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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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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阿大,被当作替死鬼推到了前台,还被人掐着脖子,说不出一句话。后来他醉得在床上瘫了三天,一个礼拜吃任何东西嘴都是苦的,因此一见着老谢就怨念:“喝酒是我的,洞房就变成了人家的了,世界上还有比伴郎这个职业更悲摧的吗?”
  老谢笑嘻嘻问他:“那夏老板的洞房,你敢进吗?”
  阿大顿时头摇得像泼浪鼓,不过好歹让他跟夏宋两个有了胡搅蛮缠的理由,一遇宋念慈就念叨他在他们婚礼上所作出的牺牲,忝着脸说:“宋妹妹啊,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介绍一个两个女朋友作为回报啊?”
  夏商周凉凉地应他一句:“按说,你应该叫她嫂子了吧?”
  ……
  当然,这些都已是后话。
  夏商周在这桌狐朋狗友那里并没闹多久,当然,周晓悦不管是无意还有有意的出位穿着与言词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以前的时候,他想到周晓悦这个人,还会生出诸如伤感、茫然、怨恨、失落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可现在,他基本对她已能做到心平气和了,在他看来,她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不过是孩子似不甘心的负气罢了。
  但不甘心又怎么样?他们已经永远都是过去式了。
  老谢对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很清楚,因此看到周晓悦一脸的难堪不禁叹息道:“你这样又是何苦?”
  周晓悦苦笑着说:“我只不过……”
  只不过想做他或者她心里的一根刺罢了,可是看看,夏商周也便罢了,宋念慈先前见着她,非但没有生气,还夸她难得庄重的打扮更显成熟迷人,没心没肺的样子令她突然觉得意兴阑珊、颓然无趣,后头想要说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女人心里的执念,男人又怎么会明白?
  和老谢说心事,也不过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罢了,他从来不会懂,也是不愿意懂她的那些个男人中的一员。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名单里已再要加一个夏商周。
  宾客终于尽散,宋念慈洗漱好后,抱着脚坐在床上看了又看,哀嚎:“夏商周,你来给我看看,我的脚肿了没肿。”
  夏商周闻言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抹着头上的水一边打量,丢了毛巾坐到她身边,笑着道:“肿倒是没肿,不过肯定累坏了吧?来,我给捏捏。”
  说着就捧起她的脚揉捏起来,宋念慈超级怕痒,他手一挨到就忙不迭地想缩回来,结果还是慢了些,让他抓了个正着。尖叫着想要踹他,不曾想夏商周技术还不错,酸酸麻麻的很是舒服,极好地缓解了脚心肌肉的肿胀感。
  她忍不住细细地□了一声,声音娇媚柔嫩,一下就闯进了因老婆有孕而饥饿已久的夏商周心里。
  像根羽毛,勾得他整个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低下头,这才发现宋念慈有一双很漂亮的脚,细嫩白皙,指甲干净圆润,柔柔的泛着粉色的光泽,十分的诱人。
  喉结滑动,夏商周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宋念慈依我无知无觉地咪眼享受着,忽地感觉脚心一热,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上面舔过,跟着就是非一般骚痒的感觉传过来,睁眼一看,她几乎晕倒,拿脚奋力一抽,骂道:“夏商周你恶不恶心啊,脚丫子你也舔?”
  夏商周皮兮兮的:“你不是才洗过?而且老婆全身都是香喷喷的……”
  宋念慈几乎要无语了。
  夏商周闻弦歌知雅意,晓得如此重口味的事情她很难接受得了,就改而抱住她,手一边往不该伸的地方伸,一边凑近来提醒道:“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谁知宋念慈一样不客气,大力拍了他一记天灵盖,斥道:“洞房个屁,早八百年就跟你洞过了……滚开,你臭死了。”
  夏商周委屈得不行,她自怀孕后味觉怪异到令人发指,闻不得其他异味也就算了,怎么能连老公身上的味道也抗拒?他试图让她习惯,略有些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可一看宋念慈眉头紧皱,嘴巴抿得死死的很是不堪忍受的样子,只得作罢,改而攻击已经被他撩开来的胸部。
  宋念慈欲哭无泪,蹬他:“死开,我都累死了,你还要发情。”
  夏商周可怜兮兮的:“今天我们新婚。”
  宋念慈想说,新个屁婚,第一次都没了,新婚洞房什么的又有什么意义?摆酒也不过是摆给别人看罢了。可抬起眼,见到夏商周欲求不满的样子又觉得他可怜,自从查出怀孕,他就再没有碰过她,有时候就算想亲热亲热,也被她以闻不得“异味”为由,一把推开了。
  心下一软,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夏商周打蛇随棍上,为照顾她的情绪避开她的脸,专攻她下半身,唇舌轻柔又不失技巧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一掠过,惊起她身体的一阵阵颤栗。
  宋仿慈不由自主地抓住被尖,心里有什么东西像缺了个口似的,不停地缺失,不停地想要,夏商周却报复似地偏不满足她,每每在她要沦陷的关键时候又弃垒而行。于是只好自己不断地迎合,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啐的□,揪住他的头发,又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跟**。
  夏商周看时候差不多,探身上来,舔了舔她的耳垂,满意地发现这回她已不再抗拒,挨近些,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轻声问:“还舒服吗?”
  宋念慈说不出话。
  夏商周于是把吻加深,宋念慈很明显地挣扎了一下,可到底架不住自己身体的需要和他的强势,被他的舌头强硬地钻了进去。
  心里微有不适,还是那种异味入侵感,可闭上眼睛,终于慢慢也变得习惯。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完全褪去,作为她接受他的奖赏,他把自己最坚硬的部分送到了她最柔软的所在,轻揉慢捻,细细挺进,宋念慈觉得身上全部的感观都被他调动起来了,那么饱满而舒适,最激荡时候,她叫着他的名字。
  “夏商周。”
  “嗯。”
  “夏商周。”
  “嗯。”
  “你会一直一直都爱我吗?”她问他。
  “我会一直一直都爱你的。”他回答。
  这样的柔软蜜意,这样的灵肉相合,让宋念慈相信,在婚姻的最开始,也不是没有坚定和坚贞的爱情的。
  或者,所有前仆后继奔向婚姻的男人女人,都无一例外地相信着这一点,并且虔诚地相信,这种坚定和坚贞一定能维持到人生的最后,伴到自己老去,化骨成灰。


☆、54杯子

  欲、仙、欲、死。
  这是宋念慈对自己洞房花烛夜的评价。
  夏商周大手罩在她胸口;闻言轻轻捏了她一下;语气森森:“这么说,我以前的技术都不怎么样了?”
  宋念慈毫不客气地回答他:“是的。”
  夏商周吐血。
  其实是宋念慈本身有点欲、望淡薄,除去最开始刚刚识其滋味的时候还有些沉迷,之后太过频密的□运动;并不能让她感受到多么的畅快淋漓,见夏商周不高兴;看在他刚才辛苦取悦自己的份上,好心解释:“这就好比吃肉,以前一天几顿都是山珍海味;哪里还能尝得出肉滋味?”
  对这答案;夏商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说:“你也不用这么委婉地提醒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要知道,能被老公这么爱要当作是荣幸,而不是负担。”顿了顿,又补充,“说出去,只怕很多女人会羡慕死你的。”
  宋念慈对他呲牙咧嘴,恶狠狠地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等我三十岁后搞死你!”
  夏商周大笑,往床上一摊,作无赖状:“来吧,我现在就等着你来搞死我。”
  宋念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轻轻在小夏商周身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见软绵绵的很是好玩,忍不住握在手里揉了揉,没几下,就渐渐胀起来了。
  宋念慈吓得赶紧缩回手,想要假装无视它又重新活泛过来的事实。夏商周却很坚定地把她的手放回去,握着她的手慢慢上下撸动,在她耳边吹热气:“亲爱的,它又想了,怎么办?”
  宋念慈挣脱不得,只好骂:“种马!”
  夏商周翻身骑上。
  宋念慈吓得要死,不得不提醒:“我还怀着孩子啊,还是头三个月啊。”
  这么欢爱不是要人命么?
  夏商周顿了顿,有些丧气地爬下来,握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要求:“要不,用上面?”
  宋念慈断然拒绝:“想都别想!脏死了!”
  她对这个有阴影,太重、口、味,太脏了!
  “一点也不脏的。”夏商周说完,身体力行地缩下去,掰开宋念慈的腿就钻了进去,两人欢爱过后才清洗完毕,都没有穿衣服,他这下动作既快宋念慈又没防,倒是一不留神让他得逞了。
  宋念慈对这个是打心里的很抗拒,双腿夹紧想把他挤出来:“夏商周你快死开!”
  可惜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永远没法比,一开始她身体绷得很紧,但到底架不住他温柔的舐弄,慢慢软和了下来,直至最后,居然升腾起一种迷幻似的强烈快感。
  见她再次动情,夏商周把身体掉过来,让她握住自己的硬、挺,柔软包裹的坚硬,更强地刺激了宋念慈的感官,她近乎本能地抚摸着那个东西,难受又痛快。
  夏商周很得意,本来想趁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再待后续,门突然毫无预警地被敲响了,宋念慈紧张过剧,打了个哆嗦,一泄千里。
  夏商周恼怒地抬头,正想恶狠狠地凶一把,外头响起他老娘的声音:“小周,睡了没有啊?没睡的话出来,我找你有事。”
  夏商周的怒火瞬间熄灭,不甘心地捏了她一记,只好起来穿衣。
  宋念慈躲在被窝里偷笑,听到门外夏商周无可奈何的声音:“妈,有什么事?”
  夏母说:“就是你们的礼金啊,我点数点好了,你自己过来看一下。”
  夏商周更无奈了:“这个明天再说不行吗?”
  后面夏母说了些什么,两人走得远了,宋念慈已没听清。这回夏商周去得比较久,她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手上还捏着一个大皮包。
  夏商周一进门就开始抱怨:“我妈也真是,这大好的日子让我出去数钱。”说着将包递给她,“给你存起来?”
  他用的是疑问句式,想来是并不太希望这笔钱由她来接管的。夏商周虽然宠她,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毫无条件地送给她,但,他也有他孝顺父母的方式。
  事实上之前刘女士有提醒过宋念慈,礼金什么的让她就不要要了,因为这次结婚,夏家承办了两方的宴席,宋家一分钱都没有出,一分力也没有贡献。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夏家只有夏商周和夏商民两兄弟,他们老夫妻两又节省,最后这笔钱,还不是落回她的头上。因此倒不如一开始,就顺水推舟送个人情,让夏父夏母心里也痛快些。
  刘女士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都是很清楚的。
  宋念慈在这方面还是很听她妈的话,因此她懒洋洋地继续窝着,连眼皮子都抬一下,淡淡地说:“我不要,给你妈他们吧。”
  夏商周假惺惺:“还不少哦,就这么看不上?”
  宋念慈瞥他一眼,反问:“这次结婚,我们没出钱也没出力,这礼金你就好意思拿?”
  夏商周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啊。”又在她脸上亲一口,“这不是怕你不高兴么?”
  又亲她一口,得意洋洋地提着包出去了,不曾想夏母之后又亲自送了进来,宋念慈囧得要命,她还没穿衣服呢!
  事后跟夏商周抱怨:“你妈真是不直爽!”
  她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其实也并没有多少恶意,夏商周清楚她的为人,倒也没怎么计较,只是略带惩罚性地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算是将此话题就此揭过。
  好在他们有自己的房子,跟老头老太太也不用一直住一起,夏商周的新房早就装修好了,连家具被褥什么的也一应换新,那房子是宋念慈的小姨当大设计师弄出来的,因此富贵有余,温馨却是不足。好比那大手笔的红色镶金的电视墙纸,让他们怎么看怎么觉得恶俗,只是无人敢质疑她小姨的品味而已。
  两个人不是头一次住在一起,但还是结婚后第一次单独过日子,夏商周对两人的未来充满期待。搬新居那一天,夏父夏母亲自送他们过去的,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开去商场购物。
  宋念慈毕业以后就很少逛超市了,因为父母什么都包办,实在没有她需要费心购买的东西。不过真去了里面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缺少的东西多了去了!
  像是可爱的情侣杯,像是稀奇的收纳箱子,还有好多卡哇咿的墙纸贴,她想象着以后每天让夏商周写一句情话贴在上面供自己欣赏,嗯,未来的日子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夏商周一直放任着她东挑西选,只是当选到那情侣杯的时候,夏母凑上去看了看价钱,忍不住眼皮跳了几跳,小声在儿子媳妇身边嘀咕:“一个杯子而已嘛,这么贵?!”
  宋念慈闻言动作微顿,回过头去瞅了眼夏商周。
  夏商周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大手一挥说:“买!”
  宋念慈欢欢喜喜地将杯子放进购物车里。
  夏母则有些不高兴,觉得儿子纵容媳妇太败家,夏商周只得趁宋念慈不注意跟他妈说:“妈,你不用担心,念慈花钱很有分寸的。这是我们的新婚,连旅行都没有了,送些东西给她,也不怎么过份吧?”
  而且他很清楚,由于从小家庭优越的原因,她或者喜欢精致的东西,但并不嗜买,在这一点上,他很感激宋家父母教养女儿的方式。
  因此,这些小东西,她喜欢,他也是愿意纵容的。
  夏母见儿子都这样说了,还是不怎么高兴,最后夏父也不得不劝她:“贵就贵些吧,反正家里现在也不缺那点钱。”
  没穷过苦过的人就是这样,夏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懂得艰苦仆素,并没什么不好吧?只是年轻人不喜欢,她也只好随他们了。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宋念慈把杯子买回家,或者是太喜欢,当晚就用上了。可才用来喝了一杯红枣茶,当她再次去盛的时候,哐当一声,杯子没放稳,摔碎了。
  夏家三口闻讯冲进厨房。
  夏商周问:“怎么了?”
  然后他们都看到了那一地瓷片。
  夏母痛呼:“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么贵的杯子啊,哪能就打碎了呢?”说着冲过去,钻在地下拾起杯子碎片,叨叨念念的就是好贵啊好贵。
  夏商周不得不拉起他妈:“小心一点,别割到手了。”又看着宋念慈,有些嗔怪,“要喝就喊我嘛,看你毛毛燥燥的。”
  就是一向不怎么多事多话的夏父,望着她的神色里,也有怨意。
  宋念慈抚了抚被茶水烫到的手指尖,看着这一家人颇是无语,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问过她有没有什么事。
  她以为夏商周会待她不同一些,可还是令她失望了。
  或者是先前的幸福太过头,让宋念慈在面对这种差距的时候心里上的落差尤其之大,她转过身,默默地拿起另一个新杯子,在夏家一家人惊诧的眼神中,再次摔了下去。
  她不理夏父夏母,只是看着夏商周,一字一句地:“不过一个杯子而已,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个杯子的价?”
  作者有话要说:小夫妻过日子,总免不了一些小磨察的,毕竟生活环境不一样,观念很不同,是吧是吧?


☆、55和解

  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冰点。
  宋念慈默然地从他们身边挤过去;期间夏商周似乎拉了她一下;被她甩开了。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她的心里难堪惶乱又有些茫然。她似乎第一次才意识到,夏商周首先是夏家的儿子;其次才是她的丈夫。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指责她的时候,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孤立无援。
  她很想冲动地拿了东西立即回家;但是夏父夏母还在,这样做,实在是太不给他们面子了;如此回去;就算她有理,宋建文和刘女士也是会骂她的。
  家教使然,令她即便想要离家出走,也无法不顾及到长辈的心情。
  因此她郁郁躺下,静待天亮。夏商周没多久也进来了,他在床上先站了一会,然后宋念慈感到床的一边微有塌陷感,跟着一只略带些水汽地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没睡着。”夏商周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给我看看,是哪里弄到了吗?”
  宋念慈闭着眼睛不理他。
  夏商周掀开薄被,把她的手捉起来,细细地一根一根看过去,“手指都红了,还好没起泡。”说着,把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细细**。
  宋念慈要极力忍住才没出口骂他一句变态:舔个伤口而已,有必要弄得那么□吗?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在生气好不好?!
  夏商周撒娇似地揽住她:“不生气了好不好?嗯?”
  嗯字尾音拉长,想象无限。
  宋念慈也不是气性长的人,被他这么温柔地一亲一哄,也有些悔意,不免就想回头,觉得夏家父母正象自己老妈说的那样,穷惯了,一朝富贵也改不了昔日节俭的习惯,他们先心疼东西再心疼人也没什么,而且她也确实没怎么被伤到嘛。
  自己在他们面前摔东西,也确实做得太过了。
  可是夏商周,她在心里想,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但让他失望的是,他哄她的语气让她很不爽,好像她是一个多么胡搅蛮缠的孩子,拿颗糖逗一逗就会逗好了,根本不需要太在意。
  她死命咬着自己的唇,对他的百般挑逗都浑不在意。
  到最后,她一直不理自己,夏商周也无奈了。在他看来,这本来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不明白宋念慈在气些什么,而且才一新婚,媳妇那么不给面子,更生气的夏父夏母都没什么了,他如今好话都已讲尽,她还想要怎么样?
  到底是男人,性子一上来,也就有些不管不顾,干脆想,那就让她先冷静冷静再说好了。
  就那么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伸手一摸,宋念慈已经不在床上了,而她躺过的那一侧,已然冰冷。
  还以为她只是先起了床,没想到家里整个就没有她。夏父夏母做好了早餐,问他:“念慈不吃吗?”
  夏商周不敢说宋念慈出去了,只得在心里苦笑一声,替她瞒下:“不用管她,她说不饿,还想再睡一会儿,给她留着就好了。”
  吃完饭,赶紧将父母大人送走,心急火燎地给岳父母打电话确认宋念慈已经回娘家去了,就驱车去了宋家。
  宋建文和刘女士都还没去上班,专程在等他,看上去脸色还有几分郑重。
  夏商周惴惴地喊了声“爸妈。”
  宋建文淡淡地说:“坐吧。”
  夏商周坐下,又想起宋念慈,问:“念慈呢?”
  “在睡觉呢。”宋建文回答,“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念慈天还没全亮就跑回家来了,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安全么?尤其是她还有身孕。”
  夏商周一时说不出话,这些日子他也辛苦,一不留神就睡死了些。
  不过他也知道宋家父母是很明理的人,于是就把昨晚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语气平淡,显然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说到他们一家进去后,宋建文目光犀利地盯了他一眼。
  刘女士看着夏商周,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念慈小时候不管她摔了多少东西,只要不是有意存心,我们从没说过她一句话,往往都只会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夏商周立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是他们在这方面的宠溺,让宋念慈骨子里,对摔碎这些东西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哪怕这东西在外人看来如何珍贵,相反的,她更看重的,东西摔碎的过程中,有没有伤到自己。
  是以她才会在那时问他那句话,想必那一刻,她心里是无限失望的。
  口口声声说最爱自己的男人,却关心一件死物胜于她这个活人。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他那么哄她,她都不理他了,因为根本就没用对方法。
  她是个骄傲的女孩子,想要他一句道歉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做错而已。
  就是这样一个台阶,可他并没有给她。
  夏商周揉了把脸,没有说话,良久,才苦笑着说:“我记得读书的时候,我爸送了我一条新裤子,可是我才穿上第一天,就不小心摔了一跤,弄破了,当时我哭得很凄惨,不是因为我膝盖流了血,而是心痛裤子撕破了洞,以后就没法再穿了。”
  这是家庭环境与成长习惯造成的落差,哪怕他现在已经跻身富贵,可还是摆脱不了幼时艰难的尴尬。是以东西打破,他会下意识地先心痛东西破了,而不在乎自己受的那点皮外伤。
  宋建文闻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和暖了些脸色,说:“你们才结婚,有的是东西要慢慢磨合的,念慈一向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她或者有些娇气,但是绝不娇纵,所以给她点时间,我们会好好劝她的。”
  夏商周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才结婚就让新婚妻子一大早离家出走,他还真怕宋建文两口子会多想。
  认识到了错误,后面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夏商周在宋家父母走后,非常殷勤地侍候了老婆一天,念慈心里本来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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