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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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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几乎搂得她喘不过来气。
  此处是司行霈的别馆之一,很少有人能摸到此地。
  司行霈最近这半年挺消停的,也没遇到过刺杀,偏偏留宿顾轻舟的时候,那些人就来了。
  好像老天爷都故意跟他作对!
  司行霈很生气。
  生气之余,司行霈更担心他的轻舟,她吓得凌乱又可怜的样子,让司行霈很心疼。
  “轻舟,没事的,我在你身边,什么鬼神也下害不了你!死人不可怕的轻舟,没事。”司行霈喃喃,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他们连夜换了个地方,去了司行霈的另一处别馆。
  司机开车,司行霈抱着顾轻舟,一刻也不肯松开她。
  司行霈另一处的别馆,是一栋法式三层小楼。门口的马路上,种满了梧桐树;高大的铁栏杆围墙,后面是红墙白瓦,镶嵌着透明的玻璃。
  到了地方之后,顾轻舟居然睡熟了。
  她哭累了,而司行霈的臂弯又温暖踏实,她就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好笑又心疼。
  第二天起来,顾轻舟的脚居然肿的老高,人也发烧了,昏昏沉沉的。
  她是吓坏了,又因为伤口恶化而高烧不止。
  “人的牙齿果然毒。”司行霈更心疼。
  他给军医院打了个电话。
  来的是胡军医。
  司行霈给顾轻舟裹了件他的大风氅,将她从头到尾包裹起来,只露出脚,抱给胡军医看。
  顾轻舟还昏沉着。
  兜帽之下,是顾轻舟长而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胡军医不好意思看,只当是少帅的某位女朋友。
  “。。。。。。。这是人的牙齿咬的。牙齿最毒了,别说人,就是别狗咬了一口,也要打针。少帅,把这位小姐抱到军医院去吧?”胡军医建议道。
  “哦,你确定?”司行霈淡淡问,然后抬起顾轻舟兜帽的边沿。
  胡军医一时间吓得腿软。
  这不是司慕的未婚妻顾小姐吗?
  顾小姐医术高超,胡军医至今都记得。
  怎么她和司行霈。。。。。。。
  自古豪门望族,龌龊事多不胜数,胡军医对司行霈也是又敬又怕,司家年轻人的小事,他是半句话也不敢泄露的。
  他害怕司少帅的枪口。
  “那少帅,我回去拿了药和注射器来。”胡军医道,“打一针,再用些外敷的药,就会没事的。”
  “嗯,有劳。”司行霈点点头。
  司行霈甚至都没有交代半句,比如别乱说话等,这让胡军医更加惶恐,一点多余的闲事也不敢想,立马去拿了药来。
  打了一针,胡军医留下一些医用酒精:“若是顾小姐再高热不退,就用酒精擦拭前胸和后背,物理降温。”
  司行霈点点头,接了下来。
  “暂时无事,你先回去忙吧,若她有了反复,我再打电话给你。”司行霈道。
  胡军医道是。
  司行霈没有交代半句保密,更没有说什么“回去别乱说话”等。但他的不交代,反而更有威慑力。
  司行霈不啰嗦,但是你错做了,就得死。
  和司督军相比,胡军医更怕这位少帅。司行霈爱兵如子,但是他手段残酷,又足智多谋,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枪。
  胡军医战战兢兢离开了别馆,此事就连他的妻子,他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第94章 不要碰我
  顾轻舟迷迷糊糊睡了一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了。
  五月的阳光温暖明媚,似一件金灿的锦衣,从窗口披散下来。
  修长宽阔的背,趴在她的床边,短短的头发乌黑浓密。
  司行霈忙了一夜。
  打针之后,顾轻舟并没有退烧,司行霈只得听从了军医的话,给顾轻舟物理降温,每隔两小时擦一次,直到她彻底不发烧了。
  他疲倦趴在床边。
  骄阳从窗口照进来,满地碎芒,屋子里幽静温暖。
  司行霈趴着,他的侧面沐浴着暖阳,轻阖的眼帘安静,肌色幽深,高鼻薄唇,有一层暖光的笼罩下,俊朗到了极致。
  他真好看,谁能想到如此俊朗的男人,内心藏着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
  他见血兴奋的变态,真叫人胆寒。
  顾轻舟伸手,轻轻扶正了他额前那缕低垂的发。
  司行霈猛然惊醒,一下子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是我!”他用力要折断时,顾轻舟立马出声。
  司行霈彻底清醒过来。
  他透了口气,神色肃穆警告她:“我睡着的时候不要碰我,我就以为是仇家,错手杀了你。”
  他警惕到了如此地步。
  而后,他又上前摸顾轻舟的头:“已经不烧了,感觉如何?”
  “脚还是疼。”顾轻舟道。
  她的脚肿得老高,伤口已经开始发紫了。
  司行霈叹了口气,道:“军医说,打过针了,已经无碍,如今就要靠静养。”
  又问她,“饿吗?”
  “我想回家。”顾轻舟软软的,滢滢眉目虚弱无力。
  顾轻舟不是那矫情怕事的,但她真的很害怕尸体啊。
  不是从军打仗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很怕。
  “我不放心。”司行霈道,“你还没有完全好,回家之后再发烧,连要口水喝都没人服侍你。”
  莫名其妙的话,愣是说的顾轻舟心头一酸。
  “可是我怕。。。。。。”顾轻舟泪盈于睫。
  “怕什么?”
  “怕你!”她哽咽着道,“司行霈,你的生活太可怕了,我不想要过这样的日子。少帅,你何时能放过我?”
  司行霈抿唇不语。
  “多少女人仰慕你的俊朗,多少女人爱慕你的权势,又有多少女人渴望你的金钱?你要谁得不到?”顾轻舟清泪已经打湿了面颊,“为何非要我?”
  司行霈轻轻搂住了她。
  她扑在他怀里哭,拉住他的衣领,高烧之后的身体早已半分力气,肿胀的脚倒是一阵阵的疼痛袭来。
  司行霈抚摸着她柔软的发,心头也发怔。
  为何非要她?
  她救过他,还是她太过于美丽?
  似乎都不是!
  她只是顾轻舟,没有任何定义。当一个女人是他司行霈的,他就不会理性去分析她的好坏。
  因为他认定她是自己的,所以任何女人都没有资格和她比。
  顾轻舟根本不会有好与坏,她只是顾轻舟,是司行霈唯一的猫,是他的!
  他的就是他的,好坏都是他的,他从未考虑过放开。
  仅此而已。
  顾轻舟很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到了司少帅的青睐。
  感情若是能说得明白,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司行霈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好,不哭了。”司行霈轻吻她柔软的鬓角,“我派人送你回去。”
  司行霈说到做到,将顾轻舟送回了顾公馆。
  顾公馆最近所有人无瑕自顾,甚至没人留意到顾轻舟昨晚未归。
  顾维离家出走了,秦筝筝和顾缃、顾缨、顾绍仍在托关系找她,顾圭璋已经不管了;四姨太怀孕了,让没有生育过的二姨太和三姨太满心愤怒;顾圭璋更是沉浸在老来得子的幸福之中。
  顾轻舟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心情终于好转了几分。
  黄昏的时候,她听到了汽车的声音,还以为顾公馆的车,不曾留心。
  约莫半个钟头之后,有人敲顾轻舟的房门。
  顾轻舟只当是女佣,随口说了句:“进来。”
  顾圭璋开了房门,满脸笑容对顾轻舟道:“轻舟啊,你看谁来瞧你了!”
  站在顾圭璋身后,穿着铁灰色军装的司行霈,高大轩昂。
  他一身整齐的德式军装,胸前的绥带曳曳,勋章泛出耀眼的清辉。
  德式的军装有个好处,就是裁剪得合度漂亮,能把一个男人最英俊的模样都衬托出来!
  顾轻舟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大变。
  司行霈,他居然真的敢到顾家来!
  “轻舟,你受伤了怎么也不跟阿爸说,害得我们都不知道!老太太可担心你了,托了少帅来看望,你怎样了?”顾圭璋语气很关切,眼底却全是趋炎附势。
  顾轻舟披衣坐起来。
  “阿爸,我也是怕您担心。只是脚趾受伤,没有大碍的。”顾轻舟低垂解释。
  司行霈则道:“顾老爷,我能跟轻舟单独说句话吗?老太太有些私事要交代。”
  “好好好!”顾圭璋急忙道。
  如今的风气开放,女孩子出门,都需要男伴的陪同。
  司行霈受命来看顾轻舟,顾圭璋没有多想。
  估计顾圭璋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司行霈看上了他家闺女。
  在顾圭璋眼里,司行霈是个与司督军并肩显赫的军官,他的眼光应该很高,绝不可能看得上他家清水芙蓉的女儿。
  等顾圭璋一走,司行霈反手把门上锁。
  顾轻舟嘴唇微微哆嗦:“你。。。。。。你不准上锁!”
  司行霈走到了她的床前,摸了下她的额头,道:“不发烧了,还好。”
  而后又看她的脚。
  脚还肿着。
  他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道:“我把你接走,就说老太太接你的,我实在不放心,这一整天都不安宁。”
  顾轻舟捏紧了他的手:“你不要这样!”
  她紧张得脸色更白,“我哪里都不去,我就想在家里养病!”
  她愤怒的眸子里,又惊恐又有绝望,司行霈没有坚持,道:“你照顾好自己。”
  又问顾轻舟,“你的脚不能沾水,谁帮你洗澡,女佣能抱得起你吗?”
  真是事无巨细。
  而后,他又打量顾轻舟的房间,见她床头的热水有点远,问她:“口渴了谁给你倒水?”
  顾轻舟无力依靠着床:“我都好,拜托你快走!”
  司行霈巡查了一番,见顾轻舟似乎又要哭,而她这里养病也挺适合,这才放心下楼离开。
  他下楼的时候,顾缃和顾缨站在客厅里偷看他。
  “阿爸,那就是司慕司少帅吗?”顾缃眼中嫉妒的怒焰炙热,快要烧灼她自己。
  那个男人好帅,气质更是英武尊贵,顾轻舟真是走了狗屎运!
  顾缃自负见过很对贵公子,至今没有一个人比司行霈更帅,他能逼退世间所有的繁华,让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不是司慕,是司行霈。”顾圭璋笑道。
  顾缃微愣。
  顾缃站在门口的丹墀上,目送司行霈的出门。
  她心神有点恍惚。
  那是司行霈,岳城最有威望的少帅,听闻他不过二十五年,已然是战功显赫。
  司慕远不及司行霈万一。
  司督军百年之后,父承子业,司行霈应该能盖过司慕。
  “这才是岳城最优秀的男人,哪怕给他做姨太太,也是女人的福气!”顾缃修长秀美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
  她明眸微扬,心中已经起了涟漪,再也压不下去了。
  顾缃抬眸看了眼楼上,方才司行霈是替司老太来看顾轻舟的。
  司行霈和顾轻舟?
  不会的吧?
  顾轻舟难道敢如此贪心吗?司家若是知晓顾轻舟搅合得他们兄弟阋墙,会杀了顾轻舟的。
  “司行霈那般俊朗,怎可能看得上顾轻舟?”顾缃摇摇头,亦觉自己的念头不可思议。
  顾轻舟生得不错,只是年纪小,清汤寡水的,女人的味道还没有长出来,顾缃不信司行霈爱她这口的。
  顾缃打着她的主意,顾轻舟则心神恍惚。
  顾轻舟在乡下没见过死人,哪怕有老者去世,也是收殓入棺之后她再去祭拜,何曾见过狰狞的尸体?
  她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往枕边一摸,一手湿濡。
  她大惊,仓皇去看,但见新月清辉从窗棂照进来,一个孤零零的脑袋,眼睛黑洞洞的没了眼珠,张着血盆大口望向她。
  顾轻舟大叫!
  “舟舟,舟舟?”有人推她。
  顾轻舟循声回神,顾绍站在她床边,担心看着她:“舟舟,你方才在梦里尖叫。”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
  顾轻舟满头虚汗,鬓角湿漉漉贴在脸上,一双眸子却阴森森的。
  “你这是吓着了,要请个神婆给你叫叫魂!”顾绍年纪不大,行事却有几分老派,颇有生活经验的告诉顾轻舟。
  顾轻舟是的确吓到了,但是她不想请神婆。
  她知道自己哪里吓到了。
  “我没事的,阿哥,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顾轻舟一身冷汗,声音虚虚的道。
  顾绍则叹了口气,拉过床板的化妆凳:“我也睡不着,最近家里太多事了。”
  顾维离家出走,母亲被父亲暴打,都让顾绍难堪。他理应保护母亲和妹妹,结果他只能袖手旁观。
  难道让他去顶撞父亲?
  顾绍接受西学东渐,却仍保持着老派的孝道,他左右为难。
  顾轻舟则轻垂了眼帘,盯着自己的双手,有点愣怔。
  也许,她该跟顾绍疏远些。
  顾绍对她很好,让她有了家庭的温暖,可他仍是秦筝筝的儿子,顾维的亲哥哥,他跟她们才是更浓的血脉。
  仇人的亲人,又如何是顾轻舟的亲人呢?
  将来,事情全部被揭开,顾绍会不会觉得顾轻舟现在的亲昵,是种戏弄和矫揉造作?
  他会不会觉得,顾轻舟一直在利用他?而且,他肯定会为母亲和妹妹报仇,他也是顾轻舟的敌人吧?
  “我要睡了,我明天还得去上学!”顾轻舟声音微冷,似拒人千里之外。
  她抬眸时,从屋顶倾泻而下的电灯光芒,落入她的眼里,那滢滢眸子里,倏然有了冷而锐的锋芒。
  顾绍不解,起身道:“那早些睡。”
  他走后,顾轻舟默默的想,她应该把阳台上的门加把锁!


第95章 夜探香闺
  顾轻舟受伤一天之后,假期就结束了。
  她不想请假,拐着尚未痊愈的腿,顾轻舟去上学。
  班上没了蔡可可,暂时还没有出现很严重的分派,大家相处得比较融洽。
  顾轻舟拐着脚进来时,同学都很关切,七嘴八舌问:“轻舟,你怎受伤了?”
  “就是换了新的皮鞋,不小心把脚扭了。”顾轻舟道。
  颜洛水更是担心。
  课间,颜洛水还跟顾轻舟谈论了蔡可可和司行霈的婚期。
  “。。。。。。阿爸说,此事只是不太简单,督军府的喜事,未必会办。”颜洛水跟顾轻舟八卦。
  而后,她又促狭而笑,“若真的成了,她和司夫人婆媳可就有得闹腾了,她们互相折腾。司夫人能治蔡可可,蔡可可也不会让司夫人省心,两败俱伤。”
  顾轻舟失笑。
  “你好八卦啊姐姐。”顾轻舟打趣颜洛水。
  颜洛水轻轻捏她的鼻子,说她:“没大没小的。”
  到了放学,颜洛水送顾轻舟回去。
  顾轻舟去了趟军医院换药。
  胡军医看到顾轻舟,笑容和从前一样,没有露出半分端倪。
  “你这不是扭了脚,这是被什么咬了吧?”颜洛水愕然,“伤口都发紫了。”
  胡军医不言语。
  顾轻舟亦不说话。
  “是蛇咬了吗?”颜洛水又担心,“轻舟,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有。”顾轻舟支吾。
  从军医院出来,天色已暮,路灯鳞次栉比亮起,橘黄色的光似纱幔,缓缓萦绕着灯柱蹁跹。
  顾轻舟语焉不详,让颜洛水接不上话。
  颜洛水坐在车厢里,呼气如兰,良久才对顾轻舟道:“轻舟,军医和教会医院的医生都说,我姆妈没几天的活头,是你救活了我姆妈。
  阿爸常年在军中,哥哥姐姐们都成家了,姆妈是我和老五唯一的依靠。不管将来发生何事,你都是颜家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批判你,站在你这边,鼓励你!你受伤了,我也只会关心你的健康!”
  颜洛水已经知晓顾轻舟有难以启齿的事。
  具体何事,颜洛水不清楚,只是明白事情不简单。
  顾轻舟不说,她就善解人意不让顾轻舟为难。
  路灯一闪,车厢里忽明忽暗,顾轻舟握紧了颜洛水的手:“我自己的事,差不多处理妥当,我不愿意你和姆妈担心,才不说什么。”
  颜洛水点点头,回握了她的手。心底的那点罅隙,无形中就消散了。
  顾轻舟回到家,女佣妙儿帮她擦拭了身子,换了睡衣。
  她躺下之后,眼瞧着就到了凌晨,她仍是不敢睡。
  一阖眼,全是噩梦。
  床头的点灯,用一个莲花形状的灯罩拢着,发出清淡的光晕。
  突然,她阳台上的门轻轻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她只当是顾绍,慢慢转过脸,却吓得惊坐起来,发出短促的惊呼:“啊!”
  她又紧紧捂住了唇。
  是司行霈!
  “夜探香闺,颇有些趣味。”司行霈脚步轻盈,声音悄然,对顾轻舟道。
  他手里捧着一把白玫瑰,一共六枝,每一枝都开得丰神凛冽,花瓣层层叠叠盛绽,幽香馥郁。
  “送给你!”他递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被吓得半死,一颗心乱跳,没有伸手去接。
  顾轻舟的房间,在顾公馆的三楼,隔壁住着顾绍,对门住着顾缃和顾缨,稍微的风吹草动,都会叫顾轻舟万劫不复。
  司行霈将花放在她手里,快速把她前后门都锁上,拉近了窗帘,甚至熄了床头那盏灯。
  屋子里漆黑一片。
  眼睛适应了片刻,他们能看见彼此的轮廓。
  “不发烧了。”司行霈坐到了她的床上,将她搂在怀里,摸她的脑门。
  烧早已褪了。
  顾轻舟惊魂甫歇,问他:“你怎么上来的?这是三楼!”
  “你家这小洋楼,三楼也不过十米。我攀爬二十米的障碍都如履平地,何况是十米?”司行霈道。
  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咬她的耳垂,“我早就说过,你敢拒绝出来见我,我就要半夜爬你的床。”
  “知道了,你最了不起,会欺负女人!”顾轻舟往旁边躲。
  司行霈箍紧了她的腰,不许她躲,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耳鬓厮磨。
  “。。。。。。我一整天都在担心你。你还是搬到我的别馆去,我会找个借口搪塞你父亲,免得我时刻挂念,夜夜翻墙。”司行霈道。
  一提到他的别馆,顾轻舟就想起那两颗人头。
  她不寒而栗。
  “你不要如此逼迫我。逼得狠了,我跟你玉石俱焚!司行霈,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去你的别馆!”顾轻舟咬牙,纤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那些惨案,顾轻舟只怕一时半刻难以释怀。
  司行霈搂紧她。
  房间里的玫瑰略有略无的清香,充盈着他们,暧昧如水袖轻扬,徜徉缠绵。
  玫瑰是代表爱情的。
  司行霈沉默着,他的呼吸深沉而粗重,搂着她的胳膊越发紧了。
  她总是拒绝他。
  司行霈的猫儿太过于矜贵了,何时能温顺些?
  不过,太过于温良,也不就是猫了。猫天生就是矜贵而傲娇的,司行霈也愿意维护她的高傲。
  只是心里某个角落,总隐隐不甘心,甚至担忧。
  怕她会爱上别人,怕她真的狠心和他决裂。
  毕竟她不爱他,这一天可能会发生的。
  “已经很晚,我明早还要上学,你快走吧。”顾轻舟推他,“不要再来了,我的脚好了,我会打电话给朱嫂,让朱嫂转告你。”
  司行霈没有松开她。
  他顺势一压,将她压在床上,枕着她柔软的青丝,司行霈道:“我今晚住在这里,我不想离开我的女人!”
  顾轻舟呼吸一错。
  “司行霈,你不讲道理。”顾轻舟吸气,“你会害死我!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折腾我?”
  她的身子发僵,手紧紧攥住了司行霈的胳膊。
  “我小睡一会儿,天亮之前我会走。”司行霈道。
  他不依不饶。
  顾轻舟拉不动他。
  光线幽黯的房间里,顾轻舟咬紧了唇。她恨极了司行霈,她恨自己在他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一定要杀了他!
  可他在她的床上,她莫名心安,昨晚的噩梦居然没有再出现。
  顾轻舟睡着了。
  司行霈则一直未睡。
  他阖眼等待,等待他的轻舟安心进入睡眠,他则默默想着心思。
  他今天和军需部的人谈事,在一处酒楼吃饭,一位摩登女郎穿了件很漂亮的洋装,他立马想到了顾轻舟。
  他让副官去问,这件洋装是哪里做的,得知是意大利定制的,司行霈已经派人去做了。
  他吃了一道还不错的甜点,亦想到了顾轻舟,还想打包带回去。可她不在他的别馆,带回去她也吃不上,他心情又有点消沉。
  司行霈不是个悲春伤秋的男人,他离不得她,自然就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不管她愿意与否。
  偏强取豪夺之事,最近做起来略感羞耻,就遂了她的心愿,把她放在顾公馆。
  “轻舟,是你太小,还是我逼迫你太紧了?”司行霈轻轻摸过她的小脸。
  黑暗中,顾轻舟似寻找庇护,往司行霈怀里缩。
  司行霈一直没睡。
  直到凌晨四点,见顾轻舟睡得安稳,果然没有再做噩梦了,司行霈才悄悄离开了顾公馆。
  顾轻舟醒过来时,也是吓了一跳。
  “司行霈呢?”她环视屋子,没了他的踪迹,总算松了口气。
  她的脚已经消肿了,也不发烧了,只是那紫色的伤口,始终没有彻底愈合。
  那是死人咬伤的,顾轻舟一直觉得自己身上带了几分煞气。
  倒霉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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