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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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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的太原府,迎来了这一年的初雪。
  洋洋洒洒,到处都是白皑皑的。
  顾轻舟穿着一件银红色风氅,把帽子戴在头上,就站在雪地里不肯挪脚。
  督军府的炕和地龙都烧起来了,屋子里温暖如春。
  叶姗姊妹俩看了窗户,看到顾轻舟傻傻的站在院子里,就喊她:“别冻了,快进来吧。”
  “我好几年没见过下雪了。哪怕是下雪,也没有这么大。”顾轻舟惊喜道。
  叶姗失笑:“这叫大雪?你们南方人真可怜。”
  “在江南来说,这就是很大的雪了。”顾轻舟道。
  叶妩来说:“老师,您别冻了,以后下雪的日子多着呢,进来看也是一样的。”
  顾轻舟却没有动。
  她扬起脸,任由雪花落在双颊上,她想起了司行霈。
  快到他的生日了。
  然后,顾轻舟就听到了脚步声。
  一袭铁灰色军装的男人,走在漫天大雪里。
  地面和树梢铺满了雪,视线被无限的拉伸,到处都是空荡荡般,只有他的身影,填满了整个世界。
  顾轻舟笑了起来,快步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真没眼看。”叶姗和叶妩都很嫌弃,姊妹俩在背后嘀咕。


第925章 新欢
  司行霈停住了脚步,张开了双臂,迎接扑过来的顾轻舟。
  她面颊有点冷了。
  落在羽睫上的雪,已经融化了,她的唇和脸,都湿漉漉的。
  司行霈亲吻了她一下。
  顾轻舟立马绕开,然后踮起脚尖搂紧了他的脖子,将唇凑在他耳朵后面。
  耳后很暖,暖得温柔缠绵,顾轻舟贪恋着这点温暖,久久不肯松开。
  “生日快乐,司行霈。”顾轻舟低喃。
  生日其实三天前就过了。
  他是十月初二生日,如今都十月初五了。
  “还记得?”司行霈笑道,“算你有良心了。”
  他不在乎生日。
  顾轻舟念念不忘,这就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漫天的雪花,在他们俩周身飞扬,两个人的身形,逐渐要和这茫茫雪地融为一体了。
  叶姗趴在窗口喊:“顾小姐,屋子里还有人呢,你到底要不要进来喝酒啊?”
  顾轻舟这才松开了司行霈。
  司行霈却没有松开她,笑道:“走,回我那边去?”
  “答应了叶姗,今天喝她珍藏的佳酿,还有上好的牛肉呢。”顾轻舟笑道,拉了他的手,“吃完了再回去。”
  司行霈没有拒绝。
  进了屋子,彼此一番寒暄。
  叶姗姊妹俩对司行霈很敬重,言语也格外礼待。
  叶姗说起她父亲不在家,没办法招待司行霈,很是失礼。
  “无妨,叶督军去了北平,这件事我知道。”司行霈道。
  叶姗随口道:“我父亲最近常去北平,而且这次还带了不少精锐去了。”
  “不少精锐,是带了一万人马去了。”司行霈道。
  叶姗和叶妩姊妹俩微愣。
  司行霈道:“北平的内阁又乱了,总统再次下台。”
  “我父亲,他会做新的总统吗?”叶姗颤颤巍巍问。
  不知为何,她竟然非常害怕。
  离开了山西,一切都不安全,就好像失去了最强悍的庇护。
  她不想父亲远去北平做官,她和叶妩也不会去的。
  “如果你父亲还有理智,他不会做的。”司行霈笑道,“北平如今是烂泥滩,谁搅进去,谁就一身脏,甚至丢命。”
  “我父亲知道这点吗?”叶姗紧张问道。
  司行霈笑道:“你觉得这些话是谁告诉我的?”
  叶姗愣住。
  顾轻舟哈哈笑起来。
  叶姗这才知道,自己犯蠢了,被顾轻舟拿了个笑柄,亏得她还那么紧张!
  叶妩也跟着笑了。
  叶姗就要打顾轻舟。
  顾轻舟这次学得聪明了,往司行霈身后藏。
  男女有别,而且跟司行霈不熟悉,叶姗就不好意思越过司行霈的肩膀去打顾轻舟,只得恨恨骂了几句:“你们竟敢都取笑我!”
  “我们早就知道了,就你还不知情。”顾轻舟道,“你随意问问你父亲的参谋们,他们都会告诉你的。”
  叶姗又想打人。
  火锅已经开了,用牛骨熬成的高汤,因为香料的缘故,没什么腥味,反而香味浓郁。
  司行霈把薄薄的牛肉丢进来,又立马捞出来,蘸酱吹凉,送到顾轻舟口中。
  顾轻舟最先吃到了软滑多汁的牛肉,心情极好,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吃!”
  汤是熬煮了一夜的,牛肉也是最好的,就连高粱酒也是成年佳酿。
  雪还在下,搓绵扯絮般,洋洋洒洒不知停歇,屋檐下很快就落满了,青石地面完全看不见了。
  一坛高粱酒也喝完了,顾轻舟和叶家姊妹都微醺。
  司行霈搀扶了顾轻舟:“还能走吗?”
  “能。”顾轻舟道,“只是有点头晕,走路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这么说着,司行霈还是将风氅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然后一把抱起了她。
  两个人出了院门,留下一整排深而大的脚印。
  叶妩突然对她姐姐感叹道:“我也想找个这样的男人。”
  叶姗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只是看着雪景出神,半晌才道:“父亲给你选择的两个人,都是行伍出身,将来未必就输给司行霈。”
  叶妩则问她:“二姐,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叶姗叹了口气,“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不可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这更加不可能。”
  叶妩错愕看着她。
  她不想知道她姐姐的感情,因为太糟糕了,她没办法跟她父亲交代。
  叶妩立马沉默。
  叶姗则有点奇怪,她妹妹为什么不好奇呢?念头也只一闪而过,她就睡着了。
  叶妩则叹了口气,拉过一个引枕,靠在她姐姐身边也睡了。
  佣人进来,给她们姊妹来盖好被褥,倒也没吵醒她们,就轻手轻脚出去了。
  顾轻舟在司行霈的怀中,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软软的床铺里,被窝里很温暖。
  空气里却是清寒的。
  厚厚的窗帘外,似乎还有亮光,顾轻舟只当天色尚早,就拉开了窗帘。
  天已经黑了,雪也停了,雪光却映衬着玻璃窗,撒入几缕光明。
  这是司行霈的院子。
  顾轻舟披衣出门,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就瞧见了司行霈和程渝。
  他们俩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程渝情绪非常激动,不时大笑。
  “。。。。。。我跟你说,我们程家男人个个都英武。”程渝吹牛道。
  司行霈鄙视她:“可算了吧,你那哥哥软绵绵的,骨头都没有三斤重。不过,他兵书读得多,而且能运用到实际处,你爸爸在世的时候,轻瞧了他。”
  “那是,我哥哥叫将才,谁家将军自己扛枪去冲锋?合格的将领都是足智多谋,就像我哥哥那样。”程渝更加骄傲了。
  司行霈又不屑摇摇头。
  “我弟弟程逵呢,则是勇猛无畏!”程渝又大肆吹嘘。
  顾轻舟轻咳下了声。
  程渝笑道:“醉鬼醒了。快过来,云南又有好消息了。”
  顾轻舟走下楼,知道司行霈在跟程渝谈起云南,就坐到了司行霈身边。
  程渝神秘对顾轻舟道:“你知道我们云南,屯兵多少了吗?”
  她眼睛里都放光。
  顾轻舟对军事不算特别陌生,只是不了解云南,眯了眯眼睛,往大处说了个数目:“二十万?”
  程渝哈哈大笑,然后伸出手指:“五十万!”
  顾轻舟大吃一惊。
  “云南有那么多人吗?”顾轻舟问,“不是说你们云南地广人稀?”
  “都什么年头了还地广人稀?”程渝笑道,“这还得感谢司师座,让我们程家发得起军粮,配得上军需。”
  顾轻舟又错愕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哪来这么多钱?
  瞧见了她的惊讶,司行霈附耳对她道:“江南一半的银行是我的,或明或暗,随便发点债券,就有钱了。”
  顾轻舟彻底惊呆了。
  她愣了半晌,说:“你。。。。。。你吹牛!”
  司行霈哈哈笑了起来。
  顾轻舟又说:“你又没念过书,怎么知晓操控金融?”
  司行霈道:“我不懂,我身边的人也不懂吗?我懂得识人用人,就足够了。”
  顾轻舟这才想起,当初他常让顾轻舟在圣母路的银行门口等着他,也让她把东西存在那家银行,他甚至还在那家银行的保险室里吻过她。
  如今想来,一切都清楚了。
  司行霈想要建飞机场就建飞机场,想要军火库就建军火库。
  他的确抢了很多东西,当然他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要抢光所有人的钱。
  “司行霈,你真的很富足啊,你父亲知晓你给程家钱吗?”程渝问。
  “什么叫给?你哥哥和你母亲签了字,那是借。”司行霈道,“你们家给了抵押的。”
  其实,给和借,区别并不大。
  再说了,只要能维持云南的稳定,这笔钱程家还得起。
  程渝自然不相信司行霈有那么多钱,他说都是他的,程渝觉得他在吹牛。
  司行霈是没有底线的,他怎么吹牛程渝都不意外。
  所以,程渝认定,司行霈是说动了岳城军政府,帮了程家的大忙。
  “那你父亲愿意借我们这么多钱?”程渝问。
  “借都借出去了,你管呢?”司行霈道。
  顾轻舟一直没说话,她已经被震惊了。
  她和司行霈耳语:“咱们有多少钱?”
  “不少。”司行霈笑道,“够咱们过日子的。”
  顾轻舟就笑了起来。
  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司行霈去煮了宵夜,主要是给顾轻舟熬点米粥。
  电话响起时,程渝接了,然后笑得咯吱咯吱的。
  她一直用英语说话。
  看着她那模样,对面应该是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高桥荀不会说英语。
  挂了电话,程渝就回房了。
  顾轻舟坐在客厅等米粥熬好,就看到程渝光彩照人的,打算出门。
  “去哪儿啊?”顾轻舟随口问。
  “约了人。”程渝笑道。
  顾轻舟问:“新欢吗?”
  “对。”
  “高桥呢?”
  “他走了,回日本去了,你不知道吗?”程渝问,然后就快步出了门。
  顾轻舟站在门口,看着程渝坐上了汽车,汽车逐渐驶入黑夜里,她久久没有挪脚。
  司行霈走过来:“站在这里吹风?”
  顾轻舟回神,道:“高桥荀真的抛弃了程渝?”
  “什么抛弃?他们不是露水鸳鸯吗?程渝又找了个英国人。”司行霈无所谓道。


第926章 单调的幸福
  司行霈许久未见顾轻舟,程渝又出去了,故而一把将顾轻舟扛上了楼。
  折腾起来,无休无止。
  顾轻舟翌日四点多就醒了,浑身酸软,就推醒了司行霈。
  司行霈则是饱睡,安逸舒服的他,翻身就将顾轻舟压住,问:“还想?”
  “什么还想?”顾轻舟嗓子里都冒火,“我好渴。”
  司行霈起身,从暖壶里给顾轻舟倒了半杯热水,又掺了点凉水,递给她。
  顾轻舟一口气喝完了,说:“有点烫,再倒一杯。”
  司行霈倒了半杯,递给她道:“慢慢喝。”
  喝水的空隙,司行霈已经上床了,轻轻拥抱住了他。
  顾轻舟喝得饱了,就把水杯递给了他。
  司行霈接着喝完,然后很顺手把杯子放到了地上,抱着顾轻舟重新进入被窝。
  他身上很暖和,熨帖着顾轻舟。
  “等会儿起来,咱们去野外看雪景,如何?雪都停了,今天肯定要放晴,外景非常好看。”司行霈说。
  江南的十月,很少下雪。
  顾轻舟说好。
  还没有睡着,顾轻舟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程渝在敲大门。
  敲了两声,没人应答,她就大喊孙嫂:“孙嫂,快开门啊,你睡死了吗?”
  喊了几句,想到顾轻舟还在,立马道:“顾轻舟,给我开门!”
  司行霈蹙眉。
  顾轻舟却要起身。
  司行霈按住她,不让她动:“孙嫂会给她开门的,她不知发什么疯!”
  顾轻舟还是推开了司行霈。
  司行霈也想起来,顾轻舟道:“我们女人之间,说话比较方便,你就别起来了。等我回来,被窝还是暖的。”
  然后又在他额头亲吻了下,“睡一会儿吧。”
  司行霈颔首,只是对顾轻舟道:“别跟她客气。”
  顾轻舟笑了下。
  等顾轻舟下楼时,门已经开了,程渝裹挟着满身的寒气进了屋子。
  程渝抖了抖身子,笑着对顾轻舟道:“我就知道你没走,昨晚过得逍遥快活吗?”
  顾轻舟白了她一眼。
  程渝没有喝醉,也没有受伤,只是冷得厉害,一进门就大喊佣人和副官们,赶紧帮她烧炉子。
  顾轻舟担忧看了眼她:“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醒了,睡不着,心中空落落的。饭店正好对着马路,这个点就车来车往,怪烦人。”程渝笑道。
  她昨晚和那个英国人在一起。
  “。。。。。。真的混了个英国人?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沾染英国人了。”顾轻舟说。
  “要不然呢?”程渝有点伤感。
  顾轻舟欲言又止。
  程渝就有点不高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正常交男朋友,有什么不对吗?虽然我内心把他们当小白脸,可是我对他们,不存在任何的欺骗,他们也没有结婚。
  我既不是插足,又不是欺诈,你情我愿的来往,又有什么不对?虽然更换得有点频繁,可这能怨我吗?高桥那贱人自己跑了。”
  顾轻舟倒了杯水给她,说:“我没有指责你。”
  程渝接过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说:“心里想想也不行。”
  顾轻舟就坐着,保持沉默。
  程渝不是她的姊妹,也不是她的学生,不管站在哪个立场,顾轻舟都没资格教育她。
  再说了,世道变了,思想是多样化的,顾轻舟也不能强迫所有人信奉她那一套。
  顾轻舟没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评任何人,她也没打算这么做。
  她只是想给程渝一点安慰,亦或者说陪伴。
  “。。。。。。高桥荀跟我说过,他想要新的机会。”顾轻舟道。
  程渝说:“我早知道了。”
  “那你们是怎么谈的?”
  “他问我,如果他要离开了,我是否接受,我告诉他,这是他的自由。他就走了,临走前给我打了个电话。”程渝道。
  佣人拿了个暖炉过来。
  程渝立马脱了靴子,把脚放在暖炉上,舒服叹了口气,才继续说:“不知为何,我心中不太舒服——应该是我先走才对。”
  没等顾轻舟安慰她,她继续道,“不过,我不舒服也是短暂的,很快我就想到,自己还可以结交其他的男朋友,倒也不介意。”
  顾轻舟见她无碍,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电话却响了。
  是司行霈从楼上房间打过来的,对顾轻舟道:“上来睡觉,别冻了自己。看到她没死就行了。”
  程渝也听到了。
  她接过电话,大骂司行霈没良心,还说别惹恼了她,否则催眠了顾轻舟,让顾轻舟离开她。
  话说完,程渝就一骨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锁上了房门,因为司行霈气得摔了电话,已经追下来要枪杀她了。
  顾轻舟哭笑不得。
  她挽住了司行霈的胳膊,道:“她没事,我们再睡一会儿去。”
  程渝没事,顾轻舟就完全放心了,重新回到了她的温柔乡。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司行霈还没有醒,紧紧搂住了她。
  顾轻舟总在梦里幻想,两个人相拥到天明,什么也不做,只吃饭、看书、弹琴,闲聊。
  她没有动。
  司行霈这一觉睡得厉害,直到下午一点才起来。
  一起来就饥肠辘辘。
  佣人煮了饭,顾轻舟和司行霈吃过,屋檐下的阳光明媚璀璨。
  天格外的高远,湛蓝澄澈。
  阳光则没什么温度,外面很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割。
  “我想去看雪景。”顾轻舟道。
  司行霈说好。
  他们开了汽车。
  汽车一路出了城,一望无垠的田野,此刻全部被白雪覆盖,浮华全部敛去,整个田地素净整洁。
  司行霈拿了一副墨镜给顾轻舟:“戴上,别多看雪,要得雪盲症,眼睛酸疼得厉害。”
  “是吗?”顾轻舟一边接过墨镜一边问。
  戴上了墨镜,雪就没什么意义了,她又拿了下来。
  司行霈执意让她戴着。
  车子到了跑马场,顾轻舟说想要骑马,在到处是雪的原野里奔袭。
  “很冷的,太太。”副官告诉她。
  司行霈却笑道:“没事,把风氅披上。”
  他们俩果然骑马而行。
  的确冷,比顾轻舟预想中要冷上百倍,她很快就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了。
  她忙对司行霈道:“快下来,一会冻上了,这个冬天就难捱了。”
  冻伤的部分,就不停的流黄水,然后发痒。
  司行霈笑了笑,勒住了缰绳,问顾轻舟:“这下子,都满足了吧?”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
  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行霈什么条件都满足她,哪怕明知不可为,也要让她尝试一下。
  他的宠溺,让顾轻舟心中温暖。
  马儿骑不成了,司行霈略感遗憾,觉得扫了顾轻舟的兴头,说:“要是昨晚的话,我还能给你堆个雪人,现在雪都冻结实了,下一场雪估计还要等。”
  顾轻舟笑笑,说她不在乎。
  两个人又到处去逛逛。
  他们还去了舞厅跳舞。
  认识顾轻舟的人并不多。
  对于普通人来说,八卦只是个谈资,等这个话题过时了,话题中人物的名字和模样,大概就记不起来了。
  谁有空天天惦记着别人?
  “司行霈,那边有人打架。”顾轻舟推司行霈看。
  舞厅的二楼,有两个年轻公子哥打得不可开交。
  “没事,舞厅的人会管束的。”司行霈不以为意。
  顾轻舟却眼尖,紧张对司行霈道:“那个人,他有枪。”
  司行霈瞥了眼,果然见其中一个人带枪。
  他放下了酒杯,了无兴趣道:“走吧。”
  免得被乱枪伤了,顾轻舟和司行霈就出了舞厅。
  刚走出来不久,顾轻舟就听到了枪响,还有尖叫声。
  司行霈发动了汽车。
  顾轻舟则从窗户玻璃后面,使劲看了眼。
  他们的车子走远了,舞厅里还有人涌出来,顾轻舟问司行霈:“你觉得会不会死了人?”
  司行霈笑道:“两个纨绔子打架,死了不值什么。不在战场上,死不死人不是我要考虑的事。”
  顾轻舟有点担心。
  她又道:“枪不是随便能弄到的,对吧?”
  司行霈伸手,揉了下她的脑袋,说:“这么担心?”
  顾轻舟道:“也不是。”
  司行霈说:“晚上想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好吃的。”
  顾轻舟的心思,立马就转移了出来,不再多想。
  她笑道:“你知道吗,我上次吃过的虾仁,特别糟糕,一直耿耿于怀。不是你做的,怎么都不太对劲。”
  司行霈大笑:“行,给你做虾仁。”
  然后又问她,“你怎么就喜一道菜?这么久了,也没换口味。”
  顾轻舟笑笑不语。
  回家的时候,程渝不在,佣人说她去了朋友家。
  司行霈开始进厨房忙碌。
  顾轻舟站在门口,不时和他说几句话,气氛很温馨。
  司行霈则问她:“会不会有点无聊?”
  他这话问得很广泛。
  他和顾轻舟聚少离多,感情上是非常单调的,不像其他两口子吵吵架,搞点浪漫。
  他们不是吃就是睡。
  司行霈总想把最好的都给顾轻舟。
  可一想到他们的婚姻,他又觉得自己太乏味了,很对不起顾轻舟。
  “要看怎么算了。”顾轻舟笑着,贴在她的后背上,“心里充实,怎么都不会无聊。”
  司行霈笑起来。
  顾轻舟却轻轻叹了口气,说:“司行霈,我有个困扰。。。。。。”


第927章 好坏相依
  顾轻舟依靠着司行霈的背,他体温很高,气血充沛,温暖就透过衣衫,引入顾轻舟的面颊。
  她紧紧贴着。
  司行霈在剥鲜虾,见顾轻舟长久不语,问:“说啊,什么困扰?”
  “我一直没怀孕。”顾轻舟道,“有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有了孩子。。。。。。司行霈,我的葵水十七岁才来,我会不会不太正常?”
  司行霈倒是很重视这个问题。
  他弟弟死后,他父亲这一脉可就他这条独苗了,血脉是需要延续的。
  司行霈不认为人一定需要子嗣,也不认为婚姻就是为了生育,可他和顾轻舟已结婚了,他们盼望自己的硕果,此乃人之常情。
  晚年没有儿孙绕膝,未必就孤单,却会留下遗憾。
  至少司行霈会的。
  “你想要认真钻研下这个问题吗?”司行霈问她,“你是神医,你若是想知道,肯定能弄明白的,你确定要生孩子了?”
  顾轻舟沉思了下,摇摇头:“现在为时过早。”
  司行霈转过身,捧起她的脸,问:“要不要给我把把脉?”
  顾轻舟笑了起来。
  笑罢,她认真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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