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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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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只不过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帮一帮她。
  帮她,断绝了所有,她心底,不切实际的那抹幻想。
  她有可能会崩溃,但她也有可能,最终会清醒。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他的心情还是很阴郁,如果周晓悦知道事情并没有往她预想的那个方向走会怎么样?如果她知道夏商周非但没有跟宋念慈分手,这事反而促成了他们更快结婚又会怎么样?
  叹息一声,平白又招来老谢一个大白眼:“你这样牛高马大的男人,实在不适合扮忧郁和多愁善感。”
  阿大听得失笑,这话多么耳熟啊,好像就是最近还有人跟他说过。
  是谁呢?是陆敏吧?老谢说夏商周是前辈子挖了陈家的祖坟,所以这辈子他才会对他这么不依不饶,有时候,他也觉得,上辈子是不是自己也撬了陆敏的窝,以至于这一世她看到他,看哪里哪里都是不顺眼的多。
  本来想好好谈一谈的,最后总是会为了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又吵起来。
  这种斗嘴不像是他和老谢,老谢那是让他发毛,而她,则是让他在跳脚之余又莫名地会心一笑,就跟高负荷之后减了压了似的,说不出来的透体舒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40释怀

  宋念慈从电视台出来;恰好看到陈明重的车开进来。
  两相对视;有片刻尴尬,宋念慈觉得沉默会更让人觉得难堪,就迎上前先状似轻松地笑了一笑说:“嗨,你好啊;怎么到台里来了?”
  陈明重的神情也恢复了些轻松,他笑着说:“再不来我怕你把我们的事全抛脑后去了;都要放假了啊,样片什么样我还没见到过。”
  “放心,今日出来了;赖姐说还不错;稿子你们看着修改修改吧,用红字,然后发我邮箱就可以……你们公司打算什么时候放假?”
  “没有假,过年也是要人值班。”说着这才看到她手上拿了不少东西,“你已经放假了?”
  “是啊。”
  “恭喜你,总算可以好好轻松几天了。”
  “谢谢。”宋念慈说,总觉得这样的应付干巴巴的,刻意的成份过多。有心热络自然一点,又难以回到以前那种状态中去。
  陈明重似乎也觉察到了,他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问:“他还好吧?我听说住院了?”
  宋念慈笑:“是饮酒过量。”
  陈明重眨巴着眼睛:“我还以为你暴力抗法。”
  宋念慈佯装吃惊:“在你看来,我的破坏力有那么大吗,能把个大男人揍到住院?”
  而且实际上,她并没有占什么理吧?为何要揍人?不过她并不想同陈明重探讨这些,他既然有心想让彼此之间都相处得更自如一些,那么,即便是最低劣的玩笑话,她也要接着认真地开下去。
  这就像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清楚地知道互相对对方并不是没有好感,可那又怎么样?有些东西,并不是仅仅有好感就能支撑得下去的。倒还不如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淡化,用最低劣的手法,掩饰不得不放弃的一次阵痛,换得的,或者不但有一世安稳,还有一个,铁杆的朋友。
  如果真能这样,倒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吧?
  把东西送回家,宋念慈换了件衣服就去了医院,夏商周闭着眼睛在床上假寐,之所以说他假寐,是因为她很清楚他并没有睡着,但他知道她来了居然还继续装下去……宋念慈摩挲着下巴,弯下腰去装作整理的样子,在他的脖子处轻轻磨啊磨,吹啊吹,终于,夏商周忍不下去了,侧身滚到一边,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来啦?”
  宋念慈挑眉:“睡得还好?”
  “嗯,挺好的。”
  “躺在这么多花中间也不过敏,看来你真是好得差不多了嘛。”
  “是啊是啊,是好得差不多了。”夏商周听到这话真是如闻圣旨,忝着脸情真意切地请求,“可以出院了吧?”
  “那怎么可以?”宋念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哪能那么快就出院呢?医生可说了,你老人家的胃这次可以折腾出大毛病了,既然住都住进来了,何不干脆一次性整好点?”
  ……她这真的是报复,绝对是报复,他哀求:“就让我出院算了吧好不好?在这里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啊……老婆,求你啦,晚上不抱着你我可是睡不着啊。”
  而且,快过年了,总不能在医院里过新年吧?
  “这话听着真是假,而且,谁是你老婆,我答应了吗?”
  夏商周闻言立即装傻,呵呵呵地傻笑起来,在宋念慈看来这也算是他罪状一条,莫名其妙就跟她父母订了婚期,前提是她还不知道。
  其实夏商周也不晓得自己岳父大人会那么聪明,本来他想着,能先订个婚也好啊,至少有理由广而告之了嘛,谁知道他老人家会直接奔结婚去了。
  当然,他是更喜欢就是了。
  聪明如他,晓得不能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就讨好地说:“你休假的事办好了吧?要不过年的时候我们旅游去?避避寒气也是好,家里这边的冬天就是太冷了。”
  宋念慈哼了一哼,没接话,不过神色已有了松动,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夏商周再接再厉:“要不年前就去吧,你爸爸加上我爸爸,咱们一家人全外地旅游过年去,多好啊,别人吹冷风的时候我们晒太阳。”
  想想真是美好,说不向往那是假的,只是,苹果皮削到一半还是断了,“夏商周,”她忍不住打断他:“你就真的一点不介意吗?”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那天我一早过去是有事,本来只是想顺便接你回家的,真是一点怀疑你的意思也没有。”
  “我不信。”她看着他,神色认真,是打定了主意要同他好好谈一谈,既然父母都谈到了婚期,那么心里如果有疙瘩,这婚还要怎么结下去?
  她不想自己受委屈,她也不想夏商周心里不舒服。
  何况她确确实实,对陈明重不是没有好感的——当然,这个她是不会承认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她确信那只是一时的迷失,就像生命中走过的无数岔道,有过困惑,但终究会重新回到主题。
  她只是想知道,在夏商周心里,关于那一夜,他到底是怎么想她的而已。哪怕是小偷式的掩耳盗铃,她也必须确信,那掩在耳朵上的棉花并没有中途掉下来。
  像是感受到她的执着,夏商周神色也严肃了很多:“是的,我说谎了,我是专门去接你的,你没有接电话,后来也没有回我电话,我担心。不是对你没有信心,而是对我自己没信心。”自嘲地笑了笑,他看着她,“以前我一直奇怪,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遇到你之后我就明白了,那就是患得患失的感觉,像得了重感冒似的,一头栽了进去,得到你我欢喜,可又无时无刻不害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醒过来,就失去了。所以看到陈明重那样走出来,我承认,那一刻,真是五雷轰顶,我恨不得先灭了他。”
  宋念慈闻言默然,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吧?那种情形之下,任谁都会误会的。敛了眉眼,她把掉落的苹果皮捡起来丢进垃圾桶,苦笑着说:“你那会脸色真难看,我真怕你不顾一切做出什么来。”
  “我就不想……不想让人家看我们的笑话,觉得有什么应该先跟你谈了再说,哪怕你真不要我了,也得给我个理由是不是?”夏商周说着语气又轻快了些,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他在陈明重的眼神里看到了挑衅,就是那种挑衅的光提醒了他要保持冷静,所以他才能控制自己不对他做什么。
  他不想成为了一个掉入别人圈套的二傻,也幸好他那会能够保持那一点可怜的理智,否则,如果他当时跟陈明重对打起来会怎样?至少宋念慈是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了吧?事情的公开,对她和他没有一点好处。
  也是到后来,他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才想明白,陈明重他到底要什么。
  不过宋念慈却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恰恰说明了夏商周是一个真正成熟了的男人,虽然,后面发生的事让她很困惑:“那你那会还冲进去找唐文生干什么?”
  夏商周轻描淡写地答:“我就想问他一句话。”
  “什么?”
  “陈明重喝了多少酒。”
  宋念慈奇怪地看着他。
  夏商周耐心地解释说:“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就基本上能知道你们那天晚上究竟干了些什么了。唐文生说据他估计白酒的话没有两瓶也有一瓶半,是五十三度的汾酒,还不计先前喝的红酒。混着喝很容易醉人的,更何况我就所知,陈明重的酒量其实一般,只是他身体素质比我好而已。但喝了那么多,他即便不会胃出血,至少烂醉如泥是肯定的。他都那样了,你觉得他有可能晚上会跟你发生什么事吗?”说到这里他坏坏一笑,“即便是你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也得那弓能张得起来不是。”
  这话真是……宋念慈气极:“我就那么没见过男人啊,还霸王硬上弓?”想一想更是气,“那你既然知道我和他没什么,为什么你回来还要故意惹我,故意买酒喝醉?”
  “我就是觉得,即便我说了我不介意,只怕你也不会相信的,所以还不如用事实说话。”这样说着的时候竟然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觉得那时候他只是不想让她钻牛角尖而不是施展苦肉计,“我不想误会你,但我也不想让自己心里一直存一个疙瘩,我本来只是想试试,看喝醉了之后还能不能逞逞能力,哪晓得这几年禁酒把胃禁娇了,才喝一瓶就倒下了。”
  知道他是想用玩笑话来让自己不那么负疚一点,可宋念慈仍然听得心底潮湿一片,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夏商周,原来你也是个傻瓜。”
  可是爱情当中,谁又不傻?不然又怎么会有那句流传甚广的名言,爱情,会让一个聪明的女人变得愚蠢。
  而其实,男人又何尝不会变笨?
  他抓住她的手,揽她入怀,下巴摩挲着她细腻的发丝,静相依偎。
  于宋念慈来说,这一刻的自己,她觉得心很安稳,就像是倦鸟终于归巢,就像是旅人,终于回家。
  这是陈明重所不能给她的一种安定感,让她没有害怕,没有惊慌,让她觉得心安,觉得日子如流水般过去,但他一直会牵着她的手,不会放开。
  大概这就是陆敏所描绘的那种感觉,真正要嫁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自己一件妥贴的棉内衣,温暖而又舒适,只在你最需要的时候让你动容。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容易被感动,一句话而已。
  不过夏商周还是那么的会破坏气氛,他没有继续将情话进行到底,而是带着点怀念的色彩颇为遗憾地说:“想当年,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的。”
  宋念慈不耻他,“呸,什么千杯不倒!周晓悦可跟我说了,说你以前喝两杯就不行了,好几次都被人整趴到桌子底下。”
  夏商周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冷了下来:“哦,她跟你这样说?”抿了抿她刚才因为挣扎而散落的头发,他温和地笑着问,“那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怕她在我面前讲你的坏话?”宋念慈笑着戳了戳他的肩膀,微微眯了眯眼睛,“还是你以前有什么事是不想让我知道的?”
  夏商周顿住,考虑要不要把自己跟周晓悦的那一段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年轻时疯狂而又不自量力的行为,总结来说就是年少轻狂,他看着宋念慈,语气有些郑重地说:“其实周晓悦是……”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门突然被人推开,竟然是程念恩,他一边捂着眼睛偷看一边坏兮兮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我没有打扰到你们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木啥好说的,大家各极点看文吧。
  不过,雁过留影,人过留评呀。


☆、41过渡

  他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是气质温婉的知性美女,宋念慈看清楚来人一下跳起来:“哎,你们怎么来了?”微红了脸走过去,还顺手掐了一把程念恩;暗地里夸奖说,“做得好呀;这么快就跟知心姐姐同进同出了?!”
  程念恩很是无可奈何地望了自家表姐一眼,默默地闪到一旁揉手去了。
  周晓悦一副非常礼节性探视病人的模样,笑望了眼打打闹闹的两姐弟;走过去问候夏商周:“还好吧?怎么又整到医院来了?”
  她说的是“又”;夏商周面色不变,摊了摊手说了句看似毫不着调的解释:“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这回轮到周晓悦微微变了变脸色,无知无觉的宋念慈撇了程念恩自她手中接过东西:“你来看他干什么呀,又不是做了英雄,一个两个的来看,他还觉得自己有光了。”
  理直气壮的数落,昭示着他和她不一般的关系。
  程念恩听她唠叨,凑过去跟夏商周说:“看着么,还真要娶她么?我看她是越来越有我妈的风范了呀,既啰嗦又八婆。”说着还啧啧两声,意示请多考虑考虑。
  宋念慈朝他翻了个白眼:“有本事这话你到你妈跟前说去,少在背后说她坏话,要没你妈……还没有你呢!”
  本来想说他程家要是没她小姨,指不定现在是什么样呢。程姨父一世小心谨慎,又好喝点小酒赌点小牌,程念恩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她小姨那么狠抓硬干,程家能有今天?
  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念在程念恩没长大不懂事,周晓悦又在旁边,她就不塌他的台了,后面只是哼了哼,示威似的搬了条凳子递给周晓悦:“晓悦你坐,咱们不理这些臭男人。”
  倒把她也拉下水了,不过周晓悦对此似乎毫不在意,只抓住程念恩那一句,问:“你们要结婚了?”
  夏商周点点头:“是的。”
  “那就恭喜了。”周晓悦笑得很甜,“也是该结婚了,不然夏伯父夏伯母该急坏了。”
  竟像是跟夏家很熟的样子,宋念慈意外却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跟着笑了笑,试探性地问:“那你呢?什么时候传好信出来?你们可是同学哦。”怕这个问题过于敏感,赶紧无关紧要地再八一句,“说起来也是怪,我发现你们同学好像结婚结的都挺晚的,你看阿大,三十岁了,连点结婚的风都不露一下,我以前还想跟他做媒,可惜人家愣不领我的情。”
  “老谢就结得挺早的。”周晓悦四两拨千斤的岔开话题,“其实咱们那些同学当中,多数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就我们这几个异类,还天天混在一起。现在单身帮里又要少一个了,看来下回只有我和阿大两个凑一堆去互相安慰了。”
  宋念慈闻言心说,不要凑啊凑啊就凑到一堆就好了,转头看程念恩毫无反应,又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小子怎么就不晓得说两句动听的了?
  有心提点两句,拖着他走出去:“晓悦你先坐着,念恩你陪我去买些吃的。”
  到得走廊上便摔开他,踮起脚尖点他的额头骂:“就你个木脑袋,人家美女都那样说了,怎么也没见你有半点反应?”
  程念恩很无奈:“我应该有什么反应?”
  “你也接接她的话嘛,像,‘放心,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可以终结你的单身生生涯啊’什么的,这样的俏皮话,你以前不是哄女孩子的时张口就来么?”
  程念恩被她吓倒:“姐,你弟弟我可是很纯情的!”
  “呸!”宋念慈啐他,纯情的人会差点连便宜老爸也做了?不过这是程家的痛脚,自然是不合适提的,可又不甘心,就白他一眼,“你纯情还成天拉人家女孩子一起去这去那?”
  “我真是冤枉。”程念恩叫屈,“你弟弟我倒是想拉来着的,可人家根本不鸟我呀,今天那不是纯属碰巧么?我一进门就看到她提着东西走过来,遇上了我有什么办法?”
  宋念慈皱眉:“她对你没意思呀?”
  真是太遗憾了,她还以为自己史上第一回做媒就能成功呢。
  程念恩没好气:“有你个头!你真是还没结婚就成老妇女了,是不是你在我妈面前多嘴的呀,让她天天念叨我要把人家姑娘带家里去看看,真是……我都快服了你们了。”
  “那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上回喝醉了让她送回家给你妈瞧见了的,又管我什么事?”当然,是她力促的就对了,不过明显要是两人不来电,明显推波助漾也不顶用。
  算了,看来姐弟恋不适合程念恩,她也不操那个心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
  买好东西回去医院,周晓悦已经走了,夏商周躺在病床上,拿着遥控器频繁地换台,宋念慈有些奇怪:“晓悦怎么就走了?”
  晓悦晓悦,她叫得倒亲热,这个傻姑娘!夏商周苦笑,越发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提了,而且人家周晓悦明显对自己没有余情了,对待他的态度就跟对其他的熟人朋友差不多,他有必要把那些东西挖出来让大家心里都添不痛快吗?
  “买了什么?”最终,他还是决定过一阵子再说,丢了遥控器扒开她的袋子看买的吃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零食,女孩子们的最爱,夏商周从中打开一瓶口香糖,问了句程念恩的去向,便说:“我还是出院吧,我觉得完全没什么问题了。”
  “看看明天那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你这是二次复发,可比不得头一次。”宋念慈说起这个还有些气,“也没见过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我已经很爱惜了。”夏商周伸手喂了她一颗糖,笑着说,“事急从权嘛,不过下回我肯定会更注意的,为了下一代嘛。”
  “你想得倒是远。”宋念慈哼一声,“我可跟你先说好,我没打算太早要孩子的,按我先前的设想,本来是想二十八岁结婚,三十岁生孩子的,现在结婚提前了几年,孩子可不会提早。”
  夏商周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那时候生孩子自己的年龄,有些抵触:“到那会才生,我会不会太老了?”
  宋念慈笑着拍拍他的脸:“放心,我不嫌你老就行。”
  “但是小蝌蚪的质量会老啊。”
  “人家四十岁了生,出来的娃娃也不见得就差到哪里去。”宋念慈不以为然,“要我说,完全就可以不生,你想啊,要是以后感情不好了,要离婚了,中间还夹着一无辜的孩子,多作孽啊!”
  夏商周无奈了:“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
  宋念慈回头看着他,微微冷笑:“你就能肯定我们两个能白头到老么?这个世界太多的诱惑,谁敢肯定自己会爱谁一辈子呀?”
  “只要你不会,我肯定是不会的。”
  他的语气倒很坚定,宋念慈心里好过了一些,不过:“话不要说得那么早,好多离婚的夫妻,难道他们婚前就没有真心爱过的吗?”她的身边很多那样的例子啊,曾经相爱,最后陌路,不,甚至比陌路还不如,这当中玲子就是一个。想起她,宋念慈的心里就会对爱情失去大部分的信心,“我有个朋友,以前为了那男人,真是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那个相爱啊,让我们都觉得自己想的太俗!可现在又怎么样?她自己日子不好过不要紧,连累得孩子也跟着受罪。”叹一口气,她说出自己观察得出的结论,“我们要孩子也行,但是七年之痒以后吧。”
  越说还越长了,夏商周郁闷得不行:“你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宋念慈朝她嫣然一笑:“不是,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她样子看着俏皮,可未必就不是认真的,夏商周沉默,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与她多做纠缠,他从来都是务实的,不喜欢逞一时的口舌之利,只是暗暗下定决心:好吧,那就用事实来说话吧。
  宋念慈却单方面的以为自己的决定已经得到了两人一致的同意,他们反正早已住在一起了,如果不要孩子,结不结婚还不就是多了一个证书的问题?
  翌日,夏商周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大问题没有,小问题却很麻烦,因为这意味着夏同学以后吃东西再不能太随性了,像是,太凉的不要吃,太硬的不要吃,酸的辣的最好少吃……宋念慈听完医嘱只觉得累人,要注意这要注意那的,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还用不用活呀?
  不过夏商周没太所谓,他的口腹之欲一向寡淡。在得到医生许可后,他们当天就办了出院手续,紧接着他就去公司安排过年的事情,因为几天没去积累下的事情太多,到年二十九了还没完全脱身出来。
  自然的,他们也没法实现去外地避寒度假愿望,宋念慈放了假没多事可做,刘女士又不准她继续待在老房子里,连带的和夏商周幽会的时间也少了很多——他倒是脸皮够厚天天来她家蹭饭,但留宿,那可是要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尤其面对的不但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更是曾经的老师,师威森严啊!
  所以宋念慈整天就陪着对门洪母打牌度日,小钱没赢到,大钱也不会输,日子真是过得既**又堕落。
  这天刘女士请了个师傅回来教通香肠做腊味跟糕点,她家自然就不方便打牌了。洪母对这些没兴趣,年货什么的从来都是往百货店一买作数,意思意思除了两回尘就算已做好迎新的准备了,因此照常喊人在自个家里架起牌桌子。虽说是对门对户,但自从惠惠闹过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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