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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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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绝不想做司行霈的女人,她承受不住那样的糟蹋!
  那像是一场酷刑。
  顾轻舟当时被司行霈锁在床脚,她非常清楚那个酷刑的过程,简直是一场凌迟,一寸寸的剖挖。
  太痛苦了,生不如死!
  眼泪猛然更烈了,夺眶而出,她低声哽咽,像只受伤的小兽。
  “好了,好了。”司行霈被她的哭声惊醒,人也从欲念里回神,看到少女泪流满面,他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安静下来。
  “不哭了,小东西,我又没拿你怎样。”司行霈轻笑,用手去擦她的泪珠。
  他的手常年握枪,有满手的薄茧,轻轻刮过她的面颊,酥酥麻麻的,让顾轻舟抖得更厉害。
  他吻她的眼泪。
  司行霈对顾轻舟有十二分的耐心,这是从未有过的。
  每次他烦躁不堪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天在火车上,这少女很镇定的配合,救了他一命。
  如若不然,司行霈现在不知被哪位军阀关在牢里,动以酷刑,等待着他父亲赔钱、让地盘,救赎他。
  那样的话,司行霈就失去了他军人全部的尊严。
  顾轻舟挽救了他的尊严、他的威望,甚至他的地位。所以,他对她格外耐心,耐心到浴火起来了,他也强行压住。
  这是司行霈第一次这么理性对待女人。
  “轻舟,我逗你呢。”司行霈低喃,在她耳边悄悄道,“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舍得伤害你?好好,你不想吻我,下次不逼你吻了。还是我吻你,好不好?”
  顾轻舟抽噎,得寸进尺道:“你要是真疼我,也不要吻我,放开我!”
  司行霈笑:“这可不行,我的女人没有我的滋润,会枯萎的。”
  顾轻舟又哭了,顿时感觉自己一点活路也没有。
  她不想做司行霈的女人,被他玩几次都要残疾了,她可是亲眼瞧见司行霈怎么玩女人的,他在床上像只毫无理性的猛兽。
  最让顾轻舟无法接受的是,哪怕被他玩残了,也得不到身份地位的肯定,到头来跟伎女一样,被司行霈睡,用钱打发她而已。
  顾轻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想深陷司行霈的牢笼里。
  最后,司行霈从自己车子的后备箱,多拿了一根小黄鱼给顾轻舟,算作补偿,顾轻舟才彻底停住了哭。
  司行霈也松了口气。
  “小东西,你哭起来我真受不了,将来你会不会哭得更狠?……”司行霈在她耳边低喃。
  顾轻舟拿住金条的手微微一抖,咬紧了牙关。
  常年混在军中的司行霈,有时候说话粗俗露骨。
  司行霈则哈哈大笑。
  他少帅心情很好,每次碰到顾轻舟,司行霈的心路都明媚了。


第48章 少帅吃醋
  顾轻舟拿到了司行霈的金条,加上顾圭璋那两根,一共三根。
  全部换成现钞,还有之前司督军给的那根,顾轻舟有三千多块现金了。
  在岳城,一千块钱就可以买一套简陋的小房子,顾轻舟就能把乡下的乳娘接到城里来。
  剩下的二千多块,若是物价不涨、局势稳定,足够顾轻舟和她的乳娘李妈紧衣缩食生活七八年。
  七八年之后,她肯定夺回了外公的财产。
  顾轻舟心里安定。
  这么一大笔钱,顾轻舟在城里彻底站稳了脚跟,现在哪怕顾家赶她走,她也可以不慌不忙。
  唯一让顾轻舟没把握的,就是司行霈。
  当天,她就把这三根金条全部换钱,又把钱都交给慕三娘。
  慕三娘和何梦德都是很重诺正值的人,哪怕再穷,慕宗河徒弟的财产,他们也绝不敢私吞。
  接到钱,慕三娘心里发热:这么一大笔钱,轻舟居然都给我保管,她如此信任我!
  慕三娘更是尽心尽力,在自己里卧的床底下刨了个坑,把这些钱都装在一个坛子里,仔细藏起来,半分也不敢动。
  安顿好了自己的财产,顾轻舟拖着疲倦回到了顾公馆。
  回去的时候仍在下雨,顾轻舟这次没有叫黄包车,怕又在黄包车上睡着,而是直接坐了电车。
  她没有坐过电车。
  电车在顾公馆隔壁两条街停站,顾轻舟下了车,撑伞往家里走。
  细雨迷蒙,似愁思轻织,纵横交错的雨幕像深秋林间的轻雾,遮掩着繁华,让视线朦胧。
  顾轻舟虽然撑着墨绿色油布雨伞,可细雨还是打湿了她的衣襟,白狐毛滚边落满水珠,晶莹欲滴。
  她在想司行霈。
  想起他,心里不免沉甸甸的,好似入了他的牢笼,挣脱不开。
  黄昏天晚,街上的行人匆忙,衣袂摇曳着,橘黄色的路灯慢慢亮起,把顾轻舟的影子拉得斜长而单薄。
  她回到顾公馆时,天完全黑了,半身湿濡,半身憔悴。
  她没胃口吃饭。
  随便应景吃了几口,顾轻舟就上楼洗澡,然后窝在被子里看书。
  而后,有人敲门。
  “请进。”顾轻舟声音低低的,没什么力气。
  推门而入的是顾绍。
  顾绍手里端了厨房刚做的糕点,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牛乳。
  “。。。。。。我看你晚饭没有吃饱。”顾绍用一个红漆托盘端着,双手白皙纤瘦,骨节分明。
  这个家里,除了三姨太主仆,就属顾绍对顾轻舟最有善意了。
  任何的善意对顾轻舟,都是一种慰藉。
  “多谢阿哥。”顾轻舟道。
  顾绍就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先端了蛋糕给顾轻舟,让顾轻舟用小勺子慢慢挖着。
  “轻舟,你回来不久,家里很多事你看不明白,不用害怕的。”顾绍温柔斯文,“姆妈和姐妹她们,对你并没有恶意。”
  她们是满满的恶意。
  顾绍未必懂。哪怕懂了,他也要安抚顾轻舟。
  顾轻舟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明天无事,我带你去跳舞好不好?就当散散心,我看你这几天心情都不好。”顾绍低声道。
  他说到这里,神色竟有几分羞赧和慌乱,好似少年邀请自己的心上人,他忐忑等待着回应。
  顾轻舟心里暖融融的。
  顾绍是她的兄长,他身上却不带秦筝筝的影子,也不带顾圭璋的脾气,在这个家里,顾绍像一朵孑然独立的白玉兰。
  他优雅,纯洁,对顾轻舟很用心。这种用心,让顾轻舟稚嫩的心明媚起来。
  司行霈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好。”顾轻舟不忍拂了少年人的好心,笑道。
  岳城有很多的舞厅,每家大的饭馆,都预备着舞厅,跳舞成了一件非常时髦的事,被贵妇名媛们竞相追逐。
  翌日早膳之后,顾绍准备出门,他换了套件纯白色的衬衫,咖啡色的西装,同色条纹马甲,马甲的口袋上缀了只金怀表,外头套一件很长的青灰色大风氅。
  他手里拿一根“斯的可”,就是文明棍,一副法式绅士的装扮,让他看上去成熟几分,也更加英俊。
  他下楼的时候,顾缃先看到了他,不免惊呼道:“顾家的小克勒,蛮有派头的嘛!”
  克勒,也是一种外来的称呼,指小资阶级的男人。
  “要干嘛去?”秦筝筝蹙眉问,“你不会是在外头交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女朋友吧?”
  女朋友。。。。。。。。
  顾绍莫名红了脸。
  他生得白皙,这么一脸红,越发显眼,秦筝筝微讶:“你还真交女朋友了?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然后又问,“我可告诉你,门第低了的,只能做姨太太,你别跟人家纠缠太深……你女朋友叫什么?”
  变相打听他女朋友的身份。
  顾绍回神:“不是女朋友,是男同学约了去舞厅,今天他做生辰,大家都盛装去的。”
  秦筝筝松了口气。
  顾缃也觉得无趣。
  顾绍是想跟顾轻舟一起出门的,可是被他母亲和姐姐一打趣,他莫名心慌意乱,居然先走了。
  到了舞厅之后,他再给顾轻舟打电话,让她坐车到舞厅来。
  顾轻舟不解,还是去了。
  “我去趟司公馆,晚点回来。”顾轻舟仍用这个借口。
  他们去的,是一家英国人开的舞厅,叫佛乐门,琉璃大门五光十色,绚丽妖娆。
  门口站着高大金肤的印度侍者。
  顾绍在门口等着她。
  他头发整整齐齐,已经脱了大风氅,穿着裁剪合身的西装,黑曜石的纽扣流转着温润的光,亦如他的人。
  “阿哥,你今天好帅气。”顾轻舟感叹。
  顾绍却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半晌微笑,伸出手,让顾轻舟的手落在他的臂弯。
  “谢谢。”顾绍低声道,心头很甜,甜得发腻。
  司行霈今天和军政府的后勤部长谈点要紧事,凑巧到了佛乐门舞厅。
  他走在二楼雅间的楼梯,习惯性目观八方的司行霈,看到了一楼,有个笑靥如花的佳丽。
  是他的小女人……顾轻舟。
  她穿了件中袖月白色绣银丝玫瑰的旗袍,披着一条缀满流苏的长披肩,雪藕一样的胳膊隐藏在流苏里,若隐若现,美得不像话。
  像个勾魂的小妖精。
  而她对面,坐着个文弱的小白脸。
  司行霈的脸一下子就冷了。
  好个小东西,前几天才教训过她,不许她乱跟男人搭腔,转眼就勾搭个小白相,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她害怕他,还怕得不够!
  司行霈薄唇微抿,透出蚀骨寒意。


第49章 枪杀
  “跳舞?”顾绍一杯咖啡喝完,掌心还带着几分温热,起身冲顾轻舟行了个绅士礼。
  顾轻舟多次跟顾绍出来玩,她心情轻松,毫无杂念的她,就难掩少女的纯真娇憨。
  “好。”顾轻舟褪了白色蕾|丝披肩,穿着中袖旗袍的她,将雪白小臂伸出,落在顾绍的掌心。
  刚落未落,突然掌心一紧,坚硬如铁的宽大手掌,越过顾绍的颀长单薄,握紧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微愣。
  她扬起眼帘,瞧见了面如沉水的司行霈,不免心下一紧。
  顾绍则大惊:“你谁啊,如此无礼?”
  说罢,顾绍就要上前夺顾轻舟的手。他还没有靠近,司行霈突然抬起胳膊肘,重重一下打在顾绍的门面上。
  顾绍是个读书的十七岁男孩儿,哪里受得住当兵的司行霈一记重拳?
  鼻血如倾,顾绍当场昏死过去。
  四周的人停下脚步,纷纷驻足。
  顾轻舟咬紧了牙关,想咆哮但是没敢,怕被人认出来,怕众人多看她。
  她怕司督军知晓司行霈为她争风吃醋,打伤她的男伴,虽然这男伴是她的异母兄长。
  “带走,丢到军政府的监牢去!”司行霈冷冷吩咐。
  说罢,他一用力把顾轻舟抱在怀里,阔步出了舞厅。
  顾轻舟不发一语,捂住了脑袋,尽量不让人认出来,出了舞厅。
  被司行霈毫不留情丢上了他的汽车时,顾轻舟才发怒:“你疯了吗,那是我哥哥!”
  司行霈脸色更是铁青,似裹挟着风暴:“哥哥?那油头粉脸的小白相是你什么哥哥?”
  顾轻舟更怒。
  他打伤顾绍,还要把顾绍丢到军政府的监牢去,同时人格侮辱他,让顾轻舟怒不可竭。
  他伸手抱顾轻舟时,顾轻舟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有病啊!”
  巴掌清脆,在车厢里回荡,司行霈被她打得懵了下,一时间没有抱紧她,她打开车门就要跑。
  旋即,司行霈捞住了她的腰,强行将她逮回车上,怒喝目瞪口呆的副官和司机:“开车!”
  他将顾轻舟紧紧压在后座时,两个人都想红了眼的豹子,喘着粗气。
  顾轻舟头一回这么愤然,一步不让盯着司行霈,眼眶却不争气的红了。
  司行霈的愤怒,也慢慢散去。
  顾轻舟的手虽然柔软,力气可不小,司行霈半边脸发麻,只怕留下了巴掌印子。
  敢掌掴他的女人,从小到大顾轻舟还是第一个。
  他吸了口冷气:“你敢打我?”
  顾轻舟脑子慢慢清醒,后怕也涌上来。她当时太生气了,这会儿心里微颤,强自镇定道:“你打伤我哥哥,还骂他是小白脸,我以牙还牙!”
  “好个以牙还牙。”司行霈这时候反而笑了,轻轻啄了下她的唇,“我的女人性子这么烈,真像一匹小野马!”
  挨打了他还高兴,简直是个变态的神经病。
  顾轻舟觉得自己应该去拜拜佛,求佛祖让她走点好运,远离这个疯子!
  “烈的女人好,操起来够劲!”他又凑在她耳边,热气呼入了她的耳朵里,在她的耳郭上轻舔。
  顾轻舟只感觉一股寒流,从后背涌入,传达四肢百骸。
  她完蛋了!
  她要为这一巴掌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该冲动的!
  顾轻舟面对所有人都很冷静,独独在司行霈面前会失控,他总是能触及她灵魂的虚弱,让她的防线溃不成军。
  “回别馆!”司行霈对司机道。
  “我要回家!”顾轻舟怒喝,声音却毫无底气。
  司行霈微笑。
  他的笑容,带着几分笃定,还有悲天悯人。
  他是不可能放她回家的。
  他挨打了,他当然不能打回去,男人打女人算孬种。但司行霈从不吃亏,既然被她打了,那么她就要付出些东西,才能让司行霈心中平衡。
  “我哥哥。。。。。。。”顾轻舟又道。
  “等完事了,我会叫人送他回家。”司行霈道。
  完事了。。。。。。。
  完什么事?
  顾轻舟很快就懂了。
  正是因为懂了,她身子微颤。她心里很重,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茫然得攥紧了拳头,心里惶惶想:“杀了他,杀了司行霈,再也没有噩梦了!”
  她唇瓣紧抿。
  车子让司行霈的别馆而去,车速很快,偶然会放慢转弯,顾轻舟在考虑跳车能脱逃的可能性时,倏然一声巨响,车窗玻璃碎裂,一枪子弹打中了副官。
  副驾驶座上的副官应声倒在血泊里。
  “趴下!”司行霈反应极快,立马把顾轻舟按到了座椅下面,用他高大的身躯护住了她。
  刺杀。
  司行霈只怕是树敌无数,在司督军管辖范围内的岳城,都有人光明正大要杀他。
  “快开车!”方才那颗子弹,是瞄准了司行霈的,可惜司机一个刹车,让车速慢了一下,就打到了副官。
  司机是司行霈的老部下,为了护住不畏生死,此刻疯了一样踩油门,直直往前冲,一路就冲到了码头。
  后面两辆汽车,紧跟着不放,势要置司行霈于死地。
  顾轻舟一直躲在后座的底下,紧紧捂住了脑袋。
  耳边全是枪林弹雨,不绝于耳。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一个拐外,车门突然开了,顾轻舟被甩了出去。
  她摔得眼冒金星,浑身不知哪里擦破了皮,疼得一阵阵抽搐。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顾轻舟的面前,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顾轻舟。
  顾轻舟心头紧紧缩起来,她似乎看到了那刺客扣动扳机的手指在动。
  顾轻舟耳边倏然一静,当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个瞬间,她突然想起齐老四跳跃夺枪的招式。
  齐老四是东北的杀手,躲避仇家藏到乡下,他教过顾轻舟开枪,却没有教过顾轻舟武艺。
  因为武艺要从小学起,顾轻舟的骨骼已经成型,现在再去习武,会伤筋动骨,武术学不成,反而一身病,不值得。
  但是齐老四自己武艺很好,他常在后院习武,顾轻舟一看就是一个早上。
  生死攸关的时候,人的求生**涌现出来,顾轻舟想着动也是死,不动也是死,就是照着记忆中的招式,双手撑起身体,一双腿临空架起,朝着刺客袭击。
  司行霈被围堵在汽车的左侧,枪林弹雨中,他看到顾轻舟甩了出去,直接甩到了刺客的脚边。
  哪怕再好的枪,也无法越过那么远的距离去救顾轻舟。
  司行霈更是来不及,距离太远了。
  他心中发紧,一顿美食还没有享受,就被人打碎了,全部毁了。
  顾轻舟活不成了。
  司行霈替她哀婉。
  可下一瞬,他视线里那个倒地的柔软女子,一个风扫垂柳跃起,修长的双腿夹住了刺客的头颅,手如疾风夺了他的枪。
  顾轻舟毫无犹豫,利落干脆对准了那个脑袋,砰得就是一枪。
  动作极快,她没有半分犹豫。
  司行霈震惊,那一枪似打在他的心头。
  司行霈的心,一下子就被击中了,痕迹深深烙了下去。
  他的小女人,居然如此厉害?司行霈心中莫名涌入了什么情愫。
  她的发髻松开,发丝缱绻萦绕,随风摇曳着,纠缠住了司行霈的心。
  “我的女人!”司行霈亢奋起来,这比他自己杀人还要高兴。
  他很骄傲,他的女人真厉害!


第50章 同床共枕
  枪战持续了五分钟,警备厅的人就赶到了。
  刺客死伤五人,剩余的逃走了。
  司行霈损失一名副官,一辆车。
  顾轻舟杀了一个人之后,手枪的后座力震得她手麻,她跌坐在那尸体旁边,看着他血淋漓的窟窿,顾轻舟神色呆滞。
  她第一次杀人!
  她根本没有杀人的资本,那不过是逼急了之下的超常发挥。人在求生的边缘,潜能果然可怕。
  突然,一件温暖宽大的风氅,盖在她身上,司行霈抱起了她。
  “少帅,这里还需要您协助。。。。。。。。”警备厅的军警拦住了司行霈。
  “城里的治安差到了这个地步,你的脑袋还要不要?”司行霈冷冷逼视他,“滚开!”
  警备厅都知道司少帅脾气不好,却不知差成这样。
  军警吓得脸色苍白,再也不敢说多余的话,让出了路。
  司行霈的副官死了,他的司机则无事,那辆他常开的奥斯丁汽车则彻底毁了。
  他开走了一辆警队用的道奇汽车,留下司机善后,和警备厅对接,自己开车把顾轻舟带到了他另一处别馆。
  司行霈在城里有无数的别馆。
  这间别馆,是司行霈最隐秘的住宅之一,家里没有佣人。
  直到热腾腾的茶递到顾轻舟手里,顾轻舟才回神。
  司行霈半蹲在她身边,替她擦拭左边胳膊肘和左腿外侧的划伤,药酒有点刺激。
  可顾轻舟不知道疼,她精神木木的,人也吓呆了。
  “幸好那时候汽车已经停了,要不然肯定要摔断骨头。”司行霈低喃,“现在没事的,皮外伤,好了连伤疤都不会留。”
  顾轻舟还是愣愣的。
  司行霈替她擦药之后,轻轻吻她的唇,将她抱在怀里。
  司行霈见过无数的女人,不管是美艳绝伦,还是温润如玉,从未有一个女人,像顾轻舟跳起来杀人那么美。
  那个瞬间,她似一道绚丽的光,照亮了司行霈整颗心。
  他的女人!
  他绝不会松开这个女人的,他真是欣喜极了,自己不知不觉,就遇到了宝贝。
  轻吻她的唇,司行霈发现她唇上冰凉,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司行霈烧了壁炉,拿了条长长的绒毯给她,让她坐在壁炉前烤火。
  而他自己,则去下厨了。
  顾轻舟身上逐渐暖了,壁炉里的炉火炙热烈焰,驱走了她浑身的阴寒,她眼前仍是那张血淋淋的脸。
  微微阖眼,顾轻舟的眼泪顺着眼泪滑落,滴在绒毯上,晶莹的水珠又沁入羊绒里。
  她闻到了香味,是米粥的清甜。
  司行霈亲自下厨,给顾轻舟熬粥。
  差不多火上来了,等着粥慢慢熬煮时,司行霈回到了客厅。
  见顾轻舟抬眸看着他,他坐到了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顾轻舟难得温顺,没有推开他,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
  “吓坏了吧?”司行霈缓缓抚摸着她的后背,心疼极了。
  “我、我杀了人。。。。。。。”顾轻舟低喃,喉咙里泛出诡异的哽咽,“我以前连死人都没见过。”
  “别怕。以后跟着我,这种事像家常便饭,习惯就好了。”司行霈安慰她。
  他的安慰,简直是一记重拳,打垮了顾轻舟,她终于哭了出来:“我不要跟着你,我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找个老实人相夫教子,给李妈养老送终!”
  司行霈低笑,替她擦拭眼泪,吻着她的眼角,低声道:“晚了,轻舟,你遇到了我是逃不开了,注定只能做我的女人。什么老实人,你就不要再想了。”
  顾轻舟哭得更厉害。
  “我会疼你的,轻舟。”司行霈凑在她的唇边,摩挲着她的柔软,“我的轻舟,我怎舍得放开你?我又不是老实人,只得委屈你放弃理想,跟着我了。”
  顾轻舟哭了一会儿,将内心的恐惧哭出来一些,抽噎着拉住司行霈的衣领,问他:“司少帅,你要是狠逼我,我就想办法真嫁给你弟弟,到时候。。。。。。。”
  “放心,我一样可以杀了我弟弟。若是你喜欢,我还可以在你们的婚房里弄你,保证比司慕更让你快活。”司行霈微笑。
  他的笑容,又让顾轻舟失去了挣扎的动力。
  魔鬼!
  她拉住他的衣领大哭:“我恨你!你不像个人,你变态!”
  司行霈微笑,搂住这具娇软稚嫩的身子,心想他的轻舟真像一只猫,骄傲又矜贵,同时惹急了跳起来杀人却很利落。
  他寻到了宝贝。
  谁敢抢他的宝贝,他就要杀了谁。
  “好好好,我变态,是我变态。”司行霈哄她,“乖,来吃饭。”
  司行霈做的是腊肠米粥,咸味和米粥的清香混合,特别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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