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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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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懒!”司行霈道。
  顾轻舟埋土,下意识往他身上浇。
  司行霈气得捏她的脸:“你要活埋我?没良心的东西,我把活埋了,谁煮饭给你吃?”
  顾轻舟就吐吐舌头。
  她脸上被他弄脏了一块。
  最终,她累得一头的汗,才把这棵树栽好。
  司行霈拿出一根绳子给她:“你把这棵树系上绳子,以后跟你儿子吹牛,就是是你种的。”
  顾轻舟失笑:“就是我种的,为什么算吹牛?”
  她脸上的泥土痕迹仍在,有点俏丽可爱,同时也脏兮兮的。
  司行霈想给她擦拭,发现自己手上都是土,于是他弯腰舔她的脸。
  舔得她一脸口水,而且他舌尖落在面颊上,酥酥麻麻的,顾轻舟躲闪不及,嫌弃死了:“哎呀!”
  脚下一滑,她就跌入另一个坑里。
  司行霈慌忙进来捞她,问:“摔疼吗?”
  顾轻舟说没事。
  司行霈心念一动,就在坑里吻她。
  顾轻舟推他,又擦脸,接过袖子上的泥土,又弄了满脸。
  像个大花猫。
  是司行霈的猫!
  “种个树你都不安分!”顾轻舟气得踢他。
  他们俩从上午一直忙到黄昏,才把那二十八棵梧桐树栽好,从别馆一直延伸出去,一整条路都是梧桐树。
  将来,是会被炮火摧毁,还是树木成林?
  顾轻舟不知道,甚至司行霈也不知道。
  世道会怎样,他们俩会怎样,他们都猜测不到,只是此刻很开心。
  他们俩没有吃午饭,将这些树全部栽种好。
  傍晚的时候,雨更大了,也免了浇水。
  顾轻舟脱了浑身是泥的雨衣,累得爬不起来,坐在地毯上。
  “怎么坐地上?”司行霈问。
  “身上脏,怕弄坏了沙发。”顾轻舟说。
  她软软的,声音也糯软轻柔,没什么力气。
  “怎么了?”司行霈坐到她身边。
  “累。”顾轻舟说,“胳膊没力气。”
  司行霈笑:“你就是不愿意种树。以前带你去打枪,一整天也没见过你喊累。”
  顾轻舟喜欢打枪。
  开枪会让她心情激动,故而不会觉得累。
  虽然隔天就整条胳膊都酸麻。
  “你等着,我去放洗澡水,你泡澡,我煮饭好吗?”司行霈轻吻她的面颊。
  顾轻舟点点头。
  等热水放好,司行霈把顾轻舟抱了上楼。
  顾轻舟躺在温热的水里,浑身舒展,人也有了精神。
  这天说不出来的疲倦,心情却很好。
  司行霈则是精神抖擞,这点小活对他而言非常轻松,压根儿没什么影响。
  他煮了好几样的菜,有鱼有肉。
  顾轻舟在浴缸里打了个盹儿,滑到了水里,一下子就呛精神了。
  她爬起来更衣下楼。
  “。。。。。。怎么突然想起种树?”顾轻舟站在窗前,等着吃饭,看见了外头一丛丛的梧桐树,问司行霈。
  “树是坚定的,只往上长,不挪地方。”司行霈没有回头,淡淡道,“几十年、几百年,它矗立、奋发、强壮,枝繁叶茂。”
  顾轻舟愣住。
  鬼使神差的,她觉得司行霈在试探她,甚至敲打她。
  他知道她想走?
  他想告诉她,一个人想要更好,不一定要离开,原地奋发也能成才,这就是司行霈最根本的用意吗?
  顾轻舟莫名有点慌张,她屏住了呼吸。
  她应该说点什么,可话全部堵在心里,她什么也没说,站在那里,直到司行霈喊她吃饭,她才回过头来。


第245章 深入骨髓的爱恋
  栽树这件事,顾轻舟心中有鬼,怕越说越错,索性不再追问。
  司行霈则漫不经心。
  他最擅长狩猎。
  他和顾轻舟相识一年多,他说不碰她,就真的做到了。对于他要的东西,司行霈沉稳、有耐心,他是个极好的猎人。
  他色,但是他不急。
  他的态度,以及他的表情,顾轻舟无法证明任何事。
  顾轻舟从一开始就害怕他,从最基础的地方就输给了他。
  哪怕再斗智斗勇,顾轻舟都没底气能赢他。
  这是司行霈啊,多少阴谋诡计里滚过来的男人,岂是顾轻舟这等稍微有点才智就能撼动的?
  “我明天约了阿静。”顾轻舟道,“先回去了。”
  司行霈一把将她抱起来:“吃了我的饭,还想跑?”
  他把顾轻舟扔回沙发里。
  凑过来闻她身上的香味,顾轻舟有点痒,下意识要躲,两个人就厮闹了半晌。
  “不要回去!”司行霈道,“今天累了一整天,回去做什么?我明天要出去了,可能又要半个月才能见到你。”
  顾轻舟想到他会挽留,也早已跟二姨太打过招呼了,不回去无妨。
  为了司行霈,顾轻舟在家谎话连篇,都是他逼迫的。
  顾轻舟不会随便跟人吐露真言,当她无法说明的时候,她宁愿沉默。可面对司行霈的事,她只能撒谎来遮掩。
  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不能深想,一深想就会恨他。
  晚上临睡,顾轻舟检查他的伤口,看今天刨了一整天的坑,伤口开裂没有。
  结果无妨,他伤口已经长好,做那么重的活儿,也毫无影响。
  “我很小就知道,我的伤口比别人恢复得快,这是天生的,老天爷给的资本,所以我从小就敢闹。”司行霈道。
  怪不得他如此大胆。
  他的疯狂,也是天生的。
  顾轻舟说:“你是占尽了所有的好处,老天爷真厚待你。”
  他出身好,生得好,又天赋异禀。
  “若你乖乖在我身边,我就承认老天爷厚待我。”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往旁边躲。
  司行霈从身后搂住她,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暖暖的温热着她。
  她太累了,又吃得饱饱的,躺在温暖的被褥里,顾轻舟睡得香甜。
  司行霈关了灯,在黑暗中抱紧她,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这天晚上,司行霈做了一个梦,梦到顾轻舟穿着一件月白色绣花旗袍,牵着孩子,站在刚刚的台阶上。
  风吹动她长发,阳光下泛出淡淡的墨色光晕。她笑容恬静,端庄温柔。
  她手里牵着的男孩子,粉雕玉琢,穿着格子小西装,里面是背带裤,打着咖啡色的小领结,长长的眼睫毛,眼睛水灵漂亮,像极了顾轻舟。
  司行霈走上前,却见那孩子放开了顾轻舟的手,大喊“阿爸”,绕过司行霈,扑到了另一个男人怀里。
  司行霈一回头,看到了司慕。
  他猛然惊醒。
  醒过来,发现怀里空空的,司行霈不知到底哪个梦,一时间脸色雪白。
  顾轻舟呢?
  他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凝固,恐惧沿着他的心脏,扩散至四肢百骸:他的女人呢?
  难道她的存在,一直都只是他的南柯一梦吗?
  司行霈半睡半醒,整个人陷入诡异的境地里,他捻开了床头的灯。
  而后,他听到了响动。
  水箱下水的声音。
  顾轻舟从洗手间出来,正在擦湿漉漉的双手,见司行霈双目发愣坐在床上,紧紧盯着她,顾轻舟吓了一跳。
  “怎么了?”顾轻舟问。
  司行霈猛然跳起来,将她搂在怀里。
  他搂得很紧,让顾轻舟透不过来气,她捶打他:“你要谋杀我?”
  司行霈就忍不住笑了。
  她还是他的!
  他实实在在抱住了温热的她,是他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做梦。
  司行霈想过失去她的感觉,却从未意识到,她早已布满了他的整个生命。若是将她移走,就会将他连根拔起,命也没有了。
  “轻舟,我要藏好你。”司行霈劫后余生般叹了口气,“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这样就没人会伤害你。”
  顾轻舟大概是难以共鸣:“大半夜不睡觉,你发疯啦?”
  顾轻舟不知他到底发什么疯。
  她推开他,倒头就睡着,片刻的功夫重新进入梦想。
  听闻她柔软均匀的呼吸,司行霈再也无法入睡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整夜没有动。
  早上顾轻舟问他:“你昨晚怎么了?”
  “做了个噩梦。”
  顾轻舟见他神色不对,幸灾乐祸道:“你害怕啊?”
  “害怕!”司行霈眸光慎重看着她,难得的严肃,“我很害怕!”
  顾轻舟不知缘故,心想他今天真奇怪,打趣的话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吃过早饭,司行霈去了驻地,先开车把顾轻舟送到书局门口。
  顾轻舟乘坐黄包车,到了和霍拢静约好的咖啡店。
  霍拢静已经到了。
  “你来得好早。”顾轻舟道。
  霍拢静说:“反正也没事,在家里无聊,索性就出来了。”
  她们俩刚坐定,就见一辆汽车停在咖啡馆门口。
  霍拢静突然对顾轻舟道:“低下头。”
  顾轻舟不解何意,还是把头深埋了下去,问:“怎么了?”
  霍拢静没回答。
  过了片刻,顾轻舟听到脚步声,有人欢欢喜喜走到了她们身边:“轻舟,阿静!”
  是颜洛水的胞弟颜一源。
  顾轻舟终于明白霍拢静为何要她低头了。
  “好巧啊!”颜一源毫不客气,坐到了顾轻舟旁边的椅子上,盯着霍拢静看,“我刚刚路过,觉得有点像阿静。”
  颜一源很热情。
  他追求霍拢静也有了点日子。
  霍拢静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又顾念颜洛水,不好意思下狠手。
  颜洛水带着他赌场,想吓吓他,正巧有个人出千,被赌场的人剁掉左手。
  霍拢静以为颜一源要吓死的,不成想颜一源从背后搂住霍拢静,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阿静别看!”
  他的声音发抖,手也在发抖,甚至冰凉。
  吓成那样,还是想护住霍拢静。
  霍拢静挺瞧不起自己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心里就有点黏黏糊糊的,没有像以前拒绝颜一源来得干脆。
  后来,霍拢静能避开就尽量避开他,却仍是频繁送到他的信和礼物。
  颜一源看上去风流不羁,是个不成材的纨绔子弟,但是写一手极好的字,遒劲潇洒,宛如游龙。
  霍拢静会想:“字如其人,他字这么好,人也差不多哪里去吧?至少心气是好的。”
  “五哥,你这是干嘛去啊?”顾轻舟问。
  “去跑马场,我同学今天约了赌马。轻舟,阿静,你们也去吧?我订个包厢。”颜一源兴奋道。
  “我们没空。”霍拢静冷冷道。
  “那你们去做什么?”颜一源不死心,几乎低声下气的问,“你们带上我呗。”
  顾轻舟打圆场,笑道:“你不去赌马啦?”
  “我那帮狐朋狗友,一个月要约七八次,少去一趟也不耽误什么。”颜一源铁了心要跟着她们。
  甩都甩不开。
  霍拢静和顾轻舟是打算去做旗袍的,颜一源立马自告奋勇,说知道哪家的裁缝铺子是最好的。
  “罗五娘的铺子,做旗袍最好。她会双面绣,如今都成了绝活。”颜一源道。
  于是,他一路跟着,叽叽咋咋的带顾轻舟和霍拢静去了罗五娘裁缝铺。
  一进门,顾轻舟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临窗的沙发里抽烟。
  这间裁缝铺,价格外头的数十倍,故而铺面宽敞,四周设了整排的沙发椅,还有点心香茗,十分奢华。
  顾轻舟看到了司慕。
  司慕神色深敛,脸上毫无表情,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吞云吐雾。
  “二哥?”颜一源也看到了他,热情打招呼。
  司慕转头看过来。
  他的目光从顾轻舟身上一掠,不带痕迹的掠过去,微微颔首,并不打算过来说句话,依旧面无表情,保持着他的姿势。
  颜一源走到了跟前。
  顾轻舟和霍拢静则进去挑选布料了。
  “这块墨绿色的料子,最好绣白茶花,很容易出彩的,只有您这样的身段气质,才穿得出来。”小伙计正在拿料子,给一位时髦女郎往身上比。
  那女郎微微侧颐,顾轻舟看到了她的脸,是魏清嘉。
  “就要这块吧。”魏清嘉微笑,纤柔下颌微扬,神采似叠锦流云,美得令人惊叹。
  顾轻舟不得不说,她见过的女人里,魏清嘉是最漂亮的。
  当然,司夫人和司琼枝也很漂亮,只是一个上了年纪,一个尚且年幼,不及魏清嘉这般繁华盛绽的最佳年华。
  顾轻舟和她错身,过去选料子。
  阿静选好了一个样式,一个女帮佣给她量尺寸时,顾轻舟站在货架前选择,她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走了过来。
  一回头,她看到了魏清嘉。
  顾轻舟以为她要走过去,魏清嘉却停在了她面前。
  “您是顾小姐吗?”魏清嘉眼波潋滟,笑容婉柔,声音也很动听,问顾轻舟。
  顾轻舟点点头。
  “魏小姐,您好。”顾轻舟道。
  “您好,顾小姐。”魏清嘉深处纤细嫩白如玉的手,和顾轻舟握手。
  两个人第一次打招呼,还算融洽。
  “顾小姐,我有件事想问问您。”魏清嘉开门见山道。


第246章 前女友的挑衅
  裁缝铺子里,新丝绸的味道并不好闻。
  魏清嘉站在站在顾轻舟面前,她美艳又端庄,神色和善温柔,不管男女面对她时都无法产生恶感。
  漂亮的人总是招人喜欢。
  “顾小姐,我听子原说,你最是擅长医术,是真的吗?”魏清嘉漂亮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敬意。
  “略通几分。”顾轻舟道,然后问她,“子原是谁啊?”
  顾轻舟认识的人里,没有人叫这种名字的。
  魏清嘉失笑:“你不知道司少帅字子原吗?”她朝外面努了努嘴巴。
  原来,是司慕的字。
  未婚妻的字,需要别的女人提醒才知道。
  顾轻舟凝眸看了眼魏清嘉。
  她的眼芒莹然,似一泓清泉。当眼风掠过时,这泓清泉起了点涟漪,略有略无的,愣是让魏清嘉心里一怔。
  颇有几分锋芒闪过。
  这点锋芒,叫人寒芒在背。
  再看时,顾轻舟已然是一副单纯柔婉的模样,魏清嘉狐疑,方才她那点锋芒,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顾小姐,我有点事想拜托你,是求医。明天能约你吃咖啡,咱们细谈吗?”魏清嘉问。
  魏清嘉的端庄温柔,看似毫无攻击力,平易近人。
  若不是她刻意在司慕的未婚妻面前炫耀她知道司慕的字,无形中攻击顾轻舟,顾轻舟也会觉得她人不错。
  现在么。。。。。。
  顾轻舟眯了眯眼睛,原来第一名媛不是好当的,没有心机能成名么?
  漂亮有才华的女子多了去。
  没人是单纯的小白花,就能名噪一时。
  “是谁生病了吗?”顾轻舟笑道,完全不动声色。
  魏清嘉怎样,跟顾轻舟无关,她不太在乎魏清嘉的内里。
  和魏清嘉完美的笑容相比,顾轻舟的笑容就简单天真多了。
  “这个,明天细谈好吗?”魏清嘉欲言又止。
  她所说的病情,有点隐晦。
  顾轻舟不太想跟她接触,故而刁难:“明天细谈倒也可以,不过我有言在先,我治病很贵的。以小黄鱼计算,一个病家两根以上的小黄鱼。”
  魏清嘉心中盘算:一个病例两根以上的小黄鱼,真是天价!
  两根小黄鱼,够在教会医院住一两年的了。
  不过,再回头想想,也不能这么算。
  若是生病了,病人是愿意多花钱早点治好,还是愿意去教会医院躺一两年?
  自然是想早点治好。
  “诊金好说。”魏清嘉笑道,“那您何时有空?”
  “明天放学吧。”顾轻舟笑道。
  两个女人这边柔声细语,似春风拂过般。
  司慕却不知不觉走了过来。
  他落在顾轻舟脸上的眸光,冷漠疏离,像极了初相见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顾轻舟将他的消息卖给了司夫人,害得他被捉回家。
  顾轻舟也不在意。
  魏清嘉则道:“我跟顾小姐说点事。少帅,我选好了,您要再看看吗?”
  她对顾轻舟说话时,称呼司慕为“子原”,到了司慕跟前,却又带着几分距离感称呼“少帅”。
  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最是有吸引力了。
  顾轻舟微笑,心想司慕真可怜,他会被这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骨头都不剩。
  当年魏清筠的死,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是司慕跟魏清嘉好,又勾搭人家妹妹,像享齐人之福;也许是另有隐情,不过凑巧出事了而已。
  顾轻舟不了解司慕,她也不太想知道。
  “买了几身?”司慕声音低醇温柔,有点暗哑。
  “两身。”魏清嘉道,“春装不需要做太多,很快就要换夏装了。”
  “再买几身吧,总要换的。”司慕道,“难得罗五娘有空,你的旗袍都交给她绣。”
  “不必了。”魏清嘉谦虚节俭,“我虽然有点赡养费,也要自力更生,能省就省点吧。”
  “我来付钱。”司慕道。
  魏清嘉笑容微敛,道:“这可不行,我不喜欢男人为我花钱。”
  不占小便宜,如此美貌却自食其力,是个男人都会刮目相看,甚至沉迷她。
  魏清嘉真是女人的典范。
  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就应该学学她的做派。
  顾轻舟在旁边笑了下,没插嘴。
  魏清嘉道:“少帅等我一下,我去量尺寸,咱们就可以走啦。”
  “顾小姐,那明天见?”魏清嘉又对顾轻舟颔首,礼貌周到,不恃美而骄。
  “好。”顾轻舟道。
  魏清嘉就先过去了。
  顾轻舟以为司慕也要走,故而她冲司慕微笑一下,当作告辞,继续选她的布料。
  身后的影子,却一直都在。
  顾轻舟忍不住回头,发现司慕站在她的后面,眸光幽黯,不言不语的盯着她。
  顾轻舟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问:“怎么了?”
  “周末不是功课很多吗?”他道,声音冷漠至极,像深潭里的水,没有半分起伏,亦阴冷寒凉。
  “哦,做完了啊。”顾轻舟撒谎都撒的很随意,漫不经心道。
  这难道不明白吗?
  她不想见他而已,很清楚直白啊,顾轻舟不知他为何非要问清楚。
  司慕呼吸一顿。
  “少帅再见。”顾轻舟以为他要走了,转头继续选料子。
  看了几匹,余光发现司慕还在那里。
  他静静看着她,看得顾轻舟很不自在。
  她想,算了,山不转水转,我走好了。
  她往外走,司慕却突然往前一站,挡住了她的去路。
  顾轻舟眉头微蹙:“干嘛?”
  司慕低头看她。
  他眼神很冷,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顾轻舟看不明白,总之他有点生气就是了。
  顾轻舟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他为何生气:“你是不是以为,我跟踪你和魏小姐约会?”
  司慕眼眸一紧。
  “你想多了,这是颜五少选的地方,我都不知道有这家裁缝铺。再说了,我不是打探消息的,你跟魏小姐约会,不与我相干。”顾轻舟解释,“方才,是魏小姐先找我说话的,不是我故意找她。”
  司慕眼底的寒芒更甚。
  他更加生气了,脸色铁青。
  顾轻舟看着他,道:“借过好吗?你想在这里为难我的话,你自己也尴尬,魏小姐更尴尬,不是吗?”
  说罢,她就挤过去。
  她的身子从缝隙处过去,司慕倏然一动,顾轻舟就撞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了她。
  顾轻舟脸色也变了,她很讨厌这样,似乎拥抱她只是司行霈的特权。
  她重重踩了司慕一脚。
  司慕吃痛的空隙,顾轻舟已经从旁边挤了出来。
  她面容阴沉,从裁缝铺子里走出来,站在屋檐下,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有桃蕊的清香,也有淡淡的寒凉,让顾轻舟胸腔里压抑着的怒意缓缓散去几分。
  她今天答应好好陪阿静的,顾轻舟不想带着怒气,扫了阿静的兴致。
  司慕跟了出来。
  顾轻舟全身戒备,往旁边挪动。
  司慕立在她身边不远处,并未继续靠近。
  “对不起,我方才唐突了。”司慕跟她道歉。
  他很多时候都非常绅士。
  只是今天心情不好,举止失态了。
  自从收到了她派人送过来的玉佩,知晓周末她不会见他,他心里就存了一口气,郁结让他情绪低落。
  他平素言语不多,不高兴也没人知道,只是抽烟比往常多多了。
  在这里再次遇到她,说好周末做功课的她,却跟着朋友出来游玩,司慕有种被戏弄、被欺骗的恼怒。
  这些恼怒,让他冲昏了头。
  司慕不是那么浅薄的人,挡住她的路、拥抱她,不太像他的做派,他亦知道自己轻浮孟浪了。
  “好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顾轻舟冷漠道,拒他千里之外。
  司慕的心,沉了又沉,像落在一口幽深的古井里,没有阳光,阴冷潮湿。
  他不再说话,顾轻舟也不说话。
  两个人站了片刻,直到魏清嘉出来,笑道:“少帅,您在这里啊?现在走吗?”
  “走吧。”司慕道。
  他和魏清嘉下了台阶,远处停着军政府的座驾,他拉开车门,请魏清嘉上车。
  司慕这方面总是很礼貌,轻舟记得他第一次送她回家时,也替她开了车门。
  等魏清嘉坐好,他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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