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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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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家的酒菜很对顾轻舟的胃口,顾轻舟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她还梦到了司行霈。
  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叶妩的床上,司行霈并没有回来。
  顾轻舟开始有点担心了。
  司行霈错过了她的生日,该不会出事吧?依照他的性格,不至于这样啊。
  她在忧心中,给云南发了封电报,问司行霈什么时候来看她。
  电报的回复很短,说:冬月初十。
  顾轻舟拿到电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判断。
  她就熬到了冬月初十,司行霈终于回来了。
  顾轻舟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你吓死我了。”顾轻舟搂紧了他的脖子,“你怎么才来?”
  司行霈也抱紧了她,道:“很抱歉轻舟。”


第952章 抱我
  司行霈抱紧了顾轻舟。
  她的头发里,仍有玫瑰香波留下来的淡淡清香,闻起来心旷神怡。
  他心中有愧,错过了她的生日,不知她是否难过。
  她背井离乡的,生日只怕更加凄苦。而如此重要的日子,司行霈却不在。
  带着这样的忐忑,司行霈迟迟不肯松开她。
  顾轻舟被他越抱越紧时,就透不过来气,用力推开他。
  司行霈顺势松了手臂,却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一番激情的吻,点燃了火苗。
  火不停的加剧,两个人就顺势滚到了床上。
  顾轻舟亦不知过了多久。
  她随着司行霈折腾,浑身薄汗,搂着他汗湿的鬓角。
  他吻了下顾轻舟的唇,笑道:“轻舟,你真甜。。。。。。”
  刚刚熄灭的火焰,倏然又涨了起来,司行霈重新压倒了顾轻舟。
  顾轻舟大惊,同时又疲倦,道:“歇会儿吧?”
  “歇什么?”司行霈似不知深浅,用力探了探,双手抱紧了她的头,手指也深深没入她的黑发中。
  床吱吱呀呀再次响起。
  顾轻舟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就会惊觉自己不是对手。
  体力敌不过,耐力也敌不过,在司行霈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顾轻舟恍惚了下,她记得司行霈回来时正值午后,后来他们就鏖战不休。。。。。。
  睡了十几个小时么?
  绒布窗帘外,明媚阳光筛过疏疏虬枝,一簇簇落在梳妆台上。
  顾轻舟下床,浑身酸痛,她忍不住又缩回了被子里。
  “混蛋司行霈。”她低声抱怨,这才慢慢起身,一步一挪到了梳妆台前,拿起摆放在旁边的暖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润,双颊秾艳,还是盛年光景;而锁骨及以下,零零散散有很清晰的吻痕。
  顾轻舟喝了水,披衣下楼,浑身就像散架了。
  这种情况她常遇到,需得多走动,一味躺着更加难受。
  千辛万苦下楼,就看到司行霈坐在客厅沙发里,一张脸黑得不能看,已然没了半点好神色。
  顾轻舟一瞬间似醍醐灌顶:昨天他那么卖力,半句不提天罚之事,感情是根本不知道,并非不在乎?
  她恨不能拔腿就跑。
  司行霈慢悠悠抬了眼:“过来。”
  语气冰冷,两个字像两座冰山,直接压倒了顾轻舟。
  顾轻舟总感觉落荒而逃不优雅,故而笑着走向了他。
  司行霈不动,万年冰山一样的阴冷,指了指报纸:“解释一下。”
  报纸上,既有照片,也有文字描述。
  看似玄乎的表达,让司行霈胆战心惊,整个人都僵持在沙发里,半晌没有知觉。回过神来,恨不能掐死那小女人,免得她真被雷电劈死了。
  这是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放肆胡为?
  不能拒绝吗,不能逃走吗?
  当然可以!
  但是她没有,可见她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从前敢走过大爆炸,如今就敢玩雷电。再这么下去,她就敢用肉身去堵大炮筒了。
  司行霈心慌得不行,气得不行,额角冷汗都流出来了。
  想起她还活着,活生生躺在自己的床上,司行霈才有种劫后余生之感。他伸手触摸了顾轻舟的鼻息,她还嘟囔了句别闹,然后软软缩在被褥里,司行霈彻底放心了。
  他当时眼眶都湿了。
  如今这幅冰冷模样,是他刻意而为,因为那股子撕心裂肺的惧怕都过去了。
  “。。。。。。就是想试试引雷针的效果。”顾轻舟笑着,向牛皮糖一样扑到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他们各有对策。
  司行霈决定生一场气,让她长点见识;顾轻舟就决定撒撒娇,保不齐她还可以哭一场。
  总之,两个人都拿定了主意。
  可顾轻舟坐到了他腿上时,司行霈这毫无原则的男人,顿时就没了主意。
  搂住了她的腰,用力在她后面打了两下,他气愤问道:“还敢不敢?”
  顾轻舟道:“真不敢了。司行霈,我当时就后悔了,我想到了你。万一我没了,你肯定懊恼死了,取个媳妇还没享用几回呢。。。。。。”
  司行霈忍俊不禁。
  他掐她的腰:“临死了都觉得我是个色鬼?你这个坏东西!”
  “你不是吗?”顾轻舟挑起柳叶眉,看着他道。
  司行霈哈哈笑了起来。
  “还真是。”说罢,司行霈又将她按在沙发上。
  顾轻舟这会儿彻底完蛋了,连散步的心思都没了。
  等司行霈酣畅淋漓结束之后,顾轻舟似浸在汗水里,浑身骨节都酥软了,道:“抱我。。。。。。”
  司行霈将她抱上楼洗澡。
  两个人重新回到了被窝,司行霈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说话。
  他之前并不知这件事,因为消息是传回了云南,而他不在云南。
  他回到云南后,立马乘坐飞机到了太原府,没有去见程家和自己的人,直到今早醒过来,才知道顾轻舟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不在昆明?你回平城啦?”顾轻舟抓住了他这句话,问道。
  司行霈摇摇头,道:“我去了香港。”
  顾轻舟又问去做什么。
  司行霈道:“程渝的丈夫听说程家又起来了,而他遭到了上司的排挤,隐约是要调他回英国。
  他在香港享福惯了,不太愿意回去,又念着和程渝的旧情,想要夫妻和解,依旧接程渝回去过日子。”
  顾轻舟诧异。
  程渝不会答应了吧?
  长辈们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顾轻舟每次想到这句话,都毛骨悚然。
  两个人组成家庭,可以产生感情,也可以产生怨气。一概而论,简直不负责任。
  程渝和她丈夫感情破裂,顾轻舟很担心她迫于母亲和兄长的压力,以及社会的流言蜚语,真的回到她丈夫身边。
  这不是程渝想要的,她会非常憋屈。
  “。。。。。。然后呢?”顾轻舟问,“你去做什么?”
  “程渝让我处理掉此事。除了我,没人愿意帮她。”司行霈压低了声音,“我和她商榷了一番,达成了协议,我就去了趟香港。”
  “处理掉了吗?”
  “嗯,离婚书办好了,程渝彻底自由了。”司行霈道。
  他搂紧了顾轻舟,亲吻了下她的面颊,又问她,“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岛屿吗?我这次去香港,也顺便安排了探险队。就是这件事,耽误了我的行程。”
  那个岛屿,是顾轻舟和司行霈最后的退路。
  他想要收拾回来,不管做什么用,都能为他们谋一处栖身之所。
  “你真想去做野人啊?”顾轻舟犹豫着问,“司行霈,这样不太好。。。。。。”
  顿了下,她又道,“万一其他军阀以为你是占山为王,将来反攻华夏,你岂不是要落个千古骂名?”
  司行霈顿了下。
  顾轻舟又道:“那边离新加坡很近,干嘛不派人和英国商量商量?变成了英国的领土,我们再去经营,就消除了外界的疑心。”
  司行霈眉头蹙起。
  顾轻舟又道:“这是我的见识。你也知道,我对局势把握不够通透。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若是真去做野人了,我也只能跟着你了。”
  司行霈哈哈笑起来,在她面颊上亲吻了下。
  顾轻舟在他身边,总像是睡不够似的,不过片刻又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想到,她不管是在从前的顾公馆,还是在平野四郎的府邸,夜里睡觉都是用心的,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醒过来。
  那个时候的她,非常自保。
  只有在司行霈面前,她才会彻底放松,完完全全把性命交给了他,故而她睡得香甜。
  司行霈又亲吻了下她的面颊。
  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司行霈其实没那么生气。可不生气的话,又显得太纵容她胡闹。
  司行霈骨子里爱极了冒险,他也欣赏顾轻舟的这股子狠劲。
  只是,他不能说。
  他们以后就是两个人了,生命不再只属于自己,也属于对方。顾轻舟死了,他司行霈活不成,反之亦然。
  他们都应该学会收敛,学会自保。
  顾轻舟这一觉很浅,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她就清醒了。
  外面极冷。
  太原府的冬天,比顾轻舟想象中更加寒冷。
  她习惯性缩在炕上,不肯冒头。
  “。。。。。。我觉得自己像蛇,一冷脑瓜子都僵住了,别说行动,思考都成问题。”顾轻舟依偎着司行霈,说道。
  司行霈立马来了精神,道:“等我们去海岛的时候,那边没有冬天。”
  顾轻舟就笑了。
  他念念不忘的海岛,顾轻舟竟生出真和他去做野人的心思来。
  人真的很奇怪,有时候会毫无立场。
  “那真好。”顾轻舟道,“你如此一说,我迫不及待想去了。司行霈,我要研制一些驱走蛇虫的药粉。”
  司行霈搂紧了她。
  顾轻舟在闲暇时,问起了周烟。
  周烟去了昆明,她是否习惯。
  “她挺好的,程夫人将她视为程渝的恩人,自然会礼遇她。况且是我带过去的人,程家会好好照顾她的。”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彻底放心了。
  他们磨蹭到了下午,起来吃饭后,司行霈带着顾轻舟去散步。
  路过一条街道,看到一户人家穿戴整齐,还拿了不少的工具,似乎要开车出去玩,司行霈停下了脚步。
  顾轻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没瞧见什么,就好奇道:“你看什么呢?”


第953章 滑雪
  司行霈饶有兴趣。顾轻舟问话,他也没回答,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顾轻舟再次朝那儿看过去,瞧见了一家四口,穿着新式的外套,尼龙布料,防雨防风,像是去骑马。
  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儿,大的约莫十岁,小的七八岁,全是兴奋不已。
  女人生得温婉可亲,男人带着眼镜,有点时髦派。
  “爸爸,快点儿。”坐在后座的男孩子,不停催促。
  男人则一趟趟回屋,把几根木棍搬出来。
  司行霈就对顾轻舟道:“你等一下。”
  他大步跨过马路,和男主人闲聊了起来,甚至还指了指不远处自己的院子,说他是新搬过来的,算是这条街上的街坊。
  男人也很热情,和他攀谈。
  然后,男人从驾驶座上掏出纸笔,写了个纸条给司行霈。
  司行霈接了,和对方作辞。
  顾轻舟再次问:“是谁啊?”
  司行霈就把地址给顾轻舟。
  是一个很普通的地址。顾轻舟偶然跟叶妩逛街,知道这个地方多是商铺,就问司行霈:“是什么铺子吗?”
  司行霈则道:“你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么?”
  顾轻舟摇摇头。
  “他们是去滑雪。”司行霈笑道,“连日的大雪,城西的滑雪场开了。那边比较安全,适合全家去玩。”
  顾轻舟诧异。
  她回想起来,那男人搬上车的,好像就是滑雪橇。
  顾轻舟拉了下司行霈的袖子,未语先笑:“我们也去玩吗?”
  很期盼,像个孩子似的。
  司行霈搂了她的肩膀:“当然了,要不然我跑过去问人家那么多作甚?”
  他又问滑雪场在哪里,又问买滑雪橇的地方,又问场地是否安全,就是想带着顾轻舟去玩。
  “你会吗?”顾轻舟不着痕迹推开了他的手,问道。
  这是街头,被人看到了有伤风化。在家里可以亲昵,在外搂搂抱抱就不成体统了。
  “我可以学。”司行霈道。
  顾轻舟一听他也不会,顿时就来了精神。
  “还有你不会玩的?”顾轻舟道。
  “当然了。”司行霈说,“难道我全能么?”
  他顿了下, 道,“轻舟倒是挺全能的。”
  顾轻舟知道他想说什么,佯装板起脸:“又来挤兑我?雷电劈的,我已经跟你道歉了。”
  司行霈伸手,捏了下她的脸。
  她的面颊冰凉,虽然围着围巾,仍是被寒风吹得发红,司行霈又伸手捂了下。
  顾轻舟最受不了他这样了,跟逗猫似的:“哎呀!”
  她往后退了几步。
  那户人家的汽车,掉了个头,路过顾轻舟和司行霈时,突然刹了车。
  女主人伸出头,仔细看了顾轻舟,然后笑道:“你是顾小姐?”
  顾轻舟道:“我是。”
  “顾小姐很厉害,连避雷针都会用,也很勇敢。”女主人笑道。
  他们夫妻是留过洋的,满腹学问,故而知道满城沸沸扬扬的“神女”是怎么回事。
  不过,顾轻舟那般勇敢,他们也是敬佩的。
  “您过誉了。”顾轻舟笑道。
  “咱们也算是街坊,下次一起喝茶。”女主人道。
  汽车走远了,司行霈转过头,去看顾轻舟的时候,表情有了几分异色。
  顾轻舟知晓不好,转身就跑。
  残雪未消,顾轻舟跑了几步,足下就打滑,差点摔了个底朝天,是司行霈稳稳接住了她。
  司行霈扶稳了她,又捏她的脸:“看把你能耐的,再跑啊?”
  顾轻舟笑。
  司行霈又道:“最后一次,知道么?”
  最后一次冒险。
  顾轻舟心想:挑战是来源于外部,而不是她自愿的。是否最后一次,根本轮不到顾轻舟做主。
  不过,漂亮话还是要说的,故而她认真道:“知道了,先生!”
  她第一次叫他先生。
  司行霈随手就想要搂她,顾轻舟又跑,这次很稳当,一路跑回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门,就被司行霈按住了。
  他用力将她抵在门上,亲吻着她,半晌停歇,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廓上,呢喃:“再叫一声‘先生’!”
  “有什么好听的?”顾轻舟面颊微烫。
  司行霈却不依不饶,非要她再叫一句,给他听听。
  顾轻舟就凑在他耳边,低低喊了句“先生”,司行霈回应了句“太太”,两个人就像傻子似的。
  还想要说什么,二宝下楼了。
  二宝眼睛看不见,行动却丝毫不受影响,早已将屋子里的一草一木探寻清楚了。
  他有点疑惑对顾轻舟道:“师姐,你们昨天晚上打架了吗?”
  顾轻舟只感觉一阵热浪,澎湃着袭向了她的面颊,她从双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喃喃道:“没事。。。。。。”
  二宝却往前走了两步,问:“师姐,我听到你哭叫了,要我帮你吗?”
  顾轻舟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司行霈则哈哈大笑。
  “二宝,我们没有打架。你过来,我告诉你,两口子。。。。。。”司行霈一副坦然。
  顾轻舟急忙阻止:“司行霈!”
  “这么大的男孩子,若是他眼睛好好的,都可以逛窑子了。他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通,你真把他当傻子养啊?”司行霈睥睨她。
  二宝接话:“我不是傻子,晗晗说了,不许叫我傻子。”
  司行霈哈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道:“你跟姐夫过来,我告诉你。”
  顾轻舟想要阻拦,又感觉这种事忒奇怪,整个人愣在那里,任由司行霈把二宝带走了。
  她心中只想着司行霈和自己,竟把二宝忘了。
  顾轻舟感觉八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司行霈一边说教,一边吩咐副官,去一趟店铺,买来滑雪用的外套,以及滑雪橇,另外去场地瞧瞧,是不是真的安全。
  顾轻舟就上楼躲起来了。
  一个小时后,司行霈拿了见外套上楼,是之前他们见过的。
  司行霈把外套放在床上:“过来试试。”
  顾轻舟坐在壁炉前,不肯动一下。
  “还羞着?”司行霈从背后搂住了她,笑道,“这有什么呢?”
  顾轻舟道:“我没你那样的厚脸皮。”
  司行霈就磨蹭着她,说:“那不行,脸皮得赶紧练厚一点,要不然吃亏的。”
  顾轻舟莞尔。
  那点尴尬,很快就消弭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心情都很雀跃。
  司行霈会说很多的甜言蜜语,这些话他张口就来。虽然顾轻舟听着挺假,司行霈却是发自内心的,自有一股子真诚。
  厮闹了一会儿,顾轻舟就靠着他,开始看书了。
  她很享受此刻的安静。
  司行霈则下楼,处理一些事。
  他回来告诉顾轻舟:“明日还是晴天,我们早上就去滑雪场,我找了一名熟练的,他会教我。”
  “那我呢?”
  “我教你啊。”司行霈道,“怎么着,你还想跟别人搂搂抱抱?”
  练习滑雪时,需得有人在身后扶着,的确很亲昵。
  顾轻舟笑道:“那你好好学。”
  她期盼不已。
  这天早早就睡了。
  翌日醒过来,瞧见旭日东升,将璀璨的金芒投入大地,天空湛蓝,没有一缕云彩,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顾轻舟很开心。
  司行霈早已起床。
  等顾轻舟梳洗好下楼,楼下已经做好了早膳。
  顾轻舟看到二宝时,没了昨天那股子尴尬。
  她还问司行霈:“带二宝去吗?”
  “有点危险,二宝又看不见,不太妥当。”司行霈道。
  顾轻舟颔首。
  二宝也乖乖听话,说:“师姐,我不去,晗晗会来找我玩。”
  顾轻舟摸了下他的头。
  吃了饭出门,顾轻舟和司行霈直接到了滑雪场。
  看到滑雪场时,顾轻舟突然愣住。
  司行霈不解,问她:“怎么了?”
  顾轻舟眼眶微热,微微咬了下唇,笑容却明媚,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多人。”
  “你不喜欢人多吗?”司行霈问。
  顾轻舟摇摇头,她扬起脸,看着司行霈:“我从前跟你出去玩,总是我们两个,我一直盼望着可以和你融入人群里。”
  司行霈心头微痛。
  他曾经带给她屈辱,带给她不安定,那些都是存在的。
  他也不会道歉,若重新来过,他仍是会要她的。
  “以后不会,我们结婚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
  滑雪场是个天然的陡坡,坡上很多人,坡下亦然。
  顾轻舟和司行霈带着墨镜,穿着防风衣,带着精致的滑雪橇,其实很异类。
  在场的人,多是半大的孩子,他们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根破板子绑在脚上,嗖得一声滑了下去,很是轻巧灵便。
  顾轻舟看得眼馋。
  也有中年人,似乎是在教孩子滑雪。他们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生计,冬天需得走雪路的地方多。
  也有人摔倒。
  顾轻舟和司行霈进来的地方,就是高处,她看了眼坡下,问司行霈:“等会儿如何上来?”
  “我背你。”司行霈轻轻巧巧道。
  顾轻舟的任何顾虑,在司行霈看来都不叫事儿。
  “好。”顾轻舟抿唇微笑。
  顾轻舟没有过去,而是先在旁边等。
  司行霈请过来的人,也已经到了,和司行霈握手之后,就带着司行霈先滑了下去。
  顾轻舟等待着。
  不过片刻的功夫,司行霈就上来了。
  他的动作,比其他人都要快,故而四周不少人在看他。
  他已经浑身冒汗了。
  “轻舟,我再尝试两次。”司行霈道。
  他学了一遍,就开始独自往下滑,顾轻舟瞧着胆战心惊。


第954章 夫妻约个会
  顾轻舟是关心则乱。
  司行霈学东西很有技巧,他独自往下滑,中间差点翻了,停的时候也没停稳。
  他又爬上来。
  爬上爬下的,像只猴儿般灵巧,顾轻舟在心中赞许,同时又觉得好笑。
  一连滑了四次,司行霈就彻彻底底跟那些娴熟的老手一样了,可以自如掌控。
  他走到了顾轻舟身边,先脱了外套,又开始脱里面的毛衣。
  顾轻舟瞧见,他穿了件很丑的毛衣,袖子还残了半支,想要说:“这是谁的旧。。。。。。”
  毛衣二字未出口,她就想起,这好像是自己给他织的。
  顾轻舟哪怕再自吹自擂,也觉得这毛衣丑死了,针脚都不整齐,袖子还没有完整,顾轻舟不太想看。
  司行霈笑道:“好看吗?”
  顾轻舟回答不了。
  太丑了,丑到说好看二字,都像是反话。
  司行霈身上在冒汗,不等顾轻舟回答,他对顾轻舟道,“先脱下来,免得被汗浸湿了。毛线浸了汗,就洗不干净了。”
  顾轻舟心中忒惭愧。
  她满怀内疚对司行霈道:“我再给你织一件吧?”
  “行。以后要过一辈子呢,你也不能指望我一件毛衣穿一辈子。”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的内疚之意,稍微转轻。
  她想赶紧把新的毛衣织好,送给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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