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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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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霈笑了。
顾轻舟精明到了这等地步,他仍是惊叹不已。
司督军是要火上浇油,让革命人士的怒焰越烧越旺。
很快,司督军就买通了文人,口诛笔伐尚涛害死革命人士。
“这是打革命烈士的脸,这是复辟行径!”报纸上整天都在讨伐。
这下子,就点燃了舆论的火种。
第二天,岳城的革命人士,组织了学生罢课、工人罢工,所有人上街抗议,要求严惩破坏革命的罪魁祸首,给烈士报仇。
顾轻舟没有参加游行。
她去了颜家。
颜太太不许他们出去。
“这个尚副部长,真是罪该万死。”颜洛水评判这件事。
晚夕颜新侬回来,颜洛水问他:“阿爸,岳城的学生罢课,要闹到什么时候啊?圣玛利亚学校都停课了。”
“谁知道呢?”颜新侬情绪反而不错。
在学生游行的遮掩之下,军政府正在筹备他们的海军。
“阿爸,这个尚副部长,是不是要坐牢?”颜洛水又问。
南京是革命人士创办的政府,他们不同于北平政府,不敢贸然残害革命党。
尚副部长出了这种意外,丢官罢职是轻的。
“官是做不成了,不至于坐牢。”颜新侬道,“他在南京背景很深,南京方面亲自派人来接他,明天就会到岳城。”
这是军机,却不知道从哪里泄露了消息。
第二天,报纸上就登出来,说南京政府包庇杀人凶手,羞辱革命烈士。
“南京也全面爆发了运动,全城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声援岳城。”
当看到这份报纸时,颜新侬也目瞪口呆。
“这是有人煽动吧?”颜新侬道,“不至于传得这么快啊!”
司行霈也看到了报纸。
“我的轻舟,果然是下得了狠心的人。”司行霈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事情会越闹越大,直到南京松口,公开给尚涛判刑,否则学生运动是不会停止的。
南边是革命党的天下,学生们需要捍卫革命成果。
此事已经被文人墨客定义为“残害革命烈士”,南京政府以为消无声息的政治把戏,就能平息,实在想得太简单了。
尚涛死定了!
前不久还威风凛凛的尚副部长,现在却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场学生运动,整整持续了半个月。
很快,南边十二省学生和工人游行,声援岳城和南京。
整个江南动荡了起来。
若是再动荡下去,北方挥军南下,南京朝不保夕,总统府里恐慌了。
“尚涛是保不住了,不杀他不足以平息民愤!”
半个月后,南京政府发出檄文,将尚涛已“杀人凶手”的罪名逮捕,岳城的学生才从火车站和五国饭店门口撤离。
尚涛的政治生命,从此就彻底结束了;他的生命,也未必能保得住。
顾维面对这一变化,是瞠目结舌的。
她都不知道怎么了,她得到了的荣华富贵全没了。
这半个月来,她担惊受怕,等待尚副部长翻身,却没有想到,等到的却是“定罪”!
尚副部长完了,顾维也完了。
“是顾轻舟!”顾维看到了报纸,认出那个死了的革命烈士,是顾轻舟带过来的丫鬟。
那天,顾轻舟把人带到了五国饭店,又安排了记者,拍下“阿颖”走出饭店的样子,让人确定她来见过尚副部长。
翌日清晨,“阿颖”就死了。
她刚死,报纸就给她发讣告,将她渲染成“烈士”,激起学生和工人的民愤,利用巨大的舆论压力,给南京政府施压,让南京出面处死尚涛。
一切都安排得巧妙而妥当。
顾维知道,自己又输了,输给了顾轻舟。
而这次,她输得体无完肤!
一个资深的老油条政客,就这样被顾轻舟弄成了死路一条,顾维无比的惊恐,她远远不是顾轻舟的对手了。
“我得逃!”顾维绝不跟尚副部长一起回南京,去做尚家的寡妇,“我还没有给我姆妈报仇,我得去南洋寻找机会。”
顾维打晕了五国饭店的侍者,乔装打扮到了码头,上了邮轮。
她进了船舱时,终于松了口气。
“维维?”幽黯的船舱里坐了一个人,她声音轻柔而缓慢,喊着顾维。
顾维只感觉头皮发麻,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尽,她无力跌坐在地上。
第296章 我始终信任你
码头一半是司行霈的地盘,一半是霍钺的。
顾维想从码头离开,简直是自寻死路。
她逃出来时,顾轻舟就知道了消息。
等顾维去买好票,顾轻舟就先上船等着她。
“你到底想要怎样?”顾维忍不住哭了。
她知道前途渺茫。
她再次落入了顾轻舟的魔掌里。
顾维没有想过给顾轻舟活路,而顾轻舟也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这次的事,让顾维彻底看清楚了顾轻舟的实力。
她实在太可怕了!
尚涛是老奸巨猾的政客,在南京根深蒂固、人脉充足,别说小女孩子,就是手握重兵的司督军,也要忌惮他三分。
结果,他被顾轻舟连根拔起了!
顾轻舟知道政府的软肋在哪里。
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派人塑造好了“陈颖”的身份,买通了地下革命人士,让他们组织好学生和工人。
顾维从未想到过,顾轻舟能借力打力,能借出如此大的势来。
“我想要怎样,你心中不清楚么?”顾轻舟微笑。
她坐在幽黯的船舱里,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透进来稀薄的光芒。她黑发披散着,浑身透出清冷,就像从古墓里爬出来的鬼。
这只鬼,会找顾维索命。
顾维的大树被顾轻舟拔起,顾维这棵藤蔓失去了依仗,在顾轻舟手下没有半分胜算。
顾维自知没有活路,不如索性一起死。
她扑了过去:“顾轻舟,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顾维还没有靠近顾轻舟,就被狠狠踹了一脚!
这时候,顾维才看见,有名副官跟在顾轻舟身后,隐没在最黑暗的地方。
船舱里的动静,让外头等待的副官起了警惕。
他们冲进去,按住了倒地的顾维。
顾轻舟翩然起身,对副官们道:“捆起来吧,到了海中央的时候,再扔下去喂鱼。”
顾维大惊,挣扎着爬起来:“轻舟姐姐,饶命啊轻舟姐!”
副官堵住了顾维的口,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顾轻舟神色悠然。
下了船,顾轻舟一身轻松。
顾维这条毒蛇,彻底被清除了。
她去见了司行霈。
司行霈下午就要去香港,岳城的海军已经初具规模,那些日子的动乱,给了他们时机。
“。尚副部长会死吗?”顾轻舟问。
“必死无疑了。”司行霈道,“革命烈士的仇不报,整个南京政府都是个大笑话!”
革命起家的政府,敢羞辱革命烈士?
想到这里,顾轻舟就忍不住笑了。
她想起了那个自称“山本颖”的华裔日本女间谍。
“她是华人,却憎恨自己的祖国,一心想要变成日本人。现在,她哪怕是死了,也要死死钉上华人的身份,她肯定死不瞑目!”顾轻舟笑道,“我算不算收拾了一名卖国奴?”
“算。”司行霈笑。
想到顾轻舟此次的计划,司行霈就忍不住惊叹。
司行霈从未想过这样对付尚涛,可能是在他的认知里,革命人士难成气候;亦或者,他不愿意损失那半个月的经济。
这段时间,损失是巨大的,收获更大。
若没有那些热血学生的遮掩,岳城的海军也不会这么快筹备完毕。
“轻舟,哪怕再难的事,到了你手里,都会办得妥妥当当!”司行霈搂紧了她,“你是个有大才干的人!你要是个男人,我就聘请你做总参谋!”
顾轻舟心中温暖。
司行霈的夸奖,让她踏实。
她笑软在他怀里。
如此聪明睿智的司行霈,居然夸她有大才干,顾轻舟心里想不得意都难。
这比司行霈夸她漂亮美丽更有满足感。
“我有件事,想再问问你。”顾轻舟道。
司行霈松开了她。
她看着司行霈的眼睛:“上次那个李红,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活着吗?你告诉我,你的话我从来都深信不疑。”
这事,其实困扰了顾轻舟很久。
司行霈袖子上那滴血,让她不能不去猜测。
“她还活着。”司行霈眸光坚定而温柔,“轻舟,我给你的,都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我绝不伤害你。”
顾轻舟眼睛微弯,露出浅浅的笑容:“那么,我还是那句话,你肯说我就肯信,我相信你。”
她不是个愚蠢的人,她对事情有着她的警惕。但是,她愿意把信任交给这个男人。
他说了,顾轻舟就愿意去相信。
这是她最后一次问。
司行霈又用力,紧紧搂住她。
他亲吻她柔软的发,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低喃道:“轻舟,我会保护你,你一辈子都要记住这句话。”
顾轻舟道:“好。”
尚副部长的事,闹得天下皆知,顾圭璋自然也知道了。
顾圭璋派人去打听顾维,才知道尚家已经散了。
顾维不知踪迹。
“她又跑了。”顾圭璋心痛的想。
被顾维救出来的顾缃,重新入狱。魏家这次没有再拖,立马着手审理顾缃的绑架案。
至于订婚的事,魏家矢口否认。
顾缃知道顾维又跑了,自己再也没机会了,乖乖的蹲在牢里。她想过自杀,却始终没有那份勇气。
她估计得关上几十年。
“要她死吗?”司行霈问顾轻舟。
“死?”顾轻舟笑,“太便宜她了,让她在牢里生不如死吧。”
那个得势就狂吠、失势就装怂的顾缨,彻底得罪了顾公馆所有的人。
顾家重新回到了顾轻舟的手里。
顾圭璋已经毫无父亲的尊严,开始巴结顾轻舟。
顾轻舟俨然才是顾公馆的女主人。
司行霈去香港的那段日子,顾轻舟依旧是学习,准备毕业考。
好像前些日子的动乱,跟她毫无关系。
倒是霍钺,专门找过她一次。
“轻舟,你若是男人,将来可以做总统。”霍钺道,“你的脑子怎么转得如此快?”
他望着她,眼睛里有种莫名的光芒。
就像司慕或者顾绍看着她。
顾轻舟心中一怔。
她想:“霍爷不会喜欢我吧?不能问,要是问了,就太不要脸了。”
她想问,又没敢。上次司慕的否定,她至今还记得呢,是挺尴尬的。
心中有了这样的怀疑,顾轻舟就尽量避免去和霍钺接触。
以后有事,她都想只找锡九帮忙。
转眼间,五月过去了,顾轻舟迎来了她的毕业考。
毕业考难度中等,顾轻舟拿到了毕业证。
她拿到毕业证的时候,很想显摆一下,司行霈却不在岳城。
顾轻舟和颜洛水、霍拢静都顺利毕业,三个人去庆祝,商量以后的打算。
洛水年底要结婚了,没打算继续求学;顾轻舟可能会离开岳城,司行霈要带她去其他地方安家;霍拢静应该会跟颜一源谈恋爱。
就在她们筹划打算的时候,司督军派人请顾轻舟去督军府。
司夫人安排了晚宴。
“轻舟毕业了,毕业证给我瞧瞧。”司督军笑道。
顾轻舟连忙递上去。
司督军很满意。
顾轻舟想:“我要不要现在就开口,说退亲的事呢?”
司夫人好似知晓了顾轻舟的打算,暗中给她递了个眼色,甚至在桌子底下轻轻碰顾轻舟的腿。
她在暗示顾轻舟:别轻举妄动。
顾轻舟转念一想,这事应该先跟司夫人商量,交给司夫人去办。
万一司督军不答应,顾轻舟这边就被动了。
“琼枝期末考了个全校第一。”司夫人把话题转移开,笑着对司督军道,“我想开个舞会,请琼枝的同学来玩。”
“这倒也不错。”司督军笑道,“琼枝今年是用心念书了,值得表扬。”
司琼枝贞静柔婉,低头浅笑。
“舞会安排在六月十八,轻舟你也来。”司夫人道。
顾轻舟点头应诺。
商量舞会的时候,司夫人和司琼枝拿了布料,准备做新的衣裳。
正巧司慕路过,司夫人拉住他,让他选一块料子。
“轻舟很喜欢月白色,这块料子质量上承,给她做身旗袍不错。”司慕突然道。
司夫人讶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二哥,我穿什么样子的好看?”司琼枝问。
司慕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司琼枝心中凉了半截。
穿什么都好看,这分明就是敷衍的话。她哥哥没仔细留意过她的喜好,可见他对女孩子的衣着不太在意,却独独记得顾轻舟的偏好。
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司琼枝又想到,去年的时候,司慕和顾轻舟在小径旁狭路相逢,司慕明明可以绕开,却抱起顾轻舟转个圈。
那时候,他的表情柔和得有点顽皮。
他喜欢顾轻舟!
司琼枝感觉像被人泼了瓢冷水。
顾轻舟不会真的要做她嫂子吧?
“姆妈,阿哥喜欢顾轻舟,怎么办啊?”司琼枝焦虑问司夫人,“他们不会真的结婚吧?”
“他们当然要结婚。”司夫人道,“他们不结婚,魏清嘉就一直不死心。”
还有个魏清嘉呢。
司夫人并不知道,她儿子已经对魏清嘉死心了,而她还刻意提防着,生怕司慕做出其他犯浑的事。
司慕喜欢顾轻舟,对司夫人来说,是此前最好的消息了。
“我也不喜欢顾轻舟,但这个当口,你得器重她。”司夫人警告女儿,“琼枝,你该懂事了。你的舞会上,要极力撮合你哥哥和顾轻舟!”
第297章 :自作聪明
司琼枝开办舞会,司夫人想邀请顾轻舟,甚至让司琼枝极力撮合她和司慕,这叫司琼枝很不痛快。
“姆妈,您怎么喜欢顾轻舟了?”司琼枝不明白。
这件事上,她和她母亲的分歧很大。
她没有做过母亲,不知道司夫人的担忧。
“我怎么会喜欢她?”司夫人摇了摇头,笑容有点阴刻,“现在只有她坐在阿慕未婚妻的位置上,才能挡住魏清嘉!”
司慕爱魏清嘉,他的爱情会让他陷入魏清嘉的牢笼,被魏清嘉驱使,唯她是从。
司夫人太清楚这一点了,因为司督军也爱她。
正是她知道爱情里的男人是什么德行,她才不能容许她儿子迷恋得那么深。
司督军极其孝顺,独独在司夫人的问题上,敢跟司老太犟嘴。
难道司夫人眼睁睁看着她儿子以后只听魏清嘉的,连她这个母亲也说不动他了吗?
“姆妈,您这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司琼枝道,“万一阿哥喜欢上了顾轻舟,怎么办?”
司夫人好笑:“他怎么会喜欢顾轻舟?”
司琼枝顿时就不敢说了,她生怕自己坚持说司慕喜欢顾轻舟,然后这件事就成真了。
到现在为止,司琼枝还是极力想要否认。
“魏清嘉没什么不好的!”司琼枝转移了话题,“她漂亮聪颖,而且有英国美国人的背景,南京方面都知道她的艳名。她嫁给阿哥,对阿哥没坏处。”
“你懂什么,她离过婚!”司夫人微怒。
司琼枝更不懂了:“当年阿爸娶您的时候,他也离过婚,而且还有个儿子,您怎么愿意的?”
“这能一样吗?”司夫人瞠目,“你阿爸是男人!”
司琼枝闻言,背后生寒。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惊悚。
“男人怎么了?”司琼枝眸光里掺杂了一分浑浊,“女人不如男人吗?”
“当然不如,男人是我们的天,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司夫人道。
司琼枝的舌头,好像被什么压住了,千斤重。她想要反驳,偏偏觉得无从说起,母亲笃定的话,让她从骨子里冒寒意。
不,男人不是女人的天!
世道不同了,女人也可以自己做主!
她如此优雅端庄的母亲,说出这番话,叫她遍体生寒。
司琼枝第一次觉得,她不会走母亲的老路。
她母亲能给她的思想和人生道理,在崇拜男性这个前提之下,已经一文不值了。
但是,她始终是司琼枝的母亲,哪怕司琼枝不赞同她的道理,她也没想过惹恼她。
孝顺是为人子女的责任。
只是,婚姻这件事上,她不想她母亲操控她哥哥。
最要紧的是,母亲为何不提防顾轻舟?
二哥也喜欢顾轻舟啊!
只是没喜欢到魏清嘉那种地步而已。可放任他们接触,未必就没有发展!
“哥哥,你从小那么疼我,我不能让你白疼了!”司琼枝想。
她哥哥对顾轻舟,大概只是朦胧的好感,被她漂亮乖巧的外貌蒙蔽了。
既然如此,司琼枝就要让司慕认清楚,顾轻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斩断她哥哥对顾轻舟的这点念头!
想到这里,司琼枝偷偷给魏公馆打了个电话,邀请魏清嘉和她的兄弟姊妹们,一起来参加自己的舞会。
“。。。。。。我就不去了,这几天有点不舒服。”魏清嘉道。
她只是在试探,试探司慕的意思。
魏清嘉从未把司慕当傻子,她自己更是精明。
出事之后,蹦跶和解释只会毁了全部,她应该蛰伏隐忍,给司慕时间。
她在赌,赌司慕对她还有感情。
这些日子闭门不出,魏清嘉其实想通了一件事:她在司行霈那边是没有机会的,如今唯一能抓牢的是司慕。
她并没有完全失去司慕。
她妹妹当年死在司慕手里,就这件事,哪怕魏清嘉犯一万次错,只要她开口,司慕还是会回到她身边。
况且,她是司慕的初恋,就像司行霈是她的初恋一样,永远都忘不掉。
魏清嘉吃准了司慕。
司琼枝道:“魏姐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哥哥去看你?他挺担心你的,一直挂念着你。”
“不用了,我也没什么大事。”魏清嘉虚弱道,“他忙,不用他专门来,谢谢您三小姐。”
挂了电话,魏清嘉默默等待。
她知道司慕一定会来的。
司琼枝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善意。魏清嘉就明白,若不是司慕授意的,也是司琼枝对她有好感。
总之,司琼枝会帮她达成目的。
果然,到了傍晚的时候,司慕拿着他妹妹给他的请柬,到了魏公馆。
魏清嘉坐在床上,头发披散着。
晚霞从乳白色的窗纱里照进来,笼罩在她的面容上,她的大半张脸,全部隐没在黑发里。
她柔软而妩媚,墨发泛出清辉。
司慕倏然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无限的怜悯。
魏清嘉心中一动。
司慕比魏清嘉小四岁,那时候他追求她时,也是把她当女神供养着,从未像现在这般,轻轻触碰她的头发,宛如她是他的小女人。
“对不起。”魏清嘉对司慕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不解释、不狡辩。
司慕没有抓到她和司行霈在一起的把柄,那么,他就会说服自己、欺骗自己说她和司行霈没关系,从而原谅了她。
魏清嘉是个精明至极的女人,她能操控男人的思想,除了司行霈。
她一开口,司慕没有露出她预想中的轻松,却反而回神般,眼底迷蒙的爱恋有点消散。
“不舒服的话,去医院看看吧?”司慕声音平淡无波,看不出他的情绪。
多年不见了,司慕变得沉默寡言,这点让魏清嘉捉摸不透。
越说话少的人,越是难以揣测。
“没事的。”魏清嘉笑道,“我已经吃过药了,明天就能下床。”
司慕又是沉默。
他没有问她怎么生病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外头的光线越发暗淡,司慕的表情遮掩在夜幕之下,魏清嘉什么也看不清楚。
“琼枝的舞会,你会去吧?”司慕问她。
“会的。”魏清嘉微笑。
若是其他女人,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得寸进尺,逼问男人:你希望我去吗?
但魏清嘉没有。
她不给司慕这样的负担。
她永远都是那个知书达理、娴雅温柔的魏清嘉,美丽尊贵。
司慕颔首。
魏市长留他吃晚饭,他拒绝了,回到了车子里。
默默坐在汽车上,司慕开出了二十分钟就停下来了。
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左手。
掌心有女人长发柔软凉滑的触感,这让他心中又温暖又刺痛。
他默默抽了根雪茄。
车厢里没有灯火,雪茄的青烟一阵阵浮动在眼前。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他耳边莫名想起顾轻舟的这句话。
到现在为止,他仍是后悔当初的回答。
回到督军府时,司慕告诉司琼枝:“她会来的。”
司琼枝点点头。
同时,司琼枝又担心:“你说,轻舟姐姐会不会不高兴啊?她一定不愿意我跟魏姐姐要好。”
她会吗?
她会吃醋吗?
司慕站着不动,心头莫名有点绮丽。女人为他吃醋,会是什么样子?
他没有吃过醋。
他知道魏清嘉勾搭他哥哥的时候,他已经对她没了爱情,愤怒是有的,吃醋谈不上。
而顾轻舟身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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