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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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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督军等了片刻。
  六姨太也安静。
  最终,叶督军看了她一眼,问:“还没想好?”
  六姨太微讶:“现在就要?”
  原来,他是等着她取名,她还以为可以慢慢想。
  叶督军又略微蹙眉:“你到底读过书没有?”
  六姨太结舌。
  慌忙中,她突然响起一首熟悉的诗,以前很喜欢的。
  “琼英?”她道,“这个小名如何?”
  叶督军问:“诗经里的?”
  六姨太道:“是。”
  叶督军小时候念的,就是私塾学堂,学校教授古文,他成绩优异。他看似是军阀,实则国学了得。
  随便一个词,他都知晓出处。
  “不错,都可以当他的字了,就叫这个吧。”叶督军道。
  话说完了,他也起身离开了。
  六姨太一个人在卧室里,看着自己熟睡的儿子,想起了很遥远的往事。
  在那段往事里,有个人专门摘抄情意绵绵的句子给她。
  “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尚之以琼英乎而。”
  一位神采奕奕的新郎官,跃然纸上。
  而后的很多年,六姨太常常读到这首诗,然后想象诗中的新郎。
  晃晃悠悠,好几年过去了。
  六姨太偶然也会想起,自己为什么嫁入叶督军府。
  回想起来,曾经痛苦不堪的记忆,如今褪了颜色,似泛黄的照片,已经无法令她悲恸。
  “琼英。”她温柔抚摸着自己的儿子,心中静,静得像古井深处,毫无温暖和涟漪,只是静。


第1172章 酒疯
  叶家欢欢喜喜,一场热闹。
  叶督军摆了三天的流水席,请遍了山西乡绅名士,以及太原府的政要名流。
  顾轻舟喝得有点醉。
  她向来自持,这次却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
  司行霈微讶:“叶家的酒这样好喝吗?”
  顾轻舟痴痴笑。
  她醉态很可爱,往日的精明温柔全不见了,有点小孩子脾气。
  “不是叶家的酒好,是我的心情好。”顾轻舟不停的傻笑。
  对着司行霈,她很有安全感,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我真厉害,司行霈,我真厉害,没有我治不好的病。”
  司行霈想到她要说什么了。
  他把她抱到了浴室里。新式的浴缸很滑,司行霈一个不小心,她就跌入浴缸里,差点磕破了脑袋。
  旗袍沾了水,也立马变了样子,紧紧贴着她。
  司行霈连忙去捞她。
  将她捞起来,想要为她解开旗袍的纽扣时,她却打司行霈的手,且转动身子不配合。
  司行霈低声道:“乖孩子,别闹。”
  顾轻舟只是笑,仍是一下下的打。
  司行霈道:“你喝醉了居然这样磨人?”
  “我心里清楚呢,只磨你。”顾轻舟道,“我清醒着呢。”
  醉鬼常用的词,被她挂到了唇边。
  司行霈无奈摇头:“好,你很清醒。来,把衣裳脱了好好洗澡。”
  “不。”
  司行霈道:“不让脱,那我就撕了。”
  “不,不许。”她急忙护住,双手交叠在胸前,把衣襟护得死死的,不让司行霈得逞,“我先生送的旗袍。”
  “先生?”司行霈哭笑不得,“你在外面这样称呼我?”
  “嗯。”她认真点点头。
  她死活不让撕,也不让脱,坐在浴缸里傻笑,又告诉司行霈她没醉,让司行霈别担心。
  司行霈头一回见她如此,对她束手无策。
  他低头亲吻了她。
  她知道回应,还搂住了司行霈的脖子。
  司行霈再悄悄解开她的旗袍时,她乖巧没有打闹。
  千辛万苦哄着她,才把澡给洗了。
  洗完之后,她有点沉默。
  司行霈问:“怎么了轻舟?你今天很不开心。下次不开心,不要偷偷喝那么多酒了。”
  顾轻舟叹气:“真讽刺。”
  “什么讽刺?”
  “我替别人治病,手到擒来。自己结婚快两年了,始终未孕。”她道。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
  司行霈几乎是没见过这样情绪失常的妻子。
  醉态下的她,情绪全部不受控制,反而很恣意快乐。
  他任由她哭,任由她闹。
  翌日早起时,顾轻舟头疼欲裂。
  她丝丝吸冷气,揉按脑袋,问司行霈:“我们昨晚什么时候离席的?”
  司行霈不怀好意斜睨她:“你不记得?”
  顾轻舟拢了拢睡袍的衣领。
  她先用话压住司行霈:“我酒品很好,你不要妄想污蔑我闹酒疯。”
  司行霈哈哈大笑。
  “不错不错,酒品的确很好。”司行霈道。
  顾轻舟端详他:“你好像憋着什么坏水。”
  “不,只是拿住了你的把柄。”司行霈道,“下次想要折腾你,就把你灌醉,看你出洋相。”
  顾轻舟心中没底,她隐约记得她好像不停的笑。
  那不是一种正常的模样,更谈不上酒品好了。
  “你别想诓骗我。”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把她昨晚的种种,都告诉了她。
  因他说得太真切,没有掺假,而顾轻舟也慢慢记起,顾轻舟尴尬得把脸埋在枕席间,笑个不停。
  司行霈也笑,搂住她道:“你真可爱。”
  “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可爱算什么好的夸奖?”顾轻舟白了他一眼。
  她不知是笑的,还是羞的,满脸通红。肌肤原本就白,透出红润时格外美艳,司行霈扑倒了她。
  “可爱不是夸小猫小狗的,是夸小孩子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司行霈道。
  顾轻舟气急:“你又占我便宜!”
  两人厮闹,却没有消除顾轻舟心中阴霾。
  她沉默片刻,对司行霈道:“我昨晚不开心,是因为叶督军生了儿子,而我们还不见动静。”
  司行霈嗯了声:“我知道。”
  他轻轻把顾轻舟的脑袋靠在他的怀里:“我们说好了,等统一之后再要孩子。小孩子懂事,所以迟迟不来。”
  顾轻舟道:“不是这样的,此事又不是想想就能控制。司行霈,我们去西医院瞧瞧吧。”
  医者不自医,顾轻舟没办法给自己看病。
  虽然不能自己看个准确,她也粗略估算了七八成。
  她的身子没有太大的问题。
  她自己就是中医,既然她也看不出来,不如去瞧瞧西医,也许会有转机。
  “好,都听你的。”司行霈在她额头亲吻了下, 对待她是百依百顺,“起来吃了饭就去?”
  顾轻舟则是想了想:“我想去北平。”
  司行霈道:“北平的西医院,未必就比太原府的强。北平一茬茬的换总统、大帅,斗得厉害,医疗发展力不从心;反而是太原稳定,叶督军不浪费税收,西医院人才不少。”
  顾轻舟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司行霈:“太原府很多人认识我,我如今算是名流了。名流的小事,也会引起议论和八卦。我不想旁人对我们俩说三道四。”
  司行霈哈哈笑起来。
  顾轻舟的别扭,也不是这么一两天的。
  “好,那就听你的,我们去北平。”司行霈笑道,“你起来更衣,我们这就去。”
  “不不,我还是一身酒气,也闻到了你身上的酒气。我们明天再去。”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捏她的鼻子。
  说妥之后,二人果然停了一日,第二天凌晨飞往北平,早上就到了。
  因时间早,西医院的病患不多,顾轻舟和司行霈很快就见到了医生。
  医生是一位英国人。
  他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顾轻舟和司行霈等了很久,直到下午四点,所有的检查才有了结果。
  医生很为难的样子,蹙眉问他们俩:“你们结婚多少年了?”
  “一年半。”顾轻舟道,“快两年了。”
  “太太,您多大的年纪?”医生又问。
  医生的中文很蹩脚,他问得吃力,顾轻舟也小心翼翼听着,生怕听错了。
  “二十二岁。”顾轻舟道。
  “先生呢?”
  “三十岁。”司行霈说。
  医生似有难言之隐,表情很纠结。
  顾轻舟和司行霈,心中都咯噔了下,有些不好的预感爬上了心头。


第1173章 餍足
  医生吞吞吐吐。
  顾轻舟掌心一层薄汗。
  司行霈低声凑在她耳边:“放轻松,轻舟,我们还有玉藻呢。”
  哪怕怀不上,他们也有一个女儿。
  顾轻舟瞪了他一眼:“你这话不能安慰到我。”
  医生抬眸,正视了他们俩的眼睛:“先生和太太,没有生育方面的疾病或者缺陷。依照正常来说,你们早该有孩子的。
  然而,你们两年未孕,却又无疾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很抱歉,我束手无策。”
  原来,医生的惊疑不定,来源于他解释不了顾轻舟和司行霈的问题。
  没有毛病却不怀孕,才是最大的问题,因为治不了。
  太棘手了。
  顾轻舟的心,也宛如堕入冰窖。
  医生说得很清楚了,她也听得很清楚了,虽然她很想再仔细确认一遍,却生生压住了内心的情绪。
  “告辞了医生。”她站起身,拉了司行霈的手。
  出了医院,司行霈就笑了,低声对她道:“我说得可对?”
  “什么?”
  “天意。”司行霈笑道,“我们的孩子有灵气。我们没问题,是他们不来,他们在等统一呢。”
  顾轻舟那绝望的情绪里,开出一朵花。
  乌云逐渐从心头散去,她也笑了:“这大概真是天意吧。”
  “的确如此。”司行霈拉住了她的手,“轻舟,我的爱妻,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为它烦心。”
  一句爱妻,甜得要腻。
  顾轻舟尴尬道:“好,我知道了,你好好叫我的名字,不要说肉麻的话。恶心不恶心?”
  司行霈又笑起来。
  折腾了一天,两人饿极了。
  司行霈带着顾轻舟,去了上次吃过的餐馆用餐。
  在餐馆里,顾轻舟还遇到了一位熟人,是卓家的三少爷。不过,他身边的女伴,不再是那位红玉歌星,甚至谈不上多美丽。
  “卓三彻底失宠了。”司行霈低声跟顾轻舟道,“你瞧他那女伴,穿得是一件旧旗袍。”
  “也许人家低调了呢?”顾轻舟故意抬杠。
  司行霈抿了一口酒,微微挑眉,似乎是想要打赌。
  顾轻舟不跟他赌,只是笑着转了头,不再去看卓三他们。
  不成想,卓三却瞧见了顾轻舟。
  他走过来,气色不善,声音也是冷嘲:“司太太,您好啊?”
  “我太太很好,你挂心了。”司行霈眼神一凛,落在卓三身上。
  卓三被他的气焰逼得后退一步,心中发怯。
  “如今老五在太原府,还能掌控北平事,你们很得意吧?”卓三像一条疯狗,“你们少得意,他总会倒霉的。”
  司行霈眸光阴冷,在卓三身上一掠:“滚一边去!”
  卓三气急,一下子就拔出了自己的手枪。
  他快速上膛,对准了司行霈:“你很嚣张嘛?”
  四周的人吓到了,不少人尖叫着跑开,引来一阵阵的碰撞之声。
  卓三还想要戳一下司行霈,不成想司行霈利落站起身,疾风般的手掌击向了他,同时卓三手腕发麻。
  两秒钟后,他的手枪到了司行霈的手里。
  卓三震惊,又惊又怕。
  “你。。。。。。你。。。。。。”
  司行霈随手把枪拆了,扔在地上,扬手扇了卓三一巴掌:“连枪都拿不稳,丢你老子的脸,你还有脸姓卓?滚,否则一枪毙了你!”
  卓三半边脸都麻木了,急急忙忙的滚爬了出来,果然不敢再挑衅。
  顾轻舟看着司行霈,唇角微翘。
  她喝了一杯酒,低声对他道:“刚才好帅。”
  说罢,她自己先羞了起来。
  她是不习惯表达自己的感情,哪怕对司行霈崇拜极了,她看上去也淡淡的,不如司行霈的万一。
  司行霈笑了:“谢太太夸奖。那这顿饭,太太请了?”
  “你吃软饭吗?”顾轻舟打趣他。
  “吃啊,太太给我就吃。”司行霈道,“只要太太高兴。”
  顾轻舟压抑不住,一阵隐忍的大笑,笑得肩膀颤抖。
  司行霈见她真的开心了,心情也不错。
  他想,这次的坎儿暂时过去了,顾轻舟能丢开这些烦心事,是最好不过的。
  “还想吃什么?”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道:“想吃烤羊排。”
  司行霈问了人,知道一家烤羊排的馆子很地道,当即付了账,和顾轻舟转去那家吃了。
  顾轻舟一个人吃了半盘,吃得毫不顾忌形象,好像她第一次这样饿。
  “真好吃。”她鼓着腮帮子对司行霈道。
  司行霈拿了帕子给她擦手:“你很久没吃肉了吗?”
  他没怎么吃,只是在喝酒。
  顾轻舟不好意思告诉他,昨天不舒服,只是喝了点米粥,今早也没吃多少,等于是饿了两天。
  一番闹剧,她的心情逐渐平稳。
  她当前有很重要的事,生孩子尚不能排到前面,她没必要为此事着急上火。
  她和司行霈的婚姻,并不会因为有无孩子而受损。就像司行霈所言,他们已经有了玉藻。
  而顾轻舟,她还有漫长的一生来研究这个课题。
  等太原府的事尘埃落定,她就专心攻克生育难题。那时候的她,既专心又清闲。
  “不是,是心情好转了些。”顾轻舟笑道,“这烤羊排好吃,我从前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司行霈微笑,伸手过来抚摸了下她的脑袋。
  “再要一盘?”他调笑着问。
  不成想,顾轻舟用力点点头:“好,再要一盘。”
  司行霈大笑:“我养猫改成养猪了。”
  顾轻舟也笑了。
  尚未吃完,顾轻舟就瞥见一个人,从餐厅的大门走进来。
  浑身黑衣,却在胸前点缀了玫瑰,正是倾国倾城的蔡长亭。
  他也看到了顾轻舟。
  顾轻舟吃得开心,双手都是油,大快朵颐的样子,是从前没有过的。
  蔡长亭微笑。
  “轻舟?”他打招呼。
  司行霈回头,看到了他。
  顾轻舟放下食物,擦了擦唇和手:“长亭,你怎么来了?”
  “我是偶然路过的。”他语气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真事一样,轻松告诉顾轻舟。
  顾轻舟笑笑。
  路过?
  哪有这么巧?
  “你到北平有事?”顾轻舟问他。
  蔡长亭道:“有点事,不过已经办完了。怎样,我能乘坐司师座的飞机回太原府吗?”
  “不怕我在半空将你丢下去?”司行霈冷冷睥睨他。


第1174章 顾轻舟的害怕
  司行霈的话,让蔡长亭笑起来,只当是趣闻。
  若能杀他,司行霈岂会忍到今天?
  杀手是最难缠的,而蔡长亭手里,有一整个杀手组织。他们可以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领域,甚至可以很多年的寻仇。
  司行霈自己敏锐,但他有顾轻舟,将来会有孩子;他也有性命相交的朋友。
  这些人,全是司行霈的软肋。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金刚不催的司少帅了。
  想要杀了蔡长亭,唯一的办法就是接手他的杀手组织,让他们不再服从蔡长亭的命令,釜底抽薪。
  “你也许会杀了我,可轻舟舍不得,是不是轻舟?”蔡长亭微笑,谲滟的眸子微光闪动,似阳光下的糖,甜而温暖。
  顾轻舟道:“是啊,我怎舍得呢?你如此好。”
  说罢,她给司行霈递了个眼色。
  司行霈不再多言。似乎多跟蔡长亭说几句话,都降低了他的身份。他冷漠坐在旁边,眼睛里只有顾轻舟。
  顾轻舟请蔡长亭坐下。
  待他坐定,顾轻舟道:“你可以跟我们一块儿回去,不过我有个条件。”
  蔡长亭明眸微睐:“什么条件?你得先说,我考虑考虑。”
  “我想问两个问题,你得回答。不过,你的回答可以撒谎,也可以是实话,随便你,回答就行。”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端起一杯威士忌,又抿了一口。
  他眉梢微挑,是看好戏的模样。
  他从前觉得,女子柔弱娇贵。自从认识了顾轻舟,他就改变了这等想法。
  和顾轻舟在一起,司行霈心情很轻松,只需要好整以暇看戏,等待顾轻舟大杀四方即可。
  他喜欢这种轻松感。
  爱一个人,需得幸福。顾轻舟身上就有独一无二的魅力,令人幸福。
  蔡长亭接受了顾轻舟的挑战:“你问。”
  “第一,你是不是爱慕夫人?第二,你认识方悠然吗?”顾轻舟道。
  她这两个问题,第一个太刁钻刻薄,第二个又不知所云。
  蔡长亭失笑:“一,我将夫人视为母亲,她是我最敬爱的人。我对夫人的爱,是尊重,并非亵渎;二,方悠然是叶督军的女朋友,我认识她,但是她不认识我。”
  顾轻舟眸光微动。
  司行霈看了眼她,又看了眼蔡长亭,问:“他哪一个问题撒谎了?”
  “我哪里知道?”顾轻舟笑道,“我就是饭后消遣,随便问问,我根本不在乎答案。”
  蔡长亭心思一紧,他怀疑自己踏入了顾轻舟的陷阱。
  把两个问题想了一遍,又把答案回想了一遍,他没有任何破绽的。
  思及此,他抬眸时,发现顾轻舟和司行霈正在眉来眼去,二人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蔡长亭只当全是陷阱。
  他沉默了。
  顾轻舟喊了侍者:“再来一盘烤羊排。”
  “你要撑死吗?”司行霈笑问,“这是第三盘了。”
  “无妨,长亭也要尝尝嘛。”顾轻舟道,“撑不死的。”
  司行霈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馋嘴猫。”
  “不是猪吗,怎又变成了猫?”顾轻舟反问。
  在蔡长亭看来,她这是撒娇。
  这女人心狠手辣,心思诡谲,可在司行霈面前,她像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撒娇的样子很柔软。
  蔡长亭也很想享受她的撒娇,可惜,时机未到。
  “你们感情真不错。”蔡长亭道,“一般的夫妻,都不及你们恩爱。”
  司行霈懒得理会他。
  顾轻舟道:“你是少见多怪。世间夫妻千百样,像我们这样的,只是其中一种,并不比其他人恩爱。”
  蔡长亭也笑了。
  热腾腾的烤羊排上来,顾轻舟又吃了两根,这才彻底饱了。
  她对司行霈说:“我肚子里的羊肉,已经到了嗓子眼。”
  “要不要走到郊外去?可以助消化。”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道:“不,累死了。沿着街道走半个小时就好了。”
  出了门,北平的九月底,也开始冷了。
  寒意透过衣裳的缝隙,往皮肤上钻,往骨头里沁。
  顾轻舟打了个寒颤,道:“真冷。”
  “你穿得太少了。”蔡长亭道。
  说罢,他脱下了风氅。
  顾轻舟笑道:“不必。”
  并未伸手去接。
  同时,司行霈将她往怀里一带,用他宽大的风氅包裹了她,将她贴在自己怀里。
  北平是陌生的地方。
  每次到了陌生地方,顾轻舟都很放松,也会大胆些。
  比如被司行霈搂着裹着,路上的行人纷纷回头注目,顾轻舟压住帽檐,不暴露自己的脸。其他的,她就当看不见。
  蔡长亭跟在他们身后。
  司行霈在北平租了汽车,车夫也不远不近跟着。
  步行了片刻,顾轻舟的脚疼了。
  她低声对司行霈道:“好像是高跟鞋把后脚磨破了皮,我走不了了。”
  司行霈打横将她抱起来。
  蔡长亭跟在他们身后,看了眼顾轻舟的脚。
  天气骤然降温,可年轻的女人还是穿着单高跟。皮鞋被冻得硬邦邦的,一层玻璃丝袜无法抵挡。
  “女人真不容易。”蔡长亭道。
  这个时候,汽车已经到了。
  顾轻舟和司行霈到了后座,蔡长亭坐在副驾驶座上。
  刚才的话题继续,顾轻舟道:“你们男人,冬天不也是皮鞋么?”
  “我们可以穿一双稍微厚的袜子。”蔡长亭道。
  “好吧 ,你赢了。”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替她脱了鞋,正在检查她的后脚跟。
  汽车很快就到了城郊的空地。
  司行霈仍抱着顾轻舟,上了飞机,蔡长亭紧跟其后。
  顾轻舟和司行霈坐到了最前面,副官把蔡长亭安排在了后面。
  大家几乎是听不进彼此的声音了。
  司行霈拿了药水,给顾轻舟涂抹伤处。
  顾轻舟的脚搭在他腿上。
  飞机飞行了约莫半个小时,突然颠簸了下。
  “是不是遇到了气流?”顾轻舟问。
  上次坐飞机,也是如此,弄得她虚惊一场。后来司行霈告诉她,遇到强气流的天气,颠簸是很常见的。
  “应该是。”司行霈道,“别担心。”
  顾轻舟一开始并不担心。
  可是后来,颠簸得越发厉害,飞机甚至在空中翻了个身,司行霈的脸色隐隐发黑时,她担心了。
  副官跌跌撞撞走进来:“师座,要迫降了,前面山上迫降。”
  司行霈的脸色铁青,顾轻舟更担心了。


第1175章 蔡长亭的鬼胎
  蔡长亭解开了他的安全扣,踉跄着跑向了顾轻舟和司行霈这边。
  “怎么回事?”他的脸色也是惨白。
  “遇到了气流,要迫降。”顾轻舟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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