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成疾,想到就心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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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拿下来，那我算是心里面踏实了。
　　“从你的简历上来看，你跳槽的时间不频繁，所以我想问问，你打算在万华做多久？”
　　……这个男人问的问题一点也不够正式，我能打算在万华做多久？这种事情谁知道啊！
　　可即便我心里面疯狂吐槽，我也不得不非常正式地回答：“先生，你的问题我并不能直接回答。一份工作能维持多久，决定权并不仅仅在我的手上，同样也在公司的手上，不过我想如果我能够为公司创造价值，这份工作应该会维持较长时间。”
　　“嗯，那你应聘的工作是销售，如果需要为了销售业绩提高，你愿意不愿意牺牲自己的色相呢？”
　　我脸上的表情差点就绷不住了，我踏马是来应聘销售工作的，又不是来夜总会卖笑的，还要牺牲色相？
　　尽管我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可是我想这个问题或许是他设下的陷阱，心里面的不痛快化为了子弹射向了对方。
　　“我不会为了销售业绩提高出卖色相，因为如果公司的产品低劣到需要销售人员出卖色相，我想公司恐怕也无法维持太长久的时间。”
　　一口气说完我的回答，我心里面是痛快了，但很显然这份工作跟我没缘分了。
　　既然能问会不会牺牲色相，很显然公司很重视销售业绩这个方面，那么我不能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这个面试官也不会选择我了。
　　不等他说话拒绝我，我站了起来，对他微微行礼后说：“先生，可能我的性格和方式不怎么适合贵公司，不多打扰了，再见。”
　　年轻男人抬眼看了我几眼，点点头说：“嗯，再见。”
　　我拉开门，还没离开，身后又慢悠悠地送来一句话：“因为公司才成立不久，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做，我希望你能在三天之内来上班。”


第一百二十五章　范总是见过的人
　　我猛然回头看着年轻男人，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我指着自己问他：“先生，你说我通过了面试？”
　　“对，你通过了。毕竟我对我们公司主打的产品有很大的信心，不希望有人利用美色去做销售，不然回头竞争对手挖到了黑料，那对公司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你下周一来上班吧。”
　　年轻男人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公司并不会为了短期效益就出卖一切，我笑着说：“好，我记住了！”
　　今天才周三，我还有几天能够好好地陪一下安安，这个面试官也算是给了我一些适应的时间。
　　“对了，我是公司销售部的部长丁雷，希望你来了我们部门以后，能够创造更好的业绩。”丁雷冲我挥挥手，“回见了。”
　　没想到面试我的人居然是部门老大，我心里面有些雀跃，几乎是跳着出门的，。
　　走到公司的底楼，我听见前台的妹子叽叽喳喳在低声聊天：“范总好难得来公司一次啊，看来丁部长开了他女朋友的事情，他火大了！”
　　“不过那也没啥，人家是表兄弟，再加上丁部长能力那么强，范总能跟他翻脸到哪儿去？”
　　丁雷和那个范总是表兄弟？难怪他能一人进行面试了，不然按照万华的规模，这个面试起码也会有两轮甚至三轮。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不凡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刚才还在叽叽喳喳聊天的前台小姐立刻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对他行礼：“范总好！”
　　年轻人点了一下头，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看着这个年轻人，我蓦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
　　这个范总不是在国外我和钟万闽碰到的时候，那个和他在一起的人吗？
　　这个万华居然是他的公司！真是意想不到。
　　不过这倒没什么了，我就是上个班，商圈就那么大，总不能我能避开章昱和他家族所有的朋友吧？
　　我心里面已经被工作通过的喜悦所占据，也给程芝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她，我已经找到工作的好消息。
　　“恭喜啊，肖童……”
　　程芝清虽然说着恭喜的话语，可是我听得出来她情绪不是很好，忍不住问她：“芝清，你怎么情绪不怎么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和于伟感情上出了问题？”
　　程芝清这种女强人工作上是没的说了，如果要让她情绪不好，除开感情问题我想不到第二个了。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程芝清居然说：“不是感情出了问题，是我这边工作出了瑕疵，而且这个瑕疵可能会对我影响比较大。”
　　就我认识程芝清这么多年来，她那工作不说顺风顺水，怎么会突然变得会影响大了？
　　我心里有一些紧张，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瑕疵还有补救的可能吗？”
　　“已经给公司造成了损失了，现在公司在评估损失，估计这个事情的后果只能我来承担了。”程芝清的情绪非常低落，听得我心里着急。
　　本来她不想跟我说的，可是耐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她终于把事情告诉了我，原来她公司这次有一个项目交给她来负责。这个项目需要和其他公司竞争，所以她和组里的人都特别在意这个项目，指望着这个项目的奖金过年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项目的细节不知道怎么泄露了出去，竞争对手公司借着这些细节在竞争中打败了公司。
　　程芝清意识到了不对劲以后主动把情况上报了公司，可是公司排查的时候发现泄露的那个人竟然是用程芝清的电脑上的账号和邮件来进行的这些事情。
　　程芝清是公司的老员工，账目上没有任何嫌疑，而且又是主动把公司不知道的情况给报了上去。
　　可是不管做这个事情的人是谁，既然用了这些法子，屎盆子自然扣在了她的身上。
　　按照公司的说法，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程芝清做的，用她的账号来窃取了资料，如果放着不处理的话，也无法威慑到其他人。
　　程芝清理解公司的做法，可是她弄不明白，到底是谁做了这件事情。
　　她现在就是死，也是死的特别冤。
　　向来坚强的程芝清居然在电话的那一头放声大哭，我听得心都碎了，也跟着哽咽起来。
　　到底是什么人算计了程芝清？
　　应聘上的好心情彻底没了，我沉着脸回了家，就连安安都能感觉到我情绪的低落，呀呀地用胖乎乎的小手摸我的脸，仿佛在安慰我一样。
　　章昱走了过来，对我说：“肖童，这次如果没通过没关系，你还可以下一次……”
　　“不是我工作没应聘上。”我想起了程芝清放声大哭时的无助，眼圈忍不住红了，“是芝清出了事情。”
　　章昱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方便说一下出了什么事情吗？或许我能帮忙想想办法。”
　　我也不敢把程芝清的事情一股脑说给章昱听，只是挑着她被人整的事情说了一下，章昱听了以后没说什么，跟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他回来跟我说：“我有办法能够抓到那个利用程芝清的人，可是我未必能够保住程芝清的饭碗。”
　　章昱在丰城还有点实力，程芝清在外地，他的能量还大不到那个地步。不过可以找出使用她账号的人就已经可以了。
　　章昱跟我说了一下他那边朋友的想法，很简单，他认识的人可以黑了程芝清他们公司的防御软件，然后给程芝清的电脑装一个远程软件，可以对邮件进行病毒感染，然后从对方的邮件里面找到线索。而且如果对方在打开电脑使用的是笔记本电脑，那么还能远程激活摄像头进行抓取截图发送到指定邮箱里面。
　　我把章昱的话告诉了程芝清以后，程芝清跟上层进行了沟通。她这次的锅背了，可是不把那个利用自己的人抓出来，她这个锅背的也不踏实。上层也同意了她的做法，毕竟这一次的损失虽然大，但并不触及根本，可是如果下一次更大的项目被坏菜了呢？
　　程芝清也是想着抓出那个人，免得她带的人吃同样的闷亏。而且这次于伟在事件处理上面手腕成熟，公司已经属意让他来接程芝清的班了，程芝清不想让于伟同样的被人利用以后失去工作。
　　只是因为要布局，怕人多口杂，这件事情除开程芝清和上层以外没人知道，就连组里面的人她也隐瞒了。
　　现在他们下了一个饵，是给程芝清几天的时间，把她所有经手过的项目进行盘点，并且把之前公司分配给她未来两年的项目计划整理一下进行交接。
　　章昱找来的电脑高手已经给程芝清的电脑里埋了炸弹，只等着那个背叛者动手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爽快的同事
　　虽然我忙着程芝清的事情，但该上班的时候，还是要去上班了。
　　为了庆祝我终于找到了工作，章昱送了我一个黑色的通勤包，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款型好，质量也不错，确实背着方便大方。
　　我也没矫情，谢过了章昱，顺便麻烦许阿姨买了些菜，亲自下厨做了饭菜请大家一起来吃，帮我高兴一下。
　　邱宇和季唯坷也被我请来吃饭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着邱宇，我发现他人瘦了许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邱宇的精神不是太好，忍不住问了一句。
　　邱宇说他家里遇到了一点事情在处理，最近国内国外两头飞，太累了。
　　我和邱宇之间因为曾经的那点若有似无，不好多问，只能叮嘱他好好保重，邱宇看了我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季唯坷倒是轻松多了，他一颗心都挂在了安安身上，吃饭的时候还帮忙逗孩子，俨然一副干爹的姿态。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和季唯坷之间的关系最好维持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层面比较好，吃饭的时候他试探着想要跟我说认闺女当干爹的事情，直接被我太极拳打过去了。
　　明天就要上班，我没留着他们多玩儿，章昱帮着我带孩子的时候，我拿笔把照顾孩子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都给记录了下来交给了他。
　　这个销售的工作是比较活动的，每个月有绩效线，每天需要到公司打个上班卡，然后月绩效完成就行，时间可以说是相当自由了。
　　但即便是这么自由的时间，那也意味着我必须把工作安排得紧凑一些，尽量压缩时间把这事情做完，这样就可以空出大把时间来陪安安了。
　　只是我要上班的时候，安安没人照看不行，章昱说了让我把孩子交给他照顾，我也得感谢他的支持。
　　我们两人商量了一下，他在我要出去工作的时候会尽量早一点过来，可是他住的地方并不近，要过来接替我的话，恐怕起的早。现在他为了多陪安安，公司的工作有一些他直接是带到了家里面做，晚上睡眠质量也未必好……
　　我再怎么也不得不多考虑一下他的情况。
　　想了半天，我对章昱说：“章昱，我这个工作虽然不错，但毕竟是跑销售，有很多事情我必须去做，你这样跑着也挺累的。要不然在我工作的那几天，你可以在这边住，免得你起太早辛苦。”
　　章昱听了我的话没吭声，隔了好一会儿他摇头说：“算了，你本来就想从我的世界里面脱离出来，我如果过来住，那不是让你的计划又变成一场空了？现在这样就好，虽然我会起早一点，可是我会相对地睡眠时间提前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了。”
　　我压根没想到章昱会断然拒绝……然而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面忽然意识到了因为工作的这件事情，我竟然对章昱放下了防备。
　　我没继续劝说章昱，让他早点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我七点就起来了，公司的上班时间是九点，可是我还得照顾一下安安的早餐，还要化妆什么的，再加上通勤，两个小时虽然够用但也略显得紧凑了一些。
　　七点半的时候，章昱来了，接手了照顾安安的事情，我快速地冲澡化妆，拎着包出门了。
　　走在拥挤的人潮中，虽然早上的空气还有些冷，可是已经有了一些变化的生活就像是给了我一记强心针，让我心情有些激动。
　　我到了公司，询问了一下前台销售部的楼层，先去人事那里报道，然后去了销售部。
　　我去销售部的时候，大部分的同事没到，不过丁雷到了。他还是坐在办公室里面滑手机，面前一份麦当劳早餐吃了一半，全神贯注地在打游戏。
　　丁雷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一点，玩心大，不过有了之前的面试经历，我也不敢小看他，直接叫了一声丁先生。
　　丁雷抬起头看了看我，把手里的手机放下，然后对我说：“肖童，以后你叫我丁雷就行了。丁先生什么的听起来真是太老气了，可你年纪比我大，我又不好意思让你叫我丁哥……”
　　丁雷说话很随性，不过这种态度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如果部门老大是那种特别难缠，特别讲究的，我这工作做着也不趁手。
　　看着丁雷是让我叫他名字，只是我出社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直呼部门领导的名字，笑着回应他说：“虽然不能叫你丁哥，不过你是我们部门老大，叫你丁老大总没错吧。”
　　“嘿，我发现你这人脑子特别灵光，不错不错，有前途。”丁雷笑了起来，看起来特别稚气，只是我心里面丝毫没有放松的感觉。
　　“以后还请丁老大多多指教了！”我嘴上还是说的特别圆滑，心里面暗想，要是我傻不拉几地真的叫他丁雷，估计他回头指不定怎么收拾我这个没眼见的人。
　　丁雷把剩下的麦当劳打包扔到了垃圾桶里面，随手从旁边掐了一叠资料出来跟我说：“肖童，我们公司做的是葡萄酒，这些都是我们公司主营的资料，等下我叫人带你去看一下这些酒，你了解一下产品，对你销售有帮助。”
　　我接过了资料，稍微看了一下，丁雷站起来把我带到了隔壁的办公室，给我安排了座位。
　　丁雷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我也开始了解起了即将面对的这些产品。
　　说真的，我对红酒的了解大多也是和章昱在一起的时候，他给我说的一些知识，毕竟钟万闽是做葡萄酒生意的，章昱接触了不少，再加上他家庭条件好，对于葡萄酒来说，他懂得也算不少了。
　　可是我在看到公司给我的这些资料以后，我才发现红酒的学问深着呢，想要就这些红酒进行推销，恐怕我要摸索的东西还很多。
　　9点以后，丁雷让一个年轻女孩儿带我了解一下公司产品，女孩儿叫杨希，豪爽大气的白京妹子，人长得漂亮，说话劲劲儿的，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她一边带我品尝红酒一边跟我说这些酒的价格和口感上的特质，等说完了以后，杨希让我复述一遍刚才那些酒水的特质。
　　我看杨希脸上带了一点小表情，估计她这是跟我画门槛呢，不过刚才她介绍的时候，我有用心来记，把她介绍过的酒品种都说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杨希表情有些僵硬的时候，我想了一下，她是老员工，我一才来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故意指着最后那两瓶酒说：“这两个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了，能再给我说一遍吗？”
　　我的处理方式只要不是给笨蛋都能看得出来我是给留面子了，杨希长吐了一口气，笑着跟我说：“肖童，你这人很有意思，这两瓶你是怕伤我面子故意记错的吧？姐们儿承你这情，今天中午饭算我的了。”
　　杨希爽快，我也一口就答应了。
　　在单位上遇到直脾气的姑娘可比遇到了面上跟你关系好，下来阴你的人强。只是我也不会天真到才一见面就去相信一个人，人好人坏那是得长久来看的。
　　很快，我跟杨希在吃饭的时候聊熟了，她知道我比她年纪大，爽快地叫了我一声姐。
　　中午吃饭的时候，章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上班情况怎么样。这种略显得亲密的问候让我有些迟疑，可是心里面也确实觉得挺暖人的。
　　杨希在旁边吃东西，等我挂了电话朝我挤眉弄眼问：“男朋友？”
　　我苦笑着摇头说：“不是，是前夫。现在我想出来上班，让他帮忙多照看一下孩子。”
　　“男人看孩子，你出来上班？”杨希就跟听见了新大陆一样跟我说，“姐，你前夫咋不去上班？该不会是那种软饭男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工作不易做
　　杨希的思维有点跳跃，我听到软饭男三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有一口汤喷出来。好歹章昱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居然就被软饭男三个字给形容了。
　　我又想笑，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憋了好一会儿才跟杨希说：“他有工作呢，就是工作的时候可以在家里办公。”
　　“是个坐家男啊。”杨希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怜悯，“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要离婚了，男人老在家里呆着捣鼓点糊口的事情，也不出去求发展，真的是没意思。”
　　眼看杨希越扯越远，我连忙转开了这个话题：“好了，咱们不说这个这个了。话说我们这种销售，主要面向的都是些什么场所呢？”
　　“超市这些就不提谈了，公司已经在大超市里面设置了柜台，咱们需要去一些小超市跟他们商量进货的事情。还有一些娱乐场所什么的，做好了咱们每个月的分红可比工资都高。”
　　杨希大大咧咧地说着，拍了拍吃饱的肚子，看起来压根就不像是一个和她容貌相符合的妙龄姑娘，而是一个糙汉子，和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儿都不一样，但这样的反差在她身上又形成了一种很特殊的魅力。
　　丁雷把我分给了杨希一组，咱们两人负责一起进行销售，而且我们这种两人一组的销售模式是两个人达标以后奖励会双倍，如果有一个不达标，那么基本奖金就只有完成的人可得。
　　不得不说，这样的方式同样可以刺激我们的干劲，但也不会因为完成与否的问题让我们两人中间起矛盾。
　　我跟杨希说这个规定挺好的时候，杨希也同意地点点头：“之前公司的规矩不是这样的，之前那个是一个人完不成，其他完成的也不能拿奖金，搞得奖励变成了惩罚，别提那时候气氛有多糟糕了。后来丁哥来了就不一样了，他的那个双倍的奖励不好拿，可是即便拿不到也有基础奖励，反正不是变着花样坑我们的钱。”
　　“那之前的规定是范总弄的？”
　　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和钟万闽一起的男人，心里面不由地好奇，钟万闽本身就是相当有经济头脑的商人，怎么可能会跟这种短视的人关系好。
　　杨希立刻摇头否定道：“之前丁哥来之前是薛婉婉做我们的老大，丁哥空降转成正了，薛婉婉变成了副职。不过现在她副职也做不成了，因为啊，她办事儿不地道，被丁哥开了。”
　　我想起了前台说的八卦：“听说她是范总的女朋友？”
　　“可不是，要不是范总，那破规定还不把我们都恶心走？也算范总聪明，知道薛婉婉不是当部门领导的料，让丁哥来接替了，不然万华销售这一块迟早会出问题。”说着，杨希又笑眯眯地跟我说，“也多亏薛婉婉和她带的人做事情有瑕疵，丁哥把她们都给开了，要不然万华现在不会招人，咱俩也就没机会碰面了。”
　　我想起了丁雷应聘时问的问题，意识到了薛婉婉她们用的法子可能就和出卖色相有关，有些无语了。
　　一个老总的女朋友让自己的女下属做这种事情，不管说到天上地下也会被别人诟病，这也难怪丁雷会避免聘到这种人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杨希带我离开了公司，一起去做业务。
　　“咱们今天是因为在公司里学着辨认酒之类的，所以今天估计只能跑两个地方了，明天咱们公司打了卡就走，争取多跑几个地方下班。”
　　杨希开了车出来，我问她：“平时候做业务咱们都坐你这车？”
　　“嗯，没关系，反正丁哥给了我补贴，我平时候只用保养一下就行了。”杨希一说起丁雷，脸上忍不住就露出了着迷和服帖的神情，我心里面咯噔一跳，暗自琢磨，这姑娘不会喜欢丁雷吧？
　　不过我也没多的想法管闲事，毕竟暗恋或者相恋这种事情是非常个人的，杨希没明说，我也就全当不知道。回头我尽量和丁雷之间的互动少一些就行了，一来是避嫌，二来是让杨希别误会我。
　　“对了，姐，你有车没？”杨希一边熟练地开车，一边问我，“我这车有时候我闺蜜要用，要你有车，你的车可以接着用，要没的话，那咱们坐地铁和公交也行。”
　　家里的车还是有的，不过那是章昱买的四个圈，开出来会不会不合适啊？
　　但杨希也说了她车有时候会有闺蜜用，咱们如果坐地铁和公交，估计会浪费很多时间。
　　我琢磨了一下，点点头：“我家里的车是我前夫的，不过我要用没问题。”
　　“那就行了，嘿嘿，你前夫一天到晚在家里，车还给他干嘛？我觉得你这个人挺优秀的，咋就摊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章昱明明优秀到我怀疑我自己是否配得上他，结果杨希不明所以这么一说，我真是哭笑不得，也不知道章昱如果听到了杨希对她的评价会是怎样的表情。
　　杨希带着我跑了两个小超市，跟那边老板推销了一下我们的酒品，不过对方并不愿意把我们的酒纳入售卖范围。
　　从超市出来，我忍不住问杨希：“这些小超市老板拿货又不要钱，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们的产品呢？”
　　“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