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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暖妻之夫色难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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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人家因为她和傅瑾年受伤,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何况,从出事到现在,都两个多小时了,还没醒,也不知是好是坏。
傅瑾年心疼自家媳妇儿,只好一边轻声哄着,一边盯着床上的动静。
正当傅瑾年帮楚笑笑擦眼泪的时候,大门一下子从外面推开了。眼前一晃,看见一个黑影扑到了床边。
黑色的长卷发就像盛开的花朵,一簇簇地绽放着,垂到半腰间,身上穿着有些宽大的病号服,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白皙的手背上还贴着止血胶带,弯弯绕绕。
傅瑾年一瞬间就知道这人是谁,刚才不清晰的事情瞬间明朗,他侧目扫了一眼笑笑,伸手款住她的肩膀,对着床侧的人说:“我们是冷冽的朋友,他还没醒,麻烦你先照顾一下,我和我妻子去外面走走。”
温暖回头扫了一眼,一双冷清的眸子划过一丝惊慌,片刻之后归于沉静,随后点了点头,端了一把椅子到床前。
傅瑾年看了一眼温暖,起身,不顾笑笑的反对将她拉到外面。
“阿年,我们还是应该看着,你那朋友……”
“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傅瑾年淡淡地开口,款住笑笑肩膀的手没有松开分毫,低眸看见自己的小妻子一脸懵逼,轻叹一声。
他就知道楚笑笑是个感情白痴,当年做了那么多事,说得那么明白,这个小傻子还不是……自己的事都理不清楚,还指望她能理清楚别人的事情,好像也是痴心妄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果然不适合她。
傅瑾年伸手揉了揉笑笑蓬松的发顶,补充着:“出车祸,冽护着她!”
感觉掌心的小脑袋点了点,他才会心一笑,带着楚笑笑下楼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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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我还没死(PK二更)
病房内。
这是一间豪华VIP,一进门是壁挂的巨幕电视机,电视机的对面是病床和沙发茶几,沙发的旁边有一组衣柜,衣柜旁放着一个饮水机。
温暖坐在床边,目光透过冷冽发呆。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自从有记忆起,铭记于心的只有父亲醉酒后的辱骂声,同学的嘲笑声,外婆的叹息声,邻居的闲言碎语。
第一次有一个人在最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护她不受伤。
若是没有外婆的疼爱怜惜,她不可能活到这么大;若是没有小东西的依赖需要,她不可能活得这么坚强。
她以为这一辈子,没有享受过疼爱与关心,心脏渐渐麻木,那么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
可是现在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护她于危难之时,荒废得如同废墟的心脏陡然复生,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原来,原来,还是有人疼爱她的。
那颗麻木的不会跳动的心脏一瞬间紧紧地揪在一起,疼得心颤又无奈,仿佛要跳出来不受限制,但又被什么牵扯住,不得不存在远处,动不得分毫。
泪水就像绵延的小河自眼眶中汩汩流出,淌成了绵延不断的沟壑。鼻翼小幅度的扇动着,抱着双臂,脑袋埋进去。
哭声细细碎碎,就像是午夜中贪吃的老鼠,后来越演越烈,压抑不住,哭出声来,仿若那暴风雨来临之时,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这一刻,温暖只想哭,将这20多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哭完之后,重新坚强崛起。
突然,她感觉脑袋上有一只手,缓慢地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模糊不清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
她听见他说:“我还没死,哭什么呢?”
现在是怎么回事,受了委屈,哭都不让哭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哭得这么不能自已,情绪宣泄呢!
温暖吸了吸哭得通红的鼻子,那红色仿若天边的云彩,一点点消散在白皙的肤色里。
她颤悠着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所有的怒气看见那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消散得一干二净。
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噗噗地从指尖流走。
她的目光穿过冷冽,落在不远处的窗棂上。
窗外似有微风拂动,窗边的帘子随着风儿起舞,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随后翩然落下。远处有一两只鸟儿自由翱翔,在湛蓝的天空中,犹如一个黑色的小点。
这一刻,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温暖只感觉全身的液体集中在这一处,所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往外蔓延。
经过液体的浸润,那一双眸子亮的惊人,仿若暗夜里的一粒明珠,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却引人注目。
冷冽的嗓子干燥得不行,想要喝水,目光落在那氤氲了湿气的眼帘时,所有的情绪化为了心疼。
还有力气哭,应该是没事吧?
他想要起身,刚一动,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于一点,撕裂般的感觉痛得他眼前一暗,瞬间再次瘫回到床上。
他的这一动作成功地吸引了温暖的注意力,看见对方看过来,冷冽沉声说:“我渴了!”
温暖一般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一边愤愤地瞪了冷冽一眼,但还是起身。
谁让人家是大爷呢?瞧瞧,说这话的语气多么的理所当然,说的她是他们家佣人一样。
即使如此,温暖还不能说个不字,不只是佣人,人家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要是在古代,温暖指不定还得配合一句“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听见冷冽的咳嗽声,温暖才稍微回神。指尖触碰到那冰凉但造型美观的玻璃杯,微闪片刻,又归于平静。
纤手微伸,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踱步到饮水机旁。
视线停留在那一点耀眼的红色上,随即将杯子放置在茶几上,整个人顺势坐下。
有些习惯还是应该养成,哪怕再渴,温暖也不能接受阴阳水。
阴阳水就是开水兑冷水,这还是注意养生的外婆告诉她的,至于理由,她并不知道。但她知道“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所以……
冷冽还等着水,侧目一看,扫到温暖坐在沙发上,脑袋低垂,散开的发丝仿若盛开的繁花,挡住了那双灿烂夺目的星眸。
他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只知道她在神游,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搭在两侧的手骤然紧缩在一起,他抿着嘴唇,不发一言,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咚——”
随着红色的一闪,跳动为绿色。恍惚的温暖一瞬间回神,她起身拿过杯子,等着那纯净的液体缓缓地注满大半杯,随后拿到床边放下。
她轻叹一声,对上冷冽那如同黑洞般深邃的眼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随后偏头解释:“水太烫,凉一会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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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话的二更,同志们加油,明天见~
【042】这叫担心?(2P求收)
冷冽瞥她一眼,眉头轻蹙。
嘴唇上已经起了一层白色的皮屑,仿若冬春之时褪去的蛇鳞。要是连成一片,倒也贴切,只是现在一点点兹开,倒像是枯萎的树皮。
口腔内一点点的湿润也没有,粗糙得仿若含了数不尽的沙粒,轻轻研磨间,还能感受到那一丝丝的纹路与结构。
他,真的很渴!
“不会倒冷水?”因为干渴难耐,声音不为微微沙哑,还带了一丝不耐烦与急切。
温暖回头瞪他一眼,不答话。
喝冷水,她就是知道喝冷水对身体不好,才故意不倒的。刚刚那么一说,好像别人都跟他一样笨!
她起身走到窗棂旁站住,看着窗外的风景。
目光下移,落在前面的小亭子里,扫到那一对相拥而立的璧人,不由翻了个白眼。
特么,担心自己的朋友担心到拥吻得难舍难分,这叫担心?
温暖默默回头扫了一眼冷冽,投去一个“啧啧啧,你真可怜,我为你默哀”的表情,再次回头看向窗外。
冷冽不知温暖的想法,也不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他竟然从其中读到了“疼惜”,顿时觉得无比受用,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目光落在温暖的背后,那白蓝竖条纹的病号服穿在身上,显得她身形极为娇小,隐隐有些瘦削。
双手扶在窗棂上,身后的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四散开来,慢悠悠地扬起,一丝丝与风儿空中起舞。
白皙的皓腕露出一截,那肤色莹润剔透,仿若上好的瓷器。
冷冽就只是看着,只觉得一股火气“蹿”的一下集中于某一处,更加的口干舌燥。
他低低哑哑地咳嗽了两声,落在温暖背后的眼神一动不动,发现对方没有反应,不甘心地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室内一片安静,安静地听得到胸腔内有力的跳动。
冷冽无计可施,只好开口:“水还没有凉吗?”
“咕——”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但显然后面那道声音更加响亮。
温暖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后那淡漠的眸子又恢复了平常,仿若刚刚那道声音不是从她这里发出来。
手臂微抬,掏出手机一看,目光落在屏幕上的时钟。不由心中暗叹: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二点,怪不得饿了。
能不饿吗?早上在冷洌那冷如冰,锐如剑的视线下,还怎能安然地享用早餐?
但这些,不会说出口,毕竟他是她的顶头上司。
温暖转身,走到床边,调整好靠背的高度,才将杯子递给冷洌。
纯净的水在透明的玻璃杯中,一圈圈的晕漩开,仿若一个个细小的漩涡。
屋内倒也是也开阔,光线明亮,但依旧开着灯。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水杯仿若上好的琉璃,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冷冽扫了温暖的嘴唇一眼,那颜色,粉嫩如樱红,色泽诱人;那唇形,分明如菱角,引得人欲一尝究竟。
冷冽不接,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平白添了一丝诱惑。搭在身前的手臂,双手交织在一起,静默安然。
那神态说不出的慵懒,仿若刚刚那个急着喝水的人不是他一般。
温暖瞧着他的神情,不由翻了个白眼。心中低嗤一声: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她将杯子再次放回床头柜上,转身就往外走。就在刚刚,扫到手机上的时钟,她才想起,下午6点要交稿子。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距离六点不过五个小时,要写出来不成问题,但得赶一赶。
最最关键的是,她目前手里没有电脑,必须得回一趟Z大。
本来VIP病房配备电脑,谁知前两天一个病人发脾气,砸坏了。
那人前脚出医院,冷冽后脚住进来,医院还没来得及配备设施。
心中有事,加上肚子又饿,温暖的脚步自是更快了几分。
在温暖的手触上门锁的一瞬间,冷冽淡然出声:“医生说我脑震荡!”他其实并没有听到医生的话,从出事到现在,一直在昏睡,但脑部的疼痛以及那种像转了无数圈后才有的感觉,确实像极了脑震荡的症状。
反正这种内在伤,别人也看不出来。
所以他说起谎来,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无比坦然。
温暖听闻这句,平静的如同湖水的眸子微微一闪,不消片刻,又恢复一贯的沉静与淡漠。
她自是知道的,就在刚刚,冷冽的朋友还跟她说起这件事。
出车祸不在她意料之内,但冷冽也算因她而受伤。俗话说: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说来说去,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温暖轻叹一声,只好乖乖回到床前。
冷洌一言不发,沉默地观察着温暖的神情与动作。
见她一双水眸,冰凉得如同雪山寒潭,沉静得如同海水微澜,嘴唇轻抿,透出一丝浅白来,心情不由抑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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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开始无赖(PK二更)
门外。
傅瑾年一手拥着笑笑,一手提着饭盒。
这是恩宇酒店的招牌,所有的饭盒统一定做,就连筷子也是配套定制。
饭盒内自然装着招牌菜,酒店有其规定,只有各公司总裁且手持VIP会员,才有资格享有这种服务。
傅瑾年虽然不是总裁,但以他跟陈恩宇的私交,一张VIP会员卡还是轻而易举的。
何况,他的财力并不比任何一人差。他有别人没有的经商头脑,却不愿下海经商,独独选了一份教书育人的工作。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半点的铜臭味,也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商人的精明,更没有一丝半点儿的书生气。
总之,这种感觉很混乱,这种气质与气场很杂,但偏偏配上他的美貌,又吸引人趋之若鹜。
笑笑含笑地看着傅瑾年的侧脸,眼神的痴迷一瞬间回归清醒。与之交握的手,微微勾动,扫到傅瑾年低下的脸,脚尖微垫,附过去,低低哑哑地说:“现在怎么办?”
门并未关严,屋内两人的动作与对话自然落在室外两人的眼中与耳中。
傅瑾年微微点头,并未回答。
虽是如此,两人在一起也有很久,一抬手,一投足,就知对方所感所想。所以,傅瑾年不说,笑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顿时撤了身上的力气,软软地靠在傅瑾年的怀里,光明正大地听墙角。
病房内。
温暖再次拿起杯子递给冷冽,谁知对方还是不接,不禁心里蹿起一股怒气。
还未发泄,杯子还未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就听见对方说:“喂我喝。”
那声音清冽的如同泉水,却又带着一丝沙哑,平白添了一丝低沉的磁性,偏偏那语气又毋庸置疑,不可反驳。
温暖恼了。
他是为她受了伤,又不是伤得半身不遂,再说,即便伤得半身不遂,那也不影响端起杯子喝水吧?
温暖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故意折腾自己的。
冷冽倒像猜到温暖心中的想法一样,他不慌不忙地解释:“一直没喝水,又流血过多,现在手上没力气。”
温暖一哽。
她端起杯子凑到冷冽的唇边,看他张开嘴唇,不慌不忙地吞咽,杯子与嘴唇的缝隙滑下一丝湿润,又只好顿住,抽过纸巾给他擦拭。
病房外。
笑笑掩嘴偷笑,扫过傅瑾年转过来的目光,声音清脆得如同黄鹂,轻快又带了一丝揶揄:“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般无赖,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娇嗔的声音印在傅瑾年的耳中,仿若绽放出大片的烟火,灿烂的很。
他不满地撇撇嘴,反驳:“他这叫无赖,我那叫撒娇。”
可不是撒娇,他每次要笑笑喂他,跟张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就差摇尾乞怜,不时配上自己的美貌,睁着一双大眼镜,环住笑笑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媳妇儿,我渴了,要喝水。”
要是笑笑不依他,他就采取特殊方式,要么挠痒痒,要么上课,嗯,没错,就是上,课。
一来二去,次数多了,笑笑只好每次惯着他。就连他说他这种方式是撒娇,笑笑也不敢反驳。
他还有特殊手段,哪像冷冽,明明想抱得美人归,偏偏还一副很大爷的样子。就他这模样,傅瑾年敢断定,抱得美人归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长,说不定他连儿子都有了,冷冽还没有如愿。
笑笑不知傅瑾年心中的想法,懒得反驳,只好安静地听着屋内的动静。
病房内。
冷冽十分享受温暖的这种贴身伺候,就好像她对待小东西那样。
他一会说渴了,要温暖倒水,倒完水后还要喂,现在身份不明,不敢太放肆要嘴对嘴地喂。
没过一会说这么坐着不舒服,要温暖帮他调节床的高度,闻着温暖身上的馨香,整个人心猿意马,偏偏又装得一副“我是伤者,而且我这个伤者还是因为你”的表情看着温暖,最后看得对方弃械投降,又囔囔着刚刚调节的高度不好,需要再次调节。
好不容易解决完床的高度问题,没一会又说身上不舒服,黏黏的痒痒的要温暖挠一挠,看见温暖吹胡子瞪眼,一副快气炸了的样子,又像肌无力一般轻抬起自己的手臂,一边慢动作,一边“嘶嘶哈哈”就跟额头上的伤口全部崩裂了一般。演技非常浮夸,却哄得温暖翻了个白眼后还是认命地过来当贴身宫女。
就在温暖挠好之后,准备走到沙发上歇一歇的时候,冷冽又说脑袋痛,要温暖吹一吹。见温暖不动,他抬起双手,环住自己的脑袋轻轻地呻吟着,时不时斜眼扫一眼温暖,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仿佛在说“我这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倒好……”
温暖看着他那样子,只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忙着脚不沾地,这会双手叉腰看着在床上躺得惬意的男子,要不是那双眸子中沉静的如同海水,深邃悠远的如同远山,她绝对会以为冷冽这是病犯了。
现在这赖皮劲真的跟每周五一模一样,就是小东西也没有他这么厉害。
她微微扶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无奈,只好上前凑过去吹冷冽的大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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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恩爱模式(PK求收)
冷冽看着温暖的脸,鼻息间是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她脸颊旁的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他的脸上,酥酥麻麻,有些痒。
他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
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扬起,却在缠上温暖的一瞬间停下。
目光越过温暖的腋下,扫过病房外的两人。要不是刚刚轻微的响动与压抑的笑声,倒是忘记了。
的确,外面楚笑笑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傅瑾年也是嘴角含笑,一脸抽搐。
两个人从小玩到大,他何时见过这般无赖的冷冽,简直和三岁孩子没什么两样。
嗯,三岁孩子也不会像他这样!
也是笑笑动作幅度太多,撞到门板,才惊动了屋内的人。
傅瑾年知道冷冽是察觉到了,只好对着笑笑示意,见她收敛,才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
他也没等室内回答,直接牵着笑笑推门而进。拎着饭盒放到茶几上,嘴角微勾,含笑说:“先吃饭吧,等会再吹!”
声音低低沉沉,语气平缓,但有掩藏不了的笑意与揶揄。
笑笑也忍不住勾起唇角,拉了拉傅瑾年的衣角,脑袋微微一偏,眼神中有着嗔怪。
温暖回身,看见三人的古怪模样,没有言语,只静静地走到沙发旁坐着。
她打开包装一看,掏出饭盒,发现下面还有一份,只好放下,走过去架起餐桌,再重新回去拿起饭盒放到冷冽的面前。
筷子和勺子放在一个小盒子里,上面还有真空包装纸。温暖取了开水淋洗,才递给冷冽。
饭盒还未打开,手中还拿着筷子勺子,冷冽又不接,温暖一时恼了,嗓音微冷:“吃不吃,不吃我就拿去扔了!”
冷冽也不答话,就静静的看着温暖,一双眸子褪去了冰寒与刀锋,只积淀了无尽的可怜与委屈。
那样子像极了小东西!
旁边,傅瑾年也不阻拦,拉着笑笑坐下看戏。
笑笑不说话,很乖顺地窝进傅瑾年的怀里,静静地看着还在僵持的两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暖所有的耐心告罄,她恶狠狠地瞪了冷冽一眼,揉着眉心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没有等到冷冽的回答,她烦躁地取了冷冽眼前的饭盒,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吃。
冷冽的目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看戏的夫妻,眸子微冷,眼中明显在说“还不走,懂不懂事?”
傅瑾年挑眉,含笑反驳“就这点本事,还想找老婆,做梦”。
两个人眼神交锋一阵,未得出胜负,只好匆匆移向各自在乎的人。
冷冽回头看见温暖吃了几口,嗓子一哽,闷闷地说:“我饿了!”
温暖怒瞪他一眼,终究还是放下筷子,不发一言再次去拿饭盒,冲洗筷子勺子。
冷冽见温暖一走,起身拿过温暖的筷子吃了一口,又赶紧放下。
旁边的傅瑾年嘴角抽搐得越发厉害,平日里沉静得如同死火山一样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说“偷吃,你也就这点本事”。
笑笑也是掩唇偷笑。
冷冽不搭理旁边的两人,淡淡地扫过,那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得意与不屑“我愿意,要你管,说得好像你没有做过这种事一样”。
一番眼神交锋,再次不分胜负,冷冽盯着温暖,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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