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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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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顾轻舟安静吃饭,不说话,模样乖巧,倒也很惹人喜欢。
第二天,顾缃一大清早就起来,准备和秦筝筝去逛大新百货。
顾圭璋、顾绍、顾缨、顾轻舟和两位姨太太,坐在饭厅吃饭,听到顾缃说去大新百货买皮草,几个女人都不太自然,除了顾轻舟。
她们也想添一身皮草,闻言很嫉妒。
特别是二姨太,哀怨看了眼顾圭璋。
“姆妈,我也要去!”老四顾缨记吃不记打,已经忘记她捅伤老三的事,撒娇着拉秦筝筝的手。
“你去做什么?”秦筝筝甩开了老四的手,“还嫌给我惹的事不够多!你大姐将来要做督军府的少夫人,你做什么要那么贵的衣裳?”
众人都停下筷子,看着秦筝筝,特别是顾圭璋的两个姨太太,嫉妒得眼睛冒火。
哼,把乡下原配女儿的婚事夺了,还这么得意,不知耻!
顾轻舟则垂首慢慢喝粥,面无表情。
二姨太看了眼顾轻舟,心想:“可怜,乡下这孩子没见过世面,还不知道督军府的地位,要不然那么好的婚事被抢,怎么也要哭死的!”
众人各有心思时,督军府的人来了。
来的是督军夫人的副官。
“夫人让我给顾小姐送一套礼服,明天晚上的舞会要穿的,不用劳烦顾太太费事去置办。”督军府的副官道。
秦筝筝眉开眼笑。
顾缃大喜,心想未来婆婆真够疼她的,于是伸手去接:“有劳副官。”
那副官却撇开了她。
“不是给您的,大小姐,是给轻舟小姐的。”副官道。
不知是谁,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桌面上,清脆作响。
所有人都震惊,目光全凝聚在顾轻舟身上。
不是退亲了吗,怎么督军夫人要给她送衣裳?
顾轻舟也闻言抬眸,她看了眼众人,眼底平静似水波,荣辱不惊的站起身来,接过了副官手里的衣裳,道:“多谢啦,您辛苦!”
第7章 再相见
督军府办舞会,是顾轻舟的主意。
她要督军夫人当着全城权贵的面,承认她是督军府二少的未婚妻。
至于将来退亲,顾轻舟保证让二少主动提出,二少抛弃她。
督军夫人一开始觉得匪夷所思,她是不会公开承认的。
可顾轻舟说了一番话。
“您依诺承认二少养在乡下的未婚妻,世人该如何褒奖您的高风亮节?”顾轻舟鼓励督军夫人,“两年之后,让少帅寻个借口退亲,到时候世人只会说,‘到底是乡下丫头,没见识,怎么配得上少帅?督军府已经仁至义尽了’。
您看,您和少帅重情重义,名声只会增加,不能减少,您更能获得百姓的敬重,少帅获得将士们的敬重!
这两年里,我保证低调不惹事,不借用督军府的名义给您脸上抹黑,您可以信任我。
您公开承认我的身份,我们互赢。少帅娶十个八个姨太太,都是男人的风雅,您承认我的身份,也不耽误少帅风|流|快活,他也是愿意的。”
顾轻舟果然擅攻心计,一番话就把督军夫人的考虑全部点明、顾虑也全部提到了。
督军夫人考虑了下,竟然觉得顾轻舟所言非常有道理,就同意了。
为了让顾轻舟看上去更体面些,督军夫人甚至主动送了套洋装礼服给顾轻舟。
这是意大利定制的,原本是要给督军府的二小姐做生辰礼。
督军夫人估量了下顾轻舟的身段,尺寸和二小姐差不多,就叫人送来了顾家。
顾家则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震惊看着顾轻舟,包括顾圭璋。
不是说退亲了吗?
退亲,还用打扮顾轻舟吗?
秦筝筝和顾缃也深感不妙,脸色紫涨,特别是顾缃,急促望着秦筝筝,希望从母亲脸上寻到安慰。
可秦筝筝自己脸色更难看。
大姨太和二姨太嗤笑,幸灾乐祸,凑到顾轻舟身边:“瞧瞧这礼服,是意大利空运过来的,督军府果然财大气粗!轻舟小姐,以后富贵了,可别忘了娘家啊。”
顾轻舟微笑了下,没有因为两位姨太太的话而忐忑,她说:“你们误会了。”
秦筝筝也把礼服接过去。
可惜,尺寸不太适合高挑的顾缃,只能顾轻舟穿。
秦筝筝恨得咬牙:“不是说退亲了吗,怎么督军夫人还给你送衣裳?”
她当着所有人逼问。
“我也不知道啊。”顾轻舟一脸茫然。
顾轻舟的单纯与茫然,显出了秦筝筝和顾缃贪婪的嘴脸。而秦筝筝这席逼问,更是毫无遮掩。
顾圭璋忍无可忍,看着妻子女儿的丑态,怒道:“都回屋!”
顾轻舟就抱着她的礼服,回屋去了。
今天海关衙门休息。
顾圭璋一整天都在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就连麻药过后疼得哭的顾三,也只是咬着唇掉眼泪,不敢喧哗。
快到午膳时候,顾轻舟下楼,对坐在客厅看报纸的顾圭璋道:“阿爸,我。。。。。。我第一次进城,不知城里什么模样,我能出去看看吗?”
顾圭璋心烦。
抬头,触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清澈莹然,甚至能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
在那倒影里,他看到一个伟岸的父亲,那是女儿眼中的他。
顾圭璋还记得轻舟小时候,眼睛就很灵活,照顾她的乳娘李妈说,轻舟很早慧。
往事一桩桩浮上心头,顾圭璋铁石心肠竟觉得对不住她,心中难得犯软:“让你姐姐陪你去。。。。。。。。”
说罢,又觉得不妥。
她姐姐顾缃正在担心抢夺她的婚姻无望,岂能善待她?
她两个妹妹,半夜拿剪刀杀她。
总之,这个家对她而言,应该是虎狼之窝。
“。。。。。。陈嫂!”顾圭璋喊了佣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穿着深蓝色粗布斜襟衫,进了客厅。
陈嫂慈眉善目,是顾家厨房里管饭的。
顾轻舟起得早,跟她闲聊过,她挺喜欢顾轻舟的。
“陈嫂,你带着轻舟小姐上街,就咱们附近这几条街上,去吃吃咖啡,看看电影,买两套衣裳鞋袜。”顾圭璋道。
说罢,顾圭璋从钱夹子里,掏出三张粉红色的现钞,递给了陈嫂。
三十块!
三十块钱,足够顾家半个月的生活费,老爷今天好大方!
陈嫂赶紧擦干净手,接过了钞票,欢喜说了句是。
她稍微换了套干净衣裳,就带着顾轻舟出门。
顾轻舟道谢:“阿爸,那我走了!”
她声音柔柔软软的,更像顾圭璋想象中的女儿……女儿就应该温柔似水,可他家中那三位呢?
有了对比,轻舟更合顾圭璋的心意。
顾轻舟跟着陈嫂出门。
她们先在门口叫了黄包车。
“去圣母院路。”陈嫂对车夫道,扭头又对顾轻舟说,“轻舟小姐,圣母院路有家电影院,对面就是咖啡店,不仅可以吃咖啡,还能跳舞呢。”
“我不会。。。。。。。”顾轻舟低笑。
“学学就会啦。”陈嫂鼓励她。
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
陈嫂的黄包车在前头,顾轻舟的在后。约莫跑了十几分钟,街上倏然有点乱,汽车全挤在一块儿,顾轻舟的黄包车落在后面了。
这时候,一辆奥斯丁轿车倏然靠近她的黄包车。
车上下来两个高大壮实的男人,拦住了黄包车。
车夫停下,顾轻舟微讶。
轿车上伸出一只军靴的大长腿,稳稳落地,高大轩昂的男人,下了汽车。
他穿着青蓝色的大风氅,深色西装和马甲,身子微倾,双手撑在黄包车上,俯身看着顾轻舟:“小贼,找你可不容易!”
那个男人……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
顾轻舟心中猛然乱跳:他知道她偷走了那支勃朗宁,所以叫她小贼。
“你是谁?”顾轻舟很快镇定下来,假装不承认,“我没见过你!”
男人失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走,带你认识认识我!”
不由分说,就把顾轻舟从黄包车上扯下来,送入了自己的汽车里。
男人手臂强壮有力,几乎把顾轻舟提起来,顾轻舟挣脱不开。
汽车很快开走。
车厢里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还有烟的香醇。男人上车就点燃了雪茄,青烟缭绕中,他深邃的眸子敛光,什么也看不真切。
顾轻舟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正要说点什么,男人随手丢了雪茄,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他揽住她纤柔的后背,摩挲着她的腰,脸凑在她的脸侧:“小贼,我的勃朗宁呢?你胆子长毛啊,那玩意儿你也敢偷?”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顾轻舟咬牙,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箍得更紧。
他唇齿见旖旎出雪茄的清冽香醇,唇略有略无撩过她的,干燥冷冽。
顾轻舟使劲躲。
“不承认?”男人低声笑,“没事,先去吃饭,这时候都饭点了,吃完饭慢慢聊!”
“我要回家!”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你阿爸姆妈不会怪你的。”男人铁了心道。
她说不行,他就凑得更紧,几乎就要吻上她。
顾轻舟躲闪不及,先应承着他。
只是,陈嫂要急死了。
第8章 酷刑与激烈
男人带着顾轻舟去吃饭。
最地道的岳城馆子,一间僻静的雅间,他点了几样岳城名菜,要了一坛花雕。
顾轻舟的乳娘李妈妈就是岳城本地人,她的岳城菜比这馆子更地道。
吃了几口,顾轻舟兴致阑珊,吃不下去了。
“喝酒吗?”男人自己不怎么吃菜,酒倒是一口一口的,见顾轻舟也不吃了,端起酒盏问她。
顾轻舟摇头:“我不会喝酒,我要回去了。。。。。。。”
男人轻笑,好似听了个玩笑话。
他用力拽过她,将她抱着坐在他腿上,她身子轻柔,雪肤明眸,年纪又小,像只软萌的兔儿。
他声音难得的温柔,酒香溢出:“知道不知道我在火车站找了你三天?”
为了那支勃朗宁手枪。。。。。。。
顾轻舟更想要那支勃朗宁,装傻又太刻意了,抿唇不答。
“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顾轻舟道:“李娟。”
“真叫李娟?”
“是!”
“嗯,娟儿,好听!”男人接受了,轻声笑着,粗粝手指按压她的唇,想吻上去。
他的手长期握枪,磨出一圈粗粝的老茧,压在她柔嫩的唇上,酥酥麻麻的触觉,顾轻舟想躲。
“为何要抱我?”顾轻舟迎上了他的眸子,问道。
“怎么,不喜欢?”男人挑眉反问。
“我又不是伎女。”顾轻舟蹙眉,“好人家的姑娘,这样搂搂抱抱?你们岳城人都这样?”
男人听了这话,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笑,搂得她更紧了,轻轻咬她的耳垂:“做我的伎女,不委屈你!”
顾轻舟咬牙。
她正要推他,甚至要恼怒扇他耳光的时候,雅间门被推开了。
男人的随从兴奋道:“团座,人抓到了!”
团座?
这男人是当兵的。
他果然是岳城军政府的人。
“好,太好了!”男人很高兴,丢了手里的酒盏,拽起顾轻舟,“走,带着你去看审犯人!”
顾轻舟听到审犯人,就以为是去警备厅。
可男人的汽车一路出城。
城外有一处守卫森严的监牢,牢中宽大复杂,场地上沁出暗红,似无数人的鲜血浸染。
顾轻舟有点冷,她缩了肩膀。他们不是去警备厅的大牢,而是去军政府的大牢。
她身后跟着男人的随从,一步落下就要撞到人身上,只得拼命小跑,跟着男人的脚步。
他们进了监牢。
监牢的一隅,关着八个高大精壮的犯人,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
“团座,审了一个小时了,屁也没问出来!”下属禀告道。
男人坐在椅子上,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让顾轻舟坐下。
“拿烙铁烫。”男人云淡风轻道。
“烫了,他们嘴巴紧!”
“嘴巴紧?”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玩味般想了想,突然转头问顾轻舟,“见过活剥人皮吗?”
顾轻舟头皮一紧。
拜托是开玩笑的,拜托不是真的!
“去准备,剥了他!”男人随意指了一命囚犯。
顾轻舟头皮发紧,转颐愕然看着这男人,难道审讯要用到如此酷刑吗?
她手指发僵,用力才能蜷缩起来。
那边,果然很快就架起了刑架,男人吩咐将囚犯架上去,有个刽子手磕破了囚犯的脸,一块皮肉翻出来,高大精壮的囚犯惨叫,顾轻舟才彻底明白:不是开玩笑的。
真的要活剥一个人。
而其他囚犯,都被男人派人押在旁边,观看着剥皮,震慑他们。
“我要回家!”顾轻舟后背一层薄汗,声音都在发抖。
“别跑!”男人一把将顾轻舟圈在怀里,抱着她看。
顾轻舟被男人捏住下颌,逼迫她看着场地里活剥人皮,耳边全是犯人凄厉的叫声,顾轻舟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死死咬住唇,才没有跟着尖叫起来。
剥了皮之后,男人亲手将那个没皮的犯人,钉在木桩上。
“我说,我说!”剩下的犯人全吓疯了,个个争先恐后交代。
“是程副将的意思,程副将想要除了您。。。。。。。”
轻舟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后面的审讯再也听不见。
回去的时候,男人很亢奋,上车就紧紧搂住了轻舟。
“放开我!”顾轻舟嘶叫,使劲挣扎捶打,再也没有了之前假意迎合的耐性,“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变态!”
她声音尖锐刺耳,男人微微蹙眉,吻住了她的唇。
他堵住她的嘴巴,顾轻舟愣住。
她的初吻!
男人还把舌头顶进来,温热的舌撩拨着,让她无处可退。
顾轻舟回神,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又踢又打,从喉咙间骂变态!
他真的太变态了!
他把一个人活活剥了皮,那惨叫声,顾轻舟这辈子也忘不了。
他最变态的是,他压住她的脑袋,逼迫她跟着看。
顾轻舟不想看,她吓得手脚全软了。
最后,这个变态居然亲自去把那没皮的血人钉在木桩上,顾轻舟看到那个人在痉挛,他皮都没了,却还没有死。。。。。。。
十分惨烈,可谓人间炼狱!
顾轻舟想吐,已经吐了三四次,胃里什么也没有了。
她又恶心又害怕,眼泪簌簌的滚,又被这变态吻住,脑子里逐渐模糊,她晕眩了。
最变态的是,这么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脉贲张!
简直是魔鬼!
男人却越吻越深。
每次杀人,他浑身亢奋,精神特别足。
顾轻舟哭了,浑身没了半分力气,任由男人捏扁捏圆。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来做某个男人的伎女!
顾轻舟恨极,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应该顶住被他割喉的恐惧,大声嘶喊暴露他!
“是处吗?”男人声音嘶哑,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下的。
顾轻舟一脸的泪,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刚刚看到一个活剥的人皮,哪里还有精神听他说话?
她耳边嗡嗡的。
“这么小,应该还是处。”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机的后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较高级点的伎馆。
司机道是,加快了车速。
到了堂子门口,他居然将顾轻舟扛在肩上,一起带入。
“不,不!”顾轻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闹腾起来。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进这种地方!
男人却重重拍她的屁股:“乖!”
顾轻舟原本就头晕目眩,被他扛在肩头,脑袋回血,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上,再也没力气挣扎。
他不顾四周投过来的目光,将她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唇,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
顾轻舟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爷。。。。。。。”旋即,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进了包房。
这变态就放开了顾轻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发,情的猛兽。
他离开顾轻舟的唇,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做,爱!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赤佬,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伎女推在床上。
他的动作野蛮凶残。
那女人一开始还配合着叫,后来就是哭,哭着求饶命:“少爷,您快给了吧,我不行了少爷。。。。。。。”
哭了一个小时。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床的每下震动,他的每次进攻,女人的每一声吟叫,顾轻舟全知道。
男人十分的凶残,一下下的顶入,几乎要贯穿那个女人的身体。
顾轻舟已经流不出眼泪,发不出声音,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发泄了他的凶欲,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顾轻舟看了眼那床上的女人,浑身淤青发紫,双腿大开着,丛林处布满了白浊,眼睛紧闭,不知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回神,吓到了?”
吓到了?
顾轻舟想骂又想笑,她似乎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下午,他却轻描淡写问她是不是吓到了。。。。。。。
顾轻舟更想哭,可是眼睛里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她的魂魄像离体了,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男人唯一的仁慈,就是今天躺在那床上晕死过去的,是真正的伎女,不是十六岁的顾轻舟。
“去顾公馆!”男人道。
中午绑架顾轻舟的时候,男人让下属拦住了那个黄包车司机,问他是从哪里出发的。
故而,他就知道顾轻舟是顾公馆的小姐。
顾轻舟骗他说她姓李,男人也没反驳。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谲滟披下来,顾公馆覆盖着一层锦衣。
男人将她放在顾公馆门口,就开车离开了,并没有送她到屋子里。
回到车上,他有点疲倦了。
司机是他的老下属,轻声问:“少帅,是回督军府,还是去别馆?”
“去别馆。”男人揉了揉额头,道。
奥斯丁轿车转头,回到了男人自己的别馆,是一处很精致小巧的法式小楼。
回到别馆,负责打扫和煮饭的朱嫂告诉男人:“少帅,夫人今天打电话来了,明晚督军府有个很重要的舞会,问您可否回去一趟?”
男人摆摆手,不理会。
第二天早起,他就把这事忘得精光。今天还有集训,他吃过早饭就赶去营地了。
第9章 扭断手
顾轻舟似在地狱中走了一遭,回到家中时精神恍惚。
顾公馆众人神色各异。
她父亲阴沉着脸,分外不满。
和她走散的陈嫂,已然是吓得半死。
顾轻舟回房关上了门,眼前全是那张完整活剥下来的人皮。。。。。。。
她捂住嘴,哭到抽搐,又呕吐。
她遇到了魔鬼。
“都是那支勃朗宁手枪惹的祸!”顾轻舟后悔不跌。
她当时也是顺手,就拿了他的枪,哪里想得到后患无穷?
“他知道我家在哪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他既然是军政府的人,对付我父亲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世道,扛枪的总是强硬过从政的,所以军政府碾压市政府,很多地方市政府,不过是军政府的傀儡。
顾轻舟想把枪还给他,却不知去哪里还,更不知他下次还来不来找她!
为了那支枪,他可以在火车站寻她三天;大概是因为她拿了他的枪,所以一见面他就搂搂抱抱,将她视为己有,像对待风尘女子那样,他用一支枪买了她。
偏他又是魔鬼!
他对付敌人的方式,他对付女人的手段,顾轻舟不寒而栗。
她怕,她害怕他活剥人之后还亢奋的变态!
任何手段和道德,在魔鬼眼前都不值一提!
顾轻舟不知哭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阳台的门。
她异母兄长顾绍,站在阳台上,已经听闻她哭了多时。
阳台的门没有锁,见她抬眸,看到了他,顾绍就走进来。
“。。。。。。。别怕,迷路没什么可怕的。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顾绍站在她床边,轻声道。
一缕缕的温暖,沁入她的心田。
他们都以为顾轻舟矫情,不过是迷路,就吓得这样!
“阿哥!”顾轻舟虚弱拥被,眼泪流了满脸,眼皮都浮肿了。
顾绍就坐到了她的床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纤薄却干燥温暖,给了她友善和力量。
顾轻舟抱住了他的腰:“阿哥,我怕!”
“不怕!”顾绍一愣,精神有点紧绷,同时也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不怕的,舟舟。。。。。。。”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顾轻舟让顾绍回房去休息。
顾绍亦担心母亲和姐姐骂他,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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