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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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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端起来就喝了。
很久没有吃到朱嫂炖的汤,顾轻舟此刻觉得自己跟阿潇那两岁的儿子似的,像个贪嘴的小毛孩子。
正喝得开心时,司行霈回来了。
一回来就搂紧了她,笑道:“吃独食呢?”
短短几日不见,顾轻舟愣有种旷世之感。
阿潇又端了一碗汤,跟顾轻舟那碗一样的,说:“少帅,您也暖暖身子。”
“多谢。”司行霈接了。
朱嫂在其他厨娘的帮衬下,半个小时就忙好了一大桌子菜。
司行霈又派人去把阿潇的丈夫玉川也请来。
五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围坐在桌前,满室温馨。
全是岳城名菜,有樱桃肉、清炖狮子头,也有韭菜鸡丝,母油船鸭,翡翠蹄筋等。
除了家禽和家畜,还有水产,顾轻舟最爱的虾球,各种鱼,葱油鲳鱼、腌肉青鱼、红烧带鱼。
其他一些家常小菜,例如蘑菇菜心,芝麻菠菜,赛螃蟹等。
顾轻舟吃起来头也不抬。
在太原府的日子,夜里常常会犯馋,特别想念家乡菜。朱嫂会的这些,顾轻舟的乳娘全部也会。
想到乳娘努力做个江南人,学一手江南菜,顾轻舟的心情莫名发紧。
很快,她的伤感就被美食冲淡,那盆赛螃蟹她吃得最凶了,一转眼就见了底,又去夹那只庞大的狮子头。
“慢点吃,你饿成啥样了?”司行霈哭笑不得。
顾轻舟抬头,见朱嫂一脸泣容,她连忙解释:“我在太原府也是锦衣玉食,只是吃不到朱嫂做的菜。实在太好吃了。”
朱嫂抹了眼角的水光:“太太,早点把事情做完回家,朱嫂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顾轻舟用力点头。
她吃得很撑,司行霈就带着她去散步。他给她围上了围巾,说:“小心吃了风,要伤食的。”
顾轻舟就尽量捂住口鼻。
她和司行霈沿着园子走,一边说一边说起“神女教”的事。
事情处理完毕了。
说到那个戏班,司行霈道:“你给的钱太多了。”
“都是些可怜人。”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搂住了了她的肩膀,亲吻了她一下,道:“行善积德,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做得对。”
他如此说了,顾轻舟心中更加踏实。
这次回到了江南,除了吃美食,还要走亲访友。
司行霈军中忙碌,他回家一趟之后,翌日又去了驻地,却吩咐副官准备好飞机,送顾轻舟去南京,又去岳城。
顾轻舟见司督军没什么感触,却看到司琼枝的时候感触很深。
司琼枝变得成熟稳重了,看顾轻舟的眼神,再也没了之前的敌意。
虽然有点别扭,她还是和顾轻舟打招呼,说:“这次是回来过年吗?”
“不,就是年前回来瞧瞧。”顾轻舟道。
司琼枝点头,虽然没有称呼顾轻舟,却也露出几分难得的和善。
到了岳城,就热闹多了。
虽然颜一源还没回来,霍拢静也没消息,却不能阻挡颜家的欢声笑语。
顾轻舟在岳城住了两个晚上。
已经快满一岁的玉藻,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打量顾轻舟。
晚上,顾轻舟抱着她睡,她居然没有哭闹。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顾轻舟心中柔软得不可思议。
待玉藻睡熟,顾轻舟和颜太太聊天,提到了颜一源。
颜太太的眼泪控制不住。
她对顾轻舟道:“你义父想要找小五回来,我不同意。小五一辈子衣食不愁,不知艰苦是何物。
他难得对一个人如此深情,对一件事如此执着。他的深情和执着,若是半路被打断,他这辈子就废了。”
顾轻舟握住了颜太太的手,说:“您所虑是对的,做任何事都不能半途而废。”
颜太太抹了眼泪:“可我担心他的健康,更担心他耗尽一辈子。”
这件事,一直让颜太太煎熬。
顾轻舟只得安慰她。
霍拢静和那个教头,曾经都是保皇党的杀手组织成员,而且是很优秀的成员,他们躲避追踪的能力很强。
而颜一源,几乎是这方面的白痴。
顾轻舟偶然会觉得,哪怕是在同一个城市,颜一源也找不到他们,除非霍拢静主动现身。
颜一源的找寻,前途渺茫。
“姆妈,您就当他跟大哥二哥一样,是出国读书,然后在国外生活工作。您看,他给您发电报的次数,比两位兄长可频繁多了。”顾轻舟道。
人有时候需要一线曙光。
这种曙光,需得正好照在那个缝隙里,否则再多的安慰也于事无补。
顾轻舟这席话,就是那曙光。
颜太太不由眼前一亮。
颜一源没有仇人,家里常给他汇钱,他所做的就是到处旅行,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汇报平安。
这跟其他孩子又有什么不同?
“轻舟,还是你懂得我的心。”颜太太收了眼泪。
这个晚上,她终于睡了一个踏实觉。
第975章 您的亲戚
顾轻舟接到了电报。
电报是平野夫人发的,言辞挺激烈,要顾轻舟立刻回太原府,否则后果自负。
顾轻舟的师弟二宝还在太原府,而且她和平野夫人的恩怨尚未结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故而她回去了。
“我先回去,也该准备过年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眼眸似敛了寒芒:“她威胁你?”
“我不会接她的威胁。”顾轻舟道,“我只是计划要回去了。事情开始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若是再也不回去,你想过结果吗?”
司行霈沉默。
这是他曾经最想要避免的结果。
随着阿蘅的去世,顾轻舟是所谓“皇室”唯一血脉,她才是平野夫人最大的棋子。
没有皇室血脉,平野夫人所有的大计,都没有号召力,也出师无名。
她需要顾轻舟。
顾轻舟逃离,保皇党的人就会纷纷涌入平城或者岳城,就像当初蔡长亭那样,不停明里暗里攻击军政府。
到时候,敌暗我明,顾轻舟和司行霈更加被动,而且永无宁日。
顾轻舟得回去。
自从蔡长亭出现在岳城那天,顾轻舟此生想要安宁,只有除掉保皇党这一条路可以走。
她没有逃避的资格。
岳城有她的挚爱,那是她的故土,而平城是她的新家。
她的家园,岂容他人践踏?
“这是我要走的路。”顾轻舟依靠着司行霈,“走完它,我们会赢来真正的和平。司行霈,你和叶督军的结盟还要继续,我若不在太原府,这层结盟的关系就太脆弱了,其他人可能取而代之。”
司行霈搂紧了她。
他的轻舟,并非躲在他身后的柔弱女人,她心中有乾坤。
司行霈道:“路上当心。过年的话,我想要放大鞭炮。还有,一定要买很多烟火,我们守岁的时候放。”
顾轻舟说好。
飞机重新出发,顾轻舟带了朱嫂准备的各种小吃,踏上了返回太原府的旅程。
她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还是去了平野夫人那边。
平野夫人将醒未醒,表情倒也柔和,笑道:“终于回来了。真顽皮,一出去就不知归家,你不知额娘多担心。”
担心她跑了,自己失去了噱头。
顾轻舟道:“让您担心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不耽误平野夫人睡觉,顾轻舟回自己的院子。
刚走出来,就遇到了蔡长亭。
“夫人挺担心你的,当时发电报,情绪有点激动。后来她一直自责,不知言辞是否过激了。”蔡长亭笑道。
蔡长亭总是负责善后。
顾轻舟和平野夫人的不和睦,都需要他来调停。
他这句句为顾轻舟好,实则是帮平野夫人的调子,让顾轻舟看到了他的忠诚。
他真是平野夫人最忠诚的走狗。
“后果自负都说出来了,我相信夫人是深思熟虑的。”顾轻舟笑道。
深思熟虑来威胁她。
她含笑,转移话题:“长亭,我不在这几天,太原府有什么新闻么?”
蔡长亭摇摇头,说还没有。
顾轻舟嗯了声,继续往回走。
蔡长亭送她到了门口,两人立在屋檐下。
顾轻舟觉得很冷,蔡长亭却丝毫没有停止说话的意思。
他提到了神女教。
既然说到了神女教,顾轻舟也多问了几句。
她不想请蔡长亭进屋,也不想错过蔡长亭的话,故而多站了片刻。等她回过神时,她浑身冰凉。
太原府的深夜,实在太冷了。
蔡长亭走后,顾轻舟叫人烧炕,然后又洗了热水澡,这才稍微舒服了几分。不过,她开始打喷嚏了。
她到底是冻着了。
打了两天喷嚏之后,顾轻舟开始咳嗽,然后有点发烧。
她又感冒了。
感冒是挺讨厌的事,顾轻舟无可奈何。
她一边拖着病体,一边去准备过年的种种。
她也无需亲力亲为,只需要吩咐下去,佣人自然会办好。
过年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到了腊月二十九,顾轻舟的感冒也差不多好了。
司行霈是早上到的太原府。
一瞧见她,他就说:“怎么瘦了?”
顾轻舟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微微嘶哑,说自己感冒了。
“。。。。。。还好没有发烧,就是咳嗽、喷嚏,总之惨不忍睹。”顾轻舟笑道。
如今算是过去了。
来回奔波,让她的身体不太舒服。
司行霈又问她:“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顾轻舟沉思了下。
这段日子,她最想吃的,居然是上次那种冰淇淋。
上次只吃了半口。
任何东西,得不到的时候,总是挠心挠肺的想。那半口冰淇淋,怎么回味都觉得美妙极了。
“就想吃冰淇淋,其他的暂时没想法。”顾轻舟道。
司行霈说:“你病还没好呢。”
“想吃嘛。很奇怪,就是在不能得到的时候,拼了命想要。”顾轻舟道,“唉。。。。。。。”
她好好的时候,也没想起来吃冰淇淋,偏在病中就想到了。
她能怎么办,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馋嘴。
司行霈看了她几眼,确定她的病情已经好转,道:“好,我去买冰淇淋。”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
二宝一直在屋子里,不知怎么突然跑出来,对顾轻舟道:“师姐,我也要,要两碗。”
顾轻舟笑,转身对司行霈道:“你既然能弄到,多弄一些吧,我看看阿妩和阿姗她们吃不吃。。。。。。。”
寒冬腊月里,滴水成冰的天气里,顾轻舟呼朋引伴吃冰淇淋,让司行霈满脸黑线。
他还是去买了。
顾轻舟也如愿吃到了。
这次,她一个人吃了两小碗,吃完鼻子就堵塞了,感冒似乎又添重了。
二宝和康晗端着冰淇淋,偷偷摸摸回房去吃了。
只有叶家姊妹陪着顾轻舟。
“等会儿吃火锅。”司行霈道,“你们都尝尝我带过来的老酒。”
“什么是老酒?”叶妩不懂这种表达。
顾轻舟就告诉她:“就是黄酒。”
“什么是黄酒?”叶姗又问。
顾轻舟失笑。
司行霈温了酒。喝黄酒,自然少不了冰糖和生姜,暖胃驱寒。
叶妩和叶姗喝了两杯,一致认为是好东西,应该拿回去孝敬她们的父亲。
正在热闹中,佣人走进来,低声对顾轻舟道:“太太,您家的亲戚来了。”
顾轻舟错愕。
她哪有什么亲戚?难道是蔡长亭吗?
“年轻人?”顾轻舟问。
佣人道:“不是,约莫四五十岁。要不,我打发他回去?”
既然找上门了,只怕有点渊源,顾轻舟就道:“我去看看吧。”
她站起身,走了出去。
第976章 传染吗?
屋檐下结了冰柱子,被日光一照,璀璨晶莹,宛如水晶。
顾轻舟瞧见一个人,站在大门口。
他穿着素麻布的单衣,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他神态自若,只是脸色有点发黄。
“师父!”顾轻舟疾步走过去。
司行霈跟在她身后出来了,闻言去看,就瞧见一个中年人。穿得单薄,故而脸冻得蜡黄发紫。
顾轻舟有好几位师父,司行霈也知道,这位定然是齐老四无疑了。
“师父,您果然到了北方。”顾轻舟情绪很激动,就像看到了亲人般,眼中微微闪动泪光。
齐老四沉默寡言,此刻也是憋了半晌,才道:“轻舟,你还好?”
“我很好,师父。”
“二宝呢?”
“他就在我这里。师父,您一直在太原府,还是才来不久?”顾轻舟又问。
她一边说话,一边领了齐老四往里走。
二宝看不见了,可听到齐老四叫“二宝”,他精准无比跑出来,欢喜道:“爹。”
齐老四摸了摸二宝的头,说:“长高了。”
顾轻舟很惭愧,低声对师父道:“对不起师父,我没有照顾好二宝,他的眼睛至今看不见。”
齐老四道:“各人有天命。”
叶妩和叶姗也知道,顾轻舟这边来了位很重要的亲戚,故而起身告辞。
司行霈送了她们两坛黄酒,又告诉他们如何喝,她们俩欢欢喜喜离开了。
等她们一走,顾轻舟就请齐老四上席,又吩咐女佣去加菜,换碗箸。
齐老四不怎么吃菜,倒是喝了几口酒。
他沉默的时候多,身上也有种难以言喻的冷漠疏离。
司行霈听说,齐老四曾经是杀手出身,后来躲到了江南,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营生。单单他寒冬里穿得如此单薄,就知他身体血液充沛。
“师父,您这次过来,还走么?”顾轻舟问。
齐老四放下了酒杯。
他沉吟了下,没有回答顾轻舟,反而发问:“轻舟,江南有个传闻,说你能治好心瘕,这是真的吗?”
顾轻舟很久没想起这个病。
心瘕非常罕见,而且治不好,容易死人。
顾轻舟靠着他师父钻研了好些年的笔记,加上自己的理解,治好了一位。
那次正好是开医药大会,故而全体同仁称呼顾轻舟为神医,甚至心悦诚服尊她为“第一神医”。
心瘕是顾轻舟誉满天下的开端。
“您。。。。。。”顾轻舟看着他。他刚刚来的时候,脸色是有点黄,如今暖和了,透出黧黑来。
“我没有得。”齐老四明白顾轻舟的用意,直接道。
顾轻舟松了口气。
她还准备说什么,那边二宝带着康晗过来了。
康晗一直在房间里看书,那是顾轻舟替她找到的一本话本小说。
二宝向齐老四介绍康晗:“爹,这是晗晗,我最好的朋友。”
康晗双颊微红,十来岁的小丫头,居然懂得害羞了。
她粉腮泛桃,低声道:“叔叔好。”
齐老四一时有点拘谨。
顾轻舟在桌子底下,塞了个小盒子给齐老四。
齐老四就拿给了康晗,道:“好,乖孩子。这个给你。”
很木讷寡言。
康晗开心接了,打开一瞧,是一对红宝石的耳坠子,惊喜交加。她再次道谢。
顾轻舟问他们:“过来吃饭?”
康晗有点害怕司行霈,又想着书还没有看完,就道:“我在房间里吃。”
她拉起二宝的手,回了屋子。
齐老四对俗事不上心,却疼极了二宝,故而他略有所指问顾轻舟:“那丫头。。。。。。”
顾轻舟道:“她是康家的十小姐,您听说过那个开钱庄的康家吧?”
齐老四一颗心就沉了下去。
他当然知道康家,那是整个西北都有名的豪商。这样门第的人家,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二宝?
二宝没有家世和来历,又是个小傻子,如今还瞎了眼睛。
齐老四还以为二宝有了盼头,不成想。。。。。。
他很失望叹了口气。
“随缘吧。”顾轻舟对齐老四道,“若是我师弟好好的,我自然上门求亲去。可二宝这样。。。。。。将心比心,我实在开不了口。”
“嗯。”齐老四叹气,很能理解。
他又喝了两口酒。
喝得差不多了,齐老四似乎是鼓起了勇气般,重提了心瘕的话,问顾轻舟能否治疗,甚至能否保密。
“师父,到底是谁得了这个病?”顾轻舟问。
齐老四又沉默。
他还看了眼旁边的司行霈。
司行霈装作没留意到,反正他是不会走的。
“师父,您直接说啊。您不相信旁人,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徒弟吗?”顾轻舟道。
齐老四道:“不是。。。。。。”
他又是沉默了半晌。
“轻舟,不是你的问题,而是他们的问题。”齐老四犹豫再三,慢慢开口道,“他们不愿意出世。”
司行霈听到这里,终于站起身,道:“我先上楼,你们师徒慢慢吃。齐师父,黄酒还有。。。。。。”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
司行霈很清楚,不管哪个朝代,都有些世外高人门派。他们追求永恒和长生,不与俗世接触。
齐老四从前是个杀手,武艺了得,他的来历又说不清楚。
听他那席话,他倒是跟世外之人有些来往。
这些人神秘莫测。
司行霈不担心顾轻舟,能伤害顾轻舟的人寥寥无几。他也知道,齐老四作为中间人,是不会让顾轻舟处于危险中。
齐老四特意找过来,肯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于是,司行霈给了他们师徒单独说话的机会。
他走上楼去了。
司行霈离开之后,顾轻舟也把佣人们遣散了,只有自己和师父二人交谈。
“师父,我不愿意沾麻烦。”顾轻舟先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很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假如病人担心我泄露秘密,大可放心。”
齐老四道:“我还不信任你吗?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为人师父清楚。”
“那好,您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顾轻舟道。
齐老四道:“说不明白的,所有人似乎都得了,到底传染与否?”
顾轻舟震惊:“怎么会所有人都得?这个病我师父才研究了一例,我也才治好了一例,我并不了解它。”
难道是传染病吗?
顾轻舟一下子就慌了。
之前她治好的那个病人,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很多人在场。
顾轻舟亲手按上那些腥臭的脓血,将它们挤出来,若要传染的话,顾轻舟会最先被传染。
“师父,我得去看看。”顾轻舟道,“我要了解此病。”
齐老四道:“那好。”
顾轻舟点点头,有点迫不及待道:“我们明天就可以动身。”
说罢,她也顾不上吃饭了,回屋去翻她带过来的笔记,那是她师父教给她的。
她每个字都不肯漏过。
师父就治疗过一次,而且失败了;顾轻舟治疗过一例,病人叫邱迥,是山东人氏,成功了。
她正在钻研时,司行霈进来了。
“怎么了?”司行霈站在书案前,看着她满脸焦虑,问道。
顾轻舟就把她的担忧,告诉了司行霈。
司行霈听到她的话,心也凉了半截,但表情轻松随意,淡淡道:“别多心,不是什么病都能传染。遗传的可能性更大。”
“。。。。。。这病罕见,若真能遗传或者传染,就不会只有那么几例。”顾轻舟此刻已经完全镇定下来。
她猜测,绝不可能是传染。
假如是传染,邱迥的家里人患了,一定会再次找顾轻舟。
这个病特殊,一旦有了病例,所有中医都会听说。
那么,齐师父说那群人,到底是怎么同时染上的,又是如何染上的?
这个病的诱因是什么?
这些,顾轻舟都要探个究竟。
“司行霈,我要去看看。”顾轻舟对他道,“这个病难遇到,我和我师父才有两例的记载。一旦出错了,对医学是不负责任的。
不管是为了中医的未来,还是为了齐师父,我都想跟他走一趟。明天我先去看看,争取晚夕回来。”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
顾轻舟准备撒娇,跟司行霈说点好话,不成想司行霈就道:“天寒地冻的,路不好走,我陪你去,要不然我不放心。”
他同意她去。
顾轻舟颔首,却又想到了齐师父,不知他可愿意让司行霈去。
她道:“我先去问问师父。”
“我去问吧。”司行霈道,“我要跟他讲明我的立场。”
齐师父正在二宝房里。
二宝滔滔不绝,齐师父静听。面对二宝时,他才难得露出几分慈祥。
司行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齐师父。
齐师父沉吟,然后说:“你去可以。不过到了地方,你得先停下来,在外面等着。”
司行霈道:“好。”又问齐师父,“一天的路程能回来吗?”
齐师父道:“回不来。明天不去,过了年再去。路很远,我们初二早上出发。”
顾轻舟问:“不是很危急吗?”
齐老四感叹般,对顾轻舟道:“我很久没有过年了。。。。。。。”
他也想陪着二宝,过一个年。
心瘕是死症,却不是急症,耽误几天不会影响生死。真到了要死的时候,顾轻舟去了也救不回来了,那是病入膏肓了。
这次出来,正好遇到了过年,往后也不知哪年哪月还有机会。
和齐师父相比,顾轻舟更加心急,明天出发也是顾轻舟提出来的。
“初二出发,最好不过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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