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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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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游川都结婚了,叶姗还偷偷摸摸约他,借助旁人的名义。
  她想要的,已经超出了范畴,纵容会令她泥足深陷。
  她破釜沉舟来约王游川,难道还想逼迫王游川离婚不成?
  “对不起,阿姗。”王游川道,“你应该喜欢和你差不多的男人。”
  言外之意:哪怕你叶姗是叶督军的女儿,也配不上我王游川,你应该找个和你一样平庸的男人。
  叶姗良久没有回答。
  她听着王游川的话,眼睛却是看着外头的街景,半晌没有动,似乎没有听懂,在慢慢消化。
  过了很久之后,她道:“我会的。。。。。。”
  隔壁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是叶姗狼狈逃走了。
  司行霈偷听了这么一场戏,只感觉索然无味。
  “一个太理智了, 一个面皮太薄了,一点也没闹起来。”司行霈很失望,“还以为有好戏呢。”
  顾轻舟瞪了他一眼。
  司行霈是看戏不怕台高的。
  而顾轻舟,往门口看了几眼。
  司行霈立马给她夹了菜:“不要去追,任由她去,否则她就知道你听到了,更加尴尬。”
  顾轻舟深以为然。


第1131章 土匪
  叶姗从酒楼出来,浑浑噩噩往外走。
  她是乘坐黄包车来的。
  门口也有黄包车,车夫瞧见了她,就招呼了句什么,叶姗上了黄包车。
  上车之后,她应该是说了个地址,但具体说了什么,她不知道。
  眼泪全堆积在心里。
  哭不出来,心里就被烧灼着,要熬干她,将她焚烧殆尽。
  她面无表情,目光没了焦点。
  幻想中的一切,半分都没有实现,让她一败涂地。
  “小姐,到了火车站。”车夫道,“一共一块五。”
  叶姗的手提包里,有好些银元,还有一块名贵的表。
  她拿出两块银元,给了车夫。
  车夫要找她钱的时候,她就进了火车站。
  “我怎么来了火车站?”这个念头在她心尖一闪,很快就消失无踪,她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她来车站做什么,又要去哪里,这些全不在她的脑海中。
  她脑子里空空荡荡,就好像血肉全被抽空了,她只剩下一副骸骨。
  她买了一张车票。
  做这件事时,她是茫然的,因为她没说买哪里,而是说了句什么。
  她掏了钱,拿到了车票。
  看了眼车票,具体是开往哪里,她不知道。车票上的两个字她熟悉,合在一起却愣是不知其意。
  她随便找了个站台。
  检票员看了眼她的车票,又看了眼她,还真让她上车了。
  她买的就是最早出发的火车票。
  上了火车,她特意让自己清醒些,看清楚了车票的座位号。
  她选好了座位号,就把自己的帽子盖住脸。她落在一片喧嚣和吆喝里,却格外的安静。
  她的皮包还在手里。
  包里有钱。
  火车开了一天,叶姗又换了火车。越往远走,停车的时候越凉快。
  她才走了七八天,早晨下车时已经冻得快要昏厥了。
  叶姗没有再走,因为往前的火车已经没了,她走到了这条铁路的尽头。
  已经很远了,已经很安全了。
  她在停车的小县城找了一家客栈,让自己落脚。
  裹好了棉被,她发现自己的手背有血迹,这让她吓了一跳。
  再看自己的衣裳,好像不是那么干净,什么味道都有,还有鲜血干涸的痕迹。
  “我这是哪里受伤了?”她解开衣裳看。
  没有受伤。
  客栈很小也很破旧,被褥味道复杂,屋子里有蟑螂爬来爬去。
  叶姗检查了自己,的确没有受伤,血迹可疑,她又去翻开自己的皮包。
  皮包的带子有一根被拉得很长变形。
  打开之后,包里的银元还剩下很多,手表还在。
  除了手表和银元,包里还有一把小刀,刀上也是血迹斑斑。
  叶姗这才想起来,几天前她转火车时饿了,去了当地的饭馆吃饭,就有小流氓来抢她的皮包。
  她一刀刺穿了那人的手。
  然后,她转身跑回了火车站,逃票上了一辆火车,离开了那里,后来被罚了钱才给她下车的。
  “一共三十块。”她数了数银元。
  除了钱和手表,她还有一只金镯子,是前些天放在包里准备送给六姨太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忘记了。
  叶姗现在不需要手表和镯子,她想要大洋。
  她手里的大洋,一路往西北都通行,不过支撑不了多久。
  思考了大半夜,第二天她早起出门,替自己置办了一身夹棉的袍子,一双暖和的鞋子。
  这花去了几块钱。
  手表和金镯子,她拿去卖了,是彻底卖了,将来不打算赎回来。
  手表是外国货,这个小县城还是认的,叶姗卖了三百块,只有她当初买时候的十分之一;镯子份量很足,纯金的,故而没有贱卖,卖了七百块。
  她这个手表,买的时候没有登记,不在她名下,而且她手表特别多,督军府的人查不到她身上。镯子更是平常货。
  卖了这些东西,也不会留下线索的。
  叶姗拿到了一千块的现金大洋,这是特别显眼的。
  考虑再三,她又买了个大皮箱,两套男人的衣裳和鞋袜。
  换好了之后,她拎着皮箱,雇车出城了。
  她一直往西北走。
  要去哪里,她是没有计划的,走到哪里算哪里。
  这么多天了,她心里还是空,空得没了主意,好像全世界都跟她无关,她要走,往偏远的地方走。
  到了偏远地方去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越是往远处走,早晚的天气就越凉,简直像要过冬了。
  叶姗明白,她已经走了很远了。
  从县城出发,她乘坐牛车到了一处小镇。
  远远的,就能看到镇子后面的山脉。
  “进了镇子,再买一头小毛驴,我就可以进山了。”叶姗想。
  当然,她也可以在镇子上生活。
  随便,都可以。
  这里早已不是她父亲的地盘,而且离太原十万八千里,口音不同了,气候也不同了。
  她在镇子上寻了客栈。
  落脚之后,她熟悉一番准备去吃些东西,天就擦黑了。
  她现在没有手表,全无时间概念,不知早晚。
  天黑了下来,她也打算出去吃饭,却听到了前头女人的叫声。
  声音很乱,慢慢的,男女的声音都有,全是凄厉的、惊惶的。
  在那些陌生的口音里,叶姗听到了“马贼”这个词。
  她也是吓了一跳。
  这个镇子靠在山边,有响马下来抢劫,原是正常的。不过,他们很少进入镇子,多半是在外围活动。
  叶姗拿起自己的皮箱,也跑。
  旁人全部往后跑,她也跟着跑。只是,后面没有门,所有人都被堵在后墙根时,叶姗想起军营里的集训,她先用力把箱子甩出去,然后利落爬上了墙头。
  她爬,其他人也爬,然而他们的成绩不佳,没几个爬上去的。
  叶姗心中一松,往下跳。
  皮箱没有坏,她抓起来就要跑时,一下子撞到了人的怀里。
  抬眸间,眼前逐渐亮了火把,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个个胡子邋遢,好奇看着她。
  叶姗的刀在皮箱里,一千大洋也在皮箱里,此刻的她手无寸铁。
  “这娘们真俊。”火把照亮了叶姗的脸,那人操了一口类似新疆话的口音,兴高采烈指了叶姗。
  叶姗后背下了冷汗。
  那些年,时常看到她父亲剿匪,土匪窝端了好些。从土匪窝里出来的女人,个个形容枯槁,简直非人非鬼。
  叶姗哪怕是死,也决不能落入土匪窝里。
  可此地太远了,又偏僻,连个发电报的地方也没有。
  脑海中翻腾着什么,叶姗站直了身姿,突然就有了点主意。
  她可以说日语。
  大部分的土匪都怕外国人。叶姗的容貌,伪装不了西洋人,只能装东洋人。看看这些土匪能否抢了钱之后放过她,不自找麻烦。
  这是一条路。
  要不然,她大概不会有好下场。
  “装日本人,还是承认自己是叶督军府的小姐?”叶姗冷汗直下,脑子里快速转动。
  她突然憎恶自己的身份,她不想再做叶姗了。
  叶姗的那一生,几乎没什么成就感,太痛苦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从太原府跑到这千里之外的贫瘠小镇上。
  于是,她快速下了决定,做出倨傲神色,说了几句日语。
  日语她没有认真学过,只是偶然涉猎了些,勉强学了半个月,没什么成效。所以一小半是日语,一大半是鬼话。
  “这娘们鼓捣啥?”
  “不知道啊,也听不懂。”
  叶姗把后背挺得更加笔直,下巴高高扬起,不可一世的模样,用高桥荀那口音相似的中国话说:“我是日本大使馆的。。。。。。”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从背后给了她一个闷棍。
  她整个人被打蒙了。
  “操他娘,日本娘们!剁了她喂狗!”叶姗听到身后冷笑的声音,那声音狠戾而残酷。
  叶姗彻底陷入昏迷。
  话说两头。
  顾轻舟和司行霈偷听了叶姗的秘密之后,并未声张,只是怕叶姗知道了尴尬。
  这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毕竟王游川是有妇之夫。
  他们喝了酒,心情很好。
  吃饱喝足,顾轻舟和司行霈就回到了家中。
  “王游川自己能应付,我们还是别跟叶督军说。”司行霈道。
  顾轻舟同意。
  刚回来,就有副官送过来一封电报。
  电报是平城发过来的,已经译好了,直接送到司行霈手里。
  不是军务,而是司行霈那边的老佣人朱嫂病重。
  朱嫂算是司行霈半个母亲,和顾轻舟的乳娘相似,一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司行霈看完电报,立马喊了副官:“去准备飞机。”
  顾轻舟道:“我也去。”
  “当然,你不说我也要带你回去,你医术那么好,也许还能救朱嫂一命。”司行霈道。
  顾轻舟又问:“是什么病?”
  “电报上没写,估计是三两句话说不清楚的病。”司行霈道,“赶紧回去吧。”
  副官去安排飞机的同时,顾轻舟上楼收拾。
  短短时间,她收拾出了一个小藤皮箱。箱子里没有衣裳或者用度,全是药。这些成药,是顾轻舟自己治的,用起来方便。
  半个小时后,顾轻舟和司行霈出发了。
  满心都是朱嫂的病,顾轻舟彻底把叶姗忘到了脑后。
  司行霈也不记得。
  他们俩一块儿回了平城。
  朱嫂是摔了一跤,昏迷了两天。她可能是太累了,一直没醒,医生说没事,副官们和阿潇却沉不住事,给司行霈发了电报。
  等司行霈和顾轻舟回来时,朱嫂已经睁开了眼睛。
  “没有大碍,就是太操劳了,气血两虚。”顾轻舟道,“她年纪大了,别再做太多事,家里那么多人呢。”
  朱嫂的女儿阿潇道:“我也是这样跟姆妈说的,可是她闲不住啊。。。。。。她前几天就发烧,让她去医院她不肯去,说在额头涂抹些白酒就好了,没必要去医院,她怕打针。。。。。。”
  朱嫂是感冒发烧,硬抗着做活计,把自己给弄垮了。
  知道了原委,司行霈大大松了口气,顾轻舟也感觉心情轻松了。
  朱嫂还很虚弱,顾轻舟就对司行霈道:“学校还没有开学,平野夫人和蔡长亭那边也消停,我暂时留在这里照顾朱嫂吧。
  朱嫂一直很照顾你,她累倒了我照顾她几天,等你忙好了我们一块儿再去太原。”
  司行霈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来一趟,这次既然回来了,他肯定要处理一点军务再走。
  于是,顾轻舟和司行霈暂住平城半个月,彻底把偷听到叶姗和王游川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第1132章 机密
  朱嫂修养半个月,身子养好了,性格却懒散了。
  “家里琐事交给其他人吧,你也做做老太太,享享清福。”司行霈道。
  “也好,养养筋骨,将来给你和太太带孩子。”朱嫂笑道。
  司行霈说:“这话才是正理。你才多大年纪?以后还有四五十年的好日子,别说替我带儿子,带孙子都使得。”
  朱嫂这次生病,意识到她老了,真不能拼命了,需得珍惜身子骨,能养就好好养。
  “好,好!”朱嫂道,“将来看着你儿孙满堂,我到了地下也跟你姆妈有个交代了。”
  顾轻舟陪同着她,每天都要去散散步,买买菜,还要去趟阿潇家。
  阿潇两口子搬了出去,就在司行霈官邸的后街,从后门进出不过十来分钟的路,很便捷。
  夕阳西下时,顾轻舟会挽着朱嫂回家,身后另有年轻强壮的女佣拎篮子,装了满篮子的新鲜菜蔬。
  顾轻舟是非常快乐的。
  平常的小事,竟是这般温馨,她闻到了空气里弥散的花香。
  在平城小住,顾轻舟时刻留意太原府的动静。
  平野夫人却沉寂了。除了她的工厂,她什么也不做了,真像个安静守寡的模样。
  顾轻舟就安心了几分。
  朱嫂问她:“在太原吃得饱吗?”
  “吃得很好,现在我不客住旁人家了,有辛嫂照顾我们的饮食。”顾轻舟道。
  辛嫂是平城过去的女佣,朱嫂对她很熟悉。
  “那就好,她做事踏实,有她照顾你们,我就放心了。”朱嫂道。
  她不催促顾轻舟快回来。司行霈告诉过她,顾轻舟还有正经事做。
  太太的正经事,比少帅的命都重要。朱嫂没办法帮衬她,只能不添乱。
  “岳城的夫人走了,少帅心中放下了一大心病。”朱嫂道。
  她说的是司夫人蔡景纾。
  朱嫂又问:“她是真死了吧?没有其他阴招吧?”
  “是真的。”顾轻舟给她吃定心丸,“她生病了。。。。。。”
  “她也年轻,怎么会那么容易生病?”朱嫂又问。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司夫人,怕她假死,将来再祸害司行霈。
  “司慕去世之后,她精神就一直不太好,身体也不好。司督军又和她决裂,她失去了希望。”顾轻舟道。
  一个人求生的意志全没了,身体就逐渐垮了。
  朱嫂不再追问。
  她彻底放心了。
  司夫人去世的消息,她知道了,高兴中带着忐忑,怕不真实。
  司行霈回来过几次,朱嫂却找不到机会问话,因为他在家的时候太少。
  哪怕是回来了,也是累得不轻,鞋子都不知道脱就躺在床上。第二天,却又不知什么时候起床走了。
  朱嫂都逮不住他的人。
  如今,朱嫂听顾轻舟这般解释,彻底放下一桩心事了。
  “太太,你在外安心,家里我会替你照顾好。”朱嫂道。
  顾轻舟用力点点头,心中格外的安宁。
  半个月后,顾轻舟和司行霈回到了太原府。
  一回来,程渝就跟顾轻舟八卦:“叶家的二小姐丢了。”
  顾轻舟和司行霈才下飞机,有点风尘仆仆。
  听闻这话,他们俩一时间沉默。
  特别是顾轻舟,太多的东西在脑子里一瞬间炸开,理不出头绪来。
  她不接话,程渝还以为她不相信。
  “是真的!”程渝语气肯定,“叶督军不是在练兵吗?等他回来时,叶小姐已经不见了十天。”
  司行霈坐在沙发上。
  他不甚在意,把脚高高搭在茶几上,弄得满桌的灰尘和泥土。
  “叶家其他人呢?”司行霈问,“叶妩呢,其他姨太太和佣人呢?”
  程渝这几天也在打听此事,司行霈的问题,她全部知道。
  “叶妩光顾着谈恋爱,没想起去看二小姐。叶家其他人是不敢管二小姐的,二小姐不见了,轮不到他们说话。”程渝道。
  叶姗不回家,叶督军不过问的话,谁敢擅自多嘴?
  叶家内院,就是叶妩和叶姗姊妹俩当家的。
  顾轻舟也坐到了沙发上,不言语。
  程渝自顾说完了,发现顾轻舟态度不太对。
  听闻此事,不是都应该惊讶吗?
  “你知道?”程渝双目炯炯看着顾轻舟,“你知道叶姗去了哪里?”
  “不知。”顾轻舟道。
  程渝看她的神色。
  顾轻舟瞳仁乌黑,眼神就格外的幽深莫测,她略微低头,像小扇子一样的羽睫覆盖下来,眼珠子更加看不见了,像个女妖。
  这个时候的顾轻舟,浑身散发出冷意,情绪莫辩。
  “真不知?”程渝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顾轻舟嗯了声。
  真不知。
  “那。。。。。。”程渝将食指按在唇上,不让自己的话太快脱口而出。
  她平常口无遮拦,此刻需得斟酌用词时,格外费劲。
  半晌,她才想到几个自以为好听的词:“你知道叶姗出了什么事,对吗?”
  叶姗勾引有妇之夫,还被对方狠狠打脸,狼狈出逃,此事别说叶姗不想人知道,就是叶督军,也未必愿意听到。
  顾轻舟知道的这个秘密,必须烂在心里,哪怕叶姗失踪了。
  “也不知道。”顾轻舟说。
  程渝再看她。
  端详来端详去,程渝没看出什么秘密,倒感觉顾轻舟的肌肤比她好,毫无瑕疵,嫉妒得有点想挠她。
  司行霈慢条斯理,将一根雪茄拿在手里掂来掂去,并不点燃。
  “你们,要不要去趟叶督军府?”程渝问。
  司行霈收回了他的脚,大皮靴落地,一声重响。随着这靴跟落地的声音,司行霈已经站了起来。
  他冲顾轻舟伸手:“走吧,去督军府打个招呼。”
  顾轻舟把手伸给了他,被他带起。
  两人出门。
  路上,司行霈叮嘱顾轻舟:“上次听到的秘密,就烂在心里好了。叶二小姐不见了,满城风雨,谁不想知道缘故?
  一旦泄露几分,叶姗的名声全毁了,王游川估计也要被牵连。若叶姗平安归来还好,若是不回来,叶督军非要毙了王游川不可。”
  虽然王游川没什么错。
  他结婚了,他的绝情和冷漠是在帮叶姗。可一旦叶姗出事,叶督军是不会这样讲理的。
  唯有把秘密烂在肚子里。
  叶姗回来最好了,她肯定也不愿外人知晓内情;她若是不回来,无人知晓,此事更不会牵连无辜。
  “我懂轻重。”顾轻舟道。


第1133章 父爱
  顾轻舟两口子到了叶督军府时,府上气氛肃穆。
  司行霈牵住了顾轻舟的手,往叶督军的外书房去。
  叶督军不在家。
  总参谋长在,正在开个小军事会议。
  瞧见了顾轻舟和司行霈,总参谋站起身,宣布散会。
  他招待了司行霈。
  “。。。。。。二小姐是怎么回事?”司行霈直接问。
  总参谋道:“是五天前才知道二小姐不见了。督军问了家里佣人,二小姐并非失踪五天,而是半个月。”
  之前的十天,叶家全然没意识叶姗不见了。
  十天之后,哪怕叶督军再手眼通天,叶姗离开的痕迹也找不到了。
  “有人在车站说见过二小姐的,但具体是乘坐什么火车,往哪个方向,没人说得清楚。”总参谋道。
  司行霈撇撇嘴,心想太原府的情报全用在军事和政治上了,并不那么四通发达,还不如司行霈自己的。
  “这几天呢?”顾轻舟开口了,“没消息吗?”
  “天下之大,二小姐那天穿了什么衣裳出门,几乎没人记得;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为何要走,更是无从知晓。”总参谋道。
  “那天我在街上遇到了她,她好像是穿了身白色收腰的短袖旗袍,还有一顶很大的淑女帽。”顾轻舟道。
  总参谋道:“二小姐院子里服侍的佣人,也是这样说的。司太太,你在哪里见过她?”
  “就是街上,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她路过。”顾轻舟道。
  顾轻舟只能说这么多了。
  她怕这点消息遗漏,会让叶姗踪迹全无。不成想,她这点消息没什么价值,督军府的人已经知晓了。
  “她是去了火车站,这点很确定吗?”顾轻舟再次问。
  总参谋点点头。
  “当天开出去的火车,督军都派人去查了。火车熙熙攘攘的,二小姐又不是特别醒目,目击人又是天南海北的旅客,找都找不到人。”总参谋又道。
  顾轻舟叹了口气。
  司行霈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下她的脚,示意她别再多问了。
  顾轻舟会意。
  她也没有打算再问。
  她知道的内情,和叶姗离开的方向毫不相关。知道她被王游川拒绝,只能证明她逃离了。
  火车站有她的踪迹,她的确是跑了。
  具体往哪里跑,顾轻舟的消息就无法佐证,也无法找到她,没必要说出来。
  “督军还在找。”总参谋道,“会找到二小姐的。”
  大家都如此安慰彼此。
  顾轻舟和司行霈坐了片刻,准备告辞时,叶督军回来了。
  他这几天情绪暴躁。
  “真叫人不省心!”叶督军怒道,“一点小事,她。。。。。。”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没有继续往深处说。
  顾轻舟和司行霈心中透彻。
  王游川已经找了叶督军,把叶姗离家出走的原因,告诉了他。
  显然,叶督军也觉得是丑闻,不想外人知道,哪怕是顾轻舟和司行霈这样亲密的朋友。
  既然叶督军不愿意公开,而且对叶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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