中的一道槛，我跨不过去，如果他不爱我，就不应该招惹了我十年，伊方芳才认识他一年，凭什么可以得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冯知瑶不淡定。
　　　　“不是你早出现，他就必须爱你，有些人，比你早出现了二十多年，也没有让爱的女人爱上，木强则折，求不得，不如放下，换道风景，或许更好，好好休息，一个月内给你要的结果。”顾暠霆转过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霍薇舞静静的思考着顾暠霆最后说的那句话。
　　　　他是在告白，劝冯知瑶放弃青云，看到他？还是在劝自己，放弃冯知瑶。
　　　　而她是顾暠霆的那道风景？
　　　　他真的可以放下吗？
　　　　霍薇舞心情烦躁，耷拉着脑袋，从冯知瑶这里离开，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走向电梯。
　　　　顾暠霆缓缓的看向她，目光深不可测的漆黑。
　　　　霍薇舞感觉到有道灼热的目光看着她。
　　　　抬头，看到顾暠霆。
　　　　她整个人是方的。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顾暠霆还没有离开，也在等电梯。
　　　　她还入定了，没有看到他。
　　　　这不撞到枪口上去了吗？

　　☆、281。第281章　还生气吗？你是我心里的那朵花

气氛一下子诡秘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又好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她垂下眼眸，笔直的站立着。
　　　　脑子里还在想着顾暠霆对冯知瑶说的那些话，心思恍惚的厉害。
　　　　顾暠霆睨着她，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心里泛起的酸楚让他觉得心脏出了问题。
　　　　没有忍住。
　　　　顾暠霆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那个，老板娘让我送盆花篮给她的侄子，我来了之后，才发现是魏彦康，我进去是不合适的，我就把花篮放在门口，正想离开的时候，看到纳兰静莹来，就躲了起来。”霍薇舞解释道。
　　　　她的声音轻柔，没有排斥，没有尖酸刻薄。
　　　　听在耳边，就像是黄鹂鸟的歌唱。
　　　　他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又没有昨天那么绝望，燃起希望，点亮了眼中的星星之火。
　　　　“昨天我有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是关机的，我并不是故意失约，一个敌对分子抓了无辜的女人，情况非常危急，我必须去救。”顾暠霆解释道。
　　　　“嗯。”霍薇舞低着头，模棱两可的说道：“我手机丢了。”
　　　　“还生气吗？”顾暠霆柔声问道，审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顾暠霆，”霍薇舞看向他，“你会觊觎有夫之妇吗？”
　　　　“当然不会，怎么那么问？”顾暠霆不解她的大脑回路。
　　　　霍薇舞慢慢的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波动。
　　　　所以，顾暠霆是把她当做那道他想看的风景？
　　　　叮的一声
　　　　电梯门打开了。
　　　　霍薇舞缓过神来，走进电梯里面。
　　　　顾暠霆也跟着走了进来。
　　　　尚中校很有眼力架子的帮他们关上了电梯，而他和其他士兵们没有进去。
　　　　今天早上无缘无故的被罚了，他这次这么机灵，有奖么？
　　　　转角处，一个高高的微胖女孩走了出来，她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关上的电梯，若有所思。
　　　　*
　　　　电梯里面，就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怪异的压抑。
　　　　霍薇舞靠在电梯上，手指轻点着腿，每下一楼，手指点一下。
　　　　顾暠霆看了一眼数字，三楼了。
　　　　马上就要到楼下了。
　　　　就这样放她离开，他觉得他会后悔。
　　　　“吃饭了没？”顾暠霆问道。
　　　　“这个点，早饭吃过了，中饭又太早。”霍薇舞懒洋洋的说道。
　　　　“我让龙姨烧几样宫廷菜，她做梅菜扣肉很好，去我那吃。”顾暠霆说道，习惯性的用的是陈述句的口气。
　　　　他担心她不答应。
　　　　电梯到了一楼。
　　　　一秒的纠结在她脑子里闪过。
　　　　霍薇舞还没有想好，嘴巴里已经说出了一个‘好’字。
　　　　她觉得尴尬。
　　　　她早上才让他不要来找她的，出尔反尔，下辈子，会变小狗吗？
　　　　“龙姨做的饭菜很好吃，我也有些想念了。”霍薇舞微笑着解释道。
　　　　顾暠霆深邃的睨着她，漆黑的眼眸倒影出全部的她，点了点头，认同的说道：“她做饭确实很好吃。”
　　　　两个人走出去。
　　　　顾暠霆拉开后车座的门，让霍薇舞先上。
　　　　他坐到了她的旁边，打电话给龙姨，吩咐道：“今天过来吃饭，多准备些宫廷菜，另外，做份梅菜扣肉，还有，宫保鸡丁。”

　　☆、282。第282章　柔情似骨

霍薇舞听着他温醇的声音在耳边，脸微微泛红，看向窗外。
　　　　不一会，尚中校战战兢兢的跑过来，开车。
　　　　“去别墅。”顾暠霆沉声道。
　　　　尚中校开车。
　　　　车子里没有人说话，一晃一晃的。
　　　　霍薇舞头重，犯困，闭着眼睛假寐。
　　　　闭着，闭着，就真的睡着了。
　　　　额头顶着窗户。
　　　　顾暠霆看她一眼，无奈，手捂住她的侧脸，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霍薇舞向下滑。
　　　　顾暠霆想起上次，她滑的位置不对。
　　　　难受的是他自己。
　　　　他让霍薇舞躺在了他的臂弯里，抱在怀中。
　　　　她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就这样，一直下去，她能这么乖巧的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尚中校心疼顾暠霆，压低声音道：“司令，你昨晚压根没睡，现在闭一会吧。”
　　　　“开你的车。”顾暠霆沉声道。
　　　　他怕睡着了，霍薇舞会摔下去，玩着她的手指。
　　　　她昨天睡了几个小时啊？他玩她的手指，她一点知觉都没有。
　　　　顾暠霆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大掌中，一下没一下的轻捏着。
　　　　想要揉进骨子里，又怕她疼。
　　　　那种想做而不能做的痒挠着心肺。
　　　　顾暠霆俯视向霍薇舞。
　　　　她倒好，一点都不知道，睡的很香甜，小嘴巴微微张开着，粉嫩粉嫩的，看得到白白的牙齿，好像小白兔。
　　　　顾暠霆把她搂紧了一些。
　　　　车子行走了快一个小时，到达了顾暠霆的别墅。
　　　　顾暠霆抱着她没有撒手。
　　　　尚中校打开了后车座的门。
　　　　“都退下吧，我抱她在车上睡一会，让所有人动静都小点。”顾暠霆吩咐道。
　　　　“那个，司令，睡在车上，您不舒服，她也不舒服，要不，睡您房间吧。”尚中校提醒道。
　　　　顾暠霆睨向霍薇舞，看她头仰靠在他的手臂上，想来确实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出来。
　　　　霍薇舞没有醒。
　　　　顾暠霆抱着她进去。
　　　　“少爷。”龙姨喊道。
　　　　“嘘。”尚中校立马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龙姨闭嘴。
　　　　龙姨看到是霍薇舞，心里明白了，转身走进厨房。
　　　　顾暠霆把霍薇舞放在他柔软的床上。
　　　　霍薇舞睫毛颤了颤，没有醒。
　　　　他把她的凉鞋脱下来，握住了她的脚放床上。
　　　　感觉到了手心里面的异样。
　　　　顾暠霆脱下霍薇舞的袜子，看到她脚上都是磨破了的水泡。
　　　　他的睿眸深邃了几分，闪过一道狐疑。
　　　　他拿出颜亦涵给的药膏，轻柔的给她上好药，吹干了，贴上伤口贴……
　　　　霍薇舞做梦了。
　　　　她回到了老家，爬上了大院里的墙，坐在屋顶上面，摇晃着脚丫。
　　　　有风从脚丫上吹过，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看到顾暠霆远远的走过来，他的身边围着很多的女孩，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
　　　　她看到他的目光看过来，下意识的躲了，躺在边边上，仰望着蓝天白云。
　　　　阳光晒在她的身上，很舒服，很惬意，鼻间都是青草鲜花的味道。
　　　　突然的，眼前一黑，她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像是从上面摔了下来。
　　　　霍薇舞吓的睁开眼睛。
　　　　顾暠霆睡在她的旁边，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上。
　　　　两个人面对着面，鼻子对着鼻子，呼吸在空气中缠绕后，落在彼此的脸上……

　　☆、283。第283章　心随意动，愿意敞开

两个人面对着面，鼻子对着鼻子，呼吸在空气中缠绕后，落在彼此的脸上。
　　　　霍薇舞心跳飞快的。
　　　　冷酷的他，睡觉的时候，有着王子的优雅。
　　　　如果他换种平易近人的性格，说不定以他的长相和能力，能够风靡全世界。
　　　　霍薇舞看他眉头微微皱起，好像要醒的样子，心虚，立马假装还是睡着的。
　　　　顾暠霆缓缓的睁开眼睛，抓起被子，盖在她的脖子下面。
　　　　不恋床，坐了起来。
　　　　但是没有说话，也没离开。
　　　　霍薇舞不知道他在干嘛，有些好奇，睁开了一只眼睛，对上他深邃的双眸。
　　　　她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局促感，也坐了起来，蜷缩起腿。
　　　　这才发现她每一个脚趾头上都被贴上了爽口贴，很是搞笑。
　　　　“说吧，脚是怎么回事？”顾暠霆问道。
　　　　他沉静的看着她，沉静的让她心慌意乱。
　　　　霍薇舞低下了头，头脑里闪过很多的利弊。
　　　　她不能说是和魏彦康在一起，不然，就会爆发一场家庭矛盾，顾娇雪会发疯的，她可能会被波及。
　　　　她连那个地址都不能提，江可救过她，她不能不仁不义，更不想牵扯进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中去。
　　　　至于冯知瑶的事情，就算她说了，顾暠霆会相信她吗？
　　　　冯知瑶把现场伪造的那么好，谁也不会相信那么柔弱的她，为了达到目的而自虐吧！
　　　　思来想去。
　　　　霍薇舞看向顾暠霆，轻描淡写的说道：“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才会这样。”
　　　　“为什么要走这么长的路？”
　　　　“心情不好呗。”霍薇舞懒散的靠在枕头上。
　　　　“为什么心情不好？”顾暠霆追问道，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漆黑的眼中暗藏锋锐，那道审视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能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灵。
　　　　霍薇舞不能胆怯，否则，谎言勾勒出来的泡影，将会幻灭。
　　　　她勾起妖冶的嘴角，手搭在顾暠霆的肩膀上，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双鹰隼般的睿眸，靠近他的脸，“你说呢？”
　　　　顾暠霆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霍薇舞感觉到他的体重，还没看清楚他的脸。
　　　　他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吸着，力道很重，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狂风暴雨般。
　　　　这不是亲热，而是他在发泄他的怒气。
　　　　霍薇舞慌张。
　　　　顾暠霆聪明极致，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发现端倪。
　　　　他现在不是相信，而是不想追究。
　　　　可不追究的方式，可能是需要她迎*合，平息心中的怒火，才会刻意的放过。
　　　　霍薇舞脑中嗡嗡嗡的作响，闭上了眼睛，回吻了他。小舌头碰到了他的嘴唇。
　　　　顾暠霆背脊僵直，脊椎骨窜起一道电流，直冲腹部。
　　　　他停了下来，望着她红红的脸蛋。
　　　　眼中带着水雾，如一弯清水，婉婉流转。
　　　　“以后不开心就跟我说，倔强有什么用。”顾暠霆沉声道。
　　　　霍薇舞打量着他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睛中倒映出两个小小的她。
　　　　如果，他能放下过去，眼中只有她一个风景，她愿意为他敞开心门吗？

　　☆、284。第284章　你想和我约会？

顾暠霆翻身起来，朝着她伸出手。
　　　　“起来吃饭吧？”
　　　　霍薇舞没有牵他的手，自己站起来。
　　　　顾暠霆眼神冷下去了几分，意味深长的说道：“懂的依附，会让你站起来更容易。”
　　　　霍薇舞勾起嘴角，目光潋滟，“假手于人，摔或者不摔，都在他人一念之间，我自己爬起来，至少确定，我不会再摔下去。”
　　　　顾暠霆雷厉风行的往前，拳头朝着她挥过来。
　　　　霍薇舞吓了一跳，往后一步。
　　　　拳风从她的面前掠过。
　　　　她坐在了床上，不解的看向顾暠霆。
　　　　他扭动着手腕，目光斜睨着她，嘴角轻蔑的往上翘起，“摔你，易如反掌。”
　　　　霍薇舞拍拍屁股站起来，不悦的看着他，抿着嘴巴不说话了。
　　　　顾暠霆看了一眼她的脚。
　　　　脚趾头之前两倍大，凉鞋是穿不了了。
　　　　“穿我的拖鞋。”他把拖鞋脱下来，转身，赤脚走出门。
　　　　霍薇舞从床上跳下来，睨了一眼他的鞋子，脚穿进他的鞋里。
　　　　他的拖鞋里面还带着他的温度，刺激着她的脚底。
　　　　霍薇舞心慌，退了出来。
　　　　她也赤着脚走去门口。
　　　　龙姨拿着一双粉红色的女士拖鞋过来。
　　　　霍薇舞第一反应那双粉色拖鞋是顾娇雪的，她不想穿顾娇雪的旧鞋，拧起眉头。
　　　　龙姨蹲下，解释道：“这双鞋子是之前少爷吩咐为你买的，后来你没来过这里，我就收起来了，穿穿，合适不？”
　　　　霍薇舞心尖颤了颤。
　　　　脚套进鞋子里，刚刚好。
　　　　“少爷的眼光果然很好，对夫人的尺寸都很上心呢。”龙姨微笑着说道。
　　　　霍薇舞怎么觉得，这句话内涵很深呢。
　　　　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前后看了看，“顾暠霆呢？”
　　　　“少爷在帮你弄手机。”龙姨捂住嘴巴窃笑。
　　　　霍薇舞想起自己手机现在在魏彦康手里，有些心慌，“我之前的手机吗？”
　　　　“夫人的手机不是丢了吗？少爷让尚中校去弄了个手机，号码也弄好了，我带你去餐厅。”龙姨在前面走着。
　　　　霍薇舞并不想要顾暠霆给她买的手机。
　　　　她跟着龙姨去了餐厅。
　　　　顾暠霆坐在朝门的位置上，桌上放着很多好吃的。
　　　　他的手边放着一款和他一模一样的定制机。
　　　　不过，他的是黑色的，而他给她的是粉红色的。
　　　　霍薇舞在他的对面坐下。
　　　　他把手机推到了她的面前，沉声道：“别再弄丢了。”
　　　　霍薇舞舀了一口高汤，放入口中，咬着勺子，没有拿他递过来的手机。
　　　　顾暠霆的眼神冷了几分，“怎么，不要？”
　　　　霍薇舞看他要生气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她把勺子丢在了碗里，利落的接过他给的手机，打开。
　　　　手机屏保被他设计成了她那次假吻他的那张照片。
　　　　霍薇舞的脸红了红，忽视掉心里怪异的感觉。
　　　　她登录了宁川大剧院的官方网址。
　　　　著名的古典交响乐团会过来。
　　　　曾经想去买，但是普通的门票都要1500一张，她没有舍得。
　　　　现在，她利落的定了两张VIP座的门票。
　　　　五千元一张，不低。
　　　　但好过白拿他的手机。
　　　　霍薇舞摇了摇手机，“手机很好用，谢谢，周五晚上八点，我请你去宁川大剧院听古典交响乐。票定好了。”
　　　　“你想和我约会？”顾暠霆扬起邪魅的嘴角问道。

　　☆、285。第285章　司令对她上心

约会，好像是男女朋友才会干的事。
　　　　她和他，不算男女朋友吧。
　　　　“看个音乐会而已，没那么讲究，不想去算了。”霍薇舞低头吃饭。
　　　　“知道了。”顾暠霆应了一声。
　　　　霍薇舞觑他一眼。
　　　　那他是去还是不去呢？
　　　　手机短信响起来。
　　　　顾暠霆觑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霍薇舞看是95588的，顺手点开。
　　　　她的银行卡里又只剩1000了。
　　　　眼神暗了暗。
　　　　原来还想很有底气的辞职的！！！！！
　　　　好吧，在说走就走之前，还是要存够米粮钱，老板的鱿鱼，不是那么好炒的。
　　　　顾暠霆不动声色的吃饭。
　　　　尚中校拿着手机跑过来，神色紧张的过来汇报道：“司令，军中有急事。”
　　　　顾暠霆接过尚中校的手机，朝着外面走去，进了书房。
　　　　“喂，什么事。”顾暠霆沉声问道。
　　　　“司令，江可死了。”特种兵汇报道。
　　　　顾暠霆拧眉，以江可的智谋和身手，他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死。
　　　　“怎么死的？”顾暠霆理智的问道。
　　　　“内讧被捅死的，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尸体我们找到了，但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