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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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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轻舟则是惊呆了。
  贤伉俪。。。。。。
  她的身份被公布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司行霈的关系,却都是暗地说道,没人公然将他们视为一对。
  顾轻舟嫁过司慕,后来又离婚了;顾轻舟嫁给司行霈时,用的是颜小姐的身份;司行霈的妻子去世了,墓碑就竖在平城。
  大家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故而都装聋作哑。
  当然,他们也没觉得顾轻舟身份重要,只当是个路人,无法融入太原府的上流社会。
  如今,叶督军把这层关系给挑明了。
  他借用一方之主的权威,告诉太原府上流社会的所有人:顾轻舟和司行霈是一对夫妻,他们是叶家尊贵的客人。
  叶家的客人,其他人哪怕不把他们当贵客,也要礼让他们三分,这是对叶督军的尊重。
  顾轻舟常说,自己面目模糊,叶督军一下子就把她的面目给清晰化了。
  叶家姊妹的老师、叶督军的贵客、司行霈的妻子,她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不是隐藏在平野四郎府邸的鬼魅。
  司慕的事已经过去了快一年,如今说这席话,时机刚刚好。
  顾轻舟眼眶发热。
  司行霈就站起来,搂住了顾轻舟的肩膀,然后举起酒杯,向众人道:“带着太太叨扰了,多谢叶督军的款待,多谢诸位和太太们的款待。”
  说罢,他也一饮而尽。
  顾轻舟也跟着喝了。
  他们两口子喝完了,其他人纷纷举杯,也一饮而尽,表示接纳了这两位贵客。
  顾轻舟偷偷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眼底有浓浓的愉悦,他的心情好到了极致。
  顾轻舟坐下来,端了酒杯敬叶督军:“督军,您的盛情,我感激不尽。”
  “你是我叶家的贵宾,又是我两个女儿的恩师,不必客气。”叶督军道。
  顾轻舟情绪涌动。
  叶督军给了她盛情,和给她功劳一样,都是把视线转移给她,可却实实在在弥补了她的短板。
  他给了顾轻舟和司行霈立足的根本。
  他们是叶督军邀请而来的客人,他们是夫妻。
  岳城的人如何描述他们的婚姻,这不是叶督军考虑的,也不是太原府这些人应该考虑的。
  他们可以在背后评论她,唾弃她,但是他们都要承认,顾轻舟是司行霈的太太。
  “。。。。。。我也没什么能给你们的,就修建了一处庭院,再有两个月你们可以先搬过去。”叶督军道。
  顾轻舟再次被震惊。
  她满心的感激,情绪一点点的澎湃着,反而不知该说什么,讷讷的看了眼叶督军,又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则跟叶督军碰杯:“多谢叶督军的美意。您赐予的宅子,跟我们自己置办的意义不同。感激之情,我铭记于心。”
  顾轻舟也连连点头。
  中途去休息室,顾轻舟重新补妆,叶妩陪同着她。
  叶妩问:“老师,您高兴吗?”
  顾轻舟道:“非常高兴,我都没想到会这样。”
  “你高兴,我的内疚就轻了一点,我父亲到底没有恩将仇报。”叶妩道。
  顾轻舟摸了下她的脑袋。
  两个人说了片刻的话,又去了宴席上。
  有人过来敬酒。
  大家拿着酒杯,四下里说话,大厅里彻底热闹了起来。
  几位师长和旅长的太太、政府的其他高层的太太,也纷纷过来和顾轻舟打招呼,请顾轻舟改日去他们家做客。
  宴会非常热闹。
  顾轻舟一一和他们寒暄,也接下了她们的邀请,承诺改日登门。
  没有人问起她和平野四郎的关系,大家不再将她视为日本人的继女,而是将她视为司太太。
  虽然顾轻舟还住在平野四郎的府邸。
  可能是情绪太好了,顾轻舟当天有点醉意。
  “去我那边?”司行霈问。
  顾轻舟摇摇头:“有点醉了,我喝多了容易晕车,坐过去太辛苦了。”
  司行霈就没有说什么。
  顾轻舟看着他先离开,这才转身往回走。


第940章 朋友是不是太多了?
  宾客散去,顾轻舟的酒意也消散了。
  她没有回去,而是和叶妩住。
  两个人站在屋檐下,看着满地的琼华,宛如薄霜。
  疏疏郎朗的树枝下,漏下点点银芒,寒风就从缝隙中穿插而入。
  顾轻舟浑身发热,就端了杯水站在屋檐下喝,叶妩也跟了过来。
  “阿妩,我今天很开心。”顾轻舟对她道。
  叶妩抿唇微笑了。
  老师为她们做了很多,若只是利用她来转移仇恨,叶妩会非常难受,虽然她的老师口口声声称自己愿意接纳。
  如今,看到老师真正得到了她想要的,叶妩的心情明媚起来。
  让她开心的,不止是老师求仁得仁,还有自己父亲的重情重义。
  若父亲一味坑害恩人,叶妩会非常瞧不起他,甚至心中父亲高大的形象会轰然倒塌。
  如今没有。
  “老师,我很开心你能开心。”叶妩道。
  她这话说得拗口,而且稀里糊涂的,顾轻舟却听明白了。
  顾轻舟微笑:“今天是为数不多的好日子。”
  叶妩连忙点点头。
  提到好日子,叶妩又想起一些事。
  她压低了声音,问顾轻舟:“老师,你还住在这边吗?”
  既然父亲挑明了顾轻舟和司行霈是贤伉俪,那么顾轻舟是不是要搬去和司行霈一块儿住?
  顾轻舟住在平野四郎的府邸,和叶家一墙之隔,就好似住在一家似的,让叶妩很有安全感。
  顾轻舟在,叶妩就感觉所有的依靠都在。
  “当然会住在这边,我还要教你们啊。”顾轻舟笑道,“我至少要保证你顺利毕业。
  督军介绍我的时候,首先说了我是他爱女的老师,然后才说了我是司行霈的妻子,是太原府的贵客。”
  叶妩忍不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顾轻舟也笑了。
  她一笑,就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小牙齿。
  叶妩从未见过顾轻舟这样笑,像个孩子似的,极其纯真。
  “老师,你今晚好像不太一样。”叶妩道。
  “因为我高兴。”顾轻舟笑了起来,“阿妩,我非常感谢叶家。”
  叶妩心中澄澈。
  原来这就是开心到了极致的老师。老师太高兴的时候,就会像个孩子似的。
  叶妩常常会忘记,她的老师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并不大,是和她一样的妙龄女孩儿。
  她的才智,应该被夸奖,而不是视为理所当然。
  “是叶家非常感谢您。”叶妩道。
  两个人突然就开始客套了起来。
  然后,她们俩开始傻傻的笑。
  初冬的寒夜,寒意驱散了酒意带给她们的燥热,两个人像两个傻子似的,站在屋檐下。
  良久,顾轻舟打了个喷嚏,她们这才回房梳洗。
  顾轻舟睡得迷迷糊糊的。
  司行霈则没有睡,他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外。
  叶督军也跟着去了。
  程渝在家里等了大半个晚上,不见顾轻舟过来,也不见司行霈回来,有点焦急。
  “叶督军宴请,轻舟应该会跟司行霈一块儿回来的吧?”程渝问周烟,“怎么还没有到呢?”
  周烟摇摇头。
  同时,房间里想起了孩子的哭声。
  周烟会去逗弄孩子,然后给孩子喂奶,却被孩子一口口吐了出来。
  程渝就问她:“奕秋的麻疹不是已经退了吗,怎么还不吃奶啊?”
  周烟的女儿前几天发麻疹。
  当时,督军府遇到了大麻烦,顾轻舟躲在平野四郎的府邸闭门不出,叶妩和叶姗不知去向,司行霈也没回来过。
  程渝想请顾轻舟的,周烟却说不必麻烦,抱到西医院也是一样的。
  到了医院,医生说是麻疹,而且发了两天了,应该及早救治。
  周烟吓坏了。
  “不碍事,打一针,慢慢调养就好,这不是大病。”医生又宽慰周烟。
  周烟这才点点头。
  孩子抱起来,麻疹虽然好了,却总是不停的哭,甚至不再吃奶了,让周烟心急如焚。
  抱着孩子再去医院,医生说:“这是麻疹的后遗症,病气上攻了,孩子牙龈有点发炎。”
  奕秋还小,医生给大人开了药方,意思是周烟吃这些药,通过奶水再传递给孩子。
  可谁能想到,孩子不吃奶呢?
  周烟很担心,再次看了下孩子的牙龈。嫩红的牙床上,长了两颗牙齿,却红肿得厉害,一碰孩子就大哭不止。
  “去借一根针管,强行塞到喉咙里试试?”程渝给周烟出主意。
  周烟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一试,故而真的去了趟医院。
  医生觉得这是馊主意。
  “你把孩子抱过来,我再打一针。”医生道。
  周烟没办法了,只得回家去抱孩子。
  程渝有点担心,对周烟道:“要不,打个电话给轻舟吧?孩子的病,可不能耽误了。”
  周烟心中莫名其妙泛出酸涩。
  她很难受。
  想到顾轻舟对她的帮助,想到以往的种种,她心头千斤重。
  顾轻舟对她的好,一桩桩一件件涌上了心头,让她有点窒息。
  周烟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漏,只是个焦急的母亲,道:“还是看西医吧,西医更快些。”
  程渝不知缘故。
  自己的女儿,当然要给她最好的,而且西医的确很快,程渝就没有深想,道:“也对啊。”
  这次,程渝跟周烟一块儿去了趟西医院。
  程渝提出多叫两个西医,过来瞧瞧这孩子的病,把医生气得不轻。
  “多个人瞧瞧,总归不错嘛。”程渝道。
  在程渝的无理取闹之下,果然来了一名老一点的儿科医生。
  诊断之后,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一样的,就是这孩子是麻疹的余毒上攻,导致牙龈红肿。
  “打一针就行了,多大点事,闹腾什么?”老医生声色俱厉。
  程渝不敢跟老医生玩花哨,低声道是,就和周烟一起带着孩子去打针。
  见周烟愁眉不展,程渝安慰她:“没事的,你看那个老医生那么横!如果孩子有大事情,他是不敢那么横的。”
  周烟被她逗乐。
  她心中发紧。
  程渝陪同着她们娘俩打了针,送周烟和孩子回家,程渝就借口买东西,出了趟门。
  她来到了叶家。
  程渝来的时候,顾轻舟和叶妩刚起来。两个人宿醉初醒,脑壳都疼,正在喝米粥。
  今天是周末,叶妩也不用上学了,睡衣都没换,就盘腿坐在炕上。
  程渝的到来,让顾轻舟略微不安,打起精神问她:“怎么了?”
  顾轻舟还以为是司行霈出事了。
  程渝却嗫喻了起来。
  她顿了又顿,然后说:“没事。”
  顾轻舟脑壳疼,喝了半碗米粥就去梳洗,等清醒一点再来跟程渝说话。
  等她出来的时候,程渝的表达就清楚多了。
  她犹豫再三,对顾轻舟道:“我总感觉,周姐姐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是吗?”顾轻舟诧异。
  每个人的精力有限,顾轻舟对她的朋友素来是不疑的。
  一旦她将对方化为亲人,她就会无条件信任他们。
  直到此刻。
  “她上次问起司行霈,就挺奇怪的。前些日子,奕秋发麻疹。这算是小病了,可孩子余毒未清,牙龈发肿,我让她来找你,她支支吾吾的,不知缘故。”程渝道。
  顾轻舟心中略微一顿。
  她的朋友从未背叛她。
  顾轻舟在想,自己的朋友是不是太多了点?
  从前选朋友很慎重的,如今她算是过得开朗。
  “我去问问她。”顾轻舟道。
  程渝大惊:“当面问啊?”
  她连忙拉顾轻舟,不让她去,说:“万一弄错了,多伤人心啊!你等我慢慢查访,找到了原因再告诉你。”
  顾轻舟却摇摇头:“猜来猜去,毫无意义。我们常会有自己的逼不得已,我要当面问清楚了,免得自己误会了她。”
  程渝就感觉,顾轻舟行事太过于畅快淋漓。
  她道:“这是我的猜测,我去问她吧。万一是我猜测了,我跟她赔罪,别让我成了挑拨离间之人。”
  顾轻舟的态度,感染了程渝。
  对待朋友,就应该有对朋友的姿态,哪怕是错了也要清楚明白。
  程渝从前不懂,如今豁然开朗。
  “那好吧,我们去看看奕秋。”顾轻舟道。
  叶妩问:“需要我去吗?”
  “不用了,你改日再去。”顾轻舟道。
  路上,程渝告诉顾轻舟,司行霈昨晚没回来,到底去了哪里,让顾轻舟自己去查。
  “叶督军昨晚也没住在府里,他们有自己的事。”顾轻舟说。
  每次提到司行霈,顾轻舟那笃定的语气,丝毫不质疑的态度,总是让程渝气结,她也很想要这样的爱情啊!
  车子到了司行霈的院子。
  程渝直接去了周烟的房间。
  远远的,顾轻舟就听到了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一进门,就看到周烟抱着奕秋流眼泪,母女俩痛哭流涕。
  顾轻舟吃惊,连忙去抱了孩子。
  掰开孩子的嘴,顾轻舟看了下奕秋的牙龈,脸色微变。
  程渝也凑上前。
  她先是闻到了一股异味,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恶臭。
  然后,她就看到了奕秋通红的牙龈上,开始发出了灰白色,有的地方已经隐约发黑。
  臭味就是从孩子口中发出来的。
  程渝脸色全变了:“这。。。。。。怎么变得如此严重了?那个庸医,还说没大事,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第941章 走马牙疳
  程渝非常疼爱奕秋。
  她也结过婚,也盼望过孩子。奕秋生得可爱,又乖巧安静,最符合程渝心中孩子的幻想。
  看到奕秋病得如此严重,程渝先急疯了,跳起来要骂人。
  “庸医,都是庸医误人!”程渝道,“我非要砸了医院不可。”
  顾轻舟对医者,总有种本能的维护,因为程渝骂旁人的话,顾轻舟也经历过,她知道是什么滋味。
  顾轻舟安慰程渝,道:“你别急,我先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不瞧周烟,走上去抱哭啼不止的奕秋。
  周烟瞧得分明,把孩子给了顾轻舟。
  小孩子腑脏不全,身体柔脆,一点小问题都可能导致夭折。
  目前的华夏,西医是新盛的,但西药未必跟得上医学的发展。
  顾轻舟也听说过西医院的磨难,无疑有时候不合格的西药把医生和医院都坑惨了。
  这点,中医更甚。
  “。。。。。。是小儿的走马牙疳,无大碍,都放心。”顾轻舟看完了孩子,道。
  程渝和周烟同时松了口气。
  抬眸看周烟时,周烟早已满脸的眼泪,眼睛哭得红肿,几乎看不见光了,她是多么疼爱女儿。
  程渝拍了拍胸口,郁结的担忧和怒气,随着顾轻舟一句“无大碍”,就彻底放松了。
  程渝没听说过“走马牙疳”,好奇问:“什么是走马牙疳?怎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就是牙疳,牙齿被余毒攻击,红肿疼痛,腐烂发黑,甚至流出紫黑色的血水。因为它发病急速,不过短短时间就恶化了,宛如走马般,才叫‘走马牙疳’。”顾轻舟道。
  程渝顿时就懂了:“就像西医说的,肠炎和急性肠炎的区别。你就说是‘急性牙疳’不行了吗?非要咬文嚼字。”
  急性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往往比慢性病更加容易治疗,程渝彻底放心了,开始和顾轻舟抬杠。
  周烟也破涕为笑。
  “胡闹吗你,中医有自己特定的称呼,就是走马牙疳,不是急性牙疳。”顾轻舟纠正程渝。
  程渝撇撇嘴,心想:就是急性牙疳,不跟你争了。
  顾轻舟一直抱着奕秋,仍是不看周烟,只对程渝道:“帮我写药方。”
  她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轻轻梳理孩子的经络,让小孩子慢慢沉睡,暂时可以忘记疼痛。
  果然,奕秋的哭声慢慢止住了,趴在顾轻舟怀里,打了下哈欠。
  她口中牙龈溃烂,一打哈欠,全是恶臭味,程渝和周烟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说吧,我来写。”程渝道。
  顾轻舟一边抱着孩子踱步,一边对程渝道:“壁钱四钱、人中白四钱,让药房替我炮制,烧存性,冰片一钱。”
  程渝问:“什么是壁钱?哪两个字?”
  顾轻舟就告诉她,壁钱就是壁钱蜘蛛。
  程渝恶心了下:“要给奕秋吃蜘蛛啊?”她搓了下胳膊,有点恶心。
  顾轻舟道:“你只管写。”
  程渝写完了壁钱,又问什么是“人中白”,当顾轻舟告诉她,人中白就是尿干子,健康的人尿自然沉淀后风干的。
  程渝听完,差点吐了。
  她非常认真教导顾轻舟:“老祖宗从前物资匮乏,用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代替药材。如今,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都发展起来了,再用这些,不觉得恶心吗?你看看,人尿、蜘蛛。。。。。。”
  她说着说着,就想要吐。
  顾轻舟脸色沉入水。
  说其他的,她都没什么意见,独独不能接受任何人拿中医开玩笑。
  “周烟,如果你还想救奕秋,就去抓药,要不然我不管了。”顾轻舟这才抬眸,安静看着周烟。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只是浑身的安静里,散发出淡淡冷意,让周烟不寒而栗。
  她不再叫“周姐姐”,而是直呼其名。不仅如此,她也不看周烟,只有逼不得已。
  连程渝的玩笑,她也不接话。
  顾轻舟平日里常跟程渝闹腾,今天却出奇冷漠。
  周烟心中一阵阵泛起凉意,她终于明白:顾轻舟什么都知道了。
  “还是我去吧。”程渝抢先道。
  程渝原本想要质问周烟,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背叛她们,背叛顾轻舟和司行霈,可话到了嘴边,特别是看着周烟的眼睛,她说不出来。
  于是,她想要逃离,把难题抛给顾轻舟。
  程渝也知道自己这点性格不讨喜,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什么是烧存性?”程渝又问顾轻舟。
  她要弄明白,免得买回来的药不管用。
  “这是一种炮制成药的办法,我一般情况下都会自己炮制,今天是来不及了,让药铺炮制好,他们懂是什么意思。”顾轻舟说。
  程渝就知道,这个问题很复杂,于是程渝不再多言,带着药方出门了。
  等程渝走后,奕秋也慢慢安静下来,软软趴在顾轻舟怀里。
  “轻舟。。。。。。”周烟尝试着开口。
  顾轻舟就看向了她。顾轻舟的眼神深邃,眼珠明亮,似有碎芒撒入眼底。有种洞彻心扉的光,直逼周烟。
  周烟心底发怯。
  “。。。。。。如果你有话,就告诉我。”顾轻舟开口,声音轻柔极了,生怕吵醒了奕秋,“如果我查出来,咱们就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周烟心一下子就沉入谷底。
  她有很多的秘密,都想要告诉顾轻舟。
  就在这个瞬间,周烟倏然绝望了,她什么都想要说清楚。
  她心中很难受。
  她对顾轻舟道:“轻舟,奕秋她父亲,他没有跑,而是。。。。。。而是被人抓了起来。”
  顾轻舟眼底的冷漠,慢慢收敛了些。
  周烟却哭了起来。
  “。。。。。。那个人是康家的下人,说我先生欠了他很多钱,被抓了起来。他说,他不会夺走我藏起来的那些田契,也不会抢走我的孩子。
  但是,若我想要我先生活命,就要替他们做事,听从他们的吩咐。我到太原府来,就是听了他们的话而来的。“周烟哽咽道。
  顾轻舟听到这里,才知晓周烟并非逃离她的丈夫,而是想要救他。
  沉默片刻,顾轻舟才问她:“你说过,他是个赌徒,你和奕秋跟了他,未必就有好日子。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周烟道:“轻舟,我快四十岁的人了,我想要个家。奕秋不能没有父亲,我也不能没有丈夫。”
  顿了顿,她又说,“我都能戒赌,他被关起来吃了那么多苦,也许他也能。。。。。。轻舟,我想救他出来。。。。。。。”
  “不惜出卖我?”顾轻舟打断了她的话。
  她心中情绪复杂,反而看不出太多的感情。
  此刻的顾轻舟,像一樽石像,带着高深莫测的神秘和冷静。
  “。。。。。。那个人最近没有给我消息,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若是要出卖你,我不会做的。”周烟保证道。
  顾轻舟喟然而叹。
  她没有说她相信,也没有表示不相信。事情还没有发生,任何猜测都无法评估人心。
  顾轻舟不敢贸然去试探人性。
  “上次,那人让我偷司少帅书房里的一些文件,我说没找到。”周烟立马道,“我没有去尝试。”
  “他们如何说?”
  “他们让我不要着急,没找到也没关系。”周烟哭道。
  这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很有远见了。
  顾轻舟抱着奕秋,手温柔抚摸着孩子的后背。
  她柔声细语告诉周烟:“我没看出你的谎言。。。。。。”
  周烟的心,似被什么刺穿了,寒风就顺着窟窿往里灌,又冷,又疼。
  她明白顾轻舟之意。
  对于朋友,顾轻舟是不设防的,她总是用她最大的包容去对待她的朋友。
  她也把周烟视为朋友。
  所以,她没有发现周烟的异常。顾轻舟的敏锐和机智,是全天下闻名的,太原府的人、岳城的人,无不称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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