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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太阳的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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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绩一向靠前的陆嘉树一向不屑于补习,通常一放学,他就跟几个同学约好一起去打球; 就连到了休息日; 也不例外。
  今天跟往常也一样; 16岁的陆嘉树抱着球去了篮球场; 打算跟几个好哥们淋漓尽致地好好打一场篮球; 未料到上的是天公不作美; 正打得起劲的时候; 忽然下起了大雨。
  没带伞的陆嘉树只好冒着雨跑回家。
  正要走上楼梯的时候,有一个身影横冲直撞地撞到了他的胸口。
  “对不起; ”对方低着头道歉,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一样急冲冲地朝着门口跑去; 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奇怪了,”陆嘉树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搔搔头; 自言自语:“怎么那个撞了我的冒失鬼看起来这么像小婳。”
  “就是童婳啊,”冷不丁地一个声音,让陆嘉树不由地吓了一跳,他抬头一看就看到薛司妍双手抱胸地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撞到她爸妈闹离婚了; 你不去追她吗,真怕这傻孩子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来。”
  陆嘉树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篮球,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外面在下雨,雨点越来越大。
  15岁的童婳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那样在雨中乱串,脑海里想地最多的就是爸爸妈妈离婚了,在这之前,她是个快乐的孩子,在这之后,她就是一个不受父母喜爱的孩子了。
  奶奶从小就教育她要乐观开朗。
  童婳很听奶奶的话,每天努力让自已过得开开心心,以前她年纪小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的家庭总是一家几口人团团圆圆地在一起,而她的家庭却冷冷清清地只剩下奶奶。
  那个时候,她总是羡慕隔壁邻居家的薛司妍,薛爸爸跟薛妈妈虽然都只是普通工人,可却只有薛司妍一个女儿,尤其是薛妈妈对待薛司妍就像眼珠子那样宝贝,让她心里常常犯酸,所以她才看薛司妍不顺眼,跟陆嘉树要好,因为嘉树哥哥在某一方面跟她一样是同病相怜。
  其实,她这辈子最羡慕的人不是薛司妍,而是跟她同父同母的妹妹童梦。
  妹妹童梦比她小两岁,可她从小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并不是她不喜欢和奶奶生活在一起,而是同个爹妈生的,童梦受到的宠爱明显要比她多很多,而且妈妈每次看妹妹的眼神总是那么温和而慈爱。
  而通常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探究,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同个爹妈生的,而妈妈的眼里似乎只有妹妹一个孩子。
  以前童婳小,不明白这种差别待遇。
  而且奶奶总是告诉童婳,妹妹比她小,做姐姐要无私地对妹妹好,所以每次看到妹妹黏在爸爸妈妈面前撒娇,受到爸爸妈妈无微不至的宠爱,她也觉得这是应该的。
  可今天的这一幕,却带给了极大的影响。
  爸爸妈妈离婚了。
  在他们的争吵之中,他们想要的孩子是妹妹,争夺的孩子也是妹妹,而她就是一只皮球那样被人踢来踢去。
  雨点打在了童婳的脸上,她的泪水也滴在了脸上,流在了嘴边混合着雨水的味道竟然让她感觉到了又苦又酸。
  她在雨中拼命地跑着。
  而在她后面的陆嘉树一边跑一边喊:“小婳,你等等我……”
  跑过一个十字路口,童婳迅速地穿梭了过去,陆嘉树正要穿过去的时候,这时一辆大货车按着喇叭声嘟嘟地开了过来,被大货车拦截在对面马路边的陆嘉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童婳越跑越远的身影。
  外面在下雨。
  雨点打在了玻璃窗外,发出了淅沥沥的声音。
  工读生陆筱呆呆地看着外面淅沥沥的大雨,明明前一秒还是一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怎么说变就变,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很多没带伞的路人们一路狂奔,路过近处的药店,便利店的时候,都纷纷地走了进来避雨,导致雨具一下子被抢购而光。
  现在的店里是一把雨伞都没有了。
  门推开了。
  一群年轻的男孩推门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走到最后面的一名男神漂亮地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身形修长,气质脱俗,走在人群里就像一个发光体。
  走得近了,陆筱才看到他的五官,白皙的脸孔上没有一丝瑕疵,眉目乌黑,鼻梁高挺,薄唇静敏。
  他的眼神,深邃得教人看不清楚深浅。
  “北川,你要吃什么?” 走到放着关东煮的柜台前,有男孩出声问了问走在他们身后的易北川。
  易北川摇摇头表示不用,反而独自一人去转了货架,挑了几个面包,牛奶以及香肠就走到结账台打算结账。
  “多少钱?”他掏出了钱包问道。
  陆筱看得有些出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有旁边的男生发出了起哄声,她才红起了脸结账。
  “我们要买伞,要没多少把我先数一下,”男生朝着身后的人看了看,“一,二,三,四……”
  还没有等到他说完,陆筱就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对不起,伞卖完了。”
  就在男生们失望的时候,忽然有一道清丽的声音:“易北川,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易北川,咦?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不就是他们今年医学院新来的学生,据说数理化的高考成绩考了满分的那个,在解刨课上解刨了连续解刨了10只小白鼠,速度快得让授课的教授连连竖起大拇指夸奖。
  医学院常常流传这么一句话,颜值挂钩地通常才华不钩挂,历来的医学院才子通常都是顶着一头鸡窝头形象的理工科男,忽然出现了一个像易北川这样外形出众的男生,让不好院内的女生扬眉吐气了一番。
  陆筱从未想到眼前这个长相出色的男孩就是传说中的医学院才子易北川,她还以为本人长得比一般人帅气一点,现在看来不止是帅气一点了,而是帅气很多很多。
  “易北川,你没带伞是不是?”这时有女孩娇俏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刚好多带了一把,这把给你。”
  周围男孩子的起哄声又响了起来。
  陆筱看到了他们医学院的校花拿着一脸娇羞地先要把手里的雨伞给易北川,她以为他会答应下来,可却听到了对方的拒绝:“不用,谢谢,我带着伞。”
  “校花,北川带着伞,我们没带伞啊,你借我们伞吧?” 有男生调皮地朝着校花打趣。
  “你们什么时候像北川那样连续不断地解刨十只小白鼠后,别说借伞了,我请你们吃饭。”校花说得理直气壮,不甘示弱。
  男生们纷纷偃旗息鼓了。
  从教授家里一出来后,易北川就发现下雨了。
  他向来不喜欢带伞,这次却例外了。
  早上奶奶盯着有些灰暗的天空研究了一会儿,最后说会是下雨所以就把雨伞放在了他的书包里。
  刚好今天派上了用场。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易北川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想起藏在公园深处的那只小奶猫还饿着肚子于是就走了进去。
  买完面包跟牛奶之类的东西,易北川就跟朋友告了别,朝着公园的方向走去,今天的雨下得有些大了一些,平时只要15分钟的路程,而现在他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易北川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小公寓,穿过绿树成荫的森林,在一颗直径庞大枝繁叶茂的榕树底下寻找着一个简易的小木屋。
  那是他亲手搭建而成的小木屋,里面藏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猫,很小很小的一团,刚断奶不久,初次见到它的时候趴在了一只脏兮兮的拖鞋里面,弱弱地喵喵喵地叫着。
  他以为是母猫不小心遗漏的小猫咪,后来等了很久很久都不见母猫找来,就把小奶猫放在了公园的那颗大榕树下的树洞里,时不时地喂养着它。
  奶奶对毛发过敏,不然他很想抱走小奶猫去喂养。
  “喵喵,”
  树丛之中有一声猫叫声,很轻很轻。
  易北川听到后加快了脚步,他轻蹙着眉毛看到了一个少女的身影,冒着雨蹲在了小猫咪前,用自已的外套给小奶猫遮雨。
  地面上的小木屋支离破碎,他一看就知道是被公园里的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给破坏了。
  童婳盯着眼前这只灰白的小猫咪,雨点淋湿了它的毛发。
  它睁着湿漉漉的猫瞳看着她,她也看着它,弱小的身躯不断地发抖着,雨水滴答滴答地滴在了它的毛发上,同样也滴在了童婳的身上。
  这是一只被母猫抛弃的小奶猫,这一刻间,童婳对它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们都是被父母抛弃了。
  她揉着小奶猫的脑袋,吸了吸鼻子:“你跟我一样可怜,我们都被自已的爸爸妈妈抛弃了。”
  易北川站得远了点,他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
  雨点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面上,泥土地里溅起了一朵朵的小水花,水滴滴落在了树叶之中,滴在了他撑起的黑色雨伞之中。
  少女的身体看起来并不单薄,蹲着远远地看着像一只毛团子,而且还是一只被雨淋湿的毛团子,浑身上下湿哒哒的,仿佛像是从水里捞起来落汤鸡那样。
  “你说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离婚?” 童婳对着喵喵叫的小奶猫自言自语,“如果他们当初相互不喜欢对方,那为什么要结婚生下我?”
  她咬着嘴唇,努力地忍住了哭泣。
  可在易北川眼里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却更可怜了。
  “咳,”易北川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童婳抬起了头,在视线模糊之中看到眼前站着的一个极为年轻的男人,身形挺拔,手持着一把黑色的大伞,露出了精致的下巴以及微微上扬的薄唇,侧脸的英俊让童婳揉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下。
  “你是这只猫的主人吗?” 她看到了他手上拎着的面包跟牛奶,忍不住心里猜测。
  不猜测还好,一猜测童婳就更加生气:“如果你是它的主人,为什么要把抛弃在这里?”
  易北川没有说话,反而露出了整张俊脸看着她。
  那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薄唇微抿着,是童婳见过众多男性脸孔中长得最为帅气的脸孔,只是他的眼神却让她心头一惊。
  温和,漆黑,波澜不惊,更多的是教人看不出深浅。
  “看什么看?”心情不高兴的童婳连忙转过身,粗声粗气:“没看到过我在喂猫吗?”
  易北川没有说话,蹲下来的时候,把伞遮挡在了女孩的身上,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拿着面包,
  然后朝着面包上面倒了一点牛奶,沾了牛奶的面包立刻变得松松软软。
  他从童婳的手里接过了小奶猫,喂它。
  或许是饿久了,小猫咪伸出小舌头吃得很香很香。
  吃完一片后,它昂起了小脑袋看着易北川,舔了舔他的手指,喵喵叫了一声。
  易北川又撕了几片面包喂猫咪,这时他听到一阵咕噜咕噜地声音,抬头一看旁边的女孩涨红了脸,黝黑的眼神探究了一番后,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随后转身就走。
  “喂,你等一下,”童婳低着头看到了放在她脚边的面包以及牛奶,忽然心里一暖,叫住了他,“等一下,你的伞,你的伞忘记拿了。”
  “送给你吧。”易北川背对着她低声地说,耳边是淅沥沥的雨声,“这世界上并不是每对夫妻的结合都是为了爱,既然他们愿意把孩子生下来,那得感谢他们的生育之恩。”


第21章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大雨磅礴之际,易北川一声不吭地把伞留给了她。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就把易北川的身影刻在了心里; 萍水相逢之际; 他给了她人生中一顿晚餐以及成长意义中的一堂课程。
  不管易北川是处于同情也好; 还是可怜她也好,她都感谢在她人生黑暗的时候有一抹阳光照耀到了她的心里,让她少走了不少弯路。
  易北川说的对; 并不是每对父母的结合都是为了爱; 爸爸是爱妈妈的; 可奶奶说当初妈妈是在无奈之下嫁给了爸爸; 在妈妈的心里藏着一个她很喜欢的男人。
  一直以来; 父母的关系本来就不平等; 爸爸总是讨好妈妈; 而妈妈有时候对爸爸爱理不理的,也许他们能够走上离婚这条道路说不定是对彼此的解放; 因为婚姻需要平等,而她父母的婚姻一开始就存在着不平等。
  后来父母终于离婚了; 她跟爸爸,而妹妹梦梦跟了妈妈。
  妈妈离开家的第一天,给她买了很多礼物跟衣服; 拉着梦梦一起跟她挤在她的那张小床上谈天说地。
  一开始,她是拒绝的,心有介意,恼恨妈妈为什么不要她,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却让她不在恼恨。
  那天; 妈妈带着她跟萌萌一起逛街买衣服,买了很多漂亮的裙子,梦梦在一边抱怨妈妈说对姐姐好,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妈妈给她买衣服对她好还不是因为内疚,如果妈妈真的对她好为什么想要的是妹妹而不是她。
  回家的路上,她始终打不起精神来,垂头丧气地跟在了妈妈跟梦梦的后面,谁料到会有一个顽皮的孩子骑着一辆刹不住的摩托车横冲直撞,眼看着她就要被摩托车撞上的时候,是妈妈把她推了开来,腰部却狠狠地被摩托车给撞上了,卧床在家躺了整整两个多月,后来她听梦梦说留下了后遗症,每到阴雨天气,被撞伤到的腰部就会隐隐作痛。
  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她不再耿耿于怀父母离婚而不选择她。
  父母离婚的第一天,爸爸跟她两个人孤零零地回到了家,望着一片漆黑又孤寂的家里,她忍不住想要哭。
  爸爸似乎察觉了她最近几天心情不好的原因,拉着的她手跟她说为什么他当初想要的是梦梦而不是她,因为妈妈的心偏向于梦梦,如果他把梦梦争取过来,那妈妈说不地就会常常回家看梦梦。
  这,这是多么可笑的理由!
  回忆起往事的童婳忍不住眼眶红了红,她抬头看着易北川。
  易北川也看着她。
  “那我们的婚姻是平等吗?” 她替28岁的童婳问,虽然不知道当初易北川为什么会娶她,可她很想要知道这段婚姻内是否存在着不平等。
  “如果不平等,那我为什么要娶你,”他的眼眸幽深地让人看不出深浅,看着童婳的时候像是在对另外一个人说那样,“我们的婚姻一直都是平等的。”
  童婳望进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有一刹那间是慌张的,易北川仿佛在透过她在看28岁的童婳。
  不过,这或许是她的错觉,很快,易北川的眼眸恢复到以往的云淡风轻。
  “这把伞还是不要带了,”童婳觉得这把伞意义非凡,就把它握在手上。
  这时的易星轮在保姆阿姨的帮助下,已经换好了衣服,白色的套头卫衣,下面陪着迷彩裤,脸上架着一副小墨镜,时尚又酷气,如果忽略他怀里抱着的奶瓶的话,童婳觉得自家儿子就像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小童星。
  “妈咪,”抱着奶瓶的易星轮扬着一张小胖脸甜甜地叫着她,童婳的心都软了下来。
  易星轮摇摇摆摆地走到玄关处,伸出小胖手抱住了童婳的腿,挺翘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撒娇:“妈咪,抱抱。”
  还没有等童婳反应过来,易北川一把把胖儿子抱在了怀里嘱咐:“记得要在外面保护好妈妈。”
  “知道啦,”易星轮一边奶声奶气地回答,一边朝着童婳招招手示意她扬起脸颊,于是童婳走上前一步扬起了脸颊,等着胖儿子湿答答的亲吻,她闻到了儿子身上的奶香味,心里很喜爱,就踮起脚吻着胖儿子肉嘟嘟的脸蛋。
  “妈妈,” 易星轮自已满足了,也不忘记易北川,小胖手指指着易北川的俊脸说,“爸爸也要你亲亲。”
  童婳额了一声。
  她吻胖儿子是一点都没有心里压力,可吻易北川总感觉亚历山大。
  “好了,听话,” 易北川动作轻柔地拍了拍胖儿子头顶的一撮呆毛,想要把胖儿子交到童婳的手里,再一次嘱咐:“在外面要有礼貌,好好听妈妈的话。”
  “小星轮,乖,再不走的话我们就要迟到哦,”童婳伸手想要接过胖儿子,可胖儿子却把脸一偏,露出圆圆的后脑勺鼓着小肉背对着她。
  和广告商约定的时候是在10点左右,现在刚好8点半,如果再拖延下去,万一在路上遇上堵车之类的话,可能时间会不够用。
  “我不,”易星轮搂着易北川的脖子死活不肯放手,“妈妈不吻爸爸,我就不放手。”
  他看电视的时候,看到妈妈会吻爸爸,爸爸也会吻妈妈,而在家里,爸爸妈妈却不会相互吻对方。
  曾奶奶说,感情好的男女会互相吻来吻去,他不想要爸爸妈妈感情不好。
  于是易星轮挥着小小的手臂大叫:“妈妈不吻爸爸,我就不下来,哼。”
  儿子就是不肯放手,童婳求助地看着易北川。
  “爸爸回来给你买最新的奥特蛋,好不好,”易北川继续哄着胖儿子,想要将他交给童婳,可易星轮反而搂着他的脖子越来越紧。
  “我不嘛,要不妈妈吻爸爸,要不爸爸吻妈妈。”易星轮的脾气一上来,固执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无论易北川怎么哄他,他就是不答应。
  就在童婳妥协,答应小祖宗的要求时,易北川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朝着她的脸颊蜻蜓点水般的印上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轻。
  轻得不留下任何印记,激不起内心的半点涟漪。
  “看,爸爸吻了妈妈,”
  易北川满足了易星轮的要求,易星轮笑嘻嘻地松开了他的脖子,朝着童婳伸出了手。
  童婳接过了肉嘟嘟的儿子。
  就在这时,易星轮伸出了两条肉肉的手臂,一人一手地搂住了童婳跟易北川,各种朝着他们的脸颊印上一枚湿答答的吻。
  “爸爸妈妈,我喜欢你们。” 属于小孩子软软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让童婳跟易北川微微地一愣。
  “我也喜欢你,小星轮。”童婳的眼里闪着温暖,可下一秒却让她温暖不起来了,易星轮用手拉扯着她的头发,放在嘴边好奇地闻了闻,然后他张嘴吃起了她的头发。
  一顿手忙脚乱后,童婳总算带着离开了家去拍广告。
  而易北川望着远去的妻子跟儿子,若有所思地走上了楼梯。
  二楼有一间在角落的房间平时是锁着的,通常也不太会有人去这间房间。
  易北川拿了钥匙打开了二楼角落里的那间房间,一推门而入,闻到的不是发霉的味道,而是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
  整个房间被整理的很干净,家具简单而温馨,摆在墙壁边的一张书桌上放着一叠厚厚的书籍,走进一看的时候,他知道那些都是高中的课本以及辅导书,有几张数学卷子散落在了地板上,易北川俯下腰捡了起来,看到卷面上的字迹:天天做卷子,好烦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他忍不住一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些东西,大概是从四年前开始吧,起初他没有留意,后来留意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易北川才发现童婳的某些方面不对劲起来,可是这种情况很少很少出现,少到让他以为这是一种错觉。
  易北川环顾着这间房间,复原程度跟童婳十八岁的房间一模一样,他看了看四周的散落在床边的一中校服,最终悄悄地锁门离开。
  最后,他开车去找了陆嘉树。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加更,晚上还有一更


第22章 
  蓉城的商业街,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
  高大的写字楼鳞次栉比。
  陆嘉树像往常那样打开了电脑; 开始记录童婳的病情。
  这是他手上唯一的病人; 每天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眼前病情。
  今天也不例外。
  新招的助理敲门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杯不加糖的摩卡放在桌子上:“老板,你的咖啡煮好了。”
  陆嘉树没有抬头,眼睛盯在了电脑上在记录病情:“放着吧。”
  年轻的助理静静地站着他眼前; 几次欲言又止。
  分析完一段病情的陆嘉树干脆合上了电脑; 他知道助理要说什么; 摆摆手:“你去告诉夏太太; 并不是我接受她这个病人; 而是我最近很忙; 如果她不介意的话; 我给她推荐另外一名心理医生。”
  夏太太患有抑郁症,前不进刚患上的。
  前段时间她老公被爆料出来同时出轨多名年轻的女性; 私家侦探侦查到丈夫婚前就跟某个女性有亲密关系,还生下了一个十多岁的私生子; 更糟糕的是属于夫妻双方的共同财产被丈夫转移了大部分,剩下的都是不可转移登记在她名下的不动房产。
  这么一来,夏太太的抑郁症更加严重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 说在他手上的病人童婳已经被成功地治愈了抑郁症,所以夏太太就托着好友找到了陆嘉树希望能给她治疗,被拒绝后,仍旧不死心,再次找到了他的工作室。
  陆嘉树头痛地揉了揉眉宇。
  “你去帮我发一下通告; 说我们工作室除了我不接病人外,其他的心里医生都可以提前预约治疗。”
  陆嘉树心里一烦,就拆开了桌子上面的香烟盒,掏出一支点上,不一会儿,他周身围绕着烟雾。
  工作室刚开不久,总是有人找他治疗心里方面的那些欠缺,虽说他婉言拒绝了不少,可仍旧还是有人陆陆续续地找上门。
  助理:“老板,我知道了。”
  走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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