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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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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念慈被她指得脑袋偏了又偏,张口结舌地抬头看着刘女士,她真是太意外了,她一直以为,文人清高的派头是刘女士的啊,那不然为什么她在学校里散财散了那么多年名声倒是好得不得了了却还只做到一个联校校长?不然,她以为,如果宋建文一直清高着,能够爬到教育局局长的位置上去?
  “所以说,聪明和笨也是有遗传的,她就顾着骂我,也不检讨检讨下自己。”茶馆的包厢里,宋念慈跟陆敏诉苦,烦恼得猛抓头发,“而且他们完全就抓不到重点,重点是我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是真的不想要,我们节目才做了三期我就怀孕,陈明重那边今年一年的重点就放在这个栏目上,我要临阵退出他和赖姐两个首先就要抓狂崩溃!”
  “那就接着做呗。”陆敏不是很上心地说,在她看来,宋念慈这根本就是在自寻烦恼,她又没有经济压力,哪怕是做全职太太生上七个八个娃夏商周也是养得起的,拼那点劲头做什么?就是评上个劳模也没人给她颁奖呀,“你不出镜只做幕后再找个主持人不就完了?而且你现在生孩子真的好,没听人说么,早点生孩子恢得起来又快又好。更重要的是,“陆敏说着笑嘻嘻的,”这回我们两个终于赶上一趟了,我家孩子也就比你家的大上一两个月,将来可以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工作,要是一男一女,两人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要不我们现在就给他们订个娃娃亲?”
  说得宋念慈一头黑线,她悲惨地发现,无论是她以为很疼她爱她的父母,还是很懂她理解她的陆敏,都在她怀孕之后,她跟他们所有的谈话,最后都会完全毫无道理毫无症状地偏离了她想要的那个轨道。
  人心隔肚皮,而现在,他们和她之间隔着的不光有一个肚皮,还有一个孩子,他们全部都站到了孩子的那头,只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边,举目无靠,孑然一人。
  真是无限凄凉无限冷啊,宋念慈泪牛满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章节名取得是惊悚了一点点,不过宋MM的感觉应该是差不多这样吧?
  终于啊,终于,这一卷终于完结了。
  下面,要进入到婚姻卷了,泪流满面中。


☆、48风暴

  因着这场意外;作为折中考虑;宋念慈和夏商周正式的婚礼就定在农历三月十六,阳历四月一日愚人节。这是综合了她的身体承受能力以及婚房装修的进度,在夏家父母找了两个算命先生之后才合出来的结婚时间,如果错过;那就只能等到农历四月底才有合乎他们两个八字的时间。
  宋念慈在日历上找到这个时间的时候,只觉得啼笑皆非;想改,但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改到四月底,那就太晚了;她的肚子显了;腰也粗了,从外地订制的婚服就没法子穿。而且老人家不讲新历只认旧历,愚人不愚人的,实在不是她们认同考虑的一个范围。
  宋念慈百般无奈,只好妥协,还自嘲地跟朋友们说:“挺好的,这样就不怕会忘记结婚纪念日了。”
  不过再隆重郑重,她的婚礼,也注定了只能是非常普通平常的一个婚礼。
  因为怀孕,许多东西都不得不一切从简,比如说原本定在春暖花开的时候拍婚纱照的,因为怀孕而不得不取消。又比如说,她孕初期的反应实在太大,于是连带着婚礼仪式也不得不给简化,所幸后者本来就很符合宋家一家人的胃口。夏商周原本是想把自己的劳斯莱斯跟VIP旅游车队拉出来在全城秀上一秀的,但宋念慈一想到那骚包的车子就一阵恶寒,她觉得目前情况都这样了,结不结婚根本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摆那么多排场干什么?花的还不是自己的钱,要按夏商周那搞法,光封出去的司机红包就得是一大笔——“你看看,这还不是夏家的人呢,就晓得精打细算了。”宋家小姨这样取笑她。
  宋建文则是觉得,站在他这个位置上,哪怕你只是低调地在酒店里办几桌席面,也会有人说闲话的,更何况轰轰烈烈地大搞特搞。如今网络这么发达,被有心人或者哪怕是不明真相的路上甲拍张照传到网上去,再配上“教育局长借女儿婚礼大肆敛财”之类标题的新闻,就够他喝好几壶的了。
  刘女士是民主人士,家里三票通过两票了,她也就只有少数服从多数。只有小姨意见很多,这里挑那里捡的,夏家父母送来十万块钱的彩礼她嫌少了:“她们也真是好意思,城里的房子是夏商周自己买的,家里的房子也差不多全是他一个人搞定。现在好了,他一结婚就要分家,家里的房子平白就全给了他弟弟,折出来的钱还不够修那房子的一个零头,连新房装修费的一半也没出上呢,更不要说酒席钱还得你们倒贴,我们说婚礼从简就真的从简啊?也真不讲客气的了!而且这年头还有哪个结婚是放在家里摆酒的?谁不体体面面地寻个好酒店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要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吧。”说着说着还越来越生气了,和宋家老两口说,“这个钱我们就来贴,谁去他老家吃那个酒,真是闲得没事干了,要在老家长脸也不是这个长脸法,真是又土又村小家子气!”
  宋念慈真是看不得她小姨那势利刻薄样,明明她心地就不坏,偏偏这辈子就尽坏在她那张嘴上了,给人一种又尖又滑又热利的市井印象。尽管她是在为自己真心谋划打算,她还是看不惯。夏商周其实明白跟她说过,他们结婚以后就住在城里,家里的房子可以给他弟弟将来做婚房用,但并没明讲产权就全归他弟弟一个人了的。而且他就两兄弟,他又比他弟弟混得好一些,他不照顾他一点,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要是小姨知道,那彩礼钱实际还是从夏商周自己腰包里掏出来的,所以她才不拘多少那她是不是更加要抓狂?
  至于说是在夏商周的老家摆酒,宋念慈也是不太乐意的,可最后还是妥协了。为什么?因为她嫌烦,她不耐烦去跟夏家父母一遍一遍地解释劝说,然后再同夏商周起什么冲突。横竖就是个要忍受的形式,连愚人节她都接受了,还在乎地点干什么?再说夏父夏母说得也有道理,她是长子长媳嘛,老家虽是乡下又不是离城特别远,家里房子也宽阔,回去摆摆酒也没什么。
  她也没想到宋家小姨听到后会这般暴跳如雷,宋家三口安抚了半日她还纠着不放,没办法,宋念慈只好忍着胃里的不舒服装小妹子懒在她小姨怀里撒了会娇,笑着说:“其实简单有简单的好,结婚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最后还不是自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平淡一点开头指不定还能有个好结尾,要是前头搞得轰轰烈烈恨不能举世皆知,结果没几年就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人事不宁,最后还以离婚惨淡的话,那岂不要给人笑话死?”
  “呸呸呸呸!”她小姨一连串地呸她,“有你这样的吗?这还没结呢,就咒自己离婚,真不晓得你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
  就连刘女士也不满了看了她一眼。
  宋念慈对此不以为然,离婚率年年都在往上攀升,像她们这个年龄段上下五岁的夫妻们,她见到的,十对里有两对是离了婚的,有两对是正在闹离婚的路上,余下六对没有离的,起码有四对以上是有人对婚姻没什么忠诚度,只不过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得不勉强凑在一起。余下两对,要是感情还好,能小打小闹地处到老,那就算是意外之喜了——当然,总得给人一点希望不是,也要给所谓的爱情一点完美的想象,否则谁还结那门子婚折腾那玩意啊。
  陆敏听她这样说完,在她脑袋上一拍,苦笑着说:“你怎么比我还偏激呢?好歹你和夏商周还是有感情的吧?”
  宋念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婚恋观真的蛮惨淡的,不是说她不爱夏商周那个男人,只不过是潜意识里,她会自觉不自觉地把他们最后的结局做最坏的打算。
  这种认识几乎是自觉不自觉地影响着她,哪她怕并不真认为自己会跟夏商周离,可就是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念头。像那天晚上,宋念慈回到夏商周老家,奉他父母之命回去再商量婚礼细节,明明只是在跟他讨论孩子的姓名问题,说着说着,她就讲:“要是怀的是双胞胎就好了,这样以后就算我们要离婚,一人一个,干干脆脆也不会有争夺抚养权的问题。”
  夏商周闻言还挺一本正经地配合她,摸着她的肚子不无抱憾地叹气:“是啊,可惜检查了不是。”
  “所以以后我们要是过不下去了,孩子你就不要跟我抢了吧。”
  “放心吧。”夏商周拍了拍她的头,很是大方地说:“放心好了,孩子和钱,你要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去抢。”说完他还挺得意,瞟了她一眼,“难道跟了你他就不叫我爸爸了么?血缘关系不管他随了哪一个都是没法改变的。”
  夏家的父母当时正好在一边剥结婚要用的花生一边听他们说话——老人家嫌外面买的花生仁又贵又不好,所以坚持要用自家出产的——本来一起讨论这名那名的还挺乐呵的,小两口陡然来了这么一段,把夏商周的老娘差点气了个倒仰,一下脸就黑了,说他们年轻人不晓事,百无禁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一气,实在是听不入耳等等等等。说得宋夏两个都讪讪的,宋念慈不得不借口太乏了溜回房去休息。
  夏母还不够,硬把夏商周留下来继续骂,老娘教子,这回教得就不客气了,说他太纵容自己老婆了,就算是开玩笑也得有个度,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哪能随随便便就把离婚挂在嘴上,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最后才沉痛地提到让她介意的重点中的重点:“就算以后你们真要离婚了,那我们夏家的骨血凭什么要给她家?”
  说来说去,一下就没了底,老太太实在担心得不得了,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真是魔障了,宋念慈这闺女再好,难道还就值得把什么都给她吗?把城里的房子过户给她也就算了,现在连她孙子他也准备送人了!想着老太太就怀疑:“宋家也就她这一个独女,你跟我讲老实话,是不是这个孩子你们打算就让他跟着姓宋了?”
  夏商周无奈得要死,不就是年轻人嘴快开句玩笑么?这都扯到哪跟哪去了啊?他不得不郑重否认:“没有,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至少宋建文和刘女士压根就没跟他提过这一茬,倒是宋念慈曾经开玩笑地说过,要是双胞胎的话就好了,这样一个姓夏一个姓宋,两边都有交待了。
  但现在检查出来是单活胎,所谓一个姓宋一个姓夏也是没影的事。
  老太太一旦生疑了偏就还不信:“那你们就是打算让老二姓宋了,我跟你讲,反正是男娃他就得姓夏。”
  这个固执传统的老太太,夏商周求救地看着夏父:“爸,你也劝劝你媳妇吧,我实在是没话跟她说了。宋念慈跟我这样的,哪还有机会生二胎啊,国家政策就只一胎,我们上哪弄什么老二老三的?”
  “这不行!”夏老太太闻言立即就尖叫了,“谁说只生一个?国家政策说生二胎要罚款,那就让他们罚好了,横竖我们也不是交不起那个钱!”
  夏商周被他老娘说得来了气,最近他的夹板气也不好受啊,去岳母家给小姨联合了人来排挤打击,在自己家被自己老娘还要这样那样嫌弃,中间还得对宋念慈百般陪着小心,孕妇为大他不敢惹啊,所以她老娘不讲道理他也就跟着没耐心了,说了一句:“胡搅蛮缠!”干脆宣布,“她一生下来我就结扎,把独生子女证也给办了,看谁还来惦记老二老三的。”
  就是这句话,彻底把夏父夏母一起给惹毛了,夏父站起来抄了家伙就给他两下,夏母跟着就哭了起来。宋念慈在楼上的房间里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忽然就听到楼下传来嗙嗙的击打声,跟着就是夏母一下一下抑扬顿挫的哭喊。
  她还不知道,就是那样不经大脑的一个离婚玩笑,最后酿成了宋念慈结婚前最大的也是第一个正式的家庭风暴。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我就不想写了,汗。
  宋童鞋的婚姻注定了也是不平坦滴。


☆、49争执

  作为这次家庭风暴的直接发起人;兼之有孕在身;又即将要进门,夏商周父母并没有对宋念慈说过半句重话,但这并不防碍他们在宋建文老两口面前叨咕叨咕。
  老太太还挺腹黑,第二天一大早就把还在睡觉的刘女士挖起来;借着和刘女士沟通婚礼细节的机会,把头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通;末了抹着眼泪讲一句:“你看这些孩子们在想些什么呀,这还没成婚呢,就算是玩笑;也不应该在这时候开这种玩笑吧?”
  刘女士听出了话外之音;脸黑得像锅底,宋念慈一回家,她就撇开夏商周,将女儿叫进房里,把脸一放:“宋念慈你有脑子没脑子啊,在你婆婆面前讲那种话?还孩子归你归他的,你们要真这么没信心,那这婚也就不用结了!我还给你们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让人家看笑话呀?!”
  宋念慈心里也有气呢,不就一句玩笑吗?整得好像已经变成既定事实了一样。她本来就对因为要结婚生子就要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感到沮丧,加之又在孕期,孕相不好,脾气燥得很,昨天夏父夏母和夏商周争吵的事她原打算装聋作哑混过去就算了,尽管,他们那番要她一定生两个的话令她很动怒。
  可这是怎么回事,大早上就已经告过状了?
  就像是鞭炮,她一点就着,连细心辩解一句的耐性都没有,强着头冷笑一声:“不结就不结,难道谁还上杆子想巴着嫁人不成?”
  “宋念慈!”刘女士一声怒喝。
  宋念慈有点不敢相信,长这么大,她一直乖巧听话是一方面,宋建文和刘女士因是教育工作者,平日以家庭民主为要点也是一方面,所以这样凶她的场面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宋念慈几时受过这种气?当下眼泪就出来了,犟头犟脑地说:“本来就是,多大一事啊,一句话,你们听不顺耳不听不就完了?现在离婚率这么高,人家做生意还讲究丑话说在前头呢,我们怎么就不能做一做最坏的打算?昨晚上就闹一晚上了,我也不说什么,这一大早你老又缠上了,还有完没完啊?要是你们不满意,这婚不结不就成了吗?孩子就那么大点大,指不定跳两下捅两拳就没了,多大点屁事啊?!还要我生几胎,当我是她家买进去的一头母猪啊?!”
  “啪!”一个巴掌甩到她脸上。
  宋念慈瞪大眼,望着自己气得发颤的母亲,今天还真是开天劈地头一回了,她不但挨骂,还要挨打!
  猛地站起来,直愣愣地往外面冲,拿了衣服一边披上身一边到门口穿鞋子。客厅里正在说话的夏商周和宋建文看她气冲冲的样子都有点意外,夏商周忙忙上前地拉住她:“老婆老婆,这是怎么了嘛?”
  又回头看一眼跟着走出房间的岳母娘,一脸的无辜加无奈。
  宋念慈却撇开他的手,回头呸他一句,冷笑着说:“谁是你老婆?你老婆是谁呢?”
  夏商周试图打浑过去,笑嘻嘻地道:“我老婆是你啊,姓宋名念慈呢。”
  宋念慈继续冷笑:“滚开,你老婆姓天姓地姓黄姓朱但就是不可能姓宋了,省省你的心吧,不就是因为怀了孩子你们赶着要我结婚吗?那这孩子不要,这婚也就不用结了吧?”
  说话间她已经套好了鞋,就要甩开他往外面走。
  夏商周哪可能让她真的就这么离开?一把抱住她,看她挣得厉害,干脆来得公主抱,任她打骂掐闹就是不放开,抱着她在沙发前头坐好了。
  宋念慈一张脸气得通红,刘女士也是面前沉得像是突降了暴风雪,宋建文虽然好脾气不错,可是看到女儿这么不管不顾的,也难得地黑了脸,瞪着她重重地喊了一句:“念慈,你闹什么闹呢?”
  “我没闹!”宋念慈话说得**的,“我只是不要结婚了,这还没嫁过去了,就这不让讲那不让说的。还摆明条件要我生几个,这是不是就是说,要是我没生出儿子就准备再把踢出来啊?既然这样,那这婚还结什么结?趁早他们老夏家去找头能生得出一窝崽的母猪吧,还找人干什么?”
  果然她这话说出来,刘女士和宋建文的脸色更难看了,后者看着夏商周,难得威严:“这是怎么说的?”
  夏商周头痛得要命,这摆明了昨天晚上自己老娘那话让宋念慈给听到了,于是现在好了,一人揪着一头的道理不放手,他只好苦笑一笑,努力给宋念慈顺毛:“那不也是一句玩笑话吗?老人家就喜欢家里人多。你不听不就完了?”又看向岳父岳母作保证,“绝对没有一定要念慈生儿子的事,是男是女不都是我的孩子?我绝对是一视同仁都很喜欢的!”保证毕竟是虚的,还有更重要的,“过日子的毕竟是我和念慈,老人家想什么就让他们想去呗,他们辛苦一辈子养大了我,后一辈的事,哪里还操心得过来?”
  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态度立场表明得很坚定。
  宋建文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一些,打算就此把这个话题放在一边,看了眼在女婿身上拱来拱去的女儿,息事宁人:“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两句玩笑的事,看你这度量小的,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长辈,就不兴教训你一两句啦?”
  宋念慈回说:“这是教训一两句的事么?爸,人家这是对你女儿不满意呢,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念慈,这话就说得有点过了呀。我妈可从来就没有对你有半点不满意。”
  这话夏商周已经尽可能说得温和了,但是宋念慈却硬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一丝丝威胁地意味,她抬起头,冷然地看着他:“怎么着,我哪里就说过了?难道是我要求一定要生两个孩子?难道是我要求孩子一定要姓夏不能姓宋?我生的孩子,既然我一点自主权都没有,那我还生他们干什么?”说着又是哼笑一声,“怎么着,我今天还就把话讲过头了,这孩子我还就不要了,婚也不结了,又怎么样?!”
  “宋念慈!”又是刘女士,她皱眉看着她,对她今日的表现表示出十二分的不满意。
  “妈,你也不用看不惯,我知道我未婚先孕让你们没面子,可是你们放心,没了夏商周,还有李夏商陈夏商周呢,总之会给你们找个女婿进门的,不一定,就一定要巴着这一家这个人。”
  说出这句话,她心里既是痛又是酸,可居然隐隐的,还有一点点期盼和兴奋,是的,似乎直到这时候,她这才抓住了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一点东西。
  那点东西掩盖在强势地夏商周的结婚论里,掩盖在父母亲人筹办喜事的欢喜里,甚至更掩盖在突然而至有了孩子的巨大恐慌里,是的,这个孩子,这场婚姻,对她来说,是恐惧,是恐慌,而不是惊喜。
  她的人生,结婚生子从来不应该是摆在这个时候,这么早的。
  可她无力抗挣,于是只能借着这一次的事件流露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喝醉了酒,脑子里清明得很,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和脚,被一直压制的宋念慈,难得地爆发了。她很清楚这样说这样做是不对的,会伤害每一个爱她和关心她的人,隐隐地,她也鄙视自己蛮不讲理的作派,但是她就是想发泄,她就是想放肆地胡撑蛮缠闹一回,不管不顾地吵一架。
  因为,她知道,随着婚礼的到来,以及孩子的降世,代表的不仅仅是身份的转变,还有,她作为父母最疼爱的小女儿宠溺下,肆意的青春的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唉,电脑主板坏了,导致所有写的东西都全部没有,也导致我好长时间灰心得不想写文。
  为了不坑人,今日终于提起信心,努力地来把这个坑填平,对不起啊,停更了这么久。


☆、50调解

  当然;作为一个准新娘子和孕妇;宋念慈的这种爆发最后被三人定性为“婚前恐慌和产前忧郁并发症”。
  宋建文斩钉截铁地打断女儿的话,跟夏商周说:“这女儿真是给我们宠坏了,小夏你别管她,这几天家里事情多;要不你就先回去忙吧。”
  刘女士也缓了缓脸色,无视了女儿的嘤嘤哭泣;和颜悦色地从冰厢里拿出一包食材:“这个人家送的,太多了也吃不完,你拿回去;给你妈他们一起尝个鲜。”
  夏商周看看宋念慈;很明白岳父岳母的意思,这是打算单独跟宋念慈谈一谈了,有些话,自己在这里,他们毕竟不好说。
  虽然宋念慈的话确实令他很不是滋味,可他也能理解宋念慈的想法,哪个女人愿意还未过门就被逼着下指标要生几个几个的?更何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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