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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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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让顾轻舟如遭雷击。
她沉了脸:“司行霈逼你去的?”
“不是。”司慕停顿了下,言语颇有点支吾,“我想去看看飞机。。。。。。。”
顾轻舟:“。。。。。。。”
司慕虽然没有解释,顾轻舟却也懂。飞机目前还是新的事物,而且武器专家预测它会改变战争的格局。
在军校多年的司慕,肯定听说过,可惜没见过。
司行霈那边正好有飞机,而且他诱导司慕去平城,这样可以离顾轻舟远点。
他们兄弟各有所需。
司行霈抛出了诱饵,司慕自愿上钩,根本没顾轻舟什么事。
顾轻舟道:“那你去看看吧。”
司慕颔首。
他顿了下,又道:“你不要多心,我不是因为你。”
顾轻舟苦笑。
“好,我知道了。”顾轻舟道。
到了司公馆,老太太高兴极了,看到他们俩就满面笑容,拉住司慕的手不放:“晒黑了!”
老太太又叫人去准备饭菜,要留顾轻舟和司慕吃晚饭。
二叔和二婶也来了。
司慕只是话少,不是脾气坏。他和二叔说些琐事,一家人其乐融融。
晚膳的时候,堂弟堂妹们都回来了。
菜摆上来,顾轻舟和司慕并排坐下,司慕看到了堂弟司宇,突然开口了。
“阿宇。”司慕喊了堂弟。
司宇心中有鬼,拿着筷子正在夹茄子吃,闻言筷子一抖,茄子就掉到了桌面上。
“二哥,怎么了?”司宇勉强挤出笑容,看着司慕。
二叔和二婶也紧张了起来。
特别是二婶,频频给顾轻舟使眼色,希望顾轻舟调和下,别让他们兄弟吵起来。
而顾轻舟是稀里糊涂的,她也不知道司慕要说什么。
若说司慕为了她出头,这大概不可能。
顾轻舟就没有接二婶的暗示。
那边,司慕神色平淡,脸上没什么笑容,却也没什么怒气。他似一泓无波的水,淡淡道:“听说,你最近很有出息!”
司宇顿时就明白司慕想说什么。
就是说,司宇长出息了,司慕不在家的时候,敢跟嫂子逞威风。
“二哥,我。。。。。。。”
“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也能结交朋友。”司慕继续道。
他口吻是那么平静,可字字句句的反讽。
顾轻舟这时候才确定,司慕之所以拉着她到司公馆,是给她找场子来了。
她很诧异。
而司宇,满脸通红,尴尬得手足无措。
老太太全明白,也觉得应该让司慕骂骂司宇。
堂兄弟之间,有什么仇怨说出来,比结在心里更好,故而老太太慈祥含笑,不露异样。
甜汤上来时,顾轻舟给老太太打汤,也不理会那边的风云诡谲。
“二哥,不是的,那时候我也是受人蒙蔽,对不起。”司宇差点要站起来给司慕行礼。
司慕却好像看不出司宇的窘迫,他继续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又没给我摆架子。”
二婶忙道:“阿慕,阿宇他是不太懂事,让他给他嫂子赔罪!”
说罢,二婶倒了一杯酒给司宇:“阿宇,快端给你嫂子,给你嫂子赔礼!”
司慕静静看着,没有阻止。
顾轻舟想到,这件事已经陪过一次罪了,现在又要来一次,也是够烦的。
只是,司慕这次是表明了要司宇认错,顾轻舟就顺势答应了,早点解决此事。
司宇接过酒,果然端给了顾轻舟:“二嫂。。。。。。”
“都过去了,以后还是一家人,不必要见外的。谢谢你的酒。”顾轻舟接过来,喝了一口,算是原谅了。
司慕这才松口了:“嗯,一家人不要见外。”
司宇大大松了口气。
老太太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看到顾轻舟和司慕感情和睦,老太太很高兴。
而二叔和二婶、司宇也知道,顾轻舟在司家是受到所有人敬重的,谁也别想欺负她。
就算是司慕,也不会轻易放过欺负顾轻舟的人。
顾轻舟的情绪很复杂。
她几次看司慕。
司慕如常,依旧是冷漠的表情。
吃了晚饭回去,顾轻舟跟司慕道:“多谢你维护我。”
司慕道:“你别多心,我不是为了你。阿宇不懂事,我得教训教训他,免得他以后吃亏。”
这是司慕今天第二次说,不是为了顾轻舟,让顾轻舟别多心。
有时候,往往需要刻意强调的,才是谎言。
顾轻舟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司慕。。。。。。”顾轻舟想说点什么。
司慕却道:“我去平城,可能要多住几日,听闻平城在修建新的铁路,我也要去看看。”
他会去参观司行霈的机场、军火库,以及营地。
顾轻舟的话被打断了。
其实,不打断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准确的表达。
“好,你自己当心。”顾轻舟道,“我的医药大会是三天,你二十四日可以赶回来,我们去南京。”
去南京,当面把事情跟司督军说清楚。
所有的秘密,都要坦露出来。
司慕倏然握紧了手指。
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似乎出卖了他。
他没有答话,因为呼吸的莫名紧蹙,让他瞬间失语。
“阿宇的事上,我并没有吃亏,你别担心我。”顾轻舟又道。
司慕颔首。
当天晚上,顾轻舟给司行霈打了电话。
她也问了司慕去平城的事。
司行霈笑得吊儿郎当:“他自己答应来的,我可没有逼迫他。”
“司行霈,你别欺负他。”顾轻舟道。
司行霈冷哼,顿时就不高兴了:“他是你儿子吗,你这样维护他?”
顾轻舟觉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司行霈,我跟他说好了,等他从平城回来,我们就一起去南京,把事情跟督军说清楚。”顾轻舟道。
司行霈心中一喜。
这算是近来最好的消息了。
“乖。”司行霈道。
第二天清晨,司慕带着两名副官,乘坐汽车去平城。
顾轻舟早起在门口送他。
看着他远走,顾轻舟挥了挥。
她想,自己说过了那样的话,司行霈应该不会害司慕。
司慕好好的,他就会跟顾轻舟去南京,当面解释清楚他和顾轻舟的协议婚姻一旦司慕在平城出事,那么司行霈和顾轻舟往后的婚姻,都要迷上污点和猜疑。
司行霈不会那么傻。
顾轻舟转身,回去继续整理医药大会要用的东西。
第615章 开幕
十月二十日,顾轻舟的医药大会如期举行。
可惜天气不太好。
从前天傍晚开始,岳城就变了天。细雨迷蒙,斜斜密密的编织着,似一张冰冷的网洒下。
初冬的寒意涌现。
五国大饭店门口,人声鼎沸。
顾轻舟的汽车到了门口,她略微整顿衣裳。
她通过汽车的玻璃窗,望着大门口的人头攒动,半晌没有推开车门。
副驾驶座,唐平副官陪同顾轻舟,他跟顾轻舟解释道:“依照您的吩咐,岳城大报纸的记者都来了。”
顾轻舟看了眼:“不止?”
唐平道:“少夫人,您如今是红人,附近上海南京等记者,也纷纷赶过来,怕错失新闻。”
这话不假。
顾轻舟在岳城的名望,已经慢慢渗透出去。
提到岳城军政府,大家也许不知道司二少帅的名讳和容貌,却独独很清楚这位二少夫人的生平。
顾轻舟的事迹,颇为传奇,被不少报纸和民众津津乐道。
“是吗?”顾轻舟的心,却无意中收紧。
她看着窗外。
还在下雨,天地间灰蒙蒙的,阴冷铺陈着,袖底生寒。
顾轻舟望着满满的人群,薄薄的雨丝打在车窗上,视线里越发模糊起来。
她没有动。
不知过了多久,唐平又出声提醒她:“少夫人?”
顾轻舟似回神般。
她笑了笑,对唐平道:“唐副官,我有点紧张。”
唐平诧异不已。
少夫人是运筹帷幄的女中豪杰,多少次的危机,她都是气定神闲。
而这次,根本不算什么危机,她居然怯场了。
唐副官无法相信这是她说的话,故而转过脸来看她。
车厢里的光线很淡,顾轻舟那双似冰魄般宁静的眼底,的确有点纷乱。
“少夫人,你别担心。虽然您发的邀请函措辞激烈,可是咱们的款待很有诚意。
客房是最上等的,饮食也讲究,来得那么多名医,他们个个都很满意,目前情绪稳定,没什么怨气的。“唐平道。
承包下岳城的五国饭店接待,又在饮食上刻意求精致,特别准备了各种菜系的名菜,让每位大夫都宾至如归。
这的确抹去了他们五成的怨气,现在哪怕是不高兴,也不会当众摆脸色。
况且,这里可是岳城,军政府的地盘,大夫们无权无势,他们更是不敢嚣张了。
少夫人的担忧,在唐平在看来是很奇怪的。
没必要担心啊。
“我不是担心他们,我是担心自己不能做到最好,达不到预计的效果。”顾轻舟道。
假如没有好的效果,那么这次的医药大会,就可能沦为作秀,最终什么也改变不了。
下次在想开到这样规模的大会,就千难万难了。
越是自己擅长的领域,越是知道厉害,越是会害怕。
而其他时候,顾轻舟往往都是带着侥幸和轻松,她不怕失望的往前冲。独独在中医药这块,她格外的小心翼翼。
“少夫人医术高超,定能大获全胜。”唐平道。
顾轻舟微微笑了笑。
但愿如此。
“好了,下车。”顾轻舟道。
唐平道是。他先下车,撑起了雨伞,一把黑色油布雨伞,落下淡淡阴影。
顾轻舟推开车门。
有人眼尖,看到了她。
“是司少夫人!”
“少夫人,请问您这次举办中药大会,是想开办中医院吗?”
“少夫人,您如此大规模提及中医,否则在倒行逆施?”
镁光灯对着顾轻舟,不停的闪动,几乎要刺瞎人的眼睛。她耳边更是充盈着各种声音,问她这次开医药大会的目的,以及是否要倒行逆施的发展中医。
在世人眼里,中医是陋习,是有志之士力主破除的陋习。
发展中医,就是在倒退。
顾轻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她只是默默进了五国饭店的大堂。
大堂外吵闹不想,大堂里同意嘈嘈切切。
随着清脆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看到了顾轻舟。
和那封狂妄之极的挑战书不同,顾轻舟看上去很温柔。
她薄妆浅黛,一袭深灰色格子风氅,里面是月白色繁绣旗袍,头发挽成了低髻,让她更显得古朴与端庄。
顾轻舟这样子的打扮,并不过分时髦派,所以那些穿着长衫的老中医们,不算特别反感她。
年轻、温柔、端庄娴雅,这样的年轻女人,没人愿意主动和她面红耳赤。
故而有人站起来,叫了声“少夫人”,旋即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和顾轻舟打招呼。
顾轻舟一一询问对方的姓名。
“马老先生。”她也看到了曾经的熟人马冼。
马冼脸上,没了上次的戾气,笑容和煦。
“少夫人,久违久违。”马冼客气道。
“这一路还颠簸?”顾轻舟和他寒暄。
“还好,如今的火车方便。”马冼道。
顾轻舟点点头。
又寒暄了两句,她才继续往前走。
这么一通下来,两个小时就过去了,顾轻舟也有点口干舌燥。
她走到了饭店特意设的主席台上。
主席台上,有极亮的灯光,能把人照得纤毫毕现。
顾轻舟立在灯火之下,众众人压了压手,高声道:“诸位请坐。”
众人落座之后,顾轻舟念了她准备已久的开场词。
她的开场词比较通俗白话,这样显得平易近人。
顾轻舟可以掉书袋,高雅桀骜,可她把众人都惹恼了,这个时候越是低调通俗,越容易重新获得好感。
故而,她的开场词几经修改,如今格外通顺。
“。。。。。。邀请函之所以狂妄,也是求才心切,用了激将法。”顾轻舟解释。
说到这里,她自己笑了。
大堂里也爆发出哄笑。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气氛到了这里,已经差不多缓和了,也达到了顾轻舟想要的地步。
她接下来,就说了这次开办医药大会的目的。
她刚开口说了几个字,突然有位老大夫站起身:“少夫人,您如此好的医术,能否治疗好我的病?”
说罢,他站起身,脱了自己的上衣。
大堂里的空气微寒,这位大夫约莫五十来岁,消瘦单薄,肌肤干瘪,他脱了上衣之后,胸口霍然可见一物,让满屋子的人全部站了起来。
然后看到的人,呆若木鸡。
顾轻舟也微愣。
第616章 这病,我能治
脱了上衣的大夫姓邱,鲁地人士,有一味祖传治疗胃疼的药方,专治胃疾,几乎是药到病除,在鲁地颇有名气。
顾轻舟请了他来。
这位邱大夫叫邱迥,平日里爱憎分明。顾轻舟的挑战书,始终在他心中过不去。况且他犯病以来,也是把一切都看开了,故而直接询问。
他也不怕死,顾轻舟再有权势,能耐他何?
众人围过来。
顾轻舟亦然。
邱迥的心口,有一个类似桃子般的肿块,四周的肌肤发黑。
“心瘕!”
在沉默中,有人脱口而出,把这个可怕的病症说了出来。
人群里沸腾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心瘕!”
“老夫行医三十年,这是头一回见到真正的心瘕。”
“心瘕啊,这。。。。。。。”
离得远处的,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纷纷伸出脑袋,询问何事。
有人就告诉他们,那边有个患了心瘕的大夫。
“心瘕是必死之症,我也没见过,快快让我去看看!”
“谁如此倒霉,居然患了心瘕?这可不是常见病。”
“是山东的邱迥,治疗胃疾的那位。”
大堂里嘈嘈切切。
顾轻舟近距离看着邱迥,仔细看了他身上的心瘕。
心瘕是中医里的必死病症。
学医的开端,师父会教徒弟,医者不是神仙,要能接受自己的失败。遇到了必死之症,不能出手,否则病人死在自己手里,砸了招牌事小,被病人家属索命事大。
招牌和命都没了,还怎么行医?
所以,行医之时,也要保护好自己。为此,必死之症,医者没必要出手。
心瘕在必死之症的首位。
之所以排在第一,因为这种病,很容易被当做火疖子。
大夫一瞧,哦,原来是心口生了个火疖子或者瘤,很简单嘛,依照火疖子的处理,给它割了。
然后,病人就死了。
这种心瘕,一碰必然会死人。
一旦死人,病人家属是绝不会放过大夫的,大哭大闹让大夫赔的倾家荡产是轻的,遇到脾气火爆的,直接就把大夫打死。
轻则赔上声誉和家当,重则没命,大夫们就学精了。
只是,这种心瘕到底罕见,有的人从医十几年才会碰到一个病例,有的人一生未见。
哪怕如此,却是人人都牢记心瘕的特征:其形若桃、皮下隐约可见流质,四周肌肤发黑,整个病人肌肤发黄。
邱迥的病状,完全符合心瘕的描述,他就是患了心瘕。
“这可如何是好?”有人很担心问邱迥,“邱大夫,你不去看看西医?”
邱迥哈哈大笑:“生死,邱某早已看淡了。少夫人自称通晓天下难症,不知能否治好我这个病?”
众人全部看着顾轻舟。
他们心想:这位少夫人也是够倒霉的。
她开医药大会,吹牛把众人都请过来,肯定是带着目的的。也许她要扬名,也许她想要搜罗天下值钱的药方。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心怀叵测。
众人明知道是钩,却不得不咬钩,纷纷被司顾轻舟给钓了上来。
若是没有大事,顾轻舟会说几句好话安抚,花点钱让众人吃好玩好,然后再利用权势得到一点秘方,赢得盆满钵满。
这么大的好事,做起来自然不费劲了。
然而,邱迥得了心瘕,而且他是有意让顾轻舟不得收场,千里迢迢从山东赶过来,给顾轻舟添堵。
“这个邱迥,实在是恩怨分明,太耿直了。”有人在心中笑。
邱迥看着顾轻舟,脸上也有笑。
他虽然笑着,心中却是情绪莫名。
刚发现得了心瘕,是两个月之前。医案上记载,心瘕活不过半年,哪怕是挑破也是会死的,这是必死之症。
当时,邱迥失魂落魄,烂醉如泥。
他才五十岁,他的儿子们刚刚成家立业,他的声望正在上升,他即将是人人敬重的老大夫时,他却活不成了。
操劳了半辈子,他想着颐养天年,结果却这样短命。
有同行问邱迥,为什么不去看看西医,邱迥回答说什么看淡了,其实他早已把各大西医院跑遍了。
他之前还去了趟上海。
西医刚到中国的时候,听闻中医对心瘕敬畏如蛇蝎,一阵嘲笑。
他们说,这就是肌肤上的瘤子,割了就能痊愈。
西医们动手了。
不出所料,他们和其他不信邪的中医们一样,割破了心瘕,导致病人没活过五个小时。
再后来,西医们就承认:“这是我们未知的疾病,目前还没有攻克。”
得知西医也无法救命时,邱迥曾经嚎啕大哭过。
他实在不想死!
到了现在,他也没有看淡生死,他只是在人前伪装罢了。
说邱迥给顾轻舟找麻烦,其实他也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希望顾轻舟可以救活他。
“少夫人,这个病你能治吗?”邱迥再次问顾轻舟。
旁边有大夫看不过眼,道:“此乃心瘕,是必死之症,少夫人可能会治疗?邱大夫,你这话分明就是为难。”
顾轻舟也是轻狂了些,可不能这样对待她。
逼迫她治疗必死之症来怀疑她的医术,对她不公平。
对其他大夫而言,他们也被病患或者病患家属这样逼迫过,他们自己知道艰难,实在不忍心顾轻舟也遭受这样的刁难。
大有兔死狐悲之感。
“是啊,少夫人的医术,用正常的手段来证明即可。心瘕是什么病,大家都清楚。我们是医者,不是**土匪。”又有人道。
这时候,就有不少人站到了顾轻舟这边。
顾轻舟的善待,让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她寄信时候的张扬和羞辱。
世人多半是善良的,心敏锐而慈善,会下意识站到弱势那一方去。
“邱大夫,你应该在家里陪陪家里人。”
“少夫人,不如请邱大夫先去休息,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这是说邱迥故意挑衅。
大家七嘴八舌的时候,顾轻舟突然开口对邱迥道:“让我把把脉。”
众人微愣。
这还需要把脉吗?
明明是很确定的病例,顾轻舟为何不死心?
不过,大家也不好打扰她,任由她给邱迥把脉。
约莫过了五分钟,顾轻舟把脉结束,又看了眼邱迥的舌苔,她这才道:“这病,我能治。”
第617章
“这病,我能治。”
顾轻舟的话,落地有声。
满大堂的人,都错愕看着她。
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众人大声讨论了起来。
邱迥被顾轻舟的话,震惊得半晌不语。他看着顾轻舟,似乎想从顾轻舟脸上寻到戏谑或者自大。
然而,并没有。
顾轻舟神色安静,眼中有很温柔的碎芒,眸光滢滢。
“这是心瘕!”
“这怎么可能?连西医都治不好!”
“西医治不好的,我们未必治不了。只是,心瘕素来是必死之症,少夫人就不必出这个头了。”有人苦口婆心,善意劝导。
治好了,自然可以扬名天下。
这么多大夫在场,顾轻舟若是治好了几千年来的必死之症,大概是可以为中医更进一步做出巨大的贡献。
只是,一旦失败,顾轻舟这个“治死了人”的名声,就要天下皆知,到时候她现有的声誉也保不住了。
根本没必要出头。
哪怕顾轻舟不接,其他医生也不会嘲笑她无能。
因为大家都治不好!
“太冲动了。”有人在后面小声嘀咕,“到底太年轻,不知轻重。”
“这哪里是不知轻重,简直是不知死活!她要完了!”
“大家都这么劝她了,她还是一个劲儿往前冲,也是作死。”
大家都觉得顾轻舟实在太显摆过头了,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地方。
有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算是中医天才,而且年轻思想活络。
他挤上前,对顾轻舟先是一通自我介绍:“少夫人,我叫汪艺秋,是亳州汪氏的子弟。”
亳州是江南最著名的药都,南边的药材都来亳州,也是整个华夏四大药都之一。
汪氏,是很著名的中药世家。
这样的世家,派最有出息的晚辈出席,也算很给顾轻舟面子了。
“汪少。”大夫们纷纷和汪艺秋见礼。
汪艺秋态度谦和,也跟他们还礼,然后不待他们说什么,继续对顾轻舟道:“少夫人,您打算如何治疗心瘕?”
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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