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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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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新侬叹气:“阿霈,你在作茧自缚,你会害死轻舟!”
  司行霈吐出一口轻烟,雪茄的香冽立马充盈整间屋子,轻雾缭绕中,司行霈眸光中添了几分迷蒙:“轻舟不会轻易被害死,她可精明了!”
  他的轻舟,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能耐。
  她的智慧不输男子。
  司行霈想到她,心中就暖融融的,好似寒冬里揣了个火盆。他从未想过害顾轻舟,从遇到她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很珍惜她。
  她是司行霈养的猫,司行霈将她视为最亲密的陪伴者。
  因为司行霈的拒绝,颜新侬就这个问题,和他绕了一上午。
  最终,他们谁也无法说服谁。
  颜新侬上了年纪,越说越累,也就懒得再说,沉默着喘了口气。
  “。。。。。。最起码,你给我小心点,别暴露得太早,让轻舟背负骂名!”颜新侬最后无奈,恨不能踹司行霈两脚。
  出了这种事,流言只会说顾轻舟水性杨花,而不是考虑她是否自愿。
  女人处于弱势。
  顾轻舟是颜家的恩人,颜新侬把她看得和颜洛水一样重要。
  “知道了岳父。”司行霈道。
  颜新侬瞠目结舌:我说什么了就成了你岳父?我还没答应你跟轻舟好啊!
  太无耻了这个人!
  废了半天的吐沫星子,什么也没说通,反而被他占了个便宜,颜新侬气得半死!
  正院的女佣来说,太太有话问,让参谋长先回去:“太太说,就几句话,若是参谋长不回内院,她就要出来了。”
  颜新侬无力,先回了内院,让司行霈等在外书房。
  颜太太焦虑等着。
  “怎样,他怎么说?”一进门,颜太太就问。
  颜新侬简单把司行霈的意思复述给了她。
  “这太过分了!”颜太太怒道,“应该我去说,他不能这样作贱轻舟!轻舟落在他手里,还不知什么下场,他怎么这样狠心?”
  颜新侬又叹了口气。
  “他要什么没有,为何非要缠着轻舟?轻舟多不容易,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如今又这样!”颜太太更气了。
  司行霈太缺德了。
  颜太太想了想,说:“轻舟的父亲不靠谱,他哪里会考虑轻舟?只有咱们能替轻舟做主,你说不动他,我去说!我好歹是长辈,又是女人,我不信他不给面子!”
  颜新侬拉住了太太:“你还不知道司行霈?天皇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司家的老太太也说不动他。
  我瞧着他的意思,暂时是不会放轻舟的,你去说也没用,白费口舌!我倒是说了一通,他全当废话了。”
  颜太太哪里肯依?
  冒着炎炎烈日,颜太太走了一身汗,到了外书房。
  外书房全是烟味,颜太太蹙了下鼻子,略微嫌弃。
  司行霈果然还等着。
  颜太太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就道:“少帅,轻舟跟着你,她是没有活路的。少帅您时常上战场,枪炮无眼,你也当给自己积点德,放过轻舟吧!”
  司行霈道:“阿婶,轻舟愿意跟我!”
  颜太太立马道:“轻舟没糊涂到那个地步!”
  司行霈心中微感欣慰。
  顾轻舟没有亲生的母亲疼她,但是她找了一对很疼爱她、信任她的义父母。
  出了这种事,家长也许会怀疑女方心甘情愿,颜新侬和颜太太却认定是司行霈逼迫顾轻舟的。
  实情也的确如此,是司行霈逼迫顾轻舟的。
  “。。。。。。阿婶,我会疼轻舟的。”司行霈道,“我不想放手,我怕别人不够疼她,照顾不好她!”
  “做做好事吧,少帅!”颜太太快要气哭,眼角微湿道,“你不招惹她,她就会很好!”
  司行霈沉默。
  他心里有点堵,他这么差劲吗?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颜太太的解答。
  颜太太说:“不是少帅你不好,是罗敷有夫啊!轻舟和二少帅的婚约在前,一女不嫁二夫的呀!”
  “我会考虑。”司行霈闷闷道。
  颜新侬是司行霈的启蒙恩师,他的第一枪是颜新侬教的。
  正是如此,司行霈敬重颜氏夫妇,没有拂袖而去。
  颜太太软语相求,几乎要哭出来,句句都是为了轻舟考虑,让司行霈动容。
  这世上有人爱他的轻舟呢!
  他答应会考虑,就从颜家离开了。
  话虽然如此,他并没有考虑的打算,他只是宽慰颜太太。轻舟是他的,司行霈只进不出。他的东西,他何时丢过?
  “轻舟只能是我的!”
  回去的路上,司行霈买了六枝白玫瑰,又买了只水晶花瓶,带回去给顾轻舟。
  他到别馆的时候,女佣告诉司行霈,顾轻舟吃了午饭,正在午睡。
  司行霈微笑,吃了就睡,睡醒了再吃,他的轻舟像只慵懒的猫!
  他将花装瓶,养在清澈的水里,拿到了楼上,摆在顾轻舟的床头。
  顾轻舟午睡醒来,就闻到了玫瑰的清香。
  睁开眼,数朵冰肌玉骨般的白玫瑰,花瓣晶莹如雪,层层叠叠的盛绽,开得丰神凛冽,芬芳馥郁。
  她莫名笑了下。
  花香让人心情愉悦。
  一抬眸,司行霈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临窗的藤椅上,翻阅文件。
  司行霈穿着铁灰色的军装,炎热的盛夏,他的军装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就连最上面的纽扣,他也是紧扣的。
  这是军人对军服的敬重。
  他虽然变态,但穿上军装时,他总有分责任感。
  顾轻舟翻身。
  她翻身的动作,轻微细小,还是惊动了司行霈。
  “醒了?”他坐到了她床边。
  顾轻舟醒了,身体却慵懒,她斜倚着枕头不想动。
  想起司行霈去颜家,此刻不知道义父义母怎么想她,也不知洛水和五哥如何看她。
  这层关系,只怕是分崩离析了。
  顾轻舟顿时没了起床的动力,她的心堵得难受,沿着丝绸床单,滑到了里头,不想起来了。
  司行霈却翻开了她的薄被,将她从一堆枕被间捞出来。
  “我和颜总参谋谈了一上午,不想知道我们谈了什么?”司行霈问。
  顾轻舟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良久,她喃喃问:“谈了什么?”
  司行霈就把颜新侬的话、颜太太的话,都告诉了顾轻舟。
  顾轻舟微愣。
  “。。。。。。他们都很疼你,都知道我不是东西!”司行霈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暧昧道,“轻舟,在你面前,我的确不是东西!”
  顾轻舟眼睛却微湿。
  “义父和义母没怪我?”顾轻舟眨了下眼睛,一滴晶莹的泪就顺着眼眶滑落,落到了腮边。
  “没有,他们都知道你,只说我不好。”司行霈道。
  他轻轻吻她凉软顺滑的头发:“轻舟,我只怕要恶人做到底了!”
  顾轻舟没有理他。
  她赤脚下楼,去给颜家打了个电话。
  颜太太在电话里安慰她:“轻舟你别怕,司少帅答应过你义父,暂时不害你。你义父和我都在想办法,我们会救你的,轻舟。。。。。。。”
  顾轻舟就哭了。
  她哽咽着说好。
  “别哭,轻舟。”颜太太叹气,“咱们会想办法的,少帅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她嗯了声。
  挂了电话,顾轻舟一双手捧住脸,呜呜的哭了。
  有人信任她!
  司行霈跟着下楼,拿了双尼泊尔拖鞋给她换上。
  他轻轻擦她的脚,只见她的足嫩白细长,脚趾都是圆嘟嘟的,指甲粉润,灯光下有珠光色。
  上次被咬伤的伤疤,已经褪去了紫红色,仍是可以瞧见。
  现在,胳膊上又留下了疤痕。
  司行霈叹了口气。
  顾轻舟回过神,问他昨晚杀人的事:“那位小姐的家里人,怎么说?”
  “我已经派副官去处理了。”司行霈道,“放心,会处理妥善的。”
  顾轻舟仍是打了个寒颤,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杀人?”
  司行霈吻她的唇,犹豫了下:“这个没法子保证,但是我尽量!”
  他搂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拉起顾轻舟道:“换衣裳,我带你出去!”
  “去哪里?”顾轻舟挣扎,“我不去!”
  司行霈微笑,“你敢?不听话,我就要办了你!”


第128章 我们照个相
  顾轻舟想去趟颜家。
  虽然打过了电话,顾轻舟仍是想当面去和颜太太谈谈。
  特别是颜太太的信任,让她心中感激。感激之余,她其实也害怕颜太太和颜新侬的目光。
  司行霈却非要带着她出门。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颜家。”顾轻舟道。
  司行霈不放:“听话。你听话,我明天就放你回去,要不然我就把你锁在别馆里,直到你开学。”
  顾轻舟气得发抖,骂他变态,甚至踢他。
  “我不想去!”她哭。
  她不喜出门,尤其是跟司行霈出门。
  顾轻舟往沙发里一靠,心想装死好了,也许真死了更好。
  她不想动,司行霈的手就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吓得顾轻舟跳起来。
  她无可奈何。
  司行霈从衣柜里给她选衣裳,特意拿了件桃红色绣百蝶穿花的旗袍,色彩繁盛。若是中年女子穿,可能会庸俗,年轻的小姑娘,却是俏丽可爱。
  “穿这件。”司行霈丢在她面前。
  顾轻舟嫌弃:“这衣裳颜色太花俏了,穿上跟新媳妇一样!”
  乡下姑娘家嫁人的时候,才穿这么鲜艳的衣裳。
  司行霈大笑。
  他却没有接这句话。
  他在顾轻舟面前,贫嘴贫舌的,唯独提到了结婚有关的,他立马就沉默。
  顾轻舟心中,沁入几分凉意。
  他绝不会娶她的,这是他一开始就告诉过她的。在这件事上,司行霈从来不骗她。
  她心灰的时候,往往也只是低垂羽睫,情绪收敛,没什么表情。
  拿起司行霈选的旗袍,顾轻舟去洗手间换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得艳俗,的确像个老式人家的新娘子。
  可惜,她不会有新郎倌。
  司行霈不会娶她,他只想玩弄她,当宠物一样;而司慕,他和他母亲恨死了顾轻舟,更不会娶她。
  明明有婚约的,顾轻舟的前途却一片渺茫。
  她出来的时候,司行霈怔愣了下。
  顾轻舟满头长且浓郁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雪肤剔透,红衣黑发,她的姿容潋滟,像个妖精,轻盈盈站在司行霈面前。
  她真好看!
  他的轻舟,每一样都好看!
  司行霈上前,挑起她纤柔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这么打扮,喜气洋洋的。小姑娘家的,不要总是那么素净。”
  顾轻舟不答,只是问:“咱们去哪儿?”
  司行霈卖关子:“自然有好去处。”
  已经是半下午了,日影西斜,绿荫之间的阳光,似织金点翠,浮华都敛去了,只剩下眼前的静谧。
  司行霈心情极好,搂住顾轻舟的腰下楼。
  副官低声,对司行霈道:“少帅,已经办妥了。”
  司行霈略微颔首。
  他自己开车,没有带副官和司机,却给了顾轻舟一把枪,希望再出意外时,顾轻舟能自顾。
  顾轻舟则蹙眉。
  饶是蹙眉,她仍是将枪关好保险,放在自己的手袋里。
  上了车,徐风暖暖潜入车厢,顾轻舟问司行霈:“你的副官说办好了,是不是昨天那位小姐的死,已经处理妥当?”
  司行霈摇摇头,笑道:“那件事,我已经托付给人去办了,应该要几天才能。他说办妥,是说咱们要去的地方,已经清场了。”
  顾轻舟尴尬。
  她现在跟着司行霈,每到一个地方,都透出浓郁的难堪。
  因为,他们需要清场。
  顾轻舟对偷偷摸摸的出行感到羞耻!
  她不图司行霈的钱,也不图他的势,为何她要冒如此低贱的风险?
  只因司行霈看上了她?
  “你义父说,让我行事小心点,别叫人看见了,传出谣言。”司行霈笑,“所以我很小心。”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有人知道,到时候我更难堪。”顾轻舟望着后退的街景,冷漠道。
  颜新侬说,这个世上能杀人的,不止是刀枪,还有人言。
  他伸手,握住了顾轻舟的手,道:“我不会让你难堪的!”
  顾轻舟冷冷哼了声,抽回了手。
  司行霈却考虑了很久。
  督军和他自己都知道,司行霈是有本事的,军政府的天下,七成是他司行霈打下来的。
  可外人会不会觉得他和司慕一样,是个靠父亲吃饭的纨绔?
  “你义父说,让我带着你离开华夏,去国外生活,这句话倒也不错。”司行霈道。
  “你不是拒绝了吗?”
  “我是拒绝了,可这思路挺好。”司行霈略有所思,“也许,我该考虑考虑,自立门户!”
  司行霈没有离开岳城,因为岳城的军政府,是他们父子俩打下来的。
  督军的那一半,是司行霈的。军政府的七成势力,都应该给司行霈。
  司行霈从未将司慕放在眼里。
  这是个强权的世道,没有兵,没有军火,没有人心,司慕再擅长耍把戏也一事无成。
  可督军还没有死,现在分家不太妥当。
  不过,他倒也可以为了轻舟,放弃那三成,只带走属于他的,和顾轻舟换个地方去生活。
  他把她藏在紧紧的,他的敌人不知道他,世人也不敢嘲讽她。
  “轻舟,你愿意跟着走吗?”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道:“不愿意!”
  “调皮。”司行霈笑,抽空捏了下她的脸。
  她的肌肤很滑溜,像上等的绸缎,指间会留下一段柔腻的触感。
  顾轻舟将头偏向另一侧,不看他。
  汽车开了片刻,终于到了地方。
  司行霈带着顾轻舟来的,是一家照相馆。
  照相馆挂了歇业的牌子,大门紧闭着。
  瞧见司行霈的车,有个穿着黑色便服的副官,打开了照相馆的门。
  馆内的伙计和师傅都被请走了,司行霈自己的亲信负责照相。
  司行霈解释道:“照相馆的背景是现成的,更加庄重些,我需要一些正式的照片。我的副官都会用相机,只是临时借借照相馆的场地。”
  他想和顾轻舟照几张相。
  有这个念头,是因为司行霈在颜新侬的书房时,发现颜新侬的书房里摆放了几个相框,其中就有他和他太太十五岁相遇时照的、二十岁结婚时照的。
  一开始是两个人,后来慢慢添了孩子;孩子们大了,又添了孙子。
  颜新侬和颜太太始终肩并肩坐着,笑得一脸喜气。
  司行霈就很羡慕,他也想要这样的照片。
  以后,每隔五年和轻舟照一次,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坐好了。”司行霈先把顾轻舟按在椅子上。
  顾轻舟就坐得端正,一动不动,眉眼收敛着。
  司行霈先钻到了相机里,去看了看,深感太严肃了,颜太太年轻的时候比现在早了快四十年,那时候她都不拘谨,顾轻舟在拘谨什么?
  “笑一点。”司行霈指挥顾轻舟。
  顾轻舟道:“我笑不出来!”
  司行霈看了眼旁边的副官。
  副官说:“照相就是要严肃的,少帅。”
  司行霈眼风带过,眉梢挑锐,副官不敢再说话了。
  “轻舟,你笑出来,否则你知道我怎么对付你。”司行霈威胁道。
  这一威胁果然有用,顾轻舟就开始笑了,虽然笑得很惨,有点诡异般的惨笑。
  饶是这般惨,司行霈也觉得不错。
  他指挥好了,又给顾轻舟的牵了牵衣裳,这才坐到了顾轻舟身边。
  她穿着旗袍,他穿着德式的军装,一柔一刚,镶嵌得很完美。
  顾轻舟仍在惨笑着,司行霈则板着脸,男人应该严肃。
  副官按了快门,镁光灯噗嗤一闪,差点闪瞎了眼镜。
  两人并肩坐着的合影照完,司行霈让顾轻舟坐在椅子上,他站在她的身后:“我的轻舟像个公主。”
  他是侍卫。
  觉得有趣,司行霈又反复让顾轻舟摆了几个姿势。
  最后,他单独给顾轻舟照了两张。
  照片照好了,司行霈让副官留下来:“赶紧洗好给我。”
  副官道是,立马就去准备。
  临走时,司行霈把照相馆的相机带走了,让副官重新去买一部还给老板。
  离开照相馆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落入的余晖似火,晚霞旖旎,给顾轻舟脸上渡上了层稀薄的光,让她的皎皎眉目更加柔嫩美艳。
  司行霈越看,越觉得他的轻舟好看。
  “去吃饭,好吗?”司行霈站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问。
  她胳膊上的伤痕已经结痂,看上去没什么严重的,故而她围上了一条轻薄的长流苏披肩。
  “随你。”顾轻舟道。
  “想去哪里吃?”司行霈又问。
  顾轻舟看着迷茫的前路,似乎每条路都很宽敞畅通,可是她该哪里走,她不知道了。
  “随你吧。”她百无聊赖道。
  这次,他们去吃了西餐。
  雅间里很安静,司行霈不时给顾轻舟切肉,喂金丝雀一样小心翼翼喂她,好像颇有乐趣。
  外间有白俄人的钢琴师弹琴,琴声飘渺。
  “是《梦幻曲》,我们也学过。”顾轻舟低声道。
  司行霈就说:“你时常要练琴吗?”
  “练得少,家里的钢琴是大姐的,不好总用。”顾轻舟道。
  司行霈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饭后,他就带着顾轻舟出城。
  四周一开始还有路灯,而后慢慢变得漆黑,只有车子的远光灯,照出一束束刺目的光,将道旁的柳树照得像鬼魅。
  顾轻舟问:“这么晚了,咱们去哪里?”
  司行霈照例卖关子,先不说,要给顾轻舟惊喜。
  顾轻舟就没有再问了。
  她阖眼打盹。


第129章 少帅添了新的财富
  车子一路出城,顾轻舟阖眼打盹。
  司行霈带着顾轻舟,到了城外很近的一处寺庙。
  夜里的寺庙没有人,大门紧闭。
  “少帅。”开门的小沙弥却认识司行霈,立马给他开了门,请他进来。
  檀香的气息,让四周宝象森严。
  顾轻舟的脚步也放缓了。她穿着一件很庸俗的旗袍,司行霈觉得好看,她很不舒服,走得很慢。
  “我们上山。”司行霈笑道。
  整个山脉都归寺庙所有,庙宇布满了全部。
  山脉并不高。
  顾轻舟走了几步,就腿软了,司行霈则弯腰背她。
  “不行,太重了。”顾轻舟拒绝。
  “你才几斤啊?我负重一百二十斤跑二十公里都没问题。”司行霈道。
  顾轻舟无法,只得趴在他肩上。
  司行霈脚步很快,陡峭的山路,他背着顾轻舟,气都不喘一下,片刻就到了山顶。
  放下顾轻舟的时候,司行霈呼吸平稳,顾轻舟就想:这个人身体很好,她等不到他自然死亡。
  “这就是望梳台,是整个岳城风景最好的地方。”
  寺庙的望梳台,地势宽阔,可以将整个岳城一收眼底。
  一株古老的槐树,树冠如宝盖,投下了阴凉。
  树下是石桌石椅,还有很结实的栏杆。
  顾轻舟趴在栏杆上,吹在凉爽的夜风,看着远处灯火葳蕤的城市,心中的郁结终于减轻了很多。
  司行霈站在她的身后,将她拢在怀里,指着远处告诉她:“瞧见没,那是咱们的别馆。”
  是你的别馆而已。
  顾轻舟腹诽,心中的话没有说出来。
  司行霈又指了另外的地方,告诉她哪里是颜公馆,哪里是顾公馆,哪里是司公馆,哪里是督军府,哪里是市政厅。
  整个岳城,他了如指掌,因为这是他的地盘。
  “轻舟,你喜欢岳城吗?”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我不知道,我才来不久。若是没有你,我会很喜欢这里的。”
  司行霈就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
  顾轻舟躲避,他的咬就改成了舔舐。
  “你若是不喜欢,我们换个地方?”司行霈道。
  “我喜欢!”顾轻舟立马道,
  她不想离开这里,她还没有拿到外祖父的家产,她还没有让害死她母亲和舅舅的人服罪。
  司行霈亲吻她的后颈。
  下山的路有点长,顾轻舟也走得脚酸,司行霈依旧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他背着她下山。
  他走得很慢,山路的风又凉,不时将她的发丝缱绻,撩拨到了他的脸侧。
  脸侧有点痒,心里却踏实极了。
  他们回到别馆的时候,顾轻舟就看到别馆的正当面窗下,摆放着崭新的钢琴,琴键黑白相间,温润似玉。
  “呃。。。。。。。”顾轻舟微愣。
  不过是随口说了句,他就把钢琴买回来了。
  “什么时候买的?”顾轻舟问。
  “吃饭的时候。”司行霈道。
  他吃饭的时候去了趟洗手间,是去给副官打电话,让副官赶紧弄一架钢琴到他的别馆。
  给得起的东西,司行霈从不吝啬。
  “弹一个你熟悉的曲子给我听。”司行霈道。
  “都这么晚了。”顾轻舟不愿意。
  司行霈轻轻捏她的鼻子,说:“懒!你越发懒了!”
  顾轻舟不理他,她先上楼了。
  她的胳膊不能沾水,司行霈帮她洗澡,然后抱着她睡觉。
  顾轻舟心中有事,她睡不着。
  她在想颜新侬和颜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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