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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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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司行霈发电报,他回去都大半个月了,也该回来了。平城又没战事,他老在平城干嘛?是不是养了小妾?”程渝道。
  程渝嘴里没边,刚被蔡长亭堵了一顿也没长记性。
  顾轻舟戳了下她的脸。
  他们三个人出门,顾轻舟吩咐副官,让人过来给院子除虫。
  “先除虫吧,等半个月我们再搬家。”顾轻舟说。
  “那时候都要热死了。”程渝嘟囔,“顾轻舟,你能不能别矫情?”
  顾轻舟对这种说法不能理解,问她:“我可以矫情的时候,凭什么不让我矫情?我就要先除虫!”
  卓莫止旁观了片刻,终于笑出声。
  见惯了自家姊妹、姨娘、兄弟们你死我活的争斗,见惯了军营里钻研的攀比,顾轻舟和程渝的感情,让卓莫止生出了向往。
  她们俩这样毫无心机的相处,让人感觉透明又温暖,像冬天的玻璃房。
  三个人去吃了饭,顾轻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翻了翻黄历,发现六月二十九适合乔迁新居。
  她把日子告诉了程渝。
  还要再等七八天,让程渝颇为不耐烦。最近天气热,程渝心情更加不好。
  卓莫止来了一天,重回了学堂,家里又只剩下程渝和顾轻舟。
  “。。。。。。出去吃冰淇淋,如何?”程渝问顾轻舟。
  天气炎热,一动就满身薄汗,太阳也毒辣了起来,晒得地上生烟。
  顾轻舟道:“我约了阿妩。”
  “一起!”程渝很大方道,“我不嫌弃阿妩。”
  顾轻舟说:“阿妩好像有事跟我谈。”
  “反正你也会告诉我的,我在场又何妨?”程渝道。
  顾轻舟道:“你太给自己面子了!”
  程渝又想掐死她。
  顾轻舟不陪她闹,因为太热了,打一场架就要弄湿后背,又要洗澡更衣,麻烦得很。
  晚夕,等那如火的骄阳西垂,院子里的蝉鸣却更加激烈了,似声嘶力竭挽留住那轮西沉的红日。
  顾轻舟和程渝踩着红灿灿的夕阳出门了。
  地面被烤的滚烫,一出门,热浪迎面袭击,把出门的勇气差点给撞没了。
  顾轻舟和程渝到了一处饭店,叶妩已经等待多时。
  她神色并不算很好。
  瞧见了程渝,叶妩站起身:“程姐姐,你也来了?”
  “怎么了,我不能来啊?”程渝揶揄她。
  叶妩是个好脾气的老实孩子,任由程渝欺负,当即笑道:“哪里话?”
  程渝这时候也发现,叶妩真的有话跟顾轻舟单独谈,她来有点碍眼了。
  饭店的饭后甜点有冰淇淋,旁边还有个酒水台,再往旁边就是舞厅。
  饭桌上,叶妩显得满腹心事。
  程渝虽然爱胡闹,却也懂得察言观色。见叶妩如此,程渝就道:“你们小孩子才吃冰淇淋,我要去喝酒了。”
  顾轻舟道:“吃了冰淇淋再去吧。”
  “不了,那边的酒水里也有冰块,我要去凉爽一番。”程渝大咧咧笑道。
  她起身,果然去了酒水台。
  酒水台一共有六七张小桌子,此刻时间尚早,故而只有一桌客人。
  程渝选了个靠近内侧的位置,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瞧见顾轻舟和叶妩。
  她坐下之后,点了一杯冰镇红葡萄酒。
  喝了一杯,程渝远远看到,顾轻舟似乎在拍叶妩的肩膀,而叶妩肩头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哭了。
  “那小丫头怎么了?”程渝心想,“整个山西都是她父亲的,她还有什么事值得哭?肯定是感情问题。”
  程渝又想到了康昱,“是不是那小子变心了?”
  康家是太原府的金融巨头,可和军政府作对,那不是找死吗?
  程渝想得乱七八糟。
  她好奇看着叶妩那边,反而没注意到,酒水台这边有个人,默默坐到了她对面的桌子上。
  “万一叶妩太伤心,可以把她请到我们那边去,通宵打麻将。天气这样热,夜里也睡不踏实。”程渝又想。
  她好奇看着,手里的红葡萄酒喝完了,才回神。
  顺便喊侍者再来一杯酒时,她终于看到了坐在她对面的人。
  那人也在看她。


第1107章 情伤
  毫无预兆的四目相对,程渝的心猛然一缩。
  太过于意外,故而心就太随了自己的本意,没有任何遮掩和装饰,让程渝几乎看到了自己。
  太过于丑陋的本心,让程渝又惊又怕,表情就变了变。
  她有了点反应,那桌的人就挪到了她这桌。
  “阿渝。。。。。。”高桥荀略微有点生硬的中国话,在她耳边响起,像炸雷般。
  程渝用力握紧了拳头,才能平复内心的情绪。
  眼前的人,她再次认真端详他。
  和上次相比,不过短短数日,他竟又消瘦了一圈。
  程渝的心,毫无预兆的刺痛了起来。
  和卓莫止相比,高桥荀是个没用的男人。他从前生活在他父亲的羽翼之下,没有好胜心,也没有上进心。
  正是因为他的无用,才叫人生出伤悲来。
  假如他很厉害,像卓莫止那样,程渝绝不会难受。
  她从不肯正视自己。
  程渝外表不甚在意,内心深处却不欣赏自己,故而她从来不肯对着自己的心去思考。
  浑浑噩噩,就是她的幸福。
  “好久没见你了。”高桥荀的声音,那样低沉,就像一个虚弱的气泡,稍微用力就能戳破,情绪就会一泻千里。
  “是啊。”程渝回答。
  然后,两下沉默,谁也没有再看彼此。
  程渝觉得她喝醉了,她不应该留在这里,否则自己的心就会背叛她。
  她道:“我是跟轻舟一块儿来的,告辞了。”
  说罢,她站起身,直接从酒水台这边的偏门而出。
  出门之后,她四下里寻找自己的汽车,却发现汽车不是停靠在这个门口的。
  惊觉之后,程渝看到了高桥荀也站起身,似乎在付钱。
  她告诉自己:“快走,赶紧找到我的车。”
  进去是不可能的,她得绕到前门去。
  绕道过去,有个极大的转弯,似乎路长得看不见尽头。
  街灯鳞次栉比,橘黄色的暖光,给盛夏的夜添了炙热。
  程渝使劲往前走,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烫,几乎要烫伤她。
  “还没有到,还没有到!”她急切了起来,想要小跑。可惜,她今天穿了双漂亮的高跟鞋,鞋跟稍微高出平常,让她跑不动。
  越是如此,她越是着急。
  胳膊被高桥荀拉住的时候,她已然是气愤不已,不知是气自己走不快,还是气他要拽她,故而她扬起手,重重打在他的手背上。
  “松开!”程渝高声呵斥。
  高桥荀道:“你慢点,你差点被车子撞到了。”
  程渝的呼吸是急促的,面颊是滚烫的,饭店的灯火和路边的街灯,一起落在她脸上,她满眸秾艳之色。
  高桥荀用力搂住了她。
  她身上滚烫,他也是,两个人都热,都喝了酒。
  宛如一次次激烈的缠绵之后,浑身薄汗的疲倦,高桥荀把唇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吻了她的耳朵。
  他的胳膊似铁箍。
  程渝却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
  她的高跟鞋,鞋跟很尖很细,几乎要踩断了高桥荀的脚趾。
  他吃痛低呼,手就松开了。
  程渝后退两步,怒指了他:“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调戏我?”
  说罢,她索性将鞋子脱下来,捏在手里,利落往前跑。
  转过弯,车子就在眼前了,司机正靠车抽烟,和另一个司机闲谈。
  瞧见了程渝,他急忙将烟灭了。
  “回家!”程渝厉声对司机道。
  司机问:“程小姐,不等太太吗?”
  “赶紧开车,听到没有?”程渝似发了疯,用力吼叫。
  司机瞧见叶家的司机也在,太太肯定跟叶小姐在一起,故而顺从发动了汽车。
  程渝按下了车窗。
  车子跑起来之后,夜风吹拂在面上,却有点凉意。
  这个时节的夜风是温热的,她感觉到凉,只是因为她双颊烫得太厉害了。
  她匍匐在窗口,看着车子穿过街道和车流人群,人影一点点后退,她才问自己:“程渝,你怎么发疯了?你明明可以妥善处理的,为什么要发疯?”
  不过是见面,他礼貌周到和她打招呼,她为什么要发疯?
  “全毁了。”她心想,“那个小白脸,还以为我忘不了他,他还敢搂我!”
  功亏一篑。
  程渝太热了,浑身都热,热得似火将要燃烧殆尽。
  回到家里之后,她放了一浴缸冷水。
  佣人准备替她放热水,被她阻止了。
  见她脱了外衣就要进入浴缸,佣人急了:“程小姐,你一身汗回来洗冷水澡,是要得病的。”
  “不用你管,出去!”程渝吼道。
  女佣是四丫,年纪小面皮薄,她是顾轻舟的佣人,顾轻舟还没有骂过她,被程渝一吼,她尴尬退了出去。
  程渝就把自己埋在浴缸里。
  两个小时之后,顾轻舟才回到家里。
  一进门,女佣就跟她告状:“太太,程小姐一身汗透了回来,放了一浴缸冷水,这会儿都还没有洗好出来。”
  顾轻舟一惊:“怎么不阻拦她?这样会感冒的。”
  盛夏出大汗的人,毛孔都张开了,再泡冷水澡,一定是要出事的。
  顾轻舟顾不上脱鞋,咚咚咚跑去敲门,浴室里没反应。
  女佣也伶俐,找了钥匙过来。
  顾轻舟开了门,就看到程渝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浑身泡得发白,整个人就像死了一般,把女佣吓得腿软。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省心啊?”顾轻舟叹气。
  她捏紧了程渝的口鼻,这才把程渝给弄醒。
  “你不要命了?”顾轻舟道,“这样冷的水,你是要发疯啊?”
  程渝也打了个哆嗦。
  “你别管。”程渝道。
  她披了女佣递过来的睡袍,随意擦了擦头发就要回房去睡觉。
  顾轻舟拉住她:“等头发干了再回房。四丫,你快去煮些姜汤来。”
  程渝被拉到了客厅,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喷嚏。
  她的脑壳,开始发胀,脑子里疼痛得厉害。
  “我醉酒了。”程渝道。
  “我看你是感冒了。”顾轻舟道,“你今晚怕是要发烧。”
  程渝道:“别大惊小怪的。”
  她喝了姜汤,就回房睡觉了。
  顾轻舟放心不下她,翌日凌晨五点多就去了她的房间。
  程渝还在睡。
  顾轻舟一摸她的脑袋,已经是滚烫了,她果然发烧了。
  这会儿佣人还没有起床,顾轻舟自己给军医院的值班室打了个电话。
  叶督军的军医院,对顾轻舟还是很尊重的,一听说是顾小姐,当即派了医生过来。
  “给她打一针退烧的药。”顾轻舟对军医道,“其他的问题倒是没有。”
  军医道是。
  程渝半睡半醒,任由军医给她打了针。
  “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若是两个小时内没有退烧,就要去医院。”军医对顾轻舟道,“夏天如此高烧,可不能马虎。”
  顾轻舟点头。
  打了针之后,没过多久程渝就开始浑身出汗。
  出汗就意味着要退烧了,顾轻舟又叫佣人给她加了两床棉被。
  盛夏发烧,太折磨人了。
  程渝这时候就醒了,看到顾轻舟将她裹在棉被里,程渝有气无力:“我怎么了?”
  “发烧了。”顾轻舟道,“昨晚那样折腾,发烧才是正常的。”
  程渝道:“顾轻舟,我难受。”
  能不难受吗?
  “没事,再忍忍,等一身汗全部出透了,洗个热水澡再睡片刻,就会好的。”顾轻舟说。
  程渝道:“不,我是心里难受。”
  顾轻舟明白过来。
  她昨晚遇到了高桥荀。
  “为什么难受?”顾轻舟明知故问,“是因为高桥荀吗?”
  程渝点点头:“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顾轻舟的心,也是往下一沉。
  她替程渝压了压被子。
  程渝的脸上,大颗大颗冒汗,不过片刻她就被汗水浸湿了。
  大量出汗之后,不过一个小时烧就褪尽了。
  顾轻舟一边安排佣人放一浴缸热水,一边又叫佣人准备米粥,米粥里要放点盐。
  等程渝泡了个热水澡,浑身泡得有点发红时,仍是出汗。
  再站起身,虽然手脚发软,可她的精神好了不少。
  喝了一碗米粥,她又去睡了。
  这一觉,她睡到了下午五点,醒过来时日影西移了。
  她坐起身,已经是神清气爽。
  顾轻舟就在客厅里看书。
  瞧见她又洗了澡,更衣出来,顾轻舟问她:“感觉如何?”
  “好了。”程渝道。
  “瞎折腾。”顾轻舟此刻才翻了个白眼,“不听劝,非要把自己折腾一顿才舒服。”
  程渝不和她一般见识,笑嘻嘻道:“我的确舒服了不少。”
  佣人准备了一些吃食。
  程渝坐到了桌前,顾轻舟也陪同着。
  “昨晚,你和叶妩说什么呢?”程渝问。
  “你还有闲心操心阿妩?”顾轻舟啼笑皆非,“昨晚闹得最大的,是你吧?我凌晨起来照顾你,你也不说感谢我。”
  “咱们不必见外,我心中有数呢。”程渝道。
  她对叶妩的事,还是挺好奇的,追问道:“我看到叶妩哭了。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被康昱甩了?”
  “你就不能盼望一点别人的好吗?”顾轻舟道。
  “她一个权贵门阀出身的小姐,那么伤心欲绝,除了感情问题,我还能想到什么?”程渝也翻了个白眼。
  见顾轻舟不答,她在桌子底下踢顾轻舟:“告诉我嘛,要不然我自己打电话去问叶妩了。”


第1108章 因爱生恨
  时间缓缓流淌,帘外是暖暖的夕阳。风掀起窗帘一角,金芒轻覆,地板也被晒得发烫。
  蝉鸣此起彼伏,夜虫也潜伏墙角,准备应合傍晚的喧嚣。
  盛夏夜从不寂寞。
  顾轻舟吃了点心,就算作晚饭。
  “快告诉我。”程渝磨蹭着她。
  顾轻舟却始终摇摇头,不肯把叶妩的秘密说给她听。
  “你真不够意思!”程渝道。
  顾轻舟反驳:“就是因为够意思,才不会告诉你。难道希望我将来也把你的秘密,到处说给旁人听?”
  “可以啊,我事无不可对人言。”程渝是无赖式的坦荡。
  顾轻舟白了她一眼。
  两个人正在说话,佣人说有客来访,又说:“是高桥先生。”
  程渝的后背略微绷紧。
  她犹豫着,脸上似乎想要生出什么勇气,但一瞬间又化为泡沫。
  她面上全是退缩:“我有点疲乏,回房睡觉了。你打发走他。”
  “不见他吗?”顾轻舟问,“有什么说清楚,不是更好?”
  “早已说得清清楚楚了,没必要再说。”程渝道。
  的确,该说的都说过了,该做的也做了。程渝很冲动,可冲动过了之后,并不幼稚。
  她和高桥荀成了往事。
  好马不吃回头草。
  不回头,过去的感情还值得纪念。一旦回头了,那点稀薄的想念,就变成了怨怼。
  她对他有怨,他也是,要不然他之前不会主动离开。
  这些,程渝心中似透明,全看得清楚。
  说罢,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天色渐晚,屋子里亮了灯。
  顾轻舟让佣人请高桥荀进来。
  高桥荀没看到程渝,满眸失望,直接用日语问顾轻舟:“她不在家?”
  顾轻舟没接话,笑笑请他坐下。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顾轻舟含笑道,“太原府可没有入夜访客的道理,除非是报丧。”
  高桥荀表情一顿。
  他似坐立不安的,挪了挪身子,重新选个姿势坐稳。
  不过两秒钟,他又换了个姿势。
  换了七八个姿势,他才稍微自在了几分。等他终于坐定,顾轻舟问:“来找程渝的?”
  “嗯。”高桥荀声音低沉,总好像是含着悲伤和胆怯,“昨天她离开的时候,走得很快,不知她受伤了没有。”
  如果真的担心,一早就来了,可见他知道程渝昨晚是安全回家的。
  拖到晚上才来,无非是刚刚寻好借口。
  顾轻舟道:“没有受伤,司机都是当过兵的,开车稳,身手也好,不会让程渝出事,你放心。”
  高桥荀嗯了声。
  他转头,往程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腿动了下,想要自作主张站起来去敲门,可双手压住了它们。
  内心的情绪,正在和他的理智争斗。
  他用日语说话,顾轻舟全部都能听懂。就好像加了密一样,他说起来更加通畅自然。
  “她可有提起我?”高桥荀问。
  顾轻舟坐在灯火之下,眉眼被灯光笼罩,眼睛深邃发黑,黑得幽静,甚至渗人。
  她的声音,也是僵硬的,毕竟日语她不熟练,说得磕磕绊绊。
  说了几句,她干脆换了中国话。
  她说中文,高桥荀能听懂;高桥荀说日语,她也能听懂。
  两种语言,表达丝毫不受影响。
  “提到过,对于你的离开,她曾经很伤心。”顾轻舟如实相告。
  高桥荀道:“我不是想要走的,她那时候总瞧不起我。。。。。。”
  “有一种人,叫嘴贱心软,程渝就是这种人。”顾轻舟道。
  高桥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略微蜷缩了下。
  顾轻舟继续道:“她说,该告诉你的话,都说完了。如今,她是和卓莫止相处的。。。。。。”
  高桥荀一直低沉着头,此刻才抬了抬眼帘。
  望着顾轻舟,他略有点磁性的日语很动听:“轻舟,帮帮我,帮我找回她!”
  “她不是布娃娃,你弄丢了我帮你找。”顾轻舟正色道,“高桥,我无能为力。”
  高桥荀吸了下鼻子。
  咬住了牙关,高桥荀心中的情绪到了极点,他道:“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昨晚。。。。。。她昨晚落荒而逃,我知道的。轻舟,你帮帮我。”
  顾轻舟沉默了下。
  程渝昨晚,哪里只是落荒而逃?她简直是一场情伤。
  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顾轻舟虽然年轻,却也通晓世事。她可以医病,却不能医心。
  这场情伤,是高桥荀和程渝的,他们是彼此的药,任何人搅合其中,可能会导致局面更加混乱。
  一旦出现了混乱,顾轻舟就里外不是人。
  顾轻舟耳根子向来不软,该拒绝的时候利落干脆,故而她道:“很抱歉,我帮不了你。”
  就像程渝说过的,该说的都说完了,再拖下去也没意义,顾轻舟站起身。
  她准备上楼。
  立在楼梯的蜿蜒处,顾轻舟看到高桥荀还怔怔坐在沙发里,就道:“高桥。”
  高桥荀转头看她。
  “你说程渝瞧不起你,那么你哪一点值得她高看?”顾轻舟慢慢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别一出事就指望旁人。”
  说罢,她脚步轻盈,消失在楼梯处。
  高桥荀内心的激荡,一层层似海浪翻滚。
  他站起身,走到了程渝的房门前。
  敲响了房门,屋子里没有回应,于是他坚持敲了五分钟。
  程渝没开门。
  佣人却被他吵得受不了,上前对他道:“先生,程小姐昨晚发高烧,这会儿怕是睡了,你勿要打扰她。”
  “高烧?”高桥荀一愣。
  佣人道:“程小姐昨晚回来就不太舒服。”
  高桥荀听到这里,心中似乎全明白了。
  他一时间又是喜,又是担忧。两个情绪在胸膛里碰撞,故而他满脸的泪痕。
  他再也忍不住,抬脚就踹开了程渝的房门。
  她,为了他病倒了。
  高桥荀此刻,宁愿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的原谅,也不能转身离去。
  他一辈子不曾坚持什么的。
  可等房门打开时,屋子里空空荡荡,床上的被褥叠的整齐。
  高桥荀的心头,顿时就阴了。
  他不甘心,就在衣柜里、床底下到处找,从而忽略了敞开的窗户。
  程渝早已从窗口离开。
  高桥荀脱力般,坐到了她的床上,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他心中的阴霾积累到了一定的地步,故而满心都是恨。
  他恨她!
  她狠心到了如此地步。
  高桥荀站起身,阔步往外走,走得很快,似一阵疾风。
  他上了汽车,风驰电掣离开了。
  顾轻舟立在三楼的栏杆上,静静看着街头汽车的灯消失不见。
  “太太,要准备宵夜吗?”女佣进来问。
  顾轻舟道:“不用了。”
  女佣又道:“太太,那位先生走了,却把程小姐的门给踢坏了。是今晚修好,还是明天再修?”
  “今晚就修好吧,别等程小姐回来瞧见。”顾轻舟说。
  佣人道是。
  楼下叮叮咚咚的敲,是佣人在修锁修门,顾轻舟听着远处的蝉鸣,近处的敲击,心里很烦躁。
  程渝九点多回了家。
  她从后门回来,小心翼翼问女佣:“那个人走了吗?”
  “早就走了,程小姐。”
  程渝松了口气。
  顾轻舟的房间还亮了灯,程渝放下自己的皮包,看了看房门新鲜的痕迹,心中了然。
  她上楼去找顾轻舟了。
  她告诉顾轻舟:“我去了趟叶督军府。”
  顾轻舟诧异。
  她还以为,程渝只是单纯躲了出去。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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