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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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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饭了吗?”顾轻舟又问。
  司慕摇头。
  “你先去吃饭,我帮它们洗完,再进去和你说话,免得它们受了风寒。”顾轻舟指了指她的狼。
  司慕眯了下眼睛。
  水盆也沐浴着阳光,粼粼波光反映着顾轻舟的脸,在她面颊上荡开波影,看得人心神驰骋。
  司慕忙收敛了心绪:“也行。”
  顾轻舟将木兰洗完,仔细用很大的巾帕给它擦拭,又指了指旁边铺好的被褥:“去站好。”
  木兰是通人性的,当即走到了被褥上,任由阳光将它半干的毛发晒干。
  顾轻舟又对它说:“不许走下来,知道吗?”
  她比划了半晌。
  木兰侧卧着没动。
  顾轻舟又替暮山洗。
  暮山不像木兰那么活泼,随便顾轻舟折腾,它都是酷酷的没动静。
  这倒是很方便,顾轻舟不费劲就帮暮山洗完了。
  蹲了半晌,顾轻舟只感觉腰酸背疼的,很不舒服。
  司慕慢腾腾喝汤,看着门口的光影微动,思绪早已不知飘向了哪里。
  顾轻舟进来时,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你看我这一身水,你若是不急,我先去更衣。”
  “快去吧,别冻了。”司慕很礼貌道。
  顾轻舟上楼换衣,又拿了条巾帕,把沾水的头发擦干。
  等她忙好了坐下来,司慕一顿饭已经吃完了。
  “给。”司慕递了个文件袋子给她。
  顾轻舟倒出来,首先是几张照片。
  照片里,佐瑞格在火车的包厢里被人割断了喉咙,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因为是火车,一路要经过很多的地盘,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下手。
  当然,也会怀疑到司慕头上,可惜没有证据,怀疑又能如何?
  顾轻舟从前很怕血腥,也怕死人,现在有点麻木,望着这照片眉头都未动一下,道:“做干净了吧?”
  “很干净!”司慕道。
  顾轻舟略微沉吟。
  她拿出剩下的文件看。
  这些文件,是关于周成钰的。
  顾轻舟一直猜测,周成钰的背后,还有主谋。
  到底谁才是那个牵线的人,顾轻舟和司慕都没有头绪,就从周成钰查起。
  然后,他们就查到了周成钰与岳城财政总长的大女儿贺晨茹暗通款曲,而这个贺晨茹是有丈夫的。
  就是说。。。。。。。
  “怪不得周太太恨周成钰!”顾轻舟道。
  司慕颔首:“贺晨茹的丈夫也知道,只可惜他自己官位比较低,财力又很有限,没办法管束妻子。”
  说罢,司慕看了眼顾轻舟。
  顾轻舟有心病,这一眼看得她脸色微沉。
  她知道,司慕接下来要说“奸,夫,淫,妇”,然后又会提到她和司行霈。
  顾轻舟没有动,后背紧绷。
  司慕也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心中明白,话却是没说。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司慕先开口了:“我又派人去问了周太太,周太太知无不言。不过,没什么可用的资料,周成钰看上去毫无破绽。”
  顾轻舟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了一个人。
  “长亭!”顾轻舟道。
  司慕蹙眉:“长亭?”
  “有个男人,他叫做长亭,来过我们家两次,你记得吗?”顾轻舟道。
  司慕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个长亭,喜欢穿一整套的黑色衣裳,像是服丧一样,不知道他是死了爹妈还是死了全家。
  长亭生得极其漂亮,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没几个比得上他。论起姿色,魏清嘉也要输长亭三分。
  这很奇怪,长亭一个男人,完全可以拿来跟女人比美貌,却又不娘里娘气。他漂亮干净,精致极了。
  长亭的左手大拇指,戴一只昂贵的翡翠扳指,有点像满清遗少。
  “他怎么了?”司慕问。
  顾轻舟回想:“长亭第一次到我们家的宴会,说他是跟着贺家的公子来的;第二次,他说是董家的表亲。”
  司慕一下子就坐正了身姿。
  现在,周成钰也跟贺家有关。
  这中间,有没有什么隐情?
  “你怀疑他?”司慕问。
  顾轻舟迟疑。
  她闷声问自己:假如长亭是个普通人,或者稍微不那么漂亮,自己会怀疑他吗?
  不会的。
  顾轻舟的怀疑,其实很牵强。若不是长亭那么漂亮,她甚至都记不住他第一次是跟贺家的公子来的。
  顾轻舟对长亭没有爱慕,却对这样漂亮的人印象深刻,就好像众星捧月里,长亭就是那月,让人一眼只能看到他。
  周成钰的背叛,是为了得到军政府,跟贺家大小姐没关系;而长亭只不过是贺家大少爷的同学,更沾不上关系。
  董晋轩的夫人害顾轻舟,也只是为了挑拨颜新侬与司慕,从而操控军政府。长亭是董家的表亲,他在这里说不上话。
  至于魏清嘉和李文柱害司慕,也是有迹可循,有他们自己的理由。
  “我之前说,一定是有个主谋,目的就是军政府。”顾轻舟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我这个人很有妄想症。假如真有这么一个人,咱们又见识过的话,能把这些事串起来的,我目前只能想到长亭。”
  顿了顿,顾轻舟又道,“不是他多可疑,而是他很醒目,叫人很难忘记他。你看,别人家有多少亲戚,我都不记得,却独独记得他是跟谁来的。况且,我没有与他深交,也许他就只是个简单的年轻人。”
  司慕蹙眉看着她。
  同时,他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愤懑与酸涩。
  就这样光明正大告诉他,她又爱上了其他男人?
  当他司慕是什么人?
  司慕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极力控制自己没有翻脸。
  顾轻舟回眸,瞧见了司慕的异样,笑着解释:“你以为我钟情他?不会的,这点你放心。”
  司慕心口的窒闷与苦涩,慢慢褪去几分:“他很漂亮,你钟情他也很正常。”
  “你也很漂亮。”顾轻舟道。
  司慕一顿。
  他心中倏然照进些许暖阳,那点醋意,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顾轻舟却在心里想:全没有司行霈漂亮。
  “他很醒目,你不觉得吗?见过他的人都会很难忘记他。况且,他特意打扮得不合时宜,一袭黑衣,更是叫人印象深刻。”顾轻舟道。
  “不错!他穿黑衣干嘛,家里死了人?”司慕情绪平复,将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恢复了理智。
  “也许吧。”顾轻舟倒没想到这点,“难道军政府害死了他的家人?”
  说罢,她和司慕一起陷入沉思。
  司督军有今天这庞大的地盘,几乎是南京政府三分之一的江山,绝非吃斋念佛得来的。
  挡路的人不计其数,于是被司督军灭了全家自然也不计其数。
  遗孤来报仇,这可以理解。
  但是,能有这般手段,把司慕和军政府一次次陷入这等危机,就不多见了。
  “派人去查查长亭的来历。”顾轻舟道,“我们怀疑背后有人主谋,暂时的嫌疑人是长亭,先查他。若不是他,就排除他继续往下查。”
  司慕沉吟:“能查到的话,都是他想告诉我们的,没意义。”
  真正的身份,只怕早已被隐藏了吧?
  “任何信息,都是有意义的。”顾轻舟笑道,“精心编织过的谎言,仔细分析也能说明问题。”
  司慕颔首:“好,我派人去打听。”


第397章 帮个忙
  司慕进书房,去给军政府打了个电话。
  军政府的情报系统,就会去查长亭的背景。
  “。。。。。。。这次你帮我渡过了危机,我还没有感谢你。”司慕道,“我请你吃晚饭,好吗?”
  他目光殷殷,又解释道,“我不喜欢欠人的。”
  顾轻舟略微沉吟,道:“好。”
  司慕去订了餐厅。
  离晚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顾轻舟坐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的,很是用心。
  司慕下午打了好几个电话,把事情全部交代清楚,也准备休息一下午。
  他的余光,瞥见顾轻舟的两匹狼,正在门口铺好的被褥上,或抖抖身子,或侧卧,十分的听话。
  “这是狼,还是狗啊?”司慕好奇,站在门口打量了片刻,“如此听话,倒是头一回所见。”
  驯养得如此通人性,是花了一番大心血吧?
  司慕略微站了站,快到四点的时候,他上楼去敲门。
  “请进。”顾轻舟在房间里说道。
  房门没有反锁,司慕进来。
  “等一会儿,我马上更衣梳妆。”顾轻舟道。
  司慕则道:“不是的,还不着急走。你在做什么?”
  顾轻舟面前,一个偌大的本子,她正在伏案疾书。
  “我在写教案。”顾轻舟道,“我最近一直在想,中医要发展,就必须改掉‘秘方’的狭隘,需要把自己的知识传承下去,告诉更多的人。”
  司慕不懂这个,他静静听着。
  快到五点,顾轻舟才更衣梳妆,他们俩六点出门,去了餐厅。
  他们去了家西式餐厅,灯火葳蕤,气氛很暧昧。
  顾轻舟坐下,先点了菜。
  司慕则点了两支葡萄酒。
  吃饭的时候,顾轻舟正在切牛排,就想起一桩往事。
  她微微笑了。
  “笑什么?”司慕正要为她倒酒,瞧见了她的神态,好奇问道。
  顾轻舟道:“我想起从前有一次,你、我、魏清嘉三个人吃饭,你一上来就为她切牛排。”
  司慕的手一顿。
  他手中的红葡萄酒,泛出潋滟的波纹,缓缓注入顾轻舟的高脚杯里。
  放下醒酒器,司慕沉默坐了片刻。
  顾轻舟已经切好了牛排吃。
  “对不起。”司慕突然道,“那天我是故意气你的。”
  顾轻舟笑:“我知道的,你故意与魏清嘉恩爱,想要让我知难而退。”
  司慕却摇摇头:“不是的。”
  他缓缓喝了一口酒。
  葡萄酒有点酸,也有点甜,缓慢入喉,司慕才道:“在那之前,我很想跟你约会,但是你拒绝我了。
  我没有想过解释清楚,反而一味的故意气你、闹脾气、言语刻薄。现在想来,我真是有点愚蠢。”
  顾轻舟微讶。
  司慕这番话。。。。。。。
  顾轻舟用力又切了一块牛排,对司慕道:“这牛排不错,快尝尝。”
  她想要不着痕迹转移话题。
  司慕却很坚持:“那次的事,很抱歉,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顾轻舟笑笑:“我没有生气,只是此情此景,想起来了而已。没事的,吃饭吧,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司慕坐着没有动。
  顾轻舟余光瞥见了他,故意装作看不见。
  司慕仍是坐着,静静望着她。
  顾轻舟挨不过去,心想她太嘴贱了,平白无故说什么蠢话!
  她抬眸,与司慕的眸光撞了个正着。
  司慕眼眸深邃,似乎像要把她看透,顾轻舟叹了口气:“我原谅你了。”
  话音一落,顾轻舟的神色突然微敛。
  司慕诧异。
  顺着她的目光,司慕转头。
  西餐厅没有开大的吊灯,只有每桌放了两个烛台。桦烛影微,媚而迷蒙,透过这光线,司慕看到一个异常漂亮的男人,正含笑看着他们。
  是长亭。
  西餐厅人人华衣锦服,长亭的西装面料考究,裁剪合度,那通体的黑色毫无突兀,反而像最适合的映衬,把长亭的神采全部衬托出来。
  满室的男男女女,都不及长亭。
  司慕转回脸。
  顾轻舟已经冲长亭微笑。
  长亭就走了过来,立在旁边打招呼:“少帅,少夫人。”
  司慕眼眸冷峻,扫视了他一眼,端起酒杯,毫不理睬他。
  顾轻舟则态度和蔼:“长亭先生,真是有幸遇到您。”
  “少夫人和少帅是贵人,今天是我有幸了。”长亭笑道。他一笑,眼角眉梢的神采似叠锦流云。
  司慕重重将酒杯顿在桌子上。
  顾轻舟站起身,和长亭握手:“回头再聊。”
  长亭却不是握住,而是行了个吻手礼。
  他的唇,轻轻落在顾轻舟的手背:“少夫人,告辞。”
  放下顾轻舟的手,他又对一脸冷漠的司慕道:“少帅,告辞。”
  司慕一动不动,就像没听到。
  长亭不以为意,脸色都不变就离开了,笑盈盈回到了他女伴那边。
  他的女伴,也回头看了眼顾轻舟。
  是一位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名媛,圆嘟嘟的小脸,可爱中又有几分纯真。
  顾轻舟收回了视线。
  “你说得对,这个人很有鬼!”司慕声音冷得能凝结成冰,“直接剁了他!”
  顾轻舟失笑。
  “别生气。”顾轻舟笑道。
  司慕又狠狠灌了一杯酒。
  他觉得自己应该处理得更加得体。若是司行霈在场,他肯定要把长亭气死,司慕却做不到。
  他只会对自己发脾气。
  “帮我切牛排吧!”顾轻舟突然把碟子递了过来。
  司慕一愣。
  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他很绅士的,认真替她切好了,又为她倒了酒。
  “谢谢。”顾轻舟笑道。
  司慕的心情,好转了很多。
  上甜点的时候,他拿出了礼物给顾轻舟。
  顾轻舟说,她想要钻石的首饰,除了戒指。
  司慕就给她买了一条钻石手链。
  打开盒子,钻石的璀璨在烛火下格外闪耀。
  顾轻舟估算着,卖了能值不少钱,况且这是她应得的,她帮了司慕。
  “谢谢!”顾轻舟收下了。
  她想要关上盒子,司慕却拉过了她的手:“试试看。”
  他亲自为她戴上了手链。
  司慕的指端温热,钻石冰凉,一冷一热落在顾轻舟的肌肤上,她倏然有点愣神。
  她在这个瞬间,情不自禁想起了另一个人。
  司慕低垂的侧颜,真像司行霈!
  记忆疯狂冲击着,就像澎湃的海浪,一下下击打着壁垒,快要把顾轻舟所有的防卫击破。
  幸而灯火浅淡,司慕看顾轻舟时,她眼底的异色被遮掩住了。
  顾轻舟垂下纤浓的羽睫,看着这钻石,心思早已不知飘向了哪里。
  “。。。。。。。我看到你喜欢钻石戒指,这个给你玩。。。。。。。”
  顾轻舟摩挲着钻石的界面,沉默了起来。
  “很喜欢!”就在司慕以为她不会说什么的时候,顾轻舟低喃,“我很喜欢钻石,哪怕只是玩的。”
  司慕微微笑了下:“喜欢就好。”
  顾轻舟有点失态,她不想被司慕看出来,更不想扫兴,就道:“我去下洗手间。”
  她一直低垂着眼帘,不看司慕。
  司慕不知她的情绪。
  她并非无动于衷。
  也许,她想司行霈了。。。。。。。
  司慕心中,不免充满了苦涩。这苦涩一圈圈的泅开,让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凝重起来。
  顾轻舟去了趟洗手间,沉默了片刻,又略微涂了一层薄粉,才将情绪敛去。
  出来的时候,顾轻舟听到了后门处有动静。
  长亭正在往外走。
  顾轻舟顿了下。
  “长亭?”她有点吃惊,不知他这是要去干嘛。
  紧接着,顾轻舟听到了“啊”的一声,有人呼痛。
  顾轻舟的手袋里,随身放着勃朗宁和短刃。
  她犹豫了下,把短刃藏在袖底,悄无声息往后门口站了站。
  不远处,长亭正手脚迅捷与一个人打了起来。
  他擅长的是东洋拳法,速度很快。
  对方也不弱。
  顾轻舟看到那人抬脚就往长亭的肩头踢去。正是这一脚,落了破绽,他重重被长亭拽倒在地。
  长亭上前,一把脱下了这人的外套。
  顾轻舟诧异。
  对方穿得也是西装,长亭利落脱了下来,罩住了对手的头。
  寒光微闪,一把短刃刺入对方的喉咙里。
  血全被西装的外套挡住。
  对手使劲挣扎。
  长亭却稳稳按住了他,将他抵在墙壁上。
  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
  “少夫人。”长亭没有回头,手里不动按住他的敌人,却轻轻喊了声顾轻舟,“帮个忙,关上后门!”
  这是连通洗手间,常有人来往。
  顾轻舟愣了下。
  四下里无人,长亭与被杀的男人都没有带帮手。
  顾轻舟侧身,彻底从门后站了出来,关上了后门。
  “过来!”长亭道。
  顾轻舟蹙眉。
  “过来,帮我一个忙!”长亭又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
  顾轻舟走上前。
  对方已经死透了。
  血慢慢渗透了对方的西装,落在地上。
  长亭松开了他,缓缓拔出插在对方喉咙里的匕首。
  顾轻舟眼眸安静,看着他。
  长亭微笑,不像是刚刚杀了一个人,而是像走在鲜花着锦的舞台,他的笑容绚丽。
  “你很紧张。”他淡淡道,“怕我杀了你灭口?”
  顾轻舟微笑。
  笑容很浅。
  “别怕!”长亭放轻了声音,哄她般。
  顾轻舟的笑意敛去。
  “岳城是法制的城市,你这样杀人是要坐牢的。”顾轻舟表情收敛,几分肃然就透出来。
  “无妨,没人会抓我。”长亭笑了笑,“帮帮忙。”
  “帮什么?”顾轻舟蹙眉问。


第398章 缉凶
  长亭与人打斗,并非顾轻舟看上去那么轻松。
  他的右边胳膊脱臼了。
  “我知道你是中医,内科会,接骨会不会?”长亭问。
  顾轻舟道:“会。”
  长亭将肩膀往她这边送了下:“帮我接上,我饭还没有吃完。”
  “我凭什么帮你?”顾轻舟表情已经放松,带着几分戏谑,望着他。
  “你走了进来,说明你对我这个人有兴趣。”长亭道,“那么,你自然愿意帮我。快点,一会儿有人来了。”
  夜色晦暗,后院暂时无人,四下里寂静得可怕。
  顾轻舟和长亭的面容笼罩在夜色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表情。
  长亭素来温柔的面容上,有了一层稀薄的严肃。
  “刀放下。”顾轻舟沉吟道。
  长亭果然将刀小心翼翼放在对手的尸体上。
  “身上还有武器吗?”顾轻舟又问。
  长亭摇摇头。
  “那好,你跟我去见官。”顾轻舟道。
  长亭又摇摇头:“没这个必要。”
  顾轻舟却冲着后门处高声喊了句:“来人!”
  两个侍者受惊般,推开们走了出来。
  顾轻舟斜睨了一眼长亭。
  他难道不知有人偷窥?
  是设局,让顾轻舟和他绑在一条贼船上吧?
  长亭没有动,顾轻舟亦没动。
  两位侍者犹犹豫豫的,司慕就冲了过来。
  那声“来人”,声音很高,司慕一直在洗手间门口等顾轻舟,他觉得顾轻舟离开太久了,还以为她在洗手间不舒服。
  瞧见这一幕,司慕神色微敛。
  “阿慕。”顾轻舟喊他。
  司慕就阔步走了进来。
  一具尸体,摆在顾轻舟和长亭的面前。凶器在死者身上,是谁所杀?
  长亭眸光安静,像樽不喜不悲的雕像。
  “去,通知警备厅!”司慕指了指那个正在股栗发颤的侍者。
  侍者点头应是。
  警备厅的人很快就来了。
  “长亭,长亭!”跟着长亭的女伴,急得大哭,“这是怎么回事啊?”
  长亭道:“无妨,一点小事。”
  女孩子去拦军警:“你们放开他!我阿爸是财政部的贺总长,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要抓他!”
  顾轻舟和司慕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对视了一眼。
  原来是贺家的人。
  长亭柔声安慰贺家小姐。
  临走的时候,长亭扬脸,就看到顾轻舟站在司慕身边。她轻抬皓腕,撩拨她似青稠般的长发,肌肤胜雪,那钻石手链在灯火下,泛出一圈圈的光。
  璀璨的光芒映衬着她的面容,她娇媚的眉眼格外动人。
  长亭唇角微动,有个浅浅的笑意。
  “你跟着去警备厅,看看那个死者。”顾轻舟道。
  司慕道:“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麻烦,我去打个电话给副官,他们会来接我。”顾轻舟声音更低,几乎凑在司慕耳边,“小心有诈。”
  她身上总有玫瑰的清香,说话的时候,气息清淡如兰,又温热撩人。
  司慕身子有点酥,半晌才回过神。
  “好。”他伸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你就在这里等吧。”
  顾轻舟颔首。
  她进去给副官们打了电话。
  很快,就有副官开车过来,将顾轻舟接回了新宅。
  司慕差不多晚上九点才到。
  他一回来,脸色不善:“你猜死者是谁?”
  顾轻舟失笑:“你去看了,干嘛还要我猜?”
  司慕脱了外套,将领带拉松,人彻底轻松了之后,他坐下来喝水。
  “去年冬月的时候,岳城有一起入室抢劫案。不仅抢劫,匪徒还女干杀了女主人和女主人三个女儿,最小的才十岁  此事当时引发了震怒,那时候你可能没关注过。凶手是住在他们楼下的租客。男主人擅长潜水,会憋气,身中数刀,憋气装死逃过了一劫。
  那个凶手,男主人有了他的照片,是从凶手租房的地板下找到底片洗出来的,放在各个报纸上。
  阿爸当时也很生气,贴了告示,悬赏缉拿凶徒。全城男女,不管是谁抓到了凶手,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一律奖赏两根小黄鱼。“司慕道。
  此事,顾轻舟不知道。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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